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悬浮在空中,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
“敏……我……睡房……隔音……你忘了……我弹吉他打鼓……装修时就……啊……就隔音……啊……你大声叫……啊啊……我……啊……我要听你叫……啊……”
“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放声大叫,全身酥麻的快感,像电极紮在我身上。
“啊……敏啊……你越叫……我……啊……越硬啊啊……啊……好紧啊……”
“好硬啊……良啊……我……我……快死了……嗯啊……啊……”
这时兆良不光是站在震荡的脚底按摩器上,双脚、腰臀还不断用力挺进我的肉壁,肉壁深处像被人挖开来搔痒,传到心房。整根坚硬地震荡着的阳具,粗粗鲁鲁的把屌身上螺旋的凹凸纹,撑开翻弄着我的肉壁,脊骨传来的快感使我全身扭动,甚麽挺起腰身扭动,紧抱兆良,也敌不过器材强烈的震荡,快感使骨头全散开来了。
“啊……良啊……啊……啊啊……啊……我憋……不住了……啊……”
“敏……我……好爱你……啊……啊好紧……啊……”
兆良拼命的忍着快感,挺刺我震抖的肉壁,左穿右插,硕大的龟头撞在柔软温暖肉壁的每一处。每每顶到前列腺时,我全身毛发矗立,乳头乳晕都凸出来,感受兆良的大屌挺刺着我的威力。
我真的要叫、我要浪叫、我要嚎叫,我要为帅哥的硬屌叫嚣。肉壁被电击似的,又像被千千万万只虫蚁抓着爬行似的,大龟头不断抖动挺刺的强烈快感,从肉壁震上心房,又从心房震到喉头,我怎能忍着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搂着全身湿润的兆良,叫得又放又浪,却被他亲着我的脖子、耳孔、脸颊。兆良,你弄死我了。突然兆良画圈的扭着腰身,小穴口像被硬屌撬开似的,不断向我体内深处挺进。我叫不出来了,失声了,心房猛的为兆良那颗大龟头轻轻挺刺肉壁而跳动,快感酥麻的让我也狠狠震荡起来。我只能仰着头,张大嘴巴,眼前一切在晃动飘浮,心房替我从喉头压出几声哼叫,释放体内强烈的快感。
“良啊……良……啊……啊……”
兆良瞬间感到,我抓着他手臂上二头肌的手指也在抖震。再回头看看我仰着脖子,翻了双眼,一下子吻着我的耳朵在说:“敏……叫啊……叫啊……”
兆良啊,我强烈高潮时,就叫不出来,我不晓得为甚麽,这就是我身体的反应。但我知道,我已经裹着你的阳具飞上天堂了。兆良看着我颈项完全无力的後仰,一手托着我後脑勺,边吻着我的耳垂边说:“敏……你要……啊……叫啊……叫出来……啊啊……别压着……啊……啊……”
兆良还以为我不快乐,一面强烈的挺刺,一面疯狂在我脖子、耳垂上吸啜,浓密的胡渣又再刺在我身上,乱草般的阴毛磨擦着会阴,前臂被兆良湿润的腋毛磨擦,这麽多层的性刺激,这麽强壮的男生,我的身体立时像羽毛般向天飘浮起来,连腰身也顶起来,贴着兆良温暖的胸腹,我在享受跟一个男人全身紧贴的性快感。
“叫啊……敏……叫啊……我爱你……叫啊……”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全身滚烫的兆良在我耳旁激动地喘气。从他口里、鼻孔里喷出每一道温暖的气息,让我晓得,抱着我的,是这麽威猛的一个男子汉。
按摩器强烈的颤动把兆良坚硬的阳具,变成一支震荡的肉棒,束紧我肉壁内每一条性神经。我紧窄的肉壁同样变成是一个震荡的抽真空管,抽扯着兆良精囊里的精液。阳具在挺刺,肉壁在吸啜。我要爆炸了,又再向兆良说:“良啊……亲我……亲啊……啊……啊……”
猛听得兆良抵受不住我肉壁越收越紧的压力,突然双手紧抓着我的臀部……
“啊……敏……我……啊……啊……啊……啊……”
这次我们一起射精,我忍不住强烈要死的快感,在兆良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轰了好几炮,穴口紧得钳着兆良勇猛的大屌不断收放着,我的屌还被兆良鼓起的腹肌,紧压着磨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粗壮有力的双臂却抓着我两片圆润的屁股,不断把我身体举起放下。我快活的管不住他一面射精,一面抽插的爱好。我发骚了,我扭动小穴口,向兆良那根喷射着精液的大屌施以左右扭动的压力。全根湿润通红、硬硬翘起来的阳具,像钻地机似的,一面喷出汁液,一面向我体内深处钻探,一次又一次的挺刺。
“啊……良啊……啊……射啊……我……好爱啊……啊……啊……”
“啊……敏啊……啊……”
听到我短促的淫叫声,我开始明白他的叫声为甚麽比我拉得更长。硬屌由龟头直达根部,慢慢的在插入,享受一寸比一寸深的磨擦挤压,怎不会叫成这个样子?插入的速度越慢,心房享受酥麻的快感越久。
兆良,干吗你的心脏这麽强壮,可以抵受这种死去活来的射精快感,可是你这样的抽插,让我难受得活像被你挺拔的肉屌,狠狠地把我心房泵出来似的。
我突然感受到在大气的当儿,你紧搂着我的腰肢,坐在你擎天的肉柱上,靠着你像飞机引擎似的两颗硕大睾丸,在我小穴口两旁奋力不断在喷射你滚烫的气压。我软软的身体跟不上你急速的射精节奏,心房被你雄纠纠的身体压得狂乱跳跃。刚被你抽出的阳具拉扯下来,要往下掉落,却又被你激动的再次挺进射击,让我又稳固地坐回你柔韧的肉柱上,再次感到你两颗引擎,压在我小穴口两旁,向我发力全速推送,我们的身体又再一次向上升腾起来。
“良……啊……你射……啊……射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晕眩却又紧张的缠着你的身体,坐在你湿润的肉柱上、双脚蹅在你气垫似的翘臀、双手抓着你天使翅膀似的肩胛、小穴口被你两颗大引擎,带着我的身体翱翔飞腾。你听到我在你耳旁快乐地为你的勇猛嗯啊叫嚣麽?
你这样一次又一次把我的身体推向大气层,稀薄的氧气,让我呼吸困难,不断喘气嗯叫。兆良,你别停下来,没有你的挺刺,我的灵魂不会飘的那麽高。我努力地想要跟上你冲刺射精的节奏,稳坐在你坚硬的肉柱上,让你把我带向太空漫游一会儿。
回到地面的当儿,我快乐地抓着兆良泛起红潮、血脉贲张的脖子;酥软地看着他酷酷地张大嘴巴,半瞌迷离的眼神,抖动的喉结“嗯啊”着男人雄壮的叫床声。看着兆良射精时销魂的表情,让我魂飞魄散,让我感受他的硬屌,渐渐插进来的强烈快感。
这麽坚硬的一根大肉棒,好像全没感觉似的,又射又插。你翘起来的大屌身,像根硬硬的甘蔗,捅进榨汁机里。你的精液随着茎干捅进时,被榨汁机似的肉壁一寸一寸的挤压,让硕大红润的龟头刚插进我的肉壁榨汁机,就把你的龟头压的活像压着塑胶水喉管的出口处,挤得精液向着肉壁,四方八面喷射飞溅开来。拉出来的时候,龟冠上翘起的小肉粒有如甘蔗的残渣,刮弄紧窄的肉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炙热感觉,让我快乐的微笑,因为我享受到你温暖的燃料,体内装上你擎天的火箭炮,再一次被你这火山爆发似的力量,在你两颗引擎的发动下,又一次被喷出的精液一块儿往天堂射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下子搂着兆良的头,抱在我脖子上,奋力的收紧我的榨汁机管道,享受硬生生捅进来的甘蔗,湿润炙热的汁液,滋润我的身体。而且兆良硬硬的甘蔗不会一压就扁,它还是会一直硬硬的翘起来,让我挤压出更多精汁,让我享受兆良身上这根圆滚滚、硬挺挺的甘蔗,享受他一次又一次强壮的挺刺。
“啊……啊……啊。啊……爽啊……”
“良啊……我……好爱啊……用力……啊……”
过多的精液还从榨汁机的小穴口,徐徐地往兆良的卵囊流下来。我猛的伸手向下,抓着兆良两颗为我释放着精液的睾丸,湿润的精液弄得我手中两颗卵蛋滚来滚去。兆良被我抚弄得全身再激动地抖着。精液徐徐掉在按摩器上,也洒在兆良毛毛的腿上。我中提琴似的腰臀,被兆良胯间粗大的弓,拖拉着肉壁内每条弦线似的幼小的性神经,一股又一股暖流黏满肉壁,随着大弓的进出,发出吱吱声响的诱人交响曲。
兆良舍不得快感,射了一次,肉棍还在我体内甩动,甩得太厉害,全根湿润的顶着我的屁眼尾椎骨上,热腾腾的肉棍被按摩器带动,在我敏感的小穴口搔痒。我扭动着身体,伸手抓着兆良的骄傲,把他塞回我的肉壁,来来回回的挤出他的大肉棒,又塞回去。兆良笑起来:“敏啊……你……真晓得……把弄我这根……啊……好爽啊……”
“我……爱……爱你……暖烘烘的……顶在我屁眼上……”
我紧瞪着兆良,跟他缠绵地亲吻。
“我这根是老婆你的……你……啊……爱怎样……都可以……”
“良啊,我们要多洗一次了。”
“不洗!”兆良突然像个大男孩似的玩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啊,我们全身又湿又……一股精液味道,我受不了。”
“敏,我只不过射了一次,我还可以再来……”
兆良轻轻吻在我的唇上,我被他的说话吓住了。
“良啊,我都快死了,你还要……”
兆良抱着我到了浴室,向我又再挑情起来。
“敏,我不晓得能不能再跟你睡在一起。我想抓住你的心,让我给你快乐,好吗?”
“良啊,这三天你陪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快乐了。”
“敏……”
兆良又酥又软,又温柔又勇猛的,把我又一次熔化。我拿着他洗澡用的一块大海绵,裹着兆良再次翘起来的大肉棒,上下替他磨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以兆良之海绵块,攻兆良之海绵体。看着他雄纠纠的肌肉抖颤,抵受着海绵擦在大龟头上快感。
“啊……嘶……啊……啊……嘶……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张大双腿,我坐在中间,两手用海绵裹着他擎天的肉棒,替他翻弄龟冠内的小肉粒,他硬硬的阳具红通通的,奋力挺起来抵受冲击。海绵磨擦在龟头上的强烈快感,硬生生地被我打出精液来。我不替他打出来,这根又要插进我体内了。兆良亢奋得全身向後,扶着浴缸手把,抖颤地落在浴缸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兆良全身抽搐,震动短促的男人叫床声,在我把海绵迅速地上下翻弄龟冠时,我垂下头来,一面吸啜着他红润的大龟头,舌尖刺探着马眼口,一面用海绵磨擦他的龟冠,还把海绵在龟冠上稍微旋转着他凸起来的小肉粒。
兆良扭动全身,双脚也抖起来,举起双臂放在头後,以防过份兴奋撞在浴缸上。我看着他仰卧的全身,肌肉的蛮劲,丘峦起伏;体毛的浓密,勾心动魄。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全身散发着男人野性的气味。看着一对睾丸狠狠的往大屌根部两旁收缩,这对引擎又再升起来发力了。我伸出左手的姆指、食指,轻轻地抓弄按压这对为我释放着精液的卵蛋。兆良呼吸瞬间更急促起来……
“啊……啊……啊。啊。啊。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兆良这样极其亢奋的嚎叫声,好像对我说,他落在射精与快感交替出现之中。每一声长叫,他炙热的精液就猛烈地喷向我口腔里,随着的短叫声是因为海绵不断翻弄他敏感的龟冠,受不了套动的亢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兆良身体的痉挛快感一直没停下来,七八次的射击,龟冠被磨擦得抽扯着心房。感到我想离开大屌的兆良,一下子抓着我的头,向着茎干压下去,要我裹着他的全根。兆良嗯了一声,享受坚硬的阳具,全被包裹的快感。我听着他动人酥软的嗯啊声音,叼着他的大屌,为他慢慢的套动坚硬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经辛苦,让他强烈地射了两次,就不怕他再向我要求了。我紧搂着他,享受他温柔的亲吻,享受他强壮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ike,薇姨明天回来……”
“我开了电脑,你装着在我房间上网就可以啦!况且你可以替我查查有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嘛!”
“你甚麽都想好了。”
兆良轻轻抚弄着我的身体,吻在我的脸颊上:“我怎不为你着想?嗯,明天你想到哪儿?”
“上午看看其他的学校,有时间的话我想看看你妈其他的雕像,我真的很喜欢……嗯,明天你带我到疗养院看看伯母去,好吗?”
“敏啊……”
“甚麽?”
“你可不可以多住一天啊?”
“无缘无故,怎麽跟我妈说多住一天?”
他色迷迷的看着我,吻一下,说一句:“我找个藉口跟你妈说……黄昏我带你跳弹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坏……才刚射了,又想着明天……”
“敏啊,我使上了浑身解数还不是想让你爱上我?就是我不能拥有你,我也很想跟你一起有个回忆……”
“良啊,你以前有男友吗?”
“有啊,不过,相处很短就散了。”
“为啥分手?”
“……很难说……当时我还小,像你一样当0,不过我根本不喜欢,後来回港读书就散了,我也不觉得痛苦。问来干吗?”
“真想不到你也当过0……我只是想知道吧了!”
“你嫌弃我不是处子?”
“瞎说……睡了,快三点了。”
眼前一对厚实的胸肌,粗壮的手臂,这样一副帅哥强壮的身体,我忍不住在他身体上轻抚起来。在这儿没有他,我可以跟谁?呆在家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用力啊……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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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力壮、精力旺盛的兆良,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弄醒了。敌不过他身体的挑逗,敌不过他强壮的双臂,也敌不过我最爱的一对男人胸肌,当然还有他“能屈能伸”的大屌,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肆意的卖弄体位,大干一场。难道男生早晨的肉棒,特别坚挺有力?他在我体内快四十分钟了,狠狠的忍着不射,弄得我跟他全身湿透。润滑剂乾了又涂,涂了又乾,我被他直弄得全身乏力,再要以柔克刚来抵御他长矛挺刺的痛楚,他撞得床也跟我们一起叫了。
我缩紧双腿,搁在他腰身旁,紧抱着他半站立的身体,减轻他的撞击力。他硕大胀满的屌身长驱直进……
“良啊……你……抱着。我……啊……抱着我射……啊……好吗……”
“嗯……敏……只要你爱。啊……我。甚麽……也做啊……啊……啊……”
我紧瞪着他充血红润的脸孔,看着眼前天花上下晃动,被他勇猛的挺刺。他猛的把前臂压在床上,夹着我的身体,手掌抓着我的肩头,化解了我以柔克刚的技俩,大屌狠狠的捅进我紧窄的肉壁,本来身体应该跟着他冲刺的方向推前,可是被他抓着两肩,我瞬间又再承受他强烈的挺刺,又痛又爱。
兆良的叫声突然变得更狂野,阳具、阴囊、睾丸全都压在我体内外,这麽动人的一刻,我们紧贴着的身体……
“啊……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啊……啊……用力啊……啊……”
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我悬浮在空中,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一面在抽插射精。兆良,这是我最爱的,用力啊,用力射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裹得兆良抽不出来,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
“良啊……谁。啊。叫门啊……”
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
“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Well,I’msorry,Ineeda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I’msorry,Mi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I’mSabrina。”她笑了笑。
“HiSabrina,I’mRhys。Imadethemould,whyyou’tworkonaive?”
“Guys,I’msorry,weneedapositiveinstead,orbettersay,theinalmodelorstatue,wedon’tmakebrohoutapositive,youknow,upontakinganorder,we’lakephotostoehestatueisintact。It’sourpolicy。”
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
“You’dbetterfindsomeoomakeapositivefirst,eitherincy,terracotta,psterwhateveryouhave。Ineeda……”
突然看她锁着眉头,俯身看了看,又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仰头向我问起来:“Ohmygod!AreyouMr。?”
“No。”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
兆良一直绷着脸,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
“Yes,I’m,callmeMichael。What’sup?”
“IsMissCireLinyourmo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ight!”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
“Ahha,sheisahabituéhere。”
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
“Oh,Ihaven’tseenherforaverylongtime,issheok?”
“She’sinanasylum。”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神色便沈重起来。
莎布莲娜愣了愣,表情诧异的说:“Oh……I’m……I’msosorry。”
“It’sbeenyears,andthat’swhyIwanttomakeareplica,it’sprobablymymom’sstwork。”
莎布莲娜叹了口气:“Tobeho,man,Ireally’tacceptaive。”
我们都愣在当场,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However,Imakeapositiveforyou。”
“That’sgreat,oh,that’sreallygrea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Thankyousomuch,Sabrina。”
“Ok,youabronze,right?Normallyourminimumquantityforsmallbroatueis10。Asagestureofgoodwill,I’llbypassthispolicy…”
“Oh,fabulous!Sabrina,youreallymakemyday!But…howlongwouldittake?IamgoingbacktoHongKoysoon。”
莎布莲娜耸了耸肩,又说:“Ok,I’mgonnamakeapsterpositiverightnow,wehaveabatchofordersherereadyforthefinalbronze-pour。Ithinkittakesprobablyaweek,youknow,assemblyandfinalpolishetcetc,well,theyalaketime。”
“Yeah,that’sgoodenough!”
中午回到兆良家,薇姨听到雕像终於能保留下来,高兴得不得了,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後,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饭後兆良说要回覆电邮,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
“薇姨,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
“唉!少奶向来多愁善感,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
“甚麽?”
“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受了刺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总不会弄到失忆吧?”
我幽幽的说。顿了顿,又想起了:“薇姨,你有没有看过……伯母很激动的,或者哭得疯……”
突然嗫嚅起来,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头一次是纽约暴乱,一群暴徒……”
我插嘴说:“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
“嗯,原来你也问过……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而是她悲恸的神情。四年前3月27号,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那时我还在弄晚餐,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说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了想,少奶向来黄昏後就不再外出,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
“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
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脸口一挤,压着嗓音说:“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还分了房!”
我愣了愣,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我猜对吧?又听到薇姨说:“那时我就随口问问:‘少奶,你到哪儿去啊?我得叫庆叔预备车。’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她自己驾车,一会儿就回来,用不着劳烦庆叔。一去就四五个钟了,那晚她刚回来,样子就有点疯似的。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问她甚麽事,她突然就哭了出来,跑回睡房,之後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
我突然冲口而出:“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薇姨呆了呆,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我赶紧说:“我也问过兆良,他跟我说过些……”
“嗯……最初我也这麽想,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过了几天,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不过神情大不如前了,有时清醒却是神情哀伤,有时又呆若木鸡,看着天窗时神色慌张。”
薇姨叹息一声,顿了顿,又说:“那个雕像不就是少奶到疗养院之前一直埋头苦干麽?看到她一时对着雕像流泪,一时仰头看着天窗愣一会,疯一会的,我看了又害怕又伤心。後来几天也没听过老爷提过离婚的事,就憋不住问问少奶究竟发生甚麽事了,只看她双目呆滞,重重复复的说甚麽:‘窗户,窗户……’。我看看天窗,又没有甚麽特别,想不出她到底要说甚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严重……唉……我们不过是下人,也管不了那麽多……想想,一个好好的家庭,干吗会……唉……”
说到这里,薇姨双眼红了一圈,说不出话来了。我安慰着说:“薇姨,你甭难过了。”
“嗯。兆良最疼的就是少奶,每年暑假回来,就是陪着少奶到处走走。你能替他保留这个雕像下来,他真要好好报答你了。”
“薇姨,能帮上个忙的,我总会帮忙,我也不要兆良给我甚麽报答。”
薇姨点头的说:“少爷有你这个朋友实在太好了。嗯,你不是说要看看雕像麽?去看看吧,甭呆在这儿呢!”
我独个儿在地牢欣赏兆良妈的雕像,边看边想,又拾回从母模抠出来的泥块,放到工作台上,拿起大块小块的泥碎,欣赏伯母留在泥块上的造诣,我真想把它还原过来。并合着一块一块的泥雕,我在想为甚麽艺术家都是这份悲凉,放在眼前的,其实可以放到任何一所艺术学院,或者到处公开展览,难道伯母为自己怀才不遇而抑郁?
不对!她有钱有学问,犯不着跟人争名逐利。一定是兆良他爸有外遇,被伯母发现了,一气之下才会疯了。不对吗?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最容易见异思迁了!可是,好像又不对了,兆良明明说过,他爸看到这个雕塑,想起了伯母就哭得厉害。这儿大的小的雕塑,每天睹物思人,难怪他会搬到80。真奇怪!如果他们还是相爱,伯母怎会疯,会失忆了?
我拿着泥块仔细地欣赏,忽然听到兆良一面跑下来,一面喊着:“敏!敏!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跑得气急败坏似的:“敏!那座雕像的泥还在这儿吗?”
我指指工作台上放着的泥块:“良,干啥这麽紧张?”
“你别问,先让我看看!”
兆良失魂落魄似的,翻着那十来片属於半人半兽雕像的泥块:“敏!你帮我找找,帮我找找那个男人胸部的泥块!”
看到兆良双手抖动,好像有点慌,就跟他找起来。
“良,该是这几片!到底甚麽事啊?”
“Sabrina刚才打来,她怀疑妈可能是被人吓疯了!”
“甚麽?被人吓疯?她怎会知道?”
兆良也没理会我在说,仔细地一看:“对啊!敏,你看!”
我俯身看看,那男体左胸脯上有个像男性♂的符号,不过箭杆上多了两条横线。难道伯母刻的可能是一幅纹身图案,所以刻的并不深,我修补时也没留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abrina说做好了甚麽腊模,并合之後,发觉是妈的自雕像,而且神态惊异,她也吓了一跳,况且刚刚才晓得她进了疗养院,就怀疑这个雕塑有点问题。她翻看了妈过去做铜像,落单跟完工的所有照片,自雕像还是头一次。她说妈可能在雕像上表达些甚麽的,又再细看一次,就发现这个符号了。”
我想的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被兆良摇了摇:“敏,你干啥?”
“没……没事啊!我在想伯母经常说甚麽‘窗户’,究竟跟这个符号有甚麽关系吧了。……良……”
“你想说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你……有听过你爸或者你妈有……有外遇麽?”
“不会……我不相信爸妈他们会有外遇,只不过妈闹情绪而已。要是他们有外遇要闹离婚,早就散了,何必一直拖拖拉拉!”
兆良斩钉截铁的说得我也不敢追问甚麽外遇了。
“良,我猜这是纹身图案,但又想不到跟窗户有啥关系。”
“纹身图案?”兆良好像有点被我点明了。
“你妈刻名字比较深,这个符号却刻的不上力,我猜大概是纹身图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有点急躁起来,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肘:“敏,我有旧朋友在FranklinSquare附近有爿纹身店子,或者我们能找个头绪,你跟我一块儿去,好吗?”
“良,你弄痛我了!”
兆良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敏,你现在跟我去吧!”
“良啊,你冷静一下好吗?纹身图案这麽多,店子也多的是,就是问了个头绪,你到哪儿找人去?况且有这个纹身图案的人,也未必跟伯母扯上任何关系。”
兆良呆了呆,一时之间,从急躁变得好像无助了。
“良,你别介意,我……”
“敏,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兆良一下子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又说:“良,我刚才听薇姨说,你妈出事当晚,应该找你爸爸去……之後伯母回来就呆呆的,你爸爸……他……有没有纹身?”
“敏,相信我,我爸爸不会对妈做甚麽,他也没有纹身。”
“你怎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啊!我刚回来也跟爸爸到过Oside,到过Levittown健身,难道我没看过爸爸胸口有没有纹身麽?”
兆良又再说的有点气结激动,一会儿又嘘了口气。
“良,对不起!我只是问……问个清楚吧!”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敏,我真是六神无主,你帮我想想,我该做甚麽?”
看到兆良一脸无助,我走上前搂着他:“良,你别激动。我刚才听薇姨说,才会起疑。不过我直觉上,感到纹身跟伯母说甚麽窗户有关系……”
兆良搂着我轻轻吻了一下:“敏,你怎会变成侦探了?”
“……我只不过觉得伯母……疯了太可惜,才会多问几句……你别怪我多管你家事。”
“我没怪你啊!你说来听听。”
我抓着他的手,一起坐到工作台旁。
“薇姨跟我说,当晚伯母要到甚麽体育馆找你爸,连晚饭也不吃,回来後就出事了。伯母经常呆着说甚麽窗户窗户的,难道一点儿也没关连,我才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兆良想了一会儿:“对!可能有关!”
“良,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体育馆?可是哪一间体育馆?”
“我只知道爸在Oside、Levittown都是会员,如果还有其他的,就更麻烦了。不如我问爸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插嘴了:“这事一定不能开口问你爸。你想,我们再提起这事,一来会触动你爸,二来他会怀疑你不相信他,才探问这事……我……总觉得,事隔四年了,就是问了,你爸也未必回答你。”
兆良想了想:“敏,横竖我们要到体育馆,不如你先跟我到朋友那边问问,再到体育馆,好吗?”
我楞了楞,你家出了事,难道你还想跳弹床?
“敏,谢谢你!”
兆良搂着我刚想亲吻,忽然看到薇姨在天窗外打扫,我猛的推开兆良,他却紧搂着我不放,还吻在我的前额上,仰头看看薇姨:“敏,怕甚麽?就是我在这儿跟你黏得紧紧的,薇姨也不会看到。”
“甚麽?”
“天窗全都是防窥防弹防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麽先进?”我有点出奇。
“纽约暴乱後,为了保安,妈就着人把天窗全都换过了。”
“良,走吧。我想看看!”
对我这个爱偷窥的人来说,防窥技术就是我的敌人,我得要看看!
“敏,你看!”
“嗯,看甚麽?”
薇姨拿着扫帚走过来问。兆良笑了笑:“没甚麽。薇姨,我们外出,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敏,走了!”
太奇妙了,干吗我脑海好像想起甚麽事?最近在哪儿看过这种防窥玻璃,却是记不起来。算了,这麽多防窥窗户,要是流行起来,就少了个刺激的嗜好。
“Hi,Michael,longtimenosee呀喂,哪时回来?”
“喂,Steve,上个星期才刚到。嗯,无事不登三保殿,找你就是要你提供些专业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oyfriend?”
这个叫Steve的男生跟兆良差不多高,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侧了侧头问起兆良来。一看便晓得是“半唐番”,黑黑实实、粗粗壮壮的,胸肌撑得红色白边背心挺挺的,还隐隐约约看到两颗挺凸的乳头。双手插在紧窄的牛仔裤裤袋里,手臂肩头上又蓝又红的纹身图案,恐怕他被背心盖着的身体全都是了。後面那位不知道是助手还是客人,手臂上全是龙呀虎呀的动物,看得我眼花撩乱。我真有点怕,在香港,纹身通常都是有点粗下的、黑社会的哥儿才爱这玩意儿。
“我介绍。Steve,Rhys!”
我们握了握手,看他瞪着双眼,由上而下打量了我两次,看的我也腼腆起来。
“喂,Mike,好像还未成年啊!你多好哇,叼了只小鸡。”
真讨厌!明明知道我叫Rhys,却直叫我小鸡,难听极了。兆良一手搂着我的肩头说:“那你别吓着他了。嗯,可以跟你查些资料吗?”
“查甚麽资料?”
“纹身图案。”
“你几时有兴趣了?你也来得合时,本来我就快下班了。嗯,到那边再说!”
兆良看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温柔地抓着我两肩,走进了一间四百来尺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一个壮哥助手,简简单单的两张较高的纹身床、办公桌,椅子也只不过三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坐坐!我这儿空间不多。”
“Mike,坐吧!”
Steve已经跟那个助手各坐了一把,兆良竟然抓着我先坐,从後抱着我,又坐了下来。我登时翻了翻眼,还是头一次当着两个陌生男子面前,跟兆良坐得那麽……那麽亲热,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Wow!你是示威来着?”
Steve耸了耸眉,吹了个口哨,好像看着我们这样一起坐,他很兴奋似的。
兆良笑而不答,又听到那个Steve说:“看你这张脸孔,好像在honeymoon啊!你看你紧贴得Rhys也害羞了,看得我也快憋不住,想吃个小鸡餐了。”一面说着,一面按摩自己的胯间。
干吗这个Steve说话那麽粗鄙,兆良怎麽会跟他认识的?
“嗯。不阻你了,我想问,你有没有看过这样子的纹身图案。”
兆良稍为挺身向前,手指在桌子上的玻璃画起那个符号来,我却被他的下体压得更紧,虽然是软软的,却很是挑逗。
“好像看过。问来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绘这个图案的客人多吗?”
“你想来一个啊?哼!小儿科,你看看我这个……”
他一脸不屑地说,向後指了指那个助手:“Howard,让我朋友看看我的杰作吧!”
看到那个助手,举起粗壮的双臂正要脱下背心,坐不稳的兆良搂着我的腰,又再向前推了推,一团软肉甚麽的都压着我在屁股上。兆良,你再顶我,我真……真要骚起来了。待那个Howard脱了背心,我登时目瞪口呆。干!
只看到Howard两块厚厚的胸肌,胸沟两旁,各绘上一根硕大擎天的阳具,阳具上筋脉毕现,细腻无比,光暗颜色的运用下,立体感使得阳具圆滚滚、硬挺挺的感觉更加强烈。两根阳具的龟头重叠在胸沟上,还漏出淡白的精液,往下滴向Howard的胸沟,直达腹部的肚脐。
肚脐周围被绘上两颗男人的头部,肚脐就是前边那个男人张着的大嘴巴,正在吞食从胸部两根大屌流到大嘴巴的精液。後面还有一个半边脸孔的男人,神情极似正在干着前边吞食精液的那个男人。Howard胸部上,两根大屌的根部,被绘在腹部前边的那个小男人举起双手抓住。两颗浅褐色的大乳头,居然被绘成这两根阳具下的卵囊,乳晕周围的体毛就变成两个卵囊的阴毛。这对卵囊却被後面的小男人举臂伸手揪着。
我从来就没有想像过,竟然可以在男生身上,绘上这样的人体图案。猛的看到Howard还站起来,徐徐的脱了身上的牛仔裤、内裤。我吓的身体微微向後退了一退,兆良胯间那团软肉贴得我更加紧,让我登时想起他在马背上的雄风。
Howard的下体全都刮掉阴毛,露出一根他本人耷拉着的大屌、大卵囊,可是小腹以至大腿两旁,却是身上那两个小男人的全裸相,还是站着後干的体位。而且从角度看上去,彷佛是我从楼上往下看着一对正面仰头交合的男性裸体。前边那个抓着两根大屌在吞食精液,後面那个揪着两颗大乳头的卵囊,正干着前边那个男人。Howard的阳具同时也是前面那个小男人的阳具,在小男人身上,那根屌和卵囊就显得更硕大无朋了。
如果Howard当着我们面前勃起来,这幅纹身肯定令人看得血脉沸腾。不!我现在就看得流着点点淫水了。看着这麽淫秽的纹身图案,本来就浑身不自在,又兴奋却是尴尬,猛然感到兆良看的也有点反应,我就更加窘迫了。
谁知Howard还用力鼓动两块大胸肌,肌肉拉得两根大屌在他胸部上,上下一挺一挺的,活像大屌挺起射精的一刻。我看的身体有点发骚了,真的发骚了,龟头也感到流出液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这真是杰作。不过我不是来纹身的。”
兆良看着笑了笑,也颇觉难为情:“你也知道我妈的事,我找这图案是……”
明明知道是淫秽,我两根耳朵却进入入睡状态,开始听不到兆良在说甚麽,只感到我屁股被兆良半挺的大屌身顶着;脑海幻想跟兆良性爱;眼前却是Howard裸着的男体。嗯,不对,连他身上的,应该是三位壮男在我眼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有如真人的纹身,我会以为是黏水纸贴,将影像黏在他身上。
Howard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徐徐转过身来。腰、背上竟然是一个半个人身高,满脸胡须的粗壮猛男,胸肌上的胸毛,绘的真是一丝不苟。他张大一双曲着膝的腿,擎起一根巨大的屌,Howard站着时脊椎两旁凹入,屌并不太粗,可是躬身时脊椎凸出,弄得屌身随即向两旁扩大,有如勃起。脊椎凸出时刚好是大屌底部的那条凹凹凸凸的海绵体,亏他能把人体骨骼也变成这样一幅诱惑的图案。根部两旁绘的两颗大睾丸,还各被一条黑色的东西绷着。Steve的绘功真是一绝,卵囊卵蛋圆滚圆滚的活灵活现。
我敢肯定,从後干Howard的人,一定在视觉上享受很大的刺激,活像同时干着两个男人似的。两片结实翘起的股肌上,各绘上一颗男人倒下来的头颅,正伸出舌头舔弄Howard的屁眼。
光看这样的纹身,我已经受不了,脑里瞬间全都是色慾,何况Howard本身也是一等一的壮男。这时Howard刚转过身来,“两个男人”的大屌卵囊,在我眼前一起晃了晃。Howard淫淫地对我笑了笑,我登时尴尬的垂下头来……
“……就是这个原因,我才来找你问问。”
干吗?原来兆良已经说完了。这时Howard已经套回裤子,坐在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鼓动胸肌。看着他胸部上栩栩如生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的,兆良的那根虽然已经回复原状了,我却感到自己的龟头口流出更多的爱液,一脸羞愧,内心却又渴望起来了,心脏酥麻的怦怦在跳。
“纹身图案多的是,我看应该找个老行专,问一问……”
这时Steve仰起头,放开嗓门的喊着:“Mark啊!你拿套图案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粗鲁,动不动大呼小叫的,活像个黑社会大头子。一会儿那个在外面的Mark拿着图案集走进来,放到他面前。他翻着翻着,兆良紧张的向前挺了挺,想看看图案。他每一次向前挺挺,我全身就软软的。好一会儿,Steve对兆良说:“Mike,我这儿没有,你跟我到附近另一爿店子问问,我跟老板也挺熟的。不过我也没把握能找着。嗯,你跟我来!”
刚走到门口,Steve回一回头,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皱起眉头,便说:“你看你们亲热得真让人羡慕,不过那边的老头是个homophobia,我看你把Rhys留在这儿吧,只不过一会儿,店子就在下一条街吧了。你问过就回来再接他吧!”
兆良回头看看我,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下一条街?在美国一条街道等於香港几条,甚至更远的,究竟那店子有多远啊?何况刚刚被兆良顶得心猿意马,我骚得想跟兆良到体育馆跳弹床去,却听到Steve一副大男人的样子,锁着眉头对我说:“Rhys,你闲着无事,看看那些图案集吧,我们只消一会儿就回来。”
又抬头对着两个助手说:“你两个看着店子,Mike回来後,才关门休息。Mike,走吧!”
他简直就是吩咐我们各人应该做甚麽!抓着兆良的肩头走出门外,再把门口玻璃窗上挂着的营业牌子转了转,我就愣愣的看着“Open”在我眼前晃动,兆良就这样瞬间在我身旁消失了。我一脸无奈,看看手表,差不多五点钟,还要到体育馆。抬头再看看,那个Mark正在清理工具,便走回那个工作室,有点紧张的坐下来,伸手拉了那套图案集过来,垂头看着。
我一面看着,有些只不过是一幅图案,不过越掀到後面,越觉得恐怖了,骷髅有的、怪异有的,啊!怪异的动物也有,有些人头没有眼睛。再看下去……
我瞬间感到自己在翻色情画报了,怎麽全都是交媾的图案。本来被兆良顶过,有点发情,现在看到这麽些栩栩如生的交媾绘画,我……也想要,兆良快回来啊……
“Mike是你情人?”
突然听到Howard问起来,你把我问倒了。虽然兆良对我棒极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他是我男友,我们仅认识三四天啊!
我还在想应不应该回答,Howard就迅速把裤子退到膝盖,臀部往左右扭动,胯间耷拉着的大屌、长长的卵囊又一次在我眼前。Howard的大屌算得上是根好棒,没包皮,屌身上没有太多“蚯蚓”似的筋脉,龟冠的圆周比茎干还要大,看上去像船锚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你很欣赏我这幅图案,我再让你看看吧!”
听到这句说话,我登时胸口窒碍,呼吸更觉困难,活像被他这根船锚似的大龟头一下子抛过来,扣在心脏上似的。看他手心裹着大卵囊,两根手指擎着大屌的根部,把软软的,却粗胀的水喉管,画圈摇动起来,有如螺旋桨开动似的。他越摇得厉害,那个船锚似的大龟头越来越胀大,彷佛这个船锚被螺旋桨捆起来,大龟头卡着我的心房,向他这个螺旋桨扯去。他徐徐坐下来,向我伸手,看他肉肠的根部已经又粗又胀,微微一跳一跳的,充满生命力……
“过来欣赏,我让你看个清楚!”
我心跳加速,还是愣住不动。他扯了扯小腹近鼠蹊,两条落在大腿根上凸出的腹股沟韧带肌,大小男人的屌同时被扯了扯,我的神经也随着扯了扯。他迅即抓着大屌猛的打起来,大屌下的一对卵蛋也在松弛的卵囊里上下弹跳着。他自己在打,同时也像捋动腹部那个小男人的大大炮,看的我几乎喷出鼻血来。
他甩开手站起来,我看着一根大屌,唉!应该是两根……嗯,我也不晓得是一根还是两根了,总之就是雄壮地翘起来的肉棍。腹上绘着的那个小男人,像极了我从楼上往下偷看一个裸男,擎起一根超乎比例的男根和卵囊,随着Howard的身体左摇右晃。
“爱就过来舔舔吧!”
心脏又再被这句说话抽了抽,被眼前这根、这两根大屌绷得喘气困难。他走近过来,我脸红耳赤的看着大小男人勃起的大屌摇动,两根大屌停在我眼前不到半尺,一挺一挺的翘起,坚硬无比,看着稍微陷落的马眼口,红润的独角兽好像向我的鼻孔喷出一股催眠剂,啊!是肉肠冠沟茎干特有的微酸气味,也发出热腾腾的气压,不断向我脸颊、鼻孔传送过来,真诱人。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挺了挺臀部,我才看到他大屌的底部,竟然也绘上一个男人的裸体,龟冠系带下就是一张大嘴巴,活像要叼着上面硕大的龟头似的。我瞪着这根屌再没知觉了,瞬间被拉到他的坐位前。他坐下来,要我蹲着,他颈椎落在椅背上,全身倾斜的坐着,让我看他身上玲珑浮凸的男人身体、看他身上使我失魂落魄的两个男体纹身。嗯,不对,是三个男体!不对!是四个啊!
大屌擎得龟头已经对准我的嘴,心脏绷的更紧。还有他身上似乳头非乳头、似卵囊非卵囊的纹身在刺激我的性慾。就他身上的各种男性器官的绘图,我觉得我在跟一群器官在一起,可又看到Howard一块一块真实的,又结实的肌肉,这麽多男体在我眼前,我实在看得脑里乱作一团。
要不要?内心挣紮,邱敏,你太淫荡了!可是男人阳具的威力是我的致命伤,又被兆良顶得发了情。要不要这根屌,不对!这两根粗屌?要不要?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视觉上我是叼着两根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用力啊……啊……深一点……啊……啊……”
Howard抓着我的头,不断挺起臀部,把他硬梆梆的大屌,连着小男人超大的阳具,挺进我嘴巴里。看着他腹部那个张着血盘大口的小男人,吞咽着胸部两根流下来的精液,我有如一次过跟三个男人连环干着,官能刺激得我奋力地吸啜着硕大的龟头,吐了口水,侧着头,用嘴巴向着这根,这两根炙热的大炮茎干上下磨擦,暖烘烘、硬挺挺的被我的嘴巴推动得两边摇动,微微打在脸上,好硬啊!
“Ohmygod…yeah…ah…amIhard…eh?……likeit?Ahha…yeah…”
我突然一下子扭动头部,嘴巴在他龟头上旋转磨磳,听到Howard轻轻压低动人的呻吟声,我敌不过一次叼两根的刺激,小嘴巴一下子向下,把又硬又热的大屌捅进口里,收缩口腔两旁的肌肉,裹着全根磨磳起来。这样叼着两根大肉棒,一根现实的,一根视觉上的,还是超大的一根,实在过瘾啊!
肚脐那个大嘴巴,被Howard扭动的臀,弄得活像两片嘴唇张着张着,吞下精液似的。小男人的一双惊恐的眼神,看得出是给後面那个小男人突然挺刺後庭。我忍不住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大卵囊,轻轻拉扯玩弄一对睾丸,嘴唇不断靠着口水的湿润,来回吸啜磨擦他硕大的龟头,唇边不断被他翘起的龟冠磨擦翻弄。
Howard快活舒爽的举起双臂,露出他腋下诱人的腋毛。弯弯曲曲的腋毛,像一根根伸出来的指头向我勾魂似的。我憋不住甩开大屌,舌头刚伸出,便看到原来他腋窝里也绘上屁眼,在不太浓密的腋毛下,简直有如我在舔着一个屁眼。天啊!我还没试过舔男人的屁眼,刚哥、杰,甚至兆良的屁眼,我从不敢触碰。有时候1号未必能接受,他们也从没要求过。我有点疯狂地向他的腋窝,他的屁眼舔拨。
我一手抓着Howard炙热的肉棍上下捋动,又粗又硬,在我手中一挺一挺的扯起来,我猛的一下子扳下他的肉棍放手,来来回回的让这条坚挺无比的回力棒,往上弹起来,爱死这麽有力的大屌了!我叼着他胸肌上的乳头,也同样是绘在两根屌下的卵囊。是乳头还是卵囊,搞的我越来越兴奋,管不住轻轻咬了口挺起的乳头。看着他扭动头颈的舒爽样子,渐渐地在呻吟。弄湿了乳晕上的毛毛,使绘上的卵囊更加性感诱惑了,简直像一个被叼的湿润无比的卵囊。
我向下亲吻他的肚脐有如我跟那个小男人一面接吻,一面在抢食精液似的。我抓着Howard的大屌扳下,吸啜着他没有耻毛的大屌根部,阳具在我脸庞上散发着诱人的体温、展示肉棒挺举的力量,还有浓烈的大屌气味。忍不住抓着这根肉棍,用力压在脸上,来回磨磳。啊!动人的温暖、动人的力量。脸颊在享受雄壮男人肉棍的长度、硬度、温度、力度,啊!连湿度也来了!啊!味“度”也来了~龟头口渗出有味道的爱液。
我要尽快享受一下,猛的吸啜他的龟头,舌尖疯狂地刺探马眼口,嘴唇翻弄他特别翘的冠沟,一手用力握着又硬又暖的屌身,靠着口水上下捋动得吱吱作响。双眼看着他仰起脖子的销魂表情,憋不住了,我一下子向下深喉了,把整根撑得擎起的肉棒往喉头送去,嘴唇夹着根部,画圈地扭动,好硬啊,这里是大屌最坚挺的地方,不是吗?不硬怎挺起全根来~啊……
“啊……爽。啊……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挺起身,弯下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刺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究竟怎会可以自舔的啊?我吓的愣了愣,他突然说:“一块儿舔啊!”
他扭动颈部,把头侧向一旁,我便从另一旁伸出舌头,两根舌头在抢着一颗红润的大龙珠,湿润流动的口水下,这颗龙珠彷佛在转动似的。我沿着他的龟冠舔弄内里的小蓓蕾,弄得他嗯啊在叫。
舔着舔着,在我对面的竟然不再是Howard,而是Mark。他哪时走进来的?他抓着大龟头,两片嘴唇上下的套弄肉棍的茎干。Howard抓着我的头向屌身一压,我跟Mark就这样一起,各用两片湿润的嘴唇,夹着肉棍茎干上下上下的替Howard套弄起来。
我从没试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一根大香肠,有点兴奋,跟他抢着吸啜,就更卖力的配合Mark,又吸又压的把弄着眼前擎天勃起的肉棒,暖暖的、硬硬的茎干落在嘴唇上更加诱惑了。Mark抵死的吸着龟头向他那一旁拉去,吐出大屌,我的脸登时就被这根暖烘烘的回力棒打了一下,又热又有力,感到肉棍的厚实坚硬。Mark抬抬头,好像要我跟着做,我们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弄着Howard胯间的大肉棍。
Mark突然向下,大口一张,把整个阴囊叼进口里,右边的那颗还没全进,便用手指捅着那颗睾丸,把两颗一并叼在口中,向下拉扯。猛听得Howard强烈喘气,我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叼了肉棍,几经辛苦,才把它全根覆没在嘴里,紧紧裹着根部。Mark突然不再向下拉扯卵囊,反而向上,把裹着卵囊的上唇碰在我裹着根部的唇上。我吓了一跳,猛的退後,却把肉棍甩抽出来,“卜”的一声,猛听得Howard叫了一声,全身微微的一跳,好像全身都被抽扯了一下。
“Yeah…ahha…doitagain…ah……ah……ohfuck…ah……ah…”
他叫得活像就快要喷了,我一口压低他翘起的大屌,觉得被扳下来的肉棍特别坚挺有力,刚想一口叼下去,Mark吐出卵囊,跟我再一次套弄着肉棍的上下两面,继而慢慢沿着圆滚滚的茎干,按压着肉棍的两旁。猛看得Howard胸肌上绘着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我看他也就快要喷了。他人还没射,胸肌上两根好像不断漏出精液来似的。我们不断刺激他整根热腾腾、湿漉漉的肉屌,龟头越来越红润,布满了一个个微细口水泡。
“Ahha…fuck…I’m…ahha…ahha…”
Mark一口把大龟头叼去,用力点动头部,向着肉棍的茎干推下去,一下子将临近射精边缘的大屌深喉,有谁憋得住不喷出来?Howard双手抓着Mark的头,眯着眼睛,仰头猛喘,奋力的挺起臀部,把应该已经喷射着的肉棒推向Mark的喉头,来回抽插。
我这时就像一只猫咪,被同伴伸了头过来,抢去滋味的大奶头。落得孤单地呆呆看着同伴吸奶,我却舔着嘴角上的味道,眼睁睁的看着Mark像猫咪吸奶般,吸啜着Howard那根大奶棒,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深喉吸奶,好像饥饿已久。我寻找其他的位置,想多挣一点,看到胸大肌上一对奶头,也算是奶啊,就一口叼了又咬又吸,弄得Mark呻吟的更加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Mark的头埋首在男人的胯间,把翘起的大肉棍吞的没顶,一次又一次的将鼻子陷在Howard的鼠蹊上,扭动头部把嘴唇磨擦大屌根部。我听着男人射精时狂野的呻吟声,本来我就想吸他一口。突然想起兆良也有一根滋味的大奶棒,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乾不乾净,就作罢了。
我坐在一旁,边看着Mark紧裹着Howard的硬屌,脸颊也陷在Howard的小腹上,喉头胀大了,手中扭着他鼓胀的卵囊,挤着两颗大睾丸,好像要泵出睾丸里的精汁似的。光看这个场景也湿了我的内裤。Mark吸啜着大屌强力向外拉出,“卜”的一声,肉棍抖动了一下,擎天扯起,Howard全身也抖了一下,这条动人的大奶棒,应该甚麽汁液都被吸的乾乾净净了。
“不要!不要呀!”
我突然被嘴巴还流着精丝的Mark抓着,他想扒我的裤子,我吓的一下子退後,双手抓紧裤头,他却向前想拉我过去。
“Mark,你别玩过头,他是Mike的,Steve知道,有你好受了!你想要,来!”
干吗像Howard这麽个大块头的男人,会甘心情愿被干啊?他扒光了自己,仰卧在纹身床上,脖子落在床缘。这是甚麽姿态,我从来没看过。Mark二话不说脱了裤子,擎天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一下子便把粗的像警棍的肉棒,向Howard口中顶进去,卵囊睾丸全都撞在他的鼻子上,撞得“泊泊”作声。还看到那颗睾丸被脸颊挤起来,还看到Howard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被大屌茎干每次插进时鼓胀起来。
这个姿态看得我很激动了,看着Mark湿漉漉的茎身,时隐时没的陷在别人的口里,还被Howard吸得吱咋作响,这麽诱人的吸屌秀,连Howard射过的阳具又再次翘起,变成一根游戏杆。我管不住自己了,我要玩游戏,我要游戏杆!
看着Mark雄纠纠的身体,和那根翘得硬硬的肉棍进进出出,太诱惑了。Howard还在我脸前骚的哼着喉音,伸手向我勾了勾,吐出大屌说:“爱就上来坐坐!”
“你有套子?”我憋不住了。
“啊……好粗啊……啊……好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稳坐在Howard硕大的游戏杆上,玩起大人的游戏来。我的小穴口裹着这位大哥哥硬硬的游戏杆,不断上下磨擦,画圈扭动。我要玩射击游戏,小穴口像外星人的吸盘,向着敌方的大炮进攻,我扭动大哥哥的硬杆子,活像追击外星飞船似的。啊,好玩啊,扭动硬硬的游戏杆爽得全身酥软。突然看到Mark疯狂向Howard的大嘴巴挺刺,小腹绘的竟然是个象头,那象鼻肯定是他的大屌了,看得我更加亢奋,狠狠的玩弄摇动大哥哥Howard身上的游戏杆又坐又扭。
我向後伸出一手抓着他鼓胀的两颗大睾丸,边坐边抚弄,Mark下体突然全压着Howard的口,探身过来,想向我索吻。我却不想,亲吻很动人的,Mark又长得不够帅,所以我只是伸个手指头让他吸啜。射击游戏很紧张啊,肉壁有如手掌紧握着游戏杆,疯狂地画圈扭动,又猛烈地上下抽扯,大哥哥,你快射啊!干吗我玩了这麽久,按压这麽久,还是没发子弹出来?Mark又再挺次,Howard的脖子被Mark的擎天象鼻弄得鼓胀起来。
时间快到了,我赶紧一手扯着一对睾丸,一手揪着Howard的大乳头,视觉上我好像抓着两个卵囊,眼下Mark的一根,在体内又一根,啊,不对,视觉上是两根,我忍不住这场3P的刺激,淫秽的纹身图案带动下,我活像跟四个男人一起在干,那不再是3P了,是5P了!
“啊啊……啊啊……啊……”射了,终於射了,小穴口强烈抽搐,喷射到Mark的腹部,射到Howard的身上,一发又一发的喷出,我怎会射的这麽远?小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紧,裹得Howard突然吐出Mark的象鼻子,扭动叫嚣起来。小穴口感到有根硬梆梆的游戏杆激动地预备射击,我一屁股坐下去,他又射了!游戏杆一挺一挺的,挺了三次,我又再上下刺激他射精的大屌,听到男人射击的诱人呻吟声,我开始酥软的一屁股再坐在他的大屌上,享受大屌根部挺动射击的力量,俯身吸啜他弧形胸肌上的一颗大乳头,啊!是大卵囊,感受大屌在我体内强烈的挺动,直至徐徐的退消。
Mark突然把我一下子抽起来,双手抓着Howard的腰,把他倒过头来,粗暴的拉脱大屌上的套子,仰起头来,把套子内的精液倒出,滴进口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还看到他拉开套身,伸出舌头在套子内舔着残余的精液。
吸乾吸净了,环保的翻过套子另一面,套在粗糙的象鼻上,猛的再把象鼻,塞进Howard的屁眼。Howard叫的死去活来似的,被Mark大出大入的大屌挺刺了几乎百来次,两颗卵蛋狠狠撞击着身体,“泊泊”作响。Mark的大屌,彷佛一头发疯的大象,把粗壮的鼻子,猛的在Howard体内捣乱。Howard眼也翻了好几次,阳具又再勃起,还不断流出前液。
干!他俩是不是都学过软骨功夫,Mark竟然边干着Howard,边垂下头来,叼着Howard的大龟头磨擦起来,把Howard直送上天堂了,看着Mark嘴唇紧裹着大龟头,上下套弄,Howard爽的嘶叫着,被干又被吸。Howard这时骚叫得好像在射精似的,看清楚他硬硬的大屌根部,又再一挺一挺,没猜错,他再射了。Mark吸得乾净,仰头又挺刺着。干了好一会儿,Mark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Howard酥软地向我招了招手,在我耳旁说:“你下床,到他後面,抓着他两颗睾丸抚弄,啊……啊……他就会射出来了!快!……啊……我被他弄死了!”
我走到Mark背後,蹲下来看着他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鼓胀的卵囊里,像沙包般一下一下的打在Howard的尾椎上,压的两颗睾丸挤了出来似的。我一手抓着他的卵囊,轻轻拉扯抚弄这对男人宝贝,猛听的Mark仰头嘶叫起来。干吗Howard料事如神?难道他俩是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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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抓着一对宛如乒乓球大小的睾丸,他就叫得销魂削骨了。光是抓着这对睾丸,这个湿润的毛毛卵袋,听着他的呻吟声,我也差不多要多射一次了。他的暴力也感染我了,我用力拉着两颗睾丸,探头叼着一颗睾丸,轮流的左一颗,右一颗,脱了口的卵蛋狠狠的弹回原处,再一次抓着它们互相挤压磨磳,突然感到两颗卵蛋被他的精索向上一提,再也拉不下来……
“Ah…Fuck…ah…ahyeah…suckit…ah……I’ming…ahahahha…ahha…pumpmyloads…ahha…fuck…ahha……ah……ahha…”
“良,抱我!抱我!”
“敏,干吗突然要我搂着你?”
刚坐在兆良的车上,我便嚷着兆良抱我,跟他热吻了好一会儿。当然啊,刚刚虽然不知道是3P还是5P的纯性,我怎会不挂念跟兆良有性有爱的结合?我恨不得就在车上跟兆良贴在一起。
“你不想搂着我亲热吗?”我幽幽的说。
兆良笑了笑:“当然想啊,不过你突然热情起来,我有点诧异吧了。”
为免兆良怀疑我受了甚麽刺激,还是收拾酥软的心情好了。
“良啊,那边找到甚麽没有?”
“那个老板说,会问问其他纹身店子,应该很快就查出个究竟来,他会通知Stev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上跟兆良磨磨磳磳的,终於到了Oside体育馆,可能已经下班了,来的人比较多。我跟兆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在体育馆餐厅里一面吃晚饭,一面谈起这事来。
“良,这儿那麽多窗户,玻璃门窗,该怎麽查?我真想不出来。”
“我醒起了,是门窗,门窗呀!不是窗户。我差不多每次探妈,她也会说这句。”
“可能薇姨记错了,不过都是跟玻璃窗有关嘛!”
对这个伯母常说的“门窗、窗户”,我也不晓得从何入手。兆良愣愣的看着碟子上的食物,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对我说:“敏,你猜会不会是我爸经常到的那些训练室呢?如果妈找的是爸,她一定会到爸经常出现的训练室……”
“对对对!亏你想得出来。那麽伯伯会在哪儿出现?”
“医疗室、健身室、还有体操馆,该是这些吧。”
“医疗室?来健身怎会到医疗室啊?”
“我爸本来就是内外科医生,他也是这儿的临时医生,干吗不会出入医疗室?”
我这才知道兆良他爸的职业,好奇的问起来:“伯伯经常来的?”
“他偶尔会来,这儿比较远一点,LevittowMeadow,爸现在反而会到那边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