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的画面里，莫凡、张小候、苏小洛三人陷入沉默，显然是很纠结要怎么做。
不得不说莫凡等人遇到的难题连铜镜之外的高层们都沉寂了。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分开走将成功概率最大化！”猎者联盟的超阶法师打破了安静。
“你说的轻松，他们愿意跳入到煞渊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抉择，现在要他们选的是死，还是和身边的人一起死……”独萧终究更讲人情味一些，忍不住开口了。
“可他们不想想自己肩膀上担着什么！”超阶猎人怒道。
“那还不是你们无能，要是你们能够抹杀掉八方亡君，又何至于要堪堪高阶的莫凡以及危居村的三人去为这座城市续命！”五条悟用冰冷的神色看着那位超阶猎人。
若是在场的人能再多几个和卢欢一样的强者，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一刻，在场的超阶法师都是哑然。
“莫凡是为张小侯来古都的，我听说他本应该在争取提名票的比赛上……”
“苏小洛只是个普通人.....”
“换作是我，已经精神崩溃了……”
“是啊，这个包袱太重了，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
……
不一会，铜镜里的莫凡就决定好了，抱着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想法走同一条桥。
一众超阶神色变得越发的难堪。
他们并不希望莫凡等人把选择题的概率减到最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方谷没有与莫凡一起。
五分之一，也不算渺茫，唯有祈祷天佑古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