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齐声应“是”。
待黄衣人走后,几人将麻袋搬进屋内和以前一样解开麻袋,把人腾挪出来,然而这次不一样,麻袋解开,里面居然是两个身手矫健的男人!
几个男仆来不及想更多,呼喊声卡在气管处就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黄衣人走到园中,见县令正在宴请那个叫朱四的守将,便站在不远处静候,不上前。
安次仁见了,找了个理由起身离席,走了过去:“怎么样?”
黄衣人附耳低声把新进两个女人的事情简要说了。
“大人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安次仁一边得了朱四替他保官的承诺,一边又有了“新货”,心下畅美无比:“做得不错,回头厚赏。”
黄衣人欢喜得连连应下。
安次仁回了座,侍女递上酒来,便对着朱四举杯歉意:“刚才下人来报,家中老母亲身体有些不适,把喝得药又吐了出来,哎!”
朱四听说,便要起身告辞:“既然是老夫人身有恙,怎好继续打扰,今日这场酒没白喝,安老弟赤子之心,对外造福百姓,对内亦是孝子贤孙,称得上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朱某不久留了,这便告辞。”
安次仁故意在朱四面前提母亲身体染恙,便是有逐客的意思,他已急不可耐地想去后院瞧一瞧。
朱四谢辞,安次仁还假模假样的再三款留。正说着,一下人忽然匆忙跑来,声气急喘,脚上连鞋都跑掉了一只。
“怎么学得规矩,大呼小叫,平日我对你们宽仁,你们这些奴才便没大没小,现有贵客在,你们还不收敛些!”安次仁骂仆人,还不忘把自己夸赞一番。
那下人咽了咽干涸的喉咙:“门外有一人自称是边境来的,说是姓魏,身边带了好些穿轻甲的护卫,小的不敢擅自作主将人放进来。”
朱四略一思索,猛得站起身:“姓魏?难道是魏小将军,魏秋?”
说罢径朝府衙大门走去,安次仁一听,也慌得跟在身后,心道,这魏秋是魏大将军的堂弟,若能和这人沾上一点关系,日后何愁不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