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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你是生怕自己不感冒吧?
今天气温只有四度哎!
“是挺好看的。”
忍住蠢蠢欲动想打熊孩子的手,刘琰买了个‘小太阳’,打开对着她,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衣服了?”
“我有布了呀,想做几件新衣服穿,这个齐胸就很好看,而且比直裾方便!”
小太阳比火炉暖多了,一打开,刘泽就感觉到了暖意,她索性将外面的大氅脱掉,让刘琰看自己加的肩带:
“有这个,就不用系腰带,也不用担心裙子会散开了!”
如今商品不足,流通也差,只发钱当工资反而会‘不值钱’,所以刘琰按照诸葛亮给出的比例,米面布盐钱都发放一些,而刘佑刘泽不需要生活物资供给家用,于是便换成了布和少量的钱。
这些布自然是系统出品。
在化纤出现之后,困扰人类布料不足便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生产昂余,刘琰随便在拼多多找,就能以极低的价格大批量购买到工厂用不完的布料尾货,甚至为了防止这些布冲击现在脆弱的商贸,她还特地挑选了一批没有印花,染色单一的绵布。
显然,无论古今,人都是颇具创意且追求简便的,自己工作赚来的布,那想怎么试验就怎么试验,会女工还能指挥仆妇的刘泽,很快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好几件。
“是比曲裾方便多了。”
刘琰穿衣方面也是仿古不复古,就比如里面现代保暖上衣加裤子,外面套一件如今的直裾,再加条皮带,足够舒适,不影响行动,整体上看着也不奇怪。
“可现在穿这个,你不冷吗?”
“有大氅,也不是那么冷。”
刘泽又往小太阳前挪了两步:“想穿过来给你看看嘛,就穿这一会儿我就换回去。”
说话间,刘佑总算是走了过来,她怀中还抱着好几件衣服,身后的侍女也是。
怪不得糜夫人和刘佑能接受你这么穿。
温度还没到零下,有皮氅,只走二三十分钟,也就是冷一点,冻不出毛病。
看着刘佑抱来的衣服,刘琰有些惊讶:
“这才几天,她就做了这么多?”
“这些都没做好。”
刘佑毫不犹豫的戳穿道:“她这几天就做了这么一套齐胸襦裙出来,可不得穿上给你看看嘛。”
刘泽急了:“大娘!”
刘琰笑了。
这可真像极了前世自己那刚工作的表姐,辛辛苦苦一个月,发的工资没五天就花干净了!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在家里吃喝不愁,零花钱下个月再赚就是了。
“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呗,反正皇叔养得起。”
面对,刘·过年长了一岁·十二岁·泽,刘琰自动带入家长思维,孩子开心就好,她也不扫兴,而是看着依旧穿着旧衣的刘佑,问道:
“你呢,怎么不做点自己喜欢的衣服?或者去集市买点想买的?”
“有啊,我给父亲做了件外衣。”
刘佑道:“后世那些好物看的多了,集市也就没意思了,至于自己的,我想攒一攒,等俸禄够了,从你这儿换成那种脚踏的缝纫机,还有皮筋,纽扣之类的辅料,做件更完整的出来,省得像这几件,缝又缝不上,穿又穿不了,太浪费了。天师你觉着呢?”
说完,刘佑有些恍惚。
她什么时候在天师面前这么轻松自在的说话的?
提了俸禄不算,她还想要更好的工具!
', ' ')('“你要是想的话,预支也行,买全套也就是小半个月工资。”
刘琰挺喜欢刘佑大大方方,有需求就提模样,不过她也很老板的强调道:
“下班研究,不能影响白天的工作。”
“那还是再晚点吧。”
熟知天师秉性的刘佑直接拒绝:“你叫我们过来,肯定又有事儿!”
“咳,这次你们肯定办得到。”
刘琰轻咳一声,将常詹所提和她想到的内容说了出来,随即道:
“常翁绝不只是想提字,此事与新政有关,他参与进来,别的文人怎么看他?这是交投名状,也借此是‘考察’我呢,怪不得这些天只在教我认字记官场,半点干货都还没拿出来!”
“我敢说,这次他肯定只改字,别的什么都不动,但你们可别掉以轻心,文人学子学孙,亲朋故交无数,又钻研几十年的学术,真等他站稳脚跟,把这些人都拉过来,分分钟就要把你们和文员挤兑出去,就算他识相,不挤兑,也能明里暗里的把持一切。”
看着刘佑,刘琰道:
“学阀不能有,这段时间我会着手搭建框架,但你们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不上,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抹平差距。”
你这还不如说点离谱的呢!
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接下来几个月要忙得昏天暗地,甚至还要反复跑府衙求父亲指点,没有半点喘息之机的刘佑忍不住握拳,在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天师,不能打人,事情真的很重要之后,她开口道:
“我不行,二娘你更指望不上,不过文员中不少妇人是诗书传家,也知文墨,能做审核,不至于让那些文士做大,可抗衡常翁……他可是博士啊!除非有个足够有才华的领头,不然谁能敌过他?”
“这你就不用愁了。”
刘琰笑了笑:“我早就找好人了,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在路上了。”
刘佑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
“蔡琰,蔡文姬。”
*
许昌。
刚经历过一场危机的董家,此刻还萦绕着几分愁云,直至董祀归来,全家人才终于多了几份喜意,可看他身后那些兵卒,董母心中又是一凌。
她连忙上前,握住董祀的手,问道:“我儿,这又是何故?”
董祀沉默,他看向站在后方的蔡琰,对方此刻也正看着他,目露担忧。
她容貌苍老,看起来比母亲小不了多少,着实难为他所喜,成婚后莫说相敬如宾,连面都不想多见,只当家里多养了个人,没想到……
“母亲,孩儿今日能脱死罪,皆赖夫人。”
董母连声应道:
“是,是,她为了你可是受了大罪!”
“只是此次只免死罪。”
董祀低眉垂眼:“丞相已不喜我,日后怕做不得官了。”
“这……”
封建社会,全指望男人顶立门户,尤其是如今世道艰险,若家中无人为官,那简直要任人欺凌了!
董母不免忧虑未来,可儿子好不容易脱离死罪,总不能再说些丧气的话,她深吸口气,安慰道:
“我儿活着就是大幸,旁的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母亲!”
董祀却没有随母亲的意,他又看了一眼夫人,道:“丞相说,他打算要派我去荆州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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