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低头一看,差点儿肺都气炸了!
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桌上固定放在那里,供自己喝茶的那个汝窑茶盏,
竟然……没了?
还有,桌上那些贵重的湖笔徽墨,以及一方名贵的端砚等等,此刻皆是没了踪影。
只剩下平整的桌子,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般。
曹正淳瞬间勃然大怒,哪里还理会刘喜怎么死的?
直接一巴掌狠狠将桌子拍碎。
“放肆!大胆!”
“好猖獗的贼子,这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了?!”
“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敢这般戏弄我东场?”
这时,那地上来禀报的番子颤抖道,
“督主,要不,咱们报官吧?”
曹正淳瞬间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番子。
缓缓机械般的低头。
忽然猛的一掌打出蕴含着五十年童子功内力,
直接一掌就将那番子从窗户打了出去。
那番子运气似乎没有四档头后,直接脑袋着地,成了一个摔碎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