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开逼......啊......官爷快撑开奴家的逼......哈啊......”
无论曾经性格沉稳还、内敛还是活泼,这些哥儿此刻都再承受不住体内如浪搅动的渴望,仰起脖子大哭着浪嚎乞饶。
衙差置之不理,重新用栓将他们的花穴尿道塞紧。随后拿起猪膀胱,接上长管,第二轮灌尿开始。
液体沿细管又徐徐流入铃口,这回,之前压抑着紧张与涨闷的双性哥儿全然丢失了以往的忍受力。
小腹再一次被灌溉得向上隆起。
“罪奴的肚子......哈......肚子要坏了......”
“要坏掉了......官爷......哈啊......官爷干罪奴......求求官爷......”
可获罪的哥儿依旧无人怜惜,台下的淫亵意味却越来越浓郁。
等到他们的肚子都灌得比之先前更加饱满上凸后,主刑一声令起,这些双性哥儿统统被衙差反绑双手拎至刑台边缘,双腿垂下台沿,腿心呈大开状呈于台下观刑人群面前。
刑台高约三尺余,美人们摆放打开腿的位置刚刚好位于前排观刑者面前。
骤然改变的身形迫使双性人们难以抑制地哭叫出声,不想要接受自己接下来将要被围观者蹂躏的命运,忍着饱涨艰难地踢腾挣扎。
“不......不要,不要!......”
然而人刚一坐到刑台边沿,立刻就有十数名事先花钱通融过的观刑者被请至前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个人见着美人和他们翻飞的淫逼,顷刻等不及地冲上前,想要享受这鲍穴大开的浪荡美人。
按北晋律,正在受刑中的双性哥儿并不能被他们当做肉便器狠狠肏弄,只能以手淫亵,或是用械具相助。
因而衙门事先联络教坊司,筹备了各式阳具与细棒,陈列于台下观刑区域最前的高脚桌上。只待有出钱意愿的观刑者给了银子上前,就能当众蹂躏到双性美人肥嫩的肉逼。
柳元卿面容最为昳丽好看,面前聚集的观刑人也最多。
甫一被衙差放置在刑台边缘,立刻就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掐着大腿根猛地拉向怀里。
“美人儿,”男人面容奸狞地咯咯笑着,“爷今天出了最高的价,晚上可记得要陪爷过夜呀——”
这胖男人神情淫亵意味十足,手里紧紧攥着一根柱身遍布着数十颗棱铆钉状凸起的假阳具,才将柳元卿捞入怀中就等不及地把假阳具抵上他穴口,合着淫汁咕啾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啊......”
柳元卿肚子里本就被撑得受不住,猝不及防遭这假阳具撑开疏松穴口直抵穴心,狠狠撞上了最深处的子宫口,整个人脊背肌肉倏然全部绷紧,蓦地瞪圆了双眼,肌肉颤栗如同过电,连喉咙里的喘息声也都被快感掀得支离破碎。
但胖男人花了钱,不愿意轻易教柳元卿好受,待到假阳具磨砺着敏感的逼肉全部被肉洞吞吃进穴里,便握紧阳具底柄,出出进进开始了激烈不留情面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肚子、肚子不行了......”
柳元卿惊叫着,反射性地扭动腰臀向背后连蹭带躲,生理性的高潮泪水顺着脸颊涟涟下落,却最终又被心思坏透了的看客们抓住脚踝,拽扯回人群中。
周围调侃声、叫骂声甚嚣尘上,伴着浓郁铺面的alpha信息素,令柳元卿神智更加浑浑噩噩,直至腰以下完全没了力气,落在人群里任由人糟蹋得无所顾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人境遇也大致相似,受刑的双性哥儿被“观刑嫖客”们围拥在人堆里片刻不得脱身,嗜虐的男人们或把手肏入穴里碾玩,或揉弄着他们浑圆的屁股与高耸的小腹。
“放过......啊啊......放过我......呀啊啊——”
他们胡乱地摇着头尖叫,肚子里汁液丝毫泄不出。
疯狂的排泄欲与快感将双性美人们全都逼迫到了临界点,其中有哥儿甚至已经被玩弄得晕厥过去了,即便没了知觉,身体也循着本能继续颤抖。
不知煎熬了多久,他们最终等到了主刑人的下一声“起”。
台下的男人们意犹未尽,台上的双性美人们又被拖回刑台正中。
还清醒着的几个人身体下意识地紧绷抽搐,迟迟发觉蹂躏快要结束时,终于浑然失了神智地崩溃大哭。
泄刑也到了最后的环节,行刑衙差拔掉插在双性人们穴口的尿道栓,同时又将细管从铃口里抽离。
经过一早晨的刑罚,被放回刑椅上的双性美人们眸子已被抽空了般,晦暗再也看不到半点光泽。
栓物抽离瞬间,他们仿佛失语般突然停滞了呻吟,同仁骤然收紧,脊背上弓,颤抖得比方才更激烈。
尿意与清朝一并冲向腿心几处淫洞,呻吟与粗重的喘息适才又脱口流露出。
也在这同一时刻,他们小腹急遽抽颤,淡清的液体从被插松了的两条尿道里淅沥沥喷射出,直到高高隆起的肚子重新平坦下去,药物消散,羞耻与意识开始回归躯体,他们明白这天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被他们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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