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眼睁睁地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忍不住恨起自己来。
景柏然下班回来就见到这一幕,娇妻正悲悲切切的痛哭着。
他不能视而不见,拿出藏在背后的玫瑰花走到她面前,哄道:“老婆,来,笑一个。”
莫相离正难过,看他嬉皮笑脸就来气,拿起花就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怒道:
“你还有心情笑,我让你派人去找囝囝,你到是找了没有,昨晚我还在做恶梦,梦见囝囝难产死了,她的身体那么差,怎么生得了孩子?”
“呜呜呜,都是你自私,若不是你当初瞒着我,我也不会生下她来让她受罪。”
听她又搬老话,景柏然遵守三不原则,不狡辩不搭理不长风。
莫相离骂着骂着,就觉得没意思了,她俯在沙发上越发哭得伤心。
“好了好了,长城都让你哭没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没有她的出境记录,她认识的朋友没一个知道她在哪里,我也没办法。”
“若是知道她要走,我当初就该守在楼下,要不然就该坚持让她跟我们住一起。”
景柏然将她搂抱进怀里,这半年来,她担心囝囝。
一时说梦见她被人欺负,一时又说梦见她难产死掉了,让他也跟着食不安寝不宁的。
于是催促着下面的人,让他们尽快给他把人找到。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哪次不是因为我们的疏忽,若是囝囝有什么事,我就不活了。”
莫相离越发哭得悲惨。
景柏然又心疼又头疼,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好哄啊哄。
最后哄不住了,他说:“不如这样,我休一个月长假,带你去纽约伦敦看看辰熙跟承欢,你总这么哭,会哭坏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