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如流水般洒落。
落地窗边,喻泽鸣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弹奏。纤长柔嫩的手指如同抚摸深爱的情人一般拂过琴键,悦耳动听的音符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是《秘密的庭院》。
一阵急促的“嘀嘀”声打断了喻泽鸣的演奏。
落在洁白琴键上的手停住,喻泽鸣接通了电话。
“小鸣,”陆楠低沉的声音从手环那头传来,“你带小初去医院了?小初病了?”
淡淡的眉头拧起,喻泽鸣轻声道:“那天把小初接上车之后,他说他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我带他去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呢?”
“医生说他有些营养不良,心理压力过大,肠胃有点不适,所以让他住院观察了几天。”喻泽鸣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语气平静如水。
陆楠也没有继续追问,低声道:“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订婚宴的事情不要出岔子,尽快把他送到你父亲那里。”
喻泽鸣抿了抿唇,“陆总,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楠没再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前,突然沉声道:“我怎么把小初交给你的,你要怎么把他还给我,少一根头发你都别想好过!”末了,陆楠又似乎是觉得自己口气有点重,温言道:“小鸣,你对他的心思我知道,但你现在逼他,容易生变数。”
电话挂断。
演奏被这通电话打断,喻泽鸣也没心情继续弹了。
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床上的陆初赤裸的身体被月光照亮,白得耀眼。他还在昏迷,而他旁边,散落着一支又一支空掉的全自动注射器药管。
喻泽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轻轻一哼。
变态?
爱上自己亲哥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变态?
陆楠也是有意思,明明是他自己要报复的,现在却又威胁自己,是不忍心了吗?
还真是个“好哥哥”……
那一天,喻泽鸣比陆楠以为的要到得早一些。
他在门外看到成琤走进客卧关好了门,而他则悄悄地走到了主卧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听到了,陆楠对陆初说的话。
喻泽鸣是真的没想到。
可谁又能想到呢?
陆初总是想方设法地给陆楠添乱,就算是挨了骂挨了打也不汲取教训。
喻泽鸣没少听到过陆初对陆楠的抱怨,再联想到他们的家事,谁又能想得到,陆初会真的对陆楠动心?
对哥哥的依赖,喻泽鸣不是没有过。
他大哥喻泽成还没有死的时候,是处处照顾他,那种天塌下来都有人帮他顶着的感觉,喻泽鸣的体会要比陆初深刻得多。
就好像陆楠刚刚的那句威胁,如果大哥还在的话,他还会随便对自己说吗?
可依赖也仅仅是依赖,只是对家人的信任而已。
又怎么会是情爱?
不过,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轻轻一笑,陆楠这辈子都别想把陆初要回去了!
陆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口渴难忍。
身体又被绑得动弹不得,不过这次喻泽鸣倒没给他穿上胶衣。
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陆初可以清清楚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被艳红的棉绳绑住。两只胳膊被拉倒最直,紧紧地贴着大腿根部绑着,而多余的绳索拴在床下。
陆初试图挪了挪臀,根本就没法移动多少。
上半身也都被棉绳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特意把他没什么肉的胸脯勒得凸起,最后在他脖子上死死地绕了一圈,拴在床头。
地板是榻榻米,整间屋子显得矮小,但却干净,精致。
四面都是障子门,而床边放着的小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
成人玩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拉开,耀眼的阳光一时刺得陆初睁不开眼。
喻泽鸣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微笑着赤着脚走进屋内。
“头疼吧?”轻声问着,喻泽鸣坐到陆初旁边,“让你别喝你还喝那么多,还记得昨天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吗?”
陆初有些迷茫,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喻泽鸣扶他上车。
这自然是喻泽鸣意料之内的回答。
脸上挂着腼腆和善的笑,喻泽鸣柔声问道:“口渴吗?我喂你喝点水?”
陆初确实是口渴。
宿醉的人,又在昏迷中被喻泽鸣用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药,他不渴才怪。
喻泽鸣站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推开障子门,从藏在柜子里的冰箱中取出两瓶纯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拧开瓶盖,喻泽鸣特意又取了一根吸管。插好吸管后,他才将水抵到陆初嘴边。
陆初张口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觉得解渴。
等他喝完,喻泽鸣从怀里掏出一张棉帕,替他擦干净了红唇边的透明液体,轻声道:“一会儿我爸就要来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陆初愣愣地望向他,张了张唇,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别过了脸。
喻泽鸣没再说话,只是把瓶盖拧紧,放到一边,又走到床尾。
陆初自己看不见,可他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如同他之前设想的那样,简直是完美。
白净柔嫩的男性器官因为略显冰凉的空气缩成一团,而下面的两颗睾丸也收得很紧很紧。这样,小巧玲珑的花苞才能如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露出半条小缝。
再往下,就是自己从前肏过的肛门了。
因为喻泽鸣的药,陆初如今的后穴粉嫩紧致,完全看不出来用过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的人现在有些紧张,陆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也是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下体都在起伏。
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一张一翕,犹如邀请。
但还少点什么。
这样漂亮的花,少了些露水做衬托。
喻泽鸣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轻声道:“小初,别怕,我来帮你。”
说完,也不等陆初回答,他便跪倒床尾,缓缓地伸出食指,抚上了陆初身下那条细窄的缝隙。
只是这么轻轻一碰,陆初就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别怕,”喻泽鸣轻声哄道:“我爸早就不行了,他硬不起来,没办法真的肏你的……”
喻泽鸣话说到此,眼睛微微一阖。
在心里补上了下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还是有办法让你变成只想挨肏的淫物……
喻泽鸣用指尖拨开花瓣,时轻时重,逗弄得陆初呜咽不止。
恍然间,陆初想起,那天在会所,喻泽鸣不是说他不会吗?
已经是第二次了,被他玩弄得高潮不止……这哪里是不会的样子?他那天……分明是……骗自己!
陆初咬着唇,不住地扭动身体,被捆在臀瓣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唯一可以动的腰不断地,像蛇一样扭动。
他想要逃脱喻泽鸣的手指,却偏又被绳子束缚得动弹不得。
“小初,”天花板的镜子里,一直低着头撩拨着陆初新生性器的人柔声开口,声音嘶哑低沉,“你逃不掉的……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叫出声来吧……不用憋着……”
陆初忍不住一声呜咽,咬牙叫道:“住手!”
“小初,我在帮你……”喻泽鸣回着话,手里的动作不停。
“我不要……不要你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回应他的是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拍在湿淋淋的花穴上。
被黏稠淫液沾湿的声音格外响亮。
这样的羞辱让动弹不得的人发出更加激烈的悲鸣。
而喻泽鸣好整以暇地掐住湿漉漉花瓣中的小豆子,轻声问道:“同意做手术的时候,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陆初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呜咽。
喻泽鸣的话让陆初回想起他被陆楠抛弃的那天。
带着恨意,带着愤怒,带着自暴自弃的悲怆,他同意了手术。
可事到临头,再多的心理准备又如何?
陆初一想到自己要面对喻青林那个糟老头子就觉得无地自容!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知道他的心情,柔声劝道:“小初,男人都是一样的。老或少,丑或帅,给你的快感都是一样的……”
陆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怒地打断喻泽鸣的话,“那你怎么不自己来!你给他肏肏试试啊!”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初挣动得厉害,拴在他脖子上的绳子随之收紧,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喻泽鸣回应他的是在娇嫩花蕊上沉重地一掐。
陆初顿时疼得泣不成声。
“小初,”纤长的手指握住陆初微微抬头的肉棒,喻泽鸣按捺住心里的不悦,沉声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别挣扎了,好吗?”
心高气傲的人又哭又笑,忍不住反问,“我还能挣扎吗?你告诉我,我挣扎有用吗!”
喻泽鸣垂下眼,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又抬起头,“小初,那天在医院,你是舒服的。”
轻轻握着陆初的肉棒,喻泽鸣两只手上的花样不断,惹得肉棒不住地跳动,而下端的花穴也是一缩一缩的,变得更加湿黏。
“你现在也很舒服,不是吗?”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那么多,这是没办法的……”
喻泽鸣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技巧也很是高超,可陆初还是不断地挣扎,即使被绳子勒红了皮肤,勒得他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松开紧捏着的拳头,不愿放弃抵抗。
喻泽鸣目光一沉,一咬唇,轻声道:“这是,你哥哥,要让你做的……”
陆初整个人僵住,停住了动作,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最终化作一声哀鸣……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他就那么狠心吗?
陆初一想到这,顿时浑身失力,瘫倒在床上,不住地哭泣。
喻泽鸣冷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到,陆初臀瓣边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掌心里留下被他指甲印的红印;他看到陆初的身体颤抖,显然是在为陆楠的抛弃伤心欲绝。
喻泽鸣默不作声,握住陆初的手指,放到他的湿漉漉的花瓣上。
“自己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令下。
陆初木着脑子,僵了半天。
而喻泽鸣也不催,只是松开手,静静地等。
他要让陆初自己明白现实,彻底对陆楠失望!
瞪了许久,喻泽鸣终于等到陆初缓缓地伸展手指。他就像那天在医院,喻泽鸣第一次教他抚慰花穴时那般,两指托起睾丸,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掰开殷红的,犹如牡丹一般,层层叠叠的花瓣。
喻泽鸣嘴角勾起笑,又重新开始动。
而这次,不是让陆初舒服。
“啪啪啪啪”,喻泽鸣克制着心中的嫉恨,一下又一下,用手掌抽起了陆初的花穴。
淫靡的响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回荡,淫水四溅,花瓣深处的细嫩穴口被喻泽鸣抽得火辣辣的疼。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愤恨,直到抽得陆初悲泣一声,哀声求道:“小鸣……疼……轻点……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花穴的淫水沾湿的手掌才堪堪停在空中。
“想舒服吗?”喻泽鸣轻声开口。
陆初带着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和一直低着头的喻泽鸣,用嘶哑无比的声音,轻声回应,“想……”
喻泽鸣再没说话,重新开始了温柔的安抚。
等到障子门再次被拉开,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喻青林佝偻着背走进房间时,正瞧见掰着花穴的陆初高挺起腰,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淫液。
淫液全喷到了喻泽鸣的那身黑色的棉麻浴衣上,而陆初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陆初那双含俏的凤眼迷离朦胧,眼皮上被喻泽鸣抹了一抹胭脂,淫媚勾人。
他大张着同样被抹上了殷红,如同牡丹一般颜色胭脂的红唇,吐纳着热气。
他白皙的,被红绳勒得高挺的胸上,两颗樱桃似的乳珠硬挺着,上面还插着两根银针。
银针带血,看起来像是刚穿刺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床尾的喻泽鸣看到父亲来,捡起一旁的棉帕,将沾着淫液的手擦干净,退到一边,谨慎而又庄重地唤了一声,“爸。”
喻青林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陆初不放,看也不看喻泽鸣一眼。
喻泽鸣冷着脸,看着自己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迈着小碎步,缓慢又急切地走到床边,用像是要把陆初吞下肚的眼神把他从头看到尾。
干燥,粗糙,满是沟壑的手掌轻轻拂上陆初洁白,柔嫩,紧致的皮肤。
陆初目光空洞地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的镜子。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猥琐又恶心的老头,用他的手,贪婪地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还在极致的情潮余韵中的人眼角又微微泛红,却被那抹胭脂遮住,只剩下了迷离的淫媚……
任由喻青林摸着自己,陆初喘息着,在高潮的余韵中,闭上了眼。
他不想看。
可不想看也没用,他还是能感觉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青林手掌的温度要比他的身体高,也格外的粗糙一些。这双手的动作很轻,顺着棉绳的轨迹,拂过他的胸腹,慢慢地在胸前打转,一圈又一圈。
床垫下陷了一些,是喻青林跪坐到了陆初身边。
就算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陆初还是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属于老年人的体味,像是腐败的枯叶,还带着浓厚的药味。
陆初的身体不由他控制得轻轻发颤,因为喻青林越来越近的压迫感,也因为粗糙的手指捏起了他被银针穿刺的乳珠。
很是刺疼。
“唉。”喻青林轻叹了一声。
一阵混杂着薄荷牙膏和口气的热气扑鼻而来,陆初忍不住一声哽咽,浑身一抖,匆忙地别过脸。
但很快,他的面颊又被喻青林粗糙的大手捧住,扳正了回来。
“小鸣这孩子,不知道轻重,”喻青林一边用无比怜惜的声音说着这句话,一边用厚实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指甲掐弄陆初胸前的樱红,“这么漂亮的奶子,怎么能弄出血呢?”
陆初是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哀戚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喻泽鸣铺垫的足够充分,身体也确实沉醉在情欲之巅,可他还是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触碰,也接受不了喻青林的味道,更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身份!
他是姐姐的公公!是东东的爷爷!
他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比自己爸爸的年龄都要大!都快八十岁的人了!他不觉得恶心吗!
他怎么可以碰自己!
可偏偏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喻青林跪坐在陆初身边,捧住了陆初的面颊,就用小时候哄他的声音轻声哄道:“小初乖,小初不哭,伯伯等会儿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越是如此,陆初就哭得越发崩溃。
他们一家都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都要这么恶心!为什么都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喻泽鸣也好,喻青林也好……还有喻泽鸣死了的那个大哥!
没一个是正常的!
都是变态!
喻泽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看到自己父亲那双浑浊泛黄,总是死气沉沉的眼珠因为陆初变得生机勃勃。
喻青林嘴里说着哄小孩的话,手却慢慢顺着红绳往陆初被强制打开的,刚刚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的,年轻又充满朝气的下体滑过去。
干燥粗糙充满裂纹的手指握住了陆初软趴趴的肉棒,用厚实发黄,却修剪得干净的指甲,轻轻拨弄粉嫩的冠沟上的精窍,引得陆初崩溃的哭声里染上一些细弱的呻吟。
因为喻青林的触碰,陆初原本掰着花穴的手又紧握成拳,但也因为他的触碰,陆初捏得指节发白的拳头又微微开始放松。
陆初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神经紧绷,却又不得不承认,喻泽鸣说得没错。男人给他的快感都是一样的,只要手法够好,只要耐性足,他确实会有生理上的快感……
而喻青林的耐性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温柔又细致的抚摸。
他低沉而嘶哑的嗓音温柔又慈祥。
喻泽鸣知道陆初是顶不住的。
因为陆初这身子早就尝过了情欲的滋味,也因为自己昨天给他用的药,更因为他父亲累积了一辈子的技巧和耐性。
没有人能顶得住。
藏在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冷漠地运行,记录下喻青林将陆初的肉棒揉捏得高挺之后,又用细软的红绳牢牢地绑住,不准他释放的画面;记录下他用干燥粗大的手指,揉捏幼嫩得如同孩童一般的花穴,直到淫水滑过后穴,又滴到洁白的床上的画面;记录下他温柔地抚摸陆初粉嫩的后穴,又轻轻地用手指抽插的画面。
陆初渐渐止住了崩溃的哭声,只是时不时地抽噎,而喉头里冒出的声音已经平静且充满抑制不住地情欲了。
可以让他神经麻痹得忘却所有,沉沦在欲海中的情欲。
“小初,来,给伯伯亲一个。”
喻青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捧起陆初的脸,嘴角挂着淫猥的笑容,张开嘴,咬上了胡乱挣扎着的陆初涂着艳色胭脂的红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将就木的喻青林此刻犹如枯木逢春,急切地用泛黄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陆初丰润的红唇。
陆初一下子清醒,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再一次挣扎起来。
但他挣不开。
既挣不开喻青林的手,也挣不开绳子的禁锢。
喻青林狠狠地用牙齿扯着他的唇瓣,扯得他疼痛不已,最后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哭着,任喻青林凌辱。
房间里的啧啧声响不断,喻青林直咬得陆初双唇红肿,唇上殷红的胭脂在嫩白的皮肤上晕开,兜不住的口水滴到床上,才松开陆初的唇。
“小初乖,伯伯现在要把舌头伸进去了,不要咬哦。”
喻青林眯着眼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因为他的笑,更显深厚。
“伯伯可是给了你爸大大的好处,你爸才同意把你嫁给我,可别让伯伯和你爸失望哦。”
陆初心如死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早就猜到,但亲耳听到连父亲都拿他来换取利益,他还是心如死灰。
哥哥也好,爸爸也好……他们……为什么都能这么残忍?
原本还时不时挣扎呜咽的人停下了所有的挣动,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只剩下呼吸,犹如一具尸体任由喻青林用满含着唾液的嘴封住自己的唇。
厚实肥大的又带着厚重舌苔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乱窜,舔过每一颗牙齿,舔上自己的舌,又不停地吮吸。
年纪大的人口水都会有些多。
喻青林嘴里的唾液仿佛比别人还要更多一些,源源不断地汇入陆初的唇中。
眼泪一股又一股从陆初眼角滑过,粘住了他纤长的睫毛,晕开了他眼角的胭脂。
可他又能如何呢?
喻泽鸣长长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茶几边,挑选出了一只并不算太大的细长玩具,再一次跪到了陆初双腿间。
陆擎求他爸办事,所以把儿子卖给了他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楠求自己办事,所以把弟弟卖给了自己。
说到底,还是陆楠更像他爸一些,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陆擎也是风流了一辈子。
但和喻青林不同的是,他好歹知道避讳自己家的孩子。不论在外头玩得多疯,陆擎是不会当着自己家孩子的面和别人乱搞的。
只除了顾怜那一次。
相较而言,喻家的三个男孩都是喻青林手把手教会的人事。
老爷子这辈子尤为骄傲的两件事,一件是他把好不容易从兄弟那夺来的家族产业管理得蒸蒸日上,另一件就是在床事上令人丢盔弃甲尊严全无的技巧。
两件都得有人继承才行。
大儿子是个小鸡巴,二儿子性子急躁没这个耐性,唯独小儿子是深得他欢心。
喻家的父子两人配合默契,老爷子把陆初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喻泽鸣则用细小的电动小玩具抽插陆初的后穴,轻轻地拨弄他的骚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没一会儿,深深陷入绝望中的陆初又慢慢地被拉进欲望之海。
老爷子察觉到陆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开陆初的唇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家的小儿子的动作。
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欣慰,喻青林叹道:“小鸣,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陆初听到喻青林的话,微微睁开眼。整件事喻泽鸣到底参与了多少?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喻泽鸣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拧得陆初轻呼一声,才轻声回道:“爸,你喜欢就好。”
喻青林被陆初的惊呼声吸引,回头,笑眯眯地看着陆初含泪的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陆初的眼睑,轻声赞叹,“小初这双眼睛啊,真是勾人得很呐。”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等喻泽鸣回答,喻青林续道:“眼头带勾,眼尾带俏,又生得大,还是个双眼皮,是真真的桃花丹凤眼。平时的时候啊,这眼睛往人身上一看,凌厉,自带着一股子威严、傲气;到了床上啊,他就媚眼如丝,勾得人心直颤啊……”
“他妈妈就是这双眼睛好看,只可惜,是个女人,太柔太媚,太过妖娆;这双眼睛生在他身上是刚刚好,刚柔相济,把他肏开的时候啊,他能把你魂都勾走……”
喻青林用谆谆教导的语气感叹着说出这番话来,听得陆初双唇直颤,无比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没有接话。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在会所的那天,小初只是坐在台子上应付着用玩具肏玩自己,就那么看了他一眼,他就觉得无法呼吸。
喻泽鸣抽出了陆初后穴中的道具,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纤长柔嫩的手指借着花穴上溢出的淫液,缓缓破开一张一翕的后穴,里头火热又绵软的触感让他颇有些情不自禁。
“唉……”喻青林深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拍着陆初的面颊轻声道:“可惜了,可惜了啊……要是再早个几年,伯伯就能好好给你开苞了啊……”说着,像逗小孩那般,轻轻拧了一下陆初的面颊,叹息了好几声,似是对这件事痛心疾首。
陆初则微微松了口气。
最起码,他不用真的被这个恶心又猥琐的糟老头子肏了……
在和欲望的较量中,陆初紧绷的神经随着这句话,舒缓了很多。而此刻,一直被他压制的快感就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
陆初不得不说,他现在是真的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这父子两人的心思有多龌龊,行为有多挑战底线,但他们的技巧确实是让陆初的身体回味无穷。
喻泽鸣为了不让喻青林发现陆初身上被陆楠留下的最后一个痕迹,他特意把陆初的乳孔弄出了血。
原本应该很疼的,但那时候沉浸在欲望中的陆初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若不是之前陆楠给陆初穿孔的时候把他疼得冷汗直冒,他根本体会不出喻泽鸣到底是有多厉害。
但越是体会得深刻,他就越觉得害怕。
这样一个人,那天在会所里肏他的时候,就真的像是未经人事一样,碰他的时候连手都在颤……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自己就从来没发现过?
就算是亲眼看到过喻泽鸣偷偷拿着自己的球服嗅闻,陆初还是觉得自己看错了……平时腼腆温和又总是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表情?
不容陆初想明白,喻青林缓缓地坐起身,跨坐到陆初面前,撩起浴衣的下摆,露出自己疲软而又充满褶皱的黑色性器,柔声道:“小初,来,给伯伯舔舔鸡巴。”
陆初脑子一蒙,瞪大眼,别过了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恶心得想吐。
喻青林也没有硬逼,只是和蔼地笑着,揉捏陆初的红唇,轻声道:“小初,你爸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坏了他的事,那他还不打死你?”
“你小时候没被他打过吧?”
“啧啧,”喻青林叹了一声,“你是小,所以不知道。你姐姐是知道的,你哥那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惹你爸生气……好生生的一个孩子啊,被打得浑身是血,深度昏迷,送到你叔叔的医院里抢救了好久才救回来。”
“你哥那时候比你现在壮实多了,他是受得住,你受得住吗?”
陆初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害怕。
但他想的却不是自己被打,而是他要真被送回去了,哥哥如他所言,真给他爸看了妈妈偷情的视频……爸爸要是对妈妈动手的话,妈妈受得住吗?
看到陆初迟疑的表情,喻青林继续道:“小初,伯伯知道你很不情愿,你要不愿意,伯伯不逼你。”
“但伯伯劝你一句,你是个男人。男人啊……要学会忍辱负重……”
再之后的话,陆初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怔愣地盯着喻青林胯下的性器,沉默了许久,终于张开了唇,含入了嘴里。
和哥哥总是干净硬挺的性器不一样,这根鸡巴有些尿骚,也确实是疲软无比。
陆初忍住恶心反胃,闭上眼睛,轻轻地,颤抖着含在嘴中,麻木地舔舐。
陆初的口腔温暖湿润,彻底包裹住喻青林的性器后,年迈的老人发出舒爽的长叹,轻轻摸着陆初的头,感慨道:“乖,小初真乖。”
闭上眼仰起头,喻青林享受了片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道:“小鸣啊,爸爸教你。这男人的鸡巴啊,要养。就要有人天天给你含着,才有精神,才滋润!”
喻泽鸣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俯下身,轻轻地用唇包裹住了陆初被红绳绑得发紫的性器,温柔地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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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蔼的老人眼里带着淫邪的光,两手抱住陆初的后脑勺,时不时用力按住不让他动。
几声黏稠的呻吟从陆初喉咙里逸出。白皙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微微泛红,最后喘息着,吐出嘴里根本就硬不起来的性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
陆初失神地张着红唇喘息,而他的眼睛,就如同喻青林说得那样,迷离朦胧,魅惑勾人。
一回头,喻青林看见喻泽鸣刚刚吐出陆初被红艳的棉绳勒得紫胀的肉棒,嘴角含着水光,正低着头,吞咽嘴里的东西。
“小鸣,”喻青林微微拧眉,“你太宠他了。”
喻泽鸣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到了喻青林眼中的责备。
喻青林叹着,摇头道:“你爸爸我这么些年,玩过多少人?”
“男人,女人,双性人,我都玩过。”
“你帮着小初糊弄我,糊弄得过去吗?”
“他有没有被人肏过,我会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他屁眼用了药吧?”喻青林说着,双指并拢,拨开陆初的唇瓣,伸到他喉咙深处按压,引得陆初一阵生理性的干呕,“这么会舔人的舌头,哪里像是陆擎生出来的儿子?”又捏起陆初插着银针的乳头,“还有这奶头,都被人咬大了,这不是用药能糊弄过去的。”
喻青林的语气里很是带着几分不满。
“爸……”喻泽鸣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初他没有……”
喻青林抽出手指,指了指喻泽鸣,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没说要怎么样他,你就急着帮他辩驳。”
“你这点心思啊,也就他这个傻子看不出来。”
喻泽鸣没再说话,有些慌张地垂下眼。
喻青林走到床尾,推开喻泽鸣,蹲下,“来,刚刚只顾着让他先舒服了,没怎么仔细看……让我看看小初的小骚屄。”
干枯的手指掰开湿淋淋的花穴,露出深埋其中的细幼入口,“啧啧啧”,喻青林嘴里发出一阵感叹,“白虎馒头屄,一线天,好屄啊好屄。”
喻青林说完,松开手,轻轻拍了拍陆初合拢的花穴,抹干淫水,叹道:“知道这屄得好处在哪么?”
“他发骚的时候啊,所有的淫水都被阴唇封住,出不来,不掰开,就一点看不出来他发骚;等你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啊,哟呵,水淋淋的,又湿又润。”
喻青林又啧啧叹了好几声,伸出食指,顺着缝隙插进陆初的花穴中,“瞧,里头都骚得没边了,外头还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小屄,你要是从外头把它摸得滴出水来,那你的工夫就是真到位了。”
喻泽鸣垂眼听着,没敢接话。
喻青林的食指继续往里面探,直到碰到阻碍,惹得在高潮中失神的陆初呻吟了一声才停。
“浅,太浅了,”喻青林摇了摇头,“又小又窄,紧是够紧,就是开苞的时候啊……得疼一阵了……”
喻泽鸣听到他这样说,有些紧张,轻声问道:“爸……你想……怎么给他开苞?”
喻青林说的这些喻泽鸣也知道,他不想让陆初花穴的第一次太痛苦……
喻青林抽回手,在陆初大张的腿上擦干净手上的淫液,回头笑问:“怎么,舍不得啊?”
自己父亲的手段喻泽鸣很清楚,他帮着陆初糊弄,就是不想父亲把他当畜生一样玩,不想父亲把他弄疼……
可他偏就没有糊弄过去。
看到自己家这个总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儿子露出几分紧张,不敢回答他的话,喻青林又回头,一边摩挲着陆初的馒头屄,一边笑道:“小鸣,爸爸问你,你觉得爸爸还有几年可活?”
喻泽鸣一时愣住,不明白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回道:“爸……你肯定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命百岁?”喻青林“呵呵”笑了两声,揉着陆初花穴的手劲加重,“我倒也想长命百岁,只可惜啊,岁月不饶人。”
“你大哥活着的时候跟你二哥斗得,那叫一个欢啊,两个人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你呢,明面上是谁也不帮,可谁不知道你从小跟你大哥亲些?”
“也就你姐姐,心无旁骛的,一心都扑在家里的业务上。可她偏又是个死心眼的,你让她来管公司,她应付不来。”
“幸好老婆子她走得早,她要是活到现在,看你们斗成这样,气都要被你们气死……”
喻青林说到这,长长地一叹,而被他揉着花穴的陆初渐渐发出绵密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你爸爸我呢,忍了陆擎半辈子,也被他气了半辈子。到头来啊,你看看,”喻青林脸上嘲弄地一笑,“连自己最疼的儿子也舍得交出来给我玩。”
“你啊,是真的跟他学学,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喻青林说着,突然拍了一下陆初的花穴,引得他一声轻呼,浑身一颤。
“陆擎这人啊,心比天高。从前年轻的时候,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得多了,年纪大了倒想着给儿孙留点后福,想着把家里头洗白了……”
“他也不想想,他洗的白吗?他以为他攀上高枝就能变凤凰了?他从前干的那些事就不作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啊……”喻青林说着,手上的动作加快,更加用力地隔着含苞欲放的花瓣,揉捏陆初的花穴,“就得脚踏实地。”
“你爸爸我这一辈子啊,也就是好个色。”
“朱蓉那婊子年轻的时候一边吊着我,一边勾搭陆擎,最后死乞白赖的非得嫁进陆家。”
“她能想到现在?她老公把她亲儿子送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玩?就这小骚屄,不比她朱蓉的烂屄好玩多了?”
喻青林突然又拍了陆初的花穴好几下,陆初哼了几声,突然颤着身,花穴里头喷出了一小股淫液,喷湿了喻青林的手。
“小鸣,”喻青林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轻声道:“你爸爸我也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让着点爸爸,行吗?”
喻泽鸣一句话也不敢接,他实在是捉摸不透喻青林到底要做什么。
喻青林没听到他的回答,长叹了一声,站起身,看着他的眼睛,笑道:“爸爸我啊……就想让小初,跪地上,扭着他的骚屁股,掰着他的处女屄,给狗来破处……”
喻泽鸣听到这,吓得大惊失色,面色惨白。
喻泽鸣唇色惨白,微微颤抖,一声“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小初花穴的第一次,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又怎么可能让给一条狗?而且……小初怕狗……他肯定会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你答应过让我来的……”
若非如此,喻泽鸣又怎么肯让陆初这样被玩?
要不是早就知道喻青林硬不起来了,他和陆楠也不会这样安排。
陆楠要喻家的商业机密,想搞清楚陆擎到底在和喻泽鸣的二哥喻泽昇谋划些什么,而喻泽鸣则想要他爸的整个公司。
也是恰好,陆擎见喻泽昇一直办不成事,干脆找到了喻青林。
他的说法是想在喻家企业生产的保健品里掺入一种病毒,且借助喻家的公司卖到全国去。等到全国病毒暴发,再趁机卖特效药,捞一笔钱。
喻青林一听就知道这件事要真成了,肯定是赚得盆满钵满。而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喻青林年纪大了,也自知活不了多久,干脆狮子大开口,找陆擎要了陆初。
而代价,是他不光要帮陆擎做完整件事,还要和陆初结婚。
等他死后,遗产要分给陆初一半。
陆楠现在不想让陆擎发现他囚禁了陆初,也确实是想知道他爸到底在做什么,便让喻泽鸣顺着喻青林的意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楠喻泽鸣一家的想象力太过狭隘,也就觉得喻青林只是亲一亲摸一摸,用点玩具,最多也就跟喻泽成一样用鞭子抽,给陆初后穴塞点东西之类的。反正陆初也不会掉一块肉,而且还有喻泽鸣保护他,又还能如何?
说不定他在喻泽鸣身边要比在自己身边过得好得多。
喻泽鸣是知道自己父亲的手段,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一是想借着这个名义,哄陆初同意手术,再借父亲的手好好调教他。这样,他不需要破坏自己在陆初心里的形象就能把陆初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何乐不为?
二是,他清楚他爸的癖好和性子,便想着若能讨好喻青林,说不定他爸一开心,就把公司全给他了?
最后……
依陆初的性子,是绝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被人这样玩弄的。他只要捏着陆初的视频,就能控制他一辈子……
喻泽鸣万万没想到喻青林现在会提出这个要求。
知子莫若父,喻泽鸣的抗拒在喻青林的意料中。
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儿子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喻青林笑道:“小鸣,你呀,还是太年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问你,你觉得你压得住小初吗?”喻青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手,捏住陆初的肉棒,在手心盘弄。
被棉绳绑住全身的人微微挣了几下就再没了其他反应。
喻家父子二人谈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可陆初并没什么精神去细听。
半软的鸡巴在喻青林的手中没一会儿又开始变硬,喻青林轻轻一笑道:“瞧他这根鸡巴,长得不大,但也肏过不少人吧?”
“你也算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他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药能用一辈子吗?你舍得给他用一辈子药吗?”
“陆家的儿子都跟他爸一个德行,强势得很,火气一上来,一点余地都不留。你从小就是个温暾腼腆的性子,你能应付得了他?”
想起昨天的经历,喻泽鸣不由蹙起眉头。
喻青林看到儿子的表情,轻轻一笑,“小鸣,爸爸再教你。越是心高气傲的人,你越要让他下贱,让他贱到骨头里去,那玩起来才有意思……”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骚处女吗?”
喻青林放开陆初的性器,又将食指插进了陆初湿漉漉的花穴里,浅浅地抽动,“未经世事的处子,该是纯洁的,青涩的,懵懂无知的……你想想看,没用过的屄里流着水,坐你身上蹭你的鸡巴,求着你破身……看你的时候,脸上还会害羞,还会脸红……多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从前就养过这样一只母狗,从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开始调教,先是摸得她受不了,让她慢慢学会自己摸。”
“那贱狗也是够骚,慢慢地,一天要摸自己七八回。”
“她那时候骚的啊,天天求我给她破处,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给她喝尿她都喝……一个处女啊,骚屄滴着水,跪在地上喝你的尿……”
喻青林的语气十分怀念,喻泽鸣不可自己的想到那个画面,性器不能自控的发硬,而陆初又被喻青林摸得发出了绵蜜的呻吟。
“爸爸我那个时候也是忍了很久。她越求我,我就越是不肏她,她屄里每天痒,骚得受不了,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她不敢破身,怕被我发现,把她急得不行。”
“后来她说她不想跟我了,我一查,发现她找了个男朋友,她跟那小子出去开房准备破身的时候,我就逮了个正着。我那天啊,就把她那小男友绑起来,当着他的面,让她掰着屄,一边用竹签抽她的处女屄,一边肏她的屁眼。”
“鸡巴进去的时候啊,她屄里流地水那叫一个多啊,满屋子都是她的骚味……”
“再后来,我就给她上了贞操锁。一个处女,每天内裤也不穿,上着锁出去上班,出去跟同事玩。在外头人模人样的,来了我屋子呢,就得脱光衣服,光着屁股到处爬,给我当狗玩,可我还偏偏就不肏她的屄。”
“我让她用处女屄给我暖脚,给她屄上淋尿,每次肏也就肏她的屁眼,随便肏两下,射了之后就让她自己把东西抠出来喝下去,再让她自己把自己摸高潮……”
“我让她当狗,当婊子,出去卖屁眼,卖屁眼的时候还得掰着屄,给人家摸她的处女膜,等人要射的时候,把精液都灌她屄里,还得给她射一泡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把她当母狗养。公狗给她破处的那天,她兴奋的啊……六条狗轮着肏她,她都停不下来……”
明知道父亲是在回忆,可喻泽鸣不知不觉中就把父亲口中的那个人带入了陆初的脸,呼吸抑制不住地变得急促,微微喘着气。
喻青林也是如此,更是发狠地用手揉捏陆初的花穴,最后长长一声叹息,万般遗憾道:“可惜了,她被你妈发现了……”
“你妈怀你的时候岁数已经有点大了,我不敢让她动气,只好把那小母狗送走。”
“后来呢,她也找过我,只是那时候你妈和你都病着,我每天得照顾你们,也就没精力去玩她了。”
喻青林说着,一边摸着陆初花穴里的那道膜,一边看向喻泽鸣,轻声道:“小鸣,你只管听爸爸的。爸爸帮你把小初调教好,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怎么样?”
喻泽鸣脸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轻轻地,答了一个字。
“好……”
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陆初在欲望之海中迷失,恍然间忆起了从前。
他忘了那年自己是几岁了,只记得那时候姐姐刚刚结婚没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两家每周周末都会去姐姐家里聚会。
大人们喝酒聊天,吹牛皮。陆初不感兴趣,喻泽鸣也不感兴趣。两个孩子年纪相当,总是混在一起。
那天喻泽鸣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间客房。两人扑在床上,喻泽鸣用床单把两人都盖住。
阳光透过洁白的床单,光线暧昧明亮。两个明眸皓齿的孩子,挨得极近。
在陆初的疑惑中,喻泽鸣打开手环的模拟屏,播放起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两个赤裸的男孩互相亲吻缠绕,情色暧昧,脸上的神态迷离而又充满青春的欲望。
陆初一开始捂住了眼睛,心脏吓得怦怦直跳,身旁的喻泽鸣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都喷在了他面颊上。小小的陆初听到视频里粘热的呻吟,悄悄打开了一条指缝,偷偷地看。越看,脸越红。而喻泽鸣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脸上,看他的青涩羞赧,看他的好奇害怕,看他刚刚冒出头的情欲。
迷离沉醉。
陆初从指缝中看到视频里的男孩们真正开始插入的时候,拧眉嫌弃道:“咦,好恶心……”
喻泽鸣一愣,轻声回道:“很舒服,不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侧头瞪了他一眼,“明明就很恶心!又变态又恶心!”是未经世事的处子对性事的天然反感。
喻泽鸣看到他脸上的嫌恶,有些猝不及防,只觉得心里一抽,嗫嚅着没有回话。
“不看了不看了,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陆初叫着,掀开床单。温暖暧昧的空气一下被冲散,略微显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恰是此时,喻泽成推开门,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藏在这里做什么?”
三十岁的喻泽成正当壮年,新婚燕尔,也没有后来的夫妻不和,显得自信沉稳,英姿勃勃。
陆初早喻泽鸣一步跳下床,白皙的脸蛋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看到是姐夫来,有些拘谨地回道:“没什么……”再一回头,看到喻泽鸣慌张地关掉了视频,脸上有些紧张,以为他是怕被发现,撒了个谎,“他给我讲故事呢。”
凌乱的双人床,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偷偷摸摸地藏在房间里,脸上还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喻泽成不了解陆初,但他还是了解自己家弟弟的。
更何况半大的孩子也还没学会藏心事。
喻泽成没戳破陆初的谎言,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揉了揉陆初的碎发,又接着,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眼神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成!”一声呵斥。
陆楠拧着眉冲进房,拽着陆初的肩膀就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厉声警告:“你他妈离我弟弟远点!”
喻泽成吃了一惊,随即轻哼了一声,回道:“大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你也把我想得太龌龊了。”
陆楠没有说话,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拽着陆初离开了房间。
陆初当时不明所以,只觉得哥哥捏着他的肩膀的手很用力,踉跄地跟陆楠走出房间后,陆初挣扎着推开陆楠的手,不耐烦地叫道:“陆楠!疼!你把我弄疼了!”
直到很久以后,陆初才明白陆楠当时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喻泽成有恋童癖。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而陆楠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不知道帮喻泽成压下了多少案子。
陆初不知道的是,他被陆楠拉走后,喻泽成转过身,看着还躺在床上有些郁郁寡欢的喻泽鸣,柔声道:“小鸣,怎么不高兴了?来跟哥哥说说?”
喻泽鸣抬起头,眼睛里有些闪烁,嘟囔道:“哥……小初说……恶心……说我……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瓜,”喻泽成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只要你不觉得恶心不就行了?”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只要你喜欢就够了。”
只要我喜欢就够了吗?
喻泽鸣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从前哥哥对他说的这句话。
怀里的陆初有气无力地咬着吸管,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一瓶半水。
经历了五六次高潮的人两眼有些无神,双颊殷红,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还要么?”喻泽鸣问着,把空瓶端正地放到角落。
陆初点了点头,在喻泽鸣准备起身给他取水的时候,轻声开口,“小鸣……还要多久?”
喻泽鸣一低头,看到陆初两眼麻木空洞,一时有些心软,没有回话。
“小鸣……”陆初有些怔愣地望向他,“我手好麻……腿也酸……脖子也好疼……能不能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绵软无力,脆弱无助的模样,很是可怜。
“小初,”喻泽鸣喉头滚动,咽下口水,轻声道:“再忍忍就过去了……”
“小鸣,放过我好不好……”陆初无力地哀求了一声。
喻泽鸣一愣。
放过?
又是谁要放过谁?
陆初让自己放了他,可他又何曾放过了自己?
都已经到这一步,喻泽鸣也没有退路了。
如果自己对小初的欲望,在他看来是恶心变态的话……那就……让他变得比自己更恶心更变态吧……
障子门外远远传来几声狗吠,陆初警惕地瞪大眼睛,屏息凝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吠的声音越来越近,陆初浑身僵直,颤声道:“小鸣……有狗……”
语气里很是惊慌。
喻泽鸣知道他怕狗。
拿着手里的水瓶,喻泽鸣急忙赶到陆初身边,抱住他,柔声哄道:“别怕,没事的,只是几条狗而已……”
狗吠声越来越近,就在门外,陆初吓得不停挣动,惊声叫道:“狗!是狗!”
脖子上拴着的红绳勒得陆初喘不过气,可他还是没停下挣动,不停地扭动、尖叫。
他怕狗,他从小就怕,就算是长大了,他还是怕!
喻青林拉开门,机器人手里牵着的五六条大狗猛地窜进来,兴奋地狂吠不止,连机器人都拉不住。
陆初吓得失声大哭,“喻泽鸣!你放开我!放开我!把狗弄走!弄走!”声音听起来是无比凄惨。
看到陆初脸色惨白,满脸的惶恐,又因为挣扎脖子上的红绳勒得发紧,喘不过气,喻泽鸣也是慌得不行,连忙坐到陆初身上,拉着陆初脖子上的红绳往外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
陆初突然崩溃的失声哭叫:“我要哥哥……”
“哥哥……救我……救我啊……”
在陆初的记忆里,陆楠永远会替他挡住将要到来的危险,哪怕是在他们关系变差之后……
听到陆初的叫喊,喻泽鸣的手一时顿住。
一旁的喻青林命令几条大犬都坐好,看着喻泽鸣笑道:“小初和他哥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喻泽鸣正了神色,按着哭喊挣扎的陆初,侧头道:“爸,小初怕狗,我先劝一下他。”
喻青林看到陆初哭得不住抽搐,也是觉得有些煞风景,点头退出了房间,关好门,只把狗和机器人留在了屋内。
待他走后,喻泽鸣俯下身,抱住大哭着,不停喊着“哥哥”的陆初,沉声道:“小初,你知道这些狗是来做什么的吗?”
不等陆初回答,喻泽鸣继续道:“是来给你破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听到这句话,挣动得越发厉害,一边哭着,一边高声骂道:“喻泽鸣!你变态!你恶心!你们一家都是变态!死变态!”
喻泽鸣紧紧地抱住陆初,在陆初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满是嫉恨,咬牙低声吼道:“是!我变态!”
“我就算再怎么变态,我也不会把你当婊子卖!”
“也不会让你嫁给一个老头子!”
“更不会让狗来肏你!”
喻泽鸣说着,眼神透露出痴狂,嘴角带上一丝狞笑,“是陆楠……让狗来给你破处的!”
“是你哥哥,把你给狗肏!”
“是你哥哥,要让你做最下贱的母狗!掰着屄,给狗破处!”
陆初愣住,停住了哭喊,身体也僵直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近乎呆滞的人才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脸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斑驳的泪痕和晕开的胭脂混在一起,显得憔悴无比。
“不可能的……哥哥……他……他不会的……”
彷徨又无助,陆初一点也不相信。
“他知道我怕狗的……他知道我最怕狗的……”
“他还……为了救我……被狗咬过的……”
“他从来不让狗碰我的……”
“从来不会的……”
喻泽鸣的笑容越来越邪佞,用最温柔的声音咬着陆初的耳廓,轻声道:“小初,你太单纯了。”
“你知道吗?”
“你妈妈找人轮奸陆楠的亲生母亲……把她逼得在陆家过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外面和另一个男人好了,生了个孩子,可你妈却又把她抓回来……”
“你妈妈亲手喂药,把她逼疯……”
“是你妈妈,亲手把她推下楼……”
“陆楠手里,有全部的证据。”
“他恨你们恨得要死……”
陆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呢喃。
“不可能……不会的……”
感觉到怀里人颤抖的愈发厉害,喻泽鸣更加用力地抱住陆初。
“小初,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滩上的事你都忘了吗?他让六个人,把你按在沙滩上,轮奸你……”
“他把你关了三个月,每天打你,把你当畜生……”
“他联合外人一起欺负你……”
“他恨你啊,小初……”
天花板的镜子里,陆初看到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喻泽鸣的话。
“小鸣……”陆初轻声道:“你能不能让我……给陆楠……打个电话……”
虽然是秋天,但气温还是很高。
海滩上,两个身着正式西装拍着情侣照的人热得满头大汗。
是成琤被陆楠硬拉出来,拍订婚宴仪式上要用到的亲密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影师端着相机,大声喊道:“一,二,三……”
“咔嚓”一声,随着闪光灯一闪,挺胸收腹屏息凝神的成琤顿时松下一口气,就跟一瞬间瘪了的气球一样。陆楠有些好笑,双手搂着他的腰,一低头,轻咬他冒着汗的鼻尖。
“有人看着……”成琤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把陆楠往外推。
“不愿意?”陆楠回了他这么一句,温柔的眼睛里有些危险的味道。
成琤不敢拒绝,只能配合。两人就在沙滩上来了个热吻。
“诶,好!”摄影师大叫了一声,抓拍了好几张。
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吻完毕,陆楠一抬头,突然把成琤扯到自己身后,“小心。”
“怎么了?”成琤被他吓了一跳。
“有狗。”
成琤定睛一看,一只大金毛吐着舌头,追着一个红色的皮球向他们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有什么好怕的……”成琤轻轻蹙眉,在心里说完下半句,“他竟然怕狗?”
陆楠一愣,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松开成琤。
有些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了。
“嘀嘀嘀嘀”,急促的手环声响起。
模拟屏瞬间弹出,陆楠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推开成琤,走到一边。
“怎么了?”
“大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稳,“小鸣送来的药我们都打了。你让我查的人我都查完了,待会儿把资料发给你。”
“就等日子到了,我爸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是陆楠的堂弟,陆诚。
陆楠笑着说了几句谢谢的话,结束通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琤一惊一乍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陆楠回头一看,夕阳的余晖下,宁静的海边,一直心惊胆战没什么笑脸的人和那只大金毛闹得正欢,脸上笑得无比欢畅。
陆楠勾起嘴角,走过去,陪他一起和金毛闹了起来,摄影师也端起相机,脸上带着被他们感染的笑容,不停地抓拍。
而不久前,喻泽鸣正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陆初的哀求的时候,他的手环也响了。
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喻泽鸣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小叔。”是东东。
“大舅还要关我多久啊,”十二岁的孩子还未到变声期,声音稚嫩清脆,“我好无聊啊,我想回学校。”
“我最近又没做坏事,大舅为什么要关我?”
“小舅也不来陪我玩,还有爸爸呢?他为什么一直都不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面对喻海东的一系列问题,喻泽鸣柔声撒谎安抚。
喻泽成死在三个月前,死得不明不白,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而家里人也是到现在还没给这个孩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哄完孩子后,才发现一直抽泣着的陆初停下了哭泣。
“东东什么都不知道……陆楠为什么……连东东都不放过?”
陆初红着眼眶,嗫嚅地问出问题。
喻泽鸣眉梢一挑,轻声道:“小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根本就不在乎杀人……更何况,你姐姐从前还总跟他过不去……”
看到陆初的表情呆滞、迷茫、措愣、麻木,喻泽鸣轻声道:“小初,现在只有你,能帮东东……只有你能帮你的亲人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已深。
风徐徐吹拂,残月高挂疏影竹间。
雅致的和风庭院内,地面上洁白的砂石被划出一圈又一圈规律缜密的几何图形,庄重典雅。
轻轻摇曳的竹林边装点着质朴的石龙灯,除了灯中的蜡烛被换作了电灯,外形上倒是和古时差别不大。
这里是喻青林的私宅。
两个身着浴衣的机器人守在和室外的月见台上,目光机械,冰冷,如同庭院里其他死物一样,静默,恒久。
阴晴圆缺,亘古不变。
同样不变的,还有情欲。
和室内的灯光暧昧迷离,陆初脖子上套着镶满了水蓝色宝石的项圈,他自己扶着膝盖,大张着腿,蹲着,白皙的腰臀缓缓地耸动,轻轻地用花穴磨蹭喻青林放在他花穴下头的大脚趾。
套在项圈上的纯银细巧链子握在喻青林干枯的手里。
喻青林手里的细银链一共有四根,链接陆初脖子上项圈的银链稍微粗一些,另外三根细巧银链的尽头,分别链接陆初的两颗殷红的乳珠,和高挺的肉棒上的精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的胸脯上,点缀着犹如熟透的樱桃般的乳珠。乳珠上挂着的,是喻泽鸣那天送他的那对蓝宝石乳坠。
沉沉的乳坠将他原本应该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头拉得耷拉,只有喻青林捏着手里的细链子扯动的时候,才会挺起。
而每当他扯起陆初的乳头时,陆初洗得干净,重新抹上胭脂的丰润唇瓣中便会逸出几声呻吟。
嘶哑又柔蜜,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舒服。
第四根银链,是链接着拴在插进陆初尿道中细长淫棒上的。
喻青林只要轻轻一扯,陆初被红绳绑得严实却还高挺着的肉棒就会一阵抖动,而他的身体也会蹲不住,重重地落到喻青林竖起的脚上。
每当这时,长着厚实而又坚硬指甲的大脚趾就会破开柔嫩的花瓣,插进陆初滴着水的花穴中,惹的眼神迷离的人一阵惊呼。
喻青林衣冠端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而六只大狗也乖顺地蹲坐在床上,十二只野兽的眼睛闪闪发亮,一直盯着陆初不放。
陆初垂着眼,看也不敢看。
灯光暧昧迷蒙,陆初纤长的睫毛在他白皙的面颊下投下阴影,即便是这样,也盖不住他眼中流转的怯弱媚意。
他像这样用喻青林的脚趾头磨屄已经有几十分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腿都已经酸麻,可他却一点其他的动作都不敢有。
棉绳虽然卸下,可还是在他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艳丽瑰魅。
陆初的腿已经颤抖很久了,一不小心他就会失力倒下。可他一倒,喻青林手中的四根链子就会扯得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刺疼难忍。
喻青林时不时地扯一下手中的银链,笑眯眯的眼睛里透出的光芒淫邪无比。
和喻泽鸣的谈话过后,喻青林玩了陆初整整六个小时。
分明是快要死的人,却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六个小时花样不断。
不过也确实是不需要他动。
他只需要命令。
六个小时,已经消耗完了陆初的所有愤恨、恐惧、害怕、不情愿和不甘心,他现在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最好是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结束这一切折磨。
这样起码不会让自己太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的淫液黏稠温暖,喻青林半只满是皱纹的脚背上都是水光。
“小初,”喻青林笑眯眯地,用无比宠爱的语气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呀?”
陆初呼吸不可抑制地变得急促,颤颤巍巍地细声回答。
“小母狗……在用主人的脚……磨自己的骚屄……”
“啧啧啧,为什么要磨屄呀?”
“因为……小母狗的骚屄痒……想要狗鸡巴肏……”
说完这句话,陆初脸上挨了一个羞辱意味十足的巴掌。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母狗?屄都还没用过就用脚趾头磨屄?”
不管是说多少遍这样自甘下贱的话,陆初的声音还是不可自已地哽咽。
“因为……我是母狗……所以贱……”
“因为……我是……全世界……最下贱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骚狗真乖,”喻青林也就像摸宠物那样摸了摸陆初的头,“来,用自己的手把骚屄掰开,主人想用脚趾头摸一下小母狗的处女膜。”
陆初眼中水光流转,轻轻地咬住唇,极不情愿,却也极为乖顺地听话。
指节分明的白嫩手指掰开自己的花穴,陆初微微往下一坐,感觉到柔嫩的穴中插进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直到觉得有些撕裂般的疼痛才停。
喻青林长叹了一声,脚趾随意地搅拌,“骚母狗的贱屄还真是舒服……又软又湿又热……”说罢又拍了陆初一巴掌,佯怒骂道:“主人的脚都被你的骚屄弄脏了,全是你骚屄里的脏水。你要怎么给主人道歉?”
陆初含泪,颤抖着回道:“小母狗用舌头给主人舔干净……”
话音未落就又是一个巴掌。
“你那狗嘴就不脏了吗?”
陆初咬了咬唇,终是又落了泪。
不管他怎么答都没用,他是狗,狗浑身上下都是脏的……
“小母狗……不知道怎么办……求主人……罚小母狗……”
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陆初不想再思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任人宰割……
所以,站在一旁的喻泽鸣看到陆初在父亲的指挥下,跪在他双腿间,掰开臀瓣,摇着屁股,含住他早就没用的肉棒,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咽下尿时,喻泽鸣的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没法呼吸。
是愤怒,是嫉妒,也是……渴求……
陆初现在下贱发骚的模样,让他性器涨得发疼。
这是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这也是他一直忍耐着的……欲望……
喻泽鸣两眼发直,六个小时里,他不停地喝着水。
黎明。
喻泽鸣亲眼看到,从前那个心高气傲的人,脸上带着淫荡之极的骚贱表情,眼睛里全是勾得他性器胀痛的骚媚,颤抖着身体,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将花穴掰到最开,用湿淋淋的肉穴,迎接猎狗肿胀的性器。
性器肏进陆初花穴里的那一刻,他浑身战栗,发出一声高亢尖锐又极其满足的悲鸣。幼小细嫩的花穴被巨大的狗鸡巴在一瞬间肏开,肏穿,肏得鲜血直流。陆初又疼又爽,不停地胡乱喊起自轻自贱的淫词浪语,仿佛是真的极为享受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六条狗肏完时,陆初犹如含苞待放的花穴已经肿胀得艳红,彻底绽放,被灌满了狗精。
小巧玲珑的肉壶根本承载不了这么多精液,“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滴。
喻青林带着疲惫和满足,命令机器人牵着六条发情完的狗走后,喻泽鸣痴痴地盯着陆初冒着泡沫的骚屄,跪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臀。该是有些洁癖的他此时根本顾不上狗精的臊臭,张嘴便咬了上去,神情无比享受。
陆初娇呼了一声,又开始摇起了屁股。
他用两根食指插进花穴中,将还带着血丝的花穴掰开,露出含满精液的洞口。
“主人……”陆初的声音无比妩媚。
“骚母狗还想要……”是充满情欲的邀请。
“要大鸡巴,肏烂母狗的贱屄啊……”是迷失在欲望中的沉沦。
迷迷糊糊的,喻泽鸣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包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微微睁开眼,是睡在他身旁的陆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低头伏在他胯间,舔弄他晨勃的性器。
喻泽鸣的性器和他柔秀的五官极为不配,是又黑又粗,特别壮观。而现在,陆初媚眼如丝,正细细地用他的红唇吞吐,沉醉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没有拉窗帘的习惯,清晨的阳光就透过玻璃窗洒进卧室,给这间干净的房间里染上一丝柔和的暧昧。
见到喻泽鸣清醒,陆初越发卖力得舔弄,更是将腿分得更开,跪坐在喻泽鸣大腿上,轻轻地磨蹭花穴。
没一会儿,喻泽鸣大腿皮肤就像昨晚那样,又被陆初的淫水染湿。
喻泽鸣支起腿,让陆初可以更加方便地磨屄,更是时不时地抖腿,引出陆初一声又一声的轻呼。
“一大早的就发骚了?”喻泽鸣摸着陆初的碎发,柔声笑问。
“痒……”陆初轻轻地,带着渴求的欲望回应,更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上翘的眼角妖娆魅惑,引得喻泽鸣一阵悸动。
喻泽鸣用双手轻轻抱住了陆初的头,陆初停住舔弄,缓缓支起身,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然后慢慢将腿分得更开,坐到他胯上。
喻泽鸣的呼吸变得炙热急促,陆初也是如此。
凤眼微阖,水色潋滟,媚意娇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一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滑过高挺的肉棒,拨开睾丸,用食指和中指分开精致小巧,湿淋淋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的花瓣,另一手扶住喻泽鸣被他舔得湿滑的性器,将巨大的龟头抵在小巧的穴口上揉搓片刻,便腰腹一沉。
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陆初的头皮一阵发麻,两个人的喉咙深处都发出一声舒爽而又火热嘶哑的轻叹。
“好深……小鸣……每次都肏得好深……”
陆初浑身战栗,掰着花穴的手不松,另一只手撑在喻泽鸣的小腹上,他高昂的鸡巴顶端不断地溢出黏稠的液体,滴到喻泽鸣紧致的腹肌上。
喻泽鸣紧紧地掐着陆初的腰,闭着眼享受了片刻花穴的紧致湿润,便猛地抬腰顶弄,肏得陆初娇哼不已。
陆初双颊潮红,乳尖的蓝宝石乳坠随着喻泽鸣的顶弄不住地跳跃,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在晨曦柔和的金色阳光下耀眼夺目。
“小鸣……太深了太深了……”
“唔……要射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一声惊呼,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里涌出,洒在喻泽鸣精壮的小腹上。
极致的高潮让陆初脱力,伏到喻泽鸣身上,一抬头,吻住他的唇。
两张红唇吮吸了许久,两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极为相配,也极为赏心悦目。
吻了许久,陆初终于松开了喻泽鸣的唇,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气。喻泽鸣轻轻揉捏他的碎发,“小初的花穴好紧,又湿又热……鸡巴射精的时候,一抽一抽的……夹得我好舒服……”
陆初眼神迷离,轻声道:“骚屄……也想喷水……”
“好……”
喻泽鸣一个起身,将陆初压倒身下,捧着他的脸,又吻了许久,是黏腻炙热和心满意足的吻,不止不休。
吻过脸,喻泽鸣又吻住了陆初挂着乳坠的乳头。
陆初原本平坦的胸部有些微微隆起,就好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一样,有些柔嫩的软肉。
是喻泽鸣给陆初用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让陆初泌乳的药。
喻泽鸣双手捧住陆初的酥乳,先是用唇舌吮咬,接着又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拨弄,最后掐着陆初硬的像颗小豆子似的乳头,掐弄拉扯。
“小鸣……好痒……好痒……”
陆初泣不成声,不住地娇哼求饶,可他却没阻止喻泽鸣的动作,更是一手握着自己刚刚射过的性器,另一手扶在他和喻泽鸣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拨弄自己高挺着的骚豆子。
“喜欢吗?”喻泽鸣缓缓地抽插,轻声发问。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小鸣的大鸡巴……喜欢小鸣肏我……还喜欢小鸣捏我的奶头……”
喻泽鸣心中一热,埋在陆初花穴中的性器跳动了好几下。
“好痒……小鸣……快些……骚屄里快痒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陆初娇媚的催促,他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地揉动自己的骚豆子。
原本就窄小紧致的花穴收缩得更紧,也裹得喻泽鸣越发舒爽。
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中,陆初花穴里喷出的淫液尽数打到了喻泽鸣的小腹上,湿热温暖,而喻泽鸣也是一个挺身,享受着陆初带给他的愉悦满足,将自己的精液射到幼嫩的花穴深处。
剧烈运动过后,两人身上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喻泽鸣俯身,又给了陆初一个绵长的吻,而这次,没有人会打断他了。
休息片刻后,从情欲中清醒的喻泽鸣将还沉浸在性事余韵中的陆初抱了起来,把他带到浴室,放到洗手台上。
陆初面带潮红,环住喻泽鸣的脖子,用腿勾住他的腰,轻声道:“还想要……”
喻泽鸣轻笑着,明知故问:“还想要什么?”
陆初呢喃着回答:“想要小鸣摸我的骚屄……还有……骚屁眼……”
“鸡巴呢?就不要了吗?”
“唔……”陆初想了想,轻声道:“要堵住……尿道也想被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话也不必说了。
喻泽鸣此时此刻,是莫大的满足。
他想要的乖巧柔顺,沉浸在肉欲中,对他渴求无比的陆初,确实是被他的父亲调教出来了。
那天过后,陆初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仿佛不愿意清醒。
他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和喻泽鸣厮磨在一起。
在洗手台上,再一次把陆初肏得泣不成声之后,喻泽鸣万分不舍地把陆初抱到淋浴间里,柔声道:“小初,今天是你哥的订婚宴,我们要出发了。”
陆初一直被情欲操控迷离蒙眬的眼睛中渐渐显出一丝清明,有些错愕呆滞。
“你忘了吗?”
喻泽鸣捏了捏他的面颊,轻声耳语,“今天你要见很多人,要乖乖的哦。”
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仿佛是从梦里醒过来了一般,声音轻颤,“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哦,”喻泽鸣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温柔,那么轻,“今天,也要宣布你的婚事,你不能不去的……”
不等喻泽鸣再劝两句,陆初眉头一拧,立时便惶恐叫道:“我不去!”
刚刚还满含春情的凤眼瞬间愤恨交加,翻脸比翻书还快,喻泽鸣一时间有些错愕。
那一夜过后,陆初还真没对他发过火。
可陆初的脾气,也是真的说来就来。
“喻泽鸣!你把我搞成这样还不够吗?你还让我去见人?你让我怎么见人?你是要让我以后都见不了人才满意是不是啊!”
“订婚?”
“别开玩笑了好吗!”陆初的声音越吼越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我和你爸的婚事!”
“我还要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陆初越说越气,“我不管怎么样,我不去!我就是不去!你逼我也没用!”
喻泽鸣现在才找到机会,连忙插话道:“小初,我说过不是我逼你,是你哥……”
“那你想办法啊!”陆初吼道:“陆楠不是把我卖给你了吗!你不是说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就由着他欺负我吗!”
喻泽鸣又是一愣,陆初气愤至极,口不择言,骂道:“你爸那个死变态玩得我还不够狠吗!”
“脚也舔了,尿也喝了!”
“都给狗肏了……”
“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陆初骂到这,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说了要救我的……”
“你就看着……你就光看着……拦都不拦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蹙着眉抑制住陆初的挣扎,将他抱到怀里,用极其无奈的口气叹道:“小初……我真的是没办法……你哥和你爸,哪个我都不能得罪啊……我能劝住我爸就很不容易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我……”
“不喜欢?”陆初抽泣着质疑道:“不喜欢他还让你跟他一起玩我?”
“你们俩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把我当狗是不是很好玩啊!喻泽鸣!”
喻泽鸣急忙否认道:“小初……我真的没有……”
“你闭嘴!”陆初大叫着一使劲,推开喻泽鸣,含泪吼道:“你就没安好心!”
吼完这句话,陆初再也忍不住,干脆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那晚之后,他一直用情欲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他宁愿当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喻泽鸣今天偏就把梦戳破了。
喻泽鸣隐隐觉得有些头疼,干脆打开了淋浴系统。
温热的水打到赤裸的两人身上,陆初的哭声和水声混在一起,在浴室里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等到陆初的哭声渐渐变小,喻泽鸣才道:“小初,我帮你杀了我爸,好不好?”
“杀了他,再不让他碰你一根毫毛,好吗?”
陆初哭声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喻泽鸣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笑得很是好看。
“你……”陆初瞪大眼睛,迟疑地开口,“疯了?”
很是惶恐。
喻泽鸣笑着蹲下身,握住陆初的手,柔声道:“为了你,我可以杀任何人……”
说罢便捧住陆初的头,五指插进他被热水打湿的发间,吻住惊讶之极的人……
悬浮在高空中的巨大复古翻船四周垂下万千点缀着红色花朵的绿色枝条,船舷和甲板上都摆满了绿植,繁花似锦,甚至是在甲板的正中间种植了一棵高大繁茂的冬青树,远远看去,就如同空中悬浮的绿色花园。
普通的悬浮车是有500米限高的。空中花园这样的大型空中飞行酒店一直都漂浮在限高之外,只有接人的时候才会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市的交通部门早就接到了空中花园的停浮申请令,早早地布置好了隔离带,以免繁杂的如同飞虫般的悬浮车撞到。
庞大的飞船在郊外的草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不少豪车犹如归巢的蜜蜂一样,错落有致地歇到它甲板上的停车坪上。
陆初身着一袭黑色的正式西装,额发都被发胶固定住。这样的打扮配上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眼,倒是真显得有几分凛然傲气。
只是今天的他忐忑不安了一路,眉头一直紧蹙着。
喻泽鸣的话让他很是慌张。
别人总说,陆家的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可陆初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爸或者他哥杀人。
陆初从前报复别人,也是把人折磨得很惨,但他从没真的想过要谁的命。
唯一的那次,也是在他精神状况不稳定的情况下。
喻泽鸣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胸有成竹,让陆初觉得他并非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无论陆初怎么逼问,喻泽鸣就是不再透露任何信息,只是笑着让他放心。
直到车停稳,陆初跟着喻泽鸣下车后才发现,喻青林也来了。
喻家一家老小都在大厅门口,正和他母亲寒暄。
三个月没见到妈妈,陆初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心脏怦怦直跳。
不等他上前招呼,朱蓉眼角一个余光看到了他,一把推开面前跟她寒暄着的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开口便是指责:“你这孩子!”
“三个月了,跑哪去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妈妈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天天惦记你,怕你出事!”
朱蓉打扮得很年轻,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嘴巴里全是埋怨,可脸上全是担忧。
陆初眼眶一红,连忙低下头,压着嗓子轻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楠和喻泽鸣一直用朱蓉威胁陆初,陆初便一直不敢联系朱蓉。更何况,陆初还知道了朱蓉从前做过的那么多事……虽然心有疑虑,但他还是害怕见她……
陆初还没调整好情绪,朱蓉便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盯着他的脸,蹙眉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哭什么?”
“还为那狐狸精的事情伤心呢?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就是个贱货,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语气已经变成了关切。
朱蓉边说边拉着陆初的手往大厅里走,“你过来,你跟妈妈好生说说,你这三个月到底跑哪里去了!瘦了这么多!”
还没走两步,一直被朱蓉忽视的喻泽鸣拉住了陆初的胳膊,叫道:“阿姨,小初跟我还有事……”
朱蓉一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神凌厉,“有什么事能比跟我说话还重要的!”
喻泽鸣被朱蓉瞪了一眼后,想好的说辞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喻青林说朱蓉的眼睛太媚,太过妖娆,可这双眼睛发起怒来,倒真的颇为有气势。
喻泽鸣没接话,陆初倒是定住脚,握住朱蓉的手,抽出胳膊,蹙眉回道:“妈,我也就是去了趟国外,那边信号不好,所以才没打电话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谎说得很拙劣。在这个时代,国家的入境审查程序都很慢。三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出国再回来。
陆初不是不想跟着朱蓉离开,只是他怕。
陆楠说他有视频,喻泽鸣说陆楠手上有证据。可这些东西陆初从未亲眼见到过,从心底里,陆初不愿意相信朱蓉真的做过这些事。
他怕他和朱蓉多待一秒,他就会质问朱蓉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承认自己母亲是个荡妇?承认她是个杀人凶手?
他宁愿不要……
可朱蓉一眼就看出来陆初眼神闪烁,随即凝眉斥道:“好你个小兔崽子!都学会跟妈妈撒谎了?”
朱蓉的质问,逼得陆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带着几分不耐烦回道:“妈,你别问了……我就是出去玩了一趟……”
朱蓉:“那你跟我说你去哪玩了呀?都玩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又怎么能答得上来?
喻泽鸣刚想插句嘴,却见朱蓉又瞪向了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也不是个东西!”
“喻泽鸣!我警告你!你别把我们家小初带坏了!”
“你们俩玩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都不敢跟我说?”
喻泽鸣张了张嘴,看到喻青林走了过来,微微松了一口气,抿唇笑道:“阿姨,小初就是心情不好,玩得久了点,他现在不也好好的回来了吗?”
朱蓉刚想张嘴继续骂,喻青林开口笑道:“嫂子!孩子们玩孩子们的,你管得那么宽做什么?要多给孩子们一点空间。”
陆初见到他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别过脸,看向一边。
朱蓉回头,气道:“我管得宽?你看看现在家里,除了我还有谁管小初?”说罢又把眼睛一瞪,骂道:“喻青林!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天到晚往陆擎办公室跑!陆淼都已经嫁给你家大儿子了,你还想亲上加亲不成?”
陆初听到这,脸色一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根本就没听见朱蓉的下一句,“你可别忘了,你家小儿子早订婚了!”
喻泽鸣轻轻握住陆初的手腕,给喻青林使了个眼色,趁着朱蓉注意力不在他们两人身上,拉着陆初快步往大厅里走,走远了才叫道:“阿姨,我先带小初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蓉连忙转身大喊了两声“小初”,可陆初头也不回。她着急想要跟上去时却被喻青林拦住。
“嫂子,”喻青林语重心长,“两个孩子大了,你就随他们去吧。”说着又看向甲板另一边,给朱蓉使了个眼色,轻声道:“陆楠来了。小初心情不好不都是他害的?你不过去说两句?”
朱蓉远远地看见陆楠和成琤下车,银牙一咬,横了喻青林一眼,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喻泽鸣拉着陆初走进大厅。
奢华的大厅顶上垂吊着数不清的水晶吊灯,大理石的地面打磨得明亮如镜,可陆初却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在机器人和酒店服务生的引导下,两人顺着大厅一旁的木质楼梯往上走。
走廊上尽是来来往往的宾客,不少都是两人认识的人。喻泽鸣一路礼貌地打招呼,而陆初则一直是一脸烦躁。
就要到两人的包间门口了,一声清脆的呼唤从背后传来。
“小鸣!”
喻泽鸣一回头,微微愣了一下,松开了陆初的手腕,带着几分腼腆,笑着回应,“乔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也跟着一回头,是愣了一下才认出来,是喻泽鸣的未婚妻,夏乔。
夏乔只比喻泽鸣小两岁,比他要矮一个头。喻家是医药界的大型企业,而夏乔家则是经营的医疗器械,两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面前的女孩身材高挑,身着一条洁白的长袖连衣裙,领口开得不高不低,露出恰到好处的柔白肌肤,又显得不失体面,看起来温柔感性,十分有气质,也和喻泽鸣十分的般配。
夏乔冲着喻泽鸣露出了一个灵动而又调皮的笑容后,才把目光转到陆初身上,温和又礼貌地笑道:“陆哥,好久不见。”
陆初也只得礼貌地回应一声,“好久不见。”可他脸上,却是十足的尴尬。
夏乔的眼睛微微一转,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准备做什么?”
她这么一问,陆初脸上更显尴尬,而喻泽鸣则微笑着回道:“哪有偷偷摸摸?”说着搂过陆初的肩,往自己肩上一靠,“这不光明正大地准备跟他进房间休息吗?”
夏乔长长地“哦”了一声,故意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玩笑道:“又是男人可以一起做,不能带女人一起做的事情,对吧?”
喻泽鸣笑得更欢,像是被她逗乐了一样,“你要一起来也可以啊。无非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说真的,”喻泽鸣松开陆初的肩膀,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还没跟你一起喝过酒呢,都不知道你的酒量,要不今天一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乔微微一愣,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大色鬼!才不跟你一起喝酒!”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乔做了个鬼脸,“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休想骗我!才不跟你们一起鬼混!”
喻泽鸣蹙眉,表情很是无奈,“大小姐,冤枉啊!就只是喝酒,又不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你想都别想!”
“乔乔,”喻泽鸣柔声哄着,牵起夏乔的手,“这么长时间了,我做了什么没?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夏乔脸上显出几分羞赧,又瞪了他一眼,抽回手,“不管你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说罢便红着脸跑了开。
喻泽鸣轻轻一笑,收回手,转过身,正准备拉着陆初一同进房间,却见陆初瞪着他,目光冰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初……乔乔好歹也是我的未婚妻……”
喻泽鸣解释着,诚恳而又带着几分急切,可陆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在这个有人造子宫,国家都自己开始养孩子的时代,还愿意结婚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纸婚书,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是一张合同,互惠共赢;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誓山盟海誓,地久天长。最怕的是,嘴里说的是你情我愿天荒地老,可心里想的却是利益好处。
“喻泽鸣,”陆初面无表情,“你最好在我跟你爸结婚之前杀了他,不然……喻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说完这句话,陆初拉开门,先喻泽鸣一步走进包房,“嘭”的一声摔上房门。
喻泽鸣叹了一声,淡淡的眉梢微微一扬,是觉得头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开心。要放到从前,陆初怎么可能因为他和别的人亲近而生气?
不过……小初的脾气……要是再柔一些……该多好……
调整了一下情绪,喻泽鸣也拉开了包房门。
浮华瑰丽的水晶吊灯就吊在天花板正中,房间的四面都贴着描绘着暧昧的粉绿色玫瑰藤蔓的洛可可式墙布,不大的房间里铺满了织着迤逦线条的手工羊毛地毯,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轻佻而奢靡。
宋青禾那一帮子人已经来了不少,除此之外,还有陆初的堂哥陆琮。一行人或坐或躺,或站或立,无一不端着酒杯,脸上挂着轻浮的笑,交谈打趣。
离正式开宴的时间还早,所有的客人都安排在这样的包间里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间是喻泽鸣定的,人是喻泽鸣约的,他想让陆初轻松一下。
陆初刚一进门就被陆琮叫住,“小初!”
包间里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兄弟二人身上。
“我就知道能在这找到你!”
陆琮说着,跨着大步走到陆初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你陆诚哥哥找了箱子好酒,我带你去尝尝!”
脸上的笑容很是兴奋。
喻泽鸣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陆琮哥,”喻泽鸣伸手握住了陆初被陆琮抓着的手腕,笑道:“小初不想去。”
“不想?”陆琮眉头一皱,笑道:“小初还有不想喝酒的时候?你可别逗我了。”
说着,又冲陆初道:“赶紧的,你哥大喜的日子,别在这跟别人鬼混。”
“大哥专程喊我带你过去的,他就知道你不想见他,让我特意来堵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身子微微一僵,挣开陆琮的手,低声道:“我不想去。”
“啧,”陆琮皱眉道:“你这孩子……你跟大哥之间又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就为了个外人,闹得这么僵?见都不乐意见了?”
陆楠这个人,嘴巴特别紧。
除了亲眼见到过的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他嘴巴里猜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陆家的其他人也都只是以为陆初还在为了成琤的事情和陆楠闹别扭,根本没多想。
陆初好面子,这种丢人的事情他也不会到处说,更不会求人帮忙,一肚子的委屈也只能自己吞。
此刻见陆琮毫不知情的说这样的话,陆初更觉别扭。
可他又能如何?
让他自己说他被哥哥强奸,又被爸爸和哥哥卖了?
还被喻青林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那么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有几分不耐烦道:“五哥,我真不想过去,你就让我待这行不行?”
陆琮也是个脾气冲的,听到陆初这么说,凝眉低声教训道:“小初,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听话了?”
“今天是你亲大哥的订婚宴,咱们一家人本来就该好好聚聚,你不过去给你大哥道声喜,还在这跟着喻泽鸣鬼混?”
“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一点事都不懂?”
“你真是被你家里头宠坏了,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帮你着你爸做事了。”
“你再看看你!”
“家里头的事情一点都不管,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陆琮的声音越说越大,包间里嘈杂的动静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盯着门口的三人。
陆琮是陆初的堂哥,是陆擎弟弟的小儿子,今年也就三十一岁,比陆初大不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家兄弟间的关系本来就很亲密,虽然是堂兄弟,但互相走动频繁,也就和亲哥差不离。
可陆琮终归是小辈,也终归是堂哥,对陆初父母之间的事情和陆楠生母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他在这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数落,惹得陆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满是愤懑,咬牙低声吼道:“你在这跟我吼有什么用?你去问问陆楠为什么我不过去啊!”
“你去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亲弟弟啊!”
“他还让你来堵我?他有什么脸见我!”
眼看着陆初激动得眼眶又红了,喻泽鸣连忙拉开陆琮,劝道:“陆琮哥,你就让小初待这,就当是让他放松一下,他现在是真的不方便过去……”
陆琮更加激动地打断喻泽鸣,“放松?他在外头放松了三个月,还不够放松?”
喻泽鸣继续劝道:“他心里别扭,你就依着他算了……”
说着,又给陆琮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大家都看着呢,都是小初的朋友,给他留点面子……”
陆琮一回头,发现满屋子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也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毕竟是自家的家事,闹得外人都看笑话,多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陆琮狠狠地瞪了陆初一眼,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喻泽鸣,气道:“你也不想想大哥从前为你做过多少事!就为了这点事你就不见他?和他你对得起他吗!我不管你了!你爱去去!不去拉倒!”
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包间。
陆初低着头,满脸的愤慨,眼眶微微发红。
喻泽鸣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小初,晚上八点才正式开宴,咱们先找点乐子?”
一直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的宋青禾此刻也干笑道:“陆少,你五哥一大早就过来等你了,一家人也别吵架嘛……”
随即便有人附和道:“就是,跟哥哥也没什么好吵的,反正啊……他说他的,你做你的……别往心里去嘛……”
“当哥哥的不都是这样?管得宽!”
陆初定了定神,收敛了一下情绪,抬起头看向自己从前这帮朋友,提起精神,侧头看着喻泽鸣,冷着脸沉声道:“大家今天随便吃,随便喝,随便玩……”最后挑了挑眉,“小喻总请客!”
寂静沉默的包间随着陆初的这句话一阵欢呼。
其实能被陆家邀请来的人都不缺钱,只是陆初明摆着是要宰喻泽鸣一顿,这帮富三代富四代自然是要跟着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禾笑道:“小喻总,你到底是哪里得罪陆少了?他最近对你怨气很大啊。”
跟他坐一块的邹冀则是笑眯眯地站起身,端着红酒杯扬了扬,“陆少,今天小喻总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瓶好酒,给你赔罪的呢!”
一旁的宋青禾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嗤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什么都没说,搂着身旁的人亲了一口,说了几句趣话。
人即使是在同一个圈子里混,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时候是排家世,有时候是排关系,亲疏远近,总会有区别。
也有时候,是看人。
一屋子里的人里头,宋青禾的家世和邹冀其实差不多,只是宋青禾倒是真不屑于像邹冀这样见人就巴结讨好。
而像陆初和喻泽鸣这样的家世,其实都不怎么挑人了,玩得好性格合得来就一起玩,玩不好合不来,那也就不强求,更不怕得罪谁。
反正自家的产业殷实丰厚,也不是一两个人能动摇根本的。
邹冀现在说的这句话自然是喻泽鸣提前暗示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可不傻。
虽说他把责任都撇干净了,但陆初总归是在他身边出的事,陆初对他有情绪很正常。所以喻泽鸣现在对陆初是能忍则忍,反正……他也忍习惯了。
“小初,是1990年的康帝。我好不容易才拍回来的,一直留着,今天就当是给你赔罪了,好不好?”
喻泽鸣用极温柔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嘴角含笑,眼中更是柔情满满。
陆初越看越觉得气。
“你得罪我什么了?为什么要给我赔罪?我怎么不知道啊?”陆初说着,推开喻泽鸣,大大咧咧地坐到宋青禾侧边的沙发上,往后一靠,跷起腿,张开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来,喻泽鸣,你跟我说清楚,你是哪里得罪了我,为什么要赔罪。一五一十,一字一句,就在这都说出来。”
刚刚才恢复热闹的包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陆初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如果是陆楠在,陆初绝不敢这么嚣张。
他就是赌死了喻泽鸣不敢拿他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确实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既然选择了要在陆初面前做一个好人,他就不能对陆初怎么样。
更何况那些事情原本就是要烂在肚子里的,这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怎么能说?
“小初,”喻泽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成吗?”
所有人都盯着喻泽鸣,陆初也回头看向了喻泽鸣。
带着腼腆气质的柔美男子此刻的表情颇为无奈,也充满了歉意,看起来倒是真的诚意十足。
陆初对他翻了个白眼,思量了片刻,指着房间角落里的一架立式钢琴,道:“这房间里都没什么音乐,要不小喻总露一手?”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陆初那架势,众人都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呢。
邹冀更是谄媚笑道:“小喻总的钢琴是弹得真好!要不就给大家露一手?”
喻泽鸣脸上有几分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陆初是清楚的,喻泽鸣其实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弹琴。
从前的演奏会,要不是陆初每次都积极参加,喻泽鸣是去都不想去。他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哗众取宠。
不过陆初都已经这么说了,喻泽鸣也没推脱,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的柔善笑容,轻声问道:“那你想听什么曲子?”
陆初微微侧头想了想,说了三个字。
“欢乐颂。”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
“行。”喻泽鸣应了一声,走到钢琴前,坐正身子,翻开琴键上的盖子,纤长的十指拂到洁白的琴键上,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包含了数声音符的一声“嘣”,吓了在场众人一跳,每个人一瞬间惊得精神抖擞。
都说琴声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心境。
喻泽鸣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灵动利落,每个音符都铮铮作响,一首钢琴独奏的欢乐颂生生被他弹出了交响乐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撇了撇嘴,目光从喻泽鸣身上挪开,落到眼前的宋青禾身上,一眼就瞧出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
“小晴呢?”陆初随口一问。
原本还在欣赏喻泽鸣演奏的宋青禾听到陆初不小的声音,有些措愣,一回头,看到他眼神中有些好奇,便答道:“小晴……出了点事。”
“什么事?”
“不知道是谁看他不惯,把他骗出去了一晚上,打了他一顿,又划伤了他的脸。”
“沈磊看他脸毁了,不适合在会所里继续呆了,就把他送走了。”
宋青禾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然,似乎是司空见惯。
陆初“啧”了一声,回道:“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见钱眼开呗,”宋青禾喝了一口酒,“谁给钱都跟着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掉钱眼里了。”
靠在宋青禾身上的少年听到这些话后,神态有些落寞和愤愤不平,也有几分自怨自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看到了,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能活到最后的,才是真的赢家。”
宋青禾听得一愣,轻笑道:“陆少,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啊。”
也确实不是陆初说的话。
是陆擎说的。
陆家祖上是跑码头的,原本也是出身低贱,备受欺凌,日子过得是饥一餐饱一餐。陆家先祖是碰上战乱,得了机会,才能发达。
这话陆擎常挂在嘴边,跟在后头的还有一连串长篇大论,说是祖上多不容易,日子过得最苦的时候,手脚都被人打断,躺在桥洞里头等死。
跟在这句话后头的还有话。
“幸好,咱家高祖父那时候还有个兄弟。兄弟身体不好,跑不了码头,平时都靠高祖父过活。高祖父那时候出事了,他兄弟就出去讨饭。是受尽了白眼,每天也就能讨点残羹冷炙回来。讨回来饭后,自己也不吃,先喂高祖父。高祖父吃不下,他就嚼烂了喂。”
“所以说,咱们陆家的兄弟,一定要团结,要心齐,要这样,才能做人上人,才能守住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和产业,才能不被欺负!”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要站在自家兄弟这边,不要向着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思绪飘到这,心里又升起一阵愤恨,突然站起身,迈着大步走到钢琴边。
喻泽鸣见到他过来,习惯性地抬头冲他一笑。陆初也回了喻泽鸣一个笑容,接着扶住琴键的盖子,猛地往下一压!
陆初的动作很快,喻泽鸣也没察觉。是一旁离他最近的邹冀看到情况不对,连忙扑了过去,一瞬间扑开了陆初,慌慌张张叫道:“别啊陆少!好好的!别动手啊!”
饶是他扑得及时,喻泽鸣还是被夹住了手指。十指连心,指尖上的痛一瞬间传来,激得他惨叫了一声,猛地抽出手,脸色刷得一下惨白。
“你放开我!”陆初叫着,猛地把邹冀推开。
邹冀被他推得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宋青禾更是目瞪口呆地从沙发上蹿了起来。
房间里寂静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宋青禾才轻声道:“陆少……你和小喻总之间有什么矛盾可以私下里好好说……没必要啊……”
私下里好好说?
陆初不想和喻泽鸣私下说!
这人当着外人的面是一个样,私下里谁知道又会是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怔怔地瞪着喻泽鸣,面色不善。而喻泽鸣一直垂着眼,等指尖上的疼痛过去,才抬眼看向陆初,不带感情地问了一句。
“气消了吗?”
陆初不置可否。
喻泽鸣站起来,伸出手,陆初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喻泽鸣的手就停在两人之间,右手中指指尖在滴血。
收回手,喻泽鸣看向陆初,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语气冷了很多。
“你心里有气,找人把我打一顿怎么样?”
“要不你现在就动手?我让你打,”说罢,环顾四周,“我当着他们的面让你打,成吗?”
喻泽鸣这么说,陆初反而不好再动手了。
他刚刚是一时冲动,没想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被邹冀这么一扑,陆初意识到,在这里动手,他伤不到喻泽鸣什么。
而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很尴尬。
宋青禾咳了一声,“那个……小喻总,陆少,我爸刚找我有事,我就先过去了啊!”
说完就拉着一旁的少年赶紧往门外溜。其他人见他溜得快,更是连连附和。
“那个……我妈也给我发了消息……我也就先……”
“哎呀!我给忘了!今天是我爷爷生日呢!”
“那个……对!我跟我哥约了有事!”
每个人都找了各种蹩脚的借口,没一会儿房间里的人就溜了个干净,只剩下陆初和喻泽鸣对峙。
“小初。”
喻泽鸣先开口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举起右手,指尖上的血已经落了一地,染红了地毯。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从来没有弄疼过你,你这样对我,你忍心吗?”
面对喻泽鸣的责问,陆初只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没有伤害过我!给我添一套器官,也不叫伤害是吧!”
喻泽鸣:“我说过,那是为了帮你!”
陆初:“帮我?帮我就是让我给狗肏吗!”
喻泽鸣:“我不是说过,我会帮你杀了我爸吗!”
陆初:“那你要怎么杀?杀人不用坐牢的吗!”
“那是你亲爸!你下得去手吗!”
陆初的声音越吼越大,喻泽鸣也跟着吼道:“那不用你担心!”
吼完,喻泽鸣又撇过脸,表情很是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把对别人的怨气都往我身上撒……”
“你也就只能欺负我……”
“从小到大,都是我听你的……我就算是喜欢你,也只能憋在心里……”
“你以为……我看到你这样不会难过,是吗?”
“我和你不一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打谁就打谁,总有人给你收拾残局……”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活着,就是要看人脸色……”
喻泽鸣说到这,顿了一顿,抬眼看向陆初,眼中微微闪出了泪光。
“你要是觉得待在我身边不舒服,你就回去吧。”
“你要是觉得我是在害你不是在帮你,你就去找你哥。”
“你尽管去求他,你看他会不会放过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腿是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喻泽鸣说完,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棉帕,包住滴血的手指,也不管陆初同意不同意,迈开腿就往门外走。
陆初……傻眼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陆初微微蹙着眉头,站了许久后,沉默地坐下,手肘撑着双膝,双手捂住脸,沉思。
几个月来发生这么多事,他还真没机会好好把事情捋顺。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陆初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
越想就越觉得疲惫,陆初不知不觉睡了个觉,等他醒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风景已经变成了云海。
是空中花园启动,飞到了白云之中。
已经是黄昏,夕阳将云海染成金色,波澜壮阔又令人心旷神怡。
从沙发上起来,陆初伸了个懒腰,推开门。喻泽鸣就靠在门外走廊的栏杆上,侧头望着楼下的大厅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有些惊讶,继而勉强笑道:“怎么,怕我跑了?”
喻泽鸣看到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怕你找不到路。”
“我去哪你都带我去?”
“嗯。”喻泽鸣的表情很是疲惫。
“不拦着我?”陆初又勉强笑了一下。
“嗯。”
“对不起。”
喻泽鸣一愣,继而回了陆初一个微笑。
陆初伸出手,握住喻泽鸣的胳膊,把他拉回了房间。
两人坐下后,陆初轻声问道:“你给我赔罪的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含笑把机器人叫过来,让它把那瓶全世界最贵的酒庄产出的酒取了过来。
机器人的动作虽然有些呆板,但还是很流畅。
开瓶,醒酒。
有着琥珀般光泽的红色液体汇入透明的流线U型玻璃醒酒器中,在黄昏的光线下,犹如流动的宝石。
陆初靠坐在沙发上,盯着醒酒器中的液体,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喻泽鸣轻轻一笑,“很快。”
“订婚宴之前?”
“保密。”
陆初侧头看向喻泽鸣,抿了抿唇。
“我还是得丢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给了他一个非常利落地回答。
“是。”
陆初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但也没再有什么其他反应。
与其去求陆楠,还不如依靠喻泽鸣。
陆初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心酸,但这也是他目前为止能想到的唯一的,能救妈妈的方法。
也是他现在唯一能走的路。
喻泽鸣知道陆初已经想清楚了,趁机轻声道:“还有……”
“你把我的手弄伤了,我要惩罚你。”
陆初听得一愣,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自己都原谅他为虎作伥了,他还要惩罚?
喻泽鸣脸上带着坏笑,从内兜里掏出了一颗跳蛋,抿唇笑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一直把它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在,骚屄里。”
陆初上半身的西装凌乱,西裤退了一条裤腿。
他闭着眼,被喻泽鸣按在沙发上,那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则搭在喻泽鸣肩上。
喻泽鸣低着头,眼睛里满是痴迷和欢喜,他呼吸格外的急促,却又偏偏被他极力地控制住。
喻泽鸣的指尖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指甲里头的淤血让整个指尖都变得青紫,看起来很是吓人。
陆初的整个下体光洁无毛,就如同还没发育过的少年。不间断使用了好些天的花穴又恢复紧致,被他的男性器官挡住,若不是小腹比正常人显得突出一些,根本就看不出他还有一套女性器官。
修长的食指破开肉包中的那条小缝,粉嫩带着水光的花瓣绽开。
“湿多久了?”
喻泽鸣轻轻发问。
“唔……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脸不可抑制地开始泛红。
喻泽鸣没有追问,只是抿唇笑着,忽然牵住陆初的双手,蹲下,凑上前,吻住了柔嫩的花穴。
“啊——”
“你要塞就塞,舔个什么啊——”
陆初嘴里这么叫着,可身体却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他的身体对喻泽鸣的触碰并没有那么反感。
粉嫩的花穴越来越湿,陆初白净的肉棒也微微抬起头,可偏偏手被喻泽鸣拉住,让他没办法自己抚慰。
喻泽鸣整张脸都抵到陆初胯间,深深地呼吸,不停地用舌尖舔弄陆初藏在花瓣中的骚豆子,又将舌头伸到陆初的花穴中,模拟性交地抽插。
很快,陆初略微带着抗拒的呻吟变得火热黏稠。
喻泽鸣舔得沉醉,连吸带咬,喉头不停地滚动,似乎是恨不得将陆初花穴里的蜜露全都吞咽下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的神情比陆初这个被迫享受的人还要来得迷醉。
整个房间里都是“刺溜刺溜”的吮吸声,喻泽鸣微微睁开双眸,眼神迷离。在看到陆初仰头露出修长的颈项,喉头不住地颤动后,更是一个用力,咬住了陆初被他舔弄得挺立的骚豆子,狠狠地用力。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陆初的下体无意识地抽动,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全都喷到了喻泽鸣柔秀的脸上。
喻泽鸣松开牙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更加用力地吞咽。
唇齿的吮咬让陆初的整个花穴都微微发麻。花穴上的肉棒更是硬得像铁一样,不住地颤动。肉棒顶端的精窍也流出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肉棒滑落。两处地方同时吐出黏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淋淋的,泥泞不堪。
高潮过后,喻泽鸣松开陆初的花穴,捏着他的五指,放到潮湿的穴口边。
陆初下意识地掰开花穴,露出藏在深处,不停蠕动的洞口。
他已经养成习惯了。
喻泽鸣掏出染血的棉帕,轻轻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淫液,柔声问道:“还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是沙哑低沉,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
“想……”
“想要什么?”
“里头痒……想要小鸣的大鸡巴肏……”
喻泽鸣的嘴角微微勾起,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屄里一天到晚都发骚,你怎么这么贱呢?”
陆初浑身一颤。
这种羞辱的话他听得不少,可从喻泽鸣的嘴里听到却是第一次。
掰着花穴的手微微发抖,陆初轻声道:“小鸣……别这样……”
声音里掺杂了一些哭腔。
喻泽鸣目光一凛,但也没再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回头,取过茶几上放着的醒酒器,将玻璃器皿稍细的那一端缓缓插进了陆初的花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和光滑的跳蛋明显不同的物体插进花穴,陆初睁开眼,在看到醒酒器的那一刻慌张叫道:“小鸣!酒会脏的!”
“小初的屄水又骚又香,怎么会脏呢?”
陆初扭动身体,大声叫道:“别开玩笑了!是康帝啊!”
喻泽鸣压住他的挣动,轻声笑道:“就是康帝才要用小初的骚屄来温酒啊……”
醒酒器的瓶口已经插得有些深度了,陆初挣扎得太过,反而会让自己疼。
他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气急败坏地骂道:“喻泽鸣!你以后别再想买康帝的酒了!”
“我又不好酒,买不买得到都无所谓……”
“变态啊!”
陆初无可奈何,掰着自己花穴的手不停地颤动,整个身体都在抖,可他却也没再挣扎。
有着红宝石光泽的液体在玻璃器皿中激烈地荡漾,略显冰凉的液体激得火热的花壁生理性的收缩,让陆初有种异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酒器里荡漾着的半透明液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
待到大半瓶红酒灌入陆初的花穴中后,喻泽鸣“啧”了两声,“小初,我们都灌进去好不好?”
陆初羞耻得不行,骂道:“大变态!”
已然是在撒娇了。
喻泽鸣轻轻一笑,命令机器人用嘴对着U型醒酒器较大的那一端往里灌入气体。
随着气压的增大,整整一瓶罗曼尼康帝都被灌入了陆初的花穴中,陆初原本就比正常男子要凸起一些的小腹更加鼓胀。
喻泽鸣静静地看着,嘴角的笑意更甚。
还带着伤的手轻轻在陆初饱胀的小腹上揉捏,喻泽鸣柔声道:“小初现在……就像怀了孩子一样……”
“神经病!我根本怀不了孩子!”
手术同意书上写得很清楚,陆初的体内没有卵巢。这套器官,仅仅是为了满足性癖,并不能自然受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微微眯起眼,没有回话,只是将手里的棉帕攥紧,待到机器人抽出醒酒器后,把这一张沾着血又沾着陆初淫液的帕子,全塞进了陆初幼嫩的花穴中。
“啊——”
陆初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埋怨,“你把我弄疼了!”
喻泽鸣依然沉默不语,只是迅速将棉帕塞到花穴深处,最后才将那颗跳蛋塞进陆初的花穴中。
就这样,一整瓶红酒全被堵在了陆初的花穴里。
一滴都漏不出来。
用一张崭新的棉帕将陆初花穴四周的液体都擦干净,扯开陆初还掰着花穴的手,看到花瓣慢慢聚拢,陆初的整个花穴又恢复了只剩一条缝隙的状态,喻泽鸣心满意足。
“小初,你就这样去参加宴会吧。”
“就这样,去见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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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机器人已经把宴会厅布置完毕,宾客按照顺序入座,喻泽鸣领着着陆初下楼。
陆初下体被灌满了酒又塞着东西,颇为不适,脚步都有些虚浮。
还在二楼,陆初就看到了陆楠。
他哥哥是今天的主角,单独和小辈们开了一桌。圆桌上的位置还有几个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