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雪音看都不看他一眼,展开了双臂,等着他的保镖把他抱上车。
鹤田律结实的臂膀绕过雪音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目光沉静地扫了一眼一旁的两人,转身离去。主人的身体在他面前是那么脆弱娇小,倚靠在他身上像靠着一具坚不可摧的坐骑。
被抱上车的时候,雪音似乎听见了细微的咔嚓一声,有些警觉,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但什么都没有发现,皱着眉看向鹤田律:“我听见相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田律自然也是将那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垂下头回道:“我会去查一下。”
坐在车里,打开手机,一条条的信息蹦出来,都是源真昭的,满是怨气和醋意:“什么时候和我见面!”“你不会想反悔吧!”
手指滑动,敷衍地回了一句:“等我有空。”
“公子,您要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
几张照片被摆到桌前,明明避开了世田谷住宅区森严的保卫系统,成功的拍到了照片。但青木弥生的表情却是阴晴不定,莫名让人有些胆寒。
明明是自己有意设的圈套,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早就知道藤原雪音的本性了不是吗。
私人侦探在旁边有些心惊肉跳,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
良久,青木弥生才轻轻笑了,但眼底仍是一片冰凉,修长玉白的手将几张照片整理了一下,抬眸吩咐侦探:“寄给藤原家的二公子。”
是时候让他哥哥,来整治整治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没有人觉得今天气氛有些不对。”
“发现了!果然是会长受不了那两个人了吧,我善良的会长大人现在终于完美了。”
“我不介意去当会长大人最亲密的朋友。”
“恶,我不敢想。”
世田谷高中二年A班,此时鸦雀无声,教室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学生们都低着头好似在认真看书,实则在手机上飞快打着字,匿名聊天室里的信息一条条飞速刷过。
源真治仰靠在椅子上,凌厉的下颚此时绷得很紧,一本书被扣在脸上,有些萎靡不振,雪音已经不理他好几天了。一开始他觉得小雪只是冲他发脾气,自己低三下四地哄哄就好了。
哄了几天后,他开始害怕了,小雪对他完全是陌生人的态度,看向他的眼神冷淡而疏离。他见过小雪垂眸看那些骚扰他的人,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他被小雪放弃了。
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源真治开始慌乱,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哭,他不知道失去小雪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或者说,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又该怎么去祈求主人的垂怜呢。
与源真治有些抑郁的状态相比,橘莲身上满是不好惹的气息,是个被点燃的炮仗。现在他的琥珀瞳孔完全像是野兽的感觉了,眯着眼淡淡地扫视着教室众人。
敏锐地发现身边一个男生手机伸在桌下在不停敲打着什么,他不善地开口:“山本,手机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叫到名字的男生一凛,手打了个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啪嗒”的一声在静谧的教室令所有人心里都一惊。橘莲面色有些隐晦不明,捡起了那部手机,上面是没打完的字“会长这样的人早该和那两个恶魔绝交了啊,我看我…”
橘莲嘴角扬起,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无端的让人有些心里发寒。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伸手轻轻地鼓了两下掌,悠悠的道:“很好,非常有胆量,日本就缺你这样的勇士啊。”
“但你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吗。”话风一转,他的声音有些森寒。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地挟着男生的下颚骨,往桌上狠狠贯去。
本来有些颓靡的源真治听见动静,懒懒散散地将手上的书扯下来,皱着眉瞟向了橘莲那边:“发什么疯…”
看到被摔到地上的手机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嗤笑一声。抬起腿走向了那个可怜的男生,咧了咧嘴,露出了几颗鲨鱼齿。
这两个恶魔…山本的头被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在他倾斜的视角里可以看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嘴角挂着残忍的笑:“说出来其他发这种窥伺雪音消息的人,也许会放你走呢。”
曾被雪音管教着的他们两个,在外人面前尚且还是正常的模样,甚至大家能在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开两句不痛不痒的玩笑。现在一脱离桎梏,仿佛猛兽出笼,他们变得更暴戾恣雎了。
匿名聊天室二年A班的人集体缄默了,没人提供有用的信息了。外班的人在不停追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了。
橘莲拿纸擦了擦手上碰过男生皮肤的手,擦的很用力,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看见了手机里的信息,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因为橘莲本人看见了啊。”“要不要我一个个把你们揪出来。”
一瞬间,聊天室也都匿声了,他们毫不怀疑,拥有这所学校最大控股权的橘家的大公子,他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们纷纷议论的雪音本人,此时正在被人压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桌子上吻的迷离恍惚,口中溢出的口水被身上人毫不客气地舔去。
一双大手覆住了双眼,雪音看不清来人是谁,被吻的有些上不来气。舌头被色情的勾出,大力吮吸,痒意从口中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尾椎骨都有种细微电流的麻感。
没忍住,雪音轻喘了一声,甜腻缠绵的声音让身上压着的男生动作一滞,随后有些气急败坏道:“发什么骚。”害得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梆硬了。这岂不是显得自己对着雪音时时刻刻都能硬?
“源真昭,你有病吗?”雪音被吻的浑身发烫,眸含春水,有些气息不稳地骂道。
源真昭的嘴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舍不得分开,总要含着什么,模模糊糊地回应:“我看你是早把我忘记了。”
鬼知道他这两天有多兴奋,看到自己哥哥在家里怨气满满的阴沉模样,他仿佛从一个第三者的地位瞬间升华成了胜利者,最起码他现在还能和雪音亲近,而他哥哥只能抱着那些回忆黯然神伤。
在家里,源真昭摆一副冷漠不屑的姿态劝告哥哥说:“不值得为那样的人费神。”因为他哥知道他很讨厌雪音,所以冷言让他滚。自然没有察觉到这话语背后有多得意。
“我现在不是小三了。”他终于舍得从雪音的脖颈处分开,说话的语气很愉悦,漆黑的眸子中甚至有点骄傲:“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
然而这得意也过不了多久,雪音很快从热吻迷离中清醒过来,清泉一般的眼睛里有些嘲笑,声音很淡:“没有了你哥哥也轮不到你。”
源真昭眼底的欣喜散去,渐渐有些阴沉。他扣紧雪音的小臂,一字一句地启唇,嗓音如冰水一般冷冽:“你真是个没有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更想骂的是浪货,专注在一个人身上很难吗?但是还是止在了唇间,他也怕雪音会弃掉自己。
身下本来滚烫挺翘的性器因为心情的压抑,也有些蔫了。被一双温凉的手抚摸了一下,立刻又弹了回去,重新变得硬邦邦。
雪音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挑逗着抚摸着他最敏感的那点。
尽管源真昭还想跟雪音赌气,但身下这没出息的东西一点都不遂他的意,稍微一摸就那么硬,肉柱头还有些白色液体溢出。
指腹擦过铃口,带来了刺痛的爽意。源真昭忍不住闷哼一声,额角有些细汗,手背浮现出青筋,双目紧闭不去看雪音,想也知道现在他会是什么表情,肯定是冷淡中带些讽意,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门口似乎有嘈杂人声传来,有人在疑惑:“刚刚还见到会长在里面,为什么锁门了啊。”
“我去找找钥匙。”
源真昭听见外面的声音有些紧张,肉棒在雪音的手中攥着,能感觉到一跳一跳的。
“原来偷情能让你这么兴奋啊。”雪音垂着头,手中加快了速度。源真昭被他的动作和门外的动静刺激的有些眼底发红,埋头在雪音的颈间深深喘着,喷洒出一片热气。
“自身的道德和偷情的刺激相悖。这种感觉让你欲罢不能吧。”雪音的嗓音很平静,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偷情带来的快感将会在被人发现的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在门外有人惊喜的说:“我找到钥匙了!”的那一刻,源真昭张口咬在了他脖颈上,喷射在他手心里。射出量很多,没有雪音在,他连自慰都提不起兴趣。白浊顺着细长的手指滴在地面,淫靡极了。
“源真昭,原来你是这么卑劣的一个人。”
藤原雪音敛目低眉,做出了一个总结。源真昭因为恼羞成怒埋在他脖颈里不肯出来,耳廓都红了。雪音白皙的人手安慰性地抚了抚这个毛茸茸的脑袋,开口道:“她们不会进来的。”
果然,窗外传来女生懊丧的声音:“什么嘛!上面写着学生会的名字,原来不是钥匙吗。”
源真昭恨恨地埋着,自己真是完了,这辈子算是栽在藤原雪音这里了。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石子小道上一片明黄的亮堂,一辆很沉稳大气的黑车缓缓驶入,做事的仆人忙出来迎接。
下午三点就放学了,但雪音现在才抵达家。起因是藤原修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这次的家宴提前在了一星期后,要他好好准备礼物。
家宴是日本的几大古朴贵姓家族这么多年来联络感情的一次宴会,今年轮到藤原家主办。
这几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就像日本的血脉,流淌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宴会自然备受媒体关注,只是一般记者接触不到真正的资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家宴可能会碰到那个麻烦的家伙,藤原雪音捏了捏眉心,面色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桐岛家和藤原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两家均是以黑道发家,只是藤原已经有意地将自己从脏污中剥离开,而桐岛家却还是继续操持着黑道家族。
老派家族一般孩子很多,而桐岛家这代只有桐岛凑这个独生子。性格沉默寡言,不声不响。手段却极其狠辣。而且,很讨厌藤原雪音。
他看不惯藤原雪音的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的风流韵事更让他厌恶,将那几条疯狗牢牢的拴在手心,没一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藤原家尊贵的公子,却在不同的男生身下雌伏,自甘堕落的样子让桐岛凑很反感。
这样的人,雪音自然也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给他。于是两人见面也势同水火,弩张剑拔。
只是单纯如此雪音还不会这么反感这个家宴。在一次意外中,桐岛凑一时不察遭人暗算,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侧翻了,摔下了山坡,摔坏了脑子。
确实像个蠢货一样。雪音面庞微冷,想起了不堪的一幕。
去年的家宴上,桐岛凑顶着一张极侵略不好惹的脸,巴巴的在雪音面前叫“哥哥哥哥。”大概是觉得周围所有人对他都不太友善,直觉的感觉面前这个像神仙一样的漂亮的哥哥是很好的人。
雪音也确实对他温柔以待,仿佛全然不计前嫌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在雪音感觉有些乏味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睡梦中胸前的酥痒让他忍不住细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支起。他以为是橘莲或者源真治,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想骂两句。
一睁开眼,一双瞪得溜圆的澄澈眼睛和他对视了,额前还有道极为凶煞的疤,嘴里像舔冰激凌一般舔着他那两点,把两粒舔得湿漉漉硬硬的。
雪音直接攥起拳头朝着他的脸狠砸了过去,把桐岛凑砸得微微后仰,他似乎是呆了一般,眼里迅速汇聚起水雾,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大声说:“哥哥不让我舔乃乃,我明明都看到那个坏人也舔了!”
藤原雪音眉心狠狠一跳,什么时候他和男生们亲热被这个傻子看到了?
桐岛凑哭的抽噎,继续控诉道:“我要去告家长,我要说哥哥让别人舔不让我舔!”
他脑子里现在一片单纯,也想不到舔奶子是多淫荡的事,只感觉,别人都有,那他也要。哥哥明明对他那么温柔,却连乃乃都不让舔。
“好了住嘴!”雪音连忙喝止他,他知道这个白痴真的会这样干。安抚道:“我向你道歉,不该揍你。”
桐岛还是一副眼里饱含泪水的可怜模样,悄悄拿雪音的衣服擦了擦眼睛,继续嚷道:“可是打我打的好痛,我还看到坏哥哥们吃你的舌头了…”
“闭嘴滚吧。”雪音彻底冷下来脸了,毫不客气地说,桐岛凑看着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也有点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不满地用力跺了跺脚,转身走了,把门摔得很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藤原家有三子,每个儿子都有自己独立的府邸,而接待各家族的家宴只能是在京都的主宅,居住在主宅里的,就是那位操持着藤原家大部分事务的长子,藤原昴。
京都是日本最传统古朴的地方,虬结着自古流传至今的贵姓家族,彼此势力勾结,家族联姻屡见不鲜。但藤原昴似乎并不热衷这些,年仅三十二岁的藤原长子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在日本政坛翻云覆雨。与冷漠寡欲的二弟和国民男神三弟相比,他鲜少暴露在媒体视野面前。
很多人都非常好奇他为何一直没有伴侣,甚至连暂时的床伴都没有。但没有人能挖出来更多辛密了,藤原昴就如同他所居住的京都一般,像一潭幽深的古井,内敛而神秘。
比起藤原修寺,雪音更忌惮大哥。大哥对谁都不太亲近,只在家宴上出现在众人面前。仅仅是淡淡地扫一眼,围绕在雪音身边的贵族三代们就无端感到强大的威压,忙不迭溜走了。
好在大哥只觉得自己弟弟有些爱招蜂引蝶,见到面的时候会简单规训几句,但雪音一概当耳旁风,继续我行我素。
夏日的雨来的湍急而突然,黑色宾利像把利刃劈开雨幕,雪音接到了二哥的电话,要他提前去京都准备,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雪音还是乖乖听话启程,途中遇大雨滂沱,让他有些心慌。
藤原雪音的直觉向来很准,随着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眉心微蹙,盯着窗外,似乎周围的车流量有些大了。
以往的家宴前后的日子,京都都要严苛把控进出的车辆。雪音脸色有些阴沉了,他最近太过放松了。打开手机给源真昭发了条信息:“你收到家宴提前的信息了吗?”
因为和源真治和橘莲的单方面绝交,雪音早就把二人拉黑了,而源真昭别扭的很,又一个人不知道钻研什么小九九,自顾自的赌气,也和他没什么交流。
源真昭很快回了:“没有啊。你怎么才回我消息!”
夜空中骤然一声雷响,打破了车内沉暗的寂静。闪电将雪音的侧脸照的亮白,唇角抿得很紧,他声音有些凉:“掉头,往回走。”
司机在前面置若罔闻,继续沉着稳重的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雇佣的司机竟然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藤原修寺收买了。雪音心中有些郁愤,但他维持得很好,并没有做出在车内和司机争论这种事,只是冷飕飕地吐出一句话“回去领一下你的薪水。”
司机恭敬地回答:“好的,公子。”
藤原昴的府邸很静,没什么多余的下人。庭院内有一棵巨大的古樱,忽然而至的雨水将花瓣打的纷飞,湿漉漉地粘在鹅卵石阶上,被雪音的黑色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了过去。
一进大厅,看见坐在主位的男人正在翻看报纸,男人穿着纹付袴黑色和服,更显成熟稳重,眉眼冷峻,高挺的鼻骨处有一点痣,和雪音痣的位置一眼,却无端让人感觉气场凌厉。他抬起头淡淡扫了雪音一眼。
“大哥。”雪音垂下头,恭敬道。
藤原昴嗯了一声,吩咐身边的人开始布菜,雪音持着浅淡笑意,趁大哥不注意的时候恨恨的剜了一眼身边的藤原修寺。
有大哥在的地方总是有很强的压迫感,雪音坐得端正。规规矩矩地拿着食物,将食不言落实的很好。
“大哥,雪音这几天住在您这里。”藤原修寺从容地拿手帕拭了拭嘴角,开口道:“他最近有些不太听话,需要您去看管。”
如果不是自己这两天即将要去营地,他会亲自把弟弟关起来慢慢调教,教到他一上床再也想不起旁人,看见自己哥哥就情不自禁流水求操。而自己不在的时候,放在大哥这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了雪音身上,藤原昴也落下了碗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三弟,想听听他有什么理由辩解。
雪音心里真的是想咬死二哥的心都有了,在大哥的威压下有些发怵,但表面仍是一派无辜纯善,雾气笼罩的眼睛里有些泛红。在两位哥哥面前,他只能是拔了牙的小老虎,柔顺的依赖着哥哥们。
总之不知道自己红着眼搪塞说了些什么,大哥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冷冷地叮嘱了一句“别丢藤原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主宅里自己的房间,雪音端着的一派温和霎时阴沉了下来,将在门口的女仆挥走后,在门口静候着,他知道藤原修寺一定会过来。
自己今天怕是要吃不少的苦了,思及这里,他咬了咬唇角,虽然知道是无用功,但他还是将门反锁上了。他很怕和哥哥做爱,哥哥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雪音坐在门边的榻榻米上,眼底发红,死死盯着门口,像是在等待铡刀落在脖子上。
脚步声不慌不忙地逼近,走到了门口,拧了一下门,没能打开,低沉的笑了一声。用钥匙将门旋开了,正正的和弟弟带着怯意的目光对了上去。
“小雪音,我很失望。”一道声音凉薄而低哑传来,在昏暗的灯光下,藤原修寺颀长挺拔的影子打在地上,姿态放松,像是看着掌心里猎物徒劳挣扎的猛兽。
“哥哥为什么要把我骗过来,我也对哥哥您很失望。”雪音虽然有些发怵,但细想还是自己占理,振振有词地回应道。
男人的眸光意味不明,慢慢逼近雪音,将自己不知所谓的弟弟困在小小一方天地之间,尽管雪音的后背已经尽力往后抵靠,但藤原修寺凌烈的气息还是铺天盖地袭来。
雪音专门穿了不太好解开的制服,但还是被哥哥慢悠悠的解开了,微凉的指尖划过身体,带来了令人发颤的酥麻。
“一会你就知道了。”男人微笑,骨节分明的右手用力挟住了弟弟的脸颊,软肉都有一些溢出指缝。语气很冷漠:“腿打开。”
真是莫名其妙!雪音恨恨的咬牙,双手攥的很紧,不情不愿地一点点将腿打开。
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让藤原修寺满意,他微皱着眉,像是巡逻领地一样巡逻着雪音的身体。然后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在雪音像小猫一样力道的扭动抗议中,将两条白皙的胳膊紧紧束住了。
雪音预感有些不妙,脸色有些发白,眼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用自己惯用的装可怜来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修寺不为所动,顶着冷冽禁欲的脸吐出了一句话:“哥哥要检查一下,小穴里有没有被脏几把插过。”
白皙柔嫩的腿根里粉嫩的穴口紧紧闭合,在哥哥冰冷亦炽热的目光下渗出了一点液体,即便是被两根粗大的肉棒进出过也能恢复得很好。
不管怎么欺负都会恢复原状,真是淫荡的身体,专为偷情而生的,只有关起来才不会让他出去发骚了吧。
大拇指用力摩挲着柔嫩的唇瓣,将原本粉嫩的眼色蹂躏得嫣红欲滴,雪音颤着心跳抬起双眸,泛着水意的目光乞求着哥哥的垂怜,微微喘着气,红润的小舌头讨好似的轻轻舔着哥哥的手指。
哥哥的眸子有些暗了下来,冷白的脖颈处青筋暴起的很明显,从旁边拿过来了一个盒子,打开后面朝着雪音,低哑开口:“来,选你要用的。”
盒子里装着的全是些雪音没见过的奇淫巧物,雪音有些惊慌:“哥哥,我不喜欢用道具。”被无生命物体玩弄到浑身湿透潮喷的感觉,他心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不喜欢用道具,却能吃进两根肉棒吗?”藤原修寺垂下眼帘,盯着自己惯会说谎的弟弟,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微嘲:“我倒是不知道你的身体那么天赋异禀。”
抽出被吮得湿漉漉的大拇指,毫不留情的按压在嫩红的乳头上,扣搓打圈,待玩到奶尖硬硬的立起来的时候,伸手拿过盒子里的一个东西,一边一个分别夹在了雪音的小奶头上。
乳夹内部还有些凸起的摩擦小颗粒,奶头上的触感仿佛和全身的神经相连了一般,被抠挖的痒意夹杂着细微的痛感,雪音闷哼了一声,浑身泛红发烫,他有些郁闷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了,后穴汩汩地往外渗着粘液。
“身体变敏感了,被他们调教过了吗。”藤原修寺骤的阴沉下了脸,纵使自己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许久,他也不着急解决,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
最好教的他只能成为自己的禁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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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修寺面无表情地打开了乳夹上的开关,夹在两个可怜小奶头上的东西突然开始高频振动,似乎还带了细微的电流。
漠视了弟弟的哭叫求饶,慢慢的将乳夹的档位推到最高,随后俯下身埋在了弟弟的白嫩腿间,有力的大手握住弟弟圆润的屁股蛋,往外掰开,湿热的舌头绕着那颗红痣打圈。
酥麻感一下子炸开,雪音不住得摇头,胸前的两点和腿间都被人蹂躏得太过敏感,受不了一点刺激,更何况是受到这样的对待。
垂头埋在弟弟腿间的藤原修寺越舔越深入,磨磨蹭蹭地舔到弟弟的卵蛋,更是大口地吮吸作弄。随后往下是会阴处,这一处对男性来说极为敏感。却被他毫不留情得拿粗粝的舌头搜刮,带来一阵阵令人发疯的瘙痒感。
“哥哥…我错了…唔恩!真的受不了了!”雪音被这过于刺激的感觉激得两条腿不停打颤,后背微微弓起,两条腿被哥哥用力掰得很开,只能胡乱叫着哥哥的称呼,想认错来求得哥哥的怜悯。
粉嫩的后穴紧紧闭合,看上去似乎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藤原修寺心里冷笑一声,一点点地将穴口的褶皱舔开,舌头粗暴地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的很激烈。
全身上下都被肆意玩弄着,雪音哭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飞扬起两团红晕,鸦羽般纤黑的睫毛湿的一簇一簇,小声的哼哼着。
蓦的,身下的动作停止了,雪音颤颤地掀开发红的双眼,半睁着有些朦胧地看着自己哥哥,以为自己得到了哥哥的怜爱,开口软软道:“哥哥,不要欺负我了。”
殊不知自己这般姿态在一个男人身上更是加油点火,他湿着眸子,有些惊惧地看见自己哥哥从盒子里又拿出来一样东西,长长的棍状,顶部还有软的狼牙颗粒。
藤原修寺拿着这根东西敛目望着他,眸中浓浓的沉色欲望让人看了心惊,冷淡开口:“想要这根东西干你吗。”
双手被束住无法动弹,雪音只能用力地摇头表示自己的意愿,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传来:“那你应该说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雪音有些含糊的声音:“我…想要哥哥进来。”
但仍是不得男人的满意,他手里持着狼牙肉棒,往上浇了一些润滑液,作势要往自己弟弟穴里送去。
雪音红着眼,咬咬牙,艰难地说:“我想要哥哥的肉棒…肏进来,干我。”
“小骗子的话已经变得不可信了呢。”
看雪音这幅可怜淫荡的样子,藤原修寺低低的笑了一声,无情地将那根按摩棒整根没入了被舔的松软的小穴。
雪音闭着眼睛有些紧张地等着哥哥的肉棒插进来,没想到穴口进去了一个凉凉的棍状物,顶端还有软刺,直直地蹭过前列腺,刮得他浑身一颤,惊恐地睁开了双眼。
狼牙按摩棒头部带着吮吸功能,被推至最高档后直接开始持续震颤吸吮,颤得雪音紧紧咬着嘴唇,忍不住想尖叫。
“哥哥…”雪音眼里水雾蒙蒙,白皙的脸颊现在潮红一片,被胸前的乳夹震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刚刚被刮擦过的穴口又开始隐隐发热发痒,他紧盯着哥哥的手,不知道想让他继续还是停下。
藤原修寺面色冷冽,黑色制服还规规整整地穿着,垂下眼看着自己浑身媚意的弟弟,看起来有些禁欲。手上动作却愈发强劲,将本是粉嫩的穴口蹂躏得红艳艳,汁水止不住溢出。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雪音看起来可怜极了,浑身上下陷入情欲的地狱,急急的叫道:“我是哥哥的,只让哥哥肏。”
大手抚上了雪音的脸颊,帮他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哥哥忍不住叹道:“看起来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实际呢,他不在的每一天,这个淫荡的弟弟就会按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只能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调教到只在他面前乖乖张开腿才行吧。
拇指深入红润的嘴里,熟练的撬开雪白贝齿,肆意玩弄着那一小截舌头,雪音半阖着眼,似乎已经被他玩的失神了般,呆呆地望着他。
将湿淋淋的狼牙棒拔出,放出了自己的性器,青筋虴结的肉棒直直翘着,哥哥单手把着一杆入了小穴,被按摩棒扩充过的甬道依旧很紧,湿热的软肉箍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两只大手握住了软弹的屁股蛋,往外扒着,身下用力往前挺动了一下。
这一下进的很深,灼热的棍子在体内搅和,完全是和道具不一样的体验。雪音被烫的有些皱眉,但也不敢拒绝,只能将手指无力的撑在哥哥的小腹上。
舌头深入雪音红红的口腔,将可怜的舌头搅得发酸发麻,连弟弟坠下的银丝都要一并纳入口中,和身下自己猛干的动作相似,嘴里也模拟性交的动作狠狠地操着雪音的舌头。
“我真想把你干死在床上。”藤原修寺有些赤红了双眼,身下的动作由一开始慢悠悠地戏弄到现在猛烈的拍打,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屋子。他揉捏弟弟屁股的力道极大,像是要将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成为一团永不分开才好。
“唔!哥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雪音在这样的猛烈攻击下脑子已经不清醒了,眼前炸开一道道的白光。想要用力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一下,双手却被束缚住了,只能崩起脚尖,青色的血管很显眼。
“当哥哥的老婆好不好。”藤原修寺终于放开了被捏的绯红的屁股,松松地环住了雪音的脖颈,细白的脖颈有些颤巍,像是折了翼的天使,被迫屈居在他的身下,美丽而脆弱。
血管轻轻的跳动着,一只手可以掌握得住。这可能是藤原家流淌在血脉里的控制欲。
“嗯?怎么不说话。”藤原修寺见雪音只是哼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语言,就用力向前顶了一下,顶到弟弟惊叫一声,才继续威胁道:“不想做吗?”
“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天生就是要被哥哥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毕,将雪音手上的领带解开,绕着他粉白微勃起的阴茎根部系了一圈。
在狂风骤雨的顶干下,雪音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他哭喊着抵着哥哥坚硬的胸膛,想把他推远,却使得他更压力了下来。
爽的有些过头了,想释放了。
再不出来,就要爆炸了。
雪音仰起头,小喉结暴露在哥哥面前,满眼迷离,喃喃道:“哥哥…让我射。”
“我做哥哥的老婆。”
藤原修寺终于满意地笑了,他安抚性地吻了吻雪音单薄好看的眼皮,轻声道:“骚老婆,这就给你。”
用肉棒将弟弟死死贯穿在榻榻米上,同时,右手轻轻一拽,系的很紧的领带散开。一道细细的白浊喷洒出来。
迷迷糊糊间,雪音听到了一句话。
“说起来,这个领带,还是小雪音你送的生日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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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修寺看着他这幅可爱样子有点想笑,怀里的弟弟嫩白的脸颊上潮红已经逐渐散去,被汗打湿的头发紧紧贴着额头。
看着雪音的神情,他总是漠然的漆黑眸子里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怜。
环抱着他去浴室,修长的两指戳入的后穴,将满的溢出来的精液引出。
被大力鞭挞过的穴内有些红肿不适,雪音忍不住轻轻蹙了眉,半梦半醒也要拿手指去推拒哥哥,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这么乖,越看越喜欢。
藤原修寺有些病态痴迷的盯着弟弟,用目光从他的发丝到大腿间来回奸淫着。即使是闭上双眼,雪音也仍能感觉到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危机感,但实在太累了,睁不开眼睛,只能脚趾蜷缩着缓解这种感觉。
没有人能想到在军队里杀伐果断、冷漠无情的尉官会对自己亲弟弟做出这样的事。就连在几年前的藤原修寺自己看来,也是无法理解的。
小时候的雪音,是很惹人怜惜的,白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脸蛋,总是张着水汪汪琉璃似的圆眼睛。一口一个欧尼酱要抱抱。就连他这样厌恶与旁人亲近的人也会忍不住将他抱起来哄。
自己一直是拿他宠爱的小弟来对待的,那究竟是什么时候性质变了呢?
大概是在自己进军队的前两年,刚满二十岁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修寺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自行解决欲望的次数很少,但也不可能没有过。一般上等阶层的子弟们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纵欲享乐,身经百战。但他从来不,他有种奇特的洁癖,总觉得和外人性交会很脏。
藤原修寺把这归为心理疾病,却不去看医生,因为他觉得这并不影响生活,自己是很冷清寡欲的人,甚至他有时会厌恶那些管控不住自己身体的男男女女,冷眼旁观他们,觉得那像发情的野兽。
但男人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他每次手动抚上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时,都有种难以自抑的羞耻感,有些自我厌恶。
在有次自慰中,他忘记反锁门,因为藤原家的下人们都很本分,根本不敢不敲门进雇主的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跳脱的因素。
藤原修寺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眉心轻轻皱着,脉络清晰的手掌握着粗大的性器来回捋动,但始终瘙不到最敏感的那点,怎么都射不出来,他有些浮躁了,很用力地拿粗粝的指腹搓着油光发红的头部。
骤然,门被打开了。
看着门口的弟弟有些惊讶甚至有一丝鄙夷的目光,藤原修寺闷哼一声,手中的性器竟然被刺激的直接喷射出来,射的很远,好像要溅到雪音的小皮鞋上了。
刚升入国中二年级的雪音拿到了年级第一名的成绩,他回家的第一时间要先给自己哥哥看,跑的有些快,小脸泛红,还在不住地轻喘着,径自推开了哥哥的门,和哥哥暗沉欲望的目光对个正着。
看到了这一幕,他有些接受不能,红润的脸霎时有些苍白,扭头跑走了。
自那之后,雪音就和二哥有了距离,两人之间有一种尴尬的隔阂。藤原修寺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用男人的眼光来看自己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梁上诱惑的小痣,垂眼时总是有种楚楚可怜,能激起男人最大的凌虐欲,白皙劲瘦的腰,还有不经意间撩起衣服露出来的人鱼线。
晚上忍不住开始幻想弟弟,后知后觉后发现自己的性器炽热邦硬,用手撸也缓解不了一点,只能半夜去冲冷水澡。
他对自己亲弟弟有了欲望。
藤原修寺大手抚过弟弟的白嫩面庞,回忆起从前,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但很合理的猜测。
自己弟弟从来不是善类,他很清楚明白。
受着最高等礼仪教育的雪音不会不敲门直接进他房间里的,而恰恰那天他吩咐了下人不要上二楼去打扫,一旁的雪音在兴致冲冲地看着手上的画册,似乎对他们的谈话毫不在意。
再若,正常的兄弟间,发现了哥哥在自慰,弟弟第一反应不该是转头就跑,关系变得不清不楚甚至有些尴尬。
如果真的是被当时的雪音没心没肺的嘲笑几句,可能他就不会很在意了。恰是那样欲拒还迎,刻意地远离哥哥,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古怪关系一样,觉得尴尬想把自己哥哥推开的姿态,才让藤原修寺心如猫爪在挠,惦记良久。
就连雪音的开苞,都是刻意计划过的,他知道家宴上的自己不见了,想也能想到就在楼上。于是和橘莲在院子里热吻,吻的双眼迷离舌尖吐出,不经意间和他对视上。
最大程度地勾起自己自己的愤怒和欲火。
雪音太懂得如何把握一个男人的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藤原修寺如今才发觉明白。
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将他冷淡的侧脸映在墙上,他的眸色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腹下那股刚平息的炙热冲动倏的涌起。
将雪音白嫩的腿打开,垂下眸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炙热送入红肿的穴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雪音才迷迷糊糊的要睡着,又被折腾醒,他泛红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哥哥,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恶人。
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怜爱了,藤原修寺修长的手指挟住雪音的下巴,有些喑哑道:“你是真心的想拒绝我吗。”
拒绝一个,你费尽心机勾引上,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吗?
清晨时分,万籁寂静,地平线泛起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微弱的阳光洒进了卧室,照在雪音睡的沉沉地脸上。
藤原修寺拨开他软趴趴的头发,在额前落下了一个轻吻。起身收拾好自己,穿上管家新送来的尉官制服,他今天就要回军营里去了。
临走时还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弟弟,将窗帘拉上,整间屋子又重新回归黑暗后,他才抬脚离开。
大厅里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下人,只有藤原昴静静地坐在主位上,像是在等什么人,周身气息一片冰寒。看见二弟过来,冷意也没有退减。
藤原修寺低头打了招呼:“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上了他。”一道平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藤原昴掀起了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二弟。
这是毋庸置疑的,藤原修寺一身餮足的气息,明显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再加上,昨夜三弟房间的灯一宿没关。
藤原修寺嗯了一声,也没有隐瞒,他不在乎会被人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雪十六岁那年的家宴。”
藤原昴站起身来,大家族家长的气势十分逼人,从一旁的刀架上取出了一把武士刀,刀未出鞘,很沉重,他却拿的很轻松。
他单手持着,一转身,将未出鞘的刀狠狠甩在了二弟的背上,力道之重使得藤原修寺没能承受住,扑通跪在了地上。
藤原修寺知道要受到惩罚,于是就在那里跪着,并没有动。大哥出手一次比一次狠厉,刀把带风,重重的击打在后背,也许自己后背全是血痕了,他心不在焉的想,一声不吭。
楼上嗒嗒地传来脚步声,雪音踩着他专属的木屐过来,手指弱弱地扒住大哥另一只手臂,劝道:“二哥他为什么要被这样打,就算做错了事情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语气纯然无辜,低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二哥,甚至有一丝怜悯:“二哥被打的多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昴扭头看着自己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弟,沉着脸训道:“跟你没关系,滚回楼上去。”
雪音只能放下了缠着大哥臂膀的手,大早上看到二哥被打,心情有一点愉悦。昨晚藤原修寺把他欺负的太惨了,他早上起来的那一瞬间几乎站不起来,腿弯不停打颤,后穴更是肿得凸起,缓了好久才勉强能站稳了。
走到转角处,他漫不经心地回眸,和二哥晦暗不明的目光对上了,不禁唇角微扬,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藤原昴将刀放回原位,从容淡定地整理着自己的振袖,其实雪音和他更像,同样位置的痣,同样的无情狠心,野心也一样大。
只是他太过年幼,总是妄想得到与年龄不相匹配的东西,才会和自己走向相岔的道路,最终一定会被驯养出来的祸患反噬的。
不过现在他会把雪音关起来,好好修身养性,改掉一身的坏毛病。
“我送你去军营的原因,你能想到的。”藤原昴开口,幽深的眸子没有一点波澜。
藤原修寺有些沉默,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三个月,大哥就把他打包扔进了军营,只有半年回来能和家人聚一次。
原来自己当时看雪音的目光那么明显,城府深沉的大哥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藤原昴稳稳坐在垫子上,很高大可靠,自从父亲生病后大哥就接管了绝大部分家业,尽管雪音很不想承认,但确实非常出色,是目前自己无法匹及的程度。
他端起矮桌上的茶,漠视了一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弟弟,专心地敲击着手上的电脑,为下属布置好任务。
盛夏时节,室外蝉鸣声仍旧不绝于耳,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庭院内很凉爽,眼前的大哥更是不为所动,心静如水。
“大哥要什么时候放我回家。”雪音却按捺不住了,他在京都这里连门都出不了,被大哥圈禁了起来。
“你太浮躁了。”男人的神情寡淡,五官轮廓极为立体,抬起头轻瞥了一眼自己弟弟,语气有些不太满意:“等家宴过后,养好了脾性再走。”
自己的品行明明是公众都认定的优秀,哪里被人说过脾性不好这类的话。雪音有些生气,额角有浅浅的青筋跳动。但还是咬了咬唇,露出一个带点委屈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像是被欺负了还要坚强微笑,看着忍不住令人怜惜,想把他拥入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但藤原昴不是他勾的那些蠢狗,根本不会动摇分毫,冷声道:“去泡茶吧。”
雪音第一次被人这样忽视得完完全全,他只能忍辱负重地拿起一套茶具,默默为哥哥烹茶。绑起袖子,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一套标准娴熟的烹茶流程看似随意,但他做起来很优雅从容。
房间里安静得连茶水滴入杯中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藤原昴漫不经心抬眼看了看,瞟见了弟弟手臂上不太明显的红痕,是被他另一个弟弟抓的,看着红痕大概能想象到他们的姿势。
男人的眸光变得幽深暗沉,他的声音就像是茶汤里的轻烟,淡得几乎听不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将一杯茶温顺地放在哥哥面前,从善如流地趴伏在了大哥的膝头,他能感觉到大哥身上有些凉,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凛冽气息,忍不住蹭了蹭。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惯会操控人心的他,在过于强大的哥哥身边,像柔若无骨的白兔一样,颤颤巍巍,小心谨慎把自己的尖牙收起,温顺乖巧。
轻薄的浴衣露出了白皙的一截脖子,一点点凸出的颈椎骨,莫名有些勾人。
藤原昴没什么反应,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雪音的脖颈,宽大的手掌能将刚好握住一圈,连血管跳动得都很轻,那样的脆弱,怎么会是他的弟弟呢。
藤原家的人都很爱做这个动作,他们是天生的上位者,凌驾于一切之上,每一件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这样才能让他们有安全感。
心不在焉地抚摸着,藤原昴右手仍在哒哒地点着鼠标,沉静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
随着大哥的手逐渐从颈椎骨往下,雪音觉得有些不大妙了,温热的大手划过,仿佛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在他的后颈上燃烧,无端让他有些痒意。
而且,自己的脸正正对着大哥的下腹,离的太近了,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里蛰伏着一条巨龙,雪音轻轻屏住了呼吸,往后撤了撤。
藤原昴像是只慵懒的大狮子,一只爪子搭在脆弱的脖颈上,懒洋洋地端坐着,察觉到弟弟的动静并没什么反应,继续自己的事情。
“大哥,我要回房间了。”雪音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寂静的威压,在大哥的膝上他总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抬眸望着自己哥哥,一双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盛着水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旖旎的气氛,想要和大哥保持千里以外的距离。
越是这样,越勾得人心痒难耐。
藤原昴用像是穿透人心的目光端详着自己的弟弟,好像今天重新开始认识他一样,藤原修寺也许也是被这种蛊惑得犯下了乱伦的罪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不会,这种方式在他看来拙劣得像小孩子过家家,只能勾引到那些年龄尚轻的同龄人。
“去吧。”他淡淡地回道,尽管手下皮肤的触感很好,但藤原昴还是不留恋地松开了。
回到房间里的雪音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房顶,床是铺在地上的榻榻米,木质的房梁有序地横陈着,房间处处都显露着和风,很精致,雪音却不大适应。他还是喜欢自己家里贵气舒适的装潢。
蓦然,手机嗡嗡震动,源真昭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大概是察觉到从昨天问完话后再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他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比哥哥要机警,甚至在揣测雪音是不是遭到了什么不测。
电话被接通,雪音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冰凉,因为自己心情不佳,所以源真昭也被莫名其妙的迁怒了。
“干什么!见到我这么不开心吗!”源真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眉梢拧起,阴阳怪气道:“你不会又跑到哪个情人家里了吧。”
雪音平静地把电话按挂掉,须臾,电话铃声又响起了,他有些不耐烦了,接了电话第一句就是:“再打过来我就给你拉黑了。”
“不要迁怒无辜的人啊,会长大人。”电话的那头是一个陌生清冽的男生嗓音,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雪音会长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轻皱了眉头,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名字,是青木弥生。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礼貌回:“有什么事吗?青木同学。”
电话那头的声音声音有些意外:“没想到藤原同学在这种情况仍然能保持风度。”
在青木看不到的地方,雪音的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却是一片冰冷,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那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让人不寒而栗。他很讨厌这样背后有威胁的感觉,青木像是一团阴影笼罩在他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门见山了,你想逃走吗?我可以帮你。”青木弥生正了正神色,问道。
“不需要,谢谢。”他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将手机关静音扔到一边,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可能是昨晚太累了,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简单冲了个澡,他打着哈欠踩着木屐下了楼,看见大哥还在原地,闻声抬头不赞同的看着他。
“你的作息太不规律,以后每日的时间表都跟我一起。”藤原昴淡声说,亲手给弟弟布菜。
雪音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纵使第一天来到大哥这里还有些谨慎规矩,现在也随心所欲了起来,他并没有坐到自己的垫子上,而是磨磨蹭蹭地跪坐在了大哥的身边,环住哥哥的臂膀,软声道:“我得和哥哥住在一起,才能作息一致。”
清香温热的气息从藤原昴的耳边吹过,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有些湿意,藤原昴垂下眼,目光寒凉。
明明是修长白皙的少年模样的手指,现在却柔弱无骨的攀着自己的大哥,在他右臂上蹭来蹭去。肉感的唇角轻轻地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望向哥哥的眼神像只撒娇的猫咪,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种招式似乎很戳藤原家男人的心,他们对这种能完全依赖自己,仿佛眼里只有自己的状况完全无法抵抗。
藤原昴皱了皱眉,想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不料一股软弹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温热的幽香钻入了他的唇中。
一股酥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一股奇妙的电流一样,从唇上传遍了他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是轻轻一触,自己下腹就有些炽热了。
他浑身一凛,直接将身上的雪音重重的推开,弟弟被他推到了地上,双眸潋滟,有些幽怨地回望自己的大哥。
“滚回楼上。”藤原昴的声音像淬了冰,面上有些阴沉。
男人宽腰窄臀,背肌隆起,能感觉到裹得严谨的黑色和服下是怎样一具令人腿软的身体。
被雪音赤裸的目光盯的下面更加发烫,正欲再呵斥两句,就他听到雪音问:“那大哥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呢?”
原来,原来做出这种招惹他的行为全然是为了自己能够自由,藤原昴莫名觉得心里有些怒意,他为这种情绪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藤原家的公子竟然为了这种小事就像牛郎一样勾引人,太不知羞耻了。
没等到回复,雪音有些无趣地耸耸肩,转身上楼了,将自己大哥抛在楼下。
夜幕降临,藤原昴漠然地看着面前的屏幕,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处理什么公务。
在没有人看到的桌下,他的性器高高昂起,曾经从来不曾有过的燥热蔓延开来。
屏幕上的画面恰好播到了一个男人将有些清瘦的少年按住猛肏,少年漂亮白皙的脚尖被顶的一颤一颤的,难耐地蜷曲着,鼻梁上的那颗小痣熠熠生辉,媚意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泛红的身体被稍微一撞,都能撞出汁液,无力地抵着身上男人的胸膛,却因为抵抗被插的更狠。
这是他的两个弟弟在相奸。
而自己身为他们的兄长,最受他们尊重的大哥,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们的性爱录像,性器胀的发痛。
深深吐出了一口气,藤原昴闭上眼睛,却仍不去理会自己的性器。点开实时监控,想看看弟弟现在在房间里干什么。
却发现和风卧室里空无一人。
似是有所察觉,他转眼看向门口,熟悉的木屐声嗒嗒作响,逐渐逼近。
一张清逸漂亮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他的黑色衬衫,光着两条白嫩的腿,晃晃悠悠。眼里含着笑意,粉嫩的唇里吐出一句话:“原来大哥一直都在监视着我啊。”
“好可怕。”他的脸上并无一丝害怕的神色。轻轻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哥哥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
在男人幽深冷冽的注视下,他不慌不忙,继续道:“反正我是你们的弟弟,只属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看起来仍无动于衷,沉静坐在那里,和弟弟像勾子一样的眼神对视了,自己竟然先移开了目光,白天时觉得清凉的房间,现在变得燥热起来。
藤原昴的身形高大,只披了件外搭,白天被和服裹得严实的身体,现在毫不吝啬地显露出来,腹肌沟壑明显,背肌贲张,站起来能将雪音的身影完全遮掩住。
腹部下方,一根粗长的性器高高翘起,阴茎的上部一直延伸到茎的顶端,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怖极了,雪音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东西。
站起来的大哥显得气势逼人,压迫力太强了。雪音看呆了,红润的小口微张,后知后觉有些心慌,不禁往后后退了一步,抵住了门板。
想了想今天来的任务,雪音还是咬了咬唇,决定向前进一步,他打赌,今天大哥不会舍得碰他。
但即便不碰也足够了,自己要收集的东西并不需要切身经历做爱。
白皙的指尖有些发颤,触碰上了哥哥的胸膛,小猫一样的力道轻轻抚摸着,面前人的胸膛炽热结实,随着呼吸声剧烈起伏,他有些不敢抬头,哥哥的目光一定很吓人。这个举动无疑是与狼共舞,不,也许是狮子更贴切。藤原昴可不像他调教的那群忠犬那样遂他的意。
紧紧地拥住了大哥的腰,将头埋在胸膛处,软绵的唇刚蹭上硬邦邦的胸肌,自己就被用力扯开了。与身下的炙热相比较,藤原昴的面色很冷淡,对自己弟弟做的事无动于衷,他伸手摸向雪音的后颈,从衣服领拽出了一个迷你录音设备,稍一用力,将它捏碎,残渣落了一地。
“我早该料到,你想做什么。”藤原昴一只手将雪音低垂着的脸颊抬起,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自己弟弟的这张脸实在是漂亮,不吭不响时是矜贵的清俊。开始不怀好意时,眼尾就会微微扬起,纯真而诱惑。在冷色调的壁灯下,皮肤白而莹润,与黑色的衬衫形成鲜明对比。
雪音纤长的睫毛有些颤抖,和大哥的眸子对视让他莫名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于是垂下眼帘瞥向一边,这种姿态让男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脸扭过来,只看着自己。
在雪音的一声惊呼下,男人把他抱到桌子上,黑色衬衫宽宽大大,刚好没过腿根,两条极为漂亮白嫩的腿分开,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又紧紧的闭合住,还做贼心虚般将衬衫往下拽了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去吧。”雪音紧紧攥着大哥的袖子,眸子像浸了清泉一般纯澈,掺着些紧张不安,仿佛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和大哥还是单纯的兄弟情。
也不清楚雪音问的是放他回房间还是回东京,藤原昴推测出了他想晚上来录和自己做爱的声音,以此来威胁自己放他走。也许也不会做爱,雪音是纯粹的利己主义,应该不会做赔本的生意。
他想,是时候让弟弟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么样的人。以后才会清楚,什么样的人不该轻易撩拨。
漆黑的眸子里幽暗狠戾,藤原昴抬起雪音的下巴,嘴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横冲直撞地撬开了雪音闭的很紧的牙齿,将嫩滑的小舌头勾出来,气势汹涌,像是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扫遍了整个湿热口腔。
“唔…”雪音被吻的说不出话,只能哼哼,舌根都被吸得发酸,身上开始发烫。
扭动间,宽大的衬衫的一侧滑落至肩头,露出白皙的胸膛,两颗红嫩的奶头若隐若现,随着雪音轻喘,时不时地浮出衬衫。
奶晕上凸起了硬硬的小疙瘩,嫣红泛着光泽,雪音察觉到男人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睁开双眼,看见他暗的深沉的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前。
从前的奶头可不长这样一副色情的样子,雪音难得的有些脸红了,伸出手虚虚的捂住胸口,心里暗骂着,脑子闪过了好几个人的脸,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
“手拿开。”冰冷喑哑的语气让雪音忍不住一抖。慢慢将手移开了。
比起总是说那种让他脸红的话的二哥,大哥更沉默寡言,即便如此,大哥幽深浓黑的目光一凝聚到他身上,他还是会忍不住腿发软,像是已经被眼神狠狠奸过了一样。
藤原昴的眼神仍在他胸上,还是有些不满意,他眉头微皱,吐出了一句话:“自己把胸拢住。”
雪音决定立刻收回刚刚所说的对大哥的评价,他比二哥还要过分。藤原修寺是主动对自己做些不要脸的事,而自己只是被动承受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到了大哥这里,自己就变成了主动者。雪音的眼尾泛红,只能将黑色衬衫拉下来,拿手摸着胸口。
根本捧不了,从前自己的胸口是轻薄的肌肉,后来被几人又抓又捏变软了些,充其量只能用力才能捧出一点乳肉。
藤原昴的头骤然低下,炽热的呼吸喷在胸前,痒痒的,嘴巴包住一颗硬硬的乳头,大口舔舐吮吸着。
“嗯…”雪音忍不住发出哼唧声,比起胸前湿润的酥痒,自己的大哥埋头猛嗦自己的奶头让他觉得刺激,尤其还是自己亲手捧着喂给他。
弟弟的胸对两个哥哥都有着迷一样的诱惑。
藤原昴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是惯用蛮力,粗粝的舌头狠狠按压着敏感的乳头,舔得它左右摇晃。雪音舒服的有些颤抖,他捧着胸的手逐渐无力,转而去抱住哥哥的头,手指深深地插入发丝。
沉沦在这种电流般的快感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哥才松开他,自己的奶头已经被吮吸得通红发肿,亮亮地泛着水泽。
雪音尚在迷蒙中,双臂已经被大哥挟起,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趴在了他的膝头。身上的衬衫被直接剥了丢一边。
聪明的他立马想到要经历什么,雪音即刻开始挣扎,想逃走,却被哥哥一只手镇压住了。
藤原昴面无表情,大手高高扬起,甩在了白嫩的屁股蛋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屁股被打的发颤,立刻就红了一片。
大哥打的力道极重,但比起生理上的疼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心理上的羞耻感。上次大哥这样打屁股,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
“痛,好痛。”雪音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他后悔今天晚上来引诱大哥了,藤原家长子哪里会是乖乖受别人俘虏的人。他们太过相似,以至于都想做情事上的主导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垂下眸和自己哭的可怜的弟弟对视,眼尾红的像兔子一样,毫不留情,朝着桃子般粉红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冷冷开口:“早在白天,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那样乖顺的像白兔一样伏在他的膝头,清浅的气息扑在他的性器上,他看似沉默地在敲打笔记本电脑,其实自己输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会蛊惑人心的妖孽,怎么能称之为藤原家的人。
他漠视了哭的沙哑的弟弟,往发肿的屁股上又新加了一掌。雪音哭的抽噎,好像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大哥了,只能被动承受着,屁股上又痛又痒。
又是啪啪几掌,雪音连哭都没力气了,细微的颤抖着。终于,藤原昴好像又有了怜悯之心,左手抚在鼓起来的屁股上,半威胁问道:“以后还沾花惹草吗?”
自己如果说不,怕又是厉害的一巴掌。雪音心里恨极了,眼睛憋的红通通的,忍了忍开口:“我知道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乖巧换得了男人的怜惜,安慰性地揉了揉像蜜桃般肿起来的屁股,引得他浅浅的吸气后。桎梏他的大手松开了。
“回你房间去吧。”
雪音被迫趴在大哥膝头时,已经感觉到了那硬硬的性器直直戳着他,现在那东西似乎膨胀的更大了,他不敢触碰。
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招上了大哥,他的身体会很惨。
犹豫了一下,雪音咬咬唇,扭头离开了。
内室重新恢复寂静,藤原昴有些漠然地盯着他离开,随后打开了刚刚关闭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肏的浑身发颤的少年又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这种事已经很久不做了,但他还是熟练地大掌抚上了自己的欲望,握住那根已经有些胀痛的性器,闭着眼睛,只听电脑的声音,惩罚一般地粗暴撸动着。
脑子里的他和藤原修寺互换了位置,将那个表里不一的小混蛋压住在榻榻米上狠狠地干。电脑里雪音的哼哼唧唧突然变得大声,在猛烈的拍打,雪音尖叫着:“哥哥太深了!我要被哥哥肏死了!”
手下的肉棒突突地跳,令人震颤的快感袭来,他松开了手,射出来的量很多,几滴撒在了屏幕上,落在了雪音的脸上。
他伸手抚去,眼底深沉的欲望翻滚着。
躺在床上的雪音有点睡不着觉,眉心拧了三分,他猜也许在家宴后,大哥不会放自己走。
也不能向源真昭和其他世家子弟求助。藤原家幺子被长子囚禁起来了,这种事他怎么能让其他人知晓。何况,豪门秘辛不算少,稍微一想都会把这件事想的暧昧旖旎。
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在家宴出现,又能将他顺势带走呢。
骤然,雪音的脑子一片清亮,虽然有个家伙他很讨厌,在以往他绝对不会考虑这个人。但在现在,他太合适了。
只要稍微哄骗一下,铜岛凑这个笨蛋就会乖乖帮他逃走吧,可以允他一些小小的甜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宴正式举办前的几天,雪音都不敢去主动招惹大哥了,表面看来,他乖巧的有些异常,每天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卧室里。遇到大哥时恭恭敬敬的打声招呼,也不再做那些引诱人的动作了。
只有藤原昴清楚,自家三弟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想也许雪音又在谋划什么。
那天晚上后,他一夜未眠,自我反思为什么事情会到那一步,湿热的口腔裹住弟弟乳头时,是完全不经脑子思考的,现在回忆起,口中仿佛还存留着软弹奶尖的幽香,这太出格了。
第二天醒来后,他就把雪音卧室里的摄像头拆了,决定从现在开始和雪音重新回归单纯的兄弟情。而被他念叨了一晚上的人就乖乖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认真看他拆摄像头,清澈的眸子很无辜。
仅仅被他盯着,下面已经有些燥热了。藤原昴皱了眉,冷冷开口:“把脸扭一边去。”
“哦。”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挺莫名其妙的,雪音从善如流转过身去,不看大哥了。
夜幕低垂,漆黑的房间一片寂静,榻榻米上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肌肉纵横贵张,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已经过去一天了,房间里似乎还留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雪音身上的,他将嘴唇靠近的时候,闻得很清楚。
导致现在晚上失眠,胯下高高翘起,之前长时间的禁欲,一下子被弟弟撩拨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意揉弄两下,没有丝毫缓解。
藤原昴的眉心拧起,有些烦躁。打算去庭院里散散步,让这根不听话的东西消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昴的房间在主楼,雪音的房间在配楼,但隔着长长的走廊可以望进彼此的房间。所以第一晚他才能看到雪音的房间连明彻夜。
而现在,雪音的房间又在亮着。还欲盖弥彰地拉上了两层窗帘,灯光从厚厚的帷幕缝隙透了出来。
实在太不听话,作息一点都不规律,自己身为大哥非常有必要去教训两句。他这样对自己解释着,迈着大步走向了配楼。
“所以呢,你现在在你大哥家里做客?”手机屏幕里是源真昭的脸,眉毛挑起,漆黑的瞳仁里似乎开始愉悦起来了,舔了舔唇角,照例要别扭地冷哼一声,嘴里却说着撒娇的话:“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有点想你了。”凶巴巴的问道“你不会一点都不想我吧!”
雪音慵懒地躺在床上,无聊的在摩挲手上的东西,他打电话的时候总会无意地蹂躏手上拿着的一切东西。修长白玉般的细长手指翻飞如花,这动作莫名让屏幕对面的源真昭有些发热。
“怎么会呢,我很想你,想你的…”雪音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屏幕,拖长了嗓音,有些勾人“大肉棒。”
怎怎怎怎么这么突然,藤原雪音真不知羞耻。
源真昭脸上爆红,心里瞬间荡漾了起来,他就知道藤原雪音被他的身体征服了。有些结巴地回道:“你真不害臊,难道你只想我的…那个东西吗?”
除了这根东西呢?他的人就不值得想念吗?
闲着也是闲着,调教一下小狗最有趣了。雪音荡起了一抹笑,眼中含着春意,红唇开启:“当然是大肉棒更让人喜欢啊。”
“你脱下裤子给我看看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源真昭想,他就知道,藤原雪音只馋自己的身子,自己给他第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至今,原来自己除了头脑聪明,床上功夫也那么棒。
左手持着手机,右手单手利落地解开皮带,源真昭耳廓通红,到脱裤子这一刻却有些慢吞吞了。嘴里嚷道:“这可是你主动求我的。”
一根粉红粗大的性器跳起,快翘到自己腹部了,源真昭不好意思地往下拨了拨,不料又强硬地弹回来了。
看过了大哥青筋虴结的可怖性器,现在看源小狗的肉棒都觉得可爱了起来。他含着笑,夸赞:“真好看,好大。”
极力隐住心里的兴奋,源真昭回道:“我都让你看了,你也要给我看。”
“好啊。”雪音毫不介意,将手机支在床头,伸手解自己的浴衣带子,看着面前舍不得眨眼的源真昭,又开始调戏他:“叫声嫂嫂就给你看。”
什么嫂嫂。源真昭眉头皱起,目光灼灼:“你都跟我哥分手了。”
真是无趣,雪音抿了抿嘴,浴衣只有一层,轻轻一拉,白皙的身体就像礼物一样展开了。
有些模糊的视频,源真昭感觉雪音的乳头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更红了,看起来好可口。感觉到自己肉棒更翘了,忍不住用手握住,上下捋动,目光紧紧跟随着雪音的动作。
他突兀的喉结重重地吞咽了几下,嗓音有些喑哑干涩:“我想看看后面。”而后有些犹豫地吐出两个字“嫂嫂。”
介于少年的青涩和男人的成熟之间的源真昭,眼眸暗沉,莫名有些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轻轻地笑了,带着点勾引和促狭。张开白嫩的双腿,两指分开夹的紧紧的屁股,露出有些肿但依旧粉嫩的后穴。
只能说源真昭什么都不懂,连和雪音做的第一次都是莫名其妙黑灯瞎火的,事后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夹的很爽,当然也没有发现雪音的穴口红红的是被人干过了的。
并住两根修长的手指,小心地戳入后穴,没弄两下,就带了些液体出来,咕叽咕叽作响。
哈…雪音的眼下有些泛红了,自慰的感觉就是永远都搔不到最敏感的那点,只是痒痒麻麻的。
源真昭听着屏幕那边的喘气轻吟,恨不得自己立刻穿过网线去把对面的人按住狠狠地贯穿,但现在他只能拿着脉络凸的右手粗暴地上下捋动,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走近房间时,藤原昴听到了一种像猫叫一样的奇怪声音,高大的男人驻足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听到某个“嫂嫂”的词后,终于忍不了了,推门而入。
雪音觉得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大哥吓死。利索地把手机关了机丢到一边,咬着唇将目光瞥向一边,不敢和大哥对视。
藤原昴的面色阴沉地可怕,眸底翻滚着浓浓的愤怒和欲色。他向来沉静自持,却因为弟弟而激起了澎湃的波涛。
雪音白嫩的脸还是潮红,额角微微湿润,胸口小幅度起伏着。身上不着一物,在大哥阴沉的注视下默默地将双腿合上了,手指从穴里伸出来,还牵连出来一条黏糊的银丝。
下巴被大哥强势地抬起,被迫和他对视。雪音的脸庞终于开始泛白了,眼睫浸了水一般,颤颤巍巍地回望他,有些委屈,又很勾人。
“你不敲门进我房间。”他试图转移注意,微弱地抗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嫂嫂?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藤原昭的眼眸如幽深的海水,看不到底,让他感觉莫名的寒意。声音很平静,继续道:“那你当你自己的嫂嫂好不好。”
双手很轻松地制住了弟弟的身体,强力掰开刚合拢的双腿,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
大哥肌肉块沟壑分明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势气,雪音紧张害怕的都不敢挣扎了,委委屈屈地任由大哥像玩玩具一样来回摆弄他的身体。
终于,像是思索好了姿势,微仰起头,很居高临下的一个姿势,他却说:“来,坐我脸上。”
如果不给弟弟舔开的话,自己的尺寸会把他弄伤的。
雪音摇摇头,往后缩了缩。这个姿势太过淫靡了,即便是像色魔一样的二哥也没有这样要求过他,大哥竟然…
藤原昴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拒绝,见他不过来,就挟住了雪音的身体,举武士刀都像拿木棍一样的他,轻轻松松地就端起了雪音的身体,将圆润饱满的臀部往自己脸上压。
热烘烘的呼气拍打在自己的臀间,雪音有些慌了。他想站起来,却被大哥强有力的臂膀压的紧紧的。
宽大粗粝的舌头湿漉漉地舔着一圈的褶皱,有力地一下下刺入。雪音的后穴因为刚刚自慰还是湿润敏感的,现在怎么会承受得了大哥这样淫荡的玩法,忍受不了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发出了一声声快慰的尖叫。
大哥…和大哥这样是不行的。
尽管自己也算勾引过大哥,但那只是想让他快点放自己回家的计划。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和大哥发生过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自己出生时,父亲已经年龄大了。没有更多的精力照料自己。比他大十五岁的大哥…就承担了这个职责,尽管表面是冷冷淡淡的,但总会细心的关注着自己有没有饿想不想吃东西。
现在自己还记得,大哥刚满十八岁去国外读大学时,自己才三岁,得知大哥要走好久,哭着闹着不让他离开,把行李箱的衣服都偷偷藏起来。
大哥发现后,也没有责怪他,而是默默地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
感觉到身下的舌头像是活物一样往身体里钻,又是一记深顶,雪音浑身发颤到达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被爽意填满了。
这也太…背德了。
远在东京的源真昭,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挂了电话,皱着眉重新拨过去,没想到对方关机了。
藤原雪音是在玩他吗?看他很好玩?
顿时攀升起来的性欲也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伤心的愤怒。少年躺倒在床上,自己的性器又因为雪音蔫了。
总是这样反反复复,下面会不会出什么毛病啊。源真昭的情绪很飘忽,真出毛病了藤原雪音就会不要他了。
那个总欲求不满的人,当初看上的不就是他的身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源真昭怎么也想象不到,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亲大哥的脸上,颤抖着身体沉沦在高潮中。
“大哥,我们不能这样,恩…顶到了!”身下有力的舌头顶开松软的穴口,粗暴地扫荡着他位置很浅的前列腺。
雪音被刺激的说不出话了,一口银牙咬在了自己胳膊上,试图用疼痛来缓解一下这种过火的爽意。被大哥察觉后将他两只细白手腕固定在背后,只能哼哼唧唧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享受着身体上令人震颤的愉悦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神志都有些恍惚了,藤原昴才终于停了下来,像狮子般懒懒的舔了舔松软的穴口,收了尾。松开了对雪音的桎梏,将他抱了下来,双手的大拇指挟在雪音胸口,还在不停抠挖着红润的乳头。
对上大哥那双幽暗的眸子,雪音觉得委屈极了。他浑身都没力气了,只能倚靠在大哥的臂膀上,还要亮出自己的小爪子去挠大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我大哥呀。”雪音白皙的皮肤现在透红,浑身都湿透了,眉心微蹙,像是对面的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一边控诉着,一边又被摸胸爽得哼哼。
藤原昴没有搭理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混蛋,看着那张红润小口一张一合,欲上前吻住,不料被嫌弃的推开一边了。
雪音想到大哥刚刚还舔过自己的那里,现在还想吃他的舌头,顿时小脸都要皱起来了,眼里浮起了一丝嫌恶,伸手抵住大哥的胸膛推远。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还嫌弃?”男人喑哑的嗓音响起,大手扣住雪音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过去,离唇瓣很近时,用气声继续道:“不是要当嫂嫂吗?怎么现在又没胆了?”
宽大的舌头翘开齿关,强迫雪音嫩滑的舌尖与自己共舞,毫不留情地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
大哥嘴里的味道甜腥的发腻,把舌头被吮得发麻。一想到这是什么味道,雪音就忍不住脸红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该死的药劲好像又上了,雪音被吻的浑身发烫,心一慌,撇开了脸。穴口被舔的敏感的一点都不能碰,连吹过一丝冷风都会带来让人颤栗的瘙痒。
不知不觉间,细白的胳膊攀上了藤原昴结实的肩膀,雪音浑身热的要命,要和大哥微凉的肌肉贴贴才会好点,双臂环上了大哥的脖颈,有些急切地抚着隆起的漂亮背肌。
“哥哥…雪音好难受。”嘴唇擦过大哥凉凉的耳廓,喷洒出热切的呼吸,细细碎碎的喘息着,想向自己的大哥寻求帮助。
但是察觉到大哥想掰开自己的双腿,又不乐意了,有些装腔作势地用腻人的声音嚷嚷道:“不行,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是你亲弟弟。”
说着这样拒绝他的话,屁股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藤原昴垂着眼看着快挂到他身上的小东西,眸色阴晦不明,欲火和理智纠缠在一块,烧得他下腹快爆炸了。
双手握着他的细腰,照着这个圆润的股间用力一顶,身上的人惊叫一声,果然不敢乱蹭了。
因为这根性器实在粗大,蘑菇般的头部只堪堪肏进了一点,想再往里进,就会引得雪音的哭叫,还会用他细白的手指握住藤原昴的肉棒往外推,想把这根让他难受的东西拔出来。
“亲弟弟?”藤原昴很少露出什么表情,但听到这句话有点想笑了,唇角微微勾起。话语无情而冰冷:“谁家亲弟弟在哥哥身下这么浪。”
闻言雪音微微睁大了眼睛,被大哥训斥得呆住了,记忆中的大哥很少会用这样严苛的语气对他讲话。双眸中迅速汇聚了一团雾气,有些泫然欲滴。
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被舔的红润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往里钉。似乎是嫌弃这入口太狭小,藤原昴冷着脸伸手将红红的褶皱往外扒了扒。
其实并没有太过疼痛,只是很酸很胀,曾经很好的容纳了两根性器的甬道此时正艰难地吞吃着这根新的肉棒,天赋异禀的让雪音本人都有些惊讶。但他还要不住地摇头,眼尾通红,哭的眼睫粘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楚的表达了一个意思:大哥也不心疼他了。
藤原昴的性器顶到很深的地方了,但仍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察觉到大哥还要继续往里进,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让雪音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再往里就是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了。他用手掌抵住大哥坚实有力的小腹,想要将大哥阻拦住,声音像小猫一样细软:“再进来我就坏掉了。”
藤原昴对他的阻挡无动于衷,一个挺身,终于,巨物整根没入了狭小的穴内,被紧缩着的湿润软肉箍得头皮发麻,藤原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抬手将雪音脸上的泪痕抹掉,脉络分明的大掌几乎要包住整个白嫩脸颊。
身下的弟弟,比起自己而言,确实太过弱小了。
察觉到这个事实,并没有让藤原昴心存怜惜,反而内心升腾起了别样的情欲,喧嚣着将他脑子中的理智击打溃散。
反正弟弟也不听话,总想着出去沾花惹草,身体那么不听话的话,身为大哥的他很有必要教训一下弟弟。
他喜欢做爱,喜欢雌伏在男人身下浪叫,那自己就来满足他。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啊。
藤原昴的眸底一片暗红,从来沉静无波的眼中,翻滚起黑色的雾来。掐住雪音的屁股蛋,身体往上重重一顶,身上的人即刻就发出了一声尖叫,指尖发颤,攀附在大哥臂膀上胳膊也无力地垂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你是我弟弟,当然只能被我使用。”低而沙哑的嗓音响起,他似是想通了什么事情,动作愈发激烈,原本粗大的性器被挤压得太紧,进出得很艰难,没捣几下,逐渐开始顺畅,随着高速的拍打声,牵带出了不少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下,淫荡极了。
雪音被撞的腰高高弓起,几乎要往后倒过去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下腹传至指尖发丝。他情不自禁的收缩着下腹,绞得很紧。
藤原昴被绞得性器一跳,几乎要泄出来,只好停下来缓了一会,大掌紧紧箍住身下人的细腰,质问他:“你在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再也不是我大哥了。”雪音哭的抽噎,即便大哥的性器静止不动了,仍有极其强的存在感,凸起的青筋死死地抵住他的前列腺,带来绵缓的痒意。
听到这句赌气的话,藤原昴都快气笑了,他觉得自己也不用再怜悯这个可恨的小家伙了。抱起这具清瘦的身体走向浴室,将他压在镜子前。
自始至终,两人的下身都紧紧相连着,随着路上的颠簸,雪音体内的敏感点被凸起的柱头刮擦了个遍,修长白嫩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着,小腿肌崩得很紧,牢牢的夹在了自己哥哥的腰间。
大手握住雪音的整个下颚,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他被大哥宽阔的身体笼罩了起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清隽,浑身发粉,半眯着的眼神迷迷蒙蒙,嘴唇被大哥吮吻红艳的不像样。大哥泛着青筋的性器深深的埋进穴内,在白皙的腹部顶起了一个凸起,穴口的软肉还在不住的轻颤着。
镜子里大哥低垂的眼眸与自己对视着,幽沉的眸子泛着淡光,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将人卷入其中。
见此景,雪音有些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骤然间,大哥把他压在镜子前,开始新一轮律动,粗大的性器不讲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蛮干,每次都插进最深处,将雪音榨出了破碎的尖叫声。被摩擦的发烫的乳粒压在冰凉的镜子上,带来让人颤栗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的脑子现在昏昏沉沉,在大哥强劲的操干下竟然有一种飘忽的感觉,牙齿将唇瓣咬的紧紧的,穴内不断抽搐着,传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至全身上下。
身前的粉色肉棒已经射过两轮了,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他有些害怕,用着哭腔说:“哥哥,我前面坏掉了。”
闻言,藤原昴停下了动作,垂下头与雪音通红的眸子对视了,抚了抚雪音湿透了的头发,声音低沉稳重:“不会有事的。”
然后继续双手把住雪音的两条大腿,做着最后的冲刺,太多年的禁欲导致一沾了腥就一发不可收拾,也不顾雪音是否在怀里继续哭哭啼啼,反正,是他先引诱自己的不是吗?
做任何事情前,都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这是他必须要教给弟弟的事。只是,现在要让他切身来执行了。
“哥哥,太快了…我要尿尿了!”雪音来回摇着头,在高潮后穴道仍被哥哥大力的进出着,这种刺激感远胜平时正常做爱。
藤原昴垂下头,附在自己耳边,不断嗅着耳廓,嗓音低沉沙哑:“你总是太调皮,惹怒我。”与不紧不慢的语言相比,动作却如急风骤雨般拍打,雪音突然脸色变得殷红,双眼紧闭,双腿不停颤栗着,腰部高高弓起。后穴更是抽搐着死死得绞紧了哥哥的肉棒。
前面的肉棒还是软的,他仅仅被哥哥干后面就达到了高潮。
源氏府邸
源真治正在细细挑着自己的家宴和服,为了和雪音戴搭配的饰品,还旁敲侧击的问了藤原家的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发少年通体清贵,微凛的眉眼间一股倨傲和肆意,面对着镜子懒洋洋地整理了袖口,随口问身边的下人:“源真昭选的什么衣服。”
双胞胎总是有种莫名的同节奏,撞衫并不稀奇
源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弯了弯腰回道:“二公子目前还没有定好衣服。”
源真治皱了皱眉,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大踏步走向胞弟的房间,不耐烦地象征性敲了敲门,没等里面有什么回应就径直推开了门。
反正源真昭除了在学习也不会干别的了。
推开门后,面前人手握性器的姿势虽然让他有些意外,但没多理会,只是略微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冷漠开口:“别跟我穿一样的衣服。”
无意间眼神略过了胞弟手上的手机,定住了。
手机屏幕上是和小雪视频通话的截图,屏幕上的少年刚刚抬起大腿,露出了红润的隐秘处。
他的胞弟,正在对着他朝思暮想的人自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源真昭斜斜地倒在床上上,双手摊开,手机就在旁边放着,平静地抬眸回望着,完全没有一丝被哥哥抓包后惊慌的神情。
或者说,他早就期待这一刻了。
反应过来的源真治脑子里气血上涌,眼里顿时笼罩了一层怒色,平时端的很好的豪门公子的矜贵疏离在此刻消失殆尽,额角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朝自家胞弟脸上猛得轰了一拳。
“你怎么搭上小雪的,真贱。”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如同淬了冰。
被他狠狠揍了一拳的人只是微微向后仰了仰,随后稳住了身形,随手擦了擦唇角裂开的血口,有些不屑:“是藤原先找上我的,我可是推拒了好几遍,哥哥。”
“小雪怎么可能会有错,肯定是你勾引了他。”源真治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眼里,胞弟从前对小雪的不在意一定是伪装的,其实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等待一个好时机上位。
自己胞弟一定在背后不知道多少次勾引小雪了,两个人是不是已经亲过摸过做过了,小雪的腿也会像缠在自己身上那样缠在弟弟腰上吗?
思及这里,源真治更愤怒了,原本冷峻的眉眼现在阴沉极了,胸腔里的妒火就快燃烧到身上了,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小雪有了胞弟,自己就没用了吧。
随即又抬起手,朝着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上又砸了一拳。
源真昭简直被砸的想骂人了,他伸手摸了摸鼻下,有一点红色渗出。蓦的,他唇角勾起,眸中沉沉,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有守门员就不能进球了吗?”
源家闹的鸡犬不宁,两位公子反目成仇打起来了,伤势惨烈。被源家社长拿着棍子一人揍了一顿才老实下来。诺大的宅子里气氛凝结,下人们在家里做事也如履薄冰,不敢触碰到雇主的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在上层阶级圈子被传得很热,身为双胞胎的兄弟二人竟然不顾家族的名誉打得不可开交,所有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后来这件事又有一个新补充,根据源家的一个知情者透露,据说当天橘家的大公子也跑去看热闹了,最后却跟他们一起打起来了,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当天晚上,源真昭修长的胳膊举起手机,仔仔细细地拍了拍自己脸上贴的纱布,纱布上涂了红药水,所以伤势颇有些唬人。然后将照片发给了雪音。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我,打的很重。”
“啧,其实也没有很疼。”
“好吧是有点疼,你怎么回事!我都受伤了你装作看不见吗!”
藤原雪音此刻正像朵菟丝花般缠着大哥的身体,双臂紧紧抱着精壮腹肌分明的腰,睡的正香呢,自是无暇顾及他。
几日后,京都的高速公路聚集了整座城市的安保服务,这个古朴传统的城市的霎时比东京还严苛。警察们对来往的车辆进行彻查,遇见豪车通行,看见车侧的家徽时,便会恭而有礼地请这些车辆通过。
一辆辆黑色华贵的车滑入城市中心,聚集在了藤原氏府邸外。这栋和风建筑现在是仆人最多的时候,石灯通明,一扫之前的冷寂,偌大的庭院内,白色的细沙铺满地面,上面有着一圈圈的荡漾痕迹。
巨大的古樱随着清风的拂动风簌簌作响,花瓣纷纷扬扬散落,落在了雪音的水色和服上,与卷云海浪的绣底相映生辉。
他站在树下,展眉微笑,清隽动人,皮肤有如珍珠般的细腻光泽,被腰封紧紧束着的精瘦的腰让人忍不住想搂住把玩,但手背凸显的青筋和力量感又表明了这个人绝不轻易任人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肩头微动,雪音转了头,看清楚来人,嘴角的浅笑变得平直,目光霎时冷了下来。
青木弥生却朝他弯了弯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掉了落在他身上的樱花,声音低沉:“怎么看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然后附身贴近雪音的耳畔,喷洒出温热的气息,轻声说了一句:“被自己亲大哥操的很爽吧。”
又是一阵风袭来,抖落了一些樱花瓣在二人肩头,但谁都不会去理会了,两人目光相交,气氛有些凝结。
雪音眯了眯眼,抿了一下唇,眼底没什么感情,但面上总是一贯带笑,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会好好地教训下人们的,下次他们就不会随意放不相干的人进来了。”
雪音双唇轻轻开启,柔嫩的唇瓣吐出了有些蔑视的语言,面容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没等青木有什么反应,就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离开的那一瞬间好似听到了青木轻叹了一声:“你总是这么惺惺作态,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厌恶。”
穿着和服的清贵少年面无表情,并不怎么在意,继续迈步向前。
宴会上,推杯换盏间,雪音盈盈一笑,朝着各位宾客举了举杯子,端得一派从容优雅。几个男生目光灼灼,眼神紧紧追随着他。
自从源真治他们三个人打架闹上热搜后,就被长辈们封禁在家里了,丢了家族这么大的丑,自然是要被好好罚一下的。
而没有了恶龙看守的宝贝,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所有人心中都隐隐有些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藤原氏不容小觑,但他们的姓氏也有实力去追求,万一把宝贝抢到手里了呢。
他们都渴望做看守宝藏的巨龙。
藤原雪音自然感觉到了周围如狼似虎的垂涎目光,但他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端起手上的酒杯,轻抿一口,肉欲感的唇上沾了水泽,红润舌头探出一下,舔去了,更勾人了,雪音甚至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假如他不生在藤原家,怕是早就被他们抢夺着操的浑身烂透了吧。这群在外界看来高高在上的财阀三代,在他面前却要收起爪牙,明明眼里对他的欲望已经压抑不住了,但还是必须要小心翼翼。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力量啊,雪音眸底有些暗,野心在其中翻滚着。
藤原昴端坐在主位,眸色深沉,眉眼极冷,笼罩了一层阴郁,他目光不善,用带着威压的目光扫了一眼那群窥伺着他弟弟的人。
几个男生只是稍微收敛了一下,继续炽热地盯着雪音。
“小雪小雪,你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用过餐后,桐岛凑就嗒嗒嗒奔过来找雪音,把欲上前和雪音搭话的男生全挤到一边。他的眼睛有点下三白,本是很凶的。现在却天真的有些愚蠢了。
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没什么表情时还是有些唬人的,几个男生本来已经眉心拧起想骂人了,在高大的阴影笼罩在身上时,那种熟悉的威压感还是让他们莫名有些心慌。暗暗地骂了句白痴疯子后抬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岛凑才不管他们怎样,只感觉自己现在很委屈,眼圈都要红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他明明主动和小雪打招呼了,却没有被注意到。小雪以前很温柔的,还会对他笑。自从舔了小雪乃乃后,他就被漠视了。
可是小雪的乃乃真的很好吃啊,又香又软。如果小雪能和他一起盖被子睡觉的话,他可以含着嘬一整夜。
雪音漂亮的眸子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桐岛凑简直要被雪音折磨的又要哇哇大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雪音不理他,亦步亦趋跟着雪音,像条尾巴一样甩不掉。
这么一前一后,两人来到了宾客极少的鲤鱼池旁边,桐岛凑按捺不住了,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握住雪音的肩膀头,眸子里满是焦急,闪过了一点泪光。
“我不舔小雪neinei了,也不要吃舌头了,小雪理理我。”说这话的桐岛凑委屈极了,仿佛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骤然,桐岛凑瞪大了眼。右颊被一双温凉不算细腻的手抚过,麻麻痒痒,瞬时那一块皮肤就红了。
身形高大的少年眼睫轻颤,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听到了雪音痛呼一声后方才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手。
雪音眉心微蹙,眸中暗含流光,眼尾上扬,那样盯着他,让他莫名感觉浑身发痒发热。
轻轻捏一下就受不了了,小雪好娇气啊。不像自己,之前从楼梯上滚下来时连哭都没有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岛,你是好孩子对吧。”雪音谆谆善诱的声音响起,手掌下的人立刻用力点了点头,像是被已经迷的七荤八素了,有些呆头呆脑的。
面前矮自己一头的漂亮男生低低的笑了,继续道:“那今天要不要把我带回家。”
话毕,少年附身过来,清清浅浅的呼吸声打在了桐岛凑的脸上,唇上有什么香香的东西一触即分,像他爱吃的果冻。
桐岛凑动不都不敢动,生怕一个声音就把面前的美梦吹跑了,愣了一下,讷讷道:“小雪我还要再来一下。”
闻言,雪音低眸轻笑了一下,说道:“当然可以,到了家里,我天天都会这么对你,或者还可以更过分。”然后将红润舌尖轻轻探出唇间,轻轻点了点微凸的唇珠,露出贝齿里的粉色,活色生香。
勾引这个傻子这样就足够了,至于出去后会不会履行诺言,就不一定了。
“我要和小雪睡一个被窝。”
“我还要晚上吸着neinei睡觉。”
方才的委屈一扫而空,桐岛凑的瞳孔里亮晶晶的,厌世倨傲的下三白眼里满是期期艾艾,有些违和。尽管脑子不太灵光,但他似乎领悟到了小雪在请求自己,于是顺竿子往上爬,提出越来越多的要求。
雪音的额角崩出了浅浅的青筋,深吸一口气,回应道:“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丝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袭人。遮掩住他们的树叶簌簌而动,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四下无人,雪音眉头兀地冷了下来,望向一旁的青木,开口:“你真是阴魂不散。”
青木弥生却对他这句话充耳不闻,环着双臂不紧不慢走到雪音面前,伸手用力摩擦了一下柔嫩的唇,悠悠叹道:“这张嘴究竟被多少人尝过。”
粉嫩的唇色被擦的嫣红,雪音的身影还未动,身边桐岛凑就已经忍不住上前,一掌将青木的手打开,皱着眉气呼呼地盯着青木,像被抢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不跟我走,选择了他吗?”青木并不怎么在意桐岛凑的举动,晦暗不明的眼神始终落在雪音身上。
雪音有些讶异地望着他,嘲讽道:“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
“你跟我回去,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了。”青木身体绷紧,沉沉的目光压下。然而这句话只会让雪音忍不住想笑,他摇了摇头,攀附住了身边濒临炸毛的桐岛凑的臂膀,道:“可是桐岛很粘人,我不想他不开心。”
青木弥生面部伪装出来的从容瞬间溃散了,眉眼阴翳,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
“你以为你身边的人很好掌控吗,我等着看你玩火自焚的那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宴结束时,人来人往,声音嘈杂,藤原昴作为大家长自然要留下来和其他家长应酬。桐岛凑脸红红的,晕晕乎乎地牵着雪音的手指,朝着自家车走去。
司机为他们拉开了车门,雪音回头望向了藤原主宅门口,那里有密集的摄像头。他轻轻挑眉一笑,眸中有些兴奋,以至于卸掉了温和柔顺的假面,伸出手比了一个中指。
他当然知道这周围到处都是监控,但那又怎样,大哥知道他逃跑了,难道会追去桐岛家去要人吗?
那样的话供人取乐的对象就不再是源橘二家了,藤原昴极为高傲,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怎么会让自己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桐岛凑不明所以,看着小雪竖了中指,自己也傻乎乎地朝摄像头比了这个手势。
雪音兀地嗤笑一声,大哥如果看到监控录像里桐岛这个傻子都敢朝他比中指,怕是会气晕过去。
在车内,桐岛紧紧地贴着雪音,他浑身散发着炽热的气息,大头埋在白皙的脖颈间,像块牛皮糖一样,雪音略带嫌弃地看了眼他,上车前他故意坐在了桐岛对面,中间隔了张小茶几。没想到这条蠢狗都安静不了一分钟,就急哄哄地挤过来和自己坐了。
“小雪,奖励,你说的奖励。”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眸里满是期盼,还有点紧张,雪音自上而下地俯视他,淡声道:“没有奖励。”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眼睛汇聚了一团水雾,桐岛凑不满道:“小雪竟然骗人,我不想跟你玩了。”话是这样,但手下环着雪音的手却依旧紧紧的,脸蛋深深埋在雪音胸口。
雪音没有搭理他,不想和这个白痴多争论一句,本来他就和桐岛凑不对付,变傻了也一样看不惯他。
身上缠着的桐岛凑又热又重,雪音眉头微皱,伸出手将他往外推了推,不经意间和前后视镜里的司机对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不全正脸,只能看到司机的眼睛,那双冷淡幽邃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后座发生的一切,眼底还有些令人难以察觉的阴郁,雪音已经很久没看过这双眼睛了,他蹙了眉心,从脑子里找出了这个人。
“桐岛裕之?”有些犹豫的叫出了这个名字,雪音有点疑惑,被冠以桐岛本家姓的这个男人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司机。身为黑道家族的独子桐岛凑自然拥有一应的下属,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桐岛裕之的地位绝不至于跑去当司机。
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雪音半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前座的人,他们留下来的记忆不太友好。
因为知道桐岛凑对自己总是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雪音曾恶作剧地戏耍了他最忠诚的下属,那个总是默默跟随在铜岛凑身后的男人,像他的主人一样沉默寡言,雪音清楚他心里多半也对自己的印象也很差。
但这个看起来像是黑道家族里无情的杀手一样的男人,确是意外的好接触,几次刻意安排的偶遇,不经意间展露的微笑,还有那句“你很特别,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话,虽然只是雪音信手拈来的小手段,但也足以让一个没被任何人关照过的冷情男人触动了。
先施舍温暖,然后在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毫不留情地甩掉,这种事雪音做的很熟练。但是这个男人太过执拗,像条闻到肉腥的猎狗,追着雪音不放手,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啃咬亲吻个遍。
最后,还是哥哥们看不下去出手了,直接通知了桐岛家。桐岛家公子很愤怒,自己的下属竟然对敌人摇尾乞怜,而且还被狠狠甩掉了。简直像当众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尽管长辈们都劝他不要苛责这个跟随他多年的下属,这样会寒了其他忠心的人,但他还是狠狠地惩罚了桐岛裕之。
自此,他更厌恶藤原雪音了。
与桐岛裕之晦暗不明的目光对接,雪音只是稍愣了一下,随后就淡定地撇开了目光。他勾搭的人实在太多,怎么会人人都记得住。如果不是他主动诱引桐岛裕之,按照身份地位,这个男人是连自己的衣角都接触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阶级不同已经决定了很多东西,能吻到雪音的唇,已经是对桐岛裕之最大的恩赐了。
想的入神,感觉到颈间被湿软的舔了一下,痒意来的突然,一声轻吟从雪音唇边溢出。
桐岛凑被忽略了,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就小口小口舔着雪音的肌肤,想让他关注一下自己。
蓦然,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眼尾上扬,像只得逞的狐狸,这代表雪音又有了什么戏耍人的恶劣想法了。
骨节分明的手腕用力将桐岛凑从身上拽下来,没等这个白痴哭哭嚷嚷,雪音就捧着他的脸,主动将柔嫩的唇送上去了。
熟悉的幽香袭来,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有一条软弹的舌头挤入了他的唇间。桐岛凑整个人都呆了,他听见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身体绷得很紧,被吻的身体从头到脚都麻了。
好软好甜,我正在吃小雪的舌头。桐岛凑不太清醒的想着。
似乎是男人的天性,这个呆子被红润的小舌含吻一会之后,便反客为主,扣住了雪音的脑袋,大力地吮吸着口中香甜的软物。
透过间隙,可以看见两条舌头如何勾缠,甚至因为太过激烈,一丝津液从嘴角坠下,又被桐岛凑舔去了。
暧昧的水渍声在车内环绕,伴随着雪音若有若无地轻叹呻吟,让人听了浑身燥热。从镜子里望过去,只能看见雪音白皙细腻的小臂环着桐岛凑的脖子,两人吻的很投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个颠簸,车速提得飞快。前座的桐岛裕之死死地盯着后视镜里的他们,不知不觉间脚下油门加重了。
“身为司机就要好好为雇主开车啊。”雪音微哑懒散的声音响起,尾音颤了一下,似乎桐岛凑又在他身上做什么了,此时双眸半眯,泛着水光。脸色绯红,浑身上下都荡漾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是。”男人的声音冰凉而恭敬,尽管他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的骨节突出,凸起了道道青筋,但车速还是平缓了下来。
“小雪,好舒服,我还想吃舌头。”被推开的桐岛凑在雪音身上哼哼唧唧,黏糊糊地又要贴上来亲,被雪音一掌推开了。
“回去在弄。”雪音声音恢复了平静,他也不想在车上继续刺激桐岛裕之了,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本来也就是试探而已,不出所料地,这个男人还是喜欢自己。
之后的车速就很慢了,终于车子驶进了一片寂静的别墅区,雕花镂空大门缓缓打开,下人们在两边站成一排,弯腰迎接着雇主的到来,气氛十分肃然。之前桐岛凑的性格狠戾阴沉,宅子里的佣人自然也战战兢兢,尽管现在雇主傻了,他们还遵循着以前的习惯。
桐岛凑没理其他人,拉着雪音的手,直奔自己的房间,有些急切地将小雪抵在门板上,埋下头想继续进行刚才的事。
高大的身躯将雪音完全笼罩在怀里,能听见面前的胸膛里强烈的心跳声咚咚作响。雪音被他炽热的气息喷的有些酥痒,扭脸撇到一边不想被他吻到,那张薄唇寻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落到了他的颈上,舔舐着微凉细腻的皮肤,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说好了回家继续亲的,小雪又骗他。
亲不到嘴巴的桐岛凑有些愤愤地,开始进攻雪音身体的其他地方。双手用力一扯,雪音的和服被轻松扯散了,低头,欲将唇移到雪音的胸口,去吃他想了好久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探出,却触碰到了手指。雪音低下头,和那双委屈巴巴的狗狗眼对视了,双手挡在胸前,很正经的动作,在他身上却像欲拒还迎一样。
“不要弄痛我,好吗。”雪音低柔的声音响起,桐岛凑没听清他说什么,但还是用力地点点头。
雪音轻轻笑了一声,将手移开。白皙的胸膛上两颗红艳的乳头点缀其中,软软的有些凸起。
扣紧小雪的腰,桐岛凑将唇附上去,粗粝的舌头大力地舔着这颗又香又软的小东西,没过两下,就舔的硬硬的了,转头去舔另外一颗,被舔过的那颗泛着水泽,周围红了一片。
湿热的痒意传来,雪音被含弄的浑身发烫,扶着桐岛凑的手指在颤抖,几乎腿软的快支撑不住了,察觉到自己的奶尖被牙齿轻轻来回咬着,轻微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气息不稳地骂道:“你是狗吗?都说了让你轻点。”
桐岛凑像是没听见他在骂,嘴里大力吮吸着,仿佛非要从这两颗奶子里吸出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妈妈…”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雪音皱起眉朝身下看去,有些疑心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这个高大的男生又发出了像幼崽一样的哼哼。
所有人都知道,桐岛凑的母亲在生育时难产去世了,桐岛大家长没有再婚,身为黑道社长的父亲,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儿子,平时严峻苛刻居多,这就导致了桐岛凑行事作风狠辣乖戾。
变白痴的桐岛凑心智也变成小孩子了,面对温柔又严厉的雪音,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对母亲的渴求在这时迸发了出来,痴狂地对着雪音的奶尖又嘬又舔,完全不顾头顶被雪音拽的生疼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蠢狗,别乱叫。”雪音的奶尖被吸得又痛又麻,使出最大的劲也没能把桐岛从身上拽下来,只好温言软语对他说:“去床上弄。”
这句话倒是被听的清清楚楚,桐岛结实的臂膀绕过腿弯,把雪音整个公主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没等雪音拿枕头阻隔开两人,就又扑上去乱拱了。
“小雪让我吸neinei,小雪是妈妈。”一道依赖的声音响起,桐岛凑在他颈窝里不停蹭着,悄悄抬起头看雪音的反应。
一双眼睛炽热而真挚,说出的话却让雪音忍不住想扇他一耳光。
被他这样乱搞一通,雪音的肉棒也硬了,粉粉的一根直抵在了桐岛坚实有力的腰腹上,沟壑分明的肌肉像块铁一样摩擦着他的柱头,把粉嫩的颜色擦得红润发亮。
哈…真是刺激到要发疯了。雪音咬着牙,尽管很努力的想抑制住,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了些吟叫。手指无力地撑着桐岛凑的肩膀,这条蠢狗真的把他当成了肉骨头,哪里都舔。
墨黑色的床单上,白皙细腻的身体被舔的通体发粉,一双手在上面难耐的抓着,揪出了一道道褶皱。细白的手腕被青筋暴起的大掌挟住,视觉冲突力极强。
“叩叩”
倏地,门被敲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桐岛裕之在门外,听见房内模模糊糊的暧昧声音,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沉声道:“藤原公子,客房已经为您收拾好了。”
一声忽然拔高的吟叫声响起,从声音不难想象出里面的人进行到哪一步了,他捏着门把的手攥得很紧,许久都没听到回复。
雪音咬着手指,两条白嫩的腿向外蜷曲着,浑身发抖。腿间有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在上下吞吐着,大口一包将整条肉棒都含进了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嗦着他,粗糙的舌头狠狠刮擦着敏感的头部。
湿润的舔吸声充斥了寂静的房间。
“好好吃,下面也好甜。”桐岛凑眼下也熏得通红,又润又亮。像是刚找到母亲的幼崽一样。满眼是对这个新妈妈的痴迷狂热。小雪愿意当他的妈妈,那他就要好好地侍奉小雪,要把他全身都舔个遍。
桐岛的口腔怎么会这么热,雪音舒服的有些过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无意识的一下下挺着腰,想把自己的肉棒送的更深。桐岛觉得小雪会喜欢,就愈发大力地吮吸着头部,在一声近乎哀鸣的叫声后,雪音两条腿不断打颤,射了出来。
白浊溅了桐岛凑一脸,顺着脸颊往下缓缓滴下,他用舌尖卷了卷唇边的白色液体,眸中愈发兴奋,顺着已经软去的肉棒细细的舔舐,仿佛在搜刮盘底最后的食物残渣那样,竭力想汲取最后一点妈妈身上的甜意。
像被玩坏的洋娃娃,他的手臂无力地从桐岛的肩膀上垂下。雪音撩了撩眼皮,正想呵斥这个白痴离自己远点,却被另一股新奇刺激的感觉占据了脑子。
桐岛凑含住了他的肉棒,继续吮舔。刚刚射过的肉棒正处于高度敏感期间,怎么能被这样亵玩,可桐岛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表达对新妈妈的喜爱,仍然捉着这根软趴趴的可怜肉棒蹂躏着。
下身传来的痛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电光火石,脑子一片空白。腰部高高地弓起,尽管上下用力摆动也没能把自己从桐岛凑的嘴巴里解救出来,还因为剧烈的动作让牙齿蹭到了软肉。
他觉得自己要被桐岛凑吸得爽死过去。他用力捶打身上的桐岛凑,可落在坚硬肌肉上的拳头像小猫挠痒一样的力道,没有一点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嫩的屁股难耐地在床上磨蹭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挟制住了,轻轻的揉搓着圆润微凸的尾椎骨,强迫性地把腿间舔的红润发肿。
这时,门又被咚咚敲响了,像是有些不满,敲门声声音大了很多。没有人回应他,桐岛裕之径自拧了门进去。
交缠的两条人影出现在他眼前,很刺眼。那个漂亮的少年被紧紧压制着,浑身湿淋淋,身上附着深深浅浅的红痕,乳头被吮的红肿,尖尖的凸出来,雪音氤氲着妖娆媚意的目光与他交汇了,红艳的舌尖吐露在外,仿佛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声音愈发淫荡。
“嗯啊…快不行了,傻狗轻一点!”
听到这声浪叫,桐岛裕之浑身绷得僵直,眸底如寒冰凝结,又如有岩浆翻滚,炽热无比,微微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我好难受,下面变得硬硬的,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桐岛凑舔的唇上全是水迹,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有些焦急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不得章法,只能抬起通红水润的眸子向自己的新妈妈寻求帮助。
像摸宠物一样轻抚了下他浓密的发丝,雪音的眸光一转,似是勾引又似挑衅,声音还带着刚刚的餮足,:“问一下你的下属吧,他肯定知道。”
桐岛凑即刻就扭脸望向了他最忠诚的下属,眉头皱起,催促他:“你知道?快说。”
他的脑子像未开化过,并没有被外人旁观的羞耻感,或者说,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是淫荡的。小雪舒服他也舒服,他的目光只聚焦在小雪身上,这就够了。
男人像堵墙似的站着,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阴暗晦涩,可他不能不回答,即便主人头脑不清明,他也要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义务。
背负着这个沉重的姓氏,就要有足够的忠诚,“好好跟随着桐岛公子”。这是他幼时刚进入家族所被洗脑灌溉的观念,他曾经违反过一次,然后被暴怒的桐岛凑拿棍子抽的直不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效忠的决心和背叛的愧疚不停地在他脑中变换交织,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艰涩郁结:“这是成年人被刺激到后勃起的正常现象。”
雪音挑了眉,有些不太满意这个说辞,有些戏谑地继续问:“然后呢,说点他能听懂的。”
“然后把阴茎插进小穴里,不断的撞击,摩擦。”桐岛裕之逐渐平复下了心情,直直的盯着雪音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妈妈有小穴吗?帮帮小凑吧。”得到答案的桐岛凑急切的扭过了头,有一种直白的色气,澄澈的眼瞳里充斥着渴求,撒娇似的将头又重新埋在了雪音胸口。
雪音朝他缓缓张开了双腿,腿间被舔吸得红艳水润,侧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桐岛裕之,冷情道:“刚刚是没经过允许就进来了吗?罚你在旁边跪着吧。”
桐岛凑紧握着雪音的腰肢,性器头部有些弯,油润的像蘑菇头。不得要领的在中间乱顶,擦过敏感的会阴处,雪音吃痛的叫了一声,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被打懵的凑愣在了原地,还没来得及委屈。就听见妈妈冷淡的声音:“我中间可没洞,白痴。”
白皙的手扶住了粗长的肉棒,慢慢引导到自己的后穴处,那里紧紧闭合着,红艳艳泛着水光,察觉到这根东西按耐不住想直接捅到底了,雪音微惊,连忙训斥道:“蠢狗慢慢来!”
即便被妈妈一口一个白痴蠢狗,桐岛凑也只是稍微不忿了一下,还是乖乖听了话,慢慢的在入口磨擦。
“可以了,进来吧。”雪音终于松口了,湿润的小口被磨的微微翕张,摩擦间把淫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粘液,顺着交合处垂下。
得到了允许,桐岛凑急哄哄地往前一挺腰,没入了一半,他听见妈妈抑制不住啊的叫了一声,但没有来得及顾及,身下的肉棒仿佛进入了极乐洞,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快感如电流般窜入大脑,他紧咬着牙,享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流浪在外的野狗第一次吃到了鲜肉,完全遏制不了,掐住肥嫩的大腿用最高速拍打着,把自己妈妈打的不住的吟叫,听了那些声音,桐岛凑莫名的有些得意,扶住身体把妈妈摆了一个更便于他进入的姿势,臀肉大张对着他,狠狠往里一刺。
雪音的腰软软的往下塌,露出两个秀丽的腰窝,掐着这截雪白柔韧的细腰,用力一撞,圆润多肉的屁股蛋就被撞的一颤一颤。
从这个角度,雪音的脸正正对着桐岛裕之。
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双腿叉开跪在地面上,两只手背过身后,西装裤裆里高高隆起,性器胀的发痛。一对漆黑的眸子里却闪烁着野兽般的欲望,浓黑暗沉,目光紧紧追随着二人交合处,下腹不自觉地往上顶,仿佛这个正把着细腰肆意打桩的人是他。
但他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只能默默跪在原地,硕大的喉结重重滚动着。
“哈…滚出去!”雪音这才发现他还跪在这里,他可没有让人旁观做爱的乐趣,被桐岛凑顶的浑身发颤,气息不稳地呵斥着桐岛裕之。
刚才还冷声让他在旁边跪着,现在又像驱逐一条狗一样把他驱逐出去。
桐岛裕之听了他的话反而上前一步,将雪音被汗浸湿的刘海捋起来,露出那双因为快感而迷离恍惚的眼睛,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睫,好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不需要再伪装了,声音低沉喑哑:“多年不见,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你这样虚伪肤浅,随意践踏别人的真心。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念念不忘呢。”他轻轻叹息着,像爱抚一样摩挲着雪音的脸颊。
多年?可他们也就不到两年没有见面,雪音的脸被摸的沙沙痒痒的,有些不太清醒。
倏地,他恍惚的脑子里被一道雪亮的想法劈得清醒了,睁开迷离的双眼,和那双复杂黯沉的眸子对视了,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木弥生回家时明显心情不畅,挥退了下人,在自己房间内来回踱步,终于,他按开了一个指纹密码锁,走进了房间内及不显眼的隐藏门里。
打开开关,房间内场景映入眼帘。
没有窗户,极其压抑,铺天盖地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个人的照片,照片上少年的眉眼清俊而温和,是藤原雪音。房间里的照片搜罗了他从国中时期直到现在。换一个陌生的人参观这间房,恐怕会被房间主人的执拗阴暗给吓晕过去。
照片多是偷拍,其中有和男生接吻的,和男生调笑的,但很难看出那个男生是谁,因为除了雪音以外的脸,都被刀捅破划伤了,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青木弥生神情冰冷而痴迷,轻抚着其中一张雪音的脸,照片上的人正在被搂住舌吻。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右手因为长时间攥得紧表面已经青筋脉络凸起了,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贱货,骚货,离了男人的鸡吧活不了吗。”青木弥生恶狠狠的吐出这些话,像是虐待一样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他的表情因为快感而有些扭曲,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竟然有些阴森可怖。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良善温和的人,伪装成那副样子只是为了刺激雪音,现在没有人在,他自然也不用戴上假面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依靠的是什么人,蠢死算了。”盯着照片里的雪音,他的目光炽热,似乎快到顶峰了,手中的肉棒兴奋的跳了几下。
“很想要吧,小骚货,这就给你。”他大力地上下捋动两下,白浊迸发了出来,喷射的很远量很多,溅了整张照片。
青木眼下酡红,呈现出一种喝醉酒似的迷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醒宿主!提醒宿主,主角出现!”
熟悉的电流嘈杂声响彻脑子,身后依旧被不知疲倦的桐岛凑操干,雪音将自己从快感地狱里剥离出来,抬头望去,与桐岛裕之晦暗的眼神对个正着。
他早该想到的,天命的主角,也没有指定只有一个。他竟是主动将自己送入了狼窝里。
除了这两个,还会有其他人吗?雪音努力想聚集精神沉思,身后的人突然动作激烈了许多,啪啪声响彻整间卧室,一下子把他撞到了面前男人的胸口处,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扶住了。
肉穴不停抽搐着,雪音急促地喘着气,心理上的害怕让他比平时更容易达到高潮,白皙的手指死死的掐着桐岛裕之的胳膊。
“妈妈,我想尿尿了。”桐岛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有些害怕,粗喘着气问道。
“白痴,那不是尿!”雪音久违地感觉到了脸上发烫,回头骂着桐岛凑,用这么单纯的眼神说出那样淫荡的话,偏偏还没法跟他解释。
骤然的,穴内的肉棒颤抖着,喷出了一股微凉的精液,但伴随着精液的,还有一股极强劲的水流,直直冲刷着他甬道内所有敏感的地方。
这个蠢货,竟然真的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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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昴懒得掀起眼帘看他们,他惯用这种漠视的态度处理别人,在极强的威压下,人的心理会摇摇欲坠十分惊慌,甚至会回想起很久以前干过的没被人知晓的恶事。
雪音在小时候很调皮,喜欢颐指气使地欺负别人。他就会让雪音跪在垫子上,继续做自己的事,在刻意的冷漠和寂静的威压下,小雪音很容易就会哭哭啼啼,眼里包着一汪泪水,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他抬头扫一眼,平静地开口问:“知道错了吗?”雪音才会哇的一下子哭出声,磨磨蹭蹭地挪到哥哥身边,把自己泛红的膝盖露出来,抱住他的胳膊要哥哥摸脸安慰。
小时候那么听话,长大却越发不服管教,仅仅是被自己关起来训导几天,就受不了要跑去野男人家里了。
电脑上正好播放到弟弟扬起手对他比中指的时刻,那个漂亮的少年眼里星星点点,灿若云霞。唇角上扬,像只得了逞的小狐狸,还没来得及把食物拖回窝里,就已经忍不住向人炫耀了。
实在太可爱,也太愚蠢了。
看到电脑上的这一幕,主位上的男人眼神幽暗沉沉,并没有雪音像的那样愤怒。他甚至有种超乎寻常的平静,早就料到了雪音会跑出去,却还是留下了一丝“他会乖乖呆着的”的念想。
没关系,不乖的孩子会得到教训的,等到弟弟吃够了苦,知道什么人该远离,身为大哥的自己再去拯救他,那时他的心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只依赖自己。
跪在一边的某个保镖悄悄抬起头望了一眼家主,发现那个威严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褪去了冰寒,眼底有些泛红,像是堕入某种虚幻的想象中。
被挤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雪音的身体尤为白皙纤弱,硕大的肉棒已经软的滑出来了,桐岛凑还舍不得分开,抓握着雪音的屁股蛋,手指深深陷入,将脑袋放到那截微微下塌的腰肢上,干燥的的唇不停磨擦着腰窝那块,把细腻的皮肤蹭的发红。
他现在一离开妈妈的身体,就会惶惶不安,必须要整个人都贴住,才能缓解这种雏鸟的心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凑的病好了,就不会再被妈妈骂白痴了。”和雪音有过亲密接触后,桐岛凑明显更依赖他了,埋在他后腰处的脑袋一拱一拱的。
雪音的嘴角微微一扯,有些无语,桐岛凑清醒了回想起自己干的事,怕不是先提刀杀了他再切腹自尽。
桐岛裕之紧紧挟住了他的手腕,雪音挣脱不开。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目光有些凌厉,吐出两个字“滚开。”
如果是在平时,他冷下脸的样子还是有点震慑人的,那双蛊惑人的眸子一旦没了笑意,就会让人忍不住心底发颤,这是和两位兄长日日相对,学来的神情,对付那些被驯服的狗向来是无往不利。
可现在他的模样,太难让人感觉到威慑力,原本冷白的皮肤现在发粉,表面上罩了一层汗,有些盈盈发亮,像上了光的粉釉,眼睛也像水洗过一样,被那样的眼睛冷冷瞪一眼,他的下腹已经忍不住要爆炸了。
桐岛裕之盯的有些痴迷,脊椎不自觉的往下弯,想要吻住这张红润小嘴,舔吸着里面香甜的津液。
太久没有尝过了,他本来已经忘记了接吻是什么感觉,可一靠近这个漂亮少年,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就呼啸而来了。
雪音精致的脸庞中有些寒意,扭头避开,被湿润的舌头舔在了耳边,细细地含着那小块如珠玉似的耳垂,耳边传来了濡湿的痒意。他回头睨了一眼桐岛凑,语气不善道:“管好你下属,让他滚出去。”
桐岛凑本来晕乎乎地抱着他,闻言抬起了头,看见下属的手扣紧了妈妈的细白手腕,妈妈已经承受不住往后微倾了,他还要向前一步压制着舔。登时桐岛凑眉头就皱起了,雪音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的手腕,被他一掌给挥开了。
伸手一推,将这个认不清地位的下属推到边上,扭头期期艾艾地向母亲讨赏,却见那个少年冷漠地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系着和服上的腰绳,红唇一掀,凉薄的声音砸向他:“谁是你妈妈,你脏死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狗,还敢在他体内射尿。
说完便再也不看这对主仆,刚踩在地面时腿还有些发软,穴内混合的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腿间缓缓流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的眉心闪过一丝戾气,有种想回头再扇桐岛一巴掌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从容,推开门时,甚至很温和地问桐岛家的下人:“我的房间在哪?带我去吧。”
下人们对这个清俊的公子抱了很大的好感,他完全没有上等人的倨傲,对每个人都很温柔。不知道多少次,他们羡慕在藤原家当差的那些人,雪音公子看起来平和极了。
几个人簇拥着将他送到客房,关上门的一刹那,雪音的脸上的笑容即刻消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悸。雪音浑身酸痛无力,简单地冲洗了下,将自己埋在床上昏沉沉地睡了。
客房里一片漆黑,寂静地连墙上表里的秒针声都清晰可辨,倏地,门口传来细碎的开门声。
那人肩宽腰窄,身量极高,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雪音。其实看的并不清楚,周围只有地灯散发出的弱弱的光芒,只能看到雪音身体的大概轮廓。
雪音背对着他侧躺着,头发半干,搭在枕头上晕出了一点水迹,两条腿夹着被子,不老实的姿势把细嫩的腿根都露出来了。
男人看了很久,将炽热的大掌附在他微凉的皮肤上,细细摩挲着,将脸靠近,牙齿轻轻一咬绳子,扯开了浴衣,像极敏锐的猎狗,准确地找到了甜蜜味道的来源,高挺的鼻梁顶在两瓣肥嫩的屁股间,有些急切地呼吸着。
这种像果子被捣烂的甜腥气味,对他而言不亚于世上最强烈的春药。尽管很想双手大力地扒开,不管不顾地疯狂舔舐已经红肿敏感的穴口,他的舌头很长,应该可以舔的很深,但目前还不敢轻举妄动,雪音会醒的。
他只敢仔细地舔着臀缝的那截尾椎骨,顺着臀缝滑到腿间,拿舌尖戳刺着那颗深藏在腿间的淫荡小痣。
雪音扭动了一下身体,鼻腔里发出了柔弱的哼哼声,似乎是敏感的身体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但身体实在太累了,醒不过来。
察觉到这件事的桐岛裕之动作放肆了许多,吮吸着那块皮肤的动作也愈发激烈,嘴里叼着又凉又滑的软肉,口感颇好,牙齿轻轻厮磨着。
从股间舔到脚踝处,大口一包含住了圆润的脚趾,湿润黏腻地留下了水迹,不知道含弄了多久,雪音被这绵密的痒意折磨的不停地扭着,睡梦中的他浑身上下都被什么怪兽嗦着,怪兽还拿舌头瘙他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痒好麻,雪音的眉心蹙起,白嫩的脚丫一蹬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并没有生气的反应,捉住那只不听话的脚丫变本加厉地亵玩,珠圆玉润的脚趾被吮的发红,雪音被玩的发颤,嗓子里细细地发出了“不要…不要”的抗议。
终于,他想起了自己来的任务,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拿出一颗白色小药丸,一根手指嵌进雪音微启的唇间,把药丸塞了进去。
夜还很长,他舍不得离开,静默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去。
天空开始发亮,月亮逐渐地与蓝幽幽的晨曦融为一体,由于睡的不太安稳,雪音醒的很早。
睁开眼的那一霎,他就敏锐地发觉自己身体酸软无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雪音生平第一次赖了床,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踩上木屐时,看到自己的脚踝处红红的,心里有些疑惑,昨天桐岛凑有舔他这里吗?
桐岛家的大厅现在没了那种压抑的气氛了,下人们看起来自然多了,笑着向他打招呼:“藤原公子,早上好。”这是种很熟捻的亲近。
看来桐岛凑不在家里面,雪音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礼貌地回应着下人们,然后听到下人继续说:“公子他先前来拜访过您,敲门后没有反应就去医院治疗了。”
诺大的桐岛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能任由他这样傻乎乎的。桐岛凑定时要进行大脑刺激的治疗,治疗已经两年了,仍没有什么成效,似乎还有着愈来愈傻的倾向。
“今天的治疗,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下人看见雪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旁边补充道。
治了两年都没效果,不至于他一来就起效了吧,他又不是什么神丹妙药,思及这里,雪音有些放下了心,决定在这里住几天再走,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宅子前有没有哥哥的保镖在捉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音这两天在桐岛宅子住得很自在,主人不在,连身边的那条狗也跟着走了,下人们仿佛已经把他当成了这间宅子的主子,侍候得很舒心。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胳膊伸展开,准备回去睡个午觉时,听见外面有些嘈杂,似乎是主人回来了。雪音不是很在意,那条傻狗来不来于他并没有影响,除了有些粘人麻烦了些,总体还是很好对付的。
先进门的是桐岛裕之,他有些急促地大步迈进来,揽住他的两条胳膊,想把他拽走。额角有一片血红擦伤,黏合着墨黑的发丝,看起来有些狼狈,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恭敬眸子,声音十分焦灼:“快走,公子他的病好了。”
以往的治疗基本当天都能回来,电磁片贴在桐岛凑的太阳穴上,没过一个小时,他就哭着闹着把磁片扯开丢掉了,但这次出了意外。
这次的治疗他却一声不吭地忍着,手里紧紧攥着雪音的和服的小配饰,过于绵长而刺激的电流让他直接昏倒在了治疗室,晕了整整两天。
待到他醒过来,桐岛裕之就被叫了过去,和主人那双森寒戾气的眸子对视了一下,即刻他就跪了下去,躬着腰,头深深埋下。
他知道自己又犯了和上次相同的错误。
桐岛凑的眉眼间距很近,给人一种凌厉的气势,现在那双下三白眼和疤痕倒是和他的整体气质搭上了,他蹲下身子,却不似从前那样天真地蹲下想和小朋友玩游戏。伸出手扣住了桐岛裕之的后脑勺,狠狠往地上砸去,声音阴测测的:“桐岛家从来不留有外心的狗。”
他恢复了正常后,脑子里将前两年的回忆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在藤原雪音面前那副摇尾乞怜的狗腿样子,现在想想都作呕。
桐岛凑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行为当成无意识的,一切都是藤原雪音主动在戏弄他,于是就刻意地略去中间不堪回想的部分。
“我还能藏去哪,桐岛凑不敢动我的。”雪音看上去不怎么慌张,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桐岛裕之额头的伤,假意关心:“那条疯狗还真是不念旧情啊,要不要来藤原家做事。”
桐岛裕之摇了摇头,动了动口,正欲说什么。一声森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还真是敢在我眼皮底下勾连。”他的主人慢悠悠走了进来,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口,凉浸浸的望着两个人,屋内气压极低。
“滚出去吧。”男人眼神都没往桐岛裕之那边多瞥,阴狠的目光始终盯着雪音。
“是。”桐岛裕之抿了抿唇,恭敬的回道。
“桐岛公子的病好了啊,看来我真是神药。”雪音似乎没发觉他中的怒意,并不怎么在意。站起身懒懒地伸了伸腰,笑意盈盈继续道:“那我就不多叨扰了。”
“你以为桐岛家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吗?”
桐岛凑被气得嗤笑一声,眸底却如深潭那般冰寒,青筋虬结的大手用力扣住雪音的脖颈,用力一握,将那截细瘦的脖子掌握在手心里,在他的手下,微弱的血管汩汩跳动着,震的他手心有些痒,有种想捏断的想法。
往前一推,将这个少年重重的抵在墙上。
“嘭”的一声,由于惯性,雪音的后脑勺撞到了墙面,痛楚让他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雪音,身边所有人都有人迎合喜爱他,把他捧的极高,而他又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顿时心里就也燃起了火,剥了虚情假面,攥紧拳头朝着桐岛凑的脸上也轰了一拳。
总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雪音,似乎被桐岛低估了,以至于忘记了他也是近一米八的剑术冠军,这一拳的力道很大,把这个凶恶的男生都砸的鼻下见了红。桐岛凑望向雪音的眸子凶狠得像要生啖下一块他的肉。
“怎么,乖儿子要对妈妈不敬吗?”雪音掀起眼帘,眸中有点不屑,他已经被桐岛凑激怒了,言语也是明晃晃的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你也配吗?”桐岛凑的声音冷冽刺骨。
桎梏住他脖颈的手包住了他的下颚骨,用力捏紧,雪音好像听到骨头的咔咔声,疼的有些眯了眼睛,但仍然刺激着他:“不配也被你叫了那么多天了。”
“干嘛这么生气啊,是我抓住你的鸡吧,让你来操我的吗?”雪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但仔细想想,当时还真是他亲手抓着送到自己的穴口,轻轻咳了一下,一笔带过,继续冷笑道:“我以为桐岛公子那么讨厌我,是多禁欲冷漠的人呢。”
“原来还是管不住自己狗鞭,像野狗一样乱撒尿啊。”
听到雪音提这件事,桐岛凑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厌恶。整个人像被点燃了,挟着雪音下颚的那只手收紧,冷喝道:“闭嘴!”
雪音就是看准了他不敢动自己,才这么有恃无恐,精准地踩到桐岛凑所有的雷点,他低低笑一声,眼角眉梢暗藏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戏弄桐岛凑的欲望愈加强烈,又开口道:“说起来,桐岛公子您真的很厉害啊,第一次就能把我干到喷水。”
“肉棒那么大,真是天赋异禀。”
“也很会舔,让我都有些怀疑您是不是新手了。”
雪音的白嫩皮肤开始泛红了,像是回忆起那天有点动情了,眸子里也是勾人的荡漾雾气,和桐岛凑那双喷火的双眼对视了,继续回味:“我胸前的两点都被你吸痛了,你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桐岛凑面上有些阴翳,垂下眼眸,想看看藤原雪音又要玩什么花样,反正不管什么手段在他这里都不起任何作用。
雪音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那双眼睛湿漉漉地,像有勾子一样,与他直直对视着。桐岛凑看着他红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点在了自己的虎口处,湿润痒意袭来,男人紧扣着他下颚的手颤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捏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有些吃痛,轻哼了一声,不满地瞪向面前的人,连这种呼痛的声音都是粘稠拉长的。
桐岛凑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像藤原雪音这样,刚刚还恶狠狠地盯着他,砸下的那拳能让他到现在还在发痛,现在又这样的娇,捏一下也疼,碰一下全红了。
“我们自诩清高孤傲的桐岛公子,又硬了吗?”雪音戏谑的声音响起,方才眉眼里的诱人雾气已经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下面倒是比嘴巴要诚实多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桐岛凑身下的肉棒就已经直直翘起来了,顶着裤子起了一个鼓包。大概又回忆起了和雪音亲密交融的快感,它现在很精神。
眼看着桐岛凑又要恼羞成怒了,雪音脖子还隐隐作痛,可不想自己再受什么苦了,连忙顺毛:“男人嘛,都这样。”
桐岛凑看着自己身下不听话的东西,沉下脸来,那双黑眸仍然满是冰寒之意。他觉得自己仿佛颜面扫地了,额头青筋凸起。
蓦地,一只白皙的手柔柔地,牵起了他的手,雪音引着他来自己的幽谷处,那里十分紧热,雪音轻声说:“你昨天把我这里都干肿了,你看,现在都戳不进去了。”
桐岛凑嗤笑一声,不想理他这样明晃晃的勾引,那里怎么可能戳不进去,不就是想欲擒故纵地撩拨他吗?他不会上这样的当。
一根修长的手指猛然刺入了进去,破开了穴口的层层挤压着的软肉,指尖很粗粝,是经常拿刀棍磨出来的,桐岛凑垂下眼轻蔑地望着雪音,戳进去不是很轻松吗?
雪音眼睫颤抖着喘了一口气,眼睛又像刚才那样勾人了,被雾气浸湿的双眸半眯着,红唇开启:“真棒,好厉害啊。”
“我们桐岛公子,还能不能找到我的敏感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已经沁出了湿意,雪音轻蹙了眉,被一根手指戳的整个身体都荡漾了,这让他回想起很久前在花火大会被下药后的那几天,也是这么敏感,后来慢慢地身体才恢复正常。
桐岛凑的手指上留了水迹,凝着眉头看了一会,像是突然回了神,把手指抽出了雪音的身体,冷声道:“你真是恬不知羞!”
“装什么呢,其实心里想操我想疯了吧。”雪音讥嘲一笑,见他一副凛然地仿佛要厌恶死自己的模样,就失去了逗弄他的性致。
“你以为你很迷人吗?别太自作多情。”桐岛凑高傲极了,怎么会容忍藤原雪音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拿过边上的纸狠狠擦拭着湿润的手指,眉宇间都是鄙屑,恶声道:“浪荡不堪,我桐岛凑是绝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的。”
随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扬长而去。
雪音被丢在原地,并不怎么生气。想要驯服这样一条恶犬,搞不好会把自己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但他还是有些跃跃欲试,很有征服感不是吗?
他漂亮的眸中点点星光,那是种志在必得的野心。
“咻—”的一声。一支长箭破开长空,死死地钉在远处的靶心上,身边传来鼓掌声,几个男生奉承道:“莲,太厉害了。”“不愧是我们弓道部的头啊。”
被恭维的橘莲没什么反应,好看的眉头紧皱,手指重新搭在了这张巨大的弓上,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的靶子。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了,和雪音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他在藤原家的宅子前蹲了好几天,都没能碰到。
原本家宴可以看到的,都是源家的那对双胞胎,身为哥哥没有教训好弟弟,放任他不知好歹地去觊觎别人的宝贝,这件事实在太不可饶恕,他只是代哥哥惩戒了一下,最后搞的人尽皆知了,真是丢人。想到那天的情景,橘莲的琥珀瞳仁里冒起了一层火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苦行僧吗,怎么吃这些东西?”雪音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餐盘,桐岛凑这样的贵族公子,平时竟然只吃看起来很廉价油腻的拉面。
他们身边没有一个下人,桐岛凑不喜欢吃饭时身边有人,在用餐前就让他们下去了,如果不是藤原雪音黏黏糊糊甩也甩不掉,非要和他坐在一起,桐岛凑是不会允许他进来的。
雪音有些不满,把碗推到桐岛凑面前,开口道:“我要吃三文鱼和北极贝,帮我换掉。”
桐岛凑没理他,垂下眼眸,端起面碗喝了一口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身边有人饿的咕咕叫抱怨的时候,这口面汤就变得十分鲜美了。
雪音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提出抗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要么就把我送回家。”
“做梦。”桐岛凑冷哼一声,声音也凉飕飕的:“我要留着慢慢折磨你,你不爽我就开心。”
半天没听藤原雪音回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桐岛凑阴沉着脸,抬眼朝雪音望去,看见那人两只手搭在桌子上,黑玉一般的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嘴角下撇,神情竟然颇为可怜。
真是惯会装模作样,搞得好像他被亏待了一样。自己昨天那么愤怒都还顾着家族情谊,没动他,藤原雪音该对自己感恩戴德了。
他忘记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评价,从来是“年纪轻轻,手段极狠辣。”曾经有旁系亲属的儿子不经意间嘲讽了他,被他生生打断了脊骨。面对藤原雪音,他已经把底线压的很低了。
可能想到了些什么,桐岛凑的眉梢下压,又是一副冷峻阴翳的样子了。
骤然的,他浑身一凛,一双凉凉的手抚过他的眉头,少年温柔的嗓音轻轻叹息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生气呢。”
“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雪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了,似乎一点都不怕他身上冰冷的气焰。跪坐在他的身边,比他稍矮一截,能看到睫毛纤长卷翘,扫在皮肤上淡淡的阴影,墨黑的眸子温柔如流水,竟然有种母性的错觉,美得惊人。
桐岛凑的呼吸错了一瞬,有些发愣地盯着他。
直到雪音又摸了一下他的脸,他才顿然回神,脊背一僵,像炸了毛的恶狗,猛地将雪音的手甩开。
该死!他竟然会觉得藤原雪音很迷人。
桐岛凑的眸色冷的像冰窖,他有些自我怀疑了,一边的雪音仿佛看不到他的神色一般,还敢往上贴,呵气如兰在他的耳畔处,轻声吐出一句话:“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然而他倚靠的男人像块冷硬的石头,不仅没有回应,还往另一边侧了侧头,看起来很嫌恶的样子,对面前的香软少年目不旁视。
“不听就算了。”这个漂亮的少年似乎也是觉得他无趣,松开了缠着他的胳膊,侧过脸的那瞬,在灯光的照耀下,雪音的皮肤极为白皙,只见他摇摇头,说道:“你总这样,没有人会真正喜欢你的。”
桐岛凑漠然地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屑,他不在乎什么情情爱爱,这样缠绵悱恻的感情于他实在是无用。低下眸看见雪音那碗拉面还满满登登地摆在桌子上,心里有些不快。
这就是藤原氏的家教吗?桐岛凑皱着眉,把那碗没动两口的面挪到自己面前,很自然地拿起了碗上的筷子。
之后几乎一整天,藤原雪音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似乎是故意在躲他。桐岛凑也不会自找麻烦,去他房间把他揪出来,但是莫名的有些不悦,身上散发的阴沉气息让身边的人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将近,雪音躺在床上却有些心绪不宁,胸口不停地散发着热气,把整张脸都蒸红了,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探往下面,摸向自己的后穴处。
果然,那里已经浸湿了,仅仅被摸了一下,就抽搐着往外吐液体。看来并不是错觉,自己身体比上次还要更敏感了。会是谁给他下的药实在太好猜了,那个人甚至都没有刻意去隐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柔柔地戳刺着自己的穴内,雪音低喘了一声,有些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连好几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脚心和腿间有红印,看起来桐岛裕之不光给他下了药,甚至偷偷把他身体舔过好多遍了。
思及这里,雪音水润泛红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厌恶。可下身却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一波强烈的痒意袭来,把自己的手指绞得紧紧的。
雪音闭上了双眼,颤抖着伸入第三根手指,可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无力的摸着浅处的前列腺,连抠挖都做不到。
向来被粗大的肉棒和疯狂的性爱灌溉着的小穴怎么会被这样轻柔的力道满足,不但无法缓解,甚至让这股难耐的痒意越发的强烈了。
必须要找一个人来满足一下自己了。雪音的脑子虽然有些不大清醒了,但还是将桐岛裕之直接划掉了。地位低下的狗怎么能有资格碰他的身体呢,给他舔舔自己的脚尖已经是算施恩了。
桐岛凑刚锻炼完,洗了澡正欲睡觉,不紧不慢地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过,滑到了肌肉贲张的上半身,自右肩处到青筋暴起的下腹,盘了一条极凶恶的蛇,这是黑道家族桐岛家的传统。
忽然有声极弱的敲门声响起,他眉间有些皱起,家里的下人不敢这么晚敢过来打搅他的。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雪音步履轻盈地挪到他跟前,伸出两段热烘烘的粉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桐岛公子,想不想听听我的那个秘密。”男人的身上满是不好惹的侵略性,但雪音丝毫不介意,把滚烫的脸埋他背肌处,似乎是冰凉的后背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他终于叹出了一口气。
桐岛凑的眉眼天生有种桀骜感,此时垂下眼斜睨着他,漠然审视着藤原雪音现在的模样。这个少年脸颊已经粉得像玫瑰的颜色了,眼尾渗出了湿意,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眸回望他。浑身上下被汗浸的水润润的,自己刚洗好澡的身体就被他蹭脏了。
“其实我有一种病,必须要和男人做爱才能正常。”雪音面不改色地撒谎,单看眼睛简直纯真无辜极了,两只手紧紧地环着他劲瘦的腰,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腰腹上滑动,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
桐岛凑冷眼望着他,眼见雪音的小爪子要往小腹下方探去了,眉头才抽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拽开扔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桐岛凑嗤笑一声,抱着手臂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看向他的表情很淡,说出的话却很色情:“该不会被我操过一次就忘不掉了吧。”
“你的身体可真贱。”
雪音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两只爪子又欲伸向他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开。他有些委屈了,抽了抽鼻子开口:“真的不骗你,我的小穴已经湿了,你不救我的话我今天就会死掉。”
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有些混沌,满脑子都是想被大肉棒狠狠操干的想法。桐岛凑凛了神情,似乎有些怀疑,把他拽到面前伸手摸了摸后面,果然一手水迹。
“自己摸自己都能摸出水?真淫荡。”男人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眉头深深拧着,有些嫌弃,把这个少年推开,结果下一秒又被黏了上去。
雪音看起来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了,被拽来又推开,也没有发出一声抱怨,只是在听见有人说他淫荡的时候皱了皱鼻子,望着男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满。
“我可没兴趣跟你上床。”见雪音好像牛皮糖一样抱着自己的腰,桐岛凑一只手抵着他的额头用力往外推,一只手拿过手机给人发消息。
没过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桐岛裕之进来后看到这幅场景瞳孔微缩了缩,脸上却很沉着冷静,恭敬地向两位公子鞠了躬,默默站在旁边等候差遣。
“还不快把他抱出去,脏我眼睛了。”桐岛凑这次没怎么用力,就把藤原雪音扯开了,他似乎抱的不那么紧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人进来了才不缠他了吗,藤原雪音真是不挑食,什么阶级的人都能和他交媾。桐岛凑心里突然有些怒气,面容在光线下有些阴翳,声音像淬了冰:“你没听见吗?”
在雪音微弱的挣扎抗议下,门口的高大男人伸手一环,从腿弯处把雪音打横抱起,径直走出了门,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送着他们离开,桐岛凑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起了青筋,似乎是无法排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倏地抬起拳狠狠地砸向墙壁。
怀里的少年的脸颊额头上一片红印,应该是刚刚被桐岛凑用手抵开留下的,他浑身发烫,微微蜷缩着在自己的怀里,可爱极了,桐岛裕之被他迷的胸膛里砰砰直跳。
“你下药是不是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雪音在他怀里懒洋洋缩着,都不想抬眼看他。见男人没有回话,用力推了一下这个宽阔的胸膛,扬起自己的身上的刺,咄咄逼人道:“能操到我是你这条蠢狗这辈子的福气了。”
大概是被身下的瘙痒弄的脑子有些模糊,屁股上还抵着一个炽热梆硬的肉棍,雪音脸上也不带着平日里的伪装了,眼里的恶劣明晃晃对着桐岛裕之,话语十分侮辱:“你就专捡人家不要的东西吗?真贱。”
脑子里昏昏涨涨,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明明两条粉白的胳膊还像菟丝花似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嘴里却还不停的在嚷嚷着:“果然是血统不好的狗”“真卑劣”
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垂眼望着他的眼神,像蜘蛛网一样缠在雪音身上,隐忍又炽热,看的雪音忍不住脚趾蜷起,似乎已经被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给强奸了。
看着雪音小嘴里开开合合地骂他,露出红润的舌尖,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一边吮吸着这截软舌,走路扔步伐沉稳,曲起膝盖顶开了房间门。
将雪音丢在床上,即便桐岛裕之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但他还是一颗颗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直直地盯着那个漂亮少年,阴影下,他的眼神像只饥饿了许久的猛兽,发着红光,翻滚着深沉的欲潮。
雪音察觉到有些不妙了,轻轻往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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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膝抵在了床上,桐岛裕之沉沉的望着已经爬到床里侧的小家伙,雪音现在看上去有些惊慌,抱着大腿缩着,轻薄的浴衣大张,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嫩大腿交叉处的阴影。
“你要造反吗?”雪音抵着墙,斥责面前的男人。
那人却不回他,一双很有力量感的大手朝他伸过去,轻松地捉住了雪音乱扑腾的小腿,握住纤细的脚腕摩挲了一下,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雪音睁大了双眼,脚踝处传来熟悉的丝丝痒意,男人用干燥的唇在蹭他的腿,顿时雪音心生恼意,晚上趁他睡觉舔就算了,当面竟然还敢这样,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滚开,你怎么这么喜欢舔人啊。”软软的呵斥并不能真正起到真正的震慑作用,反而媚意横生,让人听了蠢蠢欲动,尾音有些荡漾,说出来的话都气息不稳:“哈…果然是贱狗,就喜欢舔这些地方。”
男人垂下头,眸中某些情绪翻滚,墨色的发丝落下了阴影,声音有些低哑:“你再说下去,我真的忍不住把你干死在这里。”
明明是羞辱人的话,可他听的下腹紧得像要爆炸。
雪音即便被压在身下也仍然仰着头,骄矜地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缓解身上如潮水般汹涌的瘙痒。看他的眼神冷淡而不屑,张口还欲说什么,看见男人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埋头下去时,声音急剧变了个调。
“嗯啊…谁允许你舔那里的!”雪音轻叫了一声,腿间被细细舔舐着,酥痒像小浪花一样袭来,他有些舒服的发颤。
桐岛裕之曾经做梦都想扒开这两瓣肥嫩的臀,疯狂舔舐这个能发出甜蜜味道的洞孔,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他却有些不舍得像莽夫一样了。最珍贵的东西总要细细的回味,不是吗?
更何况自己是雪音嘴里念叨的贱狗,不配操他。既然如此,那更要好好享受这一饕餮大餐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屈尊降贵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捧住柔韧的屁股蛋,用力将它往外掰开,指缝甚至都溢出饱满的软肉了,舌尖徘徊在粉嫩紧致的小洞周围,他舔的有些忘我,细长的舌尖围着那圈褶皱勾划,不自觉的将舌头刺入进去,在狭小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能感觉到手里的少年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发出了可爱的颤抖,但他仍然不管不顾,似乎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像变态一样对雪音这个地方有着疯狂的着迷。
“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好奇怪!”雪音惊呼一声,之前也有很多人为他舔穴,但绝没有今天这样探的那么深,刺激的让人头皮发麻,像是什么活物在朝他身体里钻。
男人天生舌头很长,在深入了这个散发着甜腥味道的小穴后,用粗糙的舌苔面磨着柔嫩的肉壁,顶着那敏感的一点用力戳刺,把雪音逼得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毛躁发硬的发丝戳在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的痒得想伸手挠,从尾椎骨往上不断攀升着的快感快把雪音折磨疯了。他脸颊通红,胸膛上下起伏,喘着气骂道“臭狗,贱狗…嗯啊!别!”
男人听了他的辱骂,舌头抽插得更激烈了,雪音的身体都绷紧了,头朝后仰着,像濒死的白天鹅,露出极美的颈部线条。
终于,桐岛裕之吻了一下湿软泥泞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他似乎面上从来没有其他表情,此时有些痴迷狂热地盯着面前的少年,声音暗哑:“就是这个东西把你舔到高潮了。”张开了口,探出了自己的舌头,舌尖略细,像蛇信子。
雪音瞪大了双眼,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男人在半暗的灯影下有些看不清神情,明明端着一副沉稳的模样,伸舌头的样子却像个变态。
“你肯定很得意吧,能下药睡到我。”精致的少年对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眸中闪着标志的恶劣的玩味:“我刚认识你时以为你很正经呢。”
“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把我按在胯下狠狠操了吧。”
男人的目光执拗沉稳,回答他:“不是的。”在这个顽劣漂亮的少年主动和他打招呼前,他一直跟随着桐岛公子的意念,觉得这个人坏心眼又放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他的主人一起冷眼旁观着藤原雪音像朵花蝴蝶一般游荡在各个权贵间,心里充斥了对这个少年的不屑。
直到这个少年黑玉般动人的眸子盯上了他,红唇第一次朝他绽放笑容,像秋水一般温柔细腻,那样的人,却屈尊降贵地愿意关注他的日常生活,关心他每天吃什么。
雪音不把他的回答放在心上,扯出了淡淡的微笑,又戏弄他:“不是什么?不想操我还是你不正经?”
男人有些无措,笨口拙舌说不出什么话,手指掐住白嫩的大腿,须臾,他又继续把头埋在了腿间,进行新一轮的征伐。
还是用身体来证明自己有多着迷于他吧。
又是一拳砸在了墙上,骨节已经有血丝渗出了,桐岛凑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心里仿佛有把烈火在烧,他冷眼看着下属抱着藤原雪音离开了,像是完全不在意,但其实心里快气到炸开了。沉闷酸涩,一种莫名其妙妒意在胸口蔓延开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两人现在已经做上了吗,藤原雪音竟然会允许杂种狗的鸡巴塞进他的穴里,他那具淫荡的身体应该谁都会欢迎吧,只要能狠狠的插到他高潮。
真是不嫌脏!桐岛凑的眉眼阴鸷,牙咬的很紧,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等藤原雪音醒了之后发现被下人给操了,又要蛮横不讲理的向他抱怨了。反正只是做一次爱而已,自己只要闭着眼睛乱顶一通就行,藤原雪音清醒后会对他感恩戴德的。
似乎终于找了个好的理由来解释了,桐岛凑的眉心舒展开了,有些忍不了,直起身就急促地迈着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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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踹开了。这种动静把雪音吓得直接回神了,穴口紧紧箍着男人的舌头。
桐岛凑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浑身杀气腾腾,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抛出几个字:“从他身上滚下来。”
附在雪音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朝门口望去,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怒意在眸中闪现。
门口的桐岛凑昂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些上层阶级的人向来是盛气凌人的傲慢模样,雪音也是如此。尽管被他舔到高潮,但骨子里还是刻着对他们这种人的轻蔑。
桐岛裕之没有动,继续扶着雪音的大腿,生平第一次,这条忠心的狗违抗了雇主的命令,牢牢地护着自己怀里的宝贝。
气氛有些凝结,空气中都散发着浓浓的硝烟味。
雪音脑子现在清凌凌了,虽然身下仍是得不到满足,但起码能正常思考,他乌溜黑润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打转,观察了一会,有些唯恐天下不乱,道:“狗咬狗一嘴毛。”
两个人目光沉沉,都盯向了他。
少年的模样有些诱人,脸上一片潮红,鸦羽似的睫毛也被沾湿了,眼尾扬起像只得意的小狐狸,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人看了气的牙痒痒,却又忍不住想欺负得让他哭出来。
桐岛凑被他气的想笑,径直走向他们,把那双碍事的手拂开,将雪音抱了起来。怀里的人又软又湿,离得近了能闻到一股甜腥味,浑身没有力气似的,很自然乖顺地把胳膊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原本怒不可遏的心情平静了下来,甚至还多了分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忘了你是桐岛家的下人。”离开时,桐岛凑甚至都没多看两眼一边的下属,只是冷淡地丢下这样一句话。
仿佛是两个主人的玩闹,最后又和好如初,像驱使一条狗似的随意支使他,自始至终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桐岛裕之垂着头,脸色晦暗不清,拳头握的很紧,脖颈上都起了青筋,累积在心底深处的情绪突然爆发。
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吗,那把星星摘下来,让他坠入泥潭里,那样他的欲望就不再是妄想了,不但可以把少年掌握在手心,想什么时候操都行,甚至还能获得少年的心。
即便代价是要和那个人共享。
他颤抖着手,眸中有些迷幻的炽热,拿手机朝那边的人发消息:“我同意和你合作了。”
那边的人回复得很快:“这么快就想好了,看来他们把你刺激的不轻。”
“不要再对他动心了,我们重来一次可不是继续被他骗的团团转的。”
手里的人不断散发着热气,又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浑身光溜溜的,桐岛凑有些别扭,都不知道该怎么抱了。有些僵硬地拿小臂环住他的腿弯,尽量目不斜视朝前看,他知道低头就会和藤原雪音泛红发亮的眼睛对上。
终于到自己的房间里了,因为嫌弃雪音浑身是汗,随手拿过自己刚刚用的浴巾把他包成一团扔在床上。感觉到腰腹处有些凉,桐岛凑皱着眉往下看,那片的衣服被粘湿了,伸手摸一下,还会有黏丝。
冷着脸掰开雪音的双腿,果然腿间的穴口被舔的红艳艳的,还往外坠着液体,他的黑眸深处涌起了怒火,可能是他盯的眼神太过于凶恶,那靡红的穴口又吐出一点晶莹。
床上的少年嘴角微微一翘,和那双阴沉喷火的双眸对视,羽睫下的眼睛仿佛含了一汪春水,声音轻柔:“很生气吗?是你自己把我送出去的啊。”
“不过也没有关系,主人享用前让下属先舔开,不是更方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回味,他往下探着手指,抵开了自己红润的穴口,继续道:“你的好狗真的很会,舌头又长,伸进去搅得我快上天了。”
见面前的男人僵在了那里,没什么动静。雪音似嗔似怨的瞟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抬起笔直的小腿,脚趾挑逗一般地在他下腹处滑动,那里蛰伏的巨龙已经觉醒了,硬硬的戳在自己脚心,不满道:“你不行的话把我重新送回去。”
“闭嘴。”桐岛凑有些嚣张的眉眼此时一片冰凉,他对这样放荡的人很厌恶,大力掐住了雪音的手腕把他扔到床上。
男人的面容一半都隐在了黑暗中,衬得那半张脸棱角分明,气势凌人。随手从旁边抽了条皮带在空中甩了一下。
啪的一声炸响,让雪音蹙起了眉,靠在枕头上,有些懒洋洋的叱骂:“发什么神经,你敢动我吗?”
桐岛凑没回他,抓住了那两条乱腾的粉臂,欲拿皮带捆住,不小心被雪音扬起的巴掌甩在了脸上,很重的一巴掌,效果更甚刚刚的皮带声。
男人的脸登时更暗了,扬着半边发红的脸,看着少年眼里藏不住的嘲笑,眼眸里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仿佛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能是看他的样子太可怕,雪音也识趣不再逗他了,被用力抓住手腕绑起来束到身后,只能眨巴着乌润的双眼,猜测他要做什么。
“你知道吗,其实我喜欢你。”雪音看见他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有些担心他这么凶的狗会直接肏得很猛,他会受不了的。于是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是你那么厌恶我,我就跟别人好了。”
桐岛凑闻言有些讥嘲地笑了,脸色很冷。伸手一掰,露出了这个少年红润的穴口,湿得都能把手指泡皱了,被玩成那副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喜欢他?
他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敏感的穴口,声音冷淡又不屑:“你对着杂种狗都能高潮,藤原雪音,你真不嫌脏。”
雪音被摸的颤了一下,这个男生的手指像是有微弱的电流,仅仅被摸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微仰起脸,嘴角上扬的有些挑衅:“是啊,我就爱被贱狗干,比和你做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雪音整个穴口都被震麻了,又痛又痒,他抬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桐岛凑。
他活腻了吗?竟然敢扇自己的下面。
“你该被好好管教一下了。”说完,桐岛凑又朝着小穴狠狠扇了一掌,清脆的声音响起,臀缝处都被打的发红。
穴口开始发热,被接连的巴掌打的又痛又痒,居然有股热流在朝下腹涌去,那根粉嫩肉棒却受到了刺激颤巍的抬起了头,雪音有些羞恼,骂他:“你有病吗?”
桐岛凑垂着眸看着他的腿间,神情冷凝而轻蔑,这朵可怜的小花在他的抽打下又冒出了了蜜液,开口道:“你可真是让我惊讶,被这样打也这么爽吗?”
雪音不住的喘息,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点缀在其中的奶头似乎还没被人作弄,颜色粉嫩,依旧软软的凸着尖尖。桐岛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轻吁一口气,仿佛那两颗奶头是他的专属,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一样。
“你敢这么打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雪音轻喘一声,眯着水眸嗔视着他。
桐岛凑突然感觉身下一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的眉毛一扬,连带着那条疤都嚣张了,逼近了那个少年,眸间闪着一点恶意,低哑着开口:“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右手扣着雪音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的裆下,把内裤往下一拨,一根硕大的性器跳了出来,直直的戳在雪音颊边,把发粉的脸颊戳了一个小坑。
藤原雪音浑身泛红,神态娇媚,半睁着润亮的眼瞪着面前的男人冷笑道:“你怎么敢啊,不怕我给你一口咬掉?”
桐岛凑的眼底泛着嗜血的红光,他知道藤原雪音那么矜傲利己的人,不可能会给别人含过。男人独特的占有欲在此刻爆发了,有些按耐不住急急的握着粗大的性器抵在雪音的唇边,低喘一声:“不怕,张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暗的房间里,青木弥生懒懒散散地靠着墙坐着,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望着墙上密密麻麻张贴着的漂亮少年,目光如汪幽潭,深邃的看不清半点情绪波动。在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可以在这里呆上一整天。
藤原雪音,这个名字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他两辈子的时间几乎全在追随他的意志行动。
似乎在等谁的消息,他的手紧紧握着手机。
蓦然,手机震了一下,他看了手机上的信息后,唇角终于勾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郁沉闷,墨色的眸子亮的惊人。
他站起身来,身形挺拔玉立,轻轻按下墙上的开关,一道暗门开启,这个阴暗的房间里,竟然别有洞天。被藏在最里面的隐私小世界,正中央放了一张床,床上垂下各种吊环和绑带,不难想象出这些设备会有多情色的用法。
旁边的柜子里,还琳琅满目地呈现着各式各样的女式浴衣,毛绒尾巴肛塞,口球和束缚带。
似乎已经想象到那个漂亮少年穿戴上这些东西的样子了,一定是欲哭不哭,一边轻蔑一边又恼怒地望着他,却只能被自己掐住大腿,无力地承受自己的捣干,被口球堵住的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青木弥生抚摸着吊床上的铁环,眼底发暗,他一定会尽地主之宜,好好招待藤原雪音的。
桐岛凑侵略性的气味逼近,蘑菇头顶部濡湿了粉嫩的唇瓣,把肉感唇擦得亮亮的,雪音皱着脸撇开了头,不小心舔到了咸咸的味道,简直不能更嫌恶。下一秒又被桐岛凑的大手掐着下巴带到了肉棒前。
掐住少年的双颊,把嘴巴捏开,露出了粉红的口腔内部,男人把自己的性器往里面送了送,刚抵到少年的舌面,就有些愉悦的受不了。
让藤原雪音给自己口,光想想就能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漂亮眼眸眯了眯,突然主动张开了嘴,舌尖还挑拨了一下这个敏感的铃口,桐岛凑粗喘一声,爽的额角都凸起了青筋,倏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往后退了一步,寂静的房间只能听见雪音的银牙相碰撞的声音。
藤原雪音竟然真的敢下口咬。
男人心里有些心有余悸,一只大手紧紧扣着雪音的下颌骨,捏得作响,仿佛是被气极了,冷冰冰地一字一顿道:“咬了我你以为你能好好呆着吗?”
雪音一声冷笑,尽管下巴有些痛,但仍尾睫上扬,冷玉般的精致面庞充斥了骄矜不屑,都是高门望族,谁还怕谁呢。
口是不指望他继续给自己口了,这个小东西脾气又坏又会耍心眼,搞不好会两败俱伤。但桐岛凑的性子也从来傲的很,一身骨头硬梆梆的,非要和雪音对着干到底。
既然这张嘴这么硬,那就把他的小穴操服,操到这张红唇里再也吐不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话。
男人垂下了黑眸,晦暗不明盯着床上的少年,犹如野兽般捕食的光芒,眼神缓缓在这具如玉的身体上滑动,仿佛在挑着哪块肉下口。
雪音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双臂却被紧紧缚着,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桐岛凑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摆成了跪趴着的淫靡姿势,那一截雪白的腰忍不住往下塌陷,又被扶了起来,软屁股高高翘起。
男人的眸光彻底暗了下来,扬起手毫不留情的朝着这两瓣白嫩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把屁股蛋打的颤颤巍巍,然后扶着性器,一点点往他穴口送。
轻轻一掰,两根手指都有些被穴口的蜜液浸的打滑了,根本不用扩张,硕大的肉棒一捣就捣进了最深处。伏在清瘦少年身上的男人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头皮发麻,大手用力握住了那截细腰。
除了最开始有些刺激的全根没入,后面却没有想象中的凶猛,温柔如潮水般的挺动舒服得让人指尖发颤,雪音有些疑惑,睁开眼睛回头望,恰恰和那双阴沉的黑眸对上,见雪音一副被肏的悠闲舒适的样子,男人扬起眉毛,猛的用力操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被这措不及防的一下干的浑身发抖,穴心抽搐着喷出了一点液体,他蜷曲着脚尖到了高潮。
然后桐岛凑又像戏弄他一样,缓缓地进出,把他的小穴磨的发痒发酸,再突然大力捣入。这种无法预知的刺激感让雪音有些受不了,他眼睛都忍耐得红了,咬着唇骂道:“是不是男人,这样很好玩吗?”
“好玩啊。”男人扯出一抹恶劣的笑,紧盯着身下的少年,哑着声音说:“说你再也不敢和我作对了,我就让你爽。”
雪音嗤笑一声,非常不屑,尽管被他干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冷漠道:“你做梦。”
两个人明明是在做最亲密交融的乐事,彼此间的气氛却如仇人般剑拔弩张,一点就炸。
“行,那你忍着吧。”桐岛凑被他激得眼底通红,大手掐住雪音细弱的脖颈,把他按在枕头上,身下高速地拍打着可怜的穴口,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这个人干死在这里一样,砰砰砰地把雪音的趾骨处撞的发红。
雪音的眼前有大片白光闪过,脖子间的桎梏不算大力,但仍让他有种窒息的要命快感,身下恍如过电般的抽搐着,这种刺激过了头。他紧闭双眼,左右摇着头,感觉自己的思绪都被揪出了身体,飘忽在外。
桐岛凑左手挟住了他的粉嫩脸颊,附到耳畔,低沉的嗓音响起:“如果我再尿进去,你会怎么样呢?”
这个满面通红的少年似乎才缓过来,迷离的双眸瞪着身上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会杀了你。”
男人毫不在意,粗粝的舌头将圆润的耳垂卷入口中,舔舐含弄,很温柔的玩法,身下却凶残得只能看到残影,把穴口撞的发麻起白沫。桐岛凑垂下眸看着少年白皙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凸起,是自己的肉棒捣在了那里。
他终于愉悦了,凶恶的眉眼都平缓了下来,按住了少年的肚子,哑着道:“那就杀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用力的顶了一下,一股强劲的水流直直射入少年的体内。
初秋的正午,天气已经不那么炎热了,蝉鸣声时有时无,桐岛家庭院内,几名下人在聊着天,他们有些懈怠了,桐岛公子这几天都不怎么出现在大家面前,他们都放松了很多。
只是在偶尔见到雇主时,看到那个气势凌人的男人一副愉悦的餮足模样,有些凶恶的眉眼也平和了下来,脸上泛着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说起来也好几天没见过藤原家的公子了,难道那位温和的少年已经回去了吗?下人们不禁有些失落。
被他们念挂着的雪音本人,已经成了他们雇主的禁肏,此时正被压在床上狠狠操干,发出一声声破碎的淫叫。桐岛凑这几天像是食髓知味了般,十分痴迷于做这种事。
在一记深顶中,男人掐着少年的腰射了出来。在他湿淋淋泛着水光的脊背处咬了一口,终于舍得放开他了,如果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桐岛凑还要压着少年做一下午。
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水流冲过,少年呜咽了一声,像只可怜的小猫,被肏的蔫巴巴的。男人把他的湿发抚到一边,垂下的黑眸里染上了一丝懊恼复杂的情绪,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见雪音眼睛已经半眯着了,一副要睡过去的可爱模样,桐岛凑把他放到床上,还贴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才抬脚离开。
男人离开不久,雪音就睁开了双眼,黑玉般的瞳孔里清凌凌,哪还有一丝刚才的迷醉。他的嘴唇轻抿,整张脸都冷清漠然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他等的那个人就来了,高高大大的身影蹲在床前,直直的盯着自己。
床上的人斜靠在枕头上,霜糖般白皙的的肌肤上落满了红痕,眉眼冷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狠狠肏干过的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岛裕之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雪音眼帘掀起,睨了他一眼,而后懒洋洋开口:“是不是这几天就开始你的计划了?”
男人的脊背僵了僵,没想好怎么回答,少年继续悠悠道:“别装,我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雪音唇角勾起,眼底却一片冰寒,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男人的耳廓,指尖跳动滑到了颈间,他附过去,在发红的耳畔轻轻说了句话,男人的瞳孔即刻收缩了一下。
这件事太…了,桐岛公子会杀了自己的。
“怎么,不敢吗?你心里也恨极了你主人吧。”雪音摸着他凉凉的侧脸,谆谆善诱:“做完这件事,我自愿跟你走。”
“代价是,在青木那边你要保护好我。”
桐岛裕之跪在原地,眼中有些愧疚和挣扎,这个少年显然还不清楚到了那边,将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他这样自以为是的天真可爱,像不太聪明的小狐狸。
“好。”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雪音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刚才经过了怎样的挣扎,最终决定不把他交给任何一方,还他自由,尽管代价是承担两个主家的怒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昏昏沉沉间,有少年轻笑的声音响起,桐岛凑觉得自己仿佛在什么梦靥中,醒不过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努力也挣扎不开。
右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很痛,但很耻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这个十分自大倨傲的男人顿时恼了,拧着眉头,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倏地,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他终于皱着眉心睁开了眼,面前的漂亮少年抱着臂浅笑吟吟,灵动的黑眸里闪过促狭,正嘲弄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后站着他的下属,像骑士一样,默不作声守护在少年身边。
昨夜,雪音突然心血来潮,扬着一瓶酒要和他对酌,像是被自己操服了,直勾勾的望着他,顾盼生辉的漂亮眸子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依赖,让他怎么能不心生怜爱。
桐岛凑那晚喝的大醉,大掌盖在了少年耳边,少年早已醉晕过去,白皙的脸泛着红润,连粉唇都变得娇艳欲滴了。他迷迷糊糊的想,就让雪音留在自己身边吧,之前所有的放荡不自爱他都可以原谅,以后他会好好看管住这个朝三暮四的小东西。
“桐岛公子这么狼狈,被反咬的滋味怎么样。”雪音微微蹲下了身子,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男人硬的扎手的头发,眸中有些怜悯。
男人叉开腿跪在地上,眸底暗沉得能滴出水,恶狠狠的回望着少年。他的手和脚都被紧紧束缚在身后,这根皮带在不久前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缚在了雪音身上,现在倒是回归到自己手里了。
藤原雪音怎么会乖巧任人摆布,是他想岔了,这是朵艳丽的罂粟花,诱人却毒的很。
雪音对他凶恶的目光毫不在意,手指在他的面颊轻轻滑动,男人之所以说不了话,是因为脸上套了一个铁质狗嘴套,这种嘴套常用来制服最凶恶的狗。现在却牢牢的固定在他脸上,张不开嘴。
这个精致的少年趴伏在他的腿间,神态妩媚,一只如雪般的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轻轻拉开了自己的浴衣,呈现出玉白身体上的深深浅浅红痕,牙齿印,用力掐握过的青紫,看起来色情靡艳极了。他拖长了声音开口:“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该带嘴套吗?”
感觉到身下男人的肌肉贲张,硬梆梆得跳动,被气极了的样子,却又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雪音觉得他不吭不响有些无趣了,粉臂环到男人后颈,手指轻轻搭在嘴套的开关上,柔嫩的唇擦过他的耳边,冷声警告道:“管好你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松开嘴套,男人就如同出闸了的恶狼,迅速狠狠一口咬住雪音的脖颈,叼着那块白嫩的肉,牙齿来回厮磨。雪音来不及撤开,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好痛!”
桐岛凑听到这声娇叱下意识的松了口,就在此刻雪音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耳光力道很大,男人被打得侧过了头,脸色阴沉,声音像坠入冰窖般的森寒:“你想死吗,被我操死?”
“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我喜欢的话。”雪音挑了挑眉,轻叹一口气,直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扯开浴衣带子,露出了尚还垂着的肉棒,端着送到了桐岛凑的嘴边。
少年垂下眼睫,一张精致的脸蛋上有些有恃无恐,不知道仗着什么底气,姿态也气定神闲,像是回敬他之前做过的事,捏了男人的脸颊,道:“张嘴。”
“蹭到的话牙齿就别想要了。”雪音俯视着他,语调很冷,墨色发丝的阴影有些盖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他对人心把控的很精妙,所以才会这么无所畏惧。
粉嫩的肉棒抵在脸前,散发着少年身上独特的青涩气息。其实桐岛凑并没有雪音想象的那样耻辱,他磨了磨牙薄唇一掀,含住了头部,大力吮吸了起来,粗粝的舌面更是毫不介意的蹂躏着这根肉棒。
顿时雪音就被刺激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有些发软,快要坠下时被身后的桐岛裕之接住了。明明他刚才还颐指气使地羞辱着面前的人,现在又是一副引诱人去采撷的模样。既让人可怜,又让人想按在胯下欺负死。
桐岛凑叼住这根软物不松口,舌尖飞速挑逗着脆弱的铃口,炽热的口腔毫不介意的挤压着肉柱,渐渐这根肉棒在嘴里硬了,他还嫌不够深入,身体微微向前倾,眸底发暗,一副要把它吞吃入腹的狠戾模样。
“嘶,松开!”雪音按住男人的头,身下像触了电般,浑身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被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了,可也不敢贸然把桐岛凑推开,不小心被牙齿刮倒可是很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本来想羞辱一下他的,没想到对于这条贱狗来说竟然是恩赐。
“公子。”耳边低醇的嗓音响起,一边的桐岛裕之仿佛还怕他不够慌乱,看着他这幅脸蛋发红的淫乱样子,忍不住凑到旁边,轻轻舔着雪音圆润的耳垂,长舌挑逗着耳廓,湿湿粘粘的探入。
抓握着男人头发的手臂青筋暴起,雪音被两匹恶狼夹在中间,酥麻痛感自下腹蔓延至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漂亮白皙的脖颈扬起,双目失神的到了巅峰。
白浊射了男人一嘴,桐岛凑感觉到口中的甜腥气味,拧了拧眉欲吐出,骤然,脸侧又挨上了凌厉的一巴掌,男人的瞳孔微缩,黑眸幽深狠戾,盯着面前的少年。
尽管雪音看起来浑身湿着,散发着诱人的媚意,但精致的脸上还是蒙着一层寒霜,氤氲着淡淡水雾的眸子冷冷地俯视着他,吐出一句话:“咽下去。”
桐岛凑的脸棱角分明,又冷又硬,把他的手都打的痛了,掌心热红发热。少年轻轻甩了甩手,眉心微蹙。一边的桐岛裕之已经心疼的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舔着他的手心,想要抚慰一下他。
“贱人。”男人森冷愤怒的声音响起。桐岛凑看着这一幕,眉眼阴翳,仿佛要喷出火来。前几天这个少年还拿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浪荡的说着好舒服快被他干死了,现在又不知羞耻的在他面前和他的下属这样勾结。
当他是死的吗?!
雪音拿过一边的狗嘴套,又要套在男人嘴上,不想把精液吞下去就强制他吞下去,反正他的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
桐岛凑跪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挣扎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雪音又把它套在自己脸上,那只透白细腻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时,他张口咬住了这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条恶狗,什么都咬,雪音心里吐槽。根本不用自己出手,身边的桐岛裕之径直把他主人的下颚往下狠狠一掰,把雪音的发红的手指拯救出来。
雪音蹲下身,望着他,乌发软软的垂下,黑眸中简直单纯无辜极了,声音却暗含浓浓的恶意:“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两条粉臂搭在男人肩膀处,雪音把他的身体当成一个支架,双腿叉开跪在他的胯前,细腰微微下陷,摆出了一个很色情的跪趴姿势,圆润饱满的屁股蛋高高翘起,正对着后面的人。
蓝色浴衣将落不落,一半挂在身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胸膛,少年的肩胛骨也极勾人,顺着那条腰线往下,从腿间往里看,隐隐约约看到一条缝隙。
这个姿势受益的当然不是桐岛凑,雪音回头瞪了一眼那个沉默的男人,微吊的眼尾里媚意横生。
桐岛裕之的深色瞳孔仿佛黑夜般宁静,然而在深处翻滚着的欲潮和爱意却要将人生生溺毙在其中,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揉搓在了这瓣肥嫩上,掌心粗粝,把那片白腻软肉摸成了粉红色。右手很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一根肉棒跳起,戳在了少年的臀间。
微一抬头,和自己效忠的雇主对上了眼神,面前人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杀了一般,眸底腥红,肩颈处隆起的肌肉被雪音的手臂软软搭着,雪音又在无声地催促着自己快点把肉棒放进去。
桐岛裕之也有些兴奋了,复仇般的快感在心中蓬勃生长,沉寂的面容透出了一丝快意,两只手掐住少年的腰窝,抵住那处湿腻的凹陷,往里压去。
他的宝贝,他念叨了这么久的雪音宝贝,终于在这一刻和他合为一体,纠缠不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少年垂下的乌黑发丝在男人头顶一晃一晃,汗水顺着发尾往下坠,湿哒哒地滴在了桐岛凑的鼻梁上,有点痒,却没办法伸手挠,因为他双手还在被紧紧缚住。
两段热烘烘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小猫似的呢喃,亲昵地在男人脸颊边蹭着。这一幕甚至带点旖旎的温情感。
身后男人的动作开始放缓,一寸寸地压过他敏感的前列腺,不似之前那种汹涌到头脑空白的刺激,是细水长流般的痒意,雪音是真的感觉自己快融化在这种情潮里了,柔软的唇无意间蹭着桐岛凑的脖颈,男人的脖颈炙热,烫的他蹙了眉心。
尤其是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还色情的用粗粝的手指揉捏着他的敏感奶尖,刚被人用那样粗鲁的方式含弄,那两个粉嫩小乳头已经肿胀成一种莓果的熟烂颜色了,现在又怎么能承受得住男人的亵玩,他只能浑身颤栗着,将脚尖蜷缩得很紧。
“好舒服啊,身体要坏掉了…”耳边是少年软软的哼唧声,尾音荡漾,清浅的呼吸喷在他凸起的硕大喉结上,带来一种酥麻感。
桐岛凑抬眸看着这两个在他面前摆出淫靡姿势交合的两人,眸中暗沉汹涌着波涛。本来被含在嘴里的香软奶尖不见了,在他眼前晃着,被另一个男人的麦色大手控制欲极强的揉捏着。
少年本来没这么软的胸,被几个男人又抓又捏,现在小奶子颤颤巍巍,乳肉晃荡,男人的手揉得那嫩白软肉都挤出指缝了。
他突然觉得嘴里的牙齿痒了,磨了磨牙,想一口咬掉面前香软的小奶头,然后杀了这个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
桐岛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幕,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和下位者直接的起争执了。阶级思想已经固化在了他心里,不像前几年,因为下属的背叛而勃然大怒,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拿棍子打得他直不起身。
后来父亲狠狠训戒了他,让他多学学藤原长子的气场和为人处事,冷笑着对他说:“你以为藤原昴手里很干净吗,藤原家的每个人都不简单”。告诉他上位人从来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脏污血腥的事都是他们命令下位者去干的。
想的入神时,脖子上传来的湿软把他拉回了现实,桐岛凑低下眸,雪音正探出红润小巧的舌尖,在他的喉结处打转,纯真雾蒙蒙的水眸一眨不眨盯着他,映了他有些狰狞的神情。细白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膛。
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摸来的丝带,雪音的手指灵活翻飞,把桐岛凑的性器根部紧紧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根硕大的性器发亮,顶端冒了一点白液,握在掌心,青筋盘虬的血管在手心跳动,震得他手心发痒,雪音用掌心的细茧磨了磨头部,接着又把手指伸向男人的唇边,让他闻闻自己手心的腥味,嘲笑道:“真是发情期的狗。”
男人幽深的眸色翻滚,含住了少年的手指,牙齿摩挲着敏感的指缝中间,自己的味道和少年身上的清香让他有些痴迷,舌头在他手心不停地舔舐。在少年把手掌往上抬想摆脱时,还会伸长脖子去追着舔。
雪音垂眸敛目,眼神很冷静,他想,这条恶犬那么凶,现在也甘愿匍匐在自己身下了,这个驯服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轻松。
似乎是雪音凉而薄的目光让男人有些羞恼了,桐岛凑剑眉拧起,不甘心地抬眸,然后就瞅到了少年开合的粉唇,蔷薇一样瑰丽的颜色,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拿了小牙齿咬的牙印,还有淡淡的水泽。
他只在脑子有问题时按住狂吻过,恢复正常后他就不屑于做那种很旖旎的事情了,把雪音当成禁肏的那几天,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报复性的泄欲,在雪音迷醉着伸出舌尖索吻时,他也只是一脸冷漠地撇开了头。
而现在,桐岛凑如火般炙热地盯着雪音的嘴唇,喉口发干,不自觉的滚动两下,雪音注意到了,冷艳地回头睨着桐岛裕之:“先停下。”
身后的男人很听话,向前撞了两下,松开了手,但还是有些舍不得抽出来,就停留在紧窄的小穴里,尽管不动了,但层层软肉还是挤压着他的柱身。
“桐岛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少年尾音上扬,有点得意,眉梢都闪着不怀好意。伸出红红的舌尖靠近了这个男人,在男人下意识向前想吻住时,少年又偏了头轻巧的躲开了。
他抬起小臂,勾了勾手指,身后的桐岛裕之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兴奋,埋在他体内的肉棒都突突地跳。
雪音被他拥住了后背,侧过头和他唇齿交缠,那一处小小的舌头也被男人含住吮吸。桐岛裕之身下突然开始律动,一波波有力的顶撞着,少年被榨出了一声声哼哼。
湿润黏腻的接吻声响起,这个隐忍了许久的男人右掌包住雪音的半张脸,舌头几乎要探进少年的喉口,将嫩滑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像在汲取多美味的东西一般在这张红润的口腔中扫荡。
雪音的舌根都被他含得酸痛了,吻的太凶,他有些窒息,口中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把下巴润得亮亮的。男人身下高速挺动,似乎要把少年干死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真是找死。”森寒的声音响起,桐岛凑看着这幕简直目眦欲裂,下三白眼变得更凶狠了。但现在已经没有人顾及他了,面前的两人都沉沦在了这场让人颤栗的欲潮中。
终于,桐岛裕之被紧致的甬道咬的受不了了,粗喘一声,往前重重一撞,往少年屁股里喷射出了浓浓的白浆。
“脏狗,谁允许你射进去的。”雪音胸膛上下起伏,声音又冷又媚,斜睨着桐岛裕之的看眼神像看垃圾,让他忍不住想重新按住少年再来一次。
眼前的桐岛凑手臂都被自己挣扎的青紫,泛出了血丝。雪音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好看的眉毛轻蹙,温软开口:“痛吗?”
桐岛凑几乎都快被他这幅母性温柔迷惑了,如果那双清凌凌的水眸里没有这么明显的嘲讽。
“妈妈要走啦,和你的下属私奔去了。”雪音真的像慈母似的抚了抚他的头发,他的掌心有些湿热,是刚才太过激烈的情事造就的。
“下次见面我会把你按住干死。”桐岛凑眉毛下压,声音森然得让人毛骨悚然,道,“你该好好藏起来,别被我抓到。”
桐岛裕之帮他整理了衣服,雪音懒洋洋地倚在身后这具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对桐岛凑的话毫不在意,不但如此,还有些挑衅地回道:“别又想今天一样只能看着,下面都硬的爆炸了吧。”
“那可真是,太可怜了。”
京都,藤原主宅
和风屏障后,高大的男人正端坐在垫子上,翻看最新一期的报纸,光线昏暗,他气场极强大,不吭不响间就有淡淡的威慑力,鼻梁上缀着一颗痣,却不像弟弟那样显得勾人,他像一把被刀鞘束住的古刀,沉稳内敛,总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凌厉气息。
门口突然又下人来通报二公子来了,没等男人开口,藤原修寺已经冷着一张脸迈着大步走来了。从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一股森寒的气息弥漫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雪音藏起来了?”他的声音像淬了冰。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在桌子上,眉头紧锁,眼神里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全然不像在军队里那样胜券在握似的从容。
藤原昴淡然瞥了他一眼,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他逃去桐岛家了,也该吃点苦了。”
“你碰了他?”撑在桌前的藤原修寺眉眼森然,用在军队里看敌人般的眼神看着大哥,一字一顿道:“我会亲手把他找回来的。”
“有外人敢动雪音的话,我会亲手扒了他的皮。”
临走前冷冷瞥了眼还稳坐在主位的男人,那个男人一派冷漠沉稳,势在必得的模样,似乎并不怎么把他的话当回事,藤原修寺唇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希望大哥您真的像表面那样平静吧。”
随后毫不留恋的大踏步离开,门口的侍从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二公子的面庞一片阴翳。
藤原昴仍垂着头盯着报纸,目光幽深,手中的报纸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宽大的纹绔和服下,自小臂至宽大的手背,青筋脉络暴起。
他们还太年轻,不懂得什么是张弛有度,想要用力将雪握住留在手心里,殊不知那样会让雪融化的更快。
藤原昴有足够的耐心,他二十岁就接手了诺大的家业,在政界里从来是杀伐果断的掌控者,理性的头脑和强悍的执行力,让他的野心几乎都能被实现。
猎人花费足够的时间去等待,才能获得最美味的猎物不是吗?他只要默默等候着,那只可怜的小兔子撞到了头,就会乖乖重新钻到他怀里,等着他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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