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按摩/主动求的(2 / 2)

他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宁霓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有意思。

他稍微动用了一点感知能力,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他们用来识别自己族群的信息素成了郁楚的移动路标。在小区周围找了地方提前下车,然后装作公寓的住户混入其中。郁原下了车,给宁霓喂了点水,随后搀着她走进电梯。郁楚站在防盗门外,若有所思。

宁霓似乎是知道自己到了家,嘟哝了几句想要从郁原身上下来,长而蜷曲的睫毛扑簌簌,她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几滴泪光从被酒精熏得发红的眼角溢出来。还没能感觉到触及地面的实感,郁原已经腾出来手继续抱着她向前走动,从玄关一路走到了客厅。她失去了重心向下栽倒,旁边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那是沙发,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感,郁原拉了她一下,护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沙发边缘。

“……水。”她似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热过,因为想逃避所以一杯一杯地喝酒,但喝到最后那些被压制住的情愫一朝被酒液浸没,给自己划定的防线是多么可笑,在刚才瞬间溃堤。她的嘴唇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柔软触感,几乎是循着本能伸手想要拿起杯子,饮水浇灭体内莫名炽盛的火。醉酒的人不辨方向,她的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杯底剩下的水沿着她的脖颈流入纱衣内里,跪在旁边照顾她的郁原眸色变深,伸手替她整理了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好好欣赏她凌乱淫荡的睡颜,然后低声诱导她。

“小霓,还想喝水吗?”

她胡乱地点头,那点水落到她嘴唇上的有限,何况即使全部落在她嘴唇上也不够,她热汗淋漓。男人的话她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只听见“水”,能解除她的干渴。

这次郁原过去给她倒了半杯水,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滴到她嘴边,而是慢慢将水渡到她口中。酸涩的果子气和甜辛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逸散,郁原感觉到了这种悸动,他吻得也渐渐失去了章法,伸手抚摸宁霓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现在她的胸乳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翘起来,浑圆的粉色乳晕吸吮了落下来的水液似乎扩散了一点,湿哒哒地贴近了郁原披着的衬衫外缘。郁原离了她的唇去寻她鼓出来的肉珠,骤然失去了可供吸吮的舌头,空荡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她伸了手想要阻止郁原去舔她的乳头,被他抓住一起揉乳肉。

“好乖……小霓做的很好。”郁原胡乱夸奖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都有点失控,藏在内裤里滴水的肉茎叫嚣着要吃眼前人漂亮紧致的穴肉,他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宁霓不由自主交叠的双腿,忽然内心的冲动再也止不住。

从腰间开始,他有力的双腿渐渐覆盖上一层墨黑色的细密鳞片,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只是眼睛从原本的深棕色渐渐蜕变成金绿,竖起的瞳仁闪着偏执的光。两根藏在腹腔里的阴茎慢慢脱去了保护的肉套,黑紫发亮地被分泌的汁水覆盖,对着宁霓虎视眈眈。

似乎是从人这个套子里终于得到了解放,郁原勾着宁霓的后颈吃她的奶,两人渐渐从沙发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毯上,月光照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也照在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上。鳞片贴近了她的身体才知道有多柔软滚烫,蛇尾轻轻地向上逡巡,反射的银白弧光像条细碎的金属链条。他怜爱地扶起宁霓的腰,表面上是要吃她软哒哒的乳晕,其实是甩着蛇尾逗弄阴穴,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收,冰凉的鳞片裹成的尾尖挑起充血肿大的花核,她没忍住抱着郁原的手臂,好想向他求救,却被蛇尾牢牢束缚到郁原怀里。

“不要,不要弄了……”她哭着,浑身却忍不住战栗,水液啪啪地从穴口外流,痉挛的穴肉被尾尖戳弄一下就咕咕地吐出保护自己的透明粘液,酒液几乎化成汗水,满目潮湿。

她的手指已经向下面插进去,试图缓解郁原激起来的瘙痒,但郁原已经开始快速勾打阴蒂头,宁霓在令人羞耻的水声里抛却了羞耻高声吟哦,十个脚趾一起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压抑自己,”郁原稍微用力压制了她的小腹,灼热地掌控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地毯,小腹快速颤抖,蛇尾稍稍离开阴唇,就被穴里喷射出的晶莹水花浇透了。”嗯……“她舒服的嗯嗯叫,下意识觉得自己失禁了,羞耻被瞬间的巨大快乐冲下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只是濡湿臀瓣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后面失控涌出来的缓缓溢满了腿心,凹缩下去的白皙小腹慢慢放松。

郁原俊朗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意外的神情,第一次被蛇尾鞭笞,就能让她高潮。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勃起的性器在月光下黝黑发亮,他贴近了宁霓的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格外松软,几乎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扩张。郁原只插进去一根性器,宁霓就摇晃着腰肢退却了。

好热,这次是小腹,比喝酒更绵密的灼烧酥麻感。宁霓涨红的脸又淫又魅,像不知饥渴吞吃男人精液的妖精。郁原火热又硬挺的柱身埋在阴唇里被吸得浑身亮晶晶的,又湿又滑,她胡乱地闷哼,抻着腿挺起腰来,迎合着猛烈地撞击。

沉闷又有力的挺干,宁霓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试图自己掌控,臀半撅起来轻轻吞咽龟头,往上抬起的时候带起来一小股淫汁,郁原的腰胯都吃的是汗,他插了几下终于被宁霓温吞的动作激起了残忍暴虐的性子,索性粗暴地按住了宁霓的胯直接坐下去,龟头直接撞进阴阜摩擦着肉核碾过去,宁霓浑身痉挛着白眼一翻,龟头强势一挤,破开了细小的窄口,强行填充宫腔成他的形状。

快感冲激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肉道吸吮他的感觉叫人上瘾。郁原的蛇信嘶嘶吐着,捕捉宁霓每一寸失禁的快乐。郁原才感觉今天之前莫名的忿恨才稍稍缓解,尖牙轻咬她稍稍张开的嘴唇,亲吻落下的瞬间,宁霓就感觉入侵下体的可怖事物又膨胀了一圈,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她喘息,全然忘了克制,“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宝贝,你在说这根吗?”郁原另一根性器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它还没有进去呢。”

她愈加崩溃,喉咙里全是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郁原牢牢箍紧了她,兴奋地舔她的脸颊,“我们一起。”性器借着她挺腰下坠的力度重重地破开宫腔,抵着小腹痛快地射精。

宁霓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郁原用手搔刮了一点宁霓穴口流出的蜜液,放在唇边舔食。月光照在他脸上隐约浮现的鳞片,多了一丝非人的邪性。他的尾部沾满了液体,光泽愈发妖艳诡异。有人在窥视他们,虽然那气息极度收敛。

郁楚慢慢收回了感知,他的眼睛变成了湛蓝色,那道金绿色的无生机的眼睛现在应该一直注视着他,即使他现在已经走到了电梯间。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极端的占有欲,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打上烙印的行为。

可是很不幸,他也没有办法轻易退出。郁楚重新带上了口罩,现在郁原才来宣布宁霓是他的,已经太晚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一部分被我占据了,郁楚无声戏谑地做着口型,哥哥。

如果按照人类社会的规矩,他或许真的拿那个觊觎宁霓的人毫无办法。可是那是他的同类,郁原缓缓饮下冷水,几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亲缘关系约等于无。他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郁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宁霓从床上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晕意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她一遍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一边慢慢从床上下来。

郁原现在在厨房,她听见厨房里铲子和锅的动静了。

走了几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了睡衣,脸色顿时有点发红。如果她那个时间有点意识一定会自己去穿睡衣,应该是昨天晚上好几种酒混喝,加上她的酒量本身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所以才会出现一觉醒来直接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情况。在不知多少次下定不再喝酒的决心之后,郁原适时地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一眼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宁霓,眉间立刻紧蹙起来。

“去穿鞋,然后洗手。”他扔下一句话后又转进厨房忙事情去了。宁霓晃来晃去的像个游魂,嘴唇忽然有点干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再慢慢悠悠地回到床边,然后踩上鞋子出来。直到坐在椅子上喝了郁原准备好的热牛奶,宁霓才感觉自己真正回神。和昨天晚上他在酒桌前的略带强制的态度不同,宁霓感觉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一直坚持让宁霓这段时间忙完之后就休掉年假,离开这座城市的建议,在宁霓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散心的计划时也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等,而宁霓也不用因为他而感到为难,她有自由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利。

宁霓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感到鼻头一阵发酸,他应该只知道一点,或许他知道了有个追求者的存在,在办公室里的电话她也可以当作是误按。玻璃杯子里还有一半的牛奶,它们正在慢慢冷下去。郁原看见了示意她稍微加快点喝下去。

吃完饭后宁霓坐郁原的车去上班。一切都很正常,宁霓在回到自己工位上的时候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经把手里的工作找好了人交接,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找她。空空如也的手机,但是她看了一眼朋友圈。

还是她熟悉的头像,她的心在看到郁楚发的照片时忽然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像被人为地推入深邃的地窟里,窒息和寒冷一瞬间包裹她的全身。

只有她可见的鸡尾酒照片。虽然灯光昏暗,但她还是可以凭着吧台旁边的装饰灯光看出来就是昨天晚上郁原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她仔细看了一眼酒液的颜色,是那店里的招牌。

也就是说,他昨天点了相同的酒,然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目送着他们差点进了包厢,然后在暗处看着他们坐在卡座上喝酒。说不上是谁带给她的惊吓更多,宁霓慢慢放下了手机。手机再慢慢变深变黯淡。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脆弱,一点小小的微风都有可能演变成台风。也许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她决定强行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关于郁楚的任何事情。她只是郁原的妻子,仅此而已。

这段时间郁楚给她的药物也在慢慢消耗,她尽量避开郁原使用,因为他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但她比谁都清楚,药物只能压制一时的疼痛,让她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缠绵的疼痛总有一天会从她的皮肉里挣扎着生发出来,对她来说,那一天就是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给她看的朋友圈停更到半个月前。郁楚好像和她的轨迹完全错开,成为互不相交的平行线。宁霓随手调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好的晴天,非常适合出行。好像梅雨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中午她点了外卖,和同事一边聊天一边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两下。她很快地拿过来,郁原的消息。

明天我要出差。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像枚石子,投进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声。宁霓眼里有细小的波澜闪过,她斟酌着要给郁原回什么样的消息。郁原的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应该一星期左右,明天上午我就直接到公司集合,这两天照顾好自己。

宁霓先回了句好,然后说老公本来想这个星期休息几天,准备作短期旅行的。

那个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微信那边隐隐有点无奈,我们部门这段时间要业绩,所以出差的时间确实多了。

没有关系,宁霓飞快地打字,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身边了小心一点。

那边过了一段时间才回信,宁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管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但从字面上让人瞧不出来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医生,您看明天下午怎样?”

就在她敲出来发好的一瞬间,那边也发过来,“明天下午我正好在店里。”

好巧,她没撤回消息,而是跟着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

再次站到郁楚的店铺面前时,她还是觉得有点害臊。惊讶于自己好像对来这里的路径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几乎都快成了肌肉记忆。她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哗啦啦响。只有前台站着的身影还在记着东西。

她的眼前禁不住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偷情的下午。眼前的情景相差无几。郁楚见了她倒是不意外,先把门上的“开”标识转成了“关”,再把门关上,屋里顿时变得有点昏暗。

“我给他们放了假,”郁楚转到手边的戒指,“今天下午也没有什么预约的客人。”

“那我算什么?”她坐在沙发上放松地支起腿,笑吟吟地看着从过道走过来的郁楚,“我难道不能算你们店里的客人?”

郁楚摸着她的脸,衣冠楚楚的人皮好像卸下来一样,嘴唇轻轻擦过她涂了口红的唇,”怎么会,我永远给姐姐留着这边的位置,“暗淡的室内他的眼睛目光灼灼,霸道地掰过她的脸颊深吻下去,一只手叫她往自己的皮带扣上搭。

“可是姐姐,我也不是什么空心的怪物,我也会疼,会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想着姐姐,每天站在前台的时候想着姐姐会不会来……”他越说好像越觉得委屈,急匆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宁霓被眼前的身体摄住了。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蹭着小腹凸起的坚实腹肌,深色饱满的胸飞快占据她的视线,他叫她去摸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宁霓细长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心口,被几乎要撞击她手心的心跳撞得说不出话。她脸上有种歉意和心虚交替闪过的神色,郁楚想,这就够了,他的姐姐现在并没有坚定她的立场,只要有一点犹疑,他就会像疯狂滋生的野草,强势地占据她心里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

“……可是现在我好像可以原谅姐姐了。”郁楚解开了她的衬衣,深深看她一眼后低着头隔着内裤去舔她的穴肉。郁楚的舌头好有力,快速吸吮的声音让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水液从藏着的穴口曳出来,郁楚笑得邪肆,“我尝到了……姐姐下面好饥渴,这么舔就受不了了……”

她试图推了几下郁楚的头却招来更放肆的舔弄,郁楚脱去了她的内裤散乱地扔到地上,啾啾地吸了发情肿大的阴蒂,一边伸了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没进去半寸的时候宁霓就呜呜哑哑地叫他不要再往里进,郁楚抱着她在怀里,手指换着花样触摸她紧致的内壁,试出来她的敏感点就开始疯狂逗弄,宁霓模模糊糊地觉得梅雨天似乎还没有过去,她的手脚都好像被潮湿的空气牵绊住,只能锁在郁楚的怀里,看着自己的穴口高潮潮喷,水花向上喷到郁楚坚硬的小臂,向下喷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他吃了姐姐两回,”郁楚一本正经,“那姐姐应该怎么赔我嗯?”一边抽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啪啪地抽着被手指蹂躏过的一圈媚肉,每抽一次宁霓的穴口就开始往回缩,她的脖颈好像也被桃色熏染,咬着嘴唇像只发情的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诊所的门关着,窗帘也拉的只剩下一点缝隙,能透进来外面的光。沙发上哗哗地流着水珠,郁楚把手背凑到唇边,舔干净带着靡香气的欢爱汁液。现在宁霓在他怀里,双腿勾到他的腿边外沿,呈一个大大的“M”字。她被鞭笞得发昏,但有种隔靴搔痒得感觉,要失控了,忍不住伸了手摸到腿心,一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指根附近,两根并立噗的插进痴痴张着嘴唇的阴穴里。

“又想自己弄了是不是嗯?”郁楚眼里都是凹陷下去的小小孔眼,恶意和悸动几乎化成水汽在他身上蒸腾。直到宁霓生生快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高潮他才停下来。因着偷情的快感爽得发抖,指尖抽离出来的一小段时间,穴肉空虚地张开再合上。“还有更爽的……”她听到这一句又爽的一抖,耽溺到情欲里的景色他看不腻,轻轻啜着她的脖颈上小小凸起,慢慢走到了窗户边缘。

“你干什么?”宁霓惊恐地看着洒落在她锁骨上的橘黄色阳光,她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郁楚高大的身体从后面俯冲下来,龟头擦过花心由慢到快地撞击,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眼失神只能抓着旁边的窗帘被肏。好几次郁楚都失控到差点撞进去,但他反应很快,腹肌往回吸了两下,控制着性器回到两腿之间的轨道。

“我还没有弄够……”郁楚很任性地趴在她的肩头,他们就隔着临街的一扇窗户偷情做爱。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吸足了水液愈发膨胀,夹紧了屁股等着最后的时候来临。

但郁楚并没有射精,而是叫她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她虚软着腿感受着每次干得她失去意识的肉棒在手心里进去,羞怯和渴望快要把她弄得喘不过气,借着她的手郁楚开始挺腰提胯,压抑的喘息陈厚又性感。她贴紧了玻璃试图缓解胸膛上面传来的隐约燥热,落在郁楚眼里好像是种浪费,低下去吃一口还没有被压成椭圆形的奶子,他也忍得快要爆发了,再插两下直接掰开宁霓的小屁股,就着滋滋流水的穴口插进去。

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抖,郁楚插进去就是不留余地地肏干,性欲像雨水一样落到地面上,鸡巴在她腿间进出得飞快,全根没入再飞速抽出,宣泄被压抑住的不满。

“他是把你压在哪里去做的?”郁楚疯了一样捏她的乳珠,上面还带着他的牙印,指腹蹭上去的触感又疼又痒,她双手扶着墙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没有……就在书桌上。”

“那告诉我,是他插得深还是我插得深,嗯?”

宁霓被他说的话勾起来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回忆,郁原抽着烟斜睨着她的神情带着一点玩味,后面也刺激的要命。她不说话的沉默让郁楚憋闷在胸膛里的嫉妒爆发,像点燃了气体,瞬间情绪失控。“骚逼,吃着男人的鸡巴还要再想别人,”啪的一声顺手甩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瓣,白皙浑圆的肉瞬间充血发红,下面又是一阵滑腻涌出,感受到鸡巴被夹得更紧了,郁楚趴在她背上拉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地干她,屁股可怜兮兮地被打肿了,布满了郁楚的巴掌印。她耳边是郁楚的污言秽语,被发现的罪恶感真切的爽感叫她浑身都像泡在了果酒里,骨头里痒酥酥的都要醉了。

郁楚郁结的火气和隐约的嫉妒都化成了一股股骚精。埋在她小腹里鸡巴要撑爆了,阴道口扯出来骚红的嫩肉又被挤进去翻出白沫,咕滋咕滋作响,宁霓弓起腿蓄足了力,阴蒂翕动得厉害。郁楚知道她要泄了,红着眼把人往身下按,饱胀的逼肉里强硬的挤进一根中指挖着肉壁。宁霓胀的要死,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呜呜呀呀直飙泪,她仰起头泣涕涟涟,哭求着求他拿出去,却只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狂喷的热流直往鸡巴上浇,又急又凶,郁楚抖了抖肉囊,狞笑着啜他耳朵,按住她的小腹干到最深处。突突激猛的精液射了满穴,宁霓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扯开的腿根合都合不拢,性器射完拔出来,哗啦的骚水全流出,蔓延到瓷砖上,聚成一滩,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心里臊得厉害,阴唇颤着缩了几下。

“姐姐下次如果还是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我这么长时间,”郁楚眯着眼睛伸手帮她导出精液。本来还有什么狠话要说出来,但一看见她浑身发颤的模样又软下心来,亲亲她的手指,“我的身体一直都是姐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诊所外面斜对门的马路上,一辆银色的汽车一直在那里停靠。几乎没什么人经过,经过的也没有什么人认为车里还有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调出来手机上的画面,一个个摄像头拼凑出来宁霓的出行轨迹。从她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回消息开始,到今天下午特意换好衣服提着包从家门出来,径直走进郁楚的诊所。

男人的手指触碰屏幕,画面定格到宁霓敲门进入诊所外边的镜头。她的脸颊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得像是去做什么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一滴泪从男人的唇边滑过,恰好洇湿了画面上宁霓画好了妆的精致脸颊。

宁霓借着诊所的洗浴室清理了自己。再在这边被郁楚又按摩了一次,郁楚递给她的药物并没有上次那么多。而且很好心地指点她,这些药只能够一个星期用的。那么医生,我们下次见面应该约在什么时间呢?她在推门出去的时候还有闲心小小地角色扮演一把。

“我可以,随时恭候。”郁楚已经戴上平光眼镜的脸稍稍向里收敛,黑色里隐隐透着青蓝色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隙,中心就是她简单挽起棕褐头发的婀娜背影。“别让我等太久。”他好像没有对她刻意表明,但是只有她会听见。

在她走后的十分钟,郁楚慢慢收拾干净,重新走出店门外面,准备把“关店”的标牌转过来。他的眼前忽然有一点阴影,于是他侧身回头,看清了不速之客的面孔。他慢慢直起身子,很冷淡地问那个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放了人进来。来着似乎根本不屑于坐在等待的座椅上,眼光锋利的像要杀人。“宁霓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这里是诊所,”郁楚慢条斯理地接了两杯茶水放在书桌的对面,一杯是他的,一杯是郁原的。“你不如说,她为什么不能来我的诊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似乎是被他的话气笑了,随后抓着杯子就往郁楚身上扔去。”如果不是从她身边一而再地发现信息素,和她被跟踪的痕迹,还有她带回来的药物上面的标记,我还不能那么快锁定是你。“

玻璃杯摔在地上,热水顺着瓷砖泄了一地,氤氲出几丛热气。郁楚慢慢从座位上起身,从那堆残盏上跨过去。“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抓起领子,郁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露。

“你给我住嘴!”

“说起来我还真是意外,原来霓姐的老公居然是你。”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你应该早点发现我的,知道吗,我不止一次地看见姐姐自己在酒吧买醉,然后你过来接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收敛我的气息。”

郁原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愈发用力,指骨根根分明扼住了郁楚的脖子。“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所有物。”郁原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愤怒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郁楚讲话都有点困难,他缓了口气,顶着郁原的视线继续说下去。“哥哥,你是不是和人类混在一起,天性都已经变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固定伴侣的概念,有的只有,弱肉强食。“

说完他的脸颊出现大块的鳞片,挣脱了郁原的束缚盘在办公椅上,蛇身高昂着嘶嘶吐芯。他深蓝色的瞳仁纵向裂开,盯着仍然保持人形的郁原。”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以人类的身份和宁霓相处?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郁楚的蛇尾甩在椅背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既然用人类的心和她相处,那么为什么要和她有隔阂?“幽蓝色的瞳仁像专会鼓惑人心的生物,”你知道吗?宁霓在我这里,每次我问她关于你们的生活,她只有一句,“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结束。“

”你既不关心她的心,又不让她知道你更多的秘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是靠时间堆积出来的。“郁楚得意地吐着芯子,“可她会依靠着我,甚至在有你的前提下。如果论我和宁霓的亲密程度,你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的话好像烧断了郁原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一条更为粗长的蛇出现在昏暗的室内。没有人,只有两条冷血动物在冰冷的地面上缠斗厮杀,较大的那条依靠着体型身长上的优势压制住了下面那条,但是那条体型较小的蛇张开了牙齿,刺入了被鳞片遮挡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败俱伤。

郁原最后还是勉强占据了上风,郁楚的喉咙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郁楚的眼睛已经有些空洞,仅仅只有腹部的活动还证明他是一个活物。金绿色的眼睛里映出失败者白色的鳞片。他放松了警惕,“可惜了,哥哥。”

白色的蛇突然暴起,牙齿朝着他的腹部袭去,却在刺入蛇腹的一瞬间生生改变了方向,擦过蛇身的边缘堪堪而过。

郁原拼着最后一丝气力衔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他轻轻刺进去,郁楚就会快速死亡。

“怎么了,你就算吃掉我也并不会有什么,不过哥你现在应该是只能杀死我吧?”郁楚的尾巴很缓慢地游弋着,“你应该能杀死我的,现在的你太虚弱了。”

杀死一个和社会有联系的人实在太过冒险,郁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对于这个结果郁楚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轻微眯起眼睛,等伤势慢慢止住了才说一句。“你会后悔的。”

“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再在这座城市看见你,”郁原慢慢盘起身体,过了会儿又重新化成人身。

“是因为杀死我会招来警察吗?他们抓不住你。”郁楚的蓝眼睛紧紧盯着郁原,“你变得太优柔寡断了。”

“因为我还要陪在宁霓身边,她会多想。”他看都没看地上的郁楚一眼,“下次就是真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楚盯着得胜者,也就是他的哥哥郁原从店里走出去。玻璃门再一次重重关上,暂时没有另一个不速之客过来打扰。他的上半身渐渐恢复成人形,只是在腰胯交界的地方又渐渐披上一层鳞片,下半身仍然保持着蛇身。

他对于人形的认同远远没有那么高,还是觉得蛇形更适合展现他原本的力量。白色的蛇尾慢慢沿书桌边缘攀腾而上,拟态成人形也会反应出身体的伤口,现在他的手臂和胸口都有瘆人的撕裂伤口,勉强结成了血痂。

今天要在店里修养了。他一边分身去应付不断传来的痛感,一边动手给自己配制能够疗愈伤痕的药物。

除了没死之外,他受的伤完完全全发挥了它的作用。极端的痛感令他烦躁地吐着芯子,脸颊边缘被鳞片覆盖的纹路越见扩大。但是郁原受的伤和他应该不相上下。他脑海里一想到这点,就始终有点疑惑不解。

因为郁原先他出生,所以他吃掉的同类应该比他的数目多得多。而蛇类相食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出生之时郁原就比他先吞噬掉了三枚蛇蛋,所以反映到他们身上就是郁原先能化成人形,而他却要硬生生再等三年。

但是他现在太虚弱了,如果没有体型和经验上的压制,郁楚很自信在蛇形状态下能短暂压制郁原,至少也能拼到最后。郁楚的眼睛倏然睁开。

郁原有了弱点,或者说是能够克制他的人或物体。

很好的消息。对于郁楚来说,他好像手里又多了一张出奇好用的牌。

宁霓还是和往常一样坐着地铁回家。天黑得比以前快了点,所以从郁楚的诊所出去之后她也没有在外面逗留,而是想着快速回家。但是事情忽然发生了变化。宁霓借着拐角悄悄向后面看,却发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很奇怪的感觉,在人多的时候她尚且可以忽视掉那种视线无意识的接触,但已经走到了公寓楼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贴到她的后背上了。好在公寓楼下的密码门和紧接着开启的电梯门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一直到了电梯的包厢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像是暂时离开了一样。

顾不上自己还踩着不算低的高跟鞋,宁霓几乎是快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防盗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几乎是背靠着门缓缓坐下去,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客厅的灯一盏盏打开,她心里好像有着驱不散的阴影,一口气将家里所有活动区域内的灯全部打开。光照之下所有物体的形状和轮廓都清清楚楚,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把包放在沙发的角落上,走到卧室里换了身浴衣进了浴室。她很仔细地清理自己,虽然自己为了一直不想生孩子都在服用避孕药,郁楚射出来的时候也马上借用了诊室的洗浴间清理。

好像要把所有欢爱的痕迹彻底清理干净。水流到她身体的每处角落,她抬起手臂,注视着小小的水珠慢慢从手腕流向指尖,留下一条快速消失的长约寸许的印迹。她不想也没有理由再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但她也清楚,她伤害到了郁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如果不能做到完全的倒向,那么倾覆的就是她自己。

但是现在是晚上,是放松的时间,所有的烦恼和今天晚上没有关系。她关停了水龙头,重新披上浴袍坐到了沙发边缘,后来又靠着沙发扶手坐。

手机上忽然出现了郁原的消息。

这次是直接的视频。

宁霓有点意外,她从来没有在郁原出差的时候收到过他如此主动的联系。点开手机,郁原只穿了一套西装坐在床边,旁边的小茶几上还有几罐啤酒。

“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很想。”郁原笑了一声,宁霓的镜头恰好下落到郁原穿的衬衣上,等镜头一阵翻转终于回复到正常了,郁原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她看惯的模样了。

“在外面吃得怎么样?酒店的房间住的习惯吗?”

“还不错。”郁原点点头,“外卖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

电话那边传来的她的声音有点失真,带着隐约的电流声。“……房间里的装修看上去还不错。你们部门给你们升了标准吗?”

“算是吧。因为前段时间刚谈好单子,加上这次的规格也很高。我们是蹭了高层的便利。“郁原面不改色地编造谎言,事实上这是他在小区里的另外一套小型公寓。在和宁霓在一起之前,他一直都住在这里,之后才买下了小区的另一套公寓。

“那我们这边可能不怎么能蹭上好东西了。”她摇摇头,画面看上去就像是出差的丈夫和妻子聊天。郁原也投桃报李,“药都吃了吗?没有我帮你涂药,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药还有几天就吃完了,我还要另外抽个时间去拿。“宁霓低头整理了一下浴巾,郁原的嗓音马上过来。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是休息的,应该趁着你歇的时间过去。”

宁霓的耳朵“嗡”的一声开始发响,她的手臂很生硬地顿了一下。然后用更大的动作掩盖过去。

“今天下午我忙着整理卧室,你提醒了我。等我下次休息了再说吧。”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撒谎,为了隐瞒去找郁楚而且再次进行偷情的事实。“那你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吗?”郁原问她。

“家里的东西要收拾得太多,还有杂物间已经很久没清理了。”她面不改色的继续沿着刚才提出的理由说下去,好像她真的一个下午都呆在家里,做郁原的妻子。

“我记得上次出差的时候,你说你们那边正忙,然后一连几天都不回我消息。”她拨弄了一下头发,几丝头发慢慢从她的指尖蜷缩成一团。“今天怎么有空主动联系我?还有,喝啤酒真的不碍事吗?”

“因为喝了酒才想打电话给你。”郁原的背部好像绷得很直,坐在椅子上也是这样。宁霓想他应该更放松一点,但是也没有多想,闲聊了几句之后,宁霓打了个哈欠,向电话那边说自己有点累,等下挂了电话就去睡觉。

“那,明天见?”她眉头一挑。

“说不定,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看见我。”郁原端起手边的玻璃杯,直勾勾地看着她。宁霓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你现在还在外地,除非你能飞过来。”

“在梦里。”

她的心才慢慢放回去,说了再见之后挂断了视频。现在她才不会主动去找郁原,因为她需要时间再去戴上面具。梦里再见到他吗?那似乎有点太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的界面恢复成平时聊天的界面之后,郁原从床边拿出平板,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下,上面就显示出宁霓从进入小区到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的全过程。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郁结的凉意非但没有让他醉掉,血痂甚至隐隐约约要从绷开的伤口上脱落,金绿色的眼睛逐渐被红血丝覆盖,呈现出一种渗人的浑浊。

本能在驱使着他回到宁霓在的那张床上。他好像早已知道了这种结果,在走之前顺手把抽屉里的药物带上。

出门,坐电梯。他现在要节约体力,能尽量借助工具的就不用自身的能力。手指揣进兜里碰到玻璃瓶冰凉的表面,他对着足可反光的电梯门,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现在他好像只有借助药物才能让宁霓完全顺从他,一点抵抗也不会有。

不用开门,那样会惊醒她。他终于动用了能力,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留下了一盏灯。

郁原站在床头,很冷静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然后按在了宁霓的口鼻之间。

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是隐约地觉察到了类似于郁楚诊室枕头上的药香。

郁楚也对你用过这个吗?郁原再也支撑不住人形,站立的双腿快速覆盖上致密的鳞片,颊边的纹路隐隐透出猩红色。他冰冷的蛇信慢慢扫过宁霓柔软滚烫的唇,然后慢慢深入进去,感受正在呼唤着他的温暖。

不重要了,他的颊边滴落泪珠,蛇尾从她的脚踝慢慢缠缚上去,在人形彻底消失的瞬间,以最原始的姿态把她束缚住。她看不见这样的他,但即使这样,他也压制住了想要汲取宁霓血液的欲望,有一种方法可以在不伤害到她的前提下疗愈自己。

他感受着她身体里存在的另一股力量,那是从他身上剥离出去的,换句话说,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血肉相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效起的时间很快,她没有挣扎,看上去像睡着了。热气从张开的鳞片边缘一丝丝趋向他的血肉,他很熟悉这种温暖,像过去的一千多天的日日夜夜一样。但是他需要宁霓的血液,郁原静静地看着她暴露出来的脖颈,缓缓低下了头,细小的鳞片凉而光滑,抵上她娇嫩的皮肤。他现在终于完全理解了自己并不是宁霓认识的那个郁原。

长约寸许的獠牙在昏暗的夜里也清晰可辨,只需要稍微往回收一点,然后刺下去。他的身体状态就可以回复到远胜于郁楚的状态,如果他能再抛弃掉从人那边学来的束手束脚的情感,完全吞吃掉宁霓,那么他应该再也没有缺点了。

郁原抬起了头颅,以一种俯视的角度悬停在她的脸颊上方。淡色的瞳仁里映出冰冷的光,伸出蛇信细致地舔舐她软热的脸颊。外面和卧室都很静,只有郁原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忽然有点想让宁霓现在就醒过来。

她好可怜,衣服也一定来不及换,只能赤足踩在地板上,然后随他心意,陪她过一段时间的无聊的躲藏游戏,最后还是会被他找到。

蛇芯在她的唇边咝咝拨弄,他的欲望继续攀升,促使他进食的饥饿感混合着伤口愈合的疼痛令他对一切能满足欲望的东西格外敏感。想靠近,不择手段地靠近她。

两根阴茎从身体的空腔里钻出来,根部仍然有半透明的鳞片保护。比人身拟态的时候更为骇人,幽幽地闪着妖异的光泽。他慢慢调整好了姿势,先探出来一根慢慢磨蹭她略显干燥的阴唇,直到粉红色的阴蒂被他弄得湿滑不堪,穴口微微张开,他的蛇尾试着勾了一点透明的水液出来,一边贪婪地吸吮她如浆果般多汁的唇,一边又忍不住一遍遍去想在马路对面的车上看见她进了郁楚的诊所的监控。

她在别人身下也这么乖吗?

蛇尾冷不丁地抽到她的另一张唇。抽搐了几下,清亮地吐出一波盈满的液体。他凝视着裹满水液的尾,无名的嫉妒与恶意叫嚣着侵占她。

本来就只是草草扩张过的甬道骤然被两根阴茎一起入侵,宁霓终于闷哼了一声,身体虽然无法挣脱郁原如影随形的缠绕与束缚。细长的双腿被蛇身强行插入,无助地抓紧了毯子的边缘,但那种缠绕在皮肤上的坠重感她无法挣脱。几乎是噩梦。

做爱的时候她的体温会上升,这是郁原最喜欢的时候。阴茎纯粹靠着力度顶开了宫口,流着精液的小口对准了不断收缩的软肉。她好像被压得喘不过来气,后背和脖颈一片片的湿透了,眉心隐约地蹙起来。

他本来可以用拟态出来的手指去擦拭她溢出来的液体,但是他更喜欢用蛇芯慢慢舔掉。连同她不断产生的恐惧,下意识的惧怕。只要他放开宁霓,她就会慢慢平静下来。

可是他不想这样。郁原埋在了她柔软的胸脯里,一边去听她加快的心跳声。她应该忘记了,在多年前的雨夜也是同样的情形,体温和错乱的吻在只有他们两个在的山洞里绵延。他不知道人的记忆会怎样,他只记得那个时候宁霓身上好冷,甚至比他的体温还要低,他不死心,化作原形的身体越纠缠越深重,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和蛇绞缠在一张床上,这种说不出感觉的妖异画面持续了半个夜晚,后半夜的时候郁原已经从宁霓的身上汲取了足够多的属于他本身的力量,只是不能长时间化成人形,仍然要化成蛇形疗伤。他缠在宁霓的肩头上,两枚竖瞳静静地等着天光大亮。

对她来说这样的时间可能来得太长。他最后又一次软下心来,吐着芯子慢慢从床上下去,转身拐到了房子的小小隔间。他曾经和宁霓说过那个锁是坏的,年久失修锈得打不开,等他闲下来再找人开锁。宁霓那时迷迷糊糊地听他说完,转天就登上了去香港的航班,那个隔间根本也来不及打开。

宁霓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对方似乎一直不给她拥抱,只有对阴穴的侵扰和无休止的射精缠绕。几乎没有爱抚,而她能感知到的触感也是冰凉沙滑,倒是缠了她半夜。

好在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除了下身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间没了,痕迹也不算太过分。她去了浴室,熟悉的热水包裹住了她,闭上眼睛似乎能放松下来。然而并不能,宁霓倏然睁开眼睛,虽然浴室的陈列和她一路上所见到的都和昨天晚上入睡之前的时候别无二致,可她就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家里面……好像不只有她。

郁原现在在外地,她稳了一下神经,也许是昨天刚从郁楚那里回来,她做贼心虚,自己吓自己。实际上她选择不打扰郁原还有一个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她不想让郁原因此早点回来。甚至还隐约希望有一场台风或是其他的足以导致交通延误的天气发生,那样她就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夹着精液被老公鞭笞,更加从容地在郁原的妻子和郁楚的姐姐身份之间自如转换。

郁原的视线从角落里的摄像头一点点渗透出来。她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去了厨房,吃了早餐。没有什么出行的计划,而是去了他们的书房。

很好,她停下来了。郁原的眼睛盯着她站立在书架前的身影。书里伪装的摄像头只要她留意一下就能看见。郁原却丝毫不在意这个,蛇信几乎要扑在屏幕上。

但宁霓的重心并不是这个。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书架的另一端似乎被动过。不是她就是郁原的手笔。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去找自己以前的旧照片,但是郁原放在自己书架上的相框挡住了她的路。宁霓踮了一下脚尖,试图把那个小相框取下来,指尖刚刚搭上去,她没留意,身体失去了平衡,那枚旧式的相框也跌落在地上,照片夹在四散一地的玻璃里。

宁霓稳住了身体,还好相框没有砸在她身上,她也没有摔到书架上,除了胳膊扭了一下,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外伤。

但是相框已经碎了。她想了想,决定先收拾出来照片,这两天再去买一个新的边框。这样想着便把夹着的两张照片拿出来,正面是郁原的单人照,而夹层是一张合影。没有写年份,但看上去照片像在八九年前照的。

左边男人的个子比右边的男孩高一截,五官清晰,只是比现在少了一丝成熟。右边男孩的眉眼像在宁霓的心里投了一击重锤。以前她从来没有细细将两人比较过,或者说她认真观察过的只有戴着黑框眼镜的郁楚和在家里戴着半框金属眼镜的郁原。而去除了所有的环境因素,乃至外形上的遮挡,两人之间相似的眉眼都在和她说着一件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

但宁霓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听过郁原介绍过他的家庭,一直以为他是家里的独生子,而且也从来没有和他的家人联系过。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和他们已经断绝了关系,接着把话题引到其他事情上去。

他不说宁霓也不会紧问,成年人之间总要留一点给彼此的空间。但事有凑巧,她百密一疏。

一切都回到她没有来时的模样,除了破碎的相框。

地板上散落的玻璃碎片也被宁霓打扫干净。于是那一片彻底清净,现在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但是宁霓也没有再去找照片的心思,离开了书房。

桌上的手机仍然散发着幽幽的光,表面清晰,像不知名的视线在注视着她。

郁原。她又默念了一遍自己丈夫的名字。冲动之下拿起了手机,她想要当面询问郁原。询问他明明认识郁楚,却一直放任事情发展……但这也同样会把她送到无路可退的去处,几乎可以说是不打自招。

不熟悉的家,和她从未真正认识过的郁原。恶寒从她的手心和额头涔涔滑落,僵硬的身体试图隔绝这种令人生恶的感觉,但丝毫不见作用。这个时间还是书房,“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好像摔在了地板上。

她像惊弓之鸟,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像是在等着什么东西尽快过去。摄像头已经比她先一步知道了书房发生的事情,郁原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从客厅到书房。不到十米的距离,但她却用了比平常慢了好几倍的时间。

忍着心脏的悸动,她终于到了响声的源头。地上摔裂成木条的棕色相框已然失去了作用,支离破碎。只有黑色的盖板还在尽职尽责地覆盖在照片之上。

宁霓后退一步,随后小心地压着裙角,缓缓蹲下去,伸出手指从那些碎裂成冰碴的玻璃上掠过,小心捻起夹层的边缘。翻过来,是比她年轻几岁的宁霓和看上去略显阴郁的郁原。那时他们对彼此都一无所知,但她居然也并不在意那些。但郁原好像要比她更熟悉她自己,不如说他出现在宁霓面前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完成体,工作地点和宁霓的很接近,租住的房子也和现在的婚房挨得不远,从外表乃至表现出来的内在性格,都好像是按照宁霓的偏好生长。

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很快被宁霓否决掉。城市很大,她自认也不算特殊,相遇只是一种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指腹不自觉按着照片的一角,忽然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撇了手,松落的照片向下飘落,暂时盖住了摔裂的相框。一粒摔碎的玻璃碴切开了她的血肉,鲜红的血珠成线坠入地板上。

收回的手指兀自不住抖动,宁霓慢慢抬起手腕,那滴血最终还是落在了照片外缘的地板上。

被夹在相框里的照片仍然如新,但她和郁原的时间一直向前。覆水难收,她忽然想到了这个词。不知道何时吹过来的风,将他们看似亲密的照片吹落,被固定着的照片终于重见天日。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宁霓顾不上这些,急匆匆地接了电话。是公司来的电话,叫她临时过去顶一下人手。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快,正相反,它给了她一个能够从家里面正大光明走出去的理由。她的动作很快,因为公司那边催得很,但是书房就来不及收拾,照片也只是放在旁边的书桌上,来不及作更多的处理。

她简单换身套装,头发挽起来画个淡妆就出去了。房间里再次空无一人,本来上锁的杂间门被推开,郁原游弋着朝书房“走“去。

在监控里和实际所见的情形终归是不同的。他慢慢幻化成人形,站在宁霓半小时前曾经站过的地方,把那张他和郁楚的合影拿出来,新找的临时相框终于还是露出来一点违和感。他和郁楚以这样一种事先未曾料想的方式单方面见面,郁原冷淡的瞳仁里涌上几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小霓,你是因为什么而那样恐慌?以至于一张合照就能让你如此心神不定?让你动容的是谁,是我,还是郁楚?

但他的心思也不在那张和郁楚的合照上。而是向里面又走了几步,正好停在宁霓未来得及收拾的相框残迹前。

他低着头慢慢弯腰,珍而重之地捻起照片,一滴眼泪擦过照片少许褶皱的边缘,滴到地上散落的木条旁边,那滴泪也很快消失不见。

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的合照。日子很平常,所以他看见有新人摄影师愿意练手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向宁霓提起来,”我们也去照张像“。也许是那天天气很好,广场上的人群也很悠闲,宁霓也没有表现出来戒心。这是宁霓保存的那一份,之后他又偷偷地找那个摄影师,把底片也要了过来,又洗出了几张照片放在他的小屋子里。

可是他的回忆现在就在书桌上躺着,一个人现在在书桌前看着,另一个已经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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