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扣留小白也没有什么意义，郭平就提着裸鼠的后颈，把它递到了邓肯手里。
吱！小白嗅到主人的气味，立刻顺着邓肯的手臂，爬上他的肩头，又攀着头发爬上了他的头顶。
邓肯伸出手抚摸着小白光秃秃的后背，露出了今天以来最治愈的表情。
“更好的消息是，人工病毒会在小白体内复制，并感染近距离接触的所有温血动物，包括人。”邓肯解释道，“这一点，我在比赛刚开始的阶段，已经用这里的野生动物充分验证过了。”
“当然，一点副作用是难免的！可能会出现发烧，肠胃炎等轻微症状……但是能够清除体内的污染物，减轻长期毒害，这点副作用绝对不亏，对不对？”
郭平沉默了，看来在21号场地里发现的大量动物尸体就是用在了这里。
“你怎么知道，那些动物被你的病毒成功感染了？”郭平问。
“我在病毒里，还插入了一种标志物，就是绿色荧光蛋白。”
“被成功感染的话，荧光蛋白会在动物的骨质结构里积累，发出绿色荧光。”
“也可以在人的牙齿里积累，我已经自己验证过了！”邓肯指了指自己缺了一颗的牙齿。
“抗体的浓度如果能够达标，荧光蛋白也会积累到可以肉眼看到的程度。”
“等天黑了，你们可以互相验证一下。抗体浓度达标以后，牙齿会变成夜光的，很容易验证！”
大家面面相觑，似乎最近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那……这片地区里的野生动物，骨头是夜光的，这也是因为你？”小林优问道。
“是的，我从比赛的第一天开始，就布置了大量陷阱，活捉了很多野生动物，把小白的排泄物掺在它们的食物里！”邓肯自满地说。
“等这些动物都被感染了，我再把它们放走，让它们去感染自然种群！”
“我分几批，往河流两侧都投放了足够的被感染的动物，只要大家平时有打猎，或者接触野生动物，理论上现在已经都有抗体了。”邓肯说。
“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吗？”王晨说，“把抗体做成了病毒，没直接喂我们吃耗子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