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嬉笑着说要被男同吓晕,最后凌楼湘半推半就的和沈澜烟结了婚,那位陆同学遗憾离场。
陆时宴军装笔挺,军帽下赫赫是一张刀削般庄严凌厉的脸。黑色皮手套隐隐映射着威严的光泽,他摘下一只手套与沈澜烟握手:“臣请太子安。”
陆少将时任西北军区调度,从前却很巧的从未和他一起会师过。沈澜烟矜贵的伸出手与他握了握,闻到男人身上一股极冷冽的烟草香水味。
沈澜烟对他笑笑,说:“陆将军好。”
陆少将端详他一眼,说:“太子剪了头发,但还是一点没变。”
沈澜烟友好的抿着嘴又笑了下,说:“将军变了很多,确实是我辈楷模。”
陆将军却轻声问他:“…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不甚意外。他们结婚的时候没几个人知道,一朝离婚天下闻,各种阴谋论满天飞,大部分都是沈氏做了王族以后就忘恩负义,看不上这个“糟糠之妻”了。
沈澜烟走了神,心想这样也好,总归比人人知道他在家挨打强一点。
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让客人久等很不礼貌,于是又勉强的笑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男人温和的笑笑:“没事,我就问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问一下,实则是猛烈展开追求的前兆。高订衬衫和西装被一件件熨烫妥帖送到他家里,鲜花也在每日清晨一束束寄到门口。
沈澜烟皱着眉叫助理给他转账。不多时收到男人的电话,那头是笑盈盈的温和语气:“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收你的钱?那不成强买强卖了。”
沈澜烟道:“谢谢将军的心意,只是我不能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
陆少将说:“怎么不能收?”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寂静。半晌,沈澜烟叹了口气:“我知道您的意思,”他说,“我很抱歉无法对您做出回应。”
对面也是一阵沉默。不多时陆将军叹了口气:“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决定离开他。”
凌楼湘恨不得天天拿个望远镜盯着他家门口看。那天他下班的路上看见太子府门口停着陆时宴的车,要不是秘书拼命拦住他,他能当场下车和人家打一架。
他自讨苦吃似的要司机每日都从太子府门口走,无一例外的看见摆在门口的鲜花后气的牙痒痒。
只是还没等到他再次上门骚扰前夫,自己家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时宴换上常服,气势却丝毫不输,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凌楼湘冷笑一声,挥挥手就要让下人送客,道:“十年前他就是我的,现在照样是我的。”
陆将军盯着他,目光如炬,威严道:“他从前确实是你的,可你有半分珍惜他么?”
凌楼湘回望过去,同样目光灼灼:“从前是我错了,但我再错他也轮不到你染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宴说:“陛下说你经常打他…你是活腻味了吗?”
两个人竟就这样扭打了起来。陆将军毕竟从军多年,身手在他之上,很快凌楼湘脸上带了点五彩斑斓的颜色;陆将军也没能完全明哲保身,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眶和熊猫似的。
家里的下人面面相觑,没人敢来劝架。
凌楼湘面色阴沉,让人把他请出去。
没一会儿沈澜烟就打来电话,阴阳怪气道:“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连陆将军都敢打了。”
凌楼湘的暴力狂形象在他心里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凌楼湘却像条落水狗,咬牙道:“明明是你的陆将军先给我一拳。”
对面似乎有了点笑意。青年说:“我才不信。”
凌楼湘气的半死,却又听见他说:“那也是你活该。”
于是挨了打的憋屈被朝思暮想的人的一点笑意一扫而空。他轻声说:“是我活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
沈澜烟却没了笑意,声音也冷下来,说:“你做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便没再说什么。他勉强笑了一下,说:“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沈澜烟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比和你在一起开心。”
凌楼湘气的牙痒痒,还是温和道:“他也给你做饭吃?他也给你洗衣服?”
青年又冷笑一声:“又没人要求你做这些。”
陆时宴晚上还是戴着墨镜来了。沈澜烟没忍住咯咯的笑起来,男人便摘下墨镜,无奈道:“你笑什么。”
他笑的花枝乱颤,说:“…你怎么还被他捶了眼眶…那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
陆将军垂下眼,不管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凌楼湘。但陆时宴面上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笑了笑说:“…估计凌议长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青年又忍不住笑:“他非要说你先给他一拳。”
男人很坦诚的说:“是啊,我想锤他很久了。”
沈澜烟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两就打过一架。当时凌楼湘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教室里把他骂哭了,陆时宴上去就是一拳,两个年轻人便在走廊上大打出手,沈澜烟也变成了那个传说中让两位校草神魂颠倒的神秘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这些,笑的咳嗽起来,陆时宴想拍拍他的背,末了还是止住。男人给他递了张纸巾,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一直爱的都是他呢?”
沈澜烟突然止住笑,怔了一下。原本温馨舒适的气氛一瞬间尴尬起来。
“…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还…”
话音戛然而止,很久以后陆将军听见很小声的一句对不起。
他手指攥紧,咬了咬牙,还是波澜不惊道:“没关系。”
十年是很长的一段时光,长到永结同心的两个人也能恩断义绝,长到少年人早就披上一层虚伪的皮惶惶度日。
陆时宴回望他的十年,只觉得心上人如水中月般永远遥不可及。
或许也只是因为一直没能得到所以才念念不忘。这些年他换了无数的情人床伴,也有人陪了他很久。最后无一不是以色未衰而爱弛结尾。
他出手阔绰,在床下又温柔体贴,于是在床上那点臭毛病都变得无人在意。这么多年里他看上的人除了沈澜烟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漫无边际的想,沈澜烟和他们肯定是不同的。他要把沈澜烟握在手里,更要把他这十年被蹉跎的青春一一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尝试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他生硬的开口:“你听过水仙花的故事么…?”
漂亮的不像话的青年眨了几下纤长如鸦羽般的浅色睫毛,眼波流转,无声的笑了笑:“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在水里的倒影,最后竟然在水边淹死了。”
陆将军突然站在他身前,说:“你比纳西索斯更美。”
沈澜烟勉强的笑笑,突然说:“我知道您想要什么。”
他垂眸,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线条利落紧实,胸前两朵红樱诱人的挺立。
他又低头认真解开自己的皮带,一丝不苟的态度活像在做什么工艺品。西裤滑落到地上,皮带也被折叠整齐。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他自己脱下,陆将军只见到面前两条白皙纤细的腿。
青年转过身,撑住桌子分开腿,白皙股间的粉嫩穴口早已恢复如初,湿漉漉的翕动着。他轻声说:“来吧,做您想做的。”
男人只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第一次见到那个大公爵家的公子时,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惊为天人。
少年柔顺的金发及肩,碧色眼眸被纤长睫毛笼罩的朦朦胧胧,脸上偶尔带着笑,红润的嘴看上去很好亲。他躲在父亲身后避开套近乎的人群———凌楼湘不懂为什么公爵那样溺爱自己的alpha儿子。
他的父亲冷不丁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还不去和公爵和少爷问好。”
他忍着悸动和疑惑,不卑不亢的行了个鞠躬礼:“公爵大人好。”
沈公爵和蔼的笑笑,倒是半分不见联邦人传闻中沈阎王的样子。他说:“你是凌议长家的大公子吧?果真是风华正茂。”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和凌少爷打个招呼。”
沈澜烟从他背后走出来,微微笑了一下,伸出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来,指头葱白似的纤细。他面不改色的握了握那只和漂亮脸蛋极般配的手,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的嫩滑触感。
少年说:“沈少爷好,我叫凌楼湘。”
高中开学第一天,凌楼湘近乎狂喜的看见公爵少爷和他在一个班。他从门口走进教室,若无其事的坐在月光似柔和的少年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薄荷含片,装作不经意道:“又见面了。”
沈澜烟友好的对他笑笑:“我们要做三年同学啦。”
沈澜烟外表矜贵疏离,似明月般清清冷冷不可触碰。凌楼湘却知道那张清贵面庞下是怎样肆意任性又天真烂漫的一颗心———他动动那张红润的嘴,这天下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那时凌楼湘每天被父亲后院里的便宜弟弟和姨娘搅合的不得安生,沈澜烟却家庭美满幸福,父母也极宠爱这个唯一的儿子。
他是凌楼湘昏暗的年少岁月里温柔的一束光,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善意和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姨娘构陷谋害庶弟,因为不肯承认被父亲用牛皮鞭抽的浑身是血,第二天上学时沈澜烟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涂个药呀?”
没有嘲讽,没有算计,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足以使凌楼湘稍微理解了那么一点人世间的真情,拴着这条恶犬以后不至于做出报复社会的举动。
初次梦遗时沈澜烟的脸庞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他醒来后大惊失色,想了半天也不懂他对沈澜烟到底是什么情感。是感谢?还是羡慕?亦或是遥不可及的仰望?
他垂下满是血丝的眼,想到沈澜烟生下来和他就是不一样的。他是天潢贵胄,不可能接受这份变态又畸形的情感。
从小没人教过他该怎样爱一个人。他想试着对沈澜烟好一点,可很快就发现对他施以善意的人太多了,他注意不到凌楼湘挖空了心思准备的东西。
沈澜烟要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只是轻松愉快的过每一天,很少有要顾虑的东西。
到高三的时候,凌楼湘已经快把整个凌氏握在手里了。凌议长是生是死,那时候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底气足了,他开始大着胆子邀请沈澜烟去看歌剧,去看夕阳;再然后是邀请沈澜烟去他家里吃饭;接着是一段长达数年的暧昧期。
他不知道沈澜烟是有意吊着他还是天生随性。他总是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又从来不给任何承诺或是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苦恼的从高中毕业,惊喜的发现沈澜烟还是他的大学同学。
漂亮的过分的少年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你不是说想继续和我做同学么?
“我来找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抱着沈澜烟去清洗。这是从前极少有的温柔性事,青年懒洋洋的攀住他的脖颈,眼里是餍足又依恋的神情。
男人放下他,转身打开淋浴花洒,温水氤氲下轻轻按揉他微酸的腰,又抠挖起微红的肛口。凌楼湘一遍搓沐浴露一边轻声道:“瘦了。”
青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下,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没有,于是男人冲洗干净他身上的泡沫就拿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滴,轻轻刮了下鼻子:“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低下头等着训斥,可凌楼湘只是拿起吹风机,轻柔的撩起一小撮长长了不少的金发,说:“那以后要多吃一点。”
青年听到这句话,有些高兴的抿嘴笑了一下,男人亲亲他的额头:“去睡觉吧。”
他抬起一只手臂,于是男人就用手托在那只手下抱起他。白细的小腿晃了晃,男人低头看见他碧色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微光。
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凌楼湘搂住他读了几首博尔赫斯的诗。
“…我用什么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嶙峋郊外的月亮。
我给你一位久久凝望孤月之人的悲戚。
…我给你在你降生多年之前,日落时分看见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沈澜烟安静的垂着眼,细软的头发靠着男人的肩,偶尔轻柔的蹭蹭,气氛缱绻又温馨。
男人放下书,搂紧他又亲了亲额头,突然说:“…从前都没这么抱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嗯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男人却牵起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都是我不好。”
沈澜烟心里暖融融的,脑袋又蹭蹭男人的胸膛,男人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准备关上台灯,却突然接到一则电话———电话那端的人犹豫了几秒,说:“大人,太子辞去了外务部长的职务,申请转职到议院工作。”
凌楼湘阴着脸挂了电话。他反扣住手机问:“怎么回事?”
沈澜烟不敢看他,又低下头:“我错了,但我不想再去那里上班了。”
男人威胁性的捏了把他的小脸,关上灯,训到:“明天再收拾你。”
说是训斥,实则是极怜爱又狎昵的语气。但沈澜烟只听见他话里的“明天再收拾你”,开始惶惶不安。他很久没挨打了,也很喜欢刚才那种温情的氛围。想到明天又要挨打,最后竟开始掉起眼泪。
凌楼湘搂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起来,胸膛也微湿。于是他坐起身打开一盏床头灯,灯光调至最暗,审视道:“哭什么。”
沈澜烟没说什么,只是抽噎了一声。于是男人把他侧躺着的脑袋也搂在怀里,他枕着男人的腹肌,哭声渐息。
男人等他平静下来,有些严厉的训斥:“现在知道怕了。”
哭声又大了起来,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拍他的背,又无声的抚摸他柔顺亮丽的金发,昏黄灯光下其实是一副极温馨的画面。
过了一会他似乎哭累了,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一边没什么情绪道:“辞职的时候没想到要挨打吗?”
青年很可怜的带着鼻音呜咽了两声,委屈又难过。男人却突然喊他:“沈澜烟,坐起来。”
男人很少喊他的大名。从前喊他大名时往往是犯了大错,要拿皮带抽他时才会这么叫他。他哭的更凶了,颤颤巍巍的坐起来,连继续靠在男人身上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把他搂进怀里,说:“看着我。”
他转过头面向男人,却依然不敢抬眼看他。他眼睛哭的红红的,男人有些心疼,拿纸巾替他擦了眼泪,又正色道:“看着我。”
沈澜烟于是用委屈的红肿双眼看着他,男人却很温柔的吻了下他犹带泪珠的纤长睫毛,说:“很害怕吗?”
青年极委屈的点点头,又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啜泣几声。半晌,男人叹了口气,说:“算了,这次饶了你了。”
“快睡吧,明天不打你。”
青年有些不可置信。凌楼湘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从前打他的时候眼泪向来是不管用的,男人会一直打到他觉得他受够了教训。
连心软也是从来都不会有的优待。
但男人既然说了明天不打他,那就是一定不会再打他。于是他破涕为笑,带着眼泪蹭了蹭男人的肩膀,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着乖巧又可怜。
男人嘴角勾起,关上床头灯搂着他躺下,吻了吻他涨痛的眼睛,又低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都说了以后都不打你…怎么还哭?”
青年心道我以为你说的都是骗我的,但男人没计较这些,又亲了亲他薄汗微湿的鬓角:“快睡吧,我一直抱着你。”
沈澜烟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夜睡至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推开书房的门,只看见沈澜烟上半身穿着居家服,白细的腿大开着,股间泥泞不堪,穴口一个黑色按摩棒正在工作。青年面色潮红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屋子里的清幽花香并不浓郁,沈澜烟的易感期也还早。于是男人走进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一大早就白日宣淫…昨晚没喂饱你吗?”
青年呜咽着哼了几下,即将进入高潮前神智还不清醒,什么话都没答。很快他带着哭腔叫了几下,穴口淅淅沥沥喷出肠液。
凌楼湘贴心的在不应期吻他的额头和湿漉漉的眼角,等他平静下来以后又拿了湿巾擦干净他的穴眼和大腿。
男人转身关上书房的门,让他把办公椅擦干净,正色道:“我们谈谈。”
沈澜烟红着脸,光着屁股弯腰擦凳子,肛口不争气的又湿了。男人好笑的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有些严厉的开口:“心肝儿,你最近真的很欠打。”
“昨晚趁我睡着打游戏到半夜,还故意调大音量吵醒我。”
“一个星期拒绝吃蔬菜,并且天天偷吃冷饮和油炸食品。”
“在议院上班也天天摸鱼,秘书说你一到办公室就躺着睡觉。”
青年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说了不打我…”
男人笑了一下,说:“今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挨打了?”
男人坐在床上,他也趴在床边,下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居家服被掀起到腰侧,白嫩的臀瓣高高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红着脸:“…轻一点。”
凌楼湘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臀瓣,低声说:“我知道。”
男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臀瓣,说:“心肝儿,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讨打的特别明显。”
沈澜烟简直要无地自容,连脚背都紧张的绷起。男人揉捏了下软弹的屁股,又说:“下次想要了自己说,再这样不乖我就要正儿八经揍你了。”
先是不轻不重的几个巴掌,然后力道渐重了些,沈澜烟低低喘了几口气,于是掴打的手改成了轻柔的抚摸。他听见男人柔声问:“打疼了吗?”
他摇摇头,凌楼湘便又按刚才的力度扇打起面前的臀肉。这是他很喜欢的程度和方式,没说什么,脑子也逐渐放空,偶尔泄出一丝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
身后的掌掴停下,白软臀肉上也浮起薄薄一层粉色,微微发热,看着讨人喜欢。他回过神来,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摸了摸微肿的臀瓣,一边问他:“要我去拿戒尺吗?”
沈澜烟低垂着眼睛,说:“不要,”然后更小声的说,“就用手。”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下,说:“好吧,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于是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加了些力气的巴掌又打上浅粉的臀肉。他打的很慢,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给沈澜烟回味。青年偶尔低声哭叫一下,但迟迟没有喊出他的名字。
浅粉变成桃红,看着更加诱人可爱,嫩的能掐出水。男人在拍打的间隙揉捏起微肿的双丘:“还能挨么?”
沈澜烟犹豫着嗯了一下,又说:“能不能休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勾起嘴角:“当然可以。”
他被抱起来放在腿上,屁股镂空,腿根虚虚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按揉温暖的肉丘,坏心眼的伸了两根手指按压湿润肛口:“宝贝儿,你湿了。”
沈澜烟红着脸撇过头,男人又亲他红扑扑的小脸,嘴上还是不饶他:“太久没打你,屁股又痒了。”
于是青年回过头用红红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男人把这种色厉内荏的眼神都归类为撒娇,于是他笑了笑,低声说:“休息好了就趴下,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沈澜烟不好意思的垫着屁股趴下,男人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瞬间耳根发烫,还是乖巧开口:“请老公惩罚我不听话的屁股。”
凌楼湘嘴角上扬:“好吧,那老公就受累教训你。”
沈澜烟腹诽着男人虚伪的嘴脸,却被重重的一巴掌抽的猝不及防。
“诶呀!”他红着脸喊,“你怎么这么用力!”
凌楼湘忍着笑,说:“不是请我惩罚你?嗯?”
沈澜烟恶狠狠瞪他一眼,低下头没说话。男人便将手伸进居家服的上衣抚摸他单薄的背,问:“生气了?”
其实没生气,但沈澜烟最近被他娇宠的过了头,还是娇里娇气的哼了一下。男人说:“好啦,不逗你了。”
但手下巴掌还是又重又快,惩罚性意味变得强烈,沈澜烟忍不住哭喊:“…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正色:“宝贝儿,现在是对你这几天不当言行的惩罚。”
沈澜烟刚想讨饶,却又听见男人带着笑意:“当然,你有随时喊停的权利。”
于是调情变成了惩罚,但男人还是腾出一只手温柔的搂在他的腰侧。青年开始低声的啜泣,却始终没喊他的名字。
身后的薄肿又高了几分,桃红色也变得浓郁。啜泣声渐渐变大,巴掌停下了。
他哭的红红的眼睛有些委屈的回头:“…别打我了,好疼。”
男人心跳慢了半拍,拉着他站在两腿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揉滚烫臀瓣:“受不住了也不喊我?”
他低低的抽噎了几声,后知后觉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他带着鼻音,眼睛也有些酸肿,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委屈:“我怕你生气。”
男人叹了口气,什么训斥的话也说不出了。他刮了下怀里人的鼻子,声音里有些无奈:“那我刚才如果不停,你怎么办?”
沈澜烟没再说什么,眼泪还没完全止住。男人只好搂着他坐下,又拿湿巾给他擦眼泪:“…乖乖,是我不好,又打重了。”
说是打重了,实际上也不怎么重,只是沈澜烟身后两团肉太久没挨打,现在不太能受得住疼。男人替他抹了些乳液,又弄的他前后都高潮了一次,他怏怏的被牵着下楼吃午饭。
其实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但他刚释放完,所以浑身无力,也没什么胃口。男人皱着眉想训斥,话到嘴边还是止住,转身去给他炖了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凌楼湘去干什么,惶惶不安的挺直背坐好,活像被罚了坐。男人打开火以后从厨房回来,好笑道:“你屁股不疼啦?”
他小声说:“还有一点…”
男人叹了口气,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想吃就算了,我刚刚给你炖了粥。”
于是沈澜烟破涕为笑,黏黏糊糊的蹭他手心,声音还哑哑的带着哭腔:“我刚刚都怕死了…你板着脸好吓人。”
男人叹了口气,说:“心肝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自己说,这些天除了你自己屁股痒了,我有没有舍得动过你一根手指?”
沈澜烟不知道哼了些什么东西,男人听见电饭锅响了的声音,端上粥搅了搅,半哄半训的喂他吃了半碗。
粥是很香的鱼片粥,又撒了点葱调味。但沈澜烟一点胃口都没有,喝了粥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搂着他睡午觉去。
他垂着眼睛发呆,凌楼湘轻轻拍他的背:“睡吧,多睡一会。”
于是他很安心的躺在枕边人的怀里午睡。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他精神好了很多,小脸也睡的红扑扑,男人坐在他旁边拿着电脑办公。见他醒了,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怜爱又疼惜:“睡了好久…还难受吗?”
沈澜烟摇摇头,只想这样和他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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