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式古雅的大厅内,沉沉的气压笼罩着整间房子,几名黑色西服的保镖整整齐齐地跪在木质地板上,他们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膝盖发出阵阵刺痛,垫子就在面前,但他们却不敢挪过去,头颅深深地垂下,看不清主位男人的神情。
藤原昴懒得掀起眼帘看他们,他惯用这种漠视的态度处理别人,在极强的威压下,人的心理会摇摇欲坠十分惊慌,甚至会回想起很久以前干过的没被人知晓的恶事。
雪音在小时候很调皮,喜欢颐指气使地欺负别人。他就会让雪音跪在垫子上,继续做自己的事,在刻意的冷漠和寂静的威压下,小雪音很容易就会哭哭啼啼,眼里包着一汪泪水,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他抬头扫一眼,平静地开口问:“知道错了吗?”雪音才会哇的一下子哭出声,磨磨蹭蹭地挪到哥哥身边,把自己泛红的膝盖露出来,抱住他的胳膊要哥哥摸脸安慰。
小时候那么听话,长大却越发不服管教,仅仅是被自己关起来训导几天,就受不了要跑去野男人家里了。
电脑上正好播放到弟弟扬起手对他比中指的时刻,那个漂亮的少年眼里星星点点,灿若云霞。唇角上扬,像只得了逞的小狐狸,还没来得及把食物拖回窝里,就已经忍不住向人炫耀了。
实在太可爱,也太愚蠢了。
看到电脑上的这一幕,主位上的男人眼神幽暗沉沉,并没有雪音像的那样愤怒。他甚至有种超乎寻常的平静,早就料到了雪音会跑出去,却还是留下了一丝“他会乖乖呆着的”的念想。
没关系,不乖的孩子会得到教训的,等到弟弟吃够了苦,知道什么人该远离,身为大哥的自己再去拯救他,那时他的心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只依赖自己。
跪在一边的某个保镖悄悄抬起头望了一眼家主,发现那个威严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褪去了冰寒,眼底有些泛红,像是堕入某种虚幻的想象中。
被挤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雪音的身体尤为白皙纤弱,硕大的肉棒已经软的滑出来了,桐岛凑还舍不得分开,抓握着雪音的屁股蛋,手指深深陷入,将脑袋放到那截微微下塌的腰肢上,干燥的的唇不停磨擦着腰窝那块,把细腻的皮肤蹭的发红。
他现在一离开妈妈的身体,就会惶惶不安,必须要整个人都贴住,才能缓解这种雏鸟的心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凑的病好了,就不会再被妈妈骂白痴了。”和雪音有过亲密接触后,桐岛凑明显更依赖他了,埋在他后腰处的脑袋一拱一拱的。
雪音的嘴角微微一扯,有些无语,桐岛凑清醒了回想起自己干的事,怕不是先提刀杀了他再切腹自尽。
桐岛裕之紧紧挟住了他的手腕,雪音挣脱不开。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目光有些凌厉,吐出两个字“滚开。”
如果是在平时,他冷下脸的样子还是有点震慑人的,那双蛊惑人的眸子一旦没了笑意,就会让人忍不住心底发颤,这是和两位兄长日日相对,学来的神情,对付那些被驯服的狗向来是无往不利。
可现在他的模样,太难让人感觉到威慑力,原本冷白的皮肤现在发粉,表面上罩了一层汗,有些盈盈发亮,像上了光的粉釉,眼睛也像水洗过一样,被那样的眼睛冷冷瞪一眼,他的下腹已经忍不住要爆炸了。
桐岛裕之盯的有些痴迷,脊椎不自觉的往下弯,想要吻住这张红润小嘴,舔吸着里面香甜的津液。
太久没有尝过了,他本来已经忘记了接吻是什么感觉,可一靠近这个漂亮少年,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就呼啸而来了。
雪音精致的脸庞中有些寒意,扭头避开,被湿润的舌头舔在了耳边,细细地含着那小块如珠玉似的耳垂,耳边传来了濡湿的痒意。他回头睨了一眼桐岛凑,语气不善道:“管好你下属,让他滚出去。”
桐岛凑本来晕乎乎地抱着他,闻言抬起了头,看见下属的手扣紧了妈妈的细白手腕,妈妈已经承受不住往后微倾了,他还要向前一步压制着舔。登时桐岛凑眉头就皱起了,雪音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的手腕,被他一掌给挥开了。
伸手一推,将这个认不清地位的下属推到边上,扭头期期艾艾地向母亲讨赏,却见那个少年冷漠地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系着和服上的腰绳,红唇一掀,凉薄的声音砸向他:“谁是你妈妈,你脏死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狗,还敢在他体内射尿。
说完便再也不看这对主仆,刚踩在地面时腿还有些发软,穴内混合的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腿间缓缓流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的眉心闪过一丝戾气,有种想回头再扇桐岛一巴掌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从容,推开门时,甚至很温和地问桐岛家的下人:“我的房间在哪?带我去吧。”
下人们对这个清俊的公子抱了很大的好感,他完全没有上等人的倨傲,对每个人都很温柔。不知道多少次,他们羡慕在藤原家当差的那些人,雪音公子看起来平和极了。
几个人簇拥着将他送到客房,关上门的一刹那,雪音的脸上的笑容即刻消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悸。雪音浑身酸痛无力,简单地冲洗了下,将自己埋在床上昏沉沉地睡了。
客房里一片漆黑,寂静地连墙上表里的秒针声都清晰可辨,倏地,门口传来细碎的开门声。
那人肩宽腰窄,身量极高,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雪音。其实看的并不清楚,周围只有地灯散发出的弱弱的光芒,只能看到雪音身体的大概轮廓。
雪音背对着他侧躺着,头发半干,搭在枕头上晕出了一点水迹,两条腿夹着被子,不老实的姿势把细嫩的腿根都露出来了。
男人看了很久,将炽热的大掌附在他微凉的皮肤上,细细摩挲着,将脸靠近,牙齿轻轻一咬绳子,扯开了浴衣,像极敏锐的猎狗,准确地找到了甜蜜味道的来源,高挺的鼻梁顶在两瓣肥嫩的屁股间,有些急切地呼吸着。
这种像果子被捣烂的甜腥气味,对他而言不亚于世上最强烈的春药。尽管很想双手大力地扒开,不管不顾地疯狂舔舐已经红肿敏感的穴口,他的舌头很长,应该可以舔的很深,但目前还不敢轻举妄动,雪音会醒的。
他只敢仔细地舔着臀缝的那截尾椎骨,顺着臀缝滑到腿间,拿舌尖戳刺着那颗深藏在腿间的淫荡小痣。
雪音扭动了一下身体,鼻腔里发出了柔弱的哼哼声,似乎是敏感的身体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但身体实在太累了,醒不过来。
察觉到这件事的桐岛裕之动作放肆了许多,吮吸着那块皮肤的动作也愈发激烈,嘴里叼着又凉又滑的软肉,口感颇好,牙齿轻轻厮磨着。
从股间舔到脚踝处,大口一包含住了圆润的脚趾,湿润黏腻地留下了水迹,不知道含弄了多久,雪音被这绵密的痒意折磨的不停地扭着,睡梦中的他浑身上下都被什么怪兽嗦着,怪兽还拿舌头瘙他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痒好麻,雪音的眉心蹙起,白嫩的脚丫一蹬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并没有生气的反应,捉住那只不听话的脚丫变本加厉地亵玩,珠圆玉润的脚趾被吮的发红,雪音被玩的发颤,嗓子里细细地发出了“不要…不要”的抗议。
终于,他想起了自己来的任务,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拿出一颗白色小药丸,一根手指嵌进雪音微启的唇间,把药丸塞了进去。
夜还很长,他舍不得离开,静默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去。
天空开始发亮,月亮逐渐地与蓝幽幽的晨曦融为一体,由于睡的不太安稳,雪音醒的很早。
睁开眼的那一霎,他就敏锐地发觉自己身体酸软无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雪音生平第一次赖了床,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踩上木屐时,看到自己的脚踝处红红的,心里有些疑惑,昨天桐岛凑有舔他这里吗?
桐岛家的大厅现在没了那种压抑的气氛了,下人们看起来自然多了,笑着向他打招呼:“藤原公子,早上好。”这是种很熟捻的亲近。
看来桐岛凑不在家里面,雪音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礼貌地回应着下人们,然后听到下人继续说:“公子他先前来拜访过您,敲门后没有反应就去医院治疗了。”
诺大的桐岛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能任由他这样傻乎乎的。桐岛凑定时要进行大脑刺激的治疗,治疗已经两年了,仍没有什么成效,似乎还有着愈来愈傻的倾向。
“今天的治疗,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下人看见雪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旁边补充道。
治了两年都没效果,不至于他一来就起效了吧,他又不是什么神丹妙药,思及这里,雪音有些放下了心,决定在这里住几天再走,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宅子前有没有哥哥的保镖在捉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音这两天在桐岛宅子住得很自在,主人不在,连身边的那条狗也跟着走了,下人们仿佛已经把他当成了这间宅子的主子,侍候得很舒心。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胳膊伸展开,准备回去睡个午觉时,听见外面有些嘈杂,似乎是主人回来了。雪音不是很在意,那条傻狗来不来于他并没有影响,除了有些粘人麻烦了些,总体还是很好对付的。
先进门的是桐岛裕之,他有些急促地大步迈进来,揽住他的两条胳膊,想把他拽走。额角有一片血红擦伤,黏合着墨黑的发丝,看起来有些狼狈,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恭敬眸子,声音十分焦灼:“快走,公子他的病好了。”
以往的治疗基本当天都能回来,电磁片贴在桐岛凑的太阳穴上,没过一个小时,他就哭着闹着把磁片扯开丢掉了,但这次出了意外。
这次的治疗他却一声不吭地忍着,手里紧紧攥着雪音的和服的小配饰,过于绵长而刺激的电流让他直接昏倒在了治疗室,晕了整整两天。
待到他醒过来,桐岛裕之就被叫了过去,和主人那双森寒戾气的眸子对视了一下,即刻他就跪了下去,躬着腰,头深深埋下。
他知道自己又犯了和上次相同的错误。
桐岛凑的眉眼间距很近,给人一种凌厉的气势,现在那双下三白眼和疤痕倒是和他的整体气质搭上了,他蹲下身子,却不似从前那样天真地蹲下想和小朋友玩游戏。伸出手扣住了桐岛裕之的后脑勺,狠狠往地上砸去,声音阴测测的:“桐岛家从来不留有外心的狗。”
他恢复了正常后,脑子里将前两年的回忆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在藤原雪音面前那副摇尾乞怜的狗腿样子,现在想想都作呕。
桐岛凑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行为当成无意识的,一切都是藤原雪音主动在戏弄他,于是就刻意地略去中间不堪回想的部分。
“我还能藏去哪,桐岛凑不敢动我的。”雪音看上去不怎么慌张,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桐岛裕之额头的伤,假意关心:“那条疯狗还真是不念旧情啊,要不要来藤原家做事。”
桐岛裕之摇了摇头,动了动口,正欲说什么。一声森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还真是敢在我眼皮底下勾连。”他的主人慢悠悠走了进来,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口,凉浸浸的望着两个人,屋内气压极低。
“滚出去吧。”男人眼神都没往桐岛裕之那边多瞥,阴狠的目光始终盯着雪音。
“是。”桐岛裕之抿了抿唇,恭敬的回道。
“桐岛公子的病好了啊,看来我真是神药。”雪音似乎没发觉他中的怒意,并不怎么在意。站起身懒懒地伸了伸腰,笑意盈盈继续道:“那我就不多叨扰了。”
“你以为桐岛家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吗?”
桐岛凑被气得嗤笑一声,眸底却如深潭那般冰寒,青筋虬结的大手用力扣住雪音的脖颈,用力一握,将那截细瘦的脖子掌握在手心里,在他的手下,微弱的血管汩汩跳动着,震的他手心有些痒,有种想捏断的想法。
往前一推,将这个少年重重的抵在墙上。
“嘭”的一声,由于惯性,雪音的后脑勺撞到了墙面,痛楚让他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雪音,身边所有人都有人迎合喜爱他,把他捧的极高,而他又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顿时心里就也燃起了火,剥了虚情假面,攥紧拳头朝着桐岛凑的脸上也轰了一拳。
总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雪音,似乎被桐岛低估了,以至于忘记了他也是近一米八的剑术冠军,这一拳的力道很大,把这个凶恶的男生都砸的鼻下见了红。桐岛凑望向雪音的眸子凶狠得像要生啖下一块他的肉。
“怎么,乖儿子要对妈妈不敬吗?”雪音掀起眼帘,眸中有点不屑,他已经被桐岛凑激怒了,言语也是明晃晃的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你也配吗?”桐岛凑的声音冷冽刺骨。
桎梏住他脖颈的手包住了他的下颚骨,用力捏紧,雪音好像听到骨头的咔咔声,疼的有些眯了眼睛,但仍然刺激着他:“不配也被你叫了那么多天了。”
“干嘛这么生气啊,是我抓住你的鸡吧,让你来操我的吗?”雪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但仔细想想,当时还真是他亲手抓着送到自己的穴口,轻轻咳了一下,一笔带过,继续冷笑道:“我以为桐岛公子那么讨厌我,是多禁欲冷漠的人呢。”
“原来还是管不住自己狗鞭,像野狗一样乱撒尿啊。”
听到雪音提这件事,桐岛凑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厌恶。整个人像被点燃了,挟着雪音下颚的那只手收紧,冷喝道:“闭嘴!”
雪音就是看准了他不敢动自己,才这么有恃无恐,精准地踩到桐岛凑所有的雷点,他低低笑一声,眼角眉梢暗藏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戏弄桐岛凑的欲望愈加强烈,又开口道:“说起来,桐岛公子您真的很厉害啊,第一次就能把我干到喷水。”
“肉棒那么大,真是天赋异禀。”
“也很会舔,让我都有些怀疑您是不是新手了。”
雪音的白嫩皮肤开始泛红了,像是回忆起那天有点动情了,眸子里也是勾人的荡漾雾气,和桐岛凑那双喷火的双眼对视了,继续回味:“我胸前的两点都被你吸痛了,你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桐岛凑面上有些阴翳,垂下眼眸,想看看藤原雪音又要玩什么花样,反正不管什么手段在他这里都不起任何作用。
雪音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那双眼睛湿漉漉地,像有勾子一样,与他直直对视着。桐岛凑看着他红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点在了自己的虎口处,湿润痒意袭来,男人紧扣着他下颚的手颤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捏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音有些吃痛,轻哼了一声,不满地瞪向面前的人,连这种呼痛的声音都是粘稠拉长的。
桐岛凑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像藤原雪音这样,刚刚还恶狠狠地盯着他,砸下的那拳能让他到现在还在发痛,现在又这样的娇,捏一下也疼,碰一下全红了。
“我们自诩清高孤傲的桐岛公子,又硬了吗?”雪音戏谑的声音响起,方才眉眼里的诱人雾气已经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下面倒是比嘴巴要诚实多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桐岛凑身下的肉棒就已经直直翘起来了,顶着裤子起了一个鼓包。大概又回忆起了和雪音亲密交融的快感,它现在很精神。
眼看着桐岛凑又要恼羞成怒了,雪音脖子还隐隐作痛,可不想自己再受什么苦了,连忙顺毛:“男人嘛,都这样。”
桐岛凑看着自己身下不听话的东西,沉下脸来,那双黑眸仍然满是冰寒之意。他觉得自己仿佛颜面扫地了,额头青筋凸起。
蓦地,一只白皙的手柔柔地,牵起了他的手,雪音引着他来自己的幽谷处,那里十分紧热,雪音轻声说:“你昨天把我这里都干肿了,你看,现在都戳不进去了。”
桐岛凑嗤笑一声,不想理他这样明晃晃的勾引,那里怎么可能戳不进去,不就是想欲擒故纵地撩拨他吗?他不会上这样的当。
一根修长的手指猛然刺入了进去,破开了穴口的层层挤压着的软肉,指尖很粗粝,是经常拿刀棍磨出来的,桐岛凑垂下眼轻蔑地望着雪音,戳进去不是很轻松吗?
雪音眼睫颤抖着喘了一口气,眼睛又像刚才那样勾人了,被雾气浸湿的双眸半眯着,红唇开启:“真棒,好厉害啊。”
“我们桐岛公子,还能不能找到我的敏感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已经沁出了湿意,雪音轻蹙了眉,被一根手指戳的整个身体都荡漾了,这让他回想起很久前在花火大会被下药后的那几天,也是这么敏感,后来慢慢地身体才恢复正常。
桐岛凑的手指上留了水迹,凝着眉头看了一会,像是突然回了神,把手指抽出了雪音的身体,冷声道:“你真是恬不知羞!”
“装什么呢,其实心里想操我想疯了吧。”雪音讥嘲一笑,见他一副凛然地仿佛要厌恶死自己的模样,就失去了逗弄他的性致。
“你以为你很迷人吗?别太自作多情。”桐岛凑高傲极了,怎么会容忍藤原雪音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拿过边上的纸狠狠擦拭着湿润的手指,眉宇间都是鄙屑,恶声道:“浪荡不堪,我桐岛凑是绝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的。”
随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扬长而去。
雪音被丢在原地,并不怎么生气。想要驯服这样一条恶犬,搞不好会把自己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但他还是有些跃跃欲试,很有征服感不是吗?
他漂亮的眸中点点星光,那是种志在必得的野心。
“咻—”的一声。一支长箭破开长空,死死地钉在远处的靶心上,身边传来鼓掌声,几个男生奉承道:“莲,太厉害了。”“不愧是我们弓道部的头啊。”
被恭维的橘莲没什么反应,好看的眉头紧皱,手指重新搭在了这张巨大的弓上,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的靶子。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了,和雪音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他在藤原家的宅子前蹲了好几天,都没能碰到。
原本家宴可以看到的,都是源家的那对双胞胎,身为哥哥没有教训好弟弟,放任他不知好歹地去觊觎别人的宝贝,这件事实在太不可饶恕,他只是代哥哥惩戒了一下,最后搞的人尽皆知了,真是丢人。想到那天的情景,橘莲的琥珀瞳仁里冒起了一层火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苦行僧吗,怎么吃这些东西?”雪音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餐盘,桐岛凑这样的贵族公子,平时竟然只吃看起来很廉价油腻的拉面。
他们身边没有一个下人,桐岛凑不喜欢吃饭时身边有人,在用餐前就让他们下去了,如果不是藤原雪音黏黏糊糊甩也甩不掉,非要和他坐在一起,桐岛凑是不会允许他进来的。
雪音有些不满,把碗推到桐岛凑面前,开口道:“我要吃三文鱼和北极贝,帮我换掉。”
桐岛凑没理他,垂下眼眸,端起面碗喝了一口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身边有人饿的咕咕叫抱怨的时候,这口面汤就变得十分鲜美了。
雪音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提出抗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要么就把我送回家。”
“做梦。”桐岛凑冷哼一声,声音也凉飕飕的:“我要留着慢慢折磨你,你不爽我就开心。”
半天没听藤原雪音回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桐岛凑阴沉着脸,抬眼朝雪音望去,看见那人两只手搭在桌子上,黑玉一般的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嘴角下撇,神情竟然颇为可怜。
真是惯会装模作样,搞得好像他被亏待了一样。自己昨天那么愤怒都还顾着家族情谊,没动他,藤原雪音该对自己感恩戴德了。
他忘记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评价,从来是“年纪轻轻,手段极狠辣。”曾经有旁系亲属的儿子不经意间嘲讽了他,被他生生打断了脊骨。面对藤原雪音,他已经把底线压的很低了。
可能想到了些什么,桐岛凑的眉梢下压,又是一副冷峻阴翳的样子了。
骤然的,他浑身一凛,一双凉凉的手抚过他的眉头,少年温柔的嗓音轻轻叹息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生气呢。”
“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原雪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了,似乎一点都不怕他身上冰冷的气焰。跪坐在他的身边,比他稍矮一截,能看到睫毛纤长卷翘,扫在皮肤上淡淡的阴影,墨黑的眸子温柔如流水,竟然有种母性的错觉,美得惊人。
桐岛凑的呼吸错了一瞬,有些发愣地盯着他。
直到雪音又摸了一下他的脸,他才顿然回神,脊背一僵,像炸了毛的恶狗,猛地将雪音的手甩开。
该死!他竟然会觉得藤原雪音很迷人。
桐岛凑的眸色冷的像冰窖,他有些自我怀疑了,一边的雪音仿佛看不到他的神色一般,还敢往上贴,呵气如兰在他的耳畔处,轻声吐出一句话:“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然而他倚靠的男人像块冷硬的石头,不仅没有回应,还往另一边侧了侧头,看起来很嫌恶的样子,对面前的香软少年目不旁视。
“不听就算了。”这个漂亮的少年似乎也是觉得他无趣,松开了缠着他的胳膊,侧过脸的那瞬,在灯光的照耀下,雪音的皮肤极为白皙,只见他摇摇头,说道:“你总这样,没有人会真正喜欢你的。”
桐岛凑漠然地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屑,他不在乎什么情情爱爱,这样缠绵悱恻的感情于他实在是无用。低下眸看见雪音那碗拉面还满满登登地摆在桌子上,心里有些不快。
这就是藤原氏的家教吗?桐岛凑皱着眉,把那碗没动两口的面挪到自己面前,很自然地拿起了碗上的筷子。
之后几乎一整天,藤原雪音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似乎是故意在躲他。桐岛凑也不会自找麻烦,去他房间把他揪出来,但是莫名的有些不悦,身上散发的阴沉气息让身边的人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将近,雪音躺在床上却有些心绪不宁,胸口不停地散发着热气,把整张脸都蒸红了,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探往下面,摸向自己的后穴处。
果然,那里已经浸湿了,仅仅被摸了一下,就抽搐着往外吐液体。看来并不是错觉,自己身体比上次还要更敏感了。会是谁给他下的药实在太好猜了,那个人甚至都没有刻意去隐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柔柔地戳刺着自己的穴内,雪音低喘了一声,有些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连好几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脚心和腿间有红印,看起来桐岛裕之不光给他下了药,甚至偷偷把他身体舔过好多遍了。
思及这里,雪音水润泛红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厌恶。可下身却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一波强烈的痒意袭来,把自己的手指绞得紧紧的。
雪音闭上了双眼,颤抖着伸入第三根手指,可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无力的摸着浅处的前列腺,连抠挖都做不到。
向来被粗大的肉棒和疯狂的性爱灌溉着的小穴怎么会被这样轻柔的力道满足,不但无法缓解,甚至让这股难耐的痒意越发的强烈了。
必须要找一个人来满足一下自己了。雪音的脑子虽然有些不大清醒了,但还是将桐岛裕之直接划掉了。地位低下的狗怎么能有资格碰他的身体呢,给他舔舔自己的脚尖已经是算施恩了。
桐岛凑刚锻炼完,洗了澡正欲睡觉,不紧不慢地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过,滑到了肌肉贲张的上半身,自右肩处到青筋暴起的下腹,盘了一条极凶恶的蛇,这是黑道家族桐岛家的传统。
忽然有声极弱的敲门声响起,他眉间有些皱起,家里的下人不敢这么晚敢过来打搅他的。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雪音步履轻盈地挪到他跟前,伸出两段热烘烘的粉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桐岛公子,想不想听听我的那个秘密。”男人的身上满是不好惹的侵略性,但雪音丝毫不介意,把滚烫的脸埋他背肌处,似乎是冰凉的后背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他终于叹出了一口气。
桐岛凑的眉眼天生有种桀骜感,此时垂下眼斜睨着他,漠然审视着藤原雪音现在的模样。这个少年脸颊已经粉得像玫瑰的颜色了,眼尾渗出了湿意,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眸回望他。浑身上下被汗浸的水润润的,自己刚洗好澡的身体就被他蹭脏了。
“其实我有一种病,必须要和男人做爱才能正常。”雪音面不改色地撒谎,单看眼睛简直纯真无辜极了,两只手紧紧地环着他劲瘦的腰,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腰腹上滑动,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
桐岛凑冷眼望着他,眼见雪音的小爪子要往小腹下方探去了,眉头才抽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拽开扔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桐岛凑嗤笑一声,抱着手臂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看向他的表情很淡,说出的话却很色情:“该不会被我操过一次就忘不掉了吧。”
“你的身体可真贱。”
雪音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两只爪子又欲伸向他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开。他有些委屈了,抽了抽鼻子开口:“真的不骗你,我的小穴已经湿了,你不救我的话我今天就会死掉。”
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有些混沌,满脑子都是想被大肉棒狠狠操干的想法。桐岛凑凛了神情,似乎有些怀疑,把他拽到面前伸手摸了摸后面,果然一手水迹。
“自己摸自己都能摸出水?真淫荡。”男人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眉头深深拧着,有些嫌弃,把这个少年推开,结果下一秒又被黏了上去。
雪音看起来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了,被拽来又推开,也没有发出一声抱怨,只是在听见有人说他淫荡的时候皱了皱鼻子,望着男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满。
“我可没兴趣跟你上床。”见雪音好像牛皮糖一样抱着自己的腰,桐岛凑一只手抵着他的额头用力往外推,一只手拿过手机给人发消息。
没过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桐岛裕之进来后看到这幅场景瞳孔微缩了缩,脸上却很沉着冷静,恭敬地向两位公子鞠了躬,默默站在旁边等候差遣。
“还不快把他抱出去,脏我眼睛了。”桐岛凑这次没怎么用力,就把藤原雪音扯开了,他似乎抱的不那么紧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人进来了才不缠他了吗,藤原雪音真是不挑食,什么阶级的人都能和他交媾。桐岛凑心里突然有些怒气,面容在光线下有些阴翳,声音像淬了冰:“你没听见吗?”
在雪音微弱的挣扎抗议下,门口的高大男人伸手一环,从腿弯处把雪音打横抱起,径直走出了门,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送着他们离开,桐岛凑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起了青筋,似乎是无法排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倏地抬起拳狠狠地砸向墙壁。
怀里的少年的脸颊额头上一片红印,应该是刚刚被桐岛凑用手抵开留下的,他浑身发烫,微微蜷缩着在自己的怀里,可爱极了,桐岛裕之被他迷的胸膛里砰砰直跳。
“你下药是不是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雪音在他怀里懒洋洋缩着,都不想抬眼看他。见男人没有回话,用力推了一下这个宽阔的胸膛,扬起自己的身上的刺,咄咄逼人道:“能操到我是你这条蠢狗这辈子的福气了。”
大概是被身下的瘙痒弄的脑子有些模糊,屁股上还抵着一个炽热梆硬的肉棍,雪音脸上也不带着平日里的伪装了,眼里的恶劣明晃晃对着桐岛裕之,话语十分侮辱:“你就专捡人家不要的东西吗?真贱。”
脑子里昏昏涨涨,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明明两条粉白的胳膊还像菟丝花似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嘴里却还不停的在嚷嚷着:“果然是血统不好的狗”“真卑劣”
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垂眼望着他的眼神,像蜘蛛网一样缠在雪音身上,隐忍又炽热,看的雪音忍不住脚趾蜷起,似乎已经被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给强奸了。
看着雪音小嘴里开开合合地骂他,露出红润的舌尖,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一边吮吸着这截软舌,走路扔步伐沉稳,曲起膝盖顶开了房间门。
将雪音丢在床上,即便桐岛裕之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但他还是一颗颗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直直地盯着那个漂亮少年,阴影下,他的眼神像只饥饿了许久的猛兽,发着红光,翻滚着深沉的欲潮。
雪音察觉到有些不妙了,轻轻往后挪了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音眯着恍惚的眸子,眼睁睁看着桐岛裕之剥下了衣服,男人健壮的肩颈处有着和桐岛凑别无二致的黑蛇纹身,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不那么稳重恭敬了,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将他连着骨头吃进肚子里。
双膝抵在了床上,桐岛裕之沉沉的望着已经爬到床里侧的小家伙,雪音现在看上去有些惊慌,抱着大腿缩着,轻薄的浴衣大张,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嫩大腿交叉处的阴影。
“你要造反吗?”雪音抵着墙,斥责面前的男人。
那人却不回他,一双很有力量感的大手朝他伸过去,轻松地捉住了雪音乱扑腾的小腿,握住纤细的脚腕摩挲了一下,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雪音睁大了双眼,脚踝处传来熟悉的丝丝痒意,男人用干燥的唇在蹭他的腿,顿时雪音心生恼意,晚上趁他睡觉舔就算了,当面竟然还敢这样,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滚开,你怎么这么喜欢舔人啊。”软软的呵斥并不能真正起到真正的震慑作用,反而媚意横生,让人听了蠢蠢欲动,尾音有些荡漾,说出来的话都气息不稳:“哈…果然是贱狗,就喜欢舔这些地方。”
男人垂下头,眸中某些情绪翻滚,墨色的发丝落下了阴影,声音有些低哑:“你再说下去,我真的忍不住把你干死在这里。”
明明是羞辱人的话,可他听的下腹紧得像要爆炸。
雪音即便被压在身下也仍然仰着头,骄矜地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缓解身上如潮水般汹涌的瘙痒。看他的眼神冷淡而不屑,张口还欲说什么,看见男人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埋头下去时,声音急剧变了个调。
“嗯啊…谁允许你舔那里的!”雪音轻叫了一声,腿间被细细舔舐着,酥痒像小浪花一样袭来,他有些舒服的发颤。
桐岛裕之曾经做梦都想扒开这两瓣肥嫩的臀,疯狂舔舐这个能发出甜蜜味道的洞孔,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他却有些不舍得像莽夫一样了。最珍贵的东西总要细细的回味,不是吗?
更何况自己是雪音嘴里念叨的贱狗,不配操他。既然如此,那更要好好享受这一饕餮大餐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屈尊降贵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捧住柔韧的屁股蛋,用力将它往外掰开,指缝甚至都溢出饱满的软肉了,舌尖徘徊在粉嫩紧致的小洞周围,他舔的有些忘我,细长的舌尖围着那圈褶皱勾划,不自觉的将舌头刺入进去,在狭小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能感觉到手里的少年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发出了可爱的颤抖,但他仍然不管不顾,似乎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像变态一样对雪音这个地方有着疯狂的着迷。
“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好奇怪!”雪音惊呼一声,之前也有很多人为他舔穴,但绝没有今天这样探的那么深,刺激的让人头皮发麻,像是什么活物在朝他身体里钻。
男人天生舌头很长,在深入了这个散发着甜腥味道的小穴后,用粗糙的舌苔面磨着柔嫩的肉壁,顶着那敏感的一点用力戳刺,把雪音逼得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毛躁发硬的发丝戳在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的痒得想伸手挠,从尾椎骨往上不断攀升着的快感快把雪音折磨疯了。他脸颊通红,胸膛上下起伏,喘着气骂道“臭狗,贱狗…嗯啊!别!”
男人听了他的辱骂,舌头抽插得更激烈了,雪音的身体都绷紧了,头朝后仰着,像濒死的白天鹅,露出极美的颈部线条。
终于,桐岛裕之吻了一下湿软泥泞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他似乎面上从来没有其他表情,此时有些痴迷狂热地盯着面前的少年,声音暗哑:“就是这个东西把你舔到高潮了。”张开了口,探出了自己的舌头,舌尖略细,像蛇信子。
雪音瞪大了双眼,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男人在半暗的灯影下有些看不清神情,明明端着一副沉稳的模样,伸舌头的样子却像个变态。
“你肯定很得意吧,能下药睡到我。”精致的少年对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眸中闪着标志的恶劣的玩味:“我刚认识你时以为你很正经呢。”
“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把我按在胯下狠狠操了吧。”
男人的目光执拗沉稳,回答他:“不是的。”在这个顽劣漂亮的少年主动和他打招呼前,他一直跟随着桐岛公子的意念,觉得这个人坏心眼又放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他的主人一起冷眼旁观着藤原雪音像朵花蝴蝶一般游荡在各个权贵间,心里充斥了对这个少年的不屑。
直到这个少年黑玉般动人的眸子盯上了他,红唇第一次朝他绽放笑容,像秋水一般温柔细腻,那样的人,却屈尊降贵地愿意关注他的日常生活,关心他每天吃什么。
雪音不把他的回答放在心上,扯出了淡淡的微笑,又戏弄他:“不是什么?不想操我还是你不正经?”
男人有些无措,笨口拙舌说不出什么话,手指掐住白嫩的大腿,须臾,他又继续把头埋在了腿间,进行新一轮的征伐。
还是用身体来证明自己有多着迷于他吧。
又是一拳砸在了墙上,骨节已经有血丝渗出了,桐岛凑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心里仿佛有把烈火在烧,他冷眼看着下属抱着藤原雪音离开了,像是完全不在意,但其实心里快气到炸开了。沉闷酸涩,一种莫名其妙妒意在胸口蔓延开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两人现在已经做上了吗,藤原雪音竟然会允许杂种狗的鸡巴塞进他的穴里,他那具淫荡的身体应该谁都会欢迎吧,只要能狠狠的插到他高潮。
真是不嫌脏!桐岛凑的眉眼阴鸷,牙咬的很紧,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