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囚狱【强制暴力】 > cater9,发现老攻秘密后我被他囚

cater9,发现老攻秘密后我被他囚(1 / 2)

('【希望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它能将你给逼疯。】

曹州仰着头,脑海中凭空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是很久之前,他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非常经典的台词。

不同的是,电影里的那人在大雨磅礴中得到重生与救赎;而他,却在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中,由雨水迎来最后的绝望。

那扇阻隔着他的铁门,犹如曾经他在澡堂之中拼尽全力,也无法抵达的终点,明明只差一步之遥,却如隔千山万水,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曹州在一瞬,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疯了的。

他跌跌撞撞地靠近铁门,将手给伸出门栏外,任凭雨水的淅淅沥沥与噼里啪啦在耳边炸响,他的眼里也只容得下对门外自由的向往。

可监狱的铁门太冷太硬,无论曹州花多少时间与力气,都无法将它给移动分毫。

他也早已过了之前那段不顾一切、脑腔沸腾的时间了。

此刻他才明白,能够一语即定他生死的,只有宁昱琛;

能够让他出去的,也只有宁昱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宁昱琛会反悔呢?

是自己这一年来的小动作彻底惹恼了他?

还是觉得看自己失魂落魄、看自己刚迎来希望又重新摔得粉碎的模样,特别有意思?

曹州没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般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的了。

他扶着铁门的栏杆,踏着被雨伞灌溉的泥土,一身狼狈地慢慢走向宁昱琛。

宁昱琛也同样没有打伞,和他一起在绝望的腥风血雨中遥遥相望。

希望是真的能够将人给逼疯的。

尤其是它上一秒还在你眼前,下一秒却化为虚无的那种前功尽弃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完完全全能够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撕碎你所有的渴求。

这种感觉,就像是高考之前努力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正常发挥甚至是超常发挥,写完了一张完美的答卷,却在最后发现自己忘了涂答题卡般的大脑空白感…

你本能的,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求对方给你一次哪怕只有一分钟的机会,就算明明知道这是绝不可能、这是有违常理,也要穷途末路地拼死一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却在此刻清清楚楚地感同身受。

而后,当他磕下自己的膝盖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格外陌生。

他当着整个筒子楼囚犯的面,在大雨倾盆的铁门旁,主动向宁昱琛下跪。

他主动将手攥住对方的裤脚,主动仰起头来将泪水和雨水混杂,主动将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很低,来寻求一个能让对方给予机会的渺小契机。

曹州突然觉得自己很贱。

连他自己都无法看得起自己,他也不觉得宁昱琛会有多瞧得起他。

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倘若有人事先就能告诉他,他是不可能出去的,那该多好?

这样,他就不可能心存侥幸,不可能相信所谓的自由和希望,不可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上面,让自己如今输得血本无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实往往最残酷的,就是在最后才揭晓答案。

如果他未曾见过希望;

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奢望。

可惜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

宁昱琛依旧高高在上的,以睥睨的角度漠视着曹州一切的卑躬屈膝。

曹州开始求饶,

开始一遍一遍地恳求宁昱琛让自己出去。

他将自己的所有尊严都建立在了自由之下。

那曾经宁折不弯的傲骨,也在此刻仿佛灰飞烟灭。

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当初哪怕是殊死反抗也不愿下跪的新人曹州,短短两年,却是如今这般毫无下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归根结底,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当时只是不甘下贱,只是在这黑色的统治下拼死反抗,就活该落到这种下场和结局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至少这里就是。

宁昱琛漠然地看着曹州在自己脚下的卑微,他没有任何扶的打算,也没有丝毫理睬的意思。

直到曹州低头喘气,直到连那拽住裤脚的手也心灰意冷地卸下,宁昱琛才接过雨伞,稍微一倾,到底还是为曹州挡住了部分风雨。

“你出不去的。”宁昱琛道。

曹州的身体在一颤后还未被绝望压得更低,宁昱琛又突然接着说,“但我也不会…”

“真困你一辈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身雨水的狼狈还未收拾干净,曹州就被拖拽着,再次回到了十八楼的牢房,也再次被推上了那张熟悉的床。

曹州的眼神褪去了之前的恳求和低声下气。

他看向宁昱琛的眸子愤恨又冰冷,那眼底的恨意怎么也掩藏不住,均直勾勾的、仿佛要直接洞穿宁昱琛的身体。

宁昱琛对他的抵抗情绪无动于衷,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实施着他的强暴。

“滚!!”曹州失声怒吼,“你说过的!放我走的!!!”

宁昱琛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恨恨道,“老实点。”

如果是以前,有着能够平安出狱的大饼在,曹州可能还真会一忍再忍;可现在连最后威胁他的希望都给破灭了,还想让他像以前一样地自甘下贱?

简直做梦!

曹州曲起膝盖,顶上了他身上的宁昱琛,奋力一撞,撞翻宁昱琛的同时,也被对方一把揪住了衣领,瞬间将扭打的战场转到了地面。

曹州拳拳到肉,宁昱琛也不甘示弱,双方的身上都挂上了彩,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翻滚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腥味时有时无地弥漫在整个牢房。

宁昱琛咬破了曹州的锁骨一带,曹州也硬生生地扯下了他的一缕短发,带出头皮的同时血流如注。

打到最后,他们都瘫在了离对方不足一米处,倒在血泊中精疲力尽地看着天花板喘息不止。

这是宁昱琛的强暴首次没有得逞。

休憩片刻后,宁昱琛率先恢复体力,却没有再继续找曹州的麻烦,摔门而出。

次日,宁昱琛再度进去时,曹州已经坐回了床上。

他好像还是老样子,顶着浑身的伤,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昨日的反抗情绪好像是他最后的回光返照,那张苍白潦倒的脸色上,宁昱琛看不见任何昨日的恨意与顽抗。

那窗外的夕阳照在那人的脸上,说不出的颓败与油尽灯枯,犹如那绝境中落幕的必死之人,睁着眼睛等着自己潦草的结局。

曹州似乎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没有被刺激成失语症,但宁昱琛再也没有听过他张开口。

做爱时,曹州也没有了反抗。

无论宁昱琛做得有多激烈,他都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一言不发。

好像那天晚上的殊死打斗耗光了曹州的所有力气,令他彻彻底底地沦为了死囚,连白日里的阳光,也跟着他的情绪变得黯淡昏沉,天光无色。

曹州变得无言后,宁昱琛每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讲。

他们以前的交往就很沉默,现在更是处于尴尬的境地,一连几天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曹州每每早上醒来,都能见到宁昱琛坐在窗前喝酒抽烟。

这恐怕是整个监狱里活得最潇洒的了,几乎什么东西都能够弄到手。

曹州之前就发现了宁昱琛的古怪。

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像是整日思考者哲学问题般地皱着眉头,挣扎着、思量着什么难以抉择的选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真是意外了…

曹州和他认识了两年,见惯了这人的说一不二和雷厉风行,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纠结着一件事情,心里不疑惑肯定是假的。

可惜他现在什么也不想顾了。

他连自己都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行尸走肉地活在这所炼狱里,是真的没有一点兴趣想去晓得宁昱琛在做些什么,他是真的倦了。

至于宁昱琛之前所说的不会困他一辈子,他也只觉得是这人还在试图给自己画大饼。

他已经被骗了一次,当然不会再蠢到去相信这人接下来的任何话了。

而比起这个,曹州倒是发现了另一件更加奇怪的事。

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宁昱琛每每和他做完爱,都会在后半夜离开牢房,然后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回来。

这之中空隙的时辰宁昱琛去了哪,曹州虽然疑惑,但也没有任何好奇的心态驱使自己去查明白。

直到一次性爱的完毕,宁昱琛悄悄出门后再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在闭眼中清清楚楚地闻到了一股泥土的气息,还混杂着混凝土的风尘,在宁昱琛躺下时洒下了不少细沙落在了床上。

轻拢慢捻之下,曹州只觉得宁昱琛全身好像都是灰尘,让他不禁咳嗽不止。

迷糊中,宁昱琛好像有着什么尖锐在戳着他的身子。

曹州原本以为只是宁昱琛的欲求不满,但仔细感受下,那玩意儿又细又长,宁昱琛的性器可还没有这般秀气。

而随着宁昱琛的动作,大腿弯曲之下,裤兜里的那玩意儿竟直接戳破了裤料,露出了一头尖锐。

那…竟然是一把手术刀!

要是放平常,曹州可懒得管宁昱琛身上带着什么,哪怕这人藏了一台大炮,都不关自己的事。

可联想到之前的一切,联想到这人每次回来身上都沾染上的细沙泥土,一种从未有过的猜测在曹州的脑海里油然而生,令他震惊之余又泛起了一丝出狱的希望。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死亡,是这个监狱最常见的事情。

但能够离开这所监狱的,也只有死人。

整个监狱看起来,似乎是小狱长甚至是宁昱琛一家独大,专职独裁;但真正围着整座监狱、维持里面以恶制恶制度的,还是那默默无闻的狱警监守。

在这里,每天早夜的人数清理几乎风雨无阻。

哪怕是宁昱琛,都要遵守这里的秩序,更莫说是曹州自己,就算是住在宁昱琛的牢房里,也有人每天来确定他是否在。

而活人想要离开这里,更是天方夜谭。

即便是什么东西都能弄到手的宁昱琛,在他多次述说着要困这里一辈子的低沉语气,都像是仿佛认命般的陈述。

可想而知,要想离开这里会有多艰难。

而这里的囚犯只多不少,像曹州这种明明能够出狱却被迫留下来的其实也数不尽数。

那些狱警监守可不会管你为何出不去,他们对出狱没有强制要求,但要是想没有任何凭证地离开,在这里还没有一个先例能够做到。

这里不是肖申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它更加的黑暗与无望,不会渗透进丝毫希望,就连那垂吊的阳光,都只有落幕的黄昏与夕阳。

冷得刺骨。

……

今夜,又是一记粗暴的性爱。

曹州的头被宁昱琛压制在被窝里,陷进去一个大坑,无法挣扎,甚至呼吸困难。

可身后的宁昱琛仍旧粗鲁地实施他的动作,并随着曹州的抵抗,力度越发强烈,活有一种要将曹州生生窒息而亡的趋势。

宁昱琛明显受够了曹州在床上死鱼一般的状态,他也不在性事上发狠了,直接以死亡来逼迫曹州给点反应,收效也颇为不错,起码曹州能够手指抠力,拼死支撑了。

那脊背甚至因为用力过度,凸出的蝴蝶骨格外明显,弯成了一条好看而又脆弱的弧度,激起人摧毁欲的同时,尤其想一把打断才好。

宁昱琛控制着力道和时间,在曹州每每快支撑不住时收手,再在曹州好不容易吸入一抹新鲜空气时又狠狠压下。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最后,曹州精疲力尽地被翻过身,已经是全脸涨红,连眼神,都憔悴到迷离恍惚了。

这场窒息游戏结束之后,很快就是宁昱琛性欲的发泄。

只见他从正面抱起曹州的大腿至腰间,在性器捅入之时逼迫曹州亲眼见识他自己是如何挨肏。

这种羞辱意味的性虐,是他们这段尴尬的日子里经常发生的事。

不过之前的曹州毫无反应,对宁昱琛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折辱都不予理睬,这不仅没有让宁昱琛知难而退反而变本加厉,好像硬是要将曹州给肏“活”一样,不顾一切地在他的身上施虐。

而今夜最为反常。

曹州不但有了稍微的抵抗,还在宁昱琛要亲上他的唇时恰好避开,却被宁昱琛硬生生地给咬合上了。

这是他们两第一次接吻。

在曹州的印象里,接吻是只有一男一女并且相互爱慕才能做的事情,这和他与宁昱琛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可宁昱琛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强迫他接上也就算了,还放肆地噬咬啃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结束后好久,曹州都能感受到口里的铁锈味,嘴唇疼得发麻。

要是换那晚之前的话,恐怕宁昱琛的任何举动都不足以令曹州反应。

可现在他又有了目的;

又有了可能出狱的希望。

他就像死而复生一样,全身血液沸腾,激动难耐,自然就重新恢复了活下去、抵抗宁昱琛的勇气。

自那晚以后,曹州再也没有见过宁昱琛深夜回来,身上有带手术刀的了。

大概是那次忘记了,碰巧被曹州发现、又逮到了机会,之后,他就开始格外留意起宁昱琛的举动。

宁昱琛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

他从很早起,就开始警告各个牢房的小狱长看好自己牢房里的人,除了这些囚犯熄灯之后不准出门外,就连小狱长的拖人做爱也受到了限制。

基本上就连走廊楼梯间,也不许这些小狱长们深夜放肆,只许“闭门造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的举动越奇怪,曹州就越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今夜,是该确定他想法的时候了。

性事过后的不到一个时辰,宁昱琛就开始有了起身的打算。

只是这次的宁昱琛坐在床头看了他很久,久到曹州都以为他装睡被发现了,结果下一秒,这人就直接下床出了门。

可曹州正打算尾随其后时,却发现那牢房的门已经锁了,没有一点点前提。

曹州只好做罢。

他看着窗外突然一道闪电刮过,雨水斜飞进屋内,且越下越大,一直到宁昱琛回来,才慢慢归于平静。

宁昱琛这回回来带起的风尘味更重,曹州忍了很久,才能止住不咳嗽。

大概宁昱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便随意脱下衣服就去洗澡。

曹州走到房门前,确定宁昱琛回来之后没有锁门,他开门一看,就能在这门外的走廊处发现宁昱琛回来沾水了的脚印,恐怕天一亮,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错过了今夜,可能不会再这么凑巧,有着脚印来指引他了。

曹州咬咬牙,看了一眼厕所关闭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开,顺着这一连串湿漉的脚印一直走到了十八楼楼下。

或许是他太急的缘故,时间抓得太紧,以至于下楼时难免碰上磕磕绊绊,也顾及不上。

脚印一直领着他来到了一楼末尾的一处不起眼的牢房外,里面空无一人却上了锁。

曹州眼看弄不断锁之后,迅速记住了这间牢房的位置,就连忙重新跑回了十八楼。

等到宁昱琛洗完澡后,曹州已经赶回了牢房并睡下。

宁昱琛没有发现古怪,顺势就拉起被子躺下,和之前别无二致。

而与宁昱琛平静心态不同的,是另一边曹州那仿佛要心脏要跳出的慌乱。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尤其是在宁昱琛的一只胳膊打在他肩膀处时,他更是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没忍住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犹如过山车一般紧张的情绪,一直被曹州保持到天亮狱警来查寝。

狱警没有逗留多久,也有几分忌惮宁昱琛的缘故,匆匆打过照面就下去了。

确定了平安无事后,曹州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继续和宁昱琛相安无事地周旋了几天后,才终于碰上了下一次宁昱琛的洗澡。

这回的曹州学聪明了。

通过几次的观察,宁昱琛洗去身上的泥土与汗渍的时间很快,曹州必须要在六七分钟内上来。

而宁昱琛每次洗澡时的衣服,都随意地扔在桌子边,第二天自然有人主动将衣物拿去换洗。

曹州在摸索之下,轻而易举地就从那堆衣服旁拿到了钥匙。

他靠着记忆迅速地来到了楼下,来到了一楼末端的牢房外。

他连开门的手都是颤抖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哗啦一声——

门锁掉了,曹州推门而入。

里面昏沉黑暗,那股混凝土的味道尤其强烈,再混杂着湿气的霉味,到处都是害虫的攀爬以及老鼠的动作,是一间完全没有人居住的地方。

曹州速战速决,立马从整个房间开始寻找。

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在床边捡到一张扭成一团的、落满灰尘的纸张。

曹州摊开一看,竟是他新的审判书!

而那上面已经更改过的囚狱一年时间,竟然再次做了改动,成了半年!!

这意味着……

曹州本应该更早地就能出狱的,可却被宁昱琛死死瞒着,他浑然不知的同时,还被困在这里、被耍得团团转!

曹州捏紧拳头,跪坐在地,心里对宁昱琛的恨意简直更上一层楼,几近要失去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想到宁昱琛竟能这么混账…

他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就想拖住自己和他一起坠狱?!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曹州将审判书重新揉成一团的同时,眼神不经意间,就瞥到床底的不同寻常。

他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推开板床,毫无意外地,就发现了地上落满的未清理干净的尘土。

摩挲着地板的手触碰到了一处的明显空旷,掀开这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地板一看,里面竟是一个地洞!!

所有的疑惑与猜忌,都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曹州突兀地嗤笑一声;眼里是果然如此的讥讽。

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宁昱琛这是想效仿电影里的情节,挖洞越狱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洞口得挖多久?

十年?二十年?

还是一辈子?

现在摆在曹州面前的有两个选项——

要么,等待着这个洞被宁昱琛挖通,宁昱琛试路走后自己再走;

要么…

就是威胁宁昱琛,让他放自己走。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

曹州眼里杀意渐起。

如果他直接举报宁昱琛,那他应该会被那些狱警们好好招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越狱啊,狱警还能坐视不管?

要是宁昱琛被处置了,被关一辈子禁闭了,那没有了宁昱琛的阻挠,这里怎么困得住他?

到那时候,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走出牢房的大门,离开这个地狱。

真是想想…

他就觉得格外畅快。

曹州他不是傻子,他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着二三十年后宁昱琛将这个洞给挖通。

就算他等得起,他也无法在宁昱琛这个畜牲身边待这么多年,那他恐怕必死无疑。

所以曹州出门了。

他拿上了钥匙,带着入骨的恨意,走在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木板走廊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声响。

宁昱琛毁了他的希望,那他就送给宁昱琛这个彻底的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将宁昱琛扳倒了,他才有希望活着出去。

想到这,曹州的动作愈发迅速。

他从走廊的末端开始不断加速向前,在离出口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压抑不住那种报复的扭曲快感。

可就在他要踏出走廊的最后一步里,有着身影直接从转角的楼梯处走下,一举,就拦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想去哪?”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就这么语气波澜无惊的几个字…

配上那股熟悉的口吻,一瞬间,就将曹州好不容易积攒涌起的希望——

统统击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昱琛从楼梯的转角走下时,是只穿了一条裤子的。

有着水珠从他紧致结实的胸膛之上滑下,打湿了囚裤,落在了木板地上。

曹州几乎是潜意识地后退两步,手里的钥匙被他攥紧,差点就要抠进血肉里。

仿佛知道曹州他答不上来,宁昱琛看着他,又换了一个问题,“刚才去哪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但曹州总能感觉到狂暴风雨的前奏,哆嗦了几下嘴皮子,就直接道,“洗澡。”

宁昱琛眼神有点玩味,“会说话了?”

曹州这才记起,这一阵时间里他都没有说过一个字,无论宁昱琛在床上怎么逼迫,他都宁死不从。

可如今却轻而易举地回答宁昱琛的问题,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心虚,更何况是宁昱琛了。

“十八楼的澡堂你不去洗,跑到一楼来…”宁昱琛步步逼近,在靠近曹州不到五公分距离时,往下扫着他紧捏的手,说,“手里是什么?”

眼看曹州无动于衷,宁昱琛右手掐紧曹州脖子的同时,左手开始用强,一旦曹州还在殊死反抗地不肯松手,宁昱琛就会下手更重。

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根本不是床上的游戏可以比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曹州偏偏就是咬住一口气,死不松手,仿佛一头倔驴,死死地瞪着宁昱琛,两相无言。

宁昱琛的耐心也被渐渐磨光,开始直接顶踹曹州的腹部,一连几顶下来,是个人都承受不住,钥匙着地的同时,曹州也五官痛得扭曲地捂着腹部匍匐在地。

钥匙的出现无疑是坐死了曹州的企图。

他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装傻。

“宁昱琛…”

曹州额头全身冷汗,抬头仰视着宁昱琛冷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我告诉狱警,你绝对,走不了。”

宁昱琛拾起钥匙,眉头微皱,好似真有被曹州的威胁给吓到。

可下一秒,在那手术刀掏出的一瞬间,曹州的笑意就彻底凉下。

那锋利的刀尖闪烁着的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也让曹州顿时破防,一股凉意慢慢侵蚀大脑,嘴唇也因为恐惧,哆嗦得更加厉害。

要是放之前的话,就算宁昱琛拿着把枪抵着他,他都无所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出狱的希望,要是人没了,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大脑的运转几乎就在一瞬间达到共识。

曹州非常能够审时度势地主动低头。

他长吁一口气,垂眸的同时也改变了语气,一句“我错了”,效果十分明显,起码宁昱琛收起了刀子,眼底纠结的杀意也没了动静。

宁昱琛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毫无感情的一句“上去再收拾你”,算是让曹州暂时度过了难关,大不了以后从长计议。

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牢房的门就被宁昱琛踹开,曹州也被扔了进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时光会有多难熬。

当初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反抗,现在腹部受了不轻的伤,自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曹州被宁昱琛扶起挂在床沿。

整个监狱,只有宁昱琛牢房里的床是上下两铺,只是上铺被他放满了东西,他们通常都是在下铺做爱与睡觉的。

宁昱琛也不知道从哪找的绳子,他将曹州的手拉直,系在上铺的床栏上。

而曹州,则胸膛紧挨着上下铺的楼梯,整个人几乎就绑在了铁楼梯上,将后背暴露在视野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拿剪刀直接剪下了曹州的衣服,把那后背光裸地露出来的同时,还卸下了曹州的皮带,让他整个后背,都只余一条藏青色的四角内裤在身上。

皮带被宁昱琛握住手里,对折三下,凌风一甩,打在了曹州身旁的栏杆上,那力道,连曹州自己,都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接下来的几鞭宁昱琛无疑是打到了曹州的身上。

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时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红,重叠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个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着这种没有尽头的责打。

可曹州不仅要承受这种生理疼痛,那皮带所带出的凌厉刺激,都每每让他回忆起儿时酒醉父亲的家暴,打他时也是用的皮带。

也是用的这种将他绑在某个地方抽打的姿势。

打到最后,宁昱琛几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经历绷紧与放松、肌肉的紧致与松弛。

牢房里响彻着这种皮带着肉的声音。

宁昱琛的最后一鞭打上了人体最脆弱的臀腿处,引起曹州大腿一颤,几秒后就留下了星星紫砂。

打开灯。

宁昱琛也顺便将皮带随便扔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曹州后背惨烈的红白青紫,就只差破皮了。

面对着自己暴力之下的艺术品,宁昱琛也没有欣赏多久。

他直接拉下了曹州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捅入。

楼梯杆承受不住狂风骤雨的律动,不停地发出嘎吱的声响。

宁昱琛不算温柔的动作难免碰到曹州受伤的后背,更是伤上加伤,一顿痛楚。

这种站立着进入的姿势令宁昱琛十分受用。

甚至是完事了之后,宁昱琛也没有帮他清理,只是简单地给他系上裤子,就颓败地坐上床头,瘫软地抽着烟,放任曹州绑在那,不管不顾。

就连第二日狱警颤颤巍巍地来敲门查寝,对着曹州那副模样也是不敢多看一眼。

宁昱琛就这么将他以这种姿势,囚禁在了这处牢房里。

除了被束缚住哪里也去不了、也不给上药外,每天的一日三餐宁昱琛倒也没有亏待过他,基本上同吃同睡。

就连洗澡,曹州也解不开禁锢,被宁昱琛粗鲁地锁上手脚,拦腰抱去洗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勉强站在淋浴下,挣脱不开手脚,就连头顶的水过烫,也无能为力,只能收紧皮肤硬抗。

“要撒尿吗?”

宁昱琛也光着身子,挑着他的软肉抬起,指尖轻轻摩挲。

曹州后退一步,不愿与他多加触碰。

谁想宁昱琛出去一趟,一回来就拿了把手术刀,面无表情地在淋浴下,就给曹州开始刮毛。

这回的曹州不敢躲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在宁昱琛的手里紧贴锋利的刀子。

一下一下地,将那毛给剃得干干净净。

曹州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在热水的滚烫下,皮肤难免返红变薄。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家畜,被“开水”滚烫过之后去毛开涮。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宁昱琛也不绑着他在楼梯边了,直接将他捆到了床上,每晚做完之后就出门,天亮之前又回来,和以前别无两样。

可曹州却要整日承受那种无法释怀的煎熬不得入睡——

他明明就可以出狱的;

他明明半年前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忍辱负重了一年,将自尊摔成粉碎,却遭到宁昱琛的出尔反尔,被迫困在这种地方给宁昱琛继续泄欲。

而这一回,他好不容易才有了翻盘的机会,把握住了宁昱琛的把柄,甚至可以将他扳倒,最后却还是失败。

……

这些无法释怀的痛楚,总在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在凌迟着他的灵魂。

难道他真要在这等到宁昱琛将洞给挖通,然后挨十年乃至二十年吗?

凭什么?

他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凭什么要被迫留在这陪宁昱琛越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有办法吗?

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都在打压着他的意志。

直到一个月后,宁昱琛看着他愈发憔悴的脸,吸着烟看窗外的同时,突然道,“我在监狱存在感太高,白天不能消失太久。”

这句话一落下,曹州就明白了宁昱琛的言外之意。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曹州有气无力问。

“我不相信任何人。”

曹州觉得更可笑了,“那你信我?”

宁昱琛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说,“因为你想出去。”

因为…你想出去。

眼看曹州睁开眼,宁昱琛继续放出他所谓的蛊惑,“你哪怕是将我给举报了,我被关禁闭了,又能关多久?你还不是一样的出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帮我一起挖地道,最多十年,我们就能一起出去,何乐而不为?”

宁昱琛这大饼画得可真是妙。

硬生生将他出狱的时间延长了十年。

可要是不答应他,凭宁昱琛的本事,他一天出不去,自己也不可能早一秒离开这里。

但是十年时间…

他真的能忍受得了吗?

曹州看着宁昱琛所站的窗外夕阳,那高耸围墙所堵住的景色,是他穷极这一生都奢望的自由。

他最后只是问道,“那出去之后,你就能,放过我吗?”

宁昱琛将手里的烟抽尽,随意抛出窗外。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闭眸,笑笑不说话。

他突然忆起之前的那场倾盆大雨。

他记得宁昱琛对着跪在他身下求饶的自己说——【你出不去的。】

【但我也不会…真困你一辈子。】

原来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

曹州现在才明白。

可连那个时候,宁昱琛都想着地道挖通后带自己走;

那等若干年后,他们真的出去了,宁昱琛就真的会放过自己吗?

曹州笑而不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

是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是三千多万秒。

曹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风扇的一角,摩挲着自己手心陈年的水泡,承受着身上之人肆无忌惮的掠夺。

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能分出心来思量着时间的流逝,宛若一个枯败的老人。

可他今年才二十岁。

却已经在这个地狱生存了整整三年。

宁昱琛的嘴唇,从他的乳头舔舐往上,一点一点地贴上他的唇角。

曹州觉得很脏。

可他懒得再避开了。

精液在体内喷射而出的时候,曹州才终于可以睡个好觉,闭上了眸子。

宁昱琛喘着气地,依旧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声音仿佛只剩下了这,还有头顶风扇破旧的噼里啪啦的摇摆。

“进度比想象中快,”宁昱琛突然说

“大约…再挖个七八年就能出去了。”

宁昱琛也没管闭眼的曹州到底听没听得进去,继续自言自语地絮叨,“只要地道挖通,外面自然会有接应我的人,离开这里,易如反掌。”

静谧片刻后,曹州才终于抬眸。

“那你,外面的势力,挺大啊。”

曹州没有看向宁昱琛,只是撇头无神地注视着窗外,装作不经意道,“出狱之后,你能放过我,就行。”

这句话莫名其妙就惹得宁昱琛的眼神变了变。

他开始啃噬曹州的脖子,像是泄愤一般,带着血腥的暴力和摧残,深深地咬入品尝。

“跟着老子有什么不好?”

宁昱琛忽略曹州的皮肤因为疼痛而收紧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也不可能能够和我断得干净!”

在宁昱琛没有注意的角落,曹州一边的嘴角轻嘲向上,露出一副似乎就早知晓的悲哀。

“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宁昱琛不以为意,“至少你能离开这个地狱。”

……

宁昱琛最后出门的时候,还是落了锁。

哪怕曹州已经为他挖了一年的白天地道了,宁昱琛也还是对他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八年?九年?

曹州觉得仅仅是这一年都这么难过了,他并不觉得自己还能撑得过去八九年。

如今,他依旧是彻夜难眠。

只是以前是不甘、是愤恨,到现在,曹州只是单纯地觉得时间难熬,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甚至连对围墙外面的憧憬与期盼,都因为要和宁昱琛一起出去而完完全全变了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新的煎熬一直持续到快天亮的时候,直到宁昱琛回来,直到狱警小心翼翼地查完寝,他才被宁昱琛亲自送到了一楼。

整个筒子楼依旧空无一人。

宁昱琛为了让他去一楼不引起任何人怀疑,早就下令让小狱长们监督他们牢房的囚犯,狱警查完人数后的十分钟内不准出门。

所以整个筒子楼在查完人数后,都只有曹州和宁昱琛在楼梯间走动。

而他们就是在这十分钟内,走到一楼的牢房。

宁昱琛将他送进去后,就会在外面锁上牢房的门,而曹州则在里面,拿起宁昱琛给他的工具开始“工作”。

以前曹州还会疑惑,既然每天来来回回这么麻烦,为什么宁昱琛不干脆住在那个挖地道的牢房算了。

直到有天狱警突袭查寝,虽然面上十分忌惮宁昱琛,但出于他们的职责,他们还是十分仔细地检查牢房里的蛛丝马迹。

基本上只要宁昱琛没有一些尖锐性的工具,那种烟酒他们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匆匆扫过。

那一刻曹州才明白,只有空房,狱警们才不会去查。

至于那间牢房的钥匙宁昱琛是如何拿到的,那就不是曹州能够知晓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旷的牢房里,在宁昱琛出门后,曹州就已经钻到了地下,开始他的打敲。

这个地道窄得只能一个一个过,不然,宁昱琛早就在晚上叫上他来一起挖了。

要是放以前,在得知一个地道挖通之后就能够出去,那曹州铁定会干劲十足地不分昼夜。

可如今的他却只是当成任务一样地挖着,明明知道这条地道通的是外面、通的是他奢求已久的自由和希望,他却总是下意识地去排斥。

后来曹州才慢慢想通。

原来他所奢求的自由和希望,自始至终,都和宁昱琛没有半点牵扯与联系。

一直以来,他想一起出去的人,仅仅只有郝唏。

最近他也常常梦见郝唏。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双重人格的事实,但他还是怀恋曾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唯一亲人,即使那人只是他衍生出来的一个人格,他却再也唤不醒来。

这个地道里的土有软有硬。

手都被磨出水泡了,曹州都仍旧像是忘记疼痛般地自虐式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水泡破了,浓浆流了出来,曹州才躺在漆黑的地道里稍作休憩。

最新小说: 被下属qj几把之后 人彘的舞蹈【完整版】 男孩和保险套 少年的变装日记 养父(BDSM) 评分F(哨向) 榜前训子 M公司档案库 一堆短篇 这个提瓦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