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谓将手在胸前一环,吊儿郎当的歪着头看向徐恩礼。
那意思,他要敢坐这,今儿可是讨不到好的。
可徐恩礼呢?人家就像是完全没看到秦谓似的,大大方方走过来,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他把一直抱在手里的盒子往桌上一放:“略备薄礼。”
“薄礼?你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的?”秦谓一脸不耐道。
徐恩礼却像没听到似的,把盒子打开,里面竟是一匹如雪般洁白的布匹。
这一刹,秦谓突然就不吭声了。
林逃逃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盒子里的布匹,白的发光。
看质地,既不像丝,更不像棉。
突然,阿娘猛的站了起来,两眼惊恐道:“这是……火浣布?”
徐恩礼笑着点了点头。
“这、徐大公子,这礼、实在是太贵重了!还请您拿回去。”
“金枝?这是什么呀?布吗?”从小在打铁铺长大的姜梨,见过最好的布,也就是细棉布了。
这东西看似布,可在她眼里又不是布。
因为……太好看了。
“对啊金枝,这是什么呀?”田桂兰也好奇道。
王家兄弟七个,更是探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