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东宫被鸟叫声打破静谧,绀青的天际镶嵌着一长条白玉。
“小棠,我去上朝了,你若睡好了,叫李公公送你出宫。”夏禹清穿得整齐,在脚榻上跪着,低头亲谢却棠的脸,把人亲醒了叮嘱道。
他闭着眼哼唧两声,自己朝软衾里钻了钻,“嗯嗯……夏禹清你快走吧。”
夏禹清失笑,抬手抚了抚他乱糟糟的粉毛,活像颗桃子修成仙了,白皙的脸就是桃肉变的,令人无论如何讨厌不起来的仙人,只是瞧着,心便如融化的雪。
摁住狂跳的心脏,不禁自嘲。
他谢却棠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自己失去太子之位后就会一无是处,又该怎么做才能博得他的欢心。
谢却棠在夏禹清走后睡了半个时辰才迷迷瞪瞪地爬起来。
一睁眼赵恣正痴汉似的地看着他,就立在榻边,若不是他习以为常,会被吓得跌下去的。
“干兄来做什么?”他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露出脖颈与锁骨上大片的吻痕,久久发呆后,迟钝地瞪大金眸。
“赵,赵恣。”
“棠儿说今日有事,昨夜需早些睡下,原来和太子有事啊。”赵恣也没有质问他的意思,蹲下身,神情如出一辙的耐心,调侃般地和他对视,揉了揉他的脸颊。
“赵恣,你怎地闯东宫?”谢却棠推搡他,眼眸微弯,心念都怪夏禹清不让人看好了东宫,“小心宫人发现你,被参一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接你出宫的。”他眼里倒映出那片雪色上的艳红,有冷意转瞬即逝,翻身上榻亲了谢却棠一口,“卿卿,你不觉得在太子东宫……”
“慎言。”羞恼的谢却棠扭过脸不看他,抓着太子留下的新衣三两下套上,才正眼看他,乐呵呵地道:“帮我束发。”
没心没肺,长不大的小神仙。赵恣随手去拿木梳,单膝跪在脚榻上,心里嘀咕着夏禹清真是先见之明,知道要在床下伺候谢却棠,还搞了个软绵绵的脚榻。
“我先到乾清门等你。”
回了宁国侯府,谢却棠身后多个赵恣,家丁都知他们那点事,无人惊讶,倒是侯爷遣人将赵恣请到前厅去了。
待他步入解语院,就瞧见谢却棠歪在秋千上,显然方才用过午膳,正困乏着,他便放轻了步伐,走过去蹲下来,手臂环着小人,打横抱起。
“干兄……”谢却棠的嗓音相比幼时,清脆许多,甚像意气风发的少年,少了那点会引人爱怜的温软,唯有这时与榻上被肏迷糊了,方能听到他娇气的两句喃喃。
“再喊一声。”赵恣低头哄着他。
“赵恣,你又占我便宜。”谢却棠被他闹得清醒了,“小时候骗我认你当干兄,大了还天天要我喊你干兄。”
“哪里占你便宜,结拜可是双方父母见证的。”他抱着谢却棠坐在秋千上,让干弟面对自己坐腿上。
“卿卿难道想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兄,干兄。我哪怕反悔,干兄也不会舍得答应的。”谢却棠抿抿唇乐着叫他,发丝被微风吹到赵恣脸颊,带起沁人心脾的香气。
“是,但干兄舍得罚你耍小性子。”赵恣同他额头贴额头,眼底盛满笑意,手指绕着他的发丝,亲昵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又搂了些,四片唇瓣相撞上。
从小习武的赵恣指腹粗糙,游蛇般地钻进他的衣摆,爱不释手地摩挲,擦得嫩生生的皮肉麻痛,谢却棠微微一动,就被扣着腰摁住。
唇珠被又嘬又舔,舌头在他的口腔深入,亲到他喘不上气,云雾间涌出粉橘的霞色。
“赵恣……你坏死了。”谢却棠被放开时眼尾都染了红,看着色厉内荏。
“这很坏吗?”赵恣摸着他的腰腹,手指坏心眼地滑下去,抚慰起那根发育平常的肉茎,听到他忍耐不住的娇喘,挑挑眉依到他耳边,“若你真心反悔,我便将你拴到床上,给两个小奶尖都穿环,操得你子宫时时刻刻装着精水。”
“逼你哭着说还要当我弟弟。”
“唔呜……”谢却棠被他的话羞得脖颈都要烧起来,脑袋埋在他肩膀,阴茎翘着被手指撸得抖了一下,就要高潮,汹涌的快意被猝然堵住。
他圈着谢却棠的阴茎根部,面色上险些藏不住兴奋,“干兄胡话,棠儿别气。”
“棠儿不想再穿环了呜……干兄不要吓我……”谢却棠喘得急促,双腿挪了挪想拿小逼蹭他的腿,可怎么都蹭不到,阳具也泄不出精,憋得眼泪簌簌地掉,“嗯呜呜想射……”
赵恣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嘴上沉稳地安抚他,边抱着他骑到自己一条腿的膝盖,秋千带着他们摇晃,硬实的膝骨顶得饱满的逼肉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棠儿是乖孩子,说好了一月只得泄两回,忘了吗?”
三人得寸进尺,打着为他好的名头立诸多规矩,谢却棠身为双性对床笫之事欲求不满,更是贪欢泄精潮吹,被禁这禁那,委屈得不行,不知反驳什么,又不能问人。
“没忘,下面好酸……”小逼被抬起的膝盖顶着,阴蒂自是躲不开的,耻骨到大腿酸软得无法动弹,谢却棠抹着眼泪讨价还价,“我给干兄咬,就射一次。”
“自己蹭到潮吹好不好?”赵恣顾左右而言他,手指扒掉他的下衣,重新紧紧圈着他的阴茎不准泄。
秋千小幅度乱晃,他搂着赵恣的脖子哼哼唧唧,后者懂事地稳住了身子,扶着他的腰,软热的雌逼在膝盖缓慢地上下蹭动,“嗯……赵恣呜呜……”
逼肉被磨得浮出点艳色,圆鼓鼓的阴蒂从两瓣阴唇冒头,蹭到了干糙的布料,谢却棠登时浑身颤栗着伏在他怀中,逼穴一抽一抽,吐出股粘稠的清液,将那块布浸湿。
“好舒服呜嗯……”
赵恣被他勾得呼吸一滞,孽根硬得发疼,舔舐着他的唇瓣,缠绵地道:“卿卿,再坐上来,干兄会让你更快活。”
柔软的小逼颤巍巍地吻合着膝骨,他坐得不稳,赵恣忽地摇起秋千,逼肉被四处碾动,阴蒂卡在中间,压成了扁肉片,小肉蒂仿若要熟过头的果子。
“啊呜呜呜……赵恣呜不要啊啊……”纤细的腰肢被手掌箍紧了,跟着秋千晃动着下身,看着似是他主动把小逼朝膝盖上撞。
淫液拉扯出银丝,肥红的肉蒂翘着,那层皮肉上细血管明显,轻轻抽搐着,他扭着屁股想逃下去,赵恣加重力道,顶撞起他的雌穴,屄口的嫩肉被摩擦到要渗出血丝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却棠哽咽着用脸颊蹭他,赵恣感到凉丝丝的泪水,心都要跳到九霄云外,扯开自己的衣衫,解脱出等不及的孽根。
“棠儿,我的衣袍被你弄湿了。”他得意地拍着谢却棠的后背,尽量平稳地道:“来给干兄套鸡巴,干兄就不计较了。”
粗野莽夫的话不中听,谢却棠心底嘀咕,脑子没反应过来,撅着小逼往赵恣的肉棒上骑,那物件仅仅比夏禹清的细小半圈,但久在外征战,憋六个月不宣泄都是常事,床笫之间对他更为狠辣急躁。
莽夫笑得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他堪堪将阴唇碰到了龟头,就被掐着腰对准肉棒下摁,谢却棠抓着赵恣的肩膀,垂着脑袋落泪,“呜呜啊慢些……”
逼口光滑的嫩肉被撑得血管暴凸,细细的数根衬得皮肉愈发透明,肉棒执着地深入,挤兑开缠绵的逼肉,凿出温暖湿润的甬道。
“多喷点水,卿卿就不疼了。”
激动到青筋微跳的肉棒粗蛮地顶着逼穴,先前潮吹的淫水顺着柱身流到外面,余下快要干掉的水痕,赵恣眸色晦暗地看着他上身的吻痕,拇指在他的腰腹死死碾着,鲜红的指印逐渐加深泛紫。
谢却棠仰起脖颈哽咽不断,一边自觉地配合他的动作,小逼贪吃地吞了半根肉茎,“赵恣嗯……碰到了呜呜……”
他的形状是唯一的全根上翘,极轻易地能将敏感点照顾到,通常插入的过程谢却棠便会被磨到泄出来,嫩逼里尽是时不时冒出的酸胀,连尿意也被戳出来。
“又想夹腿啊。”赵恣去捏他的腿肉,他的骨头比自己小上许多,十岁后就到处鞲鹰绁犬,没什么赘肉,一只手圈得紧,“小逼还有点肿,昨夜夏禹清对你作甚了?”
回想到莫名发疯的夏禹清,谢却棠皱起了眉,像是很苦恼,用着哭腔凑到赵恣耳边,“他不喜我与你出游玩乐,扇了小棠,小棠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得不清不楚,虽非刻意而为,却是把赵恣惹恼了,压抑着火气问他:“夏禹清扇你脸了?”
“没……”他摇摇脑袋,被雌逼含着的肉棒重顶了下,软了腰身抽泣呻吟,感受到怒胀的孽根开始抽动,他的屁股被迫撅起,秋千摇晃的幅度变大。
“那他扇你哪了?”赵恣问出的时候就有了答案,想瞧一瞧谢却棠会怎么说罢了,太子可是少有动气的人。
“嗯啊……呜他……他扇我的下面了呜呜……”谢却棠委委屈屈地告状,不考虑一下面前的人才是扇他小逼最多的。
赵恣轻呵了声,双手攥着他的腰身帮他动,小逼被肉棒塞得变形,逼肉软滑滑地贴合着形状狰狞的阳具,被抵着宫口肏弄都是柔顺的,阴蒂犹如羊脂玉上的红绳,抽搐着甩来甩去。
“你的阴蒂链呢?”
谢却棠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身子还在颤栗,被赵恣举高又落下,屄口狂吐淫液,里面嫩肉绞缩着把肉棒带动得想再深些。
“擅自取蒂链,自己说太子扇你是不是该的?”赵恣又暗戳戳挑拨离间,全然忘了自己对那口小逼扇打的样子了,“他们皇家规矩严且多,不如干兄府里呢。”
“不是的呜啊啊……”他觉得不对,可是子宫被肉棒顶撞得很快活,悬空的小腿脚背绷直了,他蹭着赵恣,咿咿呀呀地叫唤,宫口偷偷张开条缝隙,腿心黏腻的汁水被捣出泡沫。
“棠儿承诺过取下蒂链就是求肏,太子当然会扇你发浪的小逼。”
说的确有其事,谢却棠暂且没想到哪里不对,闷哼两声被肉棒肏上了高潮,双眸蓄满的泪水一下子滴湿了赵恣的衣襟,他的腿根肉眼可见地痉挛,逼肉把孽根挤得兴奋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嗯……嗯啊啊别呜……别动呜呜……”不应期的雌穴被肉棒遽然抽插到底,都不知如何反应了,宫口箍在龟头上,酸涩迟迟传遍骨髓,淫水喷洒铃口,嫩肉推挤间发出搅弄浓粥般的声响。
仙人聚不起神的眼眸半阖,赵恣叼着他的脖颈,在显眼的一处皮肉印下清晰的咬痕。
圆润的雪臀被上衣摆挡住部分,赵恣拍了拍他的臀尖,羞耻化作骨软筋麻的快感,谢却棠努力抬起身子,宫颈上层叠的嫩肉被捋平,肉棒的形状仅靠他的力气吐不出来,龟头反复顶弄小口,蜜液愈泄愈凶。
谢却棠哭喘到舌尖都吐出齿外,小腹被撑得满满当当,他既怕肉刃的凶残,又不禁摇着水逼去磨让自己舒适的点,“赵恣呜上面……不要好深……呜啊啊啊!”
宫腔彻底吞入性器前端,柱身的粗壮轻松打开耻骨,他咬着赵恣的肩膀,可怜的子宫颤巍巍地吸紧了肉棒,潮吹的韵律一波接上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