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晨训，没有闹钟，没有任何压力，这一觉睡的何嘉业心理上无比舒坦。
生理上的那点不适他选择了忽视，虽然自己有些不痛快，沈渝也没有太好到哪去。
注意到何嘉业的醒来，沈渝放下书倾身过来：
“感觉怎么样？”
何嘉业倒是没顾得上回答，看着沈渝右边肩膀上的淤青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好，肩膀还疼吗？”
这个深入交流的过程远不是那么容易和谐的，折腾到最后他没忍住一不小心挥拳误伤了沈渝。
“这点没什么感觉，快九点了，想吃什么？”
能量消耗比想象的大，沈渝觉得自己都有点顶不住，更何况是何嘉业。
“……除了粥，我还有的选？”何嘉业感受着没法忽略的那点不适，忍不住吐槽：
“我觉得我们对任何事物都要保持一颗学习的心。”
要不然他以后多少会有点阴影的，虽然后面也很爽就是，不过初次探索，显然是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生理上。
“提前做过功课，但理论和实践总是有点差距，我好好反思。”沈渝认错极快，比起考虑以后，他更担心会不会影响明天何嘉业的训练。
“擦过药，据说效果很好，我还是应该再忍忍。”沈渝看着一直趴着没怎么动弹的何嘉业，眼里明显有着懊恼。
“忍到以后我拿冠军吗？那不是更容易影响我？我们反正也不是经常，或者以后咱俩换换？”何嘉业觉得自己考虑的没有错。
“好。”
沈渝答应的这么痛快是何嘉业没想到的，他忍不住翻转身体过来：“你说真的？”
“只要你想。”沈渝一点没有逃避，两人本就平等自由的恋爱，没有谁非要一直做付出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