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王朝,新天子即位三年,国力在其锐意进取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这位新君堪称开疆雄主,自幼便对武学有着浓厚兴趣,尚武之风更是深入其骨髓。于是在历经数代文贵武贱的朝代更替之后,武将迎来了他们史诗级的加强时代--庆元元年。
江南阮家悄然一跃,成为大楚王朝炙手可热的新贵。
当代阮家家主阮镇年的嫡长子阮擎苍,年仅31岁的他手握重兵,负责京畿周边的军事防卫,乃是正二品都指挥使。
阮家旁支所出阮景睿,从三品的兵部侍郎。
阮镇年的次子阮文轩,今科探花,如今也是江南最为富庶府衙的从七品县令。
阮家主宅内,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今天是阮镇年的50岁寿宴。
虽然他只不过是一介白衣,但是谁也不敢不把阮擎苍不当回事儿。
雕梁画栋的大厅中,来往的宾客中不乏达官显贵,阮镇年手持翡翠烟袋,微微眯着眼,与身旁的宾客高谈阔论,时不时发出爽朗笑声。那宾客一脸讨好之色,那人是本地县令马县令。
他则满脸堆笑,频频向明明没有官身的阮镇年举杯敬酒,不可谓是不谄媚。
舞女们翩翩起舞,丝竹悠扬,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可谓是极尽奢华。
然而,在这繁华热闹的宴会背后,阮家大宅偏僻的花园一角,却上演着另一番景象。身材矮小却容貌出众的阮卿,被几个往日里就爱欺负他的子弟堵在墙角。
“哼,瞧瞧他克亲克妻这副模样,你不是要来克爹爹吧!你这个丧门星!”一个长得颇为娇俏的身着粉裙的女子满脸嫌弃,伸手推了阮卿一把,嘴里全是恶毒的话语。
此人正是阮家最受宠的姨娘所出的三女儿,阮娇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双手抱胸,眼中满是不屑与傲慢,转头对着身旁三个男子颐指气使道:“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在阮家该有什么规矩!”
三个阮家旁支子弟,平日里就想着如何讨好阮娇娇,此刻得了命令,立刻像恶狼一般围了上去。为首的一个男子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重重地砸在阮卿的肩膀上,阮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敢在惹我娇娇姐不痛快,你好大的胆子!”他恶狠狠地说道。
紧接着,瘦高个男子快步上前,用膝盖猛顶阮卿的腹部,阮卿闷哼一声,疼得弯下了腰。矮胖男子也不甘示弱,冲过去拽住阮卿的头发,使劲儿往后拉扯,阮卿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却只能紧紧咬着牙,双手死死抱住头,一声不吭。
他心里清楚,反抗只会招来更凶狠的打骂,这么些年都习惯了。
就在阮卿被欺负得奄奄一息时,偏门进来一个身高起码有一米九的青年,他看到这一幕,瞬间火冒三丈,刚想跑过去踢飞那些杂碎的时候看到了阮娇娇那一抹粉裙。
青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迅速跑到不远处,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花园另一头扔去,“砰”的一声,石头砸中了一个花盆。
那四个欺负阮卿的人听到声响,纷纷转头张望。
青年故意捏着嗓子尖叫大喊:“不好啦,那边好像有人在偷东西!”
阮娇娇和三个旁支子弟一听,以为有热闹可看,又担心错过什么好玩的事儿,看着地上蜷缩在一起的阮卿,啐了一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趁着他们离开的间隙,身高八尺的青年箭步冲上前,一把抱起阮卿,朝着一间偏僻的偏房奔去。他动作迅速,小心翼翼地将阮卿放在床上,随后关上房门,靠在墙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担忧,看着受伤的阮卿,心疼不已。
周围乱糟糟的声音停了,一双轻柔的手在缓缓的抚摸他的头发,而后将自己抱在了他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这时,阮卿才缓缓抬起头。
他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显得触目惊心;原本整齐的头发被那些人扯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嘴角和脸上;洗得泛白的衣服左肩被扯出一条大口子,雪白的左边肩膀上布满了脏污,更衬得他身形单薄,楚楚可怜。
阮卿那精致的面容此刻满是痛苦与委屈,平日灵动的眼眸也黯淡无光,明明被欺负的这么惨了,脸上却是一脸倔强,更加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青年看着眼前的阮卿,心疼得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阮卿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为他驱散所有的痛苦。
他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阿卿,别怕,我在呢,再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了。”青年那往日里那双总是溢满阳光的眼睛此刻满是自责与心疼。
“我,没事……咳咳,长庚,谢谢你。”
李长庚微微松开阮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满心懊悔:“阿卿,都怪我,我就不该离开这一会儿。我想着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桃花酥,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儿……我……。”
李长庚说着,眼眶就红了几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今年刚满20岁,身高193公分,身形十分健壮,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颤抖。
和他这高大威猛的形象不匹配的是,他爱哭鼻子。
三年前,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时候,是阮卿在树林将他救下,悉心照料。从那以后,李长庚便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守护在阮卿身边。
阮卿才12岁那年,就被阮镇年以男子过12岁就可以自立门户为由,分给了阮卿一间离主宅十分远的破院子给他。从那以后阮卿便是开始了一个人独立生活,直到23岁那年,遇到李长庚。
那些人往日里就喜欢到他的小破院子去欺辱他,何况是今日送上门了。若不是父亲生辰,他如何会主动到这他厌恶不已的地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长庚是阮卿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温暖,虽然李长庚一直以阮卿的护卫自居,但是阮卿却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护卫过,两人的相处倒像是朋友,也像是亲兄弟一般。
李长庚总会仗着自己比阮卿小6岁,全然不顾自己身形高大,还老爱往身高仅170的阮卿怀里钻,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阮卿也总是无奈又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阿卿,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了,不管去哪儿我都跟着你。”李长庚紧紧握着阮卿的手,像是在发誓一般。
“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他轻轻抬起手,帮阮卿擦去嘴角的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阮卿看着眼眶泛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李长庚,强扯出一抹微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故作轻松地说道:“长庚,你瞧你,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呢”他的声音虽还有些虚弱,却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快。
李长庚吸了吸鼻子,看着阮卿逞强的模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阮卿横抱起来,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阮卿身上的伤口。
阮卿下意识地搂住李长庚的脖子,“这样也好,既然我本不该出现,这样也好……”
阮卿心情低落的想着,这次他没有拒绝李长庚的温柔,乖乖的将头倚靠在了李长庚的胸膛,眼神再次变得暗淡。
李长庚抱着阮卿,大步朝着那间破旧的小院子走去。
一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路过花园时,偶尔还能听到宴会上传来的欢声笑语,与他们此刻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阿卿,等回去了,我给你找些草药敷敷伤口,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李长庚轻声说道,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路,稳稳地抱着阮卿,生怕有一丝颠簸。
“嗯。”阮卿靠在李长庚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暖,缓缓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内,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曳,给狭小的空间染上一层暖光。
阮卿大概是因为受了些伤,闭上眼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李长庚还坐在床榻边看着开始呼吸均匀的人儿,眼神之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此刻的阮卿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睡梦中也未能完全摆脱白天的被欺凌。平日里白皙的脸颊,此刻因大抵是因为在噩梦而略显苍白,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更加为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李长庚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他早就在三年前,阮卿救他的那天就对他情根深种了,这些年虽说拿着自己是阮卿护卫的名义待在他身边,可是真的只是想做他护卫吗?
这些话早就骗不住自己了。
李长庚看着眼前的人,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那些杂碎是如何敢伤害他的至宝的?
睡梦里,阮卿似乎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眉头越皱越紧,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突然,他的手猛地伸出,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李长庚连忙抓住了阮卿的手:“别怕,阿卿,我在”
李长庚心疼不已,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阮卿的额头,试图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嘴里还在轻声呢喃:“别怕,我在呢,没人能再伤害你。”
“别走……”梦里的人还在嘟囔,眼睛一直紧紧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走,我不走,阿卿别怕,睡吧。”
李长庚安抚着梦魇的人儿,目光恨不得将阮卿整个包裹起来。他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阮卿脸上游走,从紧闭的双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泛白的嘴唇,每一寸他似乎都想用目光印刻到自己的脑子里一般。
手已经被阮卿抓的泛白,而且还有些微微的疼痛,李长庚却是丝毫不在意,他这点痛,比起那些杂碎对阿卿的侮辱,算得了什么?
李长庚望着床上沉睡的阮卿,爱意与怜惜如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翻涌。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缓缓俯下身,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仿佛稍不留神,眼前人就会如泡影般消失。
随着他的靠近,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额前的一丝碎发悄然滑落,轻轻掉在阮卿的脸颊。
目光紧紧锁住阮卿的唇,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挣扎。他太爱眼前这个人了,这份爱炽热得让他感觉快要被灼烧殆尽了。
双唇微微颤抖着,带着滚烫的温度,再一次轻轻触碰在了阮卿的唇上。
他吻得极为虔诚,像是在朝拜自己心中的神明,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阮卿,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