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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学完了？”
还是巨峡市郊外，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阿追又被吕诚叫了回来。
“太少了，就那么点，随便看看就没了。”吕诚说道。
“少？”阿追眼角微抽。
“你知道天使学习这份资料需要花费多久吗？”
宇航时代的全部资料她都给吕诚发了过去，还有一份暗位面相关的入门级资料，一个星期学完？你闹呢？
“多久？”吕诚问道。
“没有暗物质计算机的辅助下，至少三个月。”阿追说道。
吕诚点点头，“还行。”
“……”阿追。
还行？你跟天使比学习速度，用还行？
“你到底有几个脑子？”阿追忍不住问道。
这种速度太不科学了！
吕诚并没有强大的暗物质计算机支持，不可能学这么快的！
“从某种意义上，我有很多个。”吕诚说道。
“理论上来说，我可以有无数个。”
黑暗王可以将自己的每一个想法分裂为一份独立的意识分身，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