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兰仔细回想了一阵,在她的印象里,还真有这么个人。
那人叫徐野,跟冯大胜一样,也是做钢材的生意的。
前两年为了市里的一个工地项目,两个人结了梁子,背地里都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害死我老公的凶手就是他吗?”刘美兰问我。
我说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谁也说不好。
我跟谢绥之带着刘美兰开车朝着市区西南方向驶去。
路上我问刘美兰,冯大胜和徐野的梁子是怎么结下的。
刘美兰说当年自己家公司跟徐野竞争夺标,最后冯大胜中了标,徐野怀恨在心,三天两头找一帮社会闲杂人等到工地上来闹挡着工人不让开工。
冯大胜也是个暴脾气,直接找了几十个人把那伙来找事儿的混混们围在工地里面一顿好打。
徐野丢了面子,脸上挂不住,没过多久,有一个工人直接从施工的架子上掉了下来。
冯大胜被带走,工地也停工了好长一段时间。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徐野做的手脚,但十有八九都是他搞的鬼。
从这之后两个人再见面就已经是剑拔弩张。
我对钢材行业不太了解,但是冯大胜和徐野的这种事情,社会上并不少见。
一连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三个终于到了城里的西南角。
谢绥之拿着罗盘来回看着,最后在一个城中村外停车。
“就是这儿吗?”我问谢绥之。
他说十有八九就是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