游街开始了,柳元卿等一干获罪哥儿被绑在木驴上,由衙役从身后推着缓缓驶出兴平县狱大门。
车轮碾过高耸的门槛,哐地狠狠向上一颠。
柳元卿身体也随惯性猛然直对假阳具顶部下冲去,深处的敏感点狠狠撞上了阳具坚硬的铆钉,人被顶得登时眼前一黑,不受控地呼出一连串高亢呻吟,张着嘴好一阵子才重新平复喘息。
“不要......啊啊、拿开,那里......那里不要......”
酥软的快感如同海浪般涌遍全身,柳元卿徒劳地绷紧了腿肉。
穴口被撑得饱满酸胀,内里因着情欲浓重连连绞紧蠕抽,不住吸嘬插着肉洞的粗大假阳具,毫无廉耻地因快感分泌出淫液。
随着假阳具的律动,汁水被挤得咕叽咕叽地沿着穴口与柱身的贴合缝隙向外涌。
有时车轮压到杂物或碎石,木驴一震,肥厚的逼肉冷不防彻底吃入假阳具,逼口撞上马鞍,两瓣肥唇瞬间被挤得变形。
双性男人下意识逃躲,穴口吐出一截粗根,连带着沿穴口露出一圈淫浪抽颤的软肉。
穴口里吐出的腻稠淫汁将整个鞍身浇了个湿透,淫汁顺鞍侧结成挂流淌下去,积在浇下,形成一滩滩淫靡的水渍。
且令他体内快感更难以承受的是阴蒂,此时那颗小肉球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两根棍之间,被金属齿轮恣意摩擦。
齿轮齿尖且密,搔弄着小肉球如同一颗小水囊,奔放地甩来甩去,快感中愈发肿大。
木驴出大牢门,队伍里就已经有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年纪的哥儿撑不住要晕过去了。
“不许睡!都他妈给我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身体刚一歪,行刑衙差当即面露怒色,挥起手里长棍,稳准抽在了少年红肿的花核上。
“——呀啊!”
少年被抽得浑身倏一哆嗦,刚刚蔓延上来的困意被腿心尖锐酥痛一下子清了个全空,眼前顿时一片白光。
汹涌的疼痛与酸酥刺激着少年脆弱的神经,他下意识挣扎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行刑狱卒当成不老实,长棍啪、啪地朝着他看似最怕疼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落下,打得他连连哭泣哀求,整个阴阜都泛起了一层红肿色。
骑乘木驴之前,按照狱中惯例他也同样被灌下了一碗媚药,以令游街时让他淋漓地表现出作为双性哥儿的淫荡样子。
距离服药已过去半个多时辰,所有人的药效都开始发作,沉溺在快感中的双性人们开始不断摇晃扭动身体,半是想逃避,半是有些渴望。
“不要......不要打!啊、......那里别!”
不一会儿,可怜的少年便被抽得腿心通红,扭动张开腿的腰臀尖叫着哀求逃躲。
他看上去仿佛极痛苦,只是他荡漾着情潮的湿泞穴心出卖了他,就连胯间阴茎也高高上昂着,袋囊抽抽搭搭地嫣然愉悦得很。
行刑狱卒抽打下,少年的穴将假阳具含得异常,已有些疏松的甬道口咕噜噜地不停涌现淫汁,只一眼就让人明白,里头的敏感点早就被假阳具给顶肿了。
呼痛惊叫与甜腻的呻吟声伴随着车轮碌碌前行。
游街车队至路口过了个拐角,队首抵达一处开阔地带,这里他们彻底抵达了闹市街头,两边围满了观刑居民。
前日游街消息一放出很快便吸引了城中不少人关注,他们一大早就赶着出来围至兴平县衙外的城中街两侧。
刚刚那疼得浑身发抖的少年转眼便羞得垂下头不肯再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里大约有人认出了他:“那不是祝家被判了通奸的漂亮哥儿吗,这是要去哪儿啊?”
欣赏着潮红情欲中哭泣的少年,一大腹便便满脸横肉不输县令的男人一脸猥琐地打趣。
少年别过脸去,闭紧双眼不去看。
“还不是要被拖去祡市口?”另有他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嗤笑。
见着面前赤裸遍布着暧昧痕迹的温香软玉们,两侧围观人群中不时有人出言调戏,更有胆大者溜上前在那双性哥儿湿乎乎的臀尖或是软腰处揉上一把。
“弄去祡市口做什么?难道要砍了美人们的头不成?”
“当然是——让他们泄那东西呀!”
先前嗤笑那人用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个排泄的手势,一众人即刻心知肚明。
此番被押解游街的双性哥儿都是重罪犯,大都涉及命案或偷情,被押送至祡市口后将会在那里当众受泄刑责罚。
而受过泄刑的哥儿无论身世高低贵贱,家族都不会再容许被这么一个骑木驴裸体游过街的人玷污名声。
等待他们的只有被发配至教坊司,甚至送去边陲充妓,从此再不得脱离贱籍。
柳元卿浑浑噩噩地,即便不睡,行刑衙差手中棍子也依然频繁抽打着他青红斑驳的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