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宁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她明显一惊。
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的问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
“嗯。”容羿寒重重的点头,“到底是什么事困扰你?告诉老公,老公替你解决。”
叶芷宁垮下脸,又想了一下,才视死如归的问:
“羿寒,如果你活了20几年,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你之前的父母都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会有什么想法?”
“这个假设不成立,白有凤再可恨,也千真万确是我妈。”
很少听到容羿寒直呼自己母亲的名讳,叶芷宁怔了怔。
她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她只是想以此来比喻自己。
可是她的话让容羿寒这样生生地给堵上,她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后来在容羿寒越来越不规矩的动作下,她幽幽道:“我很惆怅。”
容羿寒的手一僵,停止了遐想,端端正正地将她抱好,柔声问:“为什么?”
“记得第一次见到艾瑞克集团的总裁时,我当时恨极了他,心想他就是一个势利小人,落井下石。后来这个势利小人却成了我的亲生父亲。”
“在美国与新加坡的这几年,我一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看着小鱼儿长大,我的心结才慢慢打开。”
容羿寒一点也不意外,同时又很意外,她能够告诉他自己心中所想,他甚感欣慰。
“嗯?然后呢?”
叶芷宁见他淡定地回应,撑起上身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我该很惊讶么?”容羿寒反问,“无论你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