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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老攻发起狠来继续将我(1 / 2)

('宛若五雷轰顶的结论自宁昱琛的口中徐徐道来,传进大脑里,仿佛炸开了锅。

曹州失神的眸子恍惚了很久,才一点一点地凝聚成焦点,落在了宁昱琛的脸上。

对视良久,曹州倏尔一把嵌住宁昱琛的脖子,逼其后退,将他直接压制在了女儿墙上,居高临下。

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躲,也没有任何防御的措施,只是感受着后背水泥墙的冰凉和硬咯,将曹州洋溢着无限恨意的眸子看在眼里。

“都现在了曹州,你还在自欺欺人呢!”

“何必装呢?”宁昱琛无视曹州的手劲愈发狠戾,仍在添油加醋,“你只是不肯相信事实罢了。”

“郝唏就是你,是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曹州…”

“是你,一直都有病!”

“住口!!!”

曹州大声咆哮,连尾音都给直接破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宁昱琛的话语却还是犹如洪涝般覆水难收,全都流淌进他的耳朵里,在脑海中不断回绕重复——

曹州,是你一直都有病!

曹州,是你有病!

是你,一直都在生病!!

……

理智的爆炸和失控仿若就在一瞬间。

曹州松开了对宁昱琛的禁锢,后退两步,脚步蹒跚,四周一片空旋之下,眼花缭乱,好似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曹州弯下腰,双手覆盖全脸,却还是抵挡不住泪水从手指的夹缝中流出,顺着胳膊,直淌而下。

他跌跌撞撞地走下屋顶,在脚步不稳的情况下难免从楼梯跌倒,一身狼狈不堪。

他来到第十七楼。

来到之前他住的牢房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牢房门口小狱长还在一脸淫笑地拖拽着当初的眼镜男往十八楼去,被曹州一脚踹开后正待破口大骂,却被曹州直接顶上了墙壁,毫无反抗余地可言。

“我…问你,郝唏,郝唏!他曾经,是不是,住在这?”

眼看小狱长一脸懵逼,曹州直接一拳打在他旁边的水泥墙上,吓得他大声尖叫。

“说话!回答我!!”

“什…什么郝唏,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啊!!”

曹州腥红着眼,直接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甩到一边,差点让他撞破栏杆,从十七楼彻底摔成肉酱。

曹州又将目光转向地上的衣服残破不堪的眼镜男。

眼镜男明显被曹州这副样子吓得不轻,边摇头边向后攀爬,“我…我,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什么…郝,郝唏…”

曹州直接踹开未锁的牢房,扑面而来的霉气和脏乱差便如此呈现在眼前。

里面的囚犯也对曹州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忌惮,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均面面相觑。

曹州进门,指向自己曾经睡过床板的隔壁空旷,问,“这个,当初睡过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回答。

“是谁?!”曹州的语气逐渐咬牙切齿,连拳头捏紧的骨头响动,也在只有老鼠爬动声响的屋子里格外明显。

“这个…一直没有睡过人。”

不知是谁的小声嘀咕,令曹州的身子一颤。

他看着周围之人的迷惑面庞,都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样,残忍地戳破他所有的执着和幻想。

后来的曹州还是走了。

他甚至去找了狱警,去了这个监狱的停尸房,里面腐臭异常,没有人去处理死人,尸体堆积如山,恶臭弥漫。

可里面没有任何关于郝唏的信息,连狱警的名单里,也根本就没有郝唏这个人。

怎么可能呢?

曹州走在了曾经郝唏跳楼自尽、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身影、那监狱每晚爬上自己的床,会感到明显增重的床板、那每次被殴打围堵,为自己上药的手、就连那晚自己被宁昱琛强暴,门外不断拍打着的反抗和声响……

都是…假的?

曹州跪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得很小很小。

他翻出那张一直带着自己身上的纸条,那上面的字体已经褪锈,是曹州唯一可以证明的,郝唏曾经活在这世上的证据。

可当他摩挲着这些字体,暗自窃喜之时,右手上无名指处隐约的伤口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道伤疤很小很浅,却再次颠覆了曹州在上一秒的所有暗示。

这一刻,潘多拉魔盒的封印好似被解开,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破碎画面。

只是那画面中的主人公换成了自己,换成了他自己在血腥和黑暗的撕扯中浮浮沉沉。

永坠深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曹州是被再次活活痛醒来的。

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宁昱琛牢房的床上,然后被身上之人抓住肩膀狠狠操弄。

宁昱琛的手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抚摸掐划,留下一个个印子,甚至将手伸到了他的私密部位,握着那块软肉熟练地调情。

大腿被架起、手腕被禁锢、穴口被庞大的性器抽插搅动,身体上下被不断地颠婆震动…

这一切的性爱动作明明都是那么的激烈与放肆,却让曹州没有丝毫快感,甚至一些熟悉的动作还牵扯到了记忆中某些不堪回想的零碎,令曹州无时无刻都在破裂的回忆中沉浮。

他的耳边突然响起男人们亢奋的大笑,粗糙的手掌也像现在这般抚摸上他的大腿和胸膛。

他的乳尖被人捏起,被人含进嘴里舐咬,他的大腿被分开得很大很大,被人玩弄着私部的性器和穴道。

他已经数不清被那些人玩弄了多少次了。

他的反抗只会迎来更加激烈的殴打和动作,他的尊严被人踩碎在地,碾磨粉碎;他的身体被那些人剥得一丝不挂,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地被人来回拖拽…

有人在鼓掌喝彩、有人在捧腹大笑、还有人在大声吆喝着“我来!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将内心的龌龊黑暗与对未来的迷茫绝望,通通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被监狱的生活磨平的棱角,那些在打压和蹂躏之下所丧失的自我与尊严,他们都像是泄愤一般,全都百倍奉还在了曹州的身上。

因为曹州是执拗的、是不甘下贱的,是他们曾经拼命想要成为却不得不屈服的初心。

他们嫉妒、他们讽刺、他们所朝弄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己陷入泥潭,也要拼命拖着无辜的人陪自己堕落的人性恶意。

只有将曹州整得肮脏和卑劣,将他也拖下神坛了,他们才能说服自己——

看吧,连这人都屈服了,自己的低头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

他们讨厌异类。

所以,他们要将清白的人给弄脏,来心安理得地自我安慰,所有人都应该下贱的自欺欺人。

而如今,宁昱琛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都无疑让曹州回忆起当时的不堪与落魄。

也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结论成为事实——那晚,被强暴轮奸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郝唏,或者根本就没有郝唏。

曹州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流下。

他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又一声绝望痛苦的哀嚎。

他仰起脖子张开嘴,尖锐的呜咽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说不尽的凄惨与悲凉。

他好像又听到了耳边响起的幻听,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眼睛,各种神色都有,都在对他进行毫无人道的评头论足和说三道四——

“看吧,我就说了他有病,他还不信!”

“被男人肏成这样还能高潮,真贱!这人肯定是个同性恋!”

“他还杀过人,啧啧…典型的暴力倾向和反社会,这种人渣怎么能留?”

“不止啊,我们接着往下看,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病是我们不知道的,难怪连他妈都恨不得杀了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大声嚎叫着、挣扎着,他不住地疯狂摇头,甚至用手堵住耳朵,想要以此摆脱这些幻听的恶劣评价。

可宁昱琛直接钳制住了他的双腕,让他被迫将那些恶言恶语听得一清二楚。

“曹州,你看看,你硬了,你是个同性恋!”

“我不是!不是啊!!”曹州叫到最后,连喉咙都变得破损不堪。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也没有任何人相信。

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遭受着病态的摧残,以摧枯拉朽之势的毁灭,冲散着他全身的执拗与顽强。

重塑在于毁灭;

蜕变,在于破后而立。

……

那晚之后的一连几天,曹州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明明没有多重的伤势,却仍旧蜷缩在床沿,苍白着脸颊看着窗外的落幕黄昏。

宁昱琛牢房的窗口很大很大,虽然被高耸的围墙堵住了监狱外的景象,却还是有着稀疏的夕阳可以透过玻璃,照亮整座牢房。

曹州看着窗外的明亮,看着那堵截了他所有自由和希望的围墙,心里却升起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

曾经的他想要离开这里,完全是为了郝唏。

可如今,他却发自内心地想要逃离,想要逃避。

他已经无法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了。

这里黑暗又颓败、里面的人阴暗又龌龊。

他在这里常常做噩梦,梦里都是他在黑暗中不停地奔跑,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与方向。

他要是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迟早有一天,他怕会直接疯掉。

宁昱琛走进来的时候,曹州还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一张新的审判书下来,曹州机械地滚动着眼球拿起一看,竟发现那上面原本要关上三年的审判居然变成了一年!

也就是说,他只要再待上半年就能够出去。

曹州还没从全身沸腾的激动中清醒过来,床边的宁昱琛已经提前道了一声“恭喜”,语气平静又有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失落。

只是在宁昱琛准备出门之时,曹州又忽然唤起他一直都疑惑的不解——

“宁昱琛,你究竟,是谁?”

与曹州那边光亮照射不同的,是宁昱琛所站之处的犹如寸草不生的阴暗与昏沉,犹如两个世界的划分。

“曹州,出去了就别再回来了。”宁昱琛望着远处的天际。

“不然…”

“我不会再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相安无事的几个月里,监狱前前后后都发生了几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虽然死亡是监狱基本每天都会上映的画面,但人口的失踪倒还是头一回。

而最主要的,是人口失踪以后,每晚熄灯的狱警查寝时,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面对失踪的人口仿佛提前预知,连一个字都没向小狱长问起过,害得小狱长们当时提心吊胆。

而针对这件事情,监狱里的囚犯都在猜测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越狱,出去过好日子了。

可只有宁昱琛身边的老人才知道,这些失踪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曾经猥亵、或轮奸过一个人——

那个被监狱内盛传的,靠卖屁股在大佬身边苟延残喘的鸭子,曹州。

至于失踪……

那恐怕更是无稽之谈,如今,只怕是已经在停尸房里发霉发臭、无人问津了。

而通过这种联系,无疑不让这些个老人们重新定位曹州和宁昱琛之间的关系。

可惜谁也无法得出结论,只庆幸自己当初有先见之明,没有碰曹州一根指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宁昱琛拿酒到牢房时,曹州已经不在里面了。

他熟练地往上,果不其然在天台上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曹州竟直接坐在了女儿墙之上,毫无防备,仿佛只要有人在背后随手一推,就能一瞬间带他去见阎王。

宁昱琛递给他酒时,他没有拒绝,直接咬破瓶盖就开干。

男人之间的交流往往没有长篇大论。

通常一瓶酒、一根烟,就能无形之中拉近距离。

曹州和宁昱琛也都不是那种话多必须要找人宣泄的人。

他们的相处模式也不是监狱内人人都以为的纯粹的金主与宠物间的关系。

其实除却做爱和发泄时,曹州显得被动和卑躬屈膝外,他们基本上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恐怕连干架都干出了些默契来。

曹州只要一有机会,就从未放弃过杀宁昱琛的念头。只是在没有一次得手过的情况下,难免被宁昱琛反手教训,这架,也就这么干上了。

看着曹州拿着酒瓶一饮而下的模样,宁昱琛站在他的身边好像也受到了份感染,痛快地仰头一灌,倒还有着几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自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方围墙外的光亮依旧刺眼,也依旧像手术室里的白炽灯一样,炙热又明亮。

酒过三巡。

彼此都有了些醉意。

或许是男人间暗戳戳较劲的缘故,那地上的酒瓶数量呈现出一种你追我赶的竞争。

喝到最后,宁昱琛得撑着女儿墙,才能够勉强站稳,更别提坐着摇摇晃晃的曹州,只怕下一秒突然摔下去,连拉都拉不及。

曹州迷迷糊糊地回头,手里捏着酒瓶,死死地盯着身边宁昱琛靠墙的后脑勺。

他没有哪一刻是比现在更清醒的了。

手里喝到一半的酒瓶悄悄捏紧,跃跃欲试;眼里的冷漠和杀意也在慢慢凝聚,悄无声息。

玻璃瓶声最后还是响彻了整个夜色——

只听“砰”的一声,那粗壮的一头就这么直接砸破了宁昱琛的后脑勺,引起他前倾一瞬。

曹州手握着头部的尖锐,跳下就是往宁昱琛头上再次一桶,却被宁昱琛给直接用手给接住,刹那间鲜血淋漓的惨状也未能让宁昱琛有丝毫动作中的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被顶上腹部、掐着脖子摔在满是碎片的地面之时,有着尖锐还是划破了他的身体,动一动都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一击未成,曹州也不会再多加顽抗,倒在地上粗喘着气,等待着宁昱琛的发落。

头顶上的宁昱琛伤势可比他重得多。

甚至还有着血珠在争先恐后地凝聚,绕过发梢,一滴一滴地打在曹州脸上,血肉模糊。

宁昱琛看着曹州的眼神也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

只见他扬起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挥了曹州一拳后,就开始直接剥光彼此的衣服。

曹州之前或许还会有些挣扎,但经过了无数多次失败以后,他也累了,连架都干不起来了。

宁昱琛每次在曹州失败后折腾他的手段,都是曹州用的什么东西攻击的,宁昱琛就会将这个凶器给用到他的身上。

从很早之前的牙刷,到不久前的砖块、镜子碎片甚至是拳头,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那曾经穴口被一只完整的手伸入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强制性地交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所幸宁昱琛还有点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头给慢慢地伸入进后穴,直到和粗壮的一头相堵。

曹州咬唇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部塞入!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紧绷在了一起,手指更是在粗糙的地面被磨得鲜红一片。

这种酒瓶的瓶头很长,甚至和宁昱琛的性器有得一比。要是将全部酒瓶都给伸入,曹州恐怕都会非死即残,更别说那瓶尾还有那比拳头都要粗壮的一头了。

宁昱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他停止了继续深入,但想让他就这么简单放过,那也必是不可能的。

只见他手握着粗壮的一头,盯着曹州体内的一个点,慢慢地将瓶子移出一点距离,然后快速一撞——

“呃…”曹州脸色一变,喘气的频率变快一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就这么拿着酒瓶当作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弄得曹州不住地前倾呻吟,手指抠地。

后来宁昱琛换了一瓶有酒的。

他直接打开瓶盖就捅进了后穴,里面的酒液都被纷纷从穴口处倒入进了曹州体内。

这还没完。

最后,竟用一个活塞死死地堵住了穴口的洞,让酒液流不出来,也让曹州沦为了装酒的“酒瓶”,不得开封。

直到被塞了一夜之后,宁昱琛才给他疏松“管道”,将酒给全部倒了出来,长了好一番记性。

这就是他们之后这半年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曹州从未放弃过报仇,宁昱琛也从不会心慈手软地轻易放过他。

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待在牢房里一天都不说话。

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开朗的性格,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眼看半年的时间稍纵即逝,离出狱时间越来越近时,两人的模式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宁昱琛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最后一个月,几乎每日都要七八次以上,好像硬是要折腾得曹州昏死过去才好。

而在这段日子里,与曹州的期盼心态截然相反的是,宁昱琛愈发的孤寂与消沉。

尤其是每每情事之后,曹州都能够见到他坐在牢房的大窗边,抽咽喝闷酒的情形。

那双时常冷戾的眼眸望向窗外时,说不出的黯淡与挣扎,仿佛在钻牛角尖般思考着很伤脑筋的问题,且争执不休。

曹州一点都不想知道宁昱琛在挣扎着什么,他现在只盼着时间一天天到临,只盼着能从这个鬼地方早点出去。

就算在他出去之前杀不死宁昱琛也已经无所谓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哪怕一秒钟。

曾经混吃等死的地方,成了他如今拼了命也想出去的地狱。

至于那出狱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宁昱琛狼吞虎咽般的凶猛,也是曹州最后孤注一掷的顽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激烈的动作与浓厚的血腥间仰头咬破了宁昱琛的脖子。

只是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还手,也没有任何病态的恶趣味举动。

他只是牢牢地拽住曹州的肩膀,像是往死里折腾,以连床板都要承受不住的幅度,疯狂索取。

“曹州,你明天就能够出去了,可我却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宁昱琛又开始胡言乱语,“真是羡慕你啊。”

曹州看着宁昱琛这副年纪轻轻的模样,吞吐道,“为…为什么?”

这已经是曹州第二次询问到宁昱琛身上了。

虽然不得不说,在听到宁昱琛要关上一辈子的时候,他有些幸灾乐祸,甚至于这个询问,也只是他杀不死这人的自我安慰。

可这回宁昱琛的回答依旧牛头不对马嘴。

他也深深地在曹州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宁昱琛一字一句地凑近他的耳边,回答道,“因—为—你—”

……

出狱的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气,好似下一秒就将黑云翻滚,压城欲摧。

曹州已经卸下了囚服。

他穿着一身的休闲装,踩上泥潭之时,还是会不经意间被泥污溅染,平白脏了那一身的清白。

监狱的大门离筒子楼也就两百米的距离。

在他读书时,这种距离的运动会他还拿过奖,是曾经的他轻而易举就能跑过的赛道,却是现在的他望眼欲穿也抵达不了的终点。

他孑然一身地踏在阳光之下,想要远离阴霾。

后面的筒子楼围了很多人,整整十八楼,囚犯们都站在栅栏边,眼睁睁地看着曹州一步一步地脱离深渊,直奔他们死也出不去的大门。

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曹州只觉得一切都是那般的虚幻与不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走到了一场梦的尽头,甚至他能够听到周围仿若玻璃破碎的声响,将一切虚无的梦境都给击得粉碎。

这里不正常……

曹州站在这条路的中央,回望身后的筒子楼,只感觉一切都在隐隐约约地产生裂缝。

他每走一步,身边的景象就越模糊,阳光的照射就越炙热与虚幻。

在离大门只有最后五十米的时候,曹州开始脚步加快。

他明明才只走了一百多米,却辛苦得犹如长途跋涉的旅人,每走一步都得大声喘气,步履蹒跚。

终于,他在停顿休憩了几秒之后打算继续前进,可待他抬头之时,却看见曾经待在宁昱琛身边的老人对着那些个狱警说了什么,那大门竟在下一瞬开始关闭!!!

不要!

不要关门!!

曹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抬起腿大跨步,甚至他伸出手,往前面开始不要命地阻止和呐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周围原本虚幻的一切在大门关上的一瞬,统统回到了现实般的残酷。

那扇铁门锁住的,是曹州歇斯底里都没有挽回的自由和希望,是他承载着另一个人,忍气吞声了一年才追逐的最后活下去的底气。

可是他最后还是摔倒了,铁门最后也还是合上了。

他倒在泥潭里,离他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

他开始攀爬,开始发出嘶哑的声音大喊“开门!”,可是没有人听他的,也没有任何人伸出援助之手。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他不能再被困在这个地狱了。

他所做出的所有牺牲,都是为了今天,都是为了去追寻围墙之外的希望,为了另一个人好好活着。

要是不能出去的话,他会接受不了的!他会当场崩溃!他会被刺激得直接疯掉!!

他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彻底离开这里!!

曹州不顾全身的狼狈和不堪,重新站了起来,他终于来到了高耸围墙的铁门边,他奋力拉扯着、嘶吼着、咆哮着…

他开始用一拳一拳地狠砸,开始用膝盖骨好像没有痛觉般地向前顶撞,全身青筋暴起、大汗淋漓,可是没有人会去顾及他的歇斯底里,也没有人会去怜悯他的奋不顾身。

后面都是一阵奚落的大笑,从他摔倒开始,从大门关上开始,从现在开始。

好像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大家都是凶手,来放肆地嘲笑着被恶作剧之人的潦倒和被戏弄后的痛苦。

他们将出不去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崩溃之上,幸灾乐祸地猖狂大笑,均在楼上指着曹州的狼狈,将他重新拖入深渊里。

曹州被人捏起的时候,原本晴朗明媚的天刹那间变得昏沉又阴暗。

突然的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一瞬天际,也照亮了身边宁昱琛冷漠的面目,又疯狂黯淡下来。

接着,便是震耳雷鸣,狂风暴雨。

烈阳之后又乌云蔽日,满目疮痍,大雨倾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狰狞着面目,挥了宁昱琛狠狠一拳却被握住。

“你说过的!放我走的!!!”

曹州无所顾忌地在大雨中发泄,手腕被宁昱琛握住,也被宁昱琛拽在雨伞之下来避免湿气伤身。

可宁昱琛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任凭大风将雨伞刮落,任凭曹州失控地发泄吼叫,他都保持着像当初亲手将曹州踩进泥潭的模样,一语即定生死——

“我反悔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就毁掉了曹州所有的期盼。

令他永困黑色;

向死而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希望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它能将你给逼疯。】

曹州仰着头,脑海中凭空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是很久之前,他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非常经典的台词。

不同的是,电影里的那人在大雨磅礴中得到重生与救赎;而他,却在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中,由雨水迎来最后的绝望。

那扇阻隔着他的铁门,犹如曾经他在澡堂之中拼尽全力,也无法抵达的终点,明明只差一步之遥,却如隔千山万水,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曹州在一瞬,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疯了的。

他跌跌撞撞地靠近铁门,将手给伸出门栏外,任凭雨水的淅淅沥沥与噼里啪啦在耳边炸响,他的眼里也只容得下对门外自由的向往。

可监狱的铁门太冷太硬,无论曹州花多少时间与力气,都无法将它给移动分毫。

他也早已过了之前那段不顾一切、脑腔沸腾的时间了。

此刻他才明白,能够一语即定他生死的,只有宁昱琛;

能够让他出去的,也只有宁昱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宁昱琛会反悔呢?

是自己这一年来的小动作彻底惹恼了他?

还是觉得看自己失魂落魄、看自己刚迎来希望又重新摔得粉碎的模样,特别有意思?

曹州没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般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的了。

他扶着铁门的栏杆,踏着被雨伞灌溉的泥土,一身狼狈地慢慢走向宁昱琛。

宁昱琛也同样没有打伞,和他一起在绝望的腥风血雨中遥遥相望。

希望是真的能够将人给逼疯的。

尤其是它上一秒还在你眼前,下一秒却化为虚无的那种前功尽弃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完完全全能够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撕碎你所有的渴求。

这种感觉,就像是高考之前努力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正常发挥甚至是超常发挥,写完了一张完美的答卷,却在最后发现自己忘了涂答题卡般的大脑空白感…

你本能的,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求对方给你一次哪怕只有一分钟的机会,就算明明知道这是绝不可能、这是有违常理,也要穷途末路地拼死一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却在此刻清清楚楚地感同身受。

而后,当他磕下自己的膝盖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格外陌生。

他当着整个筒子楼囚犯的面,在大雨倾盆的铁门旁,主动向宁昱琛下跪。

他主动将手攥住对方的裤脚,主动仰起头来将泪水和雨水混杂,主动将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很低,来寻求一个能让对方给予机会的渺小契机。

曹州突然觉得自己很贱。

连他自己都无法看得起自己,他也不觉得宁昱琛会有多瞧得起他。

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倘若有人事先就能告诉他,他是不可能出去的,那该多好?

这样,他就不可能心存侥幸,不可能相信所谓的自由和希望,不可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上面,让自己如今输得血本无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实往往最残酷的,就是在最后才揭晓答案。

如果他未曾见过希望;

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奢望。

可惜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

宁昱琛依旧高高在上的,以睥睨的角度漠视着曹州一切的卑躬屈膝。

曹州开始求饶,

开始一遍一遍地恳求宁昱琛让自己出去。

他将自己的所有尊严都建立在了自由之下。

那曾经宁折不弯的傲骨,也在此刻仿佛灰飞烟灭。

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当初哪怕是殊死反抗也不愿下跪的新人曹州,短短两年,却是如今这般毫无下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归根结底,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当时只是不甘下贱,只是在这黑色的统治下拼死反抗,就活该落到这种下场和结局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至少这里就是。

宁昱琛漠然地看着曹州在自己脚下的卑微,他没有任何扶的打算,也没有丝毫理睬的意思。

直到曹州低头喘气,直到连那拽住裤脚的手也心灰意冷地卸下,宁昱琛才接过雨伞,稍微一倾,到底还是为曹州挡住了部分风雨。

“你出不去的。”宁昱琛道。

曹州的身体在一颤后还未被绝望压得更低,宁昱琛又突然接着说,“但我也不会…”

“真困你一辈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身雨水的狼狈还未收拾干净,曹州就被拖拽着,再次回到了十八楼的牢房,也再次被推上了那张熟悉的床。

曹州的眼神褪去了之前的恳求和低声下气。

他看向宁昱琛的眸子愤恨又冰冷,那眼底的恨意怎么也掩藏不住,均直勾勾的、仿佛要直接洞穿宁昱琛的身体。

宁昱琛对他的抵抗情绪无动于衷,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实施着他的强暴。

“滚!!”曹州失声怒吼,“你说过的!放我走的!!!”

宁昱琛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恨恨道,“老实点。”

如果是以前,有着能够平安出狱的大饼在,曹州可能还真会一忍再忍;可现在连最后威胁他的希望都给破灭了,还想让他像以前一样地自甘下贱?

简直做梦!

曹州曲起膝盖,顶上了他身上的宁昱琛,奋力一撞,撞翻宁昱琛的同时,也被对方一把揪住了衣领,瞬间将扭打的战场转到了地面。

曹州拳拳到肉,宁昱琛也不甘示弱,双方的身上都挂上了彩,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翻滚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腥味时有时无地弥漫在整个牢房。

宁昱琛咬破了曹州的锁骨一带,曹州也硬生生地扯下了他的一缕短发,带出头皮的同时血流如注。

打到最后,他们都瘫在了离对方不足一米处,倒在血泊中精疲力尽地看着天花板喘息不止。

这是宁昱琛的强暴首次没有得逞。

休憩片刻后,宁昱琛率先恢复体力,却没有再继续找曹州的麻烦,摔门而出。

次日,宁昱琛再度进去时,曹州已经坐回了床上。

他好像还是老样子,顶着浑身的伤,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昨日的反抗情绪好像是他最后的回光返照,那张苍白潦倒的脸色上,宁昱琛看不见任何昨日的恨意与顽抗。

那窗外的夕阳照在那人的脸上,说不出的颓败与油尽灯枯,犹如那绝境中落幕的必死之人,睁着眼睛等着自己潦草的结局。

曹州似乎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没有被刺激成失语症,但宁昱琛再也没有听过他张开口。

做爱时,曹州也没有了反抗。

无论宁昱琛做得有多激烈,他都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一言不发。

好像那天晚上的殊死打斗耗光了曹州的所有力气,令他彻彻底底地沦为了死囚,连白日里的阳光,也跟着他的情绪变得黯淡昏沉,天光无色。

曹州变得无言后,宁昱琛每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讲。

他们以前的交往就很沉默,现在更是处于尴尬的境地,一连几天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曹州每每早上醒来,都能见到宁昱琛坐在窗前喝酒抽烟。

这恐怕是整个监狱里活得最潇洒的了,几乎什么东西都能够弄到手。

曹州之前就发现了宁昱琛的古怪。

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像是整日思考者哲学问题般地皱着眉头,挣扎着、思量着什么难以抉择的选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真是意外了…

曹州和他认识了两年,见惯了这人的说一不二和雷厉风行,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纠结着一件事情,心里不疑惑肯定是假的。

可惜他现在什么也不想顾了。

他连自己都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行尸走肉地活在这所炼狱里,是真的没有一点兴趣想去晓得宁昱琛在做些什么,他是真的倦了。

至于宁昱琛之前所说的不会困他一辈子,他也只觉得是这人还在试图给自己画大饼。

他已经被骗了一次,当然不会再蠢到去相信这人接下来的任何话了。

而比起这个,曹州倒是发现了另一件更加奇怪的事。

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宁昱琛每每和他做完爱,都会在后半夜离开牢房,然后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回来。

这之中空隙的时辰宁昱琛去了哪,曹州虽然疑惑,但也没有任何好奇的心态驱使自己去查明白。

直到一次性爱的完毕,宁昱琛悄悄出门后再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在闭眼中清清楚楚地闻到了一股泥土的气息,还混杂着混凝土的风尘,在宁昱琛躺下时洒下了不少细沙落在了床上。

轻拢慢捻之下,曹州只觉得宁昱琛全身好像都是灰尘,让他不禁咳嗽不止。

迷糊中,宁昱琛好像有着什么尖锐在戳着他的身子。

曹州原本以为只是宁昱琛的欲求不满,但仔细感受下,那玩意儿又细又长,宁昱琛的性器可还没有这般秀气。

而随着宁昱琛的动作,大腿弯曲之下,裤兜里的那玩意儿竟直接戳破了裤料,露出了一头尖锐。

那…竟然是一把手术刀!

要是放平常,曹州可懒得管宁昱琛身上带着什么,哪怕这人藏了一台大炮,都不关自己的事。

可联想到之前的一切,联想到这人每次回来身上都沾染上的细沙泥土,一种从未有过的猜测在曹州的脑海里油然而生,令他震惊之余又泛起了一丝出狱的希望。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死亡,是这个监狱最常见的事情。

但能够离开这所监狱的,也只有死人。

整个监狱看起来,似乎是小狱长甚至是宁昱琛一家独大,专职独裁;但真正围着整座监狱、维持里面以恶制恶制度的,还是那默默无闻的狱警监守。

在这里,每天早夜的人数清理几乎风雨无阻。

哪怕是宁昱琛,都要遵守这里的秩序,更莫说是曹州自己,就算是住在宁昱琛的牢房里,也有人每天来确定他是否在。

而活人想要离开这里,更是天方夜谭。

即便是什么东西都能弄到手的宁昱琛,在他多次述说着要困这里一辈子的低沉语气,都像是仿佛认命般的陈述。

可想而知,要想离开这里会有多艰难。

而这里的囚犯只多不少,像曹州这种明明能够出狱却被迫留下来的其实也数不尽数。

那些狱警监守可不会管你为何出不去,他们对出狱没有强制要求,但要是想没有任何凭证地离开,在这里还没有一个先例能够做到。

这里不是肖申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它更加的黑暗与无望,不会渗透进丝毫希望,就连那垂吊的阳光,都只有落幕的黄昏与夕阳。

冷得刺骨。

……

今夜,又是一记粗暴的性爱。

曹州的头被宁昱琛压制在被窝里,陷进去一个大坑,无法挣扎,甚至呼吸困难。

可身后的宁昱琛仍旧粗鲁地实施他的动作,并随着曹州的抵抗,力度越发强烈,活有一种要将曹州生生窒息而亡的趋势。

宁昱琛明显受够了曹州在床上死鱼一般的状态,他也不在性事上发狠了,直接以死亡来逼迫曹州给点反应,收效也颇为不错,起码曹州能够手指抠力,拼死支撑了。

那脊背甚至因为用力过度,凸出的蝴蝶骨格外明显,弯成了一条好看而又脆弱的弧度,激起人摧毁欲的同时,尤其想一把打断才好。

宁昱琛控制着力道和时间,在曹州每每快支撑不住时收手,再在曹州好不容易吸入一抹新鲜空气时又狠狠压下。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最后,曹州精疲力尽地被翻过身,已经是全脸涨红,连眼神,都憔悴到迷离恍惚了。

这场窒息游戏结束之后,很快就是宁昱琛性欲的发泄。

只见他从正面抱起曹州的大腿至腰间,在性器捅入之时逼迫曹州亲眼见识他自己是如何挨肏。

这种羞辱意味的性虐,是他们这段尴尬的日子里经常发生的事。

不过之前的曹州毫无反应,对宁昱琛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折辱都不予理睬,这不仅没有让宁昱琛知难而退反而变本加厉,好像硬是要将曹州给肏“活”一样,不顾一切地在他的身上施虐。

而今夜最为反常。

曹州不但有了稍微的抵抗,还在宁昱琛要亲上他的唇时恰好避开,却被宁昱琛硬生生地给咬合上了。

这是他们两第一次接吻。

在曹州的印象里,接吻是只有一男一女并且相互爱慕才能做的事情,这和他与宁昱琛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可宁昱琛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强迫他接上也就算了,还放肆地噬咬啃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结束后好久,曹州都能感受到口里的铁锈味,嘴唇疼得发麻。

要是换那晚之前的话,恐怕宁昱琛的任何举动都不足以令曹州反应。

可现在他又有了目的;

又有了可能出狱的希望。

他就像死而复生一样,全身血液沸腾,激动难耐,自然就重新恢复了活下去、抵抗宁昱琛的勇气。

自那晚以后,曹州再也没有见过宁昱琛深夜回来,身上有带手术刀的了。

大概是那次忘记了,碰巧被曹州发现、又逮到了机会,之后,他就开始格外留意起宁昱琛的举动。

宁昱琛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

他从很早起,就开始警告各个牢房的小狱长看好自己牢房里的人,除了这些囚犯熄灯之后不准出门外,就连小狱长的拖人做爱也受到了限制。

基本上就连走廊楼梯间,也不许这些小狱长们深夜放肆,只许“闭门造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的举动越奇怪,曹州就越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今夜,是该确定他想法的时候了。

性事过后的不到一个时辰,宁昱琛就开始有了起身的打算。

只是这次的宁昱琛坐在床头看了他很久,久到曹州都以为他装睡被发现了,结果下一秒,这人就直接下床出了门。

可曹州正打算尾随其后时,却发现那牢房的门已经锁了,没有一点点前提。

曹州只好做罢。

他看着窗外突然一道闪电刮过,雨水斜飞进屋内,且越下越大,一直到宁昱琛回来,才慢慢归于平静。

宁昱琛这回回来带起的风尘味更重,曹州忍了很久,才能止住不咳嗽。

大概宁昱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便随意脱下衣服就去洗澡。

曹州走到房门前,确定宁昱琛回来之后没有锁门,他开门一看,就能在这门外的走廊处发现宁昱琛回来沾水了的脚印,恐怕天一亮,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错过了今夜,可能不会再这么凑巧,有着脚印来指引他了。

曹州咬咬牙,看了一眼厕所关闭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开,顺着这一连串湿漉的脚印一直走到了十八楼楼下。

或许是他太急的缘故,时间抓得太紧,以至于下楼时难免碰上磕磕绊绊,也顾及不上。

脚印一直领着他来到了一楼末尾的一处不起眼的牢房外,里面空无一人却上了锁。

曹州眼看弄不断锁之后,迅速记住了这间牢房的位置,就连忙重新跑回了十八楼。

等到宁昱琛洗完澡后,曹州已经赶回了牢房并睡下。

宁昱琛没有发现古怪,顺势就拉起被子躺下,和之前别无二致。

而与宁昱琛平静心态不同的,是另一边曹州那仿佛要心脏要跳出的慌乱。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尤其是在宁昱琛的一只胳膊打在他肩膀处时,他更是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没忍住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犹如过山车一般紧张的情绪,一直被曹州保持到天亮狱警来查寝。

狱警没有逗留多久,也有几分忌惮宁昱琛的缘故,匆匆打过照面就下去了。

确定了平安无事后,曹州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继续和宁昱琛相安无事地周旋了几天后,才终于碰上了下一次宁昱琛的洗澡。

这回的曹州学聪明了。

通过几次的观察,宁昱琛洗去身上的泥土与汗渍的时间很快,曹州必须要在六七分钟内上来。

而宁昱琛每次洗澡时的衣服,都随意地扔在桌子边,第二天自然有人主动将衣物拿去换洗。

曹州在摸索之下,轻而易举地就从那堆衣服旁拿到了钥匙。

他靠着记忆迅速地来到了楼下,来到了一楼末端的牢房外。

他连开门的手都是颤抖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哗啦一声——

门锁掉了,曹州推门而入。

里面昏沉黑暗,那股混凝土的味道尤其强烈,再混杂着湿气的霉味,到处都是害虫的攀爬以及老鼠的动作,是一间完全没有人居住的地方。

曹州速战速决,立马从整个房间开始寻找。

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在床边捡到一张扭成一团的、落满灰尘的纸张。

曹州摊开一看,竟是他新的审判书!

而那上面已经更改过的囚狱一年时间,竟然再次做了改动,成了半年!!

这意味着……

曹州本应该更早地就能出狱的,可却被宁昱琛死死瞒着,他浑然不知的同时,还被困在这里、被耍得团团转!

曹州捏紧拳头,跪坐在地,心里对宁昱琛的恨意简直更上一层楼,几近要失去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想到宁昱琛竟能这么混账…

他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就想拖住自己和他一起坠狱?!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曹州将审判书重新揉成一团的同时,眼神不经意间,就瞥到床底的不同寻常。

他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推开板床,毫无意外地,就发现了地上落满的未清理干净的尘土。

摩挲着地板的手触碰到了一处的明显空旷,掀开这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地板一看,里面竟是一个地洞!!

所有的疑惑与猜忌,都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曹州突兀地嗤笑一声;眼里是果然如此的讥讽。

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宁昱琛这是想效仿电影里的情节,挖洞越狱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洞口得挖多久?

十年?二十年?

还是一辈子?

现在摆在曹州面前的有两个选项——

要么,等待着这个洞被宁昱琛挖通,宁昱琛试路走后自己再走;

要么…

就是威胁宁昱琛,让他放自己走。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

曹州眼里杀意渐起。

如果他直接举报宁昱琛,那他应该会被那些狱警们好好招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越狱啊,狱警还能坐视不管?

要是宁昱琛被处置了,被关一辈子禁闭了,那没有了宁昱琛的阻挠,这里怎么困得住他?

到那时候,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走出牢房的大门,离开这个地狱。

真是想想…

他就觉得格外畅快。

曹州他不是傻子,他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着二三十年后宁昱琛将这个洞给挖通。

就算他等得起,他也无法在宁昱琛这个畜牲身边待这么多年,那他恐怕必死无疑。

所以曹州出门了。

他拿上了钥匙,带着入骨的恨意,走在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木板走廊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声响。

宁昱琛毁了他的希望,那他就送给宁昱琛这个彻底的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将宁昱琛扳倒了,他才有希望活着出去。

想到这,曹州的动作愈发迅速。

他从走廊的末端开始不断加速向前,在离出口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压抑不住那种报复的扭曲快感。

可就在他要踏出走廊的最后一步里,有着身影直接从转角的楼梯处走下,一举,就拦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想去哪?”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就这么语气波澜无惊的几个字…

配上那股熟悉的口吻,一瞬间,就将曹州好不容易积攒涌起的希望——

统统击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昱琛从楼梯的转角走下时,是只穿了一条裤子的。

有着水珠从他紧致结实的胸膛之上滑下,打湿了囚裤,落在了木板地上。

曹州几乎是潜意识地后退两步,手里的钥匙被他攥紧,差点就要抠进血肉里。

仿佛知道曹州他答不上来,宁昱琛看着他,又换了一个问题,“刚才去哪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但曹州总能感觉到狂暴风雨的前奏,哆嗦了几下嘴皮子,就直接道,“洗澡。”

宁昱琛眼神有点玩味,“会说话了?”

曹州这才记起,这一阵时间里他都没有说过一个字,无论宁昱琛在床上怎么逼迫,他都宁死不从。

可如今却轻而易举地回答宁昱琛的问题,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心虚,更何况是宁昱琛了。

“十八楼的澡堂你不去洗,跑到一楼来…”宁昱琛步步逼近,在靠近曹州不到五公分距离时,往下扫着他紧捏的手,说,“手里是什么?”

眼看曹州无动于衷,宁昱琛右手掐紧曹州脖子的同时,左手开始用强,一旦曹州还在殊死反抗地不肯松手,宁昱琛就会下手更重。

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根本不是床上的游戏可以比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曹州偏偏就是咬住一口气,死不松手,仿佛一头倔驴,死死地瞪着宁昱琛,两相无言。

宁昱琛的耐心也被渐渐磨光,开始直接顶踹曹州的腹部,一连几顶下来,是个人都承受不住,钥匙着地的同时,曹州也五官痛得扭曲地捂着腹部匍匐在地。

钥匙的出现无疑是坐死了曹州的企图。

他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装傻。

“宁昱琛…”

曹州额头全身冷汗,抬头仰视着宁昱琛冷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我告诉狱警,你绝对,走不了。”

宁昱琛拾起钥匙,眉头微皱,好似真有被曹州的威胁给吓到。

可下一秒,在那手术刀掏出的一瞬间,曹州的笑意就彻底凉下。

那锋利的刀尖闪烁着的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也让曹州顿时破防,一股凉意慢慢侵蚀大脑,嘴唇也因为恐惧,哆嗦得更加厉害。

要是放之前的话,就算宁昱琛拿着把枪抵着他,他都无所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出狱的希望,要是人没了,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大脑的运转几乎就在一瞬间达到共识。

曹州非常能够审时度势地主动低头。

他长吁一口气,垂眸的同时也改变了语气,一句“我错了”,效果十分明显,起码宁昱琛收起了刀子,眼底纠结的杀意也没了动静。

宁昱琛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毫无感情的一句“上去再收拾你”,算是让曹州暂时度过了难关,大不了以后从长计议。

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牢房的门就被宁昱琛踹开,曹州也被扔了进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时光会有多难熬。

当初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反抗,现在腹部受了不轻的伤,自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曹州被宁昱琛扶起挂在床沿。

整个监狱,只有宁昱琛牢房里的床是上下两铺,只是上铺被他放满了东西,他们通常都是在下铺做爱与睡觉的。

宁昱琛也不知道从哪找的绳子,他将曹州的手拉直,系在上铺的床栏上。

而曹州,则胸膛紧挨着上下铺的楼梯,整个人几乎就绑在了铁楼梯上,将后背暴露在视野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拿剪刀直接剪下了曹州的衣服,把那后背光裸地露出来的同时,还卸下了曹州的皮带,让他整个后背,都只余一条藏青色的四角内裤在身上。

皮带被宁昱琛握住手里,对折三下,凌风一甩,打在了曹州身旁的栏杆上,那力道,连曹州自己,都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接下来的几鞭宁昱琛无疑是打到了曹州的身上。

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时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红,重叠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个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着这种没有尽头的责打。

可曹州不仅要承受这种生理疼痛,那皮带所带出的凌厉刺激,都每每让他回忆起儿时酒醉父亲的家暴,打他时也是用的皮带。

也是用的这种将他绑在某个地方抽打的姿势。

打到最后,宁昱琛几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经历绷紧与放松、肌肉的紧致与松弛。

牢房里响彻着这种皮带着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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