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走下飞船,跟随济少将的安排避开前来报道的媒体,阿卡索斯一直在跟在他身边。停机坪的风很大吹得他衣摆翻飞,天上的流云不会再飘雪。
中心城萨麦尔的设计比较现代,高耸入云的楼宇矗立在路边,空中是交错的轨道,在远处是议会和军部高级官员居住的贵族区。
上次雄虫被绑走,议会下令暗中搜寻,直到阿卡索斯在库勒斯找到雄虫济才向议会报告,由于雄虫跟霍洛安的关系,济只说雄虫被撸到了边境,这次和谈时经过那里正好救助了雄虫。
陆泽灼对这个处理方法挺满意的,又感谢少将帮他们申请了住所。忒尔弥斯的雄虫将虫权享受到了极致,只要不犯什么打错、多多孕育后代政府可以把你养到钉到棺材埋在土里,说不定还会找时间找虫民去祭拜。
新家不大不小,是靠近郊区的安静独立小楼,院里绿植花树不少,此时正是花红叶绿之际,簌簌的风吹叶子声在窗外响起。
陆泽灼跟阿卡索斯正在商量家里的装潢家居,他拿着终端给霍洛安拨了个通讯也问雌虫的建议,却被雌虫隔着通讯调戏了。
“霍洛安。”
雌虫正用着甜腻腻的腔调叫他雄主,还说一些想他想得睡不着、只想要挨他操之类的胡言乱语。
“听到您这么正经的声音那里又湿了。”
“你差不多得了。”陆泽灼故意不顺着雌虫的话说,语气里满是无奈。
“雄主,你想我了吗?”
陆泽灼看了看窗外摇曳的花树,芳菲开至荼靡。“想啊。”
那头的雌虫嘿嘿笑了两声,不再说话,像是没想到雄虫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耳边呼吸声的存在感强烈,连骤然响起的敲门声都如惊雷般传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忙吧。”
陆泽灼就要挂断,那头却传来了说话声,他见雌虫的红色长发垂下来。“雄主,霍洛安也想您。”
“非常想。”
陆泽灼微仰着头让阿卡索斯给他系领带,今天要去参加济中将的婚礼,哦,最近少将也升勋了。据说,中将的家庭环境还挺复杂的,要嫁的雄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济是当今元帅的次子,要嫁的那个雄虫也是个显赫的贵族,强强联姻嘛。只是如今帕尔虫族崛起,优秀的将领却要听从雄主的命令在婚后从前线退下,这实在让虫感到无可奈何。
阿卡索斯穿了一身礼节性的银白军装,出来的时候雄虫摁着他亲了半天。
“好看。”
陆泽灼搂着阿卡索斯的腰平复着呼吸,结果他缓下来后见雌虫那里还挺着,他笑着用手碰了碰。
“…嗯,雄主更好看。”
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黑色挺阔的西装领口被扯得有些松散,袖口的宝蓝色袖扣被雌虫捂热散了凉意。他挑了挑眉,原来阿卡索斯是喜欢这样子的。
“时间要赶不上了,回来再让你一件件脱。”他贴着雌虫的耳廓说话,热气飘进去。
“雄主,你别勾我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浅淡的齿痕,雌虫没有下力气,倒像是在调情。他也没有遮掩,就带着脖子上那个痕迹走出了家门,惹得雌虫阵阵脸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将的婚礼在雄虫家里举行,在正门外根本看不出里面是要举行婚礼的样子,侍从接过他们的请柬看了两眼阿卡索斯肩上的章又看了黑色衣服的虫子,随便地瞥了一眼身后的雌虫,语气也不太好,“带他们进去,是中将的朋友。”
陆泽灼按下阿卡索斯就要抬起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看来对面的雌虫是把他当成前来混饭的雌虫了。
雄虫的家是个庄园,复古华丽,他们走了一段时间看见了莱德。莱德身边围着几个雌虫,他们正吵得面红耳赤,看着就要打起来。
“阁下。”
“好久不见。”
那几个雌虫也都愣了一下,然后过来向雄虫问好。陆泽灼简单点了点头就要往前走,身后几个雌虫还在吵着。
他不禁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名贵建筑,这真的是婚礼吗?
大厅里衣香鬓影,富家贵族子弟把酒交谈,陆泽灼跟阿卡索斯坐在角落旁观,没人来找他们也乐得清闲。
终于雄虫携着雌君走了出来,只是却不是济,是一个陌生的雌虫,要比平常的雌虫娇小。大厅里又隐隐压抑着的惊呼,也有早就知道实情的虫子一脸平静。
“济被降成雌侍了,为什么?”
陆泽灼曾了解过这里的婚姻制度,和一夫一妻多妾制大差不差,只是雌君和正妻还是有区别的,地位更低,财产全部归雄主,雌君一定程度上也是雄虫的附属物。而且雌君和雌侍的地位差太多了,雌君还有基本的虫权,不受宠的雌侍跟个下人差不多。
“这婚还有必要结吗?说好的中将换成了他的亚雌弟弟,采尔姆家太欺负虫了。”
大厅边缘基本都是雌虫,而这里都是军雌,应该是济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