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霓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撑着欢爱后的痕迹只想要走出去。
“你就这样带着我的东西出去吗?”
郁楚叫住了搂着衣服只凭本能往外走的宁霓,他迈步上前,强行按住人的肩膀叫她回头,污浊的痕迹从茶几那边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微微张开了腿,阴唇“啵”的一声吐出来一口腥气四溢的汁液。郁楚的手指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像以鳞片行走的蛇,冷冰冰的叫她打了个冷颤。那只手顺着线条起伏的后背滑到了腰窝,随后滑到她微微颤抖的腿间,伸进去揉捏胀大的阴唇,猩红色的穴肉被扯出来半寸,是它夹着郁楚的手指,还是有力的食指强行捏紧了它。
她的下巴和乳房上还残存着一点精液,那是狂欢的证据,也是见不得人的印记。而始作俑者站在她身边,伸出来另一只手掌,同样带着冰块般的温度,替她轻轻抹掉了那几点白色。但与其说是抹除,更像是把白色揉进了宁霓丰满的粉红色血肉里。她站在原地,闭着眼睛好像希望自己是只用触感活着的生物,这样就可以不用看见郁楚盯着她虎视眈眈的眼神,也不用去听郁楚食指和中指并着插进水淋漓的肉花里弄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水声。
“把腿张开。”
像医生不带感情的命令,宁霓感觉自己就像在渔网里挣扎的鱼,越来越收紧的渔网把她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偶而大发慈悲松了松口子,她就不自觉地想要接近光亮,哪怕情知那是虚假的救赎。白色的水流在郁楚手指的揉弄下像一条细长的链子,把她钉到原地,郁楚一边咂着嘴唇,一边毫无廉耻地对她说。“姐姐稍微忍一下,我射进去的太多了,子宫口那里好像也被我顶到了。”
“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宁霓咬着下嘴唇,下唇边缘有很明显的一圈白色齿痕。郁楚放开了她,她稍微整了整自己身上还算正常的裙子,她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忽而回头,看向昏暗空荡的室内。
“我希望在这里之外,你仍然是郁医生。”
郁楚一边用方巾仔细擦拭了手掌,一边回味着宁霓临走时希望将关系仅仅限定在这一次的话。
可惜,他的舌头慢慢拂过逐渐生长的尖牙,好像要逐渐失控了呢姐姐,你最好祈祷你的男朋友早点发现我们的关系,然后我才不会做出来更坏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市的梅雨天比之前提早了半个月。车和行人都笼在密集的雨幕里,连高楼上的霓虹灯都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层薄薄空气。下了雨店铺的人就不多了,郁楚慢慢从店里出来,把玻璃门关上。
姐姐好像有一星期没有来了。
他很清楚宁霓好像和那个像摆饰一样的男朋友之间关系并不算多么紧密,证据之一就是那次宁霓独自在酒吧里买醉。他在一旁的卡座上观察得清清楚楚,似乎还听见了男人的训斥声。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毫无秘密可言,那宁霓和他怎么又会在酒店的包间里亲密接触?她从始至终好像都没有明确提出过拒绝的言辞,也不会主动邀请他,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水下的泥沼,表面甚至还有漂亮的花朵和飘曳的水草,不深入进去根本无从发现下面的潮湿勾连。
他并不讨厌这样阴湿的天气,正相反,他很享受这种皮肤被阴凉水汽包裹的感觉。要不要去宁霓常去的酒吧?他百无聊赖地翻动已经再无可记的处方笺。
外面的雨声由水滴声渐渐变得大起来,好像是雨幕再一次拉开。地铁和雨青色的道路仍然像张织网,将孤立的街区和人牢牢纽结在一起,只不过并非规整的组合,而是强行扭动挤压成一个内部折叠扭曲的整体。郁楚在关门的时候一滴雨恰好顺着屋檐滴到他的手背,他没有拂去水滴,而是看它慢慢滑过皮肤底下的骨头,也会有同样的雨落在她的窗户,郁楚想。
传真机一点点吐出黑色和白色交织的字体,窗外散射的灯照出窗户上的水滴。宁霓整理完了数据,又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办公室的人已经快走完了,她再留下去就有争当最后一名的嫌疑。关上电脑。她像游魂一样坐着电梯下去,在回家的地铁上打开手机。
明明这列车并不是往诊所方向过去的,她却有种莫名的恐惧,好像出去就会自动来到郁楚的诊所。
现在是她咎由自取,如果给郁楚足够充分的理由拒绝,那么事情会不会完全不一样?宁霓的手指已经按上了郁楚的头像,现在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郁楚只知道她现在在这座城市,不知道她更为隐私的住处,现在删掉郁楚所有的联系方式还来得及。
她的手指已经停在了删除键上。
但是地铁已经到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匆忙拿起包和手机,急匆匆地从地铁上下去。
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出去喝酒太迟了,只能在家里喝一点。宁霓给自己倒了一点上次和郁原一起去买的红酒,屋里很安静,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一个人在家,忽然想有个人和她说话。
但这个人不太可能是郁原。她的男朋友。因为郁原现在还在外面出差,他那里风和日丽,说不定现在他正在酒桌上和人应酬。
这样想她就没了再翻动手机的理由。隐约的不死心感觉让她重新点开了和郁原的对话框。从郁原走之后的对话好像陷入了停滞,都是一些很公式的问题,比如说今天吃了什么,中间有两三天甚至还都没有发信息。
她从最上面的记录翻阅到今天新鲜出炉的,郁原好不容易开金口发来的一条信息。
“我们这边有点忙,有事情了尽量提前跟我说。”
她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按灭了手机,把它丢到了一旁。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急于摆脱无事可想的窘境,酸涩熏人的酒液竟然让她有种再喝下去的上瘾感,她小口小口的喝,一边喝一边想着自己不应该再喝下去,但手指还是很听话地自动倒满了酒。紫色的水平线从标签的上面逐渐移动到下面,和那一串她看不懂的法文逐渐重合,如果就这样醉过去也好,反正第二天早上的闹钟仍然尽职尽责,就让她直接喝的睡过去。
她迷迷糊糊地觉得桌子好像振动了两下,怔了两秒才想起来去找振动的源头。很公式的微信铃声已经响起来了,省去了她费力寻找的功夫。
她看都不看地直接按下去,只想赶紧应付走这个不速之客。手机贴到耳廓上的瞬间,她听到了那边隐约的风声。
“您好,请问您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等了几秒发现那边没有反应,好像是有人在接听,也好像是那个人看她接通后就放在一边不理睬了。
这样喂了几声后,她把手机取下来,那边的呼吸声逐渐粗重,在她手指堪堪要按到挂断键的时候说了一句。
“不要挂,姐姐。”
本来已经快要从沙发滑落到地板上的宁霓像听见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一样,郁楚的声音像恶魔一样从手机里一句句飘出来。
“我已经到了你们小区门口了,姐姐。”
宁霓努力收拢已经散乱的不成样的思绪,抓紧了沙发边缘,“你不要乱来,我老公现在在家里……”
“就凭他这么不管不顾姐姐,连你情绪一直都很不正常都看不出来,他会知道什么?”电话那边爆出一声类似于嗤笑的声音。“姐姐希望我来,还是希望我从此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出现?”
“我……”
宁霓有点语塞,拒绝第一个选项容易,但拒绝第二个选项在她的眼里忽然变得沉重起来。明明应该知道现在在郁原回来之前斩断所有的联系才是正确的选择,郁楚的话却像在她心里扎了根不断发芽的毒草,顷刻间就吸吮丰腴的汁水,绞杀所有向上的念头。
她贪恋关心,而这种关心她的男朋友郁原似乎不能完全满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知道了姐姐。”
那边很轻地接了一句。紧接着用不走心的语调潦草地致歉。“我好像说了什么浑话,对不起姐姐,我也是今天晚上喝了点啤酒,才不小心打过来……”
虚惊一场。宁霓悄悄松了一口气,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暂时拉开是很正确的事情,她这么想着。于是准备拿起电话稳住郁楚,在看到手机屏幕的瞬间动弹不得。
郁楚穿着衬衫坐在镜头面前,他坐的很随意,但是衬衫扣的很紧。看到她的一瞬间,郁楚的笑容加深,口型和同时传出的声音完全包裹了宁霓。
“可是姐姐,你穿着浴袍,还要接我的视频电话吗?”宁霓放大的瞳孔里清晰地投影出郁楚略微眯起来的眼睛和紧绷起来的下巴,她像猎物隐约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但为时已晚。
“现在想要我销毁罪证好像也晚了,姐姐。”
电话那边的声音传到宁霓耳朵里的时候多了一层失重感,全世界好像都在摇摇晃晃,只有郁楚的眼睛像两处沉铁暗礁,带着她不敢明白的情愫好像要从屏幕里出来。宁霓感觉自己像是在玻璃缸里被豢养的鱼,水在一滴一滴地从缸底滴落,那里面埋藏的不堪终于要大白于天下。
“我都看见了姐姐,”那边似乎是对宁霓的姿势很满意,“上次我们也是这个姿势,姐姐坐在地毯上,腿缠着我的腰,我们从来没有那么亲密过……”
“不要说了。”宁霓的辩驳声音不大,甚至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郁楚的出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可耻的背叛,她应该要删掉郁楚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把它们全都咽到喉咙里,继续在郁原前面做他的女朋友。“够了……”
郁楚没有挂断电话,宁霓在视频这边哭,他伸出来手掌,虚虚滑过屏幕前的空气,然后换了种口气。“那姐姐,你喜欢过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只有一瞬间,我都会很开心的。”
宁霓张了张嘴,所有的话在他面前好像都会变得无用。她想怪自己贪婪多喝了酒,但是酒液入喉的迷幻感和令人目眩神迷的效果却还真真切切地存留在她的神经里。好像成了路径依赖。
那姐姐想不想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电话那边给了她一个选项,只要姐姐舒服,我保证会和姐姐退到安全的距离的。因为姐姐很信任我,所以我想让姐姐舒服。郁楚的声音像掺了致幻剂的迷药,勾引宁霓天旋地转。体内的酒精慢慢开始蒸腾,她似乎是觉得身上的外套有点热,所以干脆把外套脱掉。轻纱的披肩从宁霓的肩膀滑落,下面遮蔽的肉体在简单的裙子包裹下也让人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郁楚的视线盯着她的脖颈,一边从书桌边端了杯水喝。
宁霓湿着嘴唇,放荡的快感一点点从刻意压制的理智里出逃,吧台下面手指揉捏阴蒂的偷情快感像蚂蚁一样一点一点啃食她的心脏,她觉得自己喝的好多,又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睛弥漫了一层水气。郁楚眼前的那团晃动的胸脯几乎要从屏幕里晃动出来,两只手很用力地夹着奶肉的边缘。
“姐姐好乖,对,再用力一点,就像我扶着你的胸干你那样,是不是很舒服。”
语气很暧昧,宁霓下面已经有了一点潮湿的感觉,她很想用手刺激出来,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在视频,她这样已经是算擦边。她错眼胡思乱想的时候,郁楚已经把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边缘的粗红阴茎弹出来,热腾腾地像要跳到宁霓脸上。
“可是姐姐再怎么想我,我也不能再勾到姐姐。”郁楚睁着眼睛舔着嘴唇,“所以姐姐,你听到了吗?”一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猩红的马眼流出一股液体,渐渐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宁霓的脸腾地红透了,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水声叫她想起来在公共场合偷情的刺激,郁楚不讲道理伸进花穴里的手指对着水嫩嫩的穴肉戳弄,她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在沙发上高潮。如果现在郁楚过来,用手指和肉棒填满她多好……她情不自禁地向后仰,从摄像头里正好看见已经贴到肉唇上的内裤,边缘扒开了一个小角。郁楚硬的更狠,声音哑哑地说了一句,骚狗,把手指放进去,我要肏你的逼了。
宁霓咬住裙子的下摆,只需要把腿岔开一点,内裤甚至不用脱下来,拨到一边,先伸进一根手指摸穴。她看见摄像头的位置稍微变了一点,郁楚调了位置,俯视视角下是起伏的腹肌,再往下青筋根根暴露缠绕,她的视线里那根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点,贴着腹肌好像要吃最鲜嫩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摸,我看见你只有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一根。骚阴蒂被掐着的时候流的小腿都是,全部吃下去。”
没过几下,宁霓的穴口就开始水光淋漓。衣服偏偏还没有脱干净,看起来像诱惑人完全不自知的尤物。她好像从自慰里得到了乐趣,不等郁楚命令就开始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同时在穴里进出。郁楚看见了快要疯了,屏幕里的人影坐在毯子上,身后是沙发,只有下半张难耐呻吟的唇和吞吐湿润手指的花唇,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捏,多汁的汁水会自己流出来。她的状态好像有点不正常,比之前玩得更开,郁楚听见了她喃喃叫着其他人的名字,眉头骤然皱了一下,然后朝着摄像头,胀得深红的龟头在手里吐着热气,他胸膛沉得像随时要爆开,呼呼地在鼓风。
宁霓被隔靴搔痒一样的自慰搞得神魂颠倒,只能看见却不能碰到。郁楚挺腰的动作让她看清了性器,会被顶穿的,那么粗一根进入身体的话……会爽死在这里的吧。她光想象下面又湿了。
姐姐,我要开始动了。骚穴里面好热,被我舔得流水,晃着屁股骑在我的胯上……郁楚盯着她半醉沉迷的面孔,手指捧起自己的囊袋露在镜头里,镜头里他精壮有力的胯上下顶弄,边弄边叫着宁霓,说姐姐,这个时候不可以想着别人,我要你只能想着我自慰,手指再插的更深一点。
好舒服,郁楚满眼都是绵绵不断吸吮手指的花穴,疯狂地吸吮,粉色阴唇旁边挂了一点点白沫,他根本不想离开,隔着屏幕对着宁霓自慰的感觉太美妙,精液已经把整根肉棒淋湿了,宁霓不停在抖,屁股痉挛般地收缩,眼角通红地呻吟,口齿不清地求郁楚过来肏她,说完又汩汩地流水。
郁楚挺着腰把着性器,喘息爬满了宁霓的耳廓,开口都是嘶哑的低沉声线,清爽干净的少年音荡然无存,”过来,把屁股凑过来,姐姐,我就射在骚逼的口上好不好……“粗糙又淫荡地握紧了性器根部,猩红的马眼好像对准了镜头,蓄势待发。宁霓好像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浑身都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屏幕里青筋遍布的手掌动了两下,性器直挺挺地朝着镜头射出一股子带着热气的液体。
好像真的有一股又热又腥的液体打到了自己的大腿,宁霓的视线好像都被淫秽的白色占据,肉唇里绽放出一股水花,痴痴地望着镜头,被单纯的快感完全占据了身体。她有点不敢面对屏幕那边的汹涌情意,汗水湿淋淋地从她的额头滴到露出来的乳尖上,又是一阵暧昧。
郁楚的声线带着磁性的失真过来,带着隐约的笑意。姐姐舒服吗?
宁霓感觉自己的身体和魂好像被冲击分开,现在还没有合二为一,身体跟着本能下意识跟着郁楚的指令行动,眸子里是未退下去的情潮。姐姐,我们只是在享受快乐,如果姐姐需要的话,我可以随叫随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们只是在享受性爱带给人的快乐,我们只是互相治病的关系。你的男朋友几乎对你不怎么亲密,所以你向外界发出了求救信号,郁楚射完之后慢慢擦拭着垂在胯间的粗长性器,一边想着措辞给宁霓开罪,一边又蛊惑宁霓下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快乐的权利,可是姐姐,你现在真的很快乐吗?在你的男朋友面前藏着你的真实欲望,必须要做到大家眼里的“正常人”。
你等我想一想……宁霓张了张嘴,像是整个世界的信息在她的脑中折射轰炸,天旋地转的眩晕感逼着她放弃思考,但偏偏还有一点微弱的回路不管不顾地工作着。她整了整衣服,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郁楚转了摄像头的位置,重新把脸对准摄像头,上半身的衬衫解开,但是没有脱掉,看上去仍然是男高的模样。我说过,无论姐姐选择什么方式,只要记着,我永远和姐姐站在一起。
视频挂断的时候像所有发信源被一瞬间掐断,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客厅。好像所有的冲动暧昧在那一瞬间猝然消失,但宁霓却没有好受起来,仅仅只是失去了一瞬间,她就被瞬间膨胀的孤独压得喘不过气来,全身都像泡进了酸橙汁里,委屈得像被夺去了糖的小孩。
但是所有的结果好像都不算正常,宁霓在睡过去之前想着所有的酒在她这里好像都失去了作用。她尝到了更加刺激的东西,像魔鬼的游戏,但那快感确实存在。
窗子外面的雨下了一夜,宁霓顶着宿醉的脑袋收拾好了自己,从窗户那里向外面看了一眼,积水已经把灌木丛掩埋住了。打开手机,地铁的站点也开始临时停运。向上司提交了在家办公的申请后,宁霓才感觉自己在身体里坐卧不安的魂勉强包裹住了身体。上班路被水淹没,她现在要应对出现的时间空挡。应该先收拾掉宿醉的痕迹的。喝到一半的红酒瓶子重新塞上塞子,移位的茶几和坐垫,宁霓跪坐在地上收拾散乱的毯子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开始走神,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先是跪坐在沙发和茶几的中间,然后在郁楚的蛊惑下,一点点脱去了衣服,她看见了郁楚自慰,而且是在她允许的情况下对着她的身体和高潮的花穴自慰。她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面对着这摊狼藉忽然失去了收拾它们的勇气,含在修长脖颈下方的喉咙随着主人仰头的动作一同露出。感觉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着自己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很任性地归咎于仍在下雨的,笼罩城市的低气压,而把那堆东西扔到了洗衣机里面的衣筐里。
眼不见为净。
中午的时候她暂时脱离工作。一边刷着手机看着这场雨什么时间过去,一边刷着短视频打发时间。她很讨厌雨,尤其是在工作日的时候。但是这次她不怎么讨厌,因为雨把她和她的小家隔离出来,自成一个天地。
视频电话的铃声响起来,宁霓几乎要炸毛了。做贼心虚地拿过来手机,还好,是郁原。
算算时间,他应该后天就会回来了。
宁霓按下了接听键,屏幕那边的郁原看样子刚从工位上下来,西装连底下的扣子也没解开。他开口就是,“你还好吗?”
宁霓点点头,“还好,除了在家里没法出去,其他都还可以,没有停电,水现在也有,就算停了冰箱里也有存货,够我撑到水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长出一口气,“昨天晚上就应该问你的。但是昨天晚上刘总拉着我们项目组的去喝酒了,早上勉强醒过来,上午又赶了点进度,现在才暂时能松口气。”
“那你们回来的时间是不是要晚一点?我看了天气,后天你们那里会下雨的。”宁霓的手指无意识在大理石台上画字。“那要看那个时候雨下成什么样,如果航班取消了我自然是回不来的,只是延迟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宁霓点点头,“那你现在还没有吃饭吗?”
“没有,公司点了外卖,现在还没有送过来。”郁原身后的景物迅速变化,好像是从走廊的墙边走到了更为偏僻的去处,镜头里一晃而过远处的高楼群。不用顾及外人的前提下,郁原压低了声音问她。“那宝宝,有没有想我?”
听上去很相似的声线从听筒里传来的瞬间,宁霓下意识绷紧了嘴唇,生怕自己在应激情况下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话。郁原的视线正好在看他手边的绿植,因此没有注意到宁霓不自然的表情。
“……想。”
宁霓说出来这个词的时候心里莫名涌起一点苦涩,如果是在郁原走的前几天问她这句话,她会笑着捉弄郁原,说自己一点都不想他,这个没皮没脸的工作狂,为什么只给她发那么少的消息。然后在郁原煞有介事的道歉里说其实我好想你,你在那边工作怎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但是她现在忽然失去了说这些话能够面不改色的勇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我也好想你,”郁原轻轻地说,“没关系,跑完这个项目回来之后我们这边就能歇一歇,宝宝有想去的地方吗?”
宁霓搪塞了过去,她脑子里乱乱的,郁楚的话和郁原的话交替在她脑子里闪过。最近我们这边有个项目,下个星期之前能不能做完还不一定,出去的事情再说吧。
郁原慢慢点了点头,说好吧。小霓,你的吊带。宁霓低头看了一眼滑到手臂上的吊带,不好意思地瞪了一眼镜头。含着水光的眼睛似嗔非嗔,郁原盯着她露出来的一小片乳肉,手指慢慢抚摸到自己的衬衫扣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霓,回去了自己扩张好,它也想你了。”
宁霓的耳朵轰然炸开,好像被压制的记忆瞬间如潮水一样回笼,她慌乱地按到了不知道什么键,视频电话中止了。明明是郁原的声音和说话方式,她却忍不住地想到郁楚,那个跟男高差不多的医生。情欲像连绵不绝的潮汐,一点点吞噬限制住它的礁石。
“我不进去,我就射到姐姐的骚逼上。”
“小霓,很喜欢被掐着脖子挨操吗?”
不知道是谁的话在她的耳边不断回响,是郁原的,还是郁楚的。她忽然感到胃里有点不舒服,扶着台子慢慢滑落到地板上,手指插进发间,碎发挡住了她一半的脸,恰好挡住了她眼下的黑眼圈,像是亟待呵护的花朵。窗外的雨水渐渐停止,但天空仍然是晦暗难明。
城市还在下雨。
晚上的时候宁霓还是一个人在家独处。客厅的时钟一点点走着,郁原现在应该和他的同事们一起聚餐,现在应该没有空。现在她在家里,真真正正的一个人。时钟在不经意的时候指向了“9”的位置,宁霓初时还不注意,等再看见的时候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在工作的微信号应该没有什么消息,她又切回了私人号,好像有几条未读的朋友圈。忽略就好,但是熟悉的绿植头像在她的指尖忽然跳出来,以一个绝对凑巧的时间和场合,正正好好地跳出来。
应该没有什么,宁霓缓了一下思绪,决定点开朋友圈。好像是一张朦胧的照片,看不清楚面目的女人在镜头前,她的身体很放松,截图的瞬间也很精妙,酒液恰好要滴到因为动作露出来的小片胸脯上。
他设置了可见范围。宁霓皱着眉头去看能看这条朋友圈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其他文字说明,也就是说这种事情他也不想留下什么文字证据。他想要见到宁霓真人,不讲其他任何道理。她的眉头还是没有放下来,隐隐觉得郁楚这个人根本不像是刚进入社会的医生,或者说好像天生就带着征服欲,只不过伪装的很好,嘴上说着不主动跨过安全距离,实际上全是叫人自己破坏自己的防线。明天是周末,她咬了咬牙,决定在郁原回来之前彻底解决问题。
城市里水流的痕迹还是随处可见,宁霓无暇顾及路上的枯枝败叶,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再次来到那家店面外面。里面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等待的人,她的心里一阵热又一阵冷,做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之后,她才有勇气推开门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楚站在前台的位置,很熟稔地招待她,把她让到前台对面的沙发,随后把标识牌子转成“close”。把临街的门关上。他好像很熟悉这套流程,对她的出现毫不意外,甚至还有点期待。
“不用。”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视线正对上郁楚的黑色瞳仁,“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
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她浑身都好像没有了力气,又是这样,不能做到完全的狠心,很轻易地流露出来脆弱的一面。“那姐姐过来,想要什么呢?”
他干净的手指在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皮肤一样。“我说过,我只是想让姐姐舒服,所以姐姐不会在我这里感到为难,同样,我也愿意接纳姐姐的所有秘密。就像姐姐也见过我的秘密——”
她越听越感觉身体有什么感觉在蠢蠢欲动,双手环抱住了自己试图压抑神经的异样。郁楚的话好像是咒语一样,只要轻轻念动就自动有什么东西会倾倒。郁楚的面孔在她面前变得无比清晰,她能感觉到灼热的空气喷洒到后颈上的感觉,性感的薄唇亲吻她的下巴和手指,随后叫她对着镜子把花穴扒开,然后居高临下地骂她骚狗。
可是姐姐好喜欢我,郁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和她同一边的沙发,借着靠背遮挡抓着她的手去摸。她一碰到硬挺凶戾的家伙就抖着手,难以抑制地紧张,下意识瑟缩又被拽回去,手指胡乱地勾住细小的金属扣受蛊惑一样往下拉,整个掌心连同小腹一瞬间被狠狠地打出啪地一声,沉闷厚重的在腹股间回荡。
她眨着眼睛发懵,意识先一步感受到羞耻把耳朵连同脖颈涂得通红。口干舌燥的热,什么东西也解不了渴,随时打开的店门也没有起到作用,她好像快烧起来。
郁楚慢慢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眼睛里的自己,岔开的高跟鞋和膝盖之间的黑色丝袜,上面是A字裙的裙摆。对于性事的渴望让她忘了躲闪,好像在期盼着什么到来。
郁楚贴近了她的身子,随后抱起了她向隔间走去。边走性器边有意无意地擦过腿根,顶起衣摆的轮廓好惊人,粗长滚烫的欲望在她裙摆下方开始缓缓地磨,她抓紧了郁楚的手臂,脑袋轰轰地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幸一路上都没有碰见其他人。好像店里只有他们两个,走廊并不长,也不高,暖橙色的灯泡照到宁霓垂下来接吻的脸颊上,恰好隐没了她的眼睛。关上门之后郁楚就不装了,把她按在门上隔着衬衫舔她的胸,环住她的手指伸进去拨开胸罩,露骨的情意在口中狂乱纠缠,亲吻早就变了味道。
郁楚边亲她的乳头,边伸手抓着胸罩抱她,从门边慢慢走到房间中心的按摩床上。宁霓勾着头和他接吻,边气喘吁吁地嗔他,你慢一点。
“可我忍不了了姐姐。”郁楚故意没去管她的丝袜,只是将A字裙解开丢到一旁。伸到小腹的手拨开内裤边缘,叠在一起的手指噗的一声顶入了微微张开的小穴。“前天晚上姐姐和我视频,我只能在屏幕那边看着姐姐用手指自慰,就像这样,”郁楚的手指比性器还要折磨人,性器顶弄小穴是惊涛骇浪的高潮,用手指能慢慢磨蹭她的所有敏感点,宁霓禁不住跟着他抽插的速度晃动屁股,情欲满胀,过电般汹涌。郁楚另一只手揉她红肿胀大的臀肉,拇指按着粉嫩的穴口往里扣,宁霓抽噎般的呻吟把他的情欲勾出来,猛然抽出手指,塞进宁霓张开的嘴唇里。“姐姐下面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
宁霓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否认,她现在好难受,手指拿出来温热的穴肉失去了可供吸吮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的穴口早就被淫水浇得湿哒哒的,阴蒂胀得鼓起来,充血一样挺在空中。在郁楚视线的奸淫下也盯得发了浪,一吸一吮地喷着热气。郁楚勾了勾唇,拖着她细长白嫩的腿架到自己身侧,掏出来满腹的邪淫,就着湿滑的液体在阴唇上轻轻地来回刮了两下,唇舌含住嫣红湿润的乳珠翻搅,在她难耐的喘息里伸出牙齿恶意咬住,轻轻地磨。她撑不住,被郁楚就在穴肉外面来回蹭弄的肉棒搅弄到神魂颠倒,泪眼朦胧地朝着郁楚,“我好难受,救救我,郁楚,肏进来。”
“这样才对,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需要我。”郁楚粗粗握着筋脉怒张的肉棒揉了两下就插进早已泥泞不堪的洞里。穴肉里面很紧,这段时间都没有性生活的穴肉感受到入侵便剧烈收紧,夹得郁楚支撑床的手臂青筋暴起,突出的腹肌狠狠挤压磨蹭宁霓略微鼓起的小腹,粗野的呼吸熏染得宁霓的腰肢也逐渐变得粉红柔软。
啪啪的脆响不间断地荡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宁霓的大腿就被撞得通红,粉白的肉波随着郁楚的肏干摇晃,骚得郁楚咂着嘴拖着她的手臂让她挣脱不了,一面温柔地亲她,一面下身凶猛地挺入,在插到最深的地方毫无预兆地慢下来缓缓磨蹭,巨大的肉囊垂在臀缝下面被暖湿的骚逼熏得摇摇晃晃,鸡巴全部陷进洞里,洞口的媚肉绞得严丝合缝。
突然温柔的干法让宁霓短暂地清醒过来,但还是陷入在郁楚的臂弯里无力挣脱。清醒的向下堕落,她有点羞耻地咬住唇,内心那点游离到快感之外的情感慢慢占据了她。她好想摆脱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神志不清地朝着郁楚,“郁楚,就这一次,好不好?”
郁楚本来笑着的眼睛倏然收起来,紧接着又笑起来,好像刚才的全是宁霓的错觉。宁霓马上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硬的她有点难受,双腿试图摆脱郁楚的钳制。“好硬,郁楚,小穴要被肏烂了,呜……”
“硬才肏得宝贝爽啊,是不是?”郁楚满满当当地操进来,年轻人的性器在她的小腹里横冲直撞,带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欲望,顶的宁霓近乎离开按摩床面。“姐姐需要我,所以我就过来了。但是姐姐,我现在忽然改变主意了,不想失去姐姐。”郁楚一面伸手去摸花穴,喷涌出来的腥臊汁液流满了他的手心,再顺着交合处慢慢濡湿床面。他把手心凑到宁霓眼前,很用力地亲吻她。不要说那些违心的话,如果你还想走出去的话。
宁霓呜呜地点着头,她好热,郁楚也是。郁楚狠着劲卖力肏了百来下,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晃动快要飞了一样,坠着宁霓半边身子轻飘飘地往上升,半边不由自主地陷入沼泽。阴穴里的柱体感觉越胀越大快要吃不下地撑开穴口,郁楚搂着她后背的手猛然收紧,臀腹狠狠往下压,两人都陷入床里,滑出来些许的囊袋又操进穴里,被堵住的淫水泡在水流里。
“姐姐,我好喜欢你。”
宁霓还陷落在情事的余潮里,瞳孔放大,喘息像发情的猫。看得郁楚又是一阵发热,绷紧了胸膛才勉强抑制住射精的欲望,拨弄她汉湿的刘海,漫不经心地问她。“可是姐姐,你伤了我的心,要补偿给我、。”
“嗯,补偿给你……”她像被催眠一样,喃喃重复着后面几个字。郁楚拔出来沾满淫液的性器,赤足跪坐在宁霓漂亮的小腹下方,湿滑的龟头对准了胸脯,马眼张开,浓稠灰白的精液落到宁霓丰满的乳肉和小腹上,一部分顺着柱体流到郁楚的手指上,郁楚像个疯子一样把精液全都涂抹到宁霓的皮肤上。她的乳肉像沾满了奶油的红色桃子,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穴现在都是热的,”郁楚跪在她的身前像个虔诚的信徒,“它好喜欢吃我的精液啊对不对?”去掉眼镜的眉间像去除最后的伪装,偏执和肉欲泛滥,从瞳仁里一口口吃她。隔间里没有窗户,空调开着但也没有多少作用。她还是觉得整个房间的制冷坏掉了,浓稠滚烫的性欲灌进小腹里,堵死了所有宣泄的出口。
她试图张嘴说出来什么,但是喉咙像被操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火辣辣的疼。索性闭上眼睛,任由郁楚趴在她身上吻她湿透的眼角。他舔得很慢,舌尖也只是浅尝辄止,粗糙的舌面勾过她眼角的红色,怪异的接吻。
但这不是视频,而是她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郁楚想,他能感受到绽放在唇齿间的苦涩,能吞咽。甘之如饴。他知道流泪是代表着什么的,所以他不介意磨磨蹭蹭浪费多少时间,直到宁霓的手开始碰触他的肌肤,他才恋恋不舍松开她的脖颈。
“你知道这是什么呢?”宁霓眼里的水光还没有褪去,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标记。郁楚心里一热,躺下来和她对视,心脏逐渐开始加速跳动,然后亲亲她的手指,说,姐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
“可是姐姐必须要在你和他之间选择一个。”宁霓慢慢坐起来,从床边的抽纸盒子里抽了几张纸巾,慢慢擦着乱糟糟的腿根。“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有些时候只能装作是雾里看花。”
“我不要以后,我只要你的现在。至于之后,姐姐心里只要有一丁点我的痕迹就好。”郁楚像偷吃的坏小孩,垂下去的刘海使他看上去又像个男大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忙从床上弹起来。
“啊,我忘了还有样东西给姐姐。”他下了床迈步走到靠墙的抽屉,拿出来一个玻璃瓶,边走向宁霓。“差点忘了给姐姐上药,这段时间姐姐都没有来,或者你让你的男朋友帮你,肩胛和后颈那边会舒服很多。”
宁霓忽然感觉自己有点想抽那种细支的香烟,自从一年前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想要戒掉,因为郁原不太喜欢她身上的烟味。但是现在她抿着嘴,靠在床头心跳乱得一塌糊涂,比刚才做爱时心跳得更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了郁楚,默不作声地目视他把精油倒满了手心。
然后像是想清楚了,侧着脸对郁楚说,“郁医生,”稍稍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胸脯,“这里也需要上药呢。”
郁楚愣了两秒之后反应过来,马上从床边的抽屉里开了一瓶新的精油,拧开瓶塞之后慢慢倒到柔嫩的胸脯上,宁霓只和他对视一眼,就被勾着脖子和郁楚再次接吻,反复搅弄的舌尖弄得她哆哆嗦嗦开始流水,汩汩地流到郁楚身前,皮肤上熟悉的舒张震颤的感觉再次包裹了她,比之前更加浓烈。
“现在感觉怎样,这里”郁楚的手指揪了一下右边带着牙印的小小乳头,“还是这里更热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感觉被他揉过的所有地方温度都开始上升,闭着眼睛不说话了,骚逼流出的汁水喷到床边,郁楚看见了就去吻她的唇,揉着她胸的两只手忽然变了位置,一只手抬到她肩膀的位置,试图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间。他托着宁霓的臀瓣把她翻过去,让她抓住床单撅起来屁股。滑腻泛水的阴穴直接向后靠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沾满精油的手指只分出来一根去摸张开的阴户,郁楚故意只是用食指在外周磨蹭,扣了几下之后故意伸进去快速拨弄软滑的尿道口,宁霓缩了一下屁股,手指胡乱地向后抓,抓到郁楚的胯就往自己臀瓣上凑。
“痒死了,好难受,郁楚,救救我。”
郁楚舔了舔嘴唇,撤了手指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粉色的褶皱,瞬间一口就被吃进去。剩下的柱身在穴口磨蹭了两下,抓住宁霓的大腿一边一个,猛然向下一扯,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深又狠,宁霓直接晃了两下乳房高潮了。水液喷满了郁楚精壮的小腹,一边流到突突顶弄臀瓣的大腿根。
郁楚要被夹死了,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他性欲强,精液蓄得又快又满,排尿时勃起都比常人大,量又多,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粗烙的铁棒,宁霓被钉死在这根肉棍上吞吐,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别干那里,会,嗯,”宁霓忽然伸手掩住了穴道下面的小小关口,她的手放到哪里,郁楚就跟着过去,温柔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里面鸡巴快要把肉壁磨烂了,红肉翻搅得要烧起来,她哼唧了一声,“你别看,好丑……”
“没有。“郁楚忽然有了主意,一边肏穴一边揉她浇透精油的奶头,宁霓拼命压制的快感快要带走了她,酣畅淋漓的水声使她听不见其他声音,她被郁楚压在身下,侧着头缠缠绵绵地又被吃了一回。“姐姐的小穴又热又骚,我出不来,我们一起高潮。”
滚烫的喘息浇到宁霓脖子上烧出一声淫叫,瑟缩的尿口已经夹不住了,她浑身都在打颤,身后筋脉暴突的巨棒硕根肏进圆润撑开到半透明的洞,阴阜早就翻开,阴蒂头和下面的尿口被黑浓的阴毛填满摩擦,甚至钻进去戳到脆弱不堪的洞里。
宁霓两眼发黑,双手抠住郁楚的手臂一个抽搐,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被鸡巴操得飞溅,肉花绽开了又缩回去,充血一样的红肿靡烂。
郁楚本来还残留的一点怜爱之情转眼被靡液冲刷得一点不剩,欢爱的味道沾满了交缠的肉体,肌肉鼓胀的男大仿佛嫌这味道不够浓郁,环住高潮连连的美人腰禁锢在怀里,龟头凶狠的一刺,凿开痉挛的肉道放肆张开马眼射出酝酿已久的精液。宁霓稀稀拉拉的水液还没有喷完,又被几股浓精射的翻白眼,哆哆嗦嗦痉挛不止。
她恍恍惚惚地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被郁楚拉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实践性爱。好像外面的世界都不复存在,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对亚当和夏娃。而世俗的审判眼光暂时看不见这间不到十来平米的小房子,把灯光当作日光,痛快淋漓地射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高峰了。日光渐渐被城市的灯光代替。站在自己家门前,她开了门,换了鞋,从玄关走到客厅沙发的时候,冷不丁听见了一声,“你回来了。”
她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然后装作是以为家里没有人,回过头向已经换好浴袍的郁原说了一声,“你回来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郁原沉黑的眼睛盯着她,“我已经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但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他的身体前倾,指了指桌上的手机,“我联系了你那边的经理,他们都说没看见你。”
“所以是在担心我吗?”她把包里的药物拿出来,“因为前几天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所以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去拿了点药。”宁霓说的这件事情无关紧要,“那边要求手机静音,可能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做着治疗。”
她的理由充分妥帖,叫人挑不出来什么过错。郁原看样子没有什么事情要问她,宁霓就进了卧室,准备换上家居的睡衣。她对着镜子脱去上衣,连胸罩都没有留下的时候,从更衣镜里忽然发现了一抹白。郁原灼热的呼吸急促地靠近她,抱着她滚到了床上,犬齿细细密密地吃她的奶。
“你……”宁霓喊了一半心虚地转过去,郁原一边啜她的嘴唇,一边直接伸进蕾丝内裤里,宁霓忽然有点害怕,下午她和郁楚偷情的时候两次都是内射,虽然做了清理,但是里面说不定还有一点残留。她夹紧了腿,被郁原握住小腿往外扯了点,濡湿嫩滑的软肉立即被重力拖着往外挤,郁原伸手摸了两下,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忽而燥怒地朝着宁霓的臀瓣打了一巴掌。
“骚逼发情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湿的就像尿过一样?嗯?”
宁霓直觉有点糟糕,被拖回来轻声耳语。“拖着骚屁股想去哪嗯?把腿张开,对着镜子趴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原穿着浴袍的身体贴合她翘起的臀,半人多高的穿衣镜里清晰地映照出来郁原的手在她穴内慢慢进入的模样。甚至内裤都没有脱掉,湿哒哒地向外鼓出一个弧度。宁霓挣扎了几下,她的本意是想让郁原冷静一下。飞机没有晚点,郁原下午回来,一切衔接的刚刚好,唯独没有给她掩盖偷吃的时间。
郁原把她拦腰抱起来,双腿分得很开,她只用朝镜子看一眼,不用低头,就能看见郁原正在寻找玫红色的阴唇里夹的阴蒂,指尖勾弄几下,她的眼前就开始一阵阵出现五彩斑斓的光晕,模糊了视线,瘙痒的感觉和惊恐的感觉拉扯着她心里的软肉,一会儿沉一点,一会儿向上轻飘飘的要浮起来,她抓着情绪的两端像在走钢丝,直到郁原拧了一下她凸出来的奶头,顺着她的脖颈轻啜,“好热,小霓的身体变得好敏感。”
好像感觉身体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恐惧到极致的失重感从指尖到身体击垮了她的神经。她抖着手指试图握住郁原的手腕,叫他不要再往里插。
镜子里的手臂青筋一根根缠绕在皮肉之间,冷硬的线条充满了管教束缚的意味,她的大腿根试图夹起来,被郁原一寸寸重新压到床单上面。两片阴唇被分的很开,小穴满满当当撑开到半透明,喷出来的水珠沿着肌肉慢慢滑入他的手腕,像她的手指重新描摹了一遍郁原的手臂。
郁原寻了她的唇,热切地和她接吻,搜刮她口中所有的津液,舌头藏在牙齿后面被裹着搅弄出来,分开的时候她的脸上水光漫溢,脸颊绯红,几丝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慢慢下流。她的小腹被吻得情动,宁霓勾了两下屁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从身体里要流出来。
带着她不熟悉的冰凉下坠感,宁霓的牙齿在打颤。郁原本来已经放过了她,她向后的手掌在郁原的腰间胡乱摸,蹭开了浴衣带子。郁原咬着她的耳垂,轻声低笑,”发馋了是不是,我又不会少你的。“
宁霓仰起头勾着郁原的脖子,湿着嘴唇贴紧了炙热的腹胯,像契合一体般紧密地贴在一起磨蹭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诱惑,郁原拉开了内裤,阴茎弹出的瞬间抽了脆弱的花穴一下。
好糟糕,她要夹不住射到宫口里的精液了。
她想抓紧什么好让自己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纤细的脚腕放松了一点,奶油一样细腻的腰肢被郁原视奸,轻轻扭着,下面的穴口绷不住了流出一道带着白痕的水迹。
好在和平常的淫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郁原被她骑在身下,但腿间却分明地感受到一根根盘绕的青筋贴着湿软的嫩肉挤压,她双眼迷蒙又泛红,深吻过的嘴唇微微张着,诱惑人去尝探出来的舌尖。她顾不上自己在镜子里淫荡的模样,她只知道现在急需强暴粗硬的快感把她吃掉,所以她放肆地扭着腰,毫不掩饰地对男人说,”操我。“
郁原箍紧了她的肩胛,要她亲眼见到自己被填满的模样。粗壮硬挺的阴茎几乎直接贯穿了宁霓紧热的甬道,穴肉熟悉的酸涩饱满渐渐叫她回神。进入的瞬间就被疯狂地顶到半空,几乎没有落到床面过。她紧绷的脚背和光滑白皙的小腿垂在床边一颤一颤,滚烫有力的紫红阴茎攫取着情欲生猛磨蹭着穴道里的小小颈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给你带回来的按摩棒用了吗?”郁原眉间的暴戾隐隐渗出来,顺手揪起宁霓鼓起来的奶包打了一巴掌,轻微的刺痛传来,宁霓摇了一下屁股,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颤着声吐字,”用了,今天上午……自己扩张了一下。”
“那回来的时候也湿着屁股?”郁原嘶哑着问她,“好吃吗,小穴一抽一抽的吸我。”
她已经被干得头脑一阵阵眩晕,余光瞥见自己的穴肉吐出来的液体夹杂了白色,断断续续地说,“不是的,是……看见你就湿了。因为算着时间,你今天晚上应该是要回来的,啊。”
郁原慢慢亲她的背,从下到上的嘴唇蹭过皮肤的冰冷感让她忍不住夹腿,她想自己已经热的流了汗,但是郁原的碰触带着叫她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自己被完全地锁在利牙和缠绕之下。他应该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的,玩了一会儿放过她,抽出阴茎抓着她的臀翻了个身,骑在她身上重新进入了她。她的双腿被拉得很开,郁原的阴茎直接往她胯上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下了场雨,全身都被淋得湿漉漉。
“啊啊,等,唔,太猛了。”宁霓瞬间感觉自己被干穿一样,喉间涌上一股窒息感。
郁原根本没有让渡权力给她的意识,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交叉到头顶,干脆利落地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宁霓阴蒂都肿了,自暴自弃地给郁原吸乳头。
郁原挺着胯疯狂地往里面挤,一面弄了两根手指去摸穴口,钩住了阴道旁边小小的紧窄水口。宁霓抖着腰,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她瞬间有点僵,夹紧了郁原的阴茎,偏偏郁原好像知道她的行为,捏紧了根部,“小霓,再给我插一会儿,射到你大腿上。”
她霎时手足无措,只能呢喃叫郁原的名字,舌头接吻缠了一会儿,她感觉里面想要失控般地发烫,饱胀感堆积到小腹,把她弄得难以自持,抛却了羞耻吟哦,”老公,想吃骚精了,喂给我。“
郁原在听到她叫的瞬间就失控了,放开宁霓的手掌低头去咬她的胸乳,下身跳动的阴茎奸透了肉穴,抽出来一截穴肉就外翻贴到粗长的柱体上,宁霓睁大了眼睛发颤,臀软成棉,忍不住一声声喘息。阴茎干到宫颈的时候,猩红的马眼突突地射了满腔,宁霓被射的腰肢往上挺,白皙的脸颊被汗水浸透,眼角的情欲快要滴出来,狼狈地躺在床上,郁原缓了会儿才抽出来,故意延长她崩溃的快感。白色的精液慢慢从穴道流出来,宁霓模糊感觉着微凉的液体慢慢流出身体的感觉,混沌的脑中忽然想起了郁楚用手指堵住她骚穴的情形。
她彻底沉沦到性爱给她的快感里,白色的混沌渐渐在她的皮肤上干掉,像条隐秘的链子,既不完全是郁楚的精液,也不完全是郁原的精液,禁断的感情和道德上的守则看守着她,把她牢牢地拴在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从床上下去,两条腿勉强踩到地毯上,动一动臀缝里的液体顺着干涸的精斑慢慢往下流。郁原眼睛不离着她,“你要去哪?”
宁霓回头瞥了他一眼,大抵是想做出没什么好气的神情,但是一走就牵出腰侧星星点点的痕迹,郁原做得猛,掐紧宁霓的腰就往里进,大开大合的肏干不留一点喘息。她试图走出一步腰就酸的不行,脚心绷紧了才没朝地上栽去。她本来是想掩盖自己穴口的异样,但是郁原比她预想的反应更强烈。胡思乱想的时候郁原已经跟着她下了床,手伸到她张开的腰肋下面横着抱起,强烈的失重感晃得她说不出话,后背热热的熏烫得她脸颊发红。
“抱你去洗澡。”郁原喉结滚动的水响像羽毛落到宁霓像缠绕线团裹成的心,卡到丝线中间痒酥酥地勾弄她的心,弄得人痒痒的。
郁原把她抱到洗浴室,金属的淋浴头哗的喷出热水,打在瓷砖上熏蒸出一团白色的水雾。宁霓感觉自己有点渴,将其归咎到郁原贪婪不知足的索取。她慢慢抬了一下眼皮,试图从他怀里下去,“把我放在这儿吧,我自己来……”
郁原很听话,精壮的手臂从臀慢慢上移到了腰,配合着她重心慢慢下探的动作把人放下去。
水渐渐淹没了她的小腿,晃动的水流缓慢撞击她的脚趾,轻微的失重感。等水再涨一点之后她蹲下去,在浴池里舒张身体,看向站在池子边上的郁原。
郁原没有选择旁边的淋浴花洒,也没有直接进入浴池,而是慢慢俯下身,和宁霓平视。
“现在你的身上,终于没有其他气味了。”
宁霓心里悚然一惊,郁楚的诊所有药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郁原的神情又不像是闻到惯常气味的样子,她已经找郁楚用过精油,临走之前郁楚还打了盆水替她清理了一遍。
所以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那个医生叫我去拿了瓶外用药,走之前我叫他们那里的护士帮我涂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直勾勾地盯着她,在这个过程中他什么也不说,她在灯光下的神态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连水面下遮挡的部分,只要他想看,稍稍垂眸就能一览无余。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那瓶药就在客厅,还有,你是不是不喜欢药味?”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郁原肯定不是为了这种事情和她生气,而是下午和他失联的事情。
她只想赶紧把这件事情赶紧揭过去,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但郁原只是表情缓和了一点,然后说,”逗你的,我什么都没有闻出来,生气倒是真的。“
如果真的还在执着就不会现在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生气,宁霓悄悄松了一口气。郁原用手撩起来一点水,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倾倒下去,水珠在灯下透着澄澈的光,她感觉后背有点凉酥酥的,蝴蝶骨稍稍动了两下,精致又脆弱。他的爱欲总是轻易被她触发,好像一瞬间释放的小小火花。宁霓把自己所有的地方都展现给他,毫不设防,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着迷。
宁霓享受着郁原的抚摸,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从她的后颈向后背摸去,并不算热,但足够温柔。摸够了郁原就站起来,沾满水珠的腰胯亮晶晶的,随他的动作慢慢流到腰间茂密虬曲的黑色毛发,里面藏着的紫红柱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你不是要去……“宁霓扒着水池边缘,她以为郁原会去旁边洗个澡,清理自己也把剩下的欲火散一散。郁原高大的身体慢慢靠近了水池,她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
在水下拉开她的屁股的瞬间,热水马上流了进去。她的泪水马上流了出来,“啊啊,你不要动那里,水流进去了。”
郁原伸进去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穴眼夹着的精液流进水里,他看见了阴茎挺得更直,在绵软下陷的肉缝里粗粗磨了两下,后入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要哭嗯?”郁原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老公回来帮你扩张小屄,你看,”胯下用力挺进去一截,“小穴也想吃肉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嗯嗯地应着,郁原嘴上哄她,但肉棒一刻不停地鞭笞她的穴肉。臀肉被撞得发浪,屁眼也被阴毛磨得通红,她扭着屁股尖叫,前面哗啦啦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呜呜直哼。郁原揉着她的小腹,低声在她耳边哄,“松开,喷水很漂亮,”诱惑又潮湿。“真乖。”
宁霓浑身羞耻的颤抖,头皮酥麻,意识飞散,她夹着屁股臊得一缩一缩,骚水像滴尿一样断断续续的往外流,郁原像是没了辙,摸到肥肿的阴唇拉开抽搐的肉缝,宁霓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失了力道的穴肉一股股往外喷水,宁霓咬紧舌根,哼哼啊啊的哭声还是溢出来,她扭着屁股迎合,失去自我意识。她是漂亮蛋糕上那颗被咬了半口的樱桃或者溶掉一半的巧克力,她在水池里贪婪的吃下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她掉进奶油陷阱,窒息一般地被吞噬。
最后她含着满肚子男人的精液像个餍足的小狐狸,吸饱了淫欲捧着郁原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她在浴室里和郁原做了一次,简单清理后回到卧室。郁原抱着她回到卧室,昏暗的灯下她又一次被他侵占。射精的瞬间宁霓捂着高潮的腿心不让他看。他低头,视线延展到她发颤的腿间,一小股曳出腿心的精液被他抓到。于是勾了抹笑,沾了精液缠在指尖,伸到宁霓张开的嘴里,听她主动吮吸指头嘴唇响亮的啵声。
郁原夹着她的舌头转了两圈,抽离的时候指腹用了点力,从宁霓的下嘴唇一头抹到另一头,鲜红的嘴唇沾了水娇艳欲滴,郁原突然有点后悔把水抹上去。
怎么弄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宁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了。整个卧室充盈着淡金色的阳光,她惊醒了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不用上班。但她瞬间有点难为情,郁原做完之后没有抽出来阴茎,而是就这么在她的穴里插了一夜。因为她的动作扯出来了一截,只剩下饱满圆润的龟头被穴口含着。堆积的精液瞬间找到了出口,汩汩地流到郁原沉甸甸的阴囊。皮肉黏连的羞耻声音叫她手脚蜷缩,忍着不适慢慢分离开。她走到了客厅,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水还没喝几口就听见卧室门口的脚步声。郁原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鼻音有点重。“老婆,再陪我睡一会。”
他的手心有点凉,但又不是那种毫无生机的湿冷,只是比正常人的体温低了一点。宁霓有点恍惚,他是今天才这样,还是之前就一直如此。但内疚感叫她马上忽略了这一切,她模模糊糊地问他需不需要吃药,郁原说不需要,一定是昨天赶飞机路途太长,那个时候感染上的。
她和郁原在卧室的门口吻了上去,很绵长的法式热吻。从她的视角,她可以看见郁原被光照成茶金色的眼眸,眯起的瞳仁收缩成圆珠状,在某一个瞬间变成了纵向裂隙。她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一切,但大脑却把这个当成了视觉欺骗的恶作剧。
郁原这几天朝她要了治酸痛的外用药。看完之后没说什么,又还给了她。日子过的很快,宁霓的部门最近也有点忙,这段时间她除了在家里,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公司。偶尔在工作的间隙,她会想到郁原,但好像又不用去想。她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只不过是在不同的部门,所以在不同的楼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郁楚不一样。夏日的秘密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红线,无论走得多远,只要碰触到这个,她的心口总是会有一种隐秘的牵绊。她连续两个星期没有过去虽然之前也发生过,但像这样保持静默仍然不很多见。郁楚又发了一条仅供她可见的朋友圈,推开一半的门,斜照进来的阳光,以及抚摸赤裸胸口的手指。
她能看见那只手上带了戒指,左手中指的银环和纹章。她好奇那纹样背后的含义,所以偷偷用手机查了一下。
曼陀罗。
禁忌。
红为底,黑色为流动的线条,好像是一簇小小的漩涡,将她的心坠着往下沉。
郁原仔细回忆了一遍药上残留的信息素。剂量很大,如果不是长期携带到身边,那么就是有意而为之,一种标记的手段。他在很久之前从这座城市里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所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他们这个种族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是姑息放过,所有潜在的对手,都要扼杀在成型之前。
“您好,我会给你她这几天的行踪,请把她停留的地方告诉我,最好不要遗漏。”
他挂了电话,办公室里的屏幕上逐渐出现宁霓的身影。监控左下角的日期是三天前,正好是郁原回来的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一天宁霓都被郁楚对她可见的朋友圈弄得心神不宁。
郁楚给她释放的信号太过明显炽烈,她就是躲在暗处也像被灼烫。年轻者的欲望浇灌出恶意的需求,从里到外腐蚀她的心,根系像一枚枚金属的楔子钻进去,直到那一片完全成为它们的领地为止。
她感觉自己的心撕裂成了两枚,一枚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爱抚,另一枚在不断发出警告,他们是不能见光的人,尤其是她,郁楚的爱太过张扬,她担心这种爱会让她保护自己的涂层像蜡一样融化,最后坠落到太阳之下的深海里。
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面前的沙地里,不去想这种事情。她逃避了,用外物麻醉自己。办公室的灯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她在其中也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直到其余工位上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办公室,她才不得不打开手机。
因为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宁霓很心虚地先瞥一眼手机。郁原的消息,内容是他那里已经结束工作了,可以在办公室稍微等她一会儿。手机看完手机的时候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如果换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她立刻点开文件夹过目了一遍,基本上要写的都是不怎么紧急的文件。对话框亟待她回应,所以她敲下去了几个字。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宁霓进了电梯,郁原的楼层比他们的靠下一点。她从走廊慢慢走到郁原的办公室,基本上也没有碰到几个人。临近休息日不加班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能尽量早走的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她试着先拧开门把手,结果门没有锁,她可以直接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郁原应该是出去打电话了。
等待的时间忽然觉得自己的神思有点恍惚,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口袋和包里寻找东西。她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拎包最里处,手指被尖角触碰到了也不觉得疼,迅速地抽出来。一盒已经拆封的女烟。
郁原拧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宁霓站在落地窗前,左手夹住了一寸白,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很心虚地把手往窗户那边藏。他走得很快,几乎在看见她两三秒之后就到了她身前,罪证自然来不及消除。
她身上的香水不是那种很清新的柑橘香气,郁原对气味有种莫名的执着,甜香的木质调,稍稍带了点辛辣,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从她身上移开注意的视线。他的眼神多了点额外的玩味,伸手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来抽烟了?”
郁原在问她一个最好回答的问题。只要回答自己忽然想了就行。但宁霓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答案不是这个。她的脑袋因为思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因为需要外物刺激自己,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惊慌不定的灵魂暂时安静下来。不至于飘飘荡荡的像株浮萍。
她还在犹豫,沉默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有股很重的力度袭击她的手腕,接着从她的手里夺了那支烟。郁原的指尖闪着猩红的点,烟已经短了一截。他好像不以为意,循着她唇齿留下的印痕再次咬了上去,戴着婚戒的手指和金丝眼镜的边缘射出冰冷的光。
她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背到身后,像被他训诫的下属,“你……“
淡淡的烟气萦绕在两人周围,谁也无法插手这莫名形成的磁场。郁原睨了她一眼,吸了几口慢慢抽离。
“很甜,但它只能是玩具。”
宁霓莫名感觉自己也像被他玩弄的下一个对象。郁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领带,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去书案,随后掐灭了烟。领带陷入皮肉的一瞬间,她听见郁原很体贴地问。
“喜欢在这里做吗,宝贝?”
宁霓自暴自弃地解开扣子被郁原摸,郁原咬着她的奶肉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全身被潮热冲击,被他拉着领带强制接吻的时候身体就被冲散,魂儿都轻飘飘的。
她蜷缩脚趾想要爬到书桌上,但是腰肢被郁原重重惯住了,滚烫的手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揉她的胸,皮带扣子铮然坠地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格外刺耳。她战栗了一下,连带着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腰和腹部直挺挺地往下坐。绵软的穴口直接吞进浓膻的龟头,突然的刺激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扶着桌子,把腿打开。”
郁原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把性器全部送进去,宁霓马上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张开喉头却被熟悉的窒息感阻止了话,“太深了,你,抽出去点……”
涩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残忍地笑起来,郁原眼睛都红了,潮湿凶狠的爱意凿开她下身的穴肉,强硬闯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她呜呜地叫着,嘴唇被急迫又放肆地撕咬,水液横生。宁霓的心跳咚咚作响,被他肏得慢,但是进入得深,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臀啪的往下按了一下,她猛的一夹,胡思乱想另一个人同样生猛的姿势和力度,心脏一瞬间因为惧怕而收紧,白嫩嫩的屁股下面被塞得鼓鼓的,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掠夺着。
“怎么了,小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专心一点。”郁原欲求不满的要挟和越发浓郁的腥膻味叫她身体里的防线全线失守,听见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她的思绪在飘散的瞬间触碰到了诊所偷情的记忆,情欲像乱流裹挟身体,但她绞着郁原的性器爽得牙齿打颤。
像是回应她内心的犹豫和心不在焉,她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忽然开始传出震动,公式的铃声很快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宁霓好像忽然醒了一样,脸颊通红地想要从郁原和书桌之间走开。
郁原还有闲心握着性器抽打湿淋淋的小穴,那铃声仍然在倔强地响,郁原黑沉沉的眼睛向那边望了一眼。宁霓把衬衫往下拉了点,准备去找手机。郁原没放她走,阴囊啪的一声在垂着的两股肉瓣上拍出清脆的响声,竟然重新又塞了回去。
“去哪儿,还没做完,只能被我的鸡巴肏。”
在她的惊呼声里分开她的大腿抱起来,性器一走一插进穴里,她夹不住滑腻腻的水,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爆出一股透明的水花。郁原直接拉开拉链,手机的界面在宁霓的眼前一晃而过,郁原拿着手机看了两秒,铃声终于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些他抓着手机放到挎包边上,亲宁霓的嘴角。宁霓感觉阴唇快要胀满,连淫水都夹不住。郁原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狠又深,宁霓被插得摇摇晃晃,爆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马上再次膨胀,邪恶地勾着宫口,扯动时穴口爬满了从里往外流的晶莹淫水。也许是在办公室里做爱比家里更加暴露,郁原快要扭曲的脸饱含兽欲,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交媾的本能使他变得疯狂,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勾着宁霓张开的肉唇,完全占据了她的下体。宁霓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再掰开点,我要干你里面。”郁原舔着她的后颈,扯着宁霓的大腿快拉成一字,鸡巴直挺挺的顶到宁霓肚子上去,阴阜被残忍的扯开,两根细长的手指钻进来摸到阴蒂下方的小洞,许久无人造访的尿道口被温热的指尖按住,宁霓身子瞬间像过电一样禁不住一抖,干涩的尿口像要挤出什么一样揪得发疼。
她闭着眼睛被郁原掐着后颈撞击,错觉在和自己做爱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他粗鲁地按着宁霓被吸吮熟透的奶头,像是要把它按进去。深黑色的眼睛倒映出她迷离娇淫的神态,身上靡甜的气味刺激着郁原吞食的欲望,肏肿的下体刺激宁霓的身体不断向前扭动,被后面的人咂摸着嘴捞回身下分开腿根,顺着被凿开的肉道再次进入小腹。
宁霓低低惊呼一声,逼肉抽搐着绞紧了肉棒,龟头挤入狭窄收缩的宫腔,两个指节的空隙被龟头堵得满满当当。她的神思仿佛游离,跪在沙发上仰头的样子又乖又淫。
“小霓,高潮给我看,我就从屄里抽出来,好不好?”
宁霓轻轻地嗯一声,像是难耐的哼哼。郁原兴奋地把他的双手按到身后,兴奋地含着耳垂。“不准自己高潮……”
宁霓咬着嘴唇小腹抽搐,阴唇夹不住漏了几股稀薄的液体,只是最后的高潮怎么也到不了,咬着嘴唇去蹭沙发的皮面。小腹仍然酸胀不已,宁霓接连不断的掐着郁原的胳膊抖了好几下,肥鼓厚嫩的阴唇也耐不住刺激微微痉挛,她脸上全是一滴一滴的水珠,像浸透了温泉水的慵懒妩媚,眼里的情色浓得抹不开。
郁原被含在逼肉里感觉快要被泡软了,肉缝夹得死紧,巨大的吸力拖着它往里面钻,他被吃得燥热不已,鸡巴壮得要爆炸却拼命忍住了埋在阴道里拖着肿烂不堪的嫩肉浅浅蠕动,放肆的邪笑愈发野性。在她的屄内射得到处都是,然后猛然抽出,白色的精液涂满了整片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