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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
“……”
洪跃笑了笑,“不过我上次还真看到了,她和一个人挺熟的,好像是外校的。”
许寒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谁啊?”
“不认识,看起来应该以前就认识,初中同学?”
“呵,跟谁没有初中同学似的!”许寒用力扯过一张草稿纸,在上面蛮横地摆起草稿来。
“你再用点力,就能刻进桌子上了。”
“不过我看她的校服上写着,xx外国语,那学校可是真学霸,很多都不参加高考,全靠竞赛保送。”
“……”
“许寒,你说晏璋会不会走这一条路?”
“她爱走哪条路走哪条路,以后她走她的,我走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洪跃瞥了她一眼,“你吃炸药了,这麽大火气,人家不就没教你一道题吗?你至于这麽火气沖天的?”
她眼睛转了转,突然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东西,“许寒,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有病啊,我吃醋,我吃她的醋,我脑子被门挤了!”
许寒的脑子确实被门挤了,一下课就撞门框上了,这节是体育课,除了她,班里已经跑的没人了。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麽?”
晏璋走过来,看到她头上的包,皱了皱眉。
“你怎麽还没去上课?”
“我看见洪跃一个人,上来看看你。”
“看我?我有什麽好看的。”
她回到座位上坐着,晏璋的手突然覆了过来,冰冰凉凉的,跟她的性格一样。
“你,你做什麽”
如果是换做别人,许寒可以很坦然的接受。
可是这个人是晏璋,她的性格捉摸不定,她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她性子清冷,她怕麻烦……
许寒往后靠了靠,想躲开她的手,却被人按住了肩膀,“躲什麽,我帮你揉揉。”
不得不说,晏璋的手法很好,在她手指的摁揉之下,许寒渐渐有些困意。这几日,她都没有睡好,总是半夜惊醒。
坐在这个人的身边,她能闻到专属于这个人的薄荷味道,清新中透着冷冽,“晏璋,你用什麽牌子的洗衣液?”
“……不知道。”
“不说算了,不过,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许寒不自觉地想要去靠近味道的来源,她有些贪恋地靠了上去。站着的人身体一颤,她低头俯视着这个对自己毫无防备心的人,她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信赖自己。
“许寒”
“嗯?”
“如果,如果我没你想的那麽好……”
她突然睁开眼睛,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本来就很好很好,不是我想象出来的!”
“……”
她是个没有感情色彩的人。
父母离异,她谁都不跟,旁人说她没有亲情观念,说她不念家,说她爹妈白养了一个女儿……
她确实这样不近人情,她觉得:这婚,离得好。
三个人,都获得了自由。
秋游
心如花木,向阳而生。
许寒很喜欢向日葵。
“你在看什麽?”
“看太阳。”
她擡起头,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住光线,眯了眯眼睛。
“你又不是向日葵,盯着太阳看,眼睛不会疼吗?”
许寒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名字里也有个日字,你是不是很喜欢太阳?”
“我讨厌那个字。”
……
“寒寒,今天秋游,多带瓶水,别渴着。”
“好,我知道。”
许寒出门的时候,看到晏璋一个人站在楼下。
“你今天怎麽这麽晚?”
“嗯。”
晏璋侧过身子,“起迟了。”
“?”
许寒没想到她这麽自律的人,也会有睡过的时候。
学神也会睡懒觉。
她想起这一点,笑了笑。
“笑什麽?”
“没什麽,一起走吧?”
“嗯。”
晏璋侧目,看到她圆鼓鼓的书包,也不知道装了些什麽,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她腾出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托在底部,保持跟旁边人一样的走路节奏。
到教室时,同学们基本上都在了。
看到两人一起进来,李朝和点了点头,“考虑到大家的安全,我们两人一组,就剩你们俩一组吧。”
“好的,老师。”许寒当然没意见。
“随便。”晏璋也没意见。
队伍里,许寒侧目看了一眼晏璋。
“有话就说”
“没什麽,我就想问你渴不渴。”
晏璋眯了眯眼睛,“把你包里的水给我一瓶。”
“哦,好。”
“你怎麽知道我带了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