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beer立刻露出笑容连连点头,宋夏说:“哥哥数123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谁先动谁就接受惩罚。”

哔哔机林轻响最不适合玩儿这种游戏,愤然扭头看宋夏,宋夏迅速说道:“一二三木头人。”

林轻响:“……”

beer和宋夏都十分机智的微微低头半垂眼帘,手脚也是放松舒适的姿势,只有林轻响拧着身子梗着脖子瞪着眼睛,还没来得及担心自己能撑几秒,面前缓缓出现一个穿练功服的大爷背着一把剑,衣服背后大字勉强可以判断是纵横电脑城,但好死不死被洗糊了偏旁,林轻响嘎嘎大笑突然喊道:“哈哈哈哈哈从黄电脑城!!!”

第一局,林轻响卒。

但他运用了自己的无敌耍赖功硬赖宋夏不喊开始,还制定了三人三局定输赢的扯淡规则,一鬼一小谦让失智青年无奈答应了。

时间过了不久,林轻响不负众望,顺利完成了三连败,宋夏露出笑容,对beer说:“宝宝,想让这个笨哥哥做什么?”

beer嘻嘻笑了两声,大眼睛瞅着不远处已经开始练剑的大爷,对林轻响说:“去跟那个爷爷对打!”

林轻响愤怒的跳起来:“您别逗了他手上拿的可是剑!把我扎死了怎么办!”

beer往后缩了缩,挨着宋夏小声说:“他耍赖皮”

林轻响看着小孩儿就贴着宋夏不知怎么的有点儿不乐意,又说:“反正我不去!谁还不是宝宝了!”说完转头就盯着beer问:“啤酒你为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

“他会发光呀!”beer说着就拉着宋夏的胳膊蹭了蹭。

林轻响把宋夏上上下下看了两遍,说:“我怎么没看见,小孩儿撒谎会长长鼻子哦。”

beer立刻给林轻响表演三秒流泪,小脸蛋上转瞬爬满了眼泪,大声喊道:“我没有!!”

宋夏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还没疑惑完为什么会发光自己却不知道,就被小孩儿的哭声打断了思绪,还好从小就被林轻响折磨耐性比较好,此刻只得把beer抱着,还得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哄哄孩子拍拍脊背,难为死他了。

林轻响被小孩儿哭的要爆炸了,抓起手机就给张维打电话,一看时间吓一跳——说好的四十分钟,都特么快一个小时了!!

林轻响心急如焚,正要夺命连环call,张维先打了过来问他在哪,声音闷闷的。

林轻响让张维站着别动,跟人贩子似的扛起beer开始狂奔,步子有多快内心就有多丧——c,ao`你妈的张维老子被你害死了,这得走什么运才能不误车啊!

跑了两步孩子就又哭了起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幸好小公园离张维很近,林轻响顾不得他人的注视,一边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奔跑一边叫车,到了张维面前把小孩放下,便撞上了张维红红的眼。

但林轻响顾不得了,他顶多是把骂人的话吞了回去换成一句“我先走了”就冲进了路边的车里。

“我的妈呀!这可能是我脑子转的最快的一次了,累死我了。”

林轻响摊在后座直喘气,宋夏在一边儿淡淡的说:“坚持运动吧,看你弱的。”

林轻响:“我这抱着孩子呢还能想到叫车,你不夸我聪明吗?!”

抬眼看见司机正用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自己,忙戴上了通话耳机,又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快点儿我要误车了。”

林轻响运气不错,这一路愣是一个红灯都没遇上,卡着点儿冲进了车站,正对上检票员要关闭闸口,林轻响一声“等一下!”响彻候车厅,紧接着在包里一顿乱翻把车票捞了出来递过去,说:“c,ao…我要死了…”

检票员一左一右两个人,一个一脸同情,一个麻木不仁,冷漠道:“票错了。”

“???”林轻响慌忙抽回手看到车票之后险些昏了过去。

为什么他手上拿的是上个月出差的车票啊!!!!!

两秒后,面如死灰——他、把、今、天、的、车、票、贴、报、销、单、上、交、了!

宋夏看着他,不怒反笑,更确切的说是因为林轻响从小开始缔造的无数启智障事件,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宋夏笑的肩膀都颤抖了起来,拍了一把像一只落水狗崽一样埋着头独自沮丧的林轻响,说:“回家吧。”

林轻响头也没抬,慢吞吞的提步向前,把手机拿起来开始叫车,然后一滴眼泪吧嗒一声,滴在了屏幕上。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宋夏数不过来了。

林轻响在这个平淡无奇的周五夜晚,一路哭了回去,司机看着这个一言不发默默掉泪的男孩儿,“请带好随身物品小心下车”都忘了说。

林轻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委屈,明明都是自己的错,没有任何一个人欺负他,可是他真的非常委屈,难过、生气这样的词汇都形容不了他的情绪,只有委屈还算是贴切。

从初中三年级到现在已经八年,中途可能有过再一起去玩儿的机会,可最终都没有成行,自己高中毕业那年宋夏正上高三,是非常非常关键的时期,于是他自作主张的推迟了毕业旅行,想等一等。

后来宋夏就没了。

入秋的近海会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有,海水是浑浊的,海鲜也许也不再肥美,海滩上的砂子也是粗糙的,光着脚还有可能被扎伤,夜晚的风也不会那么舒爽,甚至会让身体觉得冷。

无论怎么看,都和那年的海岛,没有任何可比性。

可是我真的很期待。

可是我又搞砸了。

第19章 初恋

林轻响好不容易等到宋夏的上下课时间又跟他同步了,宋夏却进了校篮球队,跟林轻响说每天下午要打球,让林轻响别再等他了。

林轻响也确实等不住,只偶尔过去看一眼,就能发现总有不同的女孩儿坐在球场边,等着宋夏过来给他递水喝,后来连着好几天固定成同一个女孩儿,林轻响在家随口问宋夏是不是有情况,宋夏便点了点头,说:“是女朋友了。”

林轻响一时间五味陈杂,还非常有正义感的批评自己不该对宋夏太依赖占用他的时间,于是硬憋了一句:“我的桃花笺特灵吧!!”

“嗯。”宋夏脸上浮现浅浅笑意,两眼却不为所动。

说着“你怎么样我都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后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女孩子在苦撑了两个月后终于不堪忍受,恰巧林轻响最后一节体育课逗留c,ao场,打算去跟宋夏打个招呼的时候,手里被塞了一张纸条和一瓶冒着冷气的水。

“告诉宋夏,他被我甩了。”

女孩子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林轻响鬼鬼祟祟的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60天每天四十分钟的等待让我发现,你和时间一样无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轻响笑了宋夏一路,恨不得身上架个喇叭满胡同播放“宋夏被甩了!!”,宋夏被他带的自己也莫名其妙笑个不停,最后觉得实在太傻,忍不住问林轻响:“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林轻响把纸条捏在手上瞎晃,傻乎乎的说:“对啊?!我特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呢你能让我停下来吗??”

宋夏伸手捏住了林轻响那张天花乱坠的嘴,林轻响顿时变成了被束缚的鸭子,安静了。

一路没有人再说话,从胡同口到家,好像走了大半个青春期那么长。

宋夏一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半句安慰,从路上到回家,他默默的等着林轻响停下来,安静到近乎不存在。

林轻响比几年前被秦月珍冤枉弄丢了婚戒还委屈,泪腺好像连接着水库,进了家门还抽抽噎噎了半天才终于停下来,他也不想说话,觉得自己非常丢脸,根本不知道该跟宋夏说些什么。俩人静默着在房间里坐了许久,宋夏终于打破沉默,问他:“高中和大学,都没有毕业旅行吗?”

宋夏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又说:“你让我觉得,好像这辈子再也没法去海边了。”

林轻响飞快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好像忘了拧紧的水龙头,眼泪毫无预兆的又滚落下来,接连说了两遍“没有”。

宋夏说:“给你委屈的,谁欺负你了似的。”

林轻响又摇头,声音断断续续的:“怪、怪我自己。”

宋夏开了口便成功把林轻响的情绪引上了身,林轻响没等他回应,便一边哭到打嗝一边补了一句:“你、你他妈就看着,你以前、也、不、这样。”

宋夏伸手过去潦草的在林轻响脸上抹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泪水,说:“怎么能还是这么爱哭啊?五年了都没点儿长进。”

林轻响说:“我、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我长进给、给谁看?谁、需要、看?”

“就不该惯着你。”宋夏紧紧攥着的手背青色的血管下暗流翻涌,却神色如常:“一直这么爱哭,以后谁受得了你?”

“那怪谁?怪我吗!”林轻响仰起脸大喊一声,“就怪你跟老林!结果你也跑了,老林还病——了。”末了鼻子又开始抽抽巴巴的,非常不合时宜的吹起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嗯,c,ao!”林轻响嘀咕一声就往床里钻着要拿纸巾,脑袋却被大大的手掌摁住,先是额头贴上了熟悉的肩窝,接着是腰间温柔贴上来的臂膀,一个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拥抱,可贵的像赤脚游荡的冰面上递来的厚实的鞋子。

宋夏在他耳边说:“好了……到底谁欺负谁啊……”

林轻响想,他的眼泪真的不值钱,宋夏面前尽是白送倒贴,哭到打鸣了还得拼死挣扎,说宋夏你就是一圈起来养猫的,结果养了十几年突然把猫赶大马路上去让它闯世界去,猫还活着你他妈就偷笑吧,还想提要求呢。

宋夏被林轻响逗笑了放弃跟他辩驳,反正胡搅蛮缠他向来不在行。他只能把林轻响慢慢哄好了,真像养一孩子似的。

林轻响的眼睛又成了两条缝,幸好明天不用上班,他也终于挤不出眼泪了,这会儿在宋夏身上蹭了蹭,说:“鼻涕都送给你。”

宋夏说:“我穿的你的。”

林轻响:“……那你给我洗。”

宋夏说:“洗不了。”

“你玩儿我电脑搞我手机,凭什么洗不了衣服?”林轻响不乐意了:“你肯定又骗我。”

宋夏叹了口气,说:“我给你洗这一回,以后呢?你打算怎么生活?靠哭吗?”

“你什么意思?”林轻响整个人像只长尾猴攀在宋夏身上,两个人似乎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林轻响十分严肃的问:“你是要跑吗?以后你就不在了吗?”

“不然呢?”宋夏说:“以后你找……对象了,也不跟人家一起生活吗?还是说你打算跟人介绍家里有个凉了好几年的人一直跟你呆一块儿?”

“你有病啊!”林轻响完全不讲道理,自己时不时说个凉了可以,别人说了他就不高兴,哪怕是宋夏自己。这会儿他又被这俩字触碰到了神经,嚷嚷道:“你跟这儿呆着我还找什么对象?不需要了。”林轻响挥挥手。

宋夏却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声音y沉的可怕。

“啊?我又说错什么了?”

他听见宋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即将爆发的情绪深深摁回身体里。宋夏说:“你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那个,大了还到处去约别人,现在我都挂了你跟我说这个,你几个意思?”

原来换了个身份说话可以坦诚这么多,可是心里好像更堵了。宋夏想。

林轻响沉思良久,才纠结道:“你……哎,你又不是没经历过亲人离开了的事儿,我这么说奇怪吗?”

林轻响本来不想提宋夏的家里人,可是他实在不能懂宋夏为什么会对他的感受提出质疑。宋夏听到这儿,整个人倏地冷静了。

噢,对。是这样没错,是家里人,自己于林轻响来说,就是可以无限度任性耍赖依靠的家里人,跟别的什么都没关系。不在了就得独自成长,对他来说孤独而难以承受,所以还是需要那么一个既当哥又当爹的角色贴身陪伴着,只是这样而已。

屋里安静了一阵子,宋夏说“睡觉吧,不早了”就不见了。

……又来了!身体的触感没给他任何准备时间便消失了,林轻响被噎的喉咙眼儿疼,对着空屋子喊道:“什么人哪就你会跑是吧!等哪天我也跑一回我急死你!”

喊完也没有回应,林轻响翻了个身,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

宋夏这才默默靠近关了灯,在幽暗的室内自言自语:“算了,活过来都会被你再气死。”

眼前忽而出现一块熟悉的蓝色光斑,紧接着响起了窗户的敲击声。宋夏回头,正对上少年漆黑的双眸。

“嘘。”他比了个手势,少年对他勾了勾手指,宋夏疑惑着点了点头,轻轻打开了家门。

不多时,宋夏出现在林轻响家后方的区域,少年看到宋夏出现,才从三楼的空中落了地。下来便说:“一层一层走下来,不嫌麻烦么?”

宋夏摇了摇头:“我说了,我可能还没法把自己当个鬼看。”

少年不置可否,说:“我看到你们吵架。”

“小孩子看得懂吗?”宋夏勾起嘴角。

“别叫我小孩。”少年略有些不耐,面前突然出现了抹茶绿的双层甜筒,挡住了他的视线。

“谢谢。”少年接过甜筒,道谢中带着疏离,青年从黑暗中出现,亲吻了少年的脸,然后举着另一只甜筒问宋夏:“吃吗?”

即便上次见面是五年前,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慵懒中带了几分邪气的青年,那时的青年还在被少年追杀,没想到如今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宋夏没有客气,把甜筒接过来,也道了声谢。

青年突然凑过来,宋夏的脸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但很明显,是手掌垫着的触感,可宋夏向来不爱和生人接触,即便是这种程度还是迅速冷下了脸。

“你干什么?”

“看,鬼样出来了。”青年挑了挑眉,宋夏听到“鬼样”立刻熄了火,紧接着便被青年扯到了一边,低语道:“我跟小朋友说这里的人听见谢谢都这么回,别多嘴。”

宋夏诧异道:“?你是骗子吗?”

青年挑起眉梢,露出坏笑:“你不是吗?”

没等宋夏说话,少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千丘,你在说什么?”

“没事,他问我能不能直接把他跟林青霞搞在一起。”

“当然不能!”少年立刻正气凌然的冲了过来:“你别忘了你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对,我也是这么说的。”他点点头拍了拍宋夏的肩膀:“抱歉小孩儿,爱神不是万能的,这世界有他的法则,我们必须要遵守。”

宋夏:“……你俩还是走吧。”

“有事要告诉你。”少年说:“我在你的身上标记了我的猎物印记,这样其他的死役暂时发现不了你。我……我会努力维持到我们约定的时间的。”

宋夏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所以有个孩子说我在发光,是因为这个?”

“唔……”少年蹙眉,迟疑着点了点头:“这可能是症状之一。”

宋夏忽然浮上了不好的预感,说:“还有可能出现别的?”

“我还在努力学习。”少年认真道:“别的可能有,但我并不知道……对不起。”

少年说完,朝宋夏侧过了脸,千丘理所当然的凑上去印上一个吻,说:“我替他原谅你了。”

宋夏:“…………”

少年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歉意怎么能由别人接受?”

宋夏无奈的扶住了额头:“不用跟我道歉,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正打算道谢,想到千丘对少年的错误引导,立刻心里发怵,只想迅速离开现场。手中的甜筒也已经软化成一团,宋夏咬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还是柠檬味好吃。”

千丘轻哼一声,立刻了然。少年对宋夏说:“最好别让林轻响太依赖你,为了他好。”

“我投占有然后直接带走一票。”千丘勾着嘴角。

少年立刻用胳膊肘猛顶他的胸口:“你在说什么?”

千丘摊了摊手:“你觉得他会吗?他要是这么做就不会挂掉了。”

“我要回去了。”宋夏并不喜欢两个不熟的人对自己和林轻响之间评头论足,直接终止了话题。“记得我说的!”少年顶着一张比宋夏还要稚嫩不少的脸,说出来的话只能让人感觉到用力与认真,却没什么说服力。

宋夏只轻轻点了点头,跟他道了再见,少年朝宋夏挥了挥手。

……幸好这个骗子没说再见也要用亲吻回应,宋夏想。

第20章 怀疑的重量

林轻响的16岁生日原本是一家人策划好的聚会,然而秦月珍中午就被外科手术电话叫走,豪华家庭聚餐变成游乐园一日游,只有他跟宋夏两个人。

他们从早上一直晃到了傍晚,宋夏的目光突然被前方戴着米奇发箍、和男友亲密挽在一起的女生吸引住,林轻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你干嘛呢,宋夏却反问道:“项婧,你不认识了?”

林轻响想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宋夏无奈道:“你第一次让我见的女朋友,还一起吃了饭呢。”

林轻响恍然大悟,心想自己还真是乱来,这没过多久就不记得的人,当年还一本正经的当“女朋友”。摆弄着手上的票根,林轻响突然想起那次y差阳错的尴尬,问宋夏:“她不跟你告白呢嘛?后来怎么样了?”

宋夏说:“拒绝加不好意思,还能怎么样?”

林轻响看着前方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绕开了原本想去的旋转咖啡杯,径直走向了过山车,一边说道:“看人现在幸福的,绝壁比跟咱俩在一块儿好。”

“你怎么说的这么奇怪啊”宋夏说。

林轻响不吭声了,回忆了自己这一路来的各种告白与追逐,直到队伍轮到他俩,两个人坐在过山车的最后一排,林轻响才说:“宋夏,你说我会不会,真是喜欢男生啊?”

血液凝固是什么感觉,那天的宋夏感受到了。同时期待着上帝可以在那团密不透风的血块上划开一道口,让光能够透进来一点儿。

但,后来的事情让宋夏明白,有时候人们之所以会失望,只是因为自己太不自量力。

“醒来睡前都烧纸,老林会让我小心尿床,小秦会让我感受棍木奉。”

林轻响早晨一醒来发现宋夏不在,第一时间就跑去烧东西去了,嘴上一边儿念心里还琢磨,宋夏这心也太细了,哪儿来这么多碎纸片小东西都留着,结果这张烧到一半儿他便疑惑了,这宋夏大初三的不好好做题,不停地写他名儿干嘛啊?

于是待宋夏出现他便问:“你上着课往本儿上写一堆我名字是几个意思?”

宋夏看他一眼,觉得林轻响真是一点儿救都没有了,信口胡诌道:“你前两天惹我了吧。”

林轻响:“?我怎么不记得?”

宋夏反问:“你能记得什么?”

林轻响倒是自觉,点了点头,不再吭气儿,跟宋夏说:“没去海边好亏啊,咱俩想个地儿去玩儿吧?”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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