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是爹啊!”男人把脸凑到眼前。
林逃逃伸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别说挨了巴掌的男人愣住了,就连周围看热闹的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唐老七是个疯的,这女娃娃怎么敢的?”
“哎呦!有没有认识这女娃娃的?赶紧去把她家人找来啊!万一唐老七发起疯来伤了她怎么办?”
于是有人摇头说不认识,有人摇头说没见过。
更有人提议道:“要不,先把那小女娃拉开?免得被唐老七……”
“让你拉你敢不敢?唐老七发起疯来是啥样,都是知道的!要拉你们去拉,反正不关我的事。”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群人非但没有上来的,反而像约好了似的,又往后退了些许些。
只说了几句话,陶老夫人就开始气喘不止。
本就是上了年岁的人,又被魇那样的邪物侵扰数年。
“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那婆娘的六个哥哥。那还哭个啥?再哭岂不上是让他们看笑话了!
这边,林逃逃看着为自己近乎发癫的王金枝,瞳孔震荡。
果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娘的孩子是块宝。
原来被娘捧在心尖尖上,竟是这般温暖的感觉。
出神间,她回到了王金枝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