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粉丝一扒才知道,这个店的店长竟然是吕少爷!
吕少爷是谁啊?丸子头平时不关系这些八卦,这次也是闺蜜说有一家甜品店很好吃,一起来尝尝,谁知道她原来另有目的。
吕少爷你都不知道?粉衣服翻了个白眼:京城有钱有权的人多了去了,最有钱是谁我们不知道,最有权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是只要说,玩的最开的,最有名的是谁,那肯定是就是吕四辰呀!吕氏集团那个小儿子!
哦哦那我就知道了可是你花痴的这个小孩是谁呀?
粉衣服激动的无声拍大腿:这个才是重点呀啊啊!看着在一楼吧台前跟服务员点餐的小孩一脸姨母笑的说:这小孩叫鹿茗。懂了么?呦呦鹿茗的鹿茗呀!这小孩是这个品牌的老板呀!!!
啊?这么小的小孩?
所以说这是重点呀!粉衣女孩继续八卦:最开始发现这小孩是因为传出来,有人说想加盟呦呦鹿茗的条件特别苛刻,加盟费高不说,而且选址装修必须高逼格,商品也必须跟总店一志,不允许自己外加任何商品。连小糖球都不行!有人就不服气,就去查是谁这么霸道呀,结果发现这家店的注册商标,法人,老板,都是这个叫鹿茗的小孩。而且据说背后有钱有权。
就这个店,就不是有钱就能买下来的呀。而且听说,这个店的手续办的超级快,异常的顺利。这肯定是上面有人啊粉衣服女孩一脸大发现的表情。
然后呢丸子头表示不感兴趣。
你想想,吕家小少爷,吕四辰,你看他给谁打过工?竟然给这小孩当店长!粉衣服激动的双手握拳就要控制不住了。
所以呢?丸子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这小孩好像是放假了,最近总过来这边。只要他在这,吕四辰必定在这守着小孩,然后一起走。你说他俩是不是粉衣服挑挑眉,一脸猥琐笑。
他俩是一对?丸子头也来了精神:我滴妈呀!!这么好吃的cp你咋早不给我呢~
最近放暑假了,呦呦本来跟章格非计划好要出去旅游的,可是章格非公司的一款车型出了问题,出差去了。呦呦自己在家,闲的闹心,每天都来店里。
先生说,这是属于他的店。
四楼是办公区,不对外开放,章格非把二楼做成活动区,有一些抓娃娃机,棉花糖机,VR体验机,还有个投影仪,可以看电影。章格非还给呦呦划分出一个画角,支了个画板。就像当初在公司一样,什么时候想来画画都行。
呦呦喜欢来这,这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还有最爱吃的甜食。晚上回家还可以让辰哥把自己带回去
吕四辰则接了个大活看着呦呦吃甜食。这是章格非临走交给吕四辰的任务。
辰哥,呦呦站在旋转楼梯上,问坐在吧台的吕四辰:我想再要一个特浓朱古力杯,行么?
鹿儿啊,吕四辰无语:你都吃俩了你牙不疼么?
啊啊啊啊粉衣服无声的呐喊:看见没看见没!妈呀这糖好好磕牙
哦呦呦抿着嘴往楼上走。
吕四辰看小孩有些失落,让吧台做了个黑森林带着上楼去了。
呦呦坐在画板前发呆,没有画画。吕四辰把他带到沙发上,把蛋糕给他,跟他说:今天最后一个了啊,不能再吃了。
你知道么小鹿,吕四辰神秘地说:吃甜的会变老。赶明儿你吃多了,变得比章格非还老怎么办?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到时候格子不要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哼!呦呦经常被吕四辰打趣,已经练出来了:我才不信呢,先生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说完吃一口蛋糕:先生才不会不要我呢!哼!
吕四辰说:不要你是假的,但是摄入过量的糖分会变老是真的你不会真的想变老吧说完溜溜哒哒的下楼了。
楼下的粉衣服看见吕四辰空手下来,拽着丸子头的衣角小声嘟囔:啊啊啊啊啊!你看吧,我就说蛋糕是给鹿茗送去的吧!!!我又被喂了狗粮了
你们家的马卡龙怎么不卖了?一对情侣在吧台询问。
不好意思,负责点餐的小姐姐微笑着说:我们家的马卡龙暂时下架了。
什么叫暂时下架啊!马卡龙难道不是基础么?为什么要下架!那还什么时候上啊!女孩咄咄逼人的问店员。
吕四辰下楼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不好意思女士,我家店卖什么商品全都取决于我家老板爱吃什么。他最近不爱吃马卡龙,所以就不再做了。再什么时候会回归,就要看我们家少爷什么时候想吃了。
从此京城的八卦又多了一条:吕四辰为蓝颜一掷千金,开店只为博美人一笑。
章格非:???
白天更新是因为晚上要出去玩,怕我回来晚忘了更新了
第34章
早上六点半,章格非给呦呦打电话。章格非怕呦呦赖床上课迟到,没想到电话刚通呦呦就接起来了。
呦呦这么早?章格非昨晚在车上坐了大半夜,直到身体都有些僵了,才进屋。一晚上迷迷糊糊的没怎么睡。
呦呦天没亮就醒了呦呦嗓子哑哑的,眼睛也肿着呢:呦呦都洗漱好了,一会出去吃早饭了
呦呦知道去哪里吃早饭么?
嗯,对面的那个男生,早上起来后跟我说,早上带我去吃早饭。呦呦小声说。
其实一个决定做好了,没有走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听到呦呦这样说,章格非觉得一晚上的阴霾,突然就明朗了。
嗯,章格非肯定呦呦:呦呦已经交到朋友了么?宝贝儿很棒。那你要谢谢人家哦。还有,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叫那个男生。这样不礼貌。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呦呦用眼睛偷偷的瞟了一眼洗漱室的门。
那一会出门前呦呦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跟同寝室的同学交换名字。好不好?
好!呦呦知道了。呦呦觉得,如果每天可以这样打电话,应该没有想象中那样难熬。
周五晚上四点半,呦呦一出教学楼,就看见章格非站在楼对面的树荫下。
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光影斑驳中,章格非的目光比九月的太阳还要热烈刺眼。呦呦冲过去跳在章格非的身上:先生!
章格非被呦呦撞得退后一步,牢牢的抱住身上的小孩,应了一声:宝贝儿。
身后的同学:他跟他爸关系真好
章格非把呦呦放下来,接下他的背包,拉着他去跟他的同学打招呼,感谢对呦呦的照顾。
坐上车往家开,呦呦叽叽喳喳的讲这一周在学校发生的事情。章格非嘴角带着笑意,听呦呦说着琐碎的事情。
说着说着,呦呦没有声音了。章格非开车,扫了一眼呦呦,慢慢的把车转到路边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用手揉着呦呦的头:怎么了宝贝儿?
呦呦吸了吸鼻子,扁着嘴,张嘴,却没有说出话。
缓了几口气,呦呦哑着嗓子说:想先生说完这句话,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落出来。一大颗。
一颗,两颗,成串的猫崽子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咦哟章格非把自己的座椅往后调了调,把软趴趴的小孩从副驾上捞起来,抱到自己身上:这小孩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可怜呢?
小孩委屈的时候你不理他他一会就不哭了,反过来越哄越哭的厉害。
呦呦一坐进章格非怀里,无声的落泪变成轻轻啜泣,紧接着就哭出了声。
章格非轻轻拍着呦呦的背,脸上带着笑意,宠溺的说:这样真好,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