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和钱大耀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钱大耀尝试穿墙进屋,却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样,根本也进不去,搞得他自己都快怀疑诡生了。
“算了,我去找隔壁家问问吧。”
你这个诡真是业界耻辱啊!陆染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你找谁?”
敲开了隔壁家的门,一个中年汉子打开门,一脸狐疑的看着门外的陆染,一边咀嚼一边问道,看来正在吃饭。
“叔叔您好,我想麻烦问一下,隔壁钱大耀家怎么没人啊?”
“你谁啊?”
中年汉子狐疑地上下打量陆染。
“我是钱大耀朋友的孩子,我爸让我过来探望他。”
“朋友的孩子?”
虽然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但中年汉子也没有深究。
“钱大耀去年过年车祸死了,他妈没过多久也走了,现在他家已经没人了。”
中年汉子的话音刚落,一股炙热的感觉从陆染的左边传来,他用余光扫过去,左手不远处的钱大耀无端自燃起来,从一块焦炭变成了一个人形火炬。
被淹死可以控水,被烧死就能玩火?你跟罗静文倒是卧龙凤雏,一个三娃一个四娃,可惜中看不中用。
心中吐槽了一句,陆染一把拉住正要关门的中年汉子,做出一副急切关心的表情。
“叔叔,不好意思,我跟大耀叔叔有几年没见面了,能不能请您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大耀父亲走得早,全靠母亲把他拉扯大,结果好不容易等钱大耀长大,自己身体却累垮了,虽然没得什么绝症,但一直体弱多病,成了药罐子。
因为家里穷,钱大耀初中毕业就去当了兵,等退伍回来,母亲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时刻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他一直也没法找什么正经工作,也因为穷,到了40多岁,还讨不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