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身后,暗卫出现,“老大,关于忘忧草的新线索,是否告诉主上?”
“我会处理。”
“是。”
半个时辰后,温容扶着墙,步踉跄的走了出来。
他满脸冷汗,脸色苍白,薄唇也是没有血色,捂着胸口的手骨节都绷直了,裸露出的半截脖颈,经脉节节流动的是诡异的黑色凸起,十分可怕。
镰仓连忙走了过去,“控心蛊发作了?”
温容哑声道:“回宫。”
临走,他看了眼烈九卿院子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
烈九卿做了噩梦,她猛的坐了起来,“温容——”
剧烈的头痛传来,她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该死的,好痛……”
守在旁的顾天琊把醒酒药放在边,没好气道:“还知道疼?”
“喝了那么多酒,我当然会疼……”
顾天琊叹气,看烈九卿的情况,她是梦见了温容,但压根不记得昨天的事了。
顾徽音千杯不醉,怎么生出了个口醉的女儿?
而且,还是事后不负责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