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了一会儿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话说易染你为什么会来奉天军校啊,以你的成绩应该可以去排名更高的学校才对啊!”
晁文卓不解地问道。
听见晁文卓的话,易染目光深邃而坚定道:“磨炼自身。”
““哦!原来如此啊……”晁文卓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随后又重重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被家里人硬逼着来到这所军校的。”
此刻,晁文卓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临行之前,父母那语重心长、饱含期待与嘱托的话语。
“儿子呀,将来无论如何都要记得报效咱们伟大的祖国哟!”
每当回想起这番话时,晁文卓总是感到既无奈又好笑。说实话,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太过崇高和远大的志向可言。
在他看来,成为一名腰缠万贯的资本家岂不是更为惬意和舒适?
“我倒是觉得大爷的话很有道理,就你这智商,当资本家?怕是要赔死。”晁铭佑的一席话打破了正沉浸在幻想中的晁文卓。
“你!”
晁文卓瞪了晁铭佑一眼,“我怎么就赔死了?”
晁铭佑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先不说别的,就你这性子,别人说两句好话就能把你忽悠得找不着北。”
晁文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易染在一旁看着这两兄弟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
两天后,凌晨4:00
防空警报声响起,吵醒了熟睡中的几人。
“什么情况?”晁文卓眯着眼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