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我的小兄弟多喜欢你啊,你看他都哭成这样了。”夜雨声烦无赖地用力挺了挺下身,弄得索克萨尔狠狠颤抖了一下,呼吸粗重,“索尔,你把腿打开好不好,我就蹭一蹭,我不进去。”
索克萨尔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只想着让他快些解决,好放自己离开,听到这话,腿上劲力微松,夜雨声烦已迅速抢占了有利位置。
索克萨尔跪伏在地上,双膝并拢,夜雨声烦的阳具在他大腿内侧不断进出,每一次都会顶到前面的小索尔,不一会儿就把索克萨尔的大腿蹭得发红,而索克萨尔后穴中的黏液不知为何垂落得越来越多,大大滋润了夜雨声烦的动作。
索克萨尔将脸贴在地上,却无法驱散自体内蒸腾而起的灼热。
他紧闭双腿包裹着少年的硕大,少年带着旺盛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其中酝酿,令他无比恐惧,也无比渴望。
被这么顶撞了好一会儿,索克萨尔不知道夜雨声烦还要弄多久,可他自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前端再度高高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忽然抬起他一条腿,索克萨尔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索尔,你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吧,外面好冷的,它很难受,你让他进去好不好?”夜雨声烦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亲吻他的小腿。
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可是这个阳光一样的少年,真是让人难以抗拒啊。
反正,人鱼在找到配偶前,也会有随意交媾的习惯。
就陪他荒唐一次吧,一次就好。
夜雨声烦信誓旦旦地说:“你让它进去就好,它只进去绝不动,它要是乱动了你就咬死我。”
索克萨尔非常想给他一个白眼,“你觉得我会信?”两腿却也悄然打开。
夜雨声烦那里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掰开他的臀瓣,提剑便上。
索克萨尔一声痛呼,前面都有些软。夜雨声烦那物进了一半,卡着不上不下的,急得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索克萨尔努力吸了几口气,“还……还好,不是特别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看他冷汗都出来了,心疼地往外抽,只一动,听得索克萨尔又是一声抽气,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夜雨声烦伸手握住索克萨尔的前端,不住套弄起来,见身下人情欲复起,后穴逐渐放松,不由松了口气,忽然感觉下身一阵湿热,却是索克萨尔再度释放出了一些黏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润得顺滑起来。
夜雨声烦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样冒进,耐心地深入浅出,直到尽根。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夜雨声烦忍不住问道:“我可以开始了吗?”
索克萨尔刚一点头,他便握着身下人的腰胯,控制不住地胡乱捣弄起来,索克萨尔被他撞得来回晃,疼痛中夹杂着外来活物在内腑横冲直撞的诡异感觉,连声惊叫着喊停。
好不容易停下来,夜雨声烦抱歉地亲吻他,忐忑地问道:“一下子没克制住……索尔,你还疼吗?”
索克萨尔试着收缩后庭,还左右拧转了一下,搂住夜雨声烦的脖子,努力平复着呼吸,摇头道:“好像已经打开了。”
夜雨声烦被他无意识的放浪撩炸,一把抱起人就是几个撞击,弄得索克萨尔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尖叫不已,后穴绞紧,射得两人身体之间一片湿漉漉的。
偏偏夜雨声烦还在身后挞伐,索克萨尔前面射完了,后面还在痉挛,被不断地撞击着敏感点,这次高潮格外绵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这阵眩晕过去,他已经被夜雨声烦抵在树干上了。
夜雨声烦也是会省力,只抱着他的臀部,让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伟岸上,手提起又放空。
“索尔,你知道你的后穴有多棒吗!它一直在吸着我,又热又软,出了好多水啊,你摸摸,我们腿间都是!好想就这么干死你,然后死在你身体里面!”少年大声地赞美着自己的爱人。
才射完的不应期被这么刺激地无休无止肏干,那滚烫的阳物在体内开疆扩土,而自己的神智溃不成军。
“是吗……啊~那干死我吧……”索克萨尔听到自己回应道,“弄坏了也没关系,把我榨干吧……嗯~再重一点……”
他放荡地高声呻吟,两腿无力缠住夜雨声烦的腰身,只在少年蓄足了力的腿边不住挨蹭。
他眼睛半开半合,唇边绽开的微笑如斯魅惑,与先前盘踞在水中的人鱼如出一辙。
“怎样都好,只要,别离开我……”
夜雨声烦把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两条伶仃的长腿,合身撞入,逼出索克萨尔一声绵长的吟叫。
他俯下身去,把索克萨尔的膝盖压得几乎平贴地面,下身高高翘起,被阳物插入的地方色泽艳丽,紧密契合,吞吞吐吐。
他捞起索克萨尔的后颈,蛮横地亲吻着,不管自己嘴唇上的伤口再度开裂,流了两人满嘴的血,也不管索克萨尔被这个姿势逼到近乎窒息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身用力地夯击着,由于姿势的便利,几乎是裹挟着浑身的重量直上直下。索克萨尔在他身下战栗抽搐,后穴深处一阵一阵痉挛,穴口却无比地温顺柔软,毫不抗拒。
“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我不会离开。”亲吻的间隙,他在索克萨尔耳边喘着粗气,语气却极尽温柔。
索克萨尔拼命地呼吸着,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听到这话,他眉目弯起,伸手反搂住夜雨声烦的脖子,在声声呻吟中,细细舔吻那还在渗血的伤口。
湖边草地上,两人交缠在一处,激烈地欢爱,唯有清风朗月知道,他刚刚许诺了什么。
夜雨声烦高速地挺着腰,把自己的人鱼钉在砧板上恶狠狠地捣弄了百余下,终是尽数释放在了索克萨尔身体深处。索克萨尔被烫得一个激灵,前端也释放了出来。
“索尔,我爱你。”
两人缠在一起喘气。夜雨声烦一下一下啄着索克萨尔的嘴唇。
“你刚刚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他有点小委屈。“爱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叫对方名字的,这是心里眼里身体里都只有对方的体现。”
“好吧,夜雨声烦。”
“叫全名太生分了,下次在床上的时候,我要听你叫我夜雨,还要大声地赞美我。”
“好啊,大声地赞美我的烦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坚持道;“夜雨。”
“烦烦。”索克萨尔歪着头看他,抬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得有些促狭。
夜雨声烦噘着嘴看他,眼睛一转,也笑了。“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确定啦,我也该送你一件定情信物。”
索克萨尔伸指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画着圈,“定情信物,藏在哪儿呢?”
夜雨声烦嘿嘿一笑。索克萨尔只觉填在后穴中的热物突然拔出,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和呻吟,随后一个冰凉浑圆的物体被塞了进来。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那物的气息,他早已无比熟悉。
本来都忘了讨要珠子的事,却被他以这种方式还了回来。
“你看我射进去了那么多东西,你的肚子都有点鼓起来了,流出来了多浪费啊。对啦我一直以为人鱼只有女性,因为出海的水手只有男性,这样才能和人类繁衍后代嘛,但是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想错了,也不知道男性人鱼怎么和人类繁衍啊,如果我的精液足够强大,你是不是就会给我生小人鱼?”
夜雨声烦嘴上絮絮叨叨,手上也不停,索克萨尔的后穴被他肏干了那么久,早已经柔软而不知抗拒,十分方便他把珠子往深处塞。“你这里变得好红,衬着雪白的珠子真好看,唉,它在里面还会发光诶,可惜你自己看不到。我就知道你最想要这个,送给你了,它和你最配!”
索克萨尔被他勾勒的景象羞耻得抬手捂住眼睛,银白的长发铺散在草地上,落在上面的铃兰花随着夜雨声烦的动作细细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双修长的腿却悄悄紧闭,将珠子往里挤得更深入了一些,抵在敏感点上,让少年术士倒吸了一口气。
夜雨声烦穿上衣服,佩好光剑,又钻进树林里帮索克萨尔把法杖拾了回来。
索克萨尔打着抖,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夜雨声烦将披风抖开,裹在他身上,把人搂紧。
索克萨尔抬头看着他,看着这个也许会陪伴自己走过一生的人。
夜雨声烦对着他笑,打了个呼哨,只听马蹄嘚嘚,一匹雄健的白马从树林外小跑着停在了二人面前,亲昵地拿头蹭了蹭夜雨声烦。
夜雨声烦拍了拍白马,一把将瘦削的少年术士抱起,“我们回学院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索克萨尔早在看到白马时脸色就变了,连声抗拒,却抵不过少年剑客的蛮力,被强行放在了马鞍上,两条赤裸的腿从披风下垂落。
夜雨声烦翻身上马,把人护在身前,拾起缰绳。
“要出发咯,我的索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雨声烦说着便一抖缰绳,白马得儿得儿地小跑起来,索克萨尔立时一声惊叫。
他两条长腿空空荡荡地悬挂在鞍鞯两侧,没个落脚处,这一颠簸起来,柔嫩下体整个在粗糙的马鞍上来回摩擦。
马蹄一起一落间,他只觉得自己在马背上不断被抛空复又重重落下,尾椎股骨生疼不提,内里那一颗浑圆的珠子仿佛活了过来,在他肠道里愉快地蹦跳着,一会儿往幽深隐秘处刁钻冒进,一会儿又滑唧唧地滚落回穴口,在他还没克服好羞耻心的时候在下一次跌落中猛地弹回更深的地方,逼得他发出不成声调的哀鸣,长长的泣音中夹杂着短促惊喘,凌乱不成节奏,听在夜雨声烦耳中,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连格洛瑞大陆最顶级的魔法乐团的演奏都没有此刻他索尔哭泣的声音来得动人。
于是他坏心眼地用力一夹马腹,放松了缰绳,白马立刻撒开了四蹄飞奔。
“别——啊啊~不不不……呜!停下来!烦烦快让它停下来!……啊啊啊啊!那里……不要抵在那里……呜嗯……太深了……烦烦快停下啊~求求你……求你停下来……”
索克萨尔语无伦次地哭喊尖叫着,语调长长短短,都带着柔媚沙哑的颤音。他的腰身在马鞍上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不知道是急于摆脱痛苦,还是已经沉沦于欲望深渊,难以自拔。
强烈的快感折磨和高速颠动中的失重感让他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不顾自己还坐在马背上,双腿都挣扎乱舞,一会儿整个绷直抬起,一会儿脱力般贴在马身两侧,随着白马的起落摇晃,间或曲起踩在马背上,也忘了这个动作会让他下身风光一览无余。十枚洁白的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鬃毛,粗硬的触感让他两条腿阵阵发麻。
夜雨声烦看他癫狂成这样,生怕他一个乱动从马上掉了下去,腾出一只手牢牢搂住他的腰腹。索克萨尔立刻死命抓住了他,宛如抓着救命的稻草,身体用力往后靠,整个上身蜷缩在夜雨声烦怀中,仿佛已经被白马和明珠从内而外震散了骨架。而哪怕在这个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死死抓着裹在身上的披风,仿佛不是彻底裸露,他就还可以将自己的秘密隐藏。
夜雨声烦就势低头咬住了他的侧颈,叼住他的脉搏在齿尖啮咬。索克萨尔毫不反抗,甚至向后仰起颀秀的颈项,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身最脆弱处呈献上来。
白马还在月下的花海中撒欢,夜雨声烦便感觉那些脆弱的哭泣和哀求从自己齿下发出,带着潮湿的热气扑在他的耳畔。而逡巡着领地的王兽对此充耳不闻,他紧搂着索克萨尔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探进了披风的深处,时上时下,而可怜的银发术士便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全身痉挛僵硬,时而挣扎扭动,哀叫声声不绝,直至若有似无。
夜雨声烦缓缓勒停了白马,扳过索克萨尔的脸细看,只见怀中人眼里一片迷蒙,满脸湿漉漉的,汗水与泪水混在一处,薄唇微张,趁着身下终于消停的功夫大口地喘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克萨尔裹着的披风都几乎被汗水浸透了,银色长发一绺一绺地凌乱贴在身上,夜雨声烦埋怨地啃了啃他的嘴唇,“停下来才发现,我的裤裆都被你弄湿了。”说着将索克萨尔打横抱起,解下水囊,细心地喂他慢慢喝下小半袋水,索克萨尔的眼神才略微恢复清明。
夜雨声烦满意地抱着人跃下马背,不由分说扯开他裹着的披风,铺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将人仰躺着放了上去。
他拾起披风一角给索克萨尔看,“索尔,这团白白的是什么?是你的精液吗?刚才我们谁也没有碰你的前面,你居然可以直接射出来,人鱼都是这么淫荡的体质吗?”
索克萨尔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力地偏过头去,任由夜雨声烦卡住自己的腿根大大分开,凑近仔细检查,连呼吸都仿佛直接吐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穴忍不住又收缩了一下,放开时,一股浓稠的黏液又垂挂下来,不知是今晚第多少次打湿了股间。
“呀,索尔你的大腿内侧和屁股都破皮了,通红通红的,痛不痛?看起来好可怜……下次我们还是不要这么玩了。”夜雨声烦说着,将三根手指试探着伸进犹自哭泣的艳红肉穴,内力的软肉立刻温顺地层叠包裹上来,如一张小口,柔媚地取悦着外来者,“那个珠子……感觉好深,我都摸不到它了。”
他将三指退出,穴口立刻合拢,仿佛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而下一刻,又夜雨声烦左右两手的大拇指轻易抠入,往两边大大分开。本该幽暗的穴道深处却有一抹洁净的白光,随着肠道不自在的收紧放松,忽隐忽现,把穴内映照得媚红一片。
没有得到索克萨尔的回应,夜雨声烦便自作主张,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按揉着他微微鼓胀的小腹和敏感的尾椎,鼓励道:“索尔,那颗珠子是不是堵得你很难受?你看你肚子都有点鼓了,像怀了孕一样,你还是再努力一把,自己把珠子排出来吧,不然你真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索克萨尔快被他搞崩溃了,抽泣道:“谁……谁要给你……谁告诉你男性人鱼可以受孕的……你能不能要点脸,明明你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不出来还要怪我。”
“都怪我都怪我,索尔我们先把里面的珠子弄出来好不好?”夜雨声烦一边安慰地亲吻他,一边一手按揉他的下腹,一手按摩着他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抠挖着。
索克萨尔委屈地配合他使劲,只是需要用力的地方太过尴尬,这种仿佛在爱人面前排泄一样的羞耻感逼得他不住抽泣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珠子一点一点碾过内部的敏感点,还有好几根手指配合着作怪,索克萨尔没一会儿就塌下腰,整个上身无力地贴在披风上,若非夜雨声烦扶着他的腰臀,只怕要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了。
只是后穴此时不仅不能配合着往外使劲,反而不受控制地大口吞咽起来,前端也随着珠子在内壁的碾动,一点一点吐出白液来。
好在珠子已经靠近出口,夜雨声烦三指勾住它,往外一抠,仿佛有一声类似开啤酒瓶的声音,而后那珠子咕噜噜滚落在披风上,留下一路白色的水渍,与此同时,索克萨尔腰背一阵绷紧颤抖,身前溅了一地白浊,而后穴先时被夜雨声烦灌进去的东西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索克萨尔侧躺在地,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样子。夜雨声烦委屈地看着自己下身精神抖搂了老半天的小剑圣,最后还是忍不住抱起索克萨尔一条腿,把自己的小兄弟埋入了那个销魂所在。
令他惊讶的是,索克萨尔这回只是定睛看了他一眼,便再度放空了眼神,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任由他捏圆搓扁,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只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呻吟来。
这被肏到无力反抗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夜雨声烦的征服欲,令他爱得不行,把自己的人鱼翻着面儿煎了又煎,还絮絮叨叨地夸赞着他周身各处是多么美味,一边夸赞还要即兴演示一番,非把那低柔无力的泣音逼出点变奏来才尽兴。
索克萨尔忍无可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少年剑圣的头勾了下来,用吻把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封住。他的吻技青涩稚嫩,还有些无力,却极是缠绵。夜雨声烦甚至停了下来专心与他交换了这个绵长的亲吻,这才把人翻过面去,掐着他的细腰整根整根地用力进出。
索克萨尔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只有后穴在拼命地痉挛着,好像自己只剩下了那一个性器官,又或者自己全身都只是那一个器官。他内部把夜雨声烦侍候得销魂蚀骨,穴口又无比柔顺地敞开着,毫不设防,随他肆意扫荡。
夜雨声烦用力夯击了数十下,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热烫的液体撞击着肠壁,索克萨尔哆嗦着,也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脱力般伏趴在披风上,鼻端是月下幽幽的花香混合着少年人强烈雄性气息的奇怪味道,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却让他莫名安心。夜雨声烦趴在他身上,一边呼呼喘气,一边不忘啮咬他的肩颈,就像一只烦人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克萨尔忍不住闭目微笑起来,浑身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却也是浑身餍足,充斥着前所未有的饱胀和充实。夜雨声烦的那根祸害明明已经退了出去,他却感觉那东西还杵在自己体内无休无止地捣弄着,搅得内腑阵阵酥麻。
先辈留下的记忆说,和命定的配偶在一起的滋味是令人迷恋的,那是灵魂最深处迸发出的快乐。
如今他感受到了,那种仿佛飘在云端无忧无虑的快乐,仿佛只要这个人跟自己在一起,地点的变幻与光阴的流逝都不再重要了。
他无来由地惶恐起来,轻声问道:“烦烦,你真的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回答他的是夜雨声烦的一个亲吻,“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索尔你无须为我们的未来担心。”那饱满而优美的唇瓣上还带着自己先前咬出的血印,不由分说地覆盖住了自己的。是天生适合接吻的唇形。
“如果你还担心的话,我就把我们的定情信物,郑重其事地送给你。”
夜雨声烦拾起滚落到角落里的珠子,用清水冲洗干净,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在上面细心雕琢着。
少年的手指是那样的灵活,稳定,而美丽,匕首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而他脸色凝重,眉头微皱,极其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作品。那是他要献给爱人的礼物。
索克萨尔靠在他在肩头,安静地看他雕刻着,呼吸渐渐匀净。
夜雨声烦偏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嘴角犹带着微笑。于是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扶着爱人枕在自己腿上,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在此期间,索克萨尔一点也没被惊醒,想来是累得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珠子终于完工的时候,夜雨声烦将它剖成了两半,分别用两根皮绳穿了起来,一根戴在了自己脖子上,一根轻轻绕过索克萨尔的颈项。
他拢着自己的爱人并肩躺了下来,望着天空一轮大大的月亮,在微风清爽的花海中,一并睡去了。
唯有两人胸前的吊坠交叠在一处,发出洁净的幽光。
那是一个很别致的图案,两只小翅膀轻轻托起中间的六芒星,六芒星的下端形变为雨滴的模样,而一把利剑从上贯穿了雨滴,与六芒星融为一体。
就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徽章将传遍格洛瑞大陆,而布鲁瑞恩学院剑与诅咒的威名,也将在这片陆地上如影随形,如雷贯耳。
而现在,就让我们格洛瑞大陆未来最负盛名的剑客与术士,在第一次灵与肉的交缠后,好好地睡一觉吧。
很久很久以后,夜雨声烦才知道,传说中会带来不幸的人鱼,给他们布鲁瑞恩学院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由于雄性人鱼气息中过于强势的领地宣告,外加索克萨尔日渐高深的魔法威慑,再没有一只雌性魔法生物,胆敢靠近布鲁瑞恩学院的范围,这个影响甚至扩大到了人类社会。
可怜的布鲁瑞恩学子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天,布鲁瑞恩学院的老院长突击查房。
望着破门而入的老院长,夜雨声烦惊得跳了起来,第一反应不是遮住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而是赶紧抓起被子,往身下兜头盖脸地罩了上去。
“藏个屁啊,你还能把床面前两双靴子一起藏了吗?”老院长骂骂咧咧道。
“不不不,老大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夜雨声烦还想垂死挣扎,却被身后人打断。
“如您所见,事情就是这样。”索克萨尔拥被而起,随手取过昨夜凌乱扔在床头的外衣披上,“早上好,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夜雨声烦目瞪口呆。
布鲁瑞恩学院的创始人兼精神领袖,格洛瑞大陆一代传奇术士,迎风布阵,年轻时自号神一般的少年,一生放荡不羁没下限,平生只窘迫过那么几回,其中两次都与索克萨尔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一次是十七年前,他去南方海边进行魔法生物的课题研究,居然被一条人鱼骗炮了,还差点被掳去荒岛圈养,由于两人有过那么一夜露水情缘,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负心薄幸,所以老布并不好下重手,只好落荒而逃,从此留下心理阴影,整整七年没敢靠近那片海域。
另一次是在十年前。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迎风布阵站在布鲁瑞恩学院的魔法泉水边啃着烧鸡,一边思考着人生,一边随口把鸡骨头吐在蓝盈盈的池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根被吐出去的鸡腿骨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不像是掉进了水里,而是……
迎风布阵惊讶低头,正看到一团银色的水藻泼水而出,上面正顶着自己吐出的那根骨头。
两只细瘦的手用力抓住了他的下摆,一张精致的脸盘抬起,碧蓝的眼瞳里确认再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嫩红的嘴唇翕动,才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爸爸?”
老布嘴里的鸡肉掉在了地上。
正在他宛如被惊雷劈成两边,一边在感慨“这小东西眼睛和发色和当年那条一模一样”,一边持续惶恐“老夫还没对象呢怎么就跑出了这么大个儿子”的时候,小小的人鱼头一歪,晕倒在了水池里,唯有两只手死死抓着迎风布阵的袍角,老布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两只小手完好无损地摘了下来。
他把索克萨尔抱了起来,就一米多长的一条,安安分分地躺在他怀里,浑身都是细碎的伤口,青青紫紫的,从大海一路逆流而上一定非常辛苦;肩背好几处擦伤红肿破皮,一看就是强行钻了布鲁瑞恩学院的出水口栅栏;尾巴上还掉了许多鳞片,一个深深的圆形伤口触目惊心,像是被什么大鱼的利齿贯穿过。
就这一身的伤口上,还挂着他们布鲁瑞恩学院下水道里各种不同颜色和效用的魔法泉水,看起来糟糕得不行。
老布的心里抽巴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把这条小小的人鱼整个兜进袍子里,快步赶回了自己房间,正要把人往床上放,突然停了下来,琢磨了半天,翻出个大水缸,注满清水,把索克萨尔轻轻地放了进去,又往里添了许多魔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方才放心地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克萨尔悠悠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房间。空中漂浮着各种咒术,地面上,书籍和衣服凌乱地堆在一起,满目狼藉。
索克萨尔心情再度复杂。
人鱼本来就不亲近血亲,他又经常目睹自己母亲失偶到癫狂的模样,对这种不负责任的父亲实在没有半点好感。若非母亲抑郁早逝,幼小的人鱼无法在杀机四伏的海洋中存活,他也不会冒险来到陆地。
然而循着血脉中强大的指引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他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一个……邋里邋遢,胡子拉碴,乱吐骨头的……老男人?
虽然极度不愿意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一半血脉的来源,然而血脉中的亲近感不会骗人。
尽管早就知道了人鱼对配偶的依赖是纯然的天性驱使,可这一瞬间,索克萨尔还是觉得,为这个人癫狂的母亲……不可理喻。
他扭头往窗外望去。
院长的卧室被安排在最高的塔楼上,将学院一览无余。此时落日的余晖斜斜地沐浴着布鲁瑞恩,将蓝色的徽章渲染成了瑰丽的紫色,时而有猫头鹰在高高低低的城堡间起落。
索克萨尔莫名觉得,如果能在这里安定下来,似乎……也不赖。
夕阳温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顶,把一头银发染成可爱的粉色,索克萨尔趴在缸沿,把脸枕在瘦小的胳膊上,应和着微风轻柔地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布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听到这歌声,某些不堪回首的回忆立马被勾起。他板着脸训道:“不许随便唱歌,不许乱勾引人,来了人类社会就要懂这边的规矩。”
索克萨尔扁起嘴,倔强地瞪着他,然而没过片刻,视线就骨溜溜地落在了老布手上。
老布从端来的盆里拿出一块白切鸡,送到索克萨尔嘴边。
索克萨尔饿了好几天了,闻着香味口水都要下来,张开嘴正要咬上去,迎风布阵忽然缩回了手,自言自语道:“这东西你能吃吧?能不能吃?人鱼都是吃什么的来着?”
索克萨尔委屈得泪水都快下来了,这还是亲爹吗?
“不管了就这么喂吧!”在老布终于下定了决心,再度把鸡肉递过来的时候,索克萨尔闪电般伸出冰凉湿润的小手,抱住了老魏火热粗糙的大手,凑上去直接咬了一大口,差点把一整块鸡肉都抢了下来。
很久很久以后。
夜雨声烦: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是什么?
索克萨尔:白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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