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书听得云里雾里，还没来及发问，就看到陆染一手抓着它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重重地击打在它的腹部。
一阵久违的剧痛袭来，让江成书发出一声惨呼，陆染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一拳又一拳，接连击打在同一位置，江成书下意识想要挣扎，脖子上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牢牢将他固定。
在陆染眼中，随着自己的一次次击打，丝丝黑气从江成书的身上飘散而出，就如同之前的罗刹一般。
看来，这个黑气大概相当于诡的血条？血条清零直接噶？
瞧着江成书已经有些萎靡，陆染若有所思地停下了动作，手一松，江成书整个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地，眼神满是惊恐地望着陆染。
“所以，诡其实跟人一样，被杀也会死，江总，你不想再死一遍吧？”
陆染见江成书疯狂点头，满意地拍拍手。
“好！既然咱们达成共识，那我得劳烦江总，继续帮我留意后续的事情。”
陆染顿了顿，说道：“据我所知，江总你应该只能跟在江南山或者我身边，所以，希望有了消息，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如果李思齐出了意外……”
陆染紧盯着江成书，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那江总你这个诡也就做到头了，明白？”
“明白明白！有了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来通知你！”
“那就好，你赶紧去吧，不要错过了什么重要消息。”
江成书颤颤巍巍站起身，转身走到门口，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陆染，带着尴尬与畏惧的目光，讪讪说道：“那个…麻烦您，开一下门。”
送走江成书，陆染表情凝重。如果因为自己的举动，致使李卫国唯一的女儿遇害，好心办了坏事，他心中实在难以接受。
陆染默默地走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孙悟空面具，叹了口气。
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情找上门来，想避也避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