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没办法，小镇上每个人都被植入了跟那两个替身相似的自毁程序。我要是不把你们引到这里来，我妈妈也会有生命危险。”
元新东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这个局面远比他们想象得要复杂。他看向索菲亚，发现她的眼中也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虚拟空间？”索菲亚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我们的设备明明显示一切正常。”
小汤姆苦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这个虚拟空间是由小镇上的中央电脑控制的，它能够模拟出任何你们想要看到的环境和数据。”
“大家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感觉到的，都只是它制造出来的幻象。”
元新东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系列的画面和数据，他试图找出这个虚拟空间的破绽。但小汤姆的话却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个念头。
“你妈妈怎么样了？”元新东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他看出小汤姆并不是出于本意要欺骗他们。
小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她暂时还安全。但是，如果我不按照他们的指示做，她就会被植入自毁程序的人杀死。”
“他们是谁？”索菲亚追问。
“是工厂的安保人员。”小汤姆的声音更低了，“他们控制了整个小镇，所有人都必须听他们的。我……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孩子，根本无力反抗。”
元新东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虚拟空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小汤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他们的指示行事，因为我的身上也有相同的程序，只不过暂时被抑制住了。”
“他们让我制造这个虚拟空间，然后引诱你们进来。他们说，只要你们被困在这里，他们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目的？”哈娜怒吼，“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小汤姆颤抖着说：“我不知道。他们从没告诉我。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妈妈就会死，我也没有办法活。”
元新东深吸了一口气，他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发怒的时候。他们需要找到破解这个虚拟空间的方法，然后救出小汤姆的妈妈和雷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