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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夹米青被老公C/对镜(1 / 2)

('郁原穿着浴袍的身体贴合她翘起的臀,半人多高的穿衣镜里清晰地映照出来郁原的手在她穴内慢慢进入的模样。甚至内裤都没有脱掉,湿哒哒地向外鼓出一个弧度。宁霓挣扎了几下,她的本意是想让郁原冷静一下。飞机没有晚点,郁原下午回来,一切衔接的刚刚好,唯独没有给她掩盖偷吃的时间。

郁原把她拦腰抱起来,双腿分得很开,她只用朝镜子看一眼,不用低头,就能看见郁原正在寻找玫红色的阴唇里夹的阴蒂,指尖勾弄几下,她的眼前就开始一阵阵出现五彩斑斓的光晕,模糊了视线,瘙痒的感觉和惊恐的感觉拉扯着她心里的软肉,一会儿沉一点,一会儿向上轻飘飘的要浮起来,她抓着情绪的两端像在走钢丝,直到郁原拧了一下她凸出来的奶头,顺着她的脖颈轻啜,“好热,小霓的身体变得好敏感。”

好像感觉身体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恐惧到极致的失重感从指尖到身体击垮了她的神经。她抖着手指试图握住郁原的手腕,叫他不要再往里插。

镜子里的手臂青筋一根根缠绕在皮肉之间,冷硬的线条充满了管教束缚的意味,她的大腿根试图夹起来,被郁原一寸寸重新压到床单上面。两片阴唇被分的很开,小穴满满当当撑开到半透明,喷出来的水珠沿着肌肉慢慢滑入他的手腕,像她的手指重新描摹了一遍郁原的手臂。

郁原寻了她的唇,热切地和她接吻,搜刮她口中所有的津液,舌头藏在牙齿后面被裹着搅弄出来,分开的时候她的脸上水光漫溢,脸颊绯红,几丝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慢慢下流。她的小腹被吻得情动,宁霓勾了两下屁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从身体里要流出来。

带着她不熟悉的冰凉下坠感,宁霓的牙齿在打颤。郁原本来已经放过了她,她向后的手掌在郁原的腰间胡乱摸,蹭开了浴衣带子。郁原咬着她的耳垂,轻声低笑,”发馋了是不是,我又不会少你的。“

宁霓仰起头勾着郁原的脖子,湿着嘴唇贴紧了炙热的腹胯,像契合一体般紧密地贴在一起磨蹭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诱惑,郁原拉开了内裤,阴茎弹出的瞬间抽了脆弱的花穴一下。

好糟糕,她要夹不住射到宫口里的精液了。

她想抓紧什么好让自己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纤细的脚腕放松了一点,奶油一样细腻的腰肢被郁原视奸,轻轻扭着,下面的穴口绷不住了流出一道带着白痕的水迹。

好在和平常的淫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郁原被她骑在身下,但腿间却分明地感受到一根根盘绕的青筋贴着湿软的嫩肉挤压,她双眼迷蒙又泛红,深吻过的嘴唇微微张着,诱惑人去尝探出来的舌尖。她顾不上自己在镜子里淫荡的模样,她只知道现在急需强暴粗硬的快感把她吃掉,所以她放肆地扭着腰,毫不掩饰地对男人说,”操我。“

郁原箍紧了她的肩胛,要她亲眼见到自己被填满的模样。粗壮硬挺的阴茎几乎直接贯穿了宁霓紧热的甬道,穴肉熟悉的酸涩饱满渐渐叫她回神。进入的瞬间就被疯狂地顶到半空,几乎没有落到床面过。她紧绷的脚背和光滑白皙的小腿垂在床边一颤一颤,滚烫有力的紫红阴茎攫取着情欲生猛磨蹭着穴道里的小小颈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给你带回来的按摩棒用了吗?”郁原眉间的暴戾隐隐渗出来,顺手揪起宁霓鼓起来的奶包打了一巴掌,轻微的刺痛传来,宁霓摇了一下屁股,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颤着声吐字,”用了,今天上午……自己扩张了一下。”

“那回来的时候也湿着屁股?”郁原嘶哑着问她,“好吃吗,小穴一抽一抽的吸我。”

她已经被干得头脑一阵阵眩晕,余光瞥见自己的穴肉吐出来的液体夹杂了白色,断断续续地说,“不是的,是……看见你就湿了。因为算着时间,你今天晚上应该是要回来的,啊。”

郁原慢慢亲她的背,从下到上的嘴唇蹭过皮肤的冰冷感让她忍不住夹腿,她想自己已经热的流了汗,但是郁原的碰触带着叫她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自己被完全地锁在利牙和缠绕之下。他应该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的,玩了一会儿放过她,抽出阴茎抓着她的臀翻了个身,骑在她身上重新进入了她。她的双腿被拉得很开,郁原的阴茎直接往她胯上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下了场雨,全身都被淋得湿漉漉。

“啊啊,等,唔,太猛了。”宁霓瞬间感觉自己被干穿一样,喉间涌上一股窒息感。

郁原根本没有让渡权力给她的意识,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交叉到头顶,干脆利落地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宁霓阴蒂都肿了,自暴自弃地给郁原吸乳头。

郁原挺着胯疯狂地往里面挤,一面弄了两根手指去摸穴口,钩住了阴道旁边小小的紧窄水口。宁霓抖着腰,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她瞬间有点僵,夹紧了郁原的阴茎,偏偏郁原好像知道她的行为,捏紧了根部,“小霓,再给我插一会儿,射到你大腿上。”

她霎时手足无措,只能呢喃叫郁原的名字,舌头接吻缠了一会儿,她感觉里面想要失控般地发烫,饱胀感堆积到小腹,把她弄得难以自持,抛却了羞耻吟哦,”老公,想吃骚精了,喂给我。“

郁原在听到她叫的瞬间就失控了,放开宁霓的手掌低头去咬她的胸乳,下身跳动的阴茎奸透了肉穴,抽出来一截穴肉就外翻贴到粗长的柱体上,宁霓睁大了眼睛发颤,臀软成棉,忍不住一声声喘息。阴茎干到宫颈的时候,猩红的马眼突突地射了满腔,宁霓被射的腰肢往上挺,白皙的脸颊被汗水浸透,眼角的情欲快要滴出来,狼狈地躺在床上,郁原缓了会儿才抽出来,故意延长她崩溃的快感。白色的精液慢慢从穴道流出来,宁霓模糊感觉着微凉的液体慢慢流出身体的感觉,混沌的脑中忽然想起了郁楚用手指堵住她骚穴的情形。

她彻底沉沦到性爱给她的快感里,白色的混沌渐渐在她的皮肤上干掉,像条隐秘的链子,既不完全是郁楚的精液,也不完全是郁原的精液,禁断的感情和道德上的守则看守着她,把她牢牢地拴在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从床上下去,两条腿勉强踩到地毯上,动一动臀缝里的液体顺着干涸的精斑慢慢往下流。郁原眼睛不离着她,“你要去哪?”

宁霓回头瞥了他一眼,大抵是想做出没什么好气的神情,但是一走就牵出腰侧星星点点的痕迹,郁原做得猛,掐紧宁霓的腰就往里进,大开大合的肏干不留一点喘息。她试图走出一步腰就酸的不行,脚心绷紧了才没朝地上栽去。她本来是想掩盖自己穴口的异样,但是郁原比她预想的反应更强烈。胡思乱想的时候郁原已经跟着她下了床,手伸到她张开的腰肋下面横着抱起,强烈的失重感晃得她说不出话,后背热热的熏烫得她脸颊发红。

“抱你去洗澡。”郁原喉结滚动的水响像羽毛落到宁霓像缠绕线团裹成的心,卡到丝线中间痒酥酥地勾弄她的心,弄得人痒痒的。

郁原把她抱到洗浴室,金属的淋浴头哗的喷出热水,打在瓷砖上熏蒸出一团白色的水雾。宁霓感觉自己有点渴,将其归咎到郁原贪婪不知足的索取。她慢慢抬了一下眼皮,试图从他怀里下去,“把我放在这儿吧,我自己来……”

郁原很听话,精壮的手臂从臀慢慢上移到了腰,配合着她重心慢慢下探的动作把人放下去。

水渐渐淹没了她的小腿,晃动的水流缓慢撞击她的脚趾,轻微的失重感。等水再涨一点之后她蹲下去,在浴池里舒张身体,看向站在池子边上的郁原。

郁原没有选择旁边的淋浴花洒,也没有直接进入浴池,而是慢慢俯下身,和宁霓平视。

“现在你的身上,终于没有其他气味了。”

宁霓心里悚然一惊,郁楚的诊所有药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郁原的神情又不像是闻到惯常气味的样子,她已经找郁楚用过精油,临走之前郁楚还打了盆水替她清理了一遍。

所以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那个医生叫我去拿了瓶外用药,走之前我叫他们那里的护士帮我涂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直勾勾地盯着她,在这个过程中他什么也不说,她在灯光下的神态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连水面下遮挡的部分,只要他想看,稍稍垂眸就能一览无余。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那瓶药就在客厅,还有,你是不是不喜欢药味?”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郁原肯定不是为了这种事情和她生气,而是下午和他失联的事情。

她只想赶紧把这件事情赶紧揭过去,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但郁原只是表情缓和了一点,然后说,”逗你的,我什么都没有闻出来,生气倒是真的。“

如果真的还在执着就不会现在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生气,宁霓悄悄松了一口气。郁原用手撩起来一点水,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倾倒下去,水珠在灯下透着澄澈的光,她感觉后背有点凉酥酥的,蝴蝶骨稍稍动了两下,精致又脆弱。他的爱欲总是轻易被她触发,好像一瞬间释放的小小火花。宁霓把自己所有的地方都展现给他,毫不设防,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着迷。

宁霓享受着郁原的抚摸,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从她的后颈向后背摸去,并不算热,但足够温柔。摸够了郁原就站起来,沾满水珠的腰胯亮晶晶的,随他的动作慢慢流到腰间茂密虬曲的黑色毛发,里面藏着的紫红柱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你不是要去……“宁霓扒着水池边缘,她以为郁原会去旁边洗个澡,清理自己也把剩下的欲火散一散。郁原高大的身体慢慢靠近了水池,她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

在水下拉开她的屁股的瞬间,热水马上流了进去。她的泪水马上流了出来,“啊啊,你不要动那里,水流进去了。”

郁原伸进去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穴眼夹着的精液流进水里,他看见了阴茎挺得更直,在绵软下陷的肉缝里粗粗磨了两下,后入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要哭嗯?”郁原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老公回来帮你扩张小屄,你看,”胯下用力挺进去一截,“小穴也想吃肉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嗯嗯地应着,郁原嘴上哄她,但肉棒一刻不停地鞭笞她的穴肉。臀肉被撞得发浪,屁眼也被阴毛磨得通红,她扭着屁股尖叫,前面哗啦啦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呜呜直哼。郁原揉着她的小腹,低声在她耳边哄,“松开,喷水很漂亮,”诱惑又潮湿。“真乖。”

宁霓浑身羞耻的颤抖,头皮酥麻,意识飞散,她夹着屁股臊得一缩一缩,骚水像滴尿一样断断续续的往外流,郁原像是没了辙,摸到肥肿的阴唇拉开抽搐的肉缝,宁霓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失了力道的穴肉一股股往外喷水,宁霓咬紧舌根,哼哼啊啊的哭声还是溢出来,她扭着屁股迎合,失去自我意识。她是漂亮蛋糕上那颗被咬了半口的樱桃或者溶掉一半的巧克力,她在水池里贪婪的吃下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她掉进奶油陷阱,窒息一般地被吞噬。

最后她含着满肚子男人的精液像个餍足的小狐狸,吸饱了淫欲捧着郁原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她在浴室里和郁原做了一次,简单清理后回到卧室。郁原抱着她回到卧室,昏暗的灯下她又一次被他侵占。射精的瞬间宁霓捂着高潮的腿心不让他看。他低头,视线延展到她发颤的腿间,一小股曳出腿心的精液被他抓到。于是勾了抹笑,沾了精液缠在指尖,伸到宁霓张开的嘴里,听她主动吮吸指头嘴唇响亮的啵声。

郁原夹着她的舌头转了两圈,抽离的时候指腹用了点力,从宁霓的下嘴唇一头抹到另一头,鲜红的嘴唇沾了水娇艳欲滴,郁原突然有点后悔把水抹上去。

怎么弄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宁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了。整个卧室充盈着淡金色的阳光,她惊醒了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不用上班。但她瞬间有点难为情,郁原做完之后没有抽出来阴茎,而是就这么在她的穴里插了一夜。因为她的动作扯出来了一截,只剩下饱满圆润的龟头被穴口含着。堆积的精液瞬间找到了出口,汩汩地流到郁原沉甸甸的阴囊。皮肉黏连的羞耻声音叫她手脚蜷缩,忍着不适慢慢分离开。她走到了客厅,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水还没喝几口就听见卧室门口的脚步声。郁原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鼻音有点重。“老婆,再陪我睡一会。”

他的手心有点凉,但又不是那种毫无生机的湿冷,只是比正常人的体温低了一点。宁霓有点恍惚,他是今天才这样,还是之前就一直如此。但内疚感叫她马上忽略了这一切,她模模糊糊地问他需不需要吃药,郁原说不需要,一定是昨天赶飞机路途太长,那个时候感染上的。

她和郁原在卧室的门口吻了上去,很绵长的法式热吻。从她的视角,她可以看见郁原被光照成茶金色的眼眸,眯起的瞳仁收缩成圆珠状,在某一个瞬间变成了纵向裂隙。她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一切,但大脑却把这个当成了视觉欺骗的恶作剧。

郁原这几天朝她要了治酸痛的外用药。看完之后没说什么,又还给了她。日子过的很快,宁霓的部门最近也有点忙,这段时间她除了在家里,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公司。偶尔在工作的间隙,她会想到郁原,但好像又不用去想。她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只不过是在不同的部门,所以在不同的楼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郁楚不一样。夏日的秘密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红线,无论走得多远,只要碰触到这个,她的心口总是会有一种隐秘的牵绊。她连续两个星期没有过去虽然之前也发生过,但像这样保持静默仍然不很多见。郁楚又发了一条仅供她可见的朋友圈,推开一半的门,斜照进来的阳光,以及抚摸赤裸胸口的手指。

她能看见那只手上带了戒指,左手中指的银环和纹章。她好奇那纹样背后的含义,所以偷偷用手机查了一下。

曼陀罗。

禁忌。

红为底,黑色为流动的线条,好像是一簇小小的漩涡,将她的心坠着往下沉。

郁原仔细回忆了一遍药上残留的信息素。剂量很大,如果不是长期携带到身边,那么就是有意而为之,一种标记的手段。他在很久之前从这座城市里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所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他们这个种族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是姑息放过,所有潜在的对手,都要扼杀在成型之前。

“您好,我会给你她这几天的行踪,请把她停留的地方告诉我,最好不要遗漏。”

他挂了电话,办公室里的屏幕上逐渐出现宁霓的身影。监控左下角的日期是三天前,正好是郁原回来的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一天宁霓都被郁楚对她可见的朋友圈弄得心神不宁。

郁楚给她释放的信号太过明显炽烈,她就是躲在暗处也像被灼烫。年轻者的欲望浇灌出恶意的需求,从里到外腐蚀她的心,根系像一枚枚金属的楔子钻进去,直到那一片完全成为它们的领地为止。

她感觉自己的心撕裂成了两枚,一枚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爱抚,另一枚在不断发出警告,他们是不能见光的人,尤其是她,郁楚的爱太过张扬,她担心这种爱会让她保护自己的涂层像蜡一样融化,最后坠落到太阳之下的深海里。

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面前的沙地里,不去想这种事情。她逃避了,用外物麻醉自己。办公室的灯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她在其中也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直到其余工位上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办公室,她才不得不打开手机。

因为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宁霓很心虚地先瞥一眼手机。郁原的消息,内容是他那里已经结束工作了,可以在办公室稍微等她一会儿。手机看完手机的时候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如果换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她立刻点开文件夹过目了一遍,基本上要写的都是不怎么紧急的文件。对话框亟待她回应,所以她敲下去了几个字。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宁霓进了电梯,郁原的楼层比他们的靠下一点。她从走廊慢慢走到郁原的办公室,基本上也没有碰到几个人。临近休息日不加班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能尽量早走的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她试着先拧开门把手,结果门没有锁,她可以直接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郁原应该是出去打电话了。

等待的时间忽然觉得自己的神思有点恍惚,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口袋和包里寻找东西。她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拎包最里处,手指被尖角触碰到了也不觉得疼,迅速地抽出来。一盒已经拆封的女烟。

郁原拧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宁霓站在落地窗前,左手夹住了一寸白,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很心虚地把手往窗户那边藏。他走得很快,几乎在看见她两三秒之后就到了她身前,罪证自然来不及消除。

她身上的香水不是那种很清新的柑橘香气,郁原对气味有种莫名的执着,甜香的木质调,稍稍带了点辛辣,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从她身上移开注意的视线。他的眼神多了点额外的玩味,伸手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来抽烟了?”

郁原在问她一个最好回答的问题。只要回答自己忽然想了就行。但宁霓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答案不是这个。她的脑袋因为思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因为需要外物刺激自己,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惊慌不定的灵魂暂时安静下来。不至于飘飘荡荡的像株浮萍。

她还在犹豫,沉默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有股很重的力度袭击她的手腕,接着从她的手里夺了那支烟。郁原的指尖闪着猩红的点,烟已经短了一截。他好像不以为意,循着她唇齿留下的印痕再次咬了上去,戴着婚戒的手指和金丝眼镜的边缘射出冰冷的光。

她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背到身后,像被他训诫的下属,“你……“

淡淡的烟气萦绕在两人周围,谁也无法插手这莫名形成的磁场。郁原睨了她一眼,吸了几口慢慢抽离。

“很甜,但它只能是玩具。”

宁霓莫名感觉自己也像被他玩弄的下一个对象。郁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领带,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去书案,随后掐灭了烟。领带陷入皮肉的一瞬间,她听见郁原很体贴地问。

“喜欢在这里做吗,宝贝?”

宁霓自暴自弃地解开扣子被郁原摸,郁原咬着她的奶肉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全身被潮热冲击,被他拉着领带强制接吻的时候身体就被冲散,魂儿都轻飘飘的。

她蜷缩脚趾想要爬到书桌上,但是腰肢被郁原重重惯住了,滚烫的手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揉她的胸,皮带扣子铮然坠地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格外刺耳。她战栗了一下,连带着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腰和腹部直挺挺地往下坐。绵软的穴口直接吞进浓膻的龟头,突然的刺激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扶着桌子,把腿打开。”

郁原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把性器全部送进去,宁霓马上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张开喉头却被熟悉的窒息感阻止了话,“太深了,你,抽出去点……”

涩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残忍地笑起来,郁原眼睛都红了,潮湿凶狠的爱意凿开她下身的穴肉,强硬闯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她呜呜地叫着,嘴唇被急迫又放肆地撕咬,水液横生。宁霓的心跳咚咚作响,被他肏得慢,但是进入得深,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臀啪的往下按了一下,她猛的一夹,胡思乱想另一个人同样生猛的姿势和力度,心脏一瞬间因为惧怕而收紧,白嫩嫩的屁股下面被塞得鼓鼓的,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掠夺着。

“怎么了,小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专心一点。”郁原欲求不满的要挟和越发浓郁的腥膻味叫她身体里的防线全线失守,听见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她的思绪在飘散的瞬间触碰到了诊所偷情的记忆,情欲像乱流裹挟身体,但她绞着郁原的性器爽得牙齿打颤。

像是回应她内心的犹豫和心不在焉,她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忽然开始传出震动,公式的铃声很快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宁霓好像忽然醒了一样,脸颊通红地想要从郁原和书桌之间走开。

郁原还有闲心握着性器抽打湿淋淋的小穴,那铃声仍然在倔强地响,郁原黑沉沉的眼睛向那边望了一眼。宁霓把衬衫往下拉了点,准备去找手机。郁原没放她走,阴囊啪的一声在垂着的两股肉瓣上拍出清脆的响声,竟然重新又塞了回去。

“去哪儿,还没做完,只能被我的鸡巴肏。”

在她的惊呼声里分开她的大腿抱起来,性器一走一插进穴里,她夹不住滑腻腻的水,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爆出一股透明的水花。郁原直接拉开拉链,手机的界面在宁霓的眼前一晃而过,郁原拿着手机看了两秒,铃声终于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些他抓着手机放到挎包边上,亲宁霓的嘴角。宁霓感觉阴唇快要胀满,连淫水都夹不住。郁原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狠又深,宁霓被插得摇摇晃晃,爆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马上再次膨胀,邪恶地勾着宫口,扯动时穴口爬满了从里往外流的晶莹淫水。也许是在办公室里做爱比家里更加暴露,郁原快要扭曲的脸饱含兽欲,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交媾的本能使他变得疯狂,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勾着宁霓张开的肉唇,完全占据了她的下体。宁霓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再掰开点,我要干你里面。”郁原舔着她的后颈,扯着宁霓的大腿快拉成一字,鸡巴直挺挺的顶到宁霓肚子上去,阴阜被残忍的扯开,两根细长的手指钻进来摸到阴蒂下方的小洞,许久无人造访的尿道口被温热的指尖按住,宁霓身子瞬间像过电一样禁不住一抖,干涩的尿口像要挤出什么一样揪得发疼。

她闭着眼睛被郁原掐着后颈撞击,错觉在和自己做爱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他粗鲁地按着宁霓被吸吮熟透的奶头,像是要把它按进去。深黑色的眼睛倒映出她迷离娇淫的神态,身上靡甜的气味刺激着郁原吞食的欲望,肏肿的下体刺激宁霓的身体不断向前扭动,被后面的人咂摸着嘴捞回身下分开腿根,顺着被凿开的肉道再次进入小腹。

宁霓低低惊呼一声,逼肉抽搐着绞紧了肉棒,龟头挤入狭窄收缩的宫腔,两个指节的空隙被龟头堵得满满当当。她的神思仿佛游离,跪在沙发上仰头的样子又乖又淫。

“小霓,高潮给我看,我就从屄里抽出来,好不好?”

宁霓轻轻地嗯一声,像是难耐的哼哼。郁原兴奋地把他的双手按到身后,兴奋地含着耳垂。“不准自己高潮……”

宁霓咬着嘴唇小腹抽搐,阴唇夹不住漏了几股稀薄的液体,只是最后的高潮怎么也到不了,咬着嘴唇去蹭沙发的皮面。小腹仍然酸胀不已,宁霓接连不断的掐着郁原的胳膊抖了好几下,肥鼓厚嫩的阴唇也耐不住刺激微微痉挛,她脸上全是一滴一滴的水珠,像浸透了温泉水的慵懒妩媚,眼里的情色浓得抹不开。

郁原被含在逼肉里感觉快要被泡软了,肉缝夹得死紧,巨大的吸力拖着它往里面钻,他被吃得燥热不已,鸡巴壮得要爆炸却拼命忍住了埋在阴道里拖着肿烂不堪的嫩肉浅浅蠕动,放肆的邪笑愈发野性。在她的屄内射得到处都是,然后猛然抽出,白色的精液涂满了整片会阴。

宁霓慢慢支起小腿,食指点在郁原的嘴边,她瞪着郁原的眼睛,眼神却潮湿的像要滴水。

郁原慢慢含进去了她的手指,从指根慢慢向上舔到指腹,粉白色的手指渐渐被吞吐的水光发亮。她羞耻得要死,抽了手指却还不让,等郁原舔干净了才被允许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总是有这种癖好……”宁霓抽了湿巾慢慢擦拭身体,郁原帮她穿好衣服,又在办公室里温存了一会儿。他拎着车钥匙先下去,车子开到门口去接宁霓。

宁霓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带着拎包来的。手机还在包的旁边,她准备打开手机去看是谁的电话。

但上面的通话界面令她瞬间动弹不得。

没有备注的号码,但她知道电话那一端是谁。

郁楚。

”喂?“她的喉头顿时感觉有股干涩的意味,那边好像很安静,好像从来没有人在过。

“……姐姐。”

她顿时手脚冰凉。“……我在听,宁霓。”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段时间你可以不方便找我,但是姐姐,我这里,永远属于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挂断,宁霓的耳边不是接通的电流声,而是彻底的空无。她慢慢把手机放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视线突然被深重的黑占据,她反而感觉安心下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封闭自己。但外面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直直地射进来,虽然微弱,也足够让她无所遁形。隐隐有一股热流从脸颊边缘滑落,她伸手摸了摸,又湿又热。

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哭呢?

郁原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地下车库,他的车子一向停到离其中一个电梯不远的地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紧出时间去盥洗池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和眼角可疑的液体,她坐了电梯下去。

和她预想的时间大致相同,郁原的车子已经在门外的马路上停着了。她想了想,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郁原等着她系好安全带,车子很快驶离了公司。

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去提到电话的事情,宁霓靠在椅背上,窗外的条状灯影在她的脸上飞速掠过,半阖眼睛显出一副过度劳累后的状态。郁原现在还在开车,因此注意力没有全部转移到她身上,宁霓忽然很想知道郁原到家之后会怎么和她说,不小心接通的电话,接通之后一方的沉默,和另一方带着发泄性质的做爱。

怎么想都像是挣脱不开的绳结,车内的低气压也像愈发阴郁的台风预兆。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宁霓向稍远的高楼瞥了一眼。这是他们住的房子的公寓区。车子里只有轮胎磨擦地面的声响,和宁霓越来越重的心跳声。经过他们住的公寓楼,本该是郁原先停车叫宁霓先坐电梯上去,但郁原看都不看门口一眼,车子拐了个弯直接向地下车库开去。刹车的时候宁霓没有感受到那种阻滞感,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郁原先给自己解开了安全带,见宁霓迟迟未动,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她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力接受郁原靠近的动作,可惜人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往往想不到那么多。郁原看得清楚,解开之后也就收回了手,坐在驾驶座上目视前方。

“我本来以为我还要在马路边上等很长时间,因为你,”宁霓能从后视镜看见他脸上的笑意,让人后背发凉。“从我下去开车,到把车停到马路上,然后等你,离开你身边的这一点时间,我就感觉好像过去了很长时间。”

说完就开了车门下去。宁霓闭了闭眼,准备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但她的腿却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困在座椅和车身之间的位置,无法动身。

S市的梅雨天即使是暂时消失,也会很快卷土重来。富余的水汽在高空凝结成铁青色的云团,那是一种好像全身都被无形的潮湿包裹住的低沉泥泞,而她后颈上的疼痛也隐约有复发的趋势。工作间隙她会在不禁烟区域点上一支烟,很缓慢地吞下去白色的烟雾,然后看着它们在半空里逸散。或者只是单纯地放在口中,烟灰一点点由红色变为灰白,再被重力捕获,弯折掉落。在这种沉默的工作里过了约两个星期的时间,郁原忽然说要带她去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上弹出来的对话框只有很简短的两句对话,“下班之后陪我走走。”

“好。”

郁原提出的要求,她只是一个照章办事的工具人。仍然是停在楼下的车,仍然是副驾驶的位置,道路两边的建筑慢慢地从她全然陌生的模样变成了深深烙印在她脑海深处的图景。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头稍稍侧向了正在握紧方向盘开车的郁原。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里,应该这里你比我熟,毕竟是你先来的。”郁原的脸上满是坦荡,好像是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偷偷地冒了出来。宁霓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视线的尽头,很不起眼的酒吧,如果没有旁边的灯牌作装饰,在夜晚几乎可以忽略。熟悉的对躯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掌。“小霓,可以在前面带我进去吗?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边。”

熟悉的口吻,请求和命令的界限变得很模糊。如果挑明,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霓虹灯在前挡风玻璃上漫射出大片斑斓的光晕。好像整个街道都变成了老式舞台,拙劣又低廉的灯光带来粗糙的效果,提醒着她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

郁原在后面跟着她推门进去,这里的一切和她独自来酒吧买醉以及上次碰见郁楚的时候基本没有大的变动。身体在慢慢熟悉这种感觉,并试图唤醒大脑里所有关于这里的潜意识。宁霓绷紧了嘴唇,几乎是咬着下唇线上的一小块肉保持清醒,酒保给他们指了里面的包间。她听见郁原和酒保搭话,前面的她听的不清楚,只是后面她很清楚地听见,“我的妻子说这里的酒很好喝。也是第一次跟着她来。”

酒保在说他们很般配,他们在地板上走动,再走到那边就是郁楚上次搂着她走进去的包间。好在郁原在那之前停下来,选了一处位置比较偏的卡座。

郁原先点了酒,随后敲了敲桌面,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宁霓。“小霓,”他的声音温和而清醇,在外人看来一副好好先生的做派。酒保的视线跟着这位郁先生转动到了旁边的宁小姐身上。她似乎在想别的事情,被人又提醒了一遍才嗯一声回过神,“嗯,我和……我先生的酒一样。”

“可是……”酒保下意识跟出来两个字,被郁原看了一眼马上说,“先生,可以做的,可能等的时间会长一点。”

“麻烦你了。”郁原侧过头去看宁霓,酒保也识趣,匆匆写了两笔就马上离开。

“可是你……”宁霓隐约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氛,试图在郁原将他的想法变成现实之前阻止他。”……我们是开车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可以找一个代驾。”郁原双手合拢放在桌上,眉间的神色笃定。宁霓见说不动他也放弃了劝他离开的想法。她心里隐隐已经有了预感,郁原把她叫出来绝对不是来放松,而是为了其他事情。

现在她是风暴中心里唯一的亲历者。宁霓坐在座位上,等着郁原提出来话题。不多时他们要的酒上来,宁霓轻轻啜了一口,果汁混着高度酒的辛辣直直冲到心脏。郁原也在这个时间问她,”小霓,过段时间你要不要把年假休息掉。“

她用手背止住了快要呛咳出来的酒液,接过郁原递过去的纸巾问,“为什么?”

郁原仍然是很温和的态度,“因为想带你出去,换到一个新的环境。”

她默然,因为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已经算是适应良好,但是郁原似乎在这件事情上面异常执着。

一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在远远地看着卡座上的两个人,他面前同样是酒,甚至鸡尾酒的口味也和郁原他们喝的一致。郁原抓着杯子的手一顿,他已经感觉到了隐隐的恶意。

对于那个人来说,也同样如此。

这场两个人的酒会因为第三个人的加入而变得紧张起来,各怀心事的酒会叫人心神不定。口中冰凉的酒液失去了它的作用,宁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酒杯早已见底。

郁原纵容她喝,偶尔也和她搭话,从远处看,还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鸡尾酒,只知道舌尖被酸涩辛辣占据,本来应该有甜味的一席之地,但是原谅她迟钝,只有酸涩长久地留存到她的舌尖。她喝醉了酒垂着头,似乎有点难受的模样。郁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还要强撑着,“郁原你不要伸手指,我现在还能喝……”

郁原的手顺势放到桌子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可是小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当、当然知道,”她忽然朝面前模糊的人影看过去,像是对郁原说话,但是她的面前是一团空气。“可是我只有喝醉了才会好受,还、还有你,你为什么没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喝下去的酒应该不比她少,至少在她慢速运转的大脑里的印象是这样。但是郁原仍然端坐在她面前,除了袖扣解开之外,外表依然维持得很得体。

“因为我要是醉了,就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郁原伸手揽过她喝的烂醉的身体,无论是以他的年龄作丈量,还是以社会的标准作丈量,她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年轻。酸涩芳香的酒气从里到外熏透了她的皮肤,她喃喃呓语着不成话的词语,白皙柔软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衬衫下摆。酒精屏蔽了她绝大部分的思考,郁原很擅自地认为这是宁霓身体的本能反应。既然那个看客很喜欢看,那就留他在那里借酒浇愁。戏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

似乎是看不下去,郁原感觉那股气息倏然变淡,看不下去决定走人了?他不想分给那个人一点思考的时间,用西装外套抱紧了宁霓,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出了酒吧。

郁楚压制了身上的气息,他在旁边看得很明白,那个男人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宁霓的心已经发生了些许改变。那天晚上从始至终没有挂断的电话的确是刺激到他了,郁楚听着宁霓的低喘和呻吟,性器贴紧了小腹,像一头摇摇晃晃会吃人的凶兽。

他心里涌过类似于愤怒的情绪,姐姐在他这里吃鸡巴吃得不够,在别人身下也被肏得很爽。他本来只是想着和姐姐只有关系就好,在那一刻嫉妒快要把他的理智完全吞吃掉。然而姐姐并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先被那个男人截住了而已,郁楚仔细一想就明白电话应该不是宁霓接通的,心里的不屑越发加剧。

为了宣誓自己的主权不惜把爱人做爱时的喘息也暴露给他这个小三吗?他不怕电话对面的小三听了会更想上他的女朋友吗?郁楚把声音外放,空荡的卧室里立马被她的娇吟填满,他忍到了男人下去,直到那时他听见了宁霓慌乱的声音,他想他半个多月的隐忍好像瞬间就已经值得。

也不知道是报复谁。

郁楚第二天就调出来店铺的监控,在这之后他看了好几天的录像,发现每天总是会有辆之前没有见过的车子停在马路边上。跟着宁霓来的吗?郁楚索性每天晚上都去和宁霓见面的酒吧,而今天出乎他的意料。

他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第一次来接宁霓的时候一样,看上去就讨人生厌。

郁原坐在驾驶座上,他喝的那点酒根本不算什么。宁霓喝醉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以暂时表露出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车子开的很快,他还要分神去观察后座上宁霓的状态,没有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他发动之后的两三分钟内也跟着启动,循着他们的车子跟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男人也喝了酒,郁楚面无表情地想。从酒吧出来到他们上车的全过程郁楚都在角落里看得很清楚。抱着酒醉的宁霓,为了隐蔽他没去看那个男人的正脸,仅从侧身就能看出来他的情感。没有找代驾,看起来对方的体质也是不太像是正常人。郁楚打了一下方向盘变道,确保自己始终和目标车辆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宁霓曾经提到过他们的生活,郁楚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和城市里的正常夫妻生活相差无几。

他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宁霓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有意思。

他稍微动用了一点感知能力,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他们用来识别自己族群的信息素成了郁楚的移动路标。在小区周围找了地方提前下车,然后装作公寓的住户混入其中。郁原下了车,给宁霓喂了点水,随后搀着她走进电梯。郁楚站在防盗门外,若有所思。

宁霓似乎是知道自己到了家,嘟哝了几句想要从郁原身上下来,长而蜷曲的睫毛扑簌簌,她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几滴泪光从被酒精熏得发红的眼角溢出来。还没能感觉到触及地面的实感,郁原已经腾出来手继续抱着她向前走动,从玄关一路走到了客厅。她失去了重心向下栽倒,旁边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那是沙发,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感,郁原拉了她一下,护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沙发边缘。

“……水。”她似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热过,因为想逃避所以一杯一杯地喝酒,但喝到最后那些被压制住的情愫一朝被酒液浸没,给自己划定的防线是多么可笑,在刚才瞬间溃堤。她的嘴唇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柔软触感,几乎是循着本能伸手想要拿起杯子,饮水浇灭体内莫名炽盛的火。醉酒的人不辨方向,她的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杯底剩下的水沿着她的脖颈流入纱衣内里,跪在旁边照顾她的郁原眸色变深,伸手替她整理了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好好欣赏她凌乱淫荡的睡颜,然后低声诱导她。

“小霓,还想喝水吗?”

她胡乱地点头,那点水落到她嘴唇上的有限,何况即使全部落在她嘴唇上也不够,她热汗淋漓。男人的话她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只听见“水”,能解除她的干渴。

这次郁原过去给她倒了半杯水,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滴到她嘴边,而是慢慢将水渡到她口中。酸涩的果子气和甜辛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逸散,郁原感觉到了这种悸动,他吻得也渐渐失去了章法,伸手抚摸宁霓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现在她的胸乳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翘起来,浑圆的粉色乳晕吸吮了落下来的水液似乎扩散了一点,湿哒哒地贴近了郁原披着的衬衫外缘。郁原离了她的唇去寻她鼓出来的肉珠,骤然失去了可供吸吮的舌头,空荡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她伸了手想要阻止郁原去舔她的乳头,被他抓住一起揉乳肉。

“好乖……小霓做的很好。”郁原胡乱夸奖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都有点失控,藏在内裤里滴水的肉茎叫嚣着要吃眼前人漂亮紧致的穴肉,他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宁霓不由自主交叠的双腿,忽然内心的冲动再也止不住。

从腰间开始,他有力的双腿渐渐覆盖上一层墨黑色的细密鳞片,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只是眼睛从原本的深棕色渐渐蜕变成金绿,竖起的瞳仁闪着偏执的光。两根藏在腹腔里的阴茎慢慢脱去了保护的肉套,黑紫发亮地被分泌的汁水覆盖,对着宁霓虎视眈眈。

似乎是从人这个套子里终于得到了解放,郁原勾着宁霓的后颈吃她的奶,两人渐渐从沙发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毯上,月光照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也照在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上。鳞片贴近了她的身体才知道有多柔软滚烫,蛇尾轻轻地向上逡巡,反射的银白弧光像条细碎的金属链条。他怜爱地扶起宁霓的腰,表面上是要吃她软哒哒的乳晕,其实是甩着蛇尾逗弄阴穴,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收,冰凉的鳞片裹成的尾尖挑起充血肿大的花核,她没忍住抱着郁原的手臂,好想向他求救,却被蛇尾牢牢束缚到郁原怀里。

“不要,不要弄了……”她哭着,浑身却忍不住战栗,水液啪啪地从穴口外流,痉挛的穴肉被尾尖戳弄一下就咕咕地吐出保护自己的透明粘液,酒液几乎化成汗水,满目潮湿。

她的手指已经向下面插进去,试图缓解郁原激起来的瘙痒,但郁原已经开始快速勾打阴蒂头,宁霓在令人羞耻的水声里抛却了羞耻高声吟哦,十个脚趾一起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压抑自己,”郁原稍微用力压制了她的小腹,灼热地掌控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地毯,小腹快速颤抖,蛇尾稍稍离开阴唇,就被穴里喷射出的晶莹水花浇透了。”嗯……“她舒服的嗯嗯叫,下意识觉得自己失禁了,羞耻被瞬间的巨大快乐冲下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只是濡湿臀瓣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后面失控涌出来的缓缓溢满了腿心,凹缩下去的白皙小腹慢慢放松。

郁原俊朗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意外的神情,第一次被蛇尾鞭笞,就能让她高潮。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勃起的性器在月光下黝黑发亮,他贴近了宁霓的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格外松软,几乎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扩张。郁原只插进去一根性器,宁霓就摇晃着腰肢退却了。

好热,这次是小腹,比喝酒更绵密的灼烧酥麻感。宁霓涨红的脸又淫又魅,像不知饥渴吞吃男人精液的妖精。郁原火热又硬挺的柱身埋在阴唇里被吸得浑身亮晶晶的,又湿又滑,她胡乱地闷哼,抻着腿挺起腰来,迎合着猛烈地撞击。

沉闷又有力的挺干,宁霓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试图自己掌控,臀半撅起来轻轻吞咽龟头,往上抬起的时候带起来一小股淫汁,郁原的腰胯都吃的是汗,他插了几下终于被宁霓温吞的动作激起了残忍暴虐的性子,索性粗暴地按住了宁霓的胯直接坐下去,龟头直接撞进阴阜摩擦着肉核碾过去,宁霓浑身痉挛着白眼一翻,龟头强势一挤,破开了细小的窄口,强行填充宫腔成他的形状。

快感冲激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肉道吸吮他的感觉叫人上瘾。郁原的蛇信嘶嘶吐着,捕捉宁霓每一寸失禁的快乐。郁原才感觉今天之前莫名的忿恨才稍稍缓解,尖牙轻咬她稍稍张开的嘴唇,亲吻落下的瞬间,宁霓就感觉入侵下体的可怖事物又膨胀了一圈,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她喘息,全然忘了克制,“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宝贝,你在说这根吗?”郁原另一根性器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它还没有进去呢。”

她愈加崩溃,喉咙里全是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郁原牢牢箍紧了她,兴奋地舔她的脸颊,“我们一起。”性器借着她挺腰下坠的力度重重地破开宫腔,抵着小腹痛快地射精。

宁霓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郁原用手搔刮了一点宁霓穴口流出的蜜液,放在唇边舔食。月光照在他脸上隐约浮现的鳞片,多了一丝非人的邪性。他的尾部沾满了液体,光泽愈发妖艳诡异。有人在窥视他们,虽然那气息极度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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