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老爷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刺激,只颤着声道:“何庭琛!”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宋淮月吓傻了,待见老太太还欲想说什么,忙喝斥道:“住嘴。”宋淮月头疼不已,心想这老太太是真的不想活了。
她忙抬手握着何庭琛持剑的手,拍了脸看着她,“庭琛,我们什么都不管了,我们回家,成不成?”
他捏了捏他的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
何庭琛这才将架在老太太脖子上的剑拿了下来,之后冷着脸,“咚”的一声,猛的用力将剑掷到老太太的面前。
胡来老太太面色惊恐,吓得张大了嘴,双腿登时一软,身边的人一时没有扶住,任由她的瘫痪坐在地上,地上旋即湿了一大片。
闻着这尿骚味儿,周围的妇人们赶忙捂住口鼻,嫌弃的蹙起了眉。
宋淮月送了一口气,静静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老太太,说道:“今日我夫君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才来得胡家,日后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会再来胡家挨骂。不过日后胡家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别来求咱们何府,我们何府绝对不会管。”
说罢,宋淮月便对还缓过神来的胡老爷微微颔首,礼数周道的说道:“我带他回去了,甥媳在这里祝舅舅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见二人要走了,胡老爷才吩咐下人,“还不赶紧将娘给抬回去。”又朝丫鬟道:“去叫大夫来。”
完了,才抬眸望了望远去的夫妻二人,眼中不仅露出些许的懊恼来。
今日这场面,是他不曾料到的。
这厢宋淮月牵着何庭琛的手,气喘吁吁的出了胡府,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了些,方才觉得自己的举止有些过了。
可是那老太太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着实忍不住别这般诅咒自己的夫君。
上了马车,两人的手还没有分开,宋淮也月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见他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自己,仿佛从他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来。
贺橘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才低头看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我是不是……太凶悍了。”
他吓到了?
何庭琛捏着她的手一松,这才捧着她的脸,含笑道:“没有。”
说着,便将人抱进了怀里,“若是当初……”
没有再说下去,宋淮月没有听清,抬眼眨着眼问他:“什么呢。”
何庭琛笑笑道:“没事。”目光却紧紧盯着怀里的妻子,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如果当初他身边也有一个护着他,替他出头的……她将人搂得紧了紧,喊道:“淮月。”
“嗯。”宋淮月温声的靠在她的怀里,问道:“你不喜欢胡家人,为何要去?”若是晓得他的去了,那原本该躺她在床上养病的老太太竟这般跑出来撒泼,她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她的手委屈的。
她起是最想对何庭琛说的是她很遗憾没能早些遇到何庭琛,那样她一定会早些嫁给她。
“因为胡家我母亲的娘家人,我不能不给面子。”
宋淮月听后,坐直了身子,捧着他的脸庞,缓缓的说道:“咱们以后和我们的孩子好好过日子,不在见这些讨厌的人了,好不好?”
见他点头,宋淮月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鼻翼,瞧着她的眉目温和,恢复了平的样子,埋怨道:“不过我刚却是挺生气的,气得我都肚子疼。”
这便又娇气了起来。
贺橘枳眉目含笑,大掌覆在妻子平坦的,替她揉了几下。
第265章 回来
因为想念妻子,宋淮南马不停蹄的连夜赶了回来,等他到琉璃院,因为怕吵着妻子,他旋即放轻松脚步,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着偌大的床沿上正躺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双脚赤着,只要一动,就得摔下去。
都是当母亲的人,却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他担心。
见此,宋淮南及时走了过去,将她给抱起来,往床的里侧挪了挪,扯过被褥来给她盖好,就这么静静的瞧了一会儿,他这段时日子里,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的人,才动身去了净室。
贺橘枳睡得很香,察觉到身上沉甸甸的,像被一座大山压着时,贺橘枳登时清醒过来,闻到是自己熟悉的宋淮南身上的味道,才似小狗一般,在他身上蹭了蹭,“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也一样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他,做什么事都很不习惯。
宋淮南低低的“嗯”了一声,方才接着和妻子一通亲热,连着半个月没有同房,宋淮南当即抑制不住,有些热情了些。
事后,宋淮南没有直接睡去,只搂着妻子吻了吻,瞧她睡得香,这才跟着睡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