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置了可见范围。宁霓皱着眉头去看能看这条朋友圈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其他文字说明,也就是说这种事情他也不想留下什么文字证据。他想要见到宁霓真人,不讲其他任何道理。她的眉头还是没有放下来,隐隐觉得郁楚这个人根本不像是刚进入社会的医生,或者说好像天生就带着征服欲,只不过伪装的很好,嘴上说着不主动跨过安全距离,实际上全是叫人自己破坏自己的防线。明天是周末,她咬了咬牙,决定在郁原回来之前彻底解决问题。
城市里水流的痕迹还是随处可见,宁霓无暇顾及路上的枯枝败叶,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再次来到那家店面外面。里面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等待的人,她的心里一阵热又一阵冷,做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之后,她才有勇气推开门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楚站在前台的位置,很熟稔地招待她,把她让到前台对面的沙发,随后把标识牌子转成“close”。把临街的门关上。他好像很熟悉这套流程,对她的出现毫不意外,甚至还有点期待。
“不用。”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视线正对上郁楚的黑色瞳仁,“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
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她浑身都好像没有了力气,又是这样,不能做到完全的狠心,很轻易地流露出来脆弱的一面。“那姐姐过来,想要什么呢?”
他干净的手指在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皮肤一样。“我说过,我只是想让姐姐舒服,所以姐姐不会在我这里感到为难,同样,我也愿意接纳姐姐的所有秘密。就像姐姐也见过我的秘密——”
她越听越感觉身体有什么感觉在蠢蠢欲动,双手环抱住了自己试图压抑神经的异样。郁楚的话好像是咒语一样,只要轻轻念动就自动有什么东西会倾倒。郁楚的面孔在她面前变得无比清晰,她能感觉到灼热的空气喷洒到后颈上的感觉,性感的薄唇亲吻她的下巴和手指,随后叫她对着镜子把花穴扒开,然后居高临下地骂她骚狗。
可是姐姐好喜欢我,郁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和她同一边的沙发,借着靠背遮挡抓着她的手去摸。她一碰到硬挺凶戾的家伙就抖着手,难以抑制地紧张,下意识瑟缩又被拽回去,手指胡乱地勾住细小的金属扣受蛊惑一样往下拉,整个掌心连同小腹一瞬间被狠狠地打出啪地一声,沉闷厚重的在腹股间回荡。
她眨着眼睛发懵,意识先一步感受到羞耻把耳朵连同脖颈涂得通红。口干舌燥的热,什么东西也解不了渴,随时打开的店门也没有起到作用,她好像快烧起来。
郁楚慢慢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眼睛里的自己,岔开的高跟鞋和膝盖之间的黑色丝袜,上面是A字裙的裙摆。对于性事的渴望让她忘了躲闪,好像在期盼着什么到来。
郁楚贴近了她的身子,随后抱起了她向隔间走去。边走性器边有意无意地擦过腿根,顶起衣摆的轮廓好惊人,粗长滚烫的欲望在她裙摆下方开始缓缓地磨,她抓紧了郁楚的手臂,脑袋轰轰地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幸一路上都没有碰见其他人。好像店里只有他们两个,走廊并不长,也不高,暖橙色的灯泡照到宁霓垂下来接吻的脸颊上,恰好隐没了她的眼睛。关上门之后郁楚就不装了,把她按在门上隔着衬衫舔她的胸,环住她的手指伸进去拨开胸罩,露骨的情意在口中狂乱纠缠,亲吻早就变了味道。
郁楚边亲她的乳头,边伸手抓着胸罩抱她,从门边慢慢走到房间中心的按摩床上。宁霓勾着头和他接吻,边气喘吁吁地嗔他,你慢一点。
“可我忍不了了姐姐。”郁楚故意没去管她的丝袜,只是将A字裙解开丢到一旁。伸到小腹的手拨开内裤边缘,叠在一起的手指噗的一声顶入了微微张开的小穴。“前天晚上姐姐和我视频,我只能在屏幕那边看着姐姐用手指自慰,就像这样,”郁楚的手指比性器还要折磨人,性器顶弄小穴是惊涛骇浪的高潮,用手指能慢慢磨蹭她的所有敏感点,宁霓禁不住跟着他抽插的速度晃动屁股,情欲满胀,过电般汹涌。郁楚另一只手揉她红肿胀大的臀肉,拇指按着粉嫩的穴口往里扣,宁霓抽噎般的呻吟把他的情欲勾出来,猛然抽出手指,塞进宁霓张开的嘴唇里。“姐姐下面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
宁霓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否认,她现在好难受,手指拿出来温热的穴肉失去了可供吸吮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的穴口早就被淫水浇得湿哒哒的,阴蒂胀得鼓起来,充血一样挺在空中。在郁楚视线的奸淫下也盯得发了浪,一吸一吮地喷着热气。郁楚勾了勾唇,拖着她细长白嫩的腿架到自己身侧,掏出来满腹的邪淫,就着湿滑的液体在阴唇上轻轻地来回刮了两下,唇舌含住嫣红湿润的乳珠翻搅,在她难耐的喘息里伸出牙齿恶意咬住,轻轻地磨。她撑不住,被郁楚就在穴肉外面来回蹭弄的肉棒搅弄到神魂颠倒,泪眼朦胧地朝着郁楚,“我好难受,救救我,郁楚,肏进来。”
“这样才对,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需要我。”郁楚粗粗握着筋脉怒张的肉棒揉了两下就插进早已泥泞不堪的洞里。穴肉里面很紧,这段时间都没有性生活的穴肉感受到入侵便剧烈收紧,夹得郁楚支撑床的手臂青筋暴起,突出的腹肌狠狠挤压磨蹭宁霓略微鼓起的小腹,粗野的呼吸熏染得宁霓的腰肢也逐渐变得粉红柔软。
啪啪的脆响不间断地荡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宁霓的大腿就被撞得通红,粉白的肉波随着郁楚的肏干摇晃,骚得郁楚咂着嘴拖着她的手臂让她挣脱不了,一面温柔地亲她,一面下身凶猛地挺入,在插到最深的地方毫无预兆地慢下来缓缓磨蹭,巨大的肉囊垂在臀缝下面被暖湿的骚逼熏得摇摇晃晃,鸡巴全部陷进洞里,洞口的媚肉绞得严丝合缝。
突然温柔的干法让宁霓短暂地清醒过来,但还是陷入在郁楚的臂弯里无力挣脱。清醒的向下堕落,她有点羞耻地咬住唇,内心那点游离到快感之外的情感慢慢占据了她。她好想摆脱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神志不清地朝着郁楚,“郁楚,就这一次,好不好?”
郁楚本来笑着的眼睛倏然收起来,紧接着又笑起来,好像刚才的全是宁霓的错觉。宁霓马上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硬的她有点难受,双腿试图摆脱郁楚的钳制。“好硬,郁楚,小穴要被肏烂了,呜……”
“硬才肏得宝贝爽啊,是不是?”郁楚满满当当地操进来,年轻人的性器在她的小腹里横冲直撞,带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欲望,顶的宁霓近乎离开按摩床面。“姐姐需要我,所以我就过来了。但是姐姐,我现在忽然改变主意了,不想失去姐姐。”郁楚一面伸手去摸花穴,喷涌出来的腥臊汁液流满了他的手心,再顺着交合处慢慢濡湿床面。他把手心凑到宁霓眼前,很用力地亲吻她。不要说那些违心的话,如果你还想走出去的话。
宁霓呜呜地点着头,她好热,郁楚也是。郁楚狠着劲卖力肏了百来下,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晃动快要飞了一样,坠着宁霓半边身子轻飘飘地往上升,半边不由自主地陷入沼泽。阴穴里的柱体感觉越胀越大快要吃不下地撑开穴口,郁楚搂着她后背的手猛然收紧,臀腹狠狠往下压,两人都陷入床里,滑出来些许的囊袋又操进穴里,被堵住的淫水泡在水流里。
“姐姐,我好喜欢你。”
宁霓还陷落在情事的余潮里,瞳孔放大,喘息像发情的猫。看得郁楚又是一阵发热,绷紧了胸膛才勉强抑制住射精的欲望,拨弄她汉湿的刘海,漫不经心地问她。“可是姐姐,你伤了我的心,要补偿给我、。”
“嗯,补偿给你……”她像被催眠一样,喃喃重复着后面几个字。郁楚拔出来沾满淫液的性器,赤足跪坐在宁霓漂亮的小腹下方,湿滑的龟头对准了胸脯,马眼张开,浓稠灰白的精液落到宁霓丰满的乳肉和小腹上,一部分顺着柱体流到郁楚的手指上,郁楚像个疯子一样把精液全都涂抹到宁霓的皮肤上。她的乳肉像沾满了奶油的红色桃子,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穴现在都是热的,”郁楚跪在她的身前像个虔诚的信徒,“它好喜欢吃我的精液啊对不对?”去掉眼镜的眉间像去除最后的伪装,偏执和肉欲泛滥,从瞳仁里一口口吃她。隔间里没有窗户,空调开着但也没有多少作用。她还是觉得整个房间的制冷坏掉了,浓稠滚烫的性欲灌进小腹里,堵死了所有宣泄的出口。
她试图张嘴说出来什么,但是喉咙像被操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火辣辣的疼。索性闭上眼睛,任由郁楚趴在她身上吻她湿透的眼角。他舔得很慢,舌尖也只是浅尝辄止,粗糙的舌面勾过她眼角的红色,怪异的接吻。
但这不是视频,而是她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郁楚想,他能感受到绽放在唇齿间的苦涩,能吞咽。甘之如饴。他知道流泪是代表着什么的,所以他不介意磨磨蹭蹭浪费多少时间,直到宁霓的手开始碰触他的肌肤,他才恋恋不舍松开她的脖颈。
“你知道这是什么呢?”宁霓眼里的水光还没有褪去,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标记。郁楚心里一热,躺下来和她对视,心脏逐渐开始加速跳动,然后亲亲她的手指,说,姐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
“可是姐姐必须要在你和他之间选择一个。”宁霓慢慢坐起来,从床边的抽纸盒子里抽了几张纸巾,慢慢擦着乱糟糟的腿根。“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有些时候只能装作是雾里看花。”
“我不要以后,我只要你的现在。至于之后,姐姐心里只要有一丁点我的痕迹就好。”郁楚像偷吃的坏小孩,垂下去的刘海使他看上去又像个男大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忙从床上弹起来。
“啊,我忘了还有样东西给姐姐。”他下了床迈步走到靠墙的抽屉,拿出来一个玻璃瓶,边走向宁霓。“差点忘了给姐姐上药,这段时间姐姐都没有来,或者你让你的男朋友帮你,肩胛和后颈那边会舒服很多。”
宁霓忽然感觉自己有点想抽那种细支的香烟,自从一年前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想要戒掉,因为郁原不太喜欢她身上的烟味。但是现在她抿着嘴,靠在床头心跳乱得一塌糊涂,比刚才做爱时心跳得更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了郁楚,默不作声地目视他把精油倒满了手心。
然后像是想清楚了,侧着脸对郁楚说,“郁医生,”稍稍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胸脯,“这里也需要上药呢。”
郁楚愣了两秒之后反应过来,马上从床边的抽屉里开了一瓶新的精油,拧开瓶塞之后慢慢倒到柔嫩的胸脯上,宁霓只和他对视一眼,就被勾着脖子和郁楚再次接吻,反复搅弄的舌尖弄得她哆哆嗦嗦开始流水,汩汩地流到郁楚身前,皮肤上熟悉的舒张震颤的感觉再次包裹了她,比之前更加浓烈。
“现在感觉怎样,这里”郁楚的手指揪了一下右边带着牙印的小小乳头,“还是这里更热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感觉被他揉过的所有地方温度都开始上升,闭着眼睛不说话了,骚逼流出的汁水喷到床边,郁楚看见了就去吻她的唇,揉着她胸的两只手忽然变了位置,一只手抬到她肩膀的位置,试图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间。他托着宁霓的臀瓣把她翻过去,让她抓住床单撅起来屁股。滑腻泛水的阴穴直接向后靠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沾满精油的手指只分出来一根去摸张开的阴户,郁楚故意只是用食指在外周磨蹭,扣了几下之后故意伸进去快速拨弄软滑的尿道口,宁霓缩了一下屁股,手指胡乱地向后抓,抓到郁楚的胯就往自己臀瓣上凑。
“痒死了,好难受,郁楚,救救我。”
郁楚舔了舔嘴唇,撤了手指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粉色的褶皱,瞬间一口就被吃进去。剩下的柱身在穴口磨蹭了两下,抓住宁霓的大腿一边一个,猛然向下一扯,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深又狠,宁霓直接晃了两下乳房高潮了。水液喷满了郁楚精壮的小腹,一边流到突突顶弄臀瓣的大腿根。
郁楚要被夹死了,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他性欲强,精液蓄得又快又满,排尿时勃起都比常人大,量又多,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粗烙的铁棒,宁霓被钉死在这根肉棍上吞吐,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别干那里,会,嗯,”宁霓忽然伸手掩住了穴道下面的小小关口,她的手放到哪里,郁楚就跟着过去,温柔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里面鸡巴快要把肉壁磨烂了,红肉翻搅得要烧起来,她哼唧了一声,“你别看,好丑……”
“没有。“郁楚忽然有了主意,一边肏穴一边揉她浇透精油的奶头,宁霓拼命压制的快感快要带走了她,酣畅淋漓的水声使她听不见其他声音,她被郁楚压在身下,侧着头缠缠绵绵地又被吃了一回。“姐姐的小穴又热又骚,我出不来,我们一起高潮。”
滚烫的喘息浇到宁霓脖子上烧出一声淫叫,瑟缩的尿口已经夹不住了,她浑身都在打颤,身后筋脉暴突的巨棒硕根肏进圆润撑开到半透明的洞,阴阜早就翻开,阴蒂头和下面的尿口被黑浓的阴毛填满摩擦,甚至钻进去戳到脆弱不堪的洞里。
宁霓两眼发黑,双手抠住郁楚的手臂一个抽搐,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被鸡巴操得飞溅,肉花绽开了又缩回去,充血一样的红肿靡烂。
郁楚本来还残留的一点怜爱之情转眼被靡液冲刷得一点不剩,欢爱的味道沾满了交缠的肉体,肌肉鼓胀的男大仿佛嫌这味道不够浓郁,环住高潮连连的美人腰禁锢在怀里,龟头凶狠的一刺,凿开痉挛的肉道放肆张开马眼射出酝酿已久的精液。宁霓稀稀拉拉的水液还没有喷完,又被几股浓精射的翻白眼,哆哆嗦嗦痉挛不止。
她恍恍惚惚地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被郁楚拉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实践性爱。好像外面的世界都不复存在,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对亚当和夏娃。而世俗的审判眼光暂时看不见这间不到十来平米的小房子,把灯光当作日光,痛快淋漓地射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高峰了。日光渐渐被城市的灯光代替。站在自己家门前,她开了门,换了鞋,从玄关走到客厅沙发的时候,冷不丁听见了一声,“你回来了。”
她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然后装作是以为家里没有人,回过头向已经换好浴袍的郁原说了一声,“你回来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郁原沉黑的眼睛盯着她,“我已经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但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他的身体前倾,指了指桌上的手机,“我联系了你那边的经理,他们都说没看见你。”
“所以是在担心我吗?”她把包里的药物拿出来,“因为前几天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所以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去拿了点药。”宁霓说的这件事情无关紧要,“那边要求手机静音,可能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做着治疗。”
她的理由充分妥帖,叫人挑不出来什么过错。郁原看样子没有什么事情要问她,宁霓就进了卧室,准备换上家居的睡衣。她对着镜子脱去上衣,连胸罩都没有留下的时候,从更衣镜里忽然发现了一抹白。郁原灼热的呼吸急促地靠近她,抱着她滚到了床上,犬齿细细密密地吃她的奶。
“你……”宁霓喊了一半心虚地转过去,郁原一边啜她的嘴唇,一边直接伸进蕾丝内裤里,宁霓忽然有点害怕,下午她和郁楚偷情的时候两次都是内射,虽然做了清理,但是里面说不定还有一点残留。她夹紧了腿,被郁原握住小腿往外扯了点,濡湿嫩滑的软肉立即被重力拖着往外挤,郁原伸手摸了两下,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忽而燥怒地朝着宁霓的臀瓣打了一巴掌。
“骚逼发情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湿的就像尿过一样?嗯?”
宁霓直觉有点糟糕,被拖回来轻声耳语。“拖着骚屁股想去哪嗯?把腿张开,对着镜子趴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原穿着浴袍的身体贴合她翘起的臀,半人多高的穿衣镜里清晰地映照出来郁原的手在她穴内慢慢进入的模样。甚至内裤都没有脱掉,湿哒哒地向外鼓出一个弧度。宁霓挣扎了几下,她的本意是想让郁原冷静一下。飞机没有晚点,郁原下午回来,一切衔接的刚刚好,唯独没有给她掩盖偷吃的时间。
郁原把她拦腰抱起来,双腿分得很开,她只用朝镜子看一眼,不用低头,就能看见郁原正在寻找玫红色的阴唇里夹的阴蒂,指尖勾弄几下,她的眼前就开始一阵阵出现五彩斑斓的光晕,模糊了视线,瘙痒的感觉和惊恐的感觉拉扯着她心里的软肉,一会儿沉一点,一会儿向上轻飘飘的要浮起来,她抓着情绪的两端像在走钢丝,直到郁原拧了一下她凸出来的奶头,顺着她的脖颈轻啜,“好热,小霓的身体变得好敏感。”
好像感觉身体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恐惧到极致的失重感从指尖到身体击垮了她的神经。她抖着手指试图握住郁原的手腕,叫他不要再往里插。
镜子里的手臂青筋一根根缠绕在皮肉之间,冷硬的线条充满了管教束缚的意味,她的大腿根试图夹起来,被郁原一寸寸重新压到床单上面。两片阴唇被分的很开,小穴满满当当撑开到半透明,喷出来的水珠沿着肌肉慢慢滑入他的手腕,像她的手指重新描摹了一遍郁原的手臂。
郁原寻了她的唇,热切地和她接吻,搜刮她口中所有的津液,舌头藏在牙齿后面被裹着搅弄出来,分开的时候她的脸上水光漫溢,脸颊绯红,几丝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慢慢下流。她的小腹被吻得情动,宁霓勾了两下屁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从身体里要流出来。
带着她不熟悉的冰凉下坠感,宁霓的牙齿在打颤。郁原本来已经放过了她,她向后的手掌在郁原的腰间胡乱摸,蹭开了浴衣带子。郁原咬着她的耳垂,轻声低笑,”发馋了是不是,我又不会少你的。“
宁霓仰起头勾着郁原的脖子,湿着嘴唇贴紧了炙热的腹胯,像契合一体般紧密地贴在一起磨蹭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诱惑,郁原拉开了内裤,阴茎弹出的瞬间抽了脆弱的花穴一下。
好糟糕,她要夹不住射到宫口里的精液了。
她想抓紧什么好让自己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纤细的脚腕放松了一点,奶油一样细腻的腰肢被郁原视奸,轻轻扭着,下面的穴口绷不住了流出一道带着白痕的水迹。
好在和平常的淫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郁原被她骑在身下,但腿间却分明地感受到一根根盘绕的青筋贴着湿软的嫩肉挤压,她双眼迷蒙又泛红,深吻过的嘴唇微微张着,诱惑人去尝探出来的舌尖。她顾不上自己在镜子里淫荡的模样,她只知道现在急需强暴粗硬的快感把她吃掉,所以她放肆地扭着腰,毫不掩饰地对男人说,”操我。“
郁原箍紧了她的肩胛,要她亲眼见到自己被填满的模样。粗壮硬挺的阴茎几乎直接贯穿了宁霓紧热的甬道,穴肉熟悉的酸涩饱满渐渐叫她回神。进入的瞬间就被疯狂地顶到半空,几乎没有落到床面过。她紧绷的脚背和光滑白皙的小腿垂在床边一颤一颤,滚烫有力的紫红阴茎攫取着情欲生猛磨蹭着穴道里的小小颈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给你带回来的按摩棒用了吗?”郁原眉间的暴戾隐隐渗出来,顺手揪起宁霓鼓起来的奶包打了一巴掌,轻微的刺痛传来,宁霓摇了一下屁股,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颤着声吐字,”用了,今天上午……自己扩张了一下。”
“那回来的时候也湿着屁股?”郁原嘶哑着问她,“好吃吗,小穴一抽一抽的吸我。”
她已经被干得头脑一阵阵眩晕,余光瞥见自己的穴肉吐出来的液体夹杂了白色,断断续续地说,“不是的,是……看见你就湿了。因为算着时间,你今天晚上应该是要回来的,啊。”
郁原慢慢亲她的背,从下到上的嘴唇蹭过皮肤的冰冷感让她忍不住夹腿,她想自己已经热的流了汗,但是郁原的碰触带着叫她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自己被完全地锁在利牙和缠绕之下。他应该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的,玩了一会儿放过她,抽出阴茎抓着她的臀翻了个身,骑在她身上重新进入了她。她的双腿被拉得很开,郁原的阴茎直接往她胯上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下了场雨,全身都被淋得湿漉漉。
“啊啊,等,唔,太猛了。”宁霓瞬间感觉自己被干穿一样,喉间涌上一股窒息感。
郁原根本没有让渡权力给她的意识,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交叉到头顶,干脆利落地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宁霓阴蒂都肿了,自暴自弃地给郁原吸乳头。
郁原挺着胯疯狂地往里面挤,一面弄了两根手指去摸穴口,钩住了阴道旁边小小的紧窄水口。宁霓抖着腰,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她瞬间有点僵,夹紧了郁原的阴茎,偏偏郁原好像知道她的行为,捏紧了根部,“小霓,再给我插一会儿,射到你大腿上。”
她霎时手足无措,只能呢喃叫郁原的名字,舌头接吻缠了一会儿,她感觉里面想要失控般地发烫,饱胀感堆积到小腹,把她弄得难以自持,抛却了羞耻吟哦,”老公,想吃骚精了,喂给我。“
郁原在听到她叫的瞬间就失控了,放开宁霓的手掌低头去咬她的胸乳,下身跳动的阴茎奸透了肉穴,抽出来一截穴肉就外翻贴到粗长的柱体上,宁霓睁大了眼睛发颤,臀软成棉,忍不住一声声喘息。阴茎干到宫颈的时候,猩红的马眼突突地射了满腔,宁霓被射的腰肢往上挺,白皙的脸颊被汗水浸透,眼角的情欲快要滴出来,狼狈地躺在床上,郁原缓了会儿才抽出来,故意延长她崩溃的快感。白色的精液慢慢从穴道流出来,宁霓模糊感觉着微凉的液体慢慢流出身体的感觉,混沌的脑中忽然想起了郁楚用手指堵住她骚穴的情形。
她彻底沉沦到性爱给她的快感里,白色的混沌渐渐在她的皮肤上干掉,像条隐秘的链子,既不完全是郁楚的精液,也不完全是郁原的精液,禁断的感情和道德上的守则看守着她,把她牢牢地拴在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从床上下去,两条腿勉强踩到地毯上,动一动臀缝里的液体顺着干涸的精斑慢慢往下流。郁原眼睛不离着她,“你要去哪?”
宁霓回头瞥了他一眼,大抵是想做出没什么好气的神情,但是一走就牵出腰侧星星点点的痕迹,郁原做得猛,掐紧宁霓的腰就往里进,大开大合的肏干不留一点喘息。她试图走出一步腰就酸的不行,脚心绷紧了才没朝地上栽去。她本来是想掩盖自己穴口的异样,但是郁原比她预想的反应更强烈。胡思乱想的时候郁原已经跟着她下了床,手伸到她张开的腰肋下面横着抱起,强烈的失重感晃得她说不出话,后背热热的熏烫得她脸颊发红。
“抱你去洗澡。”郁原喉结滚动的水响像羽毛落到宁霓像缠绕线团裹成的心,卡到丝线中间痒酥酥地勾弄她的心,弄得人痒痒的。
郁原把她抱到洗浴室,金属的淋浴头哗的喷出热水,打在瓷砖上熏蒸出一团白色的水雾。宁霓感觉自己有点渴,将其归咎到郁原贪婪不知足的索取。她慢慢抬了一下眼皮,试图从他怀里下去,“把我放在这儿吧,我自己来……”
郁原很听话,精壮的手臂从臀慢慢上移到了腰,配合着她重心慢慢下探的动作把人放下去。
水渐渐淹没了她的小腿,晃动的水流缓慢撞击她的脚趾,轻微的失重感。等水再涨一点之后她蹲下去,在浴池里舒张身体,看向站在池子边上的郁原。
郁原没有选择旁边的淋浴花洒,也没有直接进入浴池,而是慢慢俯下身,和宁霓平视。
“现在你的身上,终于没有其他气味了。”
宁霓心里悚然一惊,郁楚的诊所有药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郁原的神情又不像是闻到惯常气味的样子,她已经找郁楚用过精油,临走之前郁楚还打了盆水替她清理了一遍。
所以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那个医生叫我去拿了瓶外用药,走之前我叫他们那里的护士帮我涂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直勾勾地盯着她,在这个过程中他什么也不说,她在灯光下的神态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连水面下遮挡的部分,只要他想看,稍稍垂眸就能一览无余。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那瓶药就在客厅,还有,你是不是不喜欢药味?”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郁原肯定不是为了这种事情和她生气,而是下午和他失联的事情。
她只想赶紧把这件事情赶紧揭过去,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但郁原只是表情缓和了一点,然后说,”逗你的,我什么都没有闻出来,生气倒是真的。“
如果真的还在执着就不会现在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生气,宁霓悄悄松了一口气。郁原用手撩起来一点水,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倾倒下去,水珠在灯下透着澄澈的光,她感觉后背有点凉酥酥的,蝴蝶骨稍稍动了两下,精致又脆弱。他的爱欲总是轻易被她触发,好像一瞬间释放的小小火花。宁霓把自己所有的地方都展现给他,毫不设防,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着迷。
宁霓享受着郁原的抚摸,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从她的后颈向后背摸去,并不算热,但足够温柔。摸够了郁原就站起来,沾满水珠的腰胯亮晶晶的,随他的动作慢慢流到腰间茂密虬曲的黑色毛发,里面藏着的紫红柱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你不是要去……“宁霓扒着水池边缘,她以为郁原会去旁边洗个澡,清理自己也把剩下的欲火散一散。郁原高大的身体慢慢靠近了水池,她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
在水下拉开她的屁股的瞬间,热水马上流了进去。她的泪水马上流了出来,“啊啊,你不要动那里,水流进去了。”
郁原伸进去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穴眼夹着的精液流进水里,他看见了阴茎挺得更直,在绵软下陷的肉缝里粗粗磨了两下,后入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要哭嗯?”郁原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老公回来帮你扩张小屄,你看,”胯下用力挺进去一截,“小穴也想吃肉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嗯嗯地应着,郁原嘴上哄她,但肉棒一刻不停地鞭笞她的穴肉。臀肉被撞得发浪,屁眼也被阴毛磨得通红,她扭着屁股尖叫,前面哗啦啦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呜呜直哼。郁原揉着她的小腹,低声在她耳边哄,“松开,喷水很漂亮,”诱惑又潮湿。“真乖。”
宁霓浑身羞耻的颤抖,头皮酥麻,意识飞散,她夹着屁股臊得一缩一缩,骚水像滴尿一样断断续续的往外流,郁原像是没了辙,摸到肥肿的阴唇拉开抽搐的肉缝,宁霓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失了力道的穴肉一股股往外喷水,宁霓咬紧舌根,哼哼啊啊的哭声还是溢出来,她扭着屁股迎合,失去自我意识。她是漂亮蛋糕上那颗被咬了半口的樱桃或者溶掉一半的巧克力,她在水池里贪婪的吃下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她掉进奶油陷阱,窒息一般地被吞噬。
最后她含着满肚子男人的精液像个餍足的小狐狸,吸饱了淫欲捧着郁原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她在浴室里和郁原做了一次,简单清理后回到卧室。郁原抱着她回到卧室,昏暗的灯下她又一次被他侵占。射精的瞬间宁霓捂着高潮的腿心不让他看。他低头,视线延展到她发颤的腿间,一小股曳出腿心的精液被他抓到。于是勾了抹笑,沾了精液缠在指尖,伸到宁霓张开的嘴里,听她主动吮吸指头嘴唇响亮的啵声。
郁原夹着她的舌头转了两圈,抽离的时候指腹用了点力,从宁霓的下嘴唇一头抹到另一头,鲜红的嘴唇沾了水娇艳欲滴,郁原突然有点后悔把水抹上去。
怎么弄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宁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了。整个卧室充盈着淡金色的阳光,她惊醒了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不用上班。但她瞬间有点难为情,郁原做完之后没有抽出来阴茎,而是就这么在她的穴里插了一夜。因为她的动作扯出来了一截,只剩下饱满圆润的龟头被穴口含着。堆积的精液瞬间找到了出口,汩汩地流到郁原沉甸甸的阴囊。皮肉黏连的羞耻声音叫她手脚蜷缩,忍着不适慢慢分离开。她走到了客厅,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水还没喝几口就听见卧室门口的脚步声。郁原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鼻音有点重。“老婆,再陪我睡一会。”
他的手心有点凉,但又不是那种毫无生机的湿冷,只是比正常人的体温低了一点。宁霓有点恍惚,他是今天才这样,还是之前就一直如此。但内疚感叫她马上忽略了这一切,她模模糊糊地问他需不需要吃药,郁原说不需要,一定是昨天赶飞机路途太长,那个时候感染上的。
她和郁原在卧室的门口吻了上去,很绵长的法式热吻。从她的视角,她可以看见郁原被光照成茶金色的眼眸,眯起的瞳仁收缩成圆珠状,在某一个瞬间变成了纵向裂隙。她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一切,但大脑却把这个当成了视觉欺骗的恶作剧。
郁原这几天朝她要了治酸痛的外用药。看完之后没说什么,又还给了她。日子过的很快,宁霓的部门最近也有点忙,这段时间她除了在家里,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公司。偶尔在工作的间隙,她会想到郁原,但好像又不用去想。她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只不过是在不同的部门,所以在不同的楼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郁楚不一样。夏日的秘密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红线,无论走得多远,只要碰触到这个,她的心口总是会有一种隐秘的牵绊。她连续两个星期没有过去虽然之前也发生过,但像这样保持静默仍然不很多见。郁楚又发了一条仅供她可见的朋友圈,推开一半的门,斜照进来的阳光,以及抚摸赤裸胸口的手指。
她能看见那只手上带了戒指,左手中指的银环和纹章。她好奇那纹样背后的含义,所以偷偷用手机查了一下。
曼陀罗。
禁忌。
红为底,黑色为流动的线条,好像是一簇小小的漩涡,将她的心坠着往下沉。
郁原仔细回忆了一遍药上残留的信息素。剂量很大,如果不是长期携带到身边,那么就是有意而为之,一种标记的手段。他在很久之前从这座城市里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所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他们这个种族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是姑息放过,所有潜在的对手,都要扼杀在成型之前。
“您好,我会给你她这几天的行踪,请把她停留的地方告诉我,最好不要遗漏。”
他挂了电话,办公室里的屏幕上逐渐出现宁霓的身影。监控左下角的日期是三天前,正好是郁原回来的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一天宁霓都被郁楚对她可见的朋友圈弄得心神不宁。
郁楚给她释放的信号太过明显炽烈,她就是躲在暗处也像被灼烫。年轻者的欲望浇灌出恶意的需求,从里到外腐蚀她的心,根系像一枚枚金属的楔子钻进去,直到那一片完全成为它们的领地为止。
她感觉自己的心撕裂成了两枚,一枚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爱抚,另一枚在不断发出警告,他们是不能见光的人,尤其是她,郁楚的爱太过张扬,她担心这种爱会让她保护自己的涂层像蜡一样融化,最后坠落到太阳之下的深海里。
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面前的沙地里,不去想这种事情。她逃避了,用外物麻醉自己。办公室的灯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她在其中也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直到其余工位上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办公室,她才不得不打开手机。
因为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宁霓很心虚地先瞥一眼手机。郁原的消息,内容是他那里已经结束工作了,可以在办公室稍微等她一会儿。手机看完手机的时候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如果换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她立刻点开文件夹过目了一遍,基本上要写的都是不怎么紧急的文件。对话框亟待她回应,所以她敲下去了几个字。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宁霓进了电梯,郁原的楼层比他们的靠下一点。她从走廊慢慢走到郁原的办公室,基本上也没有碰到几个人。临近休息日不加班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能尽量早走的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她试着先拧开门把手,结果门没有锁,她可以直接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郁原应该是出去打电话了。
等待的时间忽然觉得自己的神思有点恍惚,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口袋和包里寻找东西。她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拎包最里处,手指被尖角触碰到了也不觉得疼,迅速地抽出来。一盒已经拆封的女烟。
郁原拧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宁霓站在落地窗前,左手夹住了一寸白,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很心虚地把手往窗户那边藏。他走得很快,几乎在看见她两三秒之后就到了她身前,罪证自然来不及消除。
她身上的香水不是那种很清新的柑橘香气,郁原对气味有种莫名的执着,甜香的木质调,稍稍带了点辛辣,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从她身上移开注意的视线。他的眼神多了点额外的玩味,伸手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来抽烟了?”
郁原在问她一个最好回答的问题。只要回答自己忽然想了就行。但宁霓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答案不是这个。她的脑袋因为思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因为需要外物刺激自己,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惊慌不定的灵魂暂时安静下来。不至于飘飘荡荡的像株浮萍。
她还在犹豫,沉默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有股很重的力度袭击她的手腕,接着从她的手里夺了那支烟。郁原的指尖闪着猩红的点,烟已经短了一截。他好像不以为意,循着她唇齿留下的印痕再次咬了上去,戴着婚戒的手指和金丝眼镜的边缘射出冰冷的光。
她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背到身后,像被他训诫的下属,“你……“
淡淡的烟气萦绕在两人周围,谁也无法插手这莫名形成的磁场。郁原睨了她一眼,吸了几口慢慢抽离。
“很甜,但它只能是玩具。”
宁霓莫名感觉自己也像被他玩弄的下一个对象。郁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领带,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去书案,随后掐灭了烟。领带陷入皮肉的一瞬间,她听见郁原很体贴地问。
“喜欢在这里做吗,宝贝?”
宁霓自暴自弃地解开扣子被郁原摸,郁原咬着她的奶肉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全身被潮热冲击,被他拉着领带强制接吻的时候身体就被冲散,魂儿都轻飘飘的。
她蜷缩脚趾想要爬到书桌上,但是腰肢被郁原重重惯住了,滚烫的手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揉她的胸,皮带扣子铮然坠地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格外刺耳。她战栗了一下,连带着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腰和腹部直挺挺地往下坐。绵软的穴口直接吞进浓膻的龟头,突然的刺激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扶着桌子,把腿打开。”
郁原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把性器全部送进去,宁霓马上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张开喉头却被熟悉的窒息感阻止了话,“太深了,你,抽出去点……”
涩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残忍地笑起来,郁原眼睛都红了,潮湿凶狠的爱意凿开她下身的穴肉,强硬闯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她呜呜地叫着,嘴唇被急迫又放肆地撕咬,水液横生。宁霓的心跳咚咚作响,被他肏得慢,但是进入得深,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臀啪的往下按了一下,她猛的一夹,胡思乱想另一个人同样生猛的姿势和力度,心脏一瞬间因为惧怕而收紧,白嫩嫩的屁股下面被塞得鼓鼓的,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掠夺着。
“怎么了,小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专心一点。”郁原欲求不满的要挟和越发浓郁的腥膻味叫她身体里的防线全线失守,听见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她的思绪在飘散的瞬间触碰到了诊所偷情的记忆,情欲像乱流裹挟身体,但她绞着郁原的性器爽得牙齿打颤。
像是回应她内心的犹豫和心不在焉,她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忽然开始传出震动,公式的铃声很快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宁霓好像忽然醒了一样,脸颊通红地想要从郁原和书桌之间走开。
郁原还有闲心握着性器抽打湿淋淋的小穴,那铃声仍然在倔强地响,郁原黑沉沉的眼睛向那边望了一眼。宁霓把衬衫往下拉了点,准备去找手机。郁原没放她走,阴囊啪的一声在垂着的两股肉瓣上拍出清脆的响声,竟然重新又塞了回去。
“去哪儿,还没做完,只能被我的鸡巴肏。”
在她的惊呼声里分开她的大腿抱起来,性器一走一插进穴里,她夹不住滑腻腻的水,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爆出一股透明的水花。郁原直接拉开拉链,手机的界面在宁霓的眼前一晃而过,郁原拿着手机看了两秒,铃声终于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些他抓着手机放到挎包边上,亲宁霓的嘴角。宁霓感觉阴唇快要胀满,连淫水都夹不住。郁原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狠又深,宁霓被插得摇摇晃晃,爆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马上再次膨胀,邪恶地勾着宫口,扯动时穴口爬满了从里往外流的晶莹淫水。也许是在办公室里做爱比家里更加暴露,郁原快要扭曲的脸饱含兽欲,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交媾的本能使他变得疯狂,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勾着宁霓张开的肉唇,完全占据了她的下体。宁霓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再掰开点,我要干你里面。”郁原舔着她的后颈,扯着宁霓的大腿快拉成一字,鸡巴直挺挺的顶到宁霓肚子上去,阴阜被残忍的扯开,两根细长的手指钻进来摸到阴蒂下方的小洞,许久无人造访的尿道口被温热的指尖按住,宁霓身子瞬间像过电一样禁不住一抖,干涩的尿口像要挤出什么一样揪得发疼。
她闭着眼睛被郁原掐着后颈撞击,错觉在和自己做爱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他粗鲁地按着宁霓被吸吮熟透的奶头,像是要把它按进去。深黑色的眼睛倒映出她迷离娇淫的神态,身上靡甜的气味刺激着郁原吞食的欲望,肏肿的下体刺激宁霓的身体不断向前扭动,被后面的人咂摸着嘴捞回身下分开腿根,顺着被凿开的肉道再次进入小腹。
宁霓低低惊呼一声,逼肉抽搐着绞紧了肉棒,龟头挤入狭窄收缩的宫腔,两个指节的空隙被龟头堵得满满当当。她的神思仿佛游离,跪在沙发上仰头的样子又乖又淫。
“小霓,高潮给我看,我就从屄里抽出来,好不好?”
宁霓轻轻地嗯一声,像是难耐的哼哼。郁原兴奋地把他的双手按到身后,兴奋地含着耳垂。“不准自己高潮……”
宁霓咬着嘴唇小腹抽搐,阴唇夹不住漏了几股稀薄的液体,只是最后的高潮怎么也到不了,咬着嘴唇去蹭沙发的皮面。小腹仍然酸胀不已,宁霓接连不断的掐着郁原的胳膊抖了好几下,肥鼓厚嫩的阴唇也耐不住刺激微微痉挛,她脸上全是一滴一滴的水珠,像浸透了温泉水的慵懒妩媚,眼里的情色浓得抹不开。
郁原被含在逼肉里感觉快要被泡软了,肉缝夹得死紧,巨大的吸力拖着它往里面钻,他被吃得燥热不已,鸡巴壮得要爆炸却拼命忍住了埋在阴道里拖着肿烂不堪的嫩肉浅浅蠕动,放肆的邪笑愈发野性。在她的屄内射得到处都是,然后猛然抽出,白色的精液涂满了整片会阴。
宁霓慢慢支起小腿,食指点在郁原的嘴边,她瞪着郁原的眼睛,眼神却潮湿的像要滴水。
郁原慢慢含进去了她的手指,从指根慢慢向上舔到指腹,粉白色的手指渐渐被吞吐的水光发亮。她羞耻得要死,抽了手指却还不让,等郁原舔干净了才被允许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总是有这种癖好……”宁霓抽了湿巾慢慢擦拭身体,郁原帮她穿好衣服,又在办公室里温存了一会儿。他拎着车钥匙先下去,车子开到门口去接宁霓。
宁霓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带着拎包来的。手机还在包的旁边,她准备打开手机去看是谁的电话。
但上面的通话界面令她瞬间动弹不得。
没有备注的号码,但她知道电话那一端是谁。
郁楚。
”喂?“她的喉头顿时感觉有股干涩的意味,那边好像很安静,好像从来没有人在过。
“……姐姐。”
她顿时手脚冰凉。“……我在听,宁霓。”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段时间你可以不方便找我,但是姐姐,我这里,永远属于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挂断,宁霓的耳边不是接通的电流声,而是彻底的空无。她慢慢把手机放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视线突然被深重的黑占据,她反而感觉安心下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封闭自己。但外面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直直地射进来,虽然微弱,也足够让她无所遁形。隐隐有一股热流从脸颊边缘滑落,她伸手摸了摸,又湿又热。
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哭呢?
郁原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地下车库,他的车子一向停到离其中一个电梯不远的地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紧出时间去盥洗池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和眼角可疑的液体,她坐了电梯下去。
和她预想的时间大致相同,郁原的车子已经在门外的马路上停着了。她想了想,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郁原等着她系好安全带,车子很快驶离了公司。
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去提到电话的事情,宁霓靠在椅背上,窗外的条状灯影在她的脸上飞速掠过,半阖眼睛显出一副过度劳累后的状态。郁原现在还在开车,因此注意力没有全部转移到她身上,宁霓忽然很想知道郁原到家之后会怎么和她说,不小心接通的电话,接通之后一方的沉默,和另一方带着发泄性质的做爱。
怎么想都像是挣脱不开的绳结,车内的低气压也像愈发阴郁的台风预兆。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宁霓向稍远的高楼瞥了一眼。这是他们住的房子的公寓区。车子里只有轮胎磨擦地面的声响,和宁霓越来越重的心跳声。经过他们住的公寓楼,本该是郁原先停车叫宁霓先坐电梯上去,但郁原看都不看门口一眼,车子拐了个弯直接向地下车库开去。刹车的时候宁霓没有感受到那种阻滞感,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郁原先给自己解开了安全带,见宁霓迟迟未动,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她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力接受郁原靠近的动作,可惜人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往往想不到那么多。郁原看得清楚,解开之后也就收回了手,坐在驾驶座上目视前方。
“我本来以为我还要在马路边上等很长时间,因为你,”宁霓能从后视镜看见他脸上的笑意,让人后背发凉。“从我下去开车,到把车停到马路上,然后等你,离开你身边的这一点时间,我就感觉好像过去了很长时间。”
说完就开了车门下去。宁霓闭了闭眼,准备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但她的腿却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困在座椅和车身之间的位置,无法动身。
S市的梅雨天即使是暂时消失,也会很快卷土重来。富余的水汽在高空凝结成铁青色的云团,那是一种好像全身都被无形的潮湿包裹住的低沉泥泞,而她后颈上的疼痛也隐约有复发的趋势。工作间隙她会在不禁烟区域点上一支烟,很缓慢地吞下去白色的烟雾,然后看着它们在半空里逸散。或者只是单纯地放在口中,烟灰一点点由红色变为灰白,再被重力捕获,弯折掉落。在这种沉默的工作里过了约两个星期的时间,郁原忽然说要带她去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上弹出来的对话框只有很简短的两句对话,“下班之后陪我走走。”
“好。”
郁原提出的要求,她只是一个照章办事的工具人。仍然是停在楼下的车,仍然是副驾驶的位置,道路两边的建筑慢慢地从她全然陌生的模样变成了深深烙印在她脑海深处的图景。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头稍稍侧向了正在握紧方向盘开车的郁原。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里,应该这里你比我熟,毕竟是你先来的。”郁原的脸上满是坦荡,好像是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偷偷地冒了出来。宁霓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视线的尽头,很不起眼的酒吧,如果没有旁边的灯牌作装饰,在夜晚几乎可以忽略。熟悉的对躯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掌。“小霓,可以在前面带我进去吗?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边。”
熟悉的口吻,请求和命令的界限变得很模糊。如果挑明,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霓虹灯在前挡风玻璃上漫射出大片斑斓的光晕。好像整个街道都变成了老式舞台,拙劣又低廉的灯光带来粗糙的效果,提醒着她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
郁原在后面跟着她推门进去,这里的一切和她独自来酒吧买醉以及上次碰见郁楚的时候基本没有大的变动。身体在慢慢熟悉这种感觉,并试图唤醒大脑里所有关于这里的潜意识。宁霓绷紧了嘴唇,几乎是咬着下唇线上的一小块肉保持清醒,酒保给他们指了里面的包间。她听见郁原和酒保搭话,前面的她听的不清楚,只是后面她很清楚地听见,“我的妻子说这里的酒很好喝。也是第一次跟着她来。”
酒保在说他们很般配,他们在地板上走动,再走到那边就是郁楚上次搂着她走进去的包间。好在郁原在那之前停下来,选了一处位置比较偏的卡座。
郁原先点了酒,随后敲了敲桌面,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宁霓。“小霓,”他的声音温和而清醇,在外人看来一副好好先生的做派。酒保的视线跟着这位郁先生转动到了旁边的宁小姐身上。她似乎在想别的事情,被人又提醒了一遍才嗯一声回过神,“嗯,我和……我先生的酒一样。”
“可是……”酒保下意识跟出来两个字,被郁原看了一眼马上说,“先生,可以做的,可能等的时间会长一点。”
“麻烦你了。”郁原侧过头去看宁霓,酒保也识趣,匆匆写了两笔就马上离开。
“可是你……”宁霓隐约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氛,试图在郁原将他的想法变成现实之前阻止他。”……我们是开车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可以找一个代驾。”郁原双手合拢放在桌上,眉间的神色笃定。宁霓见说不动他也放弃了劝他离开的想法。她心里隐隐已经有了预感,郁原把她叫出来绝对不是来放松,而是为了其他事情。
现在她是风暴中心里唯一的亲历者。宁霓坐在座位上,等着郁原提出来话题。不多时他们要的酒上来,宁霓轻轻啜了一口,果汁混着高度酒的辛辣直直冲到心脏。郁原也在这个时间问她,”小霓,过段时间你要不要把年假休息掉。“
她用手背止住了快要呛咳出来的酒液,接过郁原递过去的纸巾问,“为什么?”
郁原仍然是很温和的态度,“因为想带你出去,换到一个新的环境。”
她默然,因为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已经算是适应良好,但是郁原似乎在这件事情上面异常执着。
一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在远远地看着卡座上的两个人,他面前同样是酒,甚至鸡尾酒的口味也和郁原他们喝的一致。郁原抓着杯子的手一顿,他已经感觉到了隐隐的恶意。
对于那个人来说,也同样如此。
这场两个人的酒会因为第三个人的加入而变得紧张起来,各怀心事的酒会叫人心神不定。口中冰凉的酒液失去了它的作用,宁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酒杯早已见底。
郁原纵容她喝,偶尔也和她搭话,从远处看,还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鸡尾酒,只知道舌尖被酸涩辛辣占据,本来应该有甜味的一席之地,但是原谅她迟钝,只有酸涩长久地留存到她的舌尖。她喝醉了酒垂着头,似乎有点难受的模样。郁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还要强撑着,“郁原你不要伸手指,我现在还能喝……”
郁原的手顺势放到桌子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可是小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当、当然知道,”她忽然朝面前模糊的人影看过去,像是对郁原说话,但是她的面前是一团空气。“可是我只有喝醉了才会好受,还、还有你,你为什么没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喝下去的酒应该不比她少,至少在她慢速运转的大脑里的印象是这样。但是郁原仍然端坐在她面前,除了袖扣解开之外,外表依然维持得很得体。
“因为我要是醉了,就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郁原伸手揽过她喝的烂醉的身体,无论是以他的年龄作丈量,还是以社会的标准作丈量,她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年轻。酸涩芳香的酒气从里到外熏透了她的皮肤,她喃喃呓语着不成话的词语,白皙柔软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衬衫下摆。酒精屏蔽了她绝大部分的思考,郁原很擅自地认为这是宁霓身体的本能反应。既然那个看客很喜欢看,那就留他在那里借酒浇愁。戏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
似乎是看不下去,郁原感觉那股气息倏然变淡,看不下去决定走人了?他不想分给那个人一点思考的时间,用西装外套抱紧了宁霓,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出了酒吧。
郁楚压制了身上的气息,他在旁边看得很明白,那个男人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宁霓的心已经发生了些许改变。那天晚上从始至终没有挂断的电话的确是刺激到他了,郁楚听着宁霓的低喘和呻吟,性器贴紧了小腹,像一头摇摇晃晃会吃人的凶兽。
他心里涌过类似于愤怒的情绪,姐姐在他这里吃鸡巴吃得不够,在别人身下也被肏得很爽。他本来只是想着和姐姐只有关系就好,在那一刻嫉妒快要把他的理智完全吞吃掉。然而姐姐并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先被那个男人截住了而已,郁楚仔细一想就明白电话应该不是宁霓接通的,心里的不屑越发加剧。
为了宣誓自己的主权不惜把爱人做爱时的喘息也暴露给他这个小三吗?他不怕电话对面的小三听了会更想上他的女朋友吗?郁楚把声音外放,空荡的卧室里立马被她的娇吟填满,他忍到了男人下去,直到那时他听见了宁霓慌乱的声音,他想他半个多月的隐忍好像瞬间就已经值得。
也不知道是报复谁。
郁楚第二天就调出来店铺的监控,在这之后他看了好几天的录像,发现每天总是会有辆之前没有见过的车子停在马路边上。跟着宁霓来的吗?郁楚索性每天晚上都去和宁霓见面的酒吧,而今天出乎他的意料。
他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第一次来接宁霓的时候一样,看上去就讨人生厌。
郁原坐在驾驶座上,他喝的那点酒根本不算什么。宁霓喝醉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以暂时表露出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车子开的很快,他还要分神去观察后座上宁霓的状态,没有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他发动之后的两三分钟内也跟着启动,循着他们的车子跟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男人也喝了酒,郁楚面无表情地想。从酒吧出来到他们上车的全过程郁楚都在角落里看得很清楚。抱着酒醉的宁霓,为了隐蔽他没去看那个男人的正脸,仅从侧身就能看出来他的情感。没有找代驾,看起来对方的体质也是不太像是正常人。郁楚打了一下方向盘变道,确保自己始终和目标车辆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宁霓曾经提到过他们的生活,郁楚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和城市里的正常夫妻生活相差无几。
他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宁霓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有意思。
他稍微动用了一点感知能力,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他们用来识别自己族群的信息素成了郁楚的移动路标。在小区周围找了地方提前下车,然后装作公寓的住户混入其中。郁原下了车,给宁霓喂了点水,随后搀着她走进电梯。郁楚站在防盗门外,若有所思。
宁霓似乎是知道自己到了家,嘟哝了几句想要从郁原身上下来,长而蜷曲的睫毛扑簌簌,她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几滴泪光从被酒精熏得发红的眼角溢出来。还没能感觉到触及地面的实感,郁原已经腾出来手继续抱着她向前走动,从玄关一路走到了客厅。她失去了重心向下栽倒,旁边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那是沙发,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感,郁原拉了她一下,护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沙发边缘。
“……水。”她似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热过,因为想逃避所以一杯一杯地喝酒,但喝到最后那些被压制住的情愫一朝被酒液浸没,给自己划定的防线是多么可笑,在刚才瞬间溃堤。她的嘴唇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柔软触感,几乎是循着本能伸手想要拿起杯子,饮水浇灭体内莫名炽盛的火。醉酒的人不辨方向,她的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杯底剩下的水沿着她的脖颈流入纱衣内里,跪在旁边照顾她的郁原眸色变深,伸手替她整理了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好好欣赏她凌乱淫荡的睡颜,然后低声诱导她。
“小霓,还想喝水吗?”
她胡乱地点头,那点水落到她嘴唇上的有限,何况即使全部落在她嘴唇上也不够,她热汗淋漓。男人的话她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只听见“水”,能解除她的干渴。
这次郁原过去给她倒了半杯水,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滴到她嘴边,而是慢慢将水渡到她口中。酸涩的果子气和甜辛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逸散,郁原感觉到了这种悸动,他吻得也渐渐失去了章法,伸手抚摸宁霓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现在她的胸乳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翘起来,浑圆的粉色乳晕吸吮了落下来的水液似乎扩散了一点,湿哒哒地贴近了郁原披着的衬衫外缘。郁原离了她的唇去寻她鼓出来的肉珠,骤然失去了可供吸吮的舌头,空荡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她伸了手想要阻止郁原去舔她的乳头,被他抓住一起揉乳肉。
“好乖……小霓做的很好。”郁原胡乱夸奖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都有点失控,藏在内裤里滴水的肉茎叫嚣着要吃眼前人漂亮紧致的穴肉,他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宁霓不由自主交叠的双腿,忽然内心的冲动再也止不住。
从腰间开始,他有力的双腿渐渐覆盖上一层墨黑色的细密鳞片,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只是眼睛从原本的深棕色渐渐蜕变成金绿,竖起的瞳仁闪着偏执的光。两根藏在腹腔里的阴茎慢慢脱去了保护的肉套,黑紫发亮地被分泌的汁水覆盖,对着宁霓虎视眈眈。
似乎是从人这个套子里终于得到了解放,郁原勾着宁霓的后颈吃她的奶,两人渐渐从沙发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毯上,月光照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也照在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上。鳞片贴近了她的身体才知道有多柔软滚烫,蛇尾轻轻地向上逡巡,反射的银白弧光像条细碎的金属链条。他怜爱地扶起宁霓的腰,表面上是要吃她软哒哒的乳晕,其实是甩着蛇尾逗弄阴穴,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收,冰凉的鳞片裹成的尾尖挑起充血肿大的花核,她没忍住抱着郁原的手臂,好想向他求救,却被蛇尾牢牢束缚到郁原怀里。
“不要,不要弄了……”她哭着,浑身却忍不住战栗,水液啪啪地从穴口外流,痉挛的穴肉被尾尖戳弄一下就咕咕地吐出保护自己的透明粘液,酒液几乎化成汗水,满目潮湿。
她的手指已经向下面插进去,试图缓解郁原激起来的瘙痒,但郁原已经开始快速勾打阴蒂头,宁霓在令人羞耻的水声里抛却了羞耻高声吟哦,十个脚趾一起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压抑自己,”郁原稍微用力压制了她的小腹,灼热地掌控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地毯,小腹快速颤抖,蛇尾稍稍离开阴唇,就被穴里喷射出的晶莹水花浇透了。”嗯……“她舒服的嗯嗯叫,下意识觉得自己失禁了,羞耻被瞬间的巨大快乐冲下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只是濡湿臀瓣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后面失控涌出来的缓缓溢满了腿心,凹缩下去的白皙小腹慢慢放松。
郁原俊朗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意外的神情,第一次被蛇尾鞭笞,就能让她高潮。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勃起的性器在月光下黝黑发亮,他贴近了宁霓的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格外松软,几乎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扩张。郁原只插进去一根性器,宁霓就摇晃着腰肢退却了。
好热,这次是小腹,比喝酒更绵密的灼烧酥麻感。宁霓涨红的脸又淫又魅,像不知饥渴吞吃男人精液的妖精。郁原火热又硬挺的柱身埋在阴唇里被吸得浑身亮晶晶的,又湿又滑,她胡乱地闷哼,抻着腿挺起腰来,迎合着猛烈地撞击。
沉闷又有力的挺干,宁霓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试图自己掌控,臀半撅起来轻轻吞咽龟头,往上抬起的时候带起来一小股淫汁,郁原的腰胯都吃的是汗,他插了几下终于被宁霓温吞的动作激起了残忍暴虐的性子,索性粗暴地按住了宁霓的胯直接坐下去,龟头直接撞进阴阜摩擦着肉核碾过去,宁霓浑身痉挛着白眼一翻,龟头强势一挤,破开了细小的窄口,强行填充宫腔成他的形状。
快感冲激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肉道吸吮他的感觉叫人上瘾。郁原的蛇信嘶嘶吐着,捕捉宁霓每一寸失禁的快乐。郁原才感觉今天之前莫名的忿恨才稍稍缓解,尖牙轻咬她稍稍张开的嘴唇,亲吻落下的瞬间,宁霓就感觉入侵下体的可怖事物又膨胀了一圈,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她喘息,全然忘了克制,“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宝贝,你在说这根吗?”郁原另一根性器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它还没有进去呢。”
她愈加崩溃,喉咙里全是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郁原牢牢箍紧了她,兴奋地舔她的脸颊,“我们一起。”性器借着她挺腰下坠的力度重重地破开宫腔,抵着小腹痛快地射精。
宁霓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郁原用手搔刮了一点宁霓穴口流出的蜜液,放在唇边舔食。月光照在他脸上隐约浮现的鳞片,多了一丝非人的邪性。他的尾部沾满了液体,光泽愈发妖艳诡异。有人在窥视他们,虽然那气息极度收敛。
郁楚慢慢收回了感知,他的眼睛变成了湛蓝色,那道金绿色的无生机的眼睛现在应该一直注视着他,即使他现在已经走到了电梯间。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极端的占有欲,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打上烙印的行为。
可是很不幸,他也没有办法轻易退出。郁楚重新带上了口罩,现在郁原才来宣布宁霓是他的,已经太晚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一部分被我占据了,郁楚无声戏谑地做着口型,哥哥。
如果按照人类社会的规矩,他或许真的拿那个觊觎宁霓的人毫无办法。可是那是他的同类,郁原缓缓饮下冷水,几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亲缘关系约等于无。他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郁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宁霓从床上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晕意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她一遍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一边慢慢从床上下来。
郁原现在在厨房,她听见厨房里铲子和锅的动静了。
走了几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了睡衣,脸色顿时有点发红。如果她那个时间有点意识一定会自己去穿睡衣,应该是昨天晚上好几种酒混喝,加上她的酒量本身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所以才会出现一觉醒来直接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情况。在不知多少次下定不再喝酒的决心之后,郁原适时地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一眼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宁霓,眉间立刻紧蹙起来。
“去穿鞋,然后洗手。”他扔下一句话后又转进厨房忙事情去了。宁霓晃来晃去的像个游魂,嘴唇忽然有点干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再慢慢悠悠地回到床边,然后踩上鞋子出来。直到坐在椅子上喝了郁原准备好的热牛奶,宁霓才感觉自己真正回神。和昨天晚上他在酒桌前的略带强制的态度不同,宁霓感觉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一直坚持让宁霓这段时间忙完之后就休掉年假,离开这座城市的建议,在宁霓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散心的计划时也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等,而宁霓也不用因为他而感到为难,她有自由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利。
宁霓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感到鼻头一阵发酸,他应该只知道一点,或许他知道了有个追求者的存在,在办公室里的电话她也可以当作是误按。玻璃杯子里还有一半的牛奶,它们正在慢慢冷下去。郁原看见了示意她稍微加快点喝下去。
吃完饭后宁霓坐郁原的车去上班。一切都很正常,宁霓在回到自己工位上的时候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经把手里的工作找好了人交接,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找她。空空如也的手机,但是她看了一眼朋友圈。
还是她熟悉的头像,她的心在看到郁楚发的照片时忽然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像被人为地推入深邃的地窟里,窒息和寒冷一瞬间包裹她的全身。
只有她可见的鸡尾酒照片。虽然灯光昏暗,但她还是可以凭着吧台旁边的装饰灯光看出来就是昨天晚上郁原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她仔细看了一眼酒液的颜色,是那店里的招牌。
也就是说,他昨天点了相同的酒,然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目送着他们差点进了包厢,然后在暗处看着他们坐在卡座上喝酒。说不上是谁带给她的惊吓更多,宁霓慢慢放下了手机。手机再慢慢变深变黯淡。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脆弱,一点小小的微风都有可能演变成台风。也许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她决定强行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关于郁楚的任何事情。她只是郁原的妻子,仅此而已。
这段时间郁楚给她的药物也在慢慢消耗,她尽量避开郁原使用,因为他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但她比谁都清楚,药物只能压制一时的疼痛,让她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缠绵的疼痛总有一天会从她的皮肉里挣扎着生发出来,对她来说,那一天就是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给她看的朋友圈停更到半个月前。郁楚好像和她的轨迹完全错开,成为互不相交的平行线。宁霓随手调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好的晴天,非常适合出行。好像梅雨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中午她点了外卖,和同事一边聊天一边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两下。她很快地拿过来,郁原的消息。
明天我要出差。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像枚石子,投进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声。宁霓眼里有细小的波澜闪过,她斟酌着要给郁原回什么样的消息。郁原的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应该一星期左右,明天上午我就直接到公司集合,这两天照顾好自己。
宁霓先回了句好,然后说老公本来想这个星期休息几天,准备作短期旅行的。
那个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微信那边隐隐有点无奈,我们部门这段时间要业绩,所以出差的时间确实多了。
没有关系,宁霓飞快地打字,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身边了小心一点。
那边过了一段时间才回信,宁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管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但从字面上让人瞧不出来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医生,您看明天下午怎样?”
就在她敲出来发好的一瞬间,那边也发过来,“明天下午我正好在店里。”
好巧,她没撤回消息,而是跟着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
再次站到郁楚的店铺面前时,她还是觉得有点害臊。惊讶于自己好像对来这里的路径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几乎都快成了肌肉记忆。她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哗啦啦响。只有前台站着的身影还在记着东西。
她的眼前禁不住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偷情的下午。眼前的情景相差无几。郁楚见了她倒是不意外,先把门上的“开”标识转成了“关”,再把门关上,屋里顿时变得有点昏暗。
“我给他们放了假,”郁楚转到手边的戒指,“今天下午也没有什么预约的客人。”
“那我算什么?”她坐在沙发上放松地支起腿,笑吟吟地看着从过道走过来的郁楚,“我难道不能算你们店里的客人?”
郁楚摸着她的脸,衣冠楚楚的人皮好像卸下来一样,嘴唇轻轻擦过她涂了口红的唇,”怎么会,我永远给姐姐留着这边的位置,“暗淡的室内他的眼睛目光灼灼,霸道地掰过她的脸颊深吻下去,一只手叫她往自己的皮带扣上搭。
“可是姐姐,我也不是什么空心的怪物,我也会疼,会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想着姐姐,每天站在前台的时候想着姐姐会不会来……”他越说好像越觉得委屈,急匆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宁霓被眼前的身体摄住了。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蹭着小腹凸起的坚实腹肌,深色饱满的胸飞快占据她的视线,他叫她去摸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宁霓细长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心口,被几乎要撞击她手心的心跳撞得说不出话。她脸上有种歉意和心虚交替闪过的神色,郁楚想,这就够了,他的姐姐现在并没有坚定她的立场,只要有一点犹疑,他就会像疯狂滋生的野草,强势地占据她心里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
“……可是现在我好像可以原谅姐姐了。”郁楚解开了她的衬衣,深深看她一眼后低着头隔着内裤去舔她的穴肉。郁楚的舌头好有力,快速吸吮的声音让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水液从藏着的穴口曳出来,郁楚笑得邪肆,“我尝到了……姐姐下面好饥渴,这么舔就受不了了……”
她试图推了几下郁楚的头却招来更放肆的舔弄,郁楚脱去了她的内裤散乱地扔到地上,啾啾地吸了发情肿大的阴蒂,一边伸了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没进去半寸的时候宁霓就呜呜哑哑地叫他不要再往里进,郁楚抱着她在怀里,手指换着花样触摸她紧致的内壁,试出来她的敏感点就开始疯狂逗弄,宁霓模模糊糊地觉得梅雨天似乎还没有过去,她的手脚都好像被潮湿的空气牵绊住,只能锁在郁楚的怀里,看着自己的穴口高潮潮喷,水花向上喷到郁楚坚硬的小臂,向下喷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他吃了姐姐两回,”郁楚一本正经,“那姐姐应该怎么赔我嗯?”一边抽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啪啪地抽着被手指蹂躏过的一圈媚肉,每抽一次宁霓的穴口就开始往回缩,她的脖颈好像也被桃色熏染,咬着嘴唇像只发情的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诊所的门关着,窗帘也拉的只剩下一点缝隙,能透进来外面的光。沙发上哗哗地流着水珠,郁楚把手背凑到唇边,舔干净带着靡香气的欢爱汁液。现在宁霓在他怀里,双腿勾到他的腿边外沿,呈一个大大的“M”字。她被鞭笞得发昏,但有种隔靴搔痒得感觉,要失控了,忍不住伸了手摸到腿心,一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指根附近,两根并立噗的插进痴痴张着嘴唇的阴穴里。
“又想自己弄了是不是嗯?”郁楚眼里都是凹陷下去的小小孔眼,恶意和悸动几乎化成水汽在他身上蒸腾。直到宁霓生生快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高潮他才停下来。因着偷情的快感爽得发抖,指尖抽离出来的一小段时间,穴肉空虚地张开再合上。“还有更爽的……”她听到这一句又爽的一抖,耽溺到情欲里的景色他看不腻,轻轻啜着她的脖颈上小小凸起,慢慢走到了窗户边缘。
“你干什么?”宁霓惊恐地看着洒落在她锁骨上的橘黄色阳光,她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郁楚高大的身体从后面俯冲下来,龟头擦过花心由慢到快地撞击,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眼失神只能抓着旁边的窗帘被肏。好几次郁楚都失控到差点撞进去,但他反应很快,腹肌往回吸了两下,控制着性器回到两腿之间的轨道。
“我还没有弄够……”郁楚很任性地趴在她的肩头,他们就隔着临街的一扇窗户偷情做爱。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吸足了水液愈发膨胀,夹紧了屁股等着最后的时候来临。
但郁楚并没有射精,而是叫她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她虚软着腿感受着每次干得她失去意识的肉棒在手心里进去,羞怯和渴望快要把她弄得喘不过气,借着她的手郁楚开始挺腰提胯,压抑的喘息陈厚又性感。她贴紧了玻璃试图缓解胸膛上面传来的隐约燥热,落在郁楚眼里好像是种浪费,低下去吃一口还没有被压成椭圆形的奶子,他也忍得快要爆发了,再插两下直接掰开宁霓的小屁股,就着滋滋流水的穴口插进去。
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抖,郁楚插进去就是不留余地地肏干,性欲像雨水一样落到地面上,鸡巴在她腿间进出得飞快,全根没入再飞速抽出,宣泄被压抑住的不满。
“他是把你压在哪里去做的?”郁楚疯了一样捏她的乳珠,上面还带着他的牙印,指腹蹭上去的触感又疼又痒,她双手扶着墙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没有……就在书桌上。”
“那告诉我,是他插得深还是我插得深,嗯?”
宁霓被他说的话勾起来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回忆,郁原抽着烟斜睨着她的神情带着一点玩味,后面也刺激的要命。她不说话的沉默让郁楚憋闷在胸膛里的嫉妒爆发,像点燃了气体,瞬间情绪失控。“骚逼,吃着男人的鸡巴还要再想别人,”啪的一声顺手甩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瓣,白皙浑圆的肉瞬间充血发红,下面又是一阵滑腻涌出,感受到鸡巴被夹得更紧了,郁楚趴在她背上拉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地干她,屁股可怜兮兮地被打肿了,布满了郁楚的巴掌印。她耳边是郁楚的污言秽语,被发现的罪恶感真切的爽感叫她浑身都像泡在了果酒里,骨头里痒酥酥的都要醉了。
郁楚郁结的火气和隐约的嫉妒都化成了一股股骚精。埋在她小腹里鸡巴要撑爆了,阴道口扯出来骚红的嫩肉又被挤进去翻出白沫,咕滋咕滋作响,宁霓弓起腿蓄足了力,阴蒂翕动得厉害。郁楚知道她要泄了,红着眼把人往身下按,饱胀的逼肉里强硬的挤进一根中指挖着肉壁。宁霓胀的要死,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呜呜呀呀直飙泪,她仰起头泣涕涟涟,哭求着求他拿出去,却只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狂喷的热流直往鸡巴上浇,又急又凶,郁楚抖了抖肉囊,狞笑着啜他耳朵,按住她的小腹干到最深处。突突激猛的精液射了满穴,宁霓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扯开的腿根合都合不拢,性器射完拔出来,哗啦的骚水全流出,蔓延到瓷砖上,聚成一滩,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心里臊得厉害,阴唇颤着缩了几下。
“姐姐下次如果还是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我这么长时间,”郁楚眯着眼睛伸手帮她导出精液。本来还有什么狠话要说出来,但一看见她浑身发颤的模样又软下心来,亲亲她的手指,“我的身体一直都是姐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诊所外面斜对门的马路上,一辆银色的汽车一直在那里停靠。几乎没什么人经过,经过的也没有什么人认为车里还有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调出来手机上的画面,一个个摄像头拼凑出来宁霓的出行轨迹。从她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回消息开始,到今天下午特意换好衣服提着包从家门出来,径直走进郁楚的诊所。
男人的手指触碰屏幕,画面定格到宁霓敲门进入诊所外边的镜头。她的脸颊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得像是去做什么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一滴泪从男人的唇边滑过,恰好洇湿了画面上宁霓画好了妆的精致脸颊。
宁霓借着诊所的洗浴室清理了自己。再在这边被郁楚又按摩了一次,郁楚递给她的药物并没有上次那么多。而且很好心地指点她,这些药只能够一个星期用的。那么医生,我们下次见面应该约在什么时间呢?她在推门出去的时候还有闲心小小地角色扮演一把。
“我可以,随时恭候。”郁楚已经戴上平光眼镜的脸稍稍向里收敛,黑色里隐隐透着青蓝色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隙,中心就是她简单挽起棕褐头发的婀娜背影。“别让我等太久。”他好像没有对她刻意表明,但是只有她会听见。
在她走后的十分钟,郁楚慢慢收拾干净,重新走出店门外面,准备把“关店”的标牌转过来。他的眼前忽然有一点阴影,于是他侧身回头,看清了不速之客的面孔。他慢慢直起身子,很冷淡地问那个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放了人进来。来着似乎根本不屑于坐在等待的座椅上,眼光锋利的像要杀人。“宁霓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这里是诊所,”郁楚慢条斯理地接了两杯茶水放在书桌的对面,一杯是他的,一杯是郁原的。“你不如说,她为什么不能来我的诊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似乎是被他的话气笑了,随后抓着杯子就往郁楚身上扔去。”如果不是从她身边一而再地发现信息素,和她被跟踪的痕迹,还有她带回来的药物上面的标记,我还不能那么快锁定是你。“
玻璃杯摔在地上,热水顺着瓷砖泄了一地,氤氲出几丛热气。郁楚慢慢从座位上起身,从那堆残盏上跨过去。“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抓起领子,郁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露。
“你给我住嘴!”
“说起来我还真是意外,原来霓姐的老公居然是你。”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你应该早点发现我的,知道吗,我不止一次地看见姐姐自己在酒吧买醉,然后你过来接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收敛我的气息。”
郁原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愈发用力,指骨根根分明扼住了郁楚的脖子。“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所有物。”郁原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愤怒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郁楚讲话都有点困难,他缓了口气,顶着郁原的视线继续说下去。“哥哥,你是不是和人类混在一起,天性都已经变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固定伴侣的概念,有的只有,弱肉强食。“
说完他的脸颊出现大块的鳞片,挣脱了郁原的束缚盘在办公椅上,蛇身高昂着嘶嘶吐芯。他深蓝色的瞳仁纵向裂开,盯着仍然保持人形的郁原。”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以人类的身份和宁霓相处?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郁楚的蛇尾甩在椅背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既然用人类的心和她相处,那么为什么要和她有隔阂?“幽蓝色的瞳仁像专会鼓惑人心的生物,”你知道吗?宁霓在我这里,每次我问她关于你们的生活,她只有一句,“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结束。“
”你既不关心她的心,又不让她知道你更多的秘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是靠时间堆积出来的。“郁楚得意地吐着芯子,“可她会依靠着我,甚至在有你的前提下。如果论我和宁霓的亲密程度,你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的话好像烧断了郁原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一条更为粗长的蛇出现在昏暗的室内。没有人,只有两条冷血动物在冰冷的地面上缠斗厮杀,较大的那条依靠着体型身长上的优势压制住了下面那条,但是那条体型较小的蛇张开了牙齿,刺入了被鳞片遮挡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败俱伤。
郁原最后还是勉强占据了上风,郁楚的喉咙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郁楚的眼睛已经有些空洞,仅仅只有腹部的活动还证明他是一个活物。金绿色的眼睛里映出失败者白色的鳞片。他放松了警惕,“可惜了,哥哥。”
白色的蛇突然暴起,牙齿朝着他的腹部袭去,却在刺入蛇腹的一瞬间生生改变了方向,擦过蛇身的边缘堪堪而过。
郁原拼着最后一丝气力衔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他轻轻刺进去,郁楚就会快速死亡。
“怎么了,你就算吃掉我也并不会有什么,不过哥你现在应该是只能杀死我吧?”郁楚的尾巴很缓慢地游弋着,“你应该能杀死我的,现在的你太虚弱了。”
杀死一个和社会有联系的人实在太过冒险,郁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对于这个结果郁楚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轻微眯起眼睛,等伤势慢慢止住了才说一句。“你会后悔的。”
“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再在这座城市看见你,”郁原慢慢盘起身体,过了会儿又重新化成人身。
“是因为杀死我会招来警察吗?他们抓不住你。”郁楚的蓝眼睛紧紧盯着郁原,“你变得太优柔寡断了。”
“因为我还要陪在宁霓身边,她会多想。”他看都没看地上的郁楚一眼,“下次就是真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楚盯着得胜者,也就是他的哥哥郁原从店里走出去。玻璃门再一次重重关上,暂时没有另一个不速之客过来打扰。他的上半身渐渐恢复成人形,只是在腰胯交界的地方又渐渐披上一层鳞片,下半身仍然保持着蛇身。
他对于人形的认同远远没有那么高,还是觉得蛇形更适合展现他原本的力量。白色的蛇尾慢慢沿书桌边缘攀腾而上,拟态成人形也会反应出身体的伤口,现在他的手臂和胸口都有瘆人的撕裂伤口,勉强结成了血痂。
今天要在店里修养了。他一边分身去应付不断传来的痛感,一边动手给自己配制能够疗愈伤痕的药物。
除了没死之外,他受的伤完完全全发挥了它的作用。极端的痛感令他烦躁地吐着芯子,脸颊边缘被鳞片覆盖的纹路越见扩大。但是郁原受的伤和他应该不相上下。他脑海里一想到这点,就始终有点疑惑不解。
因为郁原先他出生,所以他吃掉的同类应该比他的数目多得多。而蛇类相食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出生之时郁原就比他先吞噬掉了三枚蛇蛋,所以反映到他们身上就是郁原先能化成人形,而他却要硬生生再等三年。
但是他现在太虚弱了,如果没有体型和经验上的压制,郁楚很自信在蛇形状态下能短暂压制郁原,至少也能拼到最后。郁楚的眼睛倏然睁开。
郁原有了弱点,或者说是能够克制他的人或物体。
很好的消息。对于郁楚来说,他好像手里又多了一张出奇好用的牌。
宁霓还是和往常一样坐着地铁回家。天黑得比以前快了点,所以从郁楚的诊所出去之后她也没有在外面逗留,而是想着快速回家。但是事情忽然发生了变化。宁霓借着拐角悄悄向后面看,却发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很奇怪的感觉,在人多的时候她尚且可以忽视掉那种视线无意识的接触,但已经走到了公寓楼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贴到她的后背上了。好在公寓楼下的密码门和紧接着开启的电梯门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一直到了电梯的包厢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像是暂时离开了一样。
顾不上自己还踩着不算低的高跟鞋,宁霓几乎是快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防盗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几乎是背靠着门缓缓坐下去,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客厅的灯一盏盏打开,她心里好像有着驱不散的阴影,一口气将家里所有活动区域内的灯全部打开。光照之下所有物体的形状和轮廓都清清楚楚,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把包放在沙发的角落上,走到卧室里换了身浴衣进了浴室。她很仔细地清理自己,虽然自己为了一直不想生孩子都在服用避孕药,郁楚射出来的时候也马上借用了诊室的洗浴间清理。
好像要把所有欢爱的痕迹彻底清理干净。水流到她身体的每处角落,她抬起手臂,注视着小小的水珠慢慢从手腕流向指尖,留下一条快速消失的长约寸许的印迹。她不想也没有理由再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但她也清楚,她伤害到了郁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如果不能做到完全的倒向,那么倾覆的就是她自己。
但是现在是晚上,是放松的时间,所有的烦恼和今天晚上没有关系。她关停了水龙头,重新披上浴袍坐到了沙发边缘,后来又靠着沙发扶手坐。
手机上忽然出现了郁原的消息。
这次是直接的视频。
宁霓有点意外,她从来没有在郁原出差的时候收到过他如此主动的联系。点开手机,郁原只穿了一套西装坐在床边,旁边的小茶几上还有几罐啤酒。
“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很想。”郁原笑了一声,宁霓的镜头恰好下落到郁原穿的衬衣上,等镜头一阵翻转终于回复到正常了,郁原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她看惯的模样了。
“在外面吃得怎么样?酒店的房间住的习惯吗?”
“还不错。”郁原点点头,“外卖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
电话那边传来的她的声音有点失真,带着隐约的电流声。“……房间里的装修看上去还不错。你们部门给你们升了标准吗?”
“算是吧。因为前段时间刚谈好单子,加上这次的规格也很高。我们是蹭了高层的便利。“郁原面不改色地编造谎言,事实上这是他在小区里的另外一套小型公寓。在和宁霓在一起之前,他一直都住在这里,之后才买下了小区的另一套公寓。
“那我们这边可能不怎么能蹭上好东西了。”她摇摇头,画面看上去就像是出差的丈夫和妻子聊天。郁原也投桃报李,“药都吃了吗?没有我帮你涂药,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药还有几天就吃完了,我还要另外抽个时间去拿。“宁霓低头整理了一下浴巾,郁原的嗓音马上过来。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是休息的,应该趁着你歇的时间过去。”
宁霓的耳朵“嗡”的一声开始发响,她的手臂很生硬地顿了一下。然后用更大的动作掩盖过去。
“今天下午我忙着整理卧室,你提醒了我。等我下次休息了再说吧。”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撒谎,为了隐瞒去找郁楚而且再次进行偷情的事实。“那你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吗?”郁原问她。
“家里的东西要收拾得太多,还有杂物间已经很久没清理了。”她面不改色的继续沿着刚才提出的理由说下去,好像她真的一个下午都呆在家里,做郁原的妻子。
“我记得上次出差的时候,你说你们那边正忙,然后一连几天都不回我消息。”她拨弄了一下头发,几丝头发慢慢从她的指尖蜷缩成一团。“今天怎么有空主动联系我?还有,喝啤酒真的不碍事吗?”
“因为喝了酒才想打电话给你。”郁原的背部好像绷得很直,坐在椅子上也是这样。宁霓想他应该更放松一点,但是也没有多想,闲聊了几句之后,宁霓打了个哈欠,向电话那边说自己有点累,等下挂了电话就去睡觉。
“那,明天见?”她眉头一挑。
“说不定,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看见我。”郁原端起手边的玻璃杯,直勾勾地看着她。宁霓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你现在还在外地,除非你能飞过来。”
“在梦里。”
她的心才慢慢放回去,说了再见之后挂断了视频。现在她才不会主动去找郁原,因为她需要时间再去戴上面具。梦里再见到他吗?那似乎有点太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的界面恢复成平时聊天的界面之后,郁原从床边拿出平板,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下,上面就显示出宁霓从进入小区到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的全过程。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郁结的凉意非但没有让他醉掉,血痂甚至隐隐约约要从绷开的伤口上脱落,金绿色的眼睛逐渐被红血丝覆盖,呈现出一种渗人的浑浊。
本能在驱使着他回到宁霓在的那张床上。他好像早已知道了这种结果,在走之前顺手把抽屉里的药物带上。
出门,坐电梯。他现在要节约体力,能尽量借助工具的就不用自身的能力。手指揣进兜里碰到玻璃瓶冰凉的表面,他对着足可反光的电梯门,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现在他好像只有借助药物才能让宁霓完全顺从他,一点抵抗也不会有。
不用开门,那样会惊醒她。他终于动用了能力,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留下了一盏灯。
郁原站在床头,很冷静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然后按在了宁霓的口鼻之间。
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是隐约地觉察到了类似于郁楚诊室枕头上的药香。
郁楚也对你用过这个吗?郁原再也支撑不住人形,站立的双腿快速覆盖上致密的鳞片,颊边的纹路隐隐透出猩红色。他冰冷的蛇信慢慢扫过宁霓柔软滚烫的唇,然后慢慢深入进去,感受正在呼唤着他的温暖。
不重要了,他的颊边滴落泪珠,蛇尾从她的脚踝慢慢缠缚上去,在人形彻底消失的瞬间,以最原始的姿态把她束缚住。她看不见这样的他,但即使这样,他也压制住了想要汲取宁霓血液的欲望,有一种方法可以在不伤害到她的前提下疗愈自己。
他感受着她身体里存在的另一股力量,那是从他身上剥离出去的,换句话说,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血肉相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效起的时间很快,她没有挣扎,看上去像睡着了。热气从张开的鳞片边缘一丝丝趋向他的血肉,他很熟悉这种温暖,像过去的一千多天的日日夜夜一样。但是他需要宁霓的血液,郁原静静地看着她暴露出来的脖颈,缓缓低下了头,细小的鳞片凉而光滑,抵上她娇嫩的皮肤。他现在终于完全理解了自己并不是宁霓认识的那个郁原。
长约寸许的獠牙在昏暗的夜里也清晰可辨,只需要稍微往回收一点,然后刺下去。他的身体状态就可以回复到远胜于郁楚的状态,如果他能再抛弃掉从人那边学来的束手束脚的情感,完全吞吃掉宁霓,那么他应该再也没有缺点了。
郁原抬起了头颅,以一种俯视的角度悬停在她的脸颊上方。淡色的瞳仁里映出冰冷的光,伸出蛇信细致地舔舐她软热的脸颊。外面和卧室都很静,只有郁原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忽然有点想让宁霓现在就醒过来。
她好可怜,衣服也一定来不及换,只能赤足踩在地板上,然后随他心意,陪她过一段时间的无聊的躲藏游戏,最后还是会被他找到。
蛇芯在她的唇边咝咝拨弄,他的欲望继续攀升,促使他进食的饥饿感混合着伤口愈合的疼痛令他对一切能满足欲望的东西格外敏感。想靠近,不择手段地靠近她。
两根阴茎从身体的空腔里钻出来,根部仍然有半透明的鳞片保护。比人身拟态的时候更为骇人,幽幽地闪着妖异的光泽。他慢慢调整好了姿势,先探出来一根慢慢磨蹭她略显干燥的阴唇,直到粉红色的阴蒂被他弄得湿滑不堪,穴口微微张开,他的蛇尾试着勾了一点透明的水液出来,一边贪婪地吸吮她如浆果般多汁的唇,一边又忍不住一遍遍去想在马路对面的车上看见她进了郁楚的诊所的监控。
她在别人身下也这么乖吗?
蛇尾冷不丁地抽到她的另一张唇。抽搐了几下,清亮地吐出一波盈满的液体。他凝视着裹满水液的尾,无名的嫉妒与恶意叫嚣着侵占她。
本来就只是草草扩张过的甬道骤然被两根阴茎一起入侵,宁霓终于闷哼了一声,身体虽然无法挣脱郁原如影随形的缠绕与束缚。细长的双腿被蛇身强行插入,无助地抓紧了毯子的边缘,但那种缠绕在皮肤上的坠重感她无法挣脱。几乎是噩梦。
做爱的时候她的体温会上升,这是郁原最喜欢的时候。阴茎纯粹靠着力度顶开了宫口,流着精液的小口对准了不断收缩的软肉。她好像被压得喘不过来气,后背和脖颈一片片的湿透了,眉心隐约地蹙起来。
他本来可以用拟态出来的手指去擦拭她溢出来的液体,但是他更喜欢用蛇芯慢慢舔掉。连同她不断产生的恐惧,下意识的惧怕。只要他放开宁霓,她就会慢慢平静下来。
可是他不想这样。郁原埋在了她柔软的胸脯里,一边去听她加快的心跳声。她应该忘记了,在多年前的雨夜也是同样的情形,体温和错乱的吻在只有他们两个在的山洞里绵延。他不知道人的记忆会怎样,他只记得那个时候宁霓身上好冷,甚至比他的体温还要低,他不死心,化作原形的身体越纠缠越深重,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和蛇绞缠在一张床上,这种说不出感觉的妖异画面持续了半个夜晚,后半夜的时候郁原已经从宁霓的身上汲取了足够多的属于他本身的力量,只是不能长时间化成人形,仍然要化成蛇形疗伤。他缠在宁霓的肩头上,两枚竖瞳静静地等着天光大亮。
对她来说这样的时间可能来得太长。他最后又一次软下心来,吐着芯子慢慢从床上下去,转身拐到了房子的小小隔间。他曾经和宁霓说过那个锁是坏的,年久失修锈得打不开,等他闲下来再找人开锁。宁霓那时迷迷糊糊地听他说完,转天就登上了去香港的航班,那个隔间根本也来不及打开。
宁霓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对方似乎一直不给她拥抱,只有对阴穴的侵扰和无休止的射精缠绕。几乎没有爱抚,而她能感知到的触感也是冰凉沙滑,倒是缠了她半夜。
好在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除了下身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间没了,痕迹也不算太过分。她去了浴室,熟悉的热水包裹住了她,闭上眼睛似乎能放松下来。然而并不能,宁霓倏然睁开眼睛,虽然浴室的陈列和她一路上所见到的都和昨天晚上入睡之前的时候别无二致,可她就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家里面……好像不只有她。
郁原现在在外地,她稳了一下神经,也许是昨天刚从郁楚那里回来,她做贼心虚,自己吓自己。实际上她选择不打扰郁原还有一个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她不想让郁原因此早点回来。甚至还隐约希望有一场台风或是其他的足以导致交通延误的天气发生,那样她就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夹着精液被老公鞭笞,更加从容地在郁原的妻子和郁楚的姐姐身份之间自如转换。
郁原的视线从角落里的摄像头一点点渗透出来。她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去了厨房,吃了早餐。没有什么出行的计划,而是去了他们的书房。
很好,她停下来了。郁原的眼睛盯着她站立在书架前的身影。书里伪装的摄像头只要她留意一下就能看见。郁原却丝毫不在意这个,蛇信几乎要扑在屏幕上。
但宁霓的重心并不是这个。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书架的另一端似乎被动过。不是她就是郁原的手笔。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去找自己以前的旧照片,但是郁原放在自己书架上的相框挡住了她的路。宁霓踮了一下脚尖,试图把那个小相框取下来,指尖刚刚搭上去,她没留意,身体失去了平衡,那枚旧式的相框也跌落在地上,照片夹在四散一地的玻璃里。
宁霓稳住了身体,还好相框没有砸在她身上,她也没有摔到书架上,除了胳膊扭了一下,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外伤。
但是相框已经碎了。她想了想,决定先收拾出来照片,这两天再去买一个新的边框。这样想着便把夹着的两张照片拿出来,正面是郁原的单人照,而夹层是一张合影。没有写年份,但看上去照片像在八九年前照的。
左边男人的个子比右边的男孩高一截,五官清晰,只是比现在少了一丝成熟。右边男孩的眉眼像在宁霓的心里投了一击重锤。以前她从来没有细细将两人比较过,或者说她认真观察过的只有戴着黑框眼镜的郁楚和在家里戴着半框金属眼镜的郁原。而去除了所有的环境因素,乃至外形上的遮挡,两人之间相似的眉眼都在和她说着一件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
但宁霓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听过郁原介绍过他的家庭,一直以为他是家里的独生子,而且也从来没有和他的家人联系过。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和他们已经断绝了关系,接着把话题引到其他事情上去。
他不说宁霓也不会紧问,成年人之间总要留一点给彼此的空间。但事有凑巧,她百密一疏。
一切都回到她没有来时的模样,除了破碎的相框。
地板上散落的玻璃碎片也被宁霓打扫干净。于是那一片彻底清净,现在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但是宁霓也没有再去找照片的心思,离开了书房。
桌上的手机仍然散发着幽幽的光,表面清晰,像不知名的视线在注视着她。
郁原。她又默念了一遍自己丈夫的名字。冲动之下拿起了手机,她想要当面询问郁原。询问他明明认识郁楚,却一直放任事情发展……但这也同样会把她送到无路可退的去处,几乎可以说是不打自招。
不熟悉的家,和她从未真正认识过的郁原。恶寒从她的手心和额头涔涔滑落,僵硬的身体试图隔绝这种令人生恶的感觉,但丝毫不见作用。这个时间还是书房,“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好像摔在了地板上。
她像惊弓之鸟,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像是在等着什么东西尽快过去。摄像头已经比她先一步知道了书房发生的事情,郁原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从客厅到书房。不到十米的距离,但她却用了比平常慢了好几倍的时间。
忍着心脏的悸动,她终于到了响声的源头。地上摔裂成木条的棕色相框已然失去了作用,支离破碎。只有黑色的盖板还在尽职尽责地覆盖在照片之上。
宁霓后退一步,随后小心地压着裙角,缓缓蹲下去,伸出手指从那些碎裂成冰碴的玻璃上掠过,小心捻起夹层的边缘。翻过来,是比她年轻几岁的宁霓和看上去略显阴郁的郁原。那时他们对彼此都一无所知,但她居然也并不在意那些。但郁原好像要比她更熟悉她自己,不如说他出现在宁霓面前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完成体,工作地点和宁霓的很接近,租住的房子也和现在的婚房挨得不远,从外表乃至表现出来的内在性格,都好像是按照宁霓的偏好生长。
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很快被宁霓否决掉。城市很大,她自认也不算特殊,相遇只是一种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指腹不自觉按着照片的一角,忽然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撇了手,松落的照片向下飘落,暂时盖住了摔裂的相框。一粒摔碎的玻璃碴切开了她的血肉,鲜红的血珠成线坠入地板上。
收回的手指兀自不住抖动,宁霓慢慢抬起手腕,那滴血最终还是落在了照片外缘的地板上。
被夹在相框里的照片仍然如新,但她和郁原的时间一直向前。覆水难收,她忽然想到了这个词。不知道何时吹过来的风,将他们看似亲密的照片吹落,被固定着的照片终于重见天日。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宁霓顾不上这些,急匆匆地接了电话。是公司来的电话,叫她临时过去顶一下人手。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快,正相反,它给了她一个能够从家里面正大光明走出去的理由。她的动作很快,因为公司那边催得很,但是书房就来不及收拾,照片也只是放在旁边的书桌上,来不及作更多的处理。
她简单换身套装,头发挽起来画个淡妆就出去了。房间里再次空无一人,本来上锁的杂间门被推开,郁原游弋着朝书房“走“去。
在监控里和实际所见的情形终归是不同的。他慢慢幻化成人形,站在宁霓半小时前曾经站过的地方,把那张他和郁楚的合影拿出来,新找的临时相框终于还是露出来一点违和感。他和郁楚以这样一种事先未曾料想的方式单方面见面,郁原冷淡的瞳仁里涌上几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小霓,你是因为什么而那样恐慌?以至于一张合照就能让你如此心神不定?让你动容的是谁,是我,还是郁楚?
但他的心思也不在那张和郁楚的合照上。而是向里面又走了几步,正好停在宁霓未来得及收拾的相框残迹前。
他低着头慢慢弯腰,珍而重之地捻起照片,一滴眼泪擦过照片少许褶皱的边缘,滴到地上散落的木条旁边,那滴泪也很快消失不见。
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的合照。日子很平常,所以他看见有新人摄影师愿意练手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向宁霓提起来,”我们也去照张像“。也许是那天天气很好,广场上的人群也很悠闲,宁霓也没有表现出来戒心。这是宁霓保存的那一份,之后他又偷偷地找那个摄影师,把底片也要了过来,又洗出了几张照片放在他的小屋子里。
可是他的回忆现在就在书桌上躺着,一个人现在在书桌前看着,另一个已经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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