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视线扫视着左侧的身影，姜凡不由得微微一愣。
因为。
眼前的这道人影，赫然是已经被斩杀的古人王！
明明已经凉透了将近七八分钟。
连装备武器都被自己爆了出来。
怎么还没彻底消失？
就在姜凡疑惑之际。
浮在空中的古人王缓缓开口：“不曾想到，本王留于埋骨之地的一缕意志，竟然会以如此方式消散。”
迈起脚步踏空而来，古人王脸上的神情稍微凝重了起来。
“本王生前坐拥万里江山，死后开辟亡灵位面，天上地下，尽在掌中。”
“即便铜棺中存在的只是本王的一缕意志，但也蕴含着无上伟力。”
“连死神都只是本王的奴仆，区区死亡诅咒，早在两千年前便无法伤及本王的亡灵之身。”
“但你所掌控的力量，其序列明显更在本王之上。”
“若非本王位于亡灵位面，恐怕连灵魂真身都是要受你驱役。”
听到这阵缥缈的话音，姜凡虽然神色未变，但心中却是滋生了些许讶然。
开辟亡灵位面、连死神都只是其奴仆。
难道，这古人王是凌驾于亡灵帝王之上的位面主宰？
“本王一统乱世后，自斩肉身魂化亡灵，只为一窥起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