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锦衣卫头号公敌问道。
“何必装呢？”
“从头到尾，你都没打算交出青铜器，也没打算付出什么。”
“你不过是想白嫖我罢了！”
“难道不是吗？”
苏九歌淡笑，脸上尽是嘲讽的笑意。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锦衣卫头号公敌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上面的泥土是新鲜的，红斑绿锈的变化，也不是二次上土做旧的，在默认东西是开门的情况下，你花米鉴定之后，又上土，来挑衅我？”
“你觉得这个逻辑能说得通吗？”
苏九歌语气平静，仿佛置身事外的第三者，正在客观的讲述事实。
“哼哼！”
“既然你都知道，你还赌？”
“还帮我解谜？”
“怎么？”
“想拥抱我们吗？”
锦衣卫头号公敌索性也不装了。
他直接将马桶按钮上的“鉴定文书”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