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楼上面设了电网,防止小偷越墙而逃。
叶芷宁想到他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地方,心里就来气。
又加上先前的那笔账,她只觉得一颗心似被百只猫爪挠过,又疼又难受。
容羿寒本来还洋洋得意的,这会儿瞧见她不理不睬,径直躺床上去,他心下愕然,看来他的小妻子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他挠挠头,去了浴室。
身后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门开门合“咔嗒”一声,叶芷宁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
在Y市时,她不是没跟容羿寒冷战过,哪次不是他主动求和?
可这次……,他为了叶琳,竟连解释一句都不肯了么?
叶芷宁越想越伤心,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不肯让它落下来,固执又倔强。
真想跳起来冲到他面前,问问他,在他心底,她与叶琳到底谁轻谁重?
她躺在床上伤心,一时又很愤怒。
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她腾一声坐起来,捶着枕头愤怒地咆哮,“要走就走,我不希罕,不希罕。”
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大,容羿寒洗完手推门出来,就见到叶芷宁捶着枕头在咆哮。
他一愣,笑意渐渐爬上了整张脸,胸膛闷闷的抖动,她到底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感觉到浴室传来的动静,叶芷宁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容羿寒斜倚着浴室的玻璃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她极慢动作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将枕头一扔,整张脸从头红到尾,结结巴巴的问:“你…你……”
容羿寒优雅地踱过去,她在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显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