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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谢先生。这次米国方面奥菲斯神教受到重创，您做的很好。”卫炙吞吞吐吐的，和以往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我可不信你们是来单纯夸我。”
宁阿雪看队长为难，直接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横眉冷竖，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大师，我直说了。这次事情你们不小心被人拍到发布在网上，上次的事情又被翻出来了。”
谢桑表情都没变一个，双手交叉，周身一派松弛：“拍到要求下架不就可以了，这种事情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大家淡忘，而且我不在乎他们怎麽说。”
“米国方面上传的，我们没有资格让人下架。而且下级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非说我们冤枉了那位博主，大家都在要讨个说法。”
“真的吃多了撑的。麻烦。”
无疾坐在旁边未入境。他听到此，就在视频网站上开始搜索相关消息。
空白，并没有所谓的视频资讯。
他摇摇头，谢桑继续道：“网上没有什麽视频。”
“哎呀，谢大师，国内的我们技术组加班加点要求网站进行删除了。眼下重要的事国际上的，你们要不出手……”
“你们出面交涉也不行？”
“不讲道理的国家，疯狂的网民，恶心的资本，宣扬所谓的自由，不允许我们插手。”
无疾在一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外网的账号。
谢桑将电脑抱近，开始搜索登录。
超调组只觉得视频对面的人脸忽然放大，俊脸暴击。所有人心头颤了颤，然后掩饰般向后靠了靠。
谢桑一边滑动控制面板，一边对身边说：“这些，很多。”
超调组：？？？谢桑和谁说话呢？难道身边有人？
无疾点头，这些视频的确要下架。
他眼神示意：现在撤？
谢桑微微点头。手指滑动几下，视频便无缘无故消失了。就如同刚才是幻觉一般。
“已经好了。相关视频我已经全部处理。其他的事你们自行解决。”
叶栗原搜索一番，然后向衆人点头示意事情解决。
宁阿雪讪讪道：“强行捂嘴有点迟。”
卫炙环视在场的所有人，严肃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喜欢造神又灭神，人的崇敬与厌恶总是廉价的，一旦知道超出认知之外的事物，人们先是好奇然后就是恐慌，最后会想到毁灭。若不身在其中，不要指望无关人员的理解。所以为了更多人的利益，无知才是最好的保护。”
“嗯。”
谢桑默默听着，只觉得人的立场不同，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是对的，而不顾其他。比如这视频，在他看来，视频消失的好处多于存在，他便会同意卫炙的观点。反之，只觉得此人不可理喻。
“你们没其他事，我就下了。”
毕竟谢桑处理了主教是大功一件，他们开会也不是为了斥责人家。卫炙想了想，郑重道：“谢先生，我们很感谢您在这件事上提供的帮助。超调组与你们合作是我们的荣幸。还有一点就是以后注意隐私保护，这事情多了，我们也不好办。”这句话真心实意，这种事多了，对谢桑来说也不是好事。
“呵。”谢桑一戳键盘，果断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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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有张秋千吊床。他们不常坐。于是上面落了好些叶子。
深秋季节。空气再也没了往日的沉闷。太阳也下落的越来越早。
谢桑查了下日历：“过几日就是中秋。要不打电话让店里送些月饼？还是想吃阿姨现做的？”
“嗯…”无疾思索了一会，“我们自己去外边买点吧？多準备一点中秋的时候送人怎麽样？”
“你想送给国安局？”
“嗯。”
谢桑：“虽然我们本不用做这种人情，但是难得今年我们有空，做就做吧。”
“我去开车，你在门口等着。”
无疾点点头。
天渐渐黑了。行人也变得格外多，各种车子在路上穿行。
无疾支着侧脸看着窗外飞驰过的路灯、行人。
谢桑偶尔看他一眼。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事重重。
他的面上忽明忽暗，就像是恶与善的极致拉扯。似乎下一秒人就会被某一方吞噬。
谢桑腾出手来拍了他一下：“哎！”
无疾一抖，怨念的看他一眼。
谢桑摸出个橘子递给他：“别生气，你头晕吗？要不要吃个橘子？”
“我又不是人，头晕什麽？”
无疾又把头偏回去。
“那你帮我剥一个。”
……
一会的功夫车内满是清新酸甜的橘子味。
路越开越窄，路上的人越来越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