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宁霓都被郁楚对她可见的朋友圈弄得心神不宁。
郁楚给她释放的信号太过明显炽烈,她就是躲在暗处也像被灼烫。年轻者的欲望浇灌出恶意的需求,从里到外腐蚀她的心,根系像一枚枚金属的楔子钻进去,直到那一片完全成为它们的领地为止。
她感觉自己的心撕裂成了两枚,一枚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爱抚,另一枚在不断发出警告,他们是不能见光的人,尤其是她,郁楚的爱太过张扬,她担心这种爱会让她保护自己的涂层像蜡一样融化,最后坠落到太阳之下的深海里。
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面前的沙地里,不去想这种事情。她逃避了,用外物麻醉自己。办公室的灯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她在其中也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直到其余工位上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办公室,她才不得不打开手机。
因为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宁霓很心虚地先瞥一眼手机。郁原的消息,内容是他那里已经结束工作了,可以在办公室稍微等她一会儿。手机看完手机的时候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如果换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她立刻点开文件夹过目了一遍,基本上要写的都是不怎么紧急的文件。对话框亟待她回应,所以她敲下去了几个字。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宁霓进了电梯,郁原的楼层比他们的靠下一点。她从走廊慢慢走到郁原的办公室,基本上也没有碰到几个人。临近休息日不加班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能尽量早走的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她试着先拧开门把手,结果门没有锁,她可以直接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郁原应该是出去打电话了。
等待的时间忽然觉得自己的神思有点恍惚,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口袋和包里寻找东西。她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拎包最里处,手指被尖角触碰到了也不觉得疼,迅速地抽出来。一盒已经拆封的女烟。
郁原拧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宁霓站在落地窗前,左手夹住了一寸白,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很心虚地把手往窗户那边藏。他走得很快,几乎在看见她两三秒之后就到了她身前,罪证自然来不及消除。
她身上的香水不是那种很清新的柑橘香气,郁原对气味有种莫名的执着,甜香的木质调,稍稍带了点辛辣,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从她身上移开注意的视线。他的眼神多了点额外的玩味,伸手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来抽烟了?”
郁原在问她一个最好回答的问题。只要回答自己忽然想了就行。但宁霓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答案不是这个。她的脑袋因为思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因为需要外物刺激自己,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惊慌不定的灵魂暂时安静下来。不至于飘飘荡荡的像株浮萍。
她还在犹豫,沉默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有股很重的力度袭击她的手腕,接着从她的手里夺了那支烟。郁原的指尖闪着猩红的点,烟已经短了一截。他好像不以为意,循着她唇齿留下的印痕再次咬了上去,戴着婚戒的手指和金丝眼镜的边缘射出冰冷的光。
她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背到身后,像被他训诫的下属,“你……“
淡淡的烟气萦绕在两人周围,谁也无法插手这莫名形成的磁场。郁原睨了她一眼,吸了几口慢慢抽离。
“很甜,但它只能是玩具。”
宁霓莫名感觉自己也像被他玩弄的下一个对象。郁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领带,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去书案,随后掐灭了烟。领带陷入皮肉的一瞬间,她听见郁原很体贴地问。
“喜欢在这里做吗,宝贝?”
宁霓自暴自弃地解开扣子被郁原摸,郁原咬着她的奶肉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全身被潮热冲击,被他拉着领带强制接吻的时候身体就被冲散,魂儿都轻飘飘的。
她蜷缩脚趾想要爬到书桌上,但是腰肢被郁原重重惯住了,滚烫的手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揉她的胸,皮带扣子铮然坠地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格外刺耳。她战栗了一下,连带着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腰和腹部直挺挺地往下坐。绵软的穴口直接吞进浓膻的龟头,突然的刺激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扶着桌子,把腿打开。”
郁原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把性器全部送进去,宁霓马上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张开喉头却被熟悉的窒息感阻止了话,“太深了,你,抽出去点……”
涩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残忍地笑起来,郁原眼睛都红了,潮湿凶狠的爱意凿开她下身的穴肉,强硬闯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她呜呜地叫着,嘴唇被急迫又放肆地撕咬,水液横生。宁霓的心跳咚咚作响,被他肏得慢,但是进入得深,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臀啪的往下按了一下,她猛的一夹,胡思乱想另一个人同样生猛的姿势和力度,心脏一瞬间因为惧怕而收紧,白嫩嫩的屁股下面被塞得鼓鼓的,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掠夺着。
“怎么了,小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专心一点。”郁原欲求不满的要挟和越发浓郁的腥膻味叫她身体里的防线全线失守,听见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她的思绪在飘散的瞬间触碰到了诊所偷情的记忆,情欲像乱流裹挟身体,但她绞着郁原的性器爽得牙齿打颤。
像是回应她内心的犹豫和心不在焉,她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忽然开始传出震动,公式的铃声很快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宁霓好像忽然醒了一样,脸颊通红地想要从郁原和书桌之间走开。
郁原还有闲心握着性器抽打湿淋淋的小穴,那铃声仍然在倔强地响,郁原黑沉沉的眼睛向那边望了一眼。宁霓把衬衫往下拉了点,准备去找手机。郁原没放她走,阴囊啪的一声在垂着的两股肉瓣上拍出清脆的响声,竟然重新又塞了回去。
“去哪儿,还没做完,只能被我的鸡巴肏。”
在她的惊呼声里分开她的大腿抱起来,性器一走一插进穴里,她夹不住滑腻腻的水,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爆出一股透明的水花。郁原直接拉开拉链,手机的界面在宁霓的眼前一晃而过,郁原拿着手机看了两秒,铃声终于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些他抓着手机放到挎包边上,亲宁霓的嘴角。宁霓感觉阴唇快要胀满,连淫水都夹不住。郁原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湿热的甬道被肿大的巨根插得又狠又深,宁霓被插得摇摇晃晃,爆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马上再次膨胀,邪恶地勾着宫口,扯动时穴口爬满了从里往外流的晶莹淫水。也许是在办公室里做爱比家里更加暴露,郁原快要扭曲的脸饱含兽欲,肥得滴水的阴唇挤在阴囊的地方一阵阵瘙痒,交媾的本能使他变得疯狂,阴茎完全撑开就像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勾着宁霓张开的肉唇,完全占据了她的下体。宁霓本能的扭着下腹,瑟着腿流了满脸泪。
“再掰开点,我要干你里面。”郁原舔着她的后颈,扯着宁霓的大腿快拉成一字,鸡巴直挺挺的顶到宁霓肚子上去,阴阜被残忍的扯开,两根细长的手指钻进来摸到阴蒂下方的小洞,许久无人造访的尿道口被温热的指尖按住,宁霓身子瞬间像过电一样禁不住一抖,干涩的尿口像要挤出什么一样揪得发疼。
她闭着眼睛被郁原掐着后颈撞击,错觉在和自己做爱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他粗鲁地按着宁霓被吸吮熟透的奶头,像是要把它按进去。深黑色的眼睛倒映出她迷离娇淫的神态,身上靡甜的气味刺激着郁原吞食的欲望,肏肿的下体刺激宁霓的身体不断向前扭动,被后面的人咂摸着嘴捞回身下分开腿根,顺着被凿开的肉道再次进入小腹。
宁霓低低惊呼一声,逼肉抽搐着绞紧了肉棒,龟头挤入狭窄收缩的宫腔,两个指节的空隙被龟头堵得满满当当。她的神思仿佛游离,跪在沙发上仰头的样子又乖又淫。
“小霓,高潮给我看,我就从屄里抽出来,好不好?”
宁霓轻轻地嗯一声,像是难耐的哼哼。郁原兴奋地把他的双手按到身后,兴奋地含着耳垂。“不准自己高潮……”
宁霓咬着嘴唇小腹抽搐,阴唇夹不住漏了几股稀薄的液体,只是最后的高潮怎么也到不了,咬着嘴唇去蹭沙发的皮面。小腹仍然酸胀不已,宁霓接连不断的掐着郁原的胳膊抖了好几下,肥鼓厚嫩的阴唇也耐不住刺激微微痉挛,她脸上全是一滴一滴的水珠,像浸透了温泉水的慵懒妩媚,眼里的情色浓得抹不开。
郁原被含在逼肉里感觉快要被泡软了,肉缝夹得死紧,巨大的吸力拖着它往里面钻,他被吃得燥热不已,鸡巴壮得要爆炸却拼命忍住了埋在阴道里拖着肿烂不堪的嫩肉浅浅蠕动,放肆的邪笑愈发野性。在她的屄内射得到处都是,然后猛然抽出,白色的精液涂满了整片会阴。
宁霓慢慢支起小腿,食指点在郁原的嘴边,她瞪着郁原的眼睛,眼神却潮湿的像要滴水。
郁原慢慢含进去了她的手指,从指根慢慢向上舔到指腹,粉白色的手指渐渐被吞吐的水光发亮。她羞耻得要死,抽了手指却还不让,等郁原舔干净了才被允许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总是有这种癖好……”宁霓抽了湿巾慢慢擦拭身体,郁原帮她穿好衣服,又在办公室里温存了一会儿。他拎着车钥匙先下去,车子开到门口去接宁霓。
宁霓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带着拎包来的。手机还在包的旁边,她准备打开手机去看是谁的电话。
但上面的通话界面令她瞬间动弹不得。
没有备注的号码,但她知道电话那一端是谁。
郁楚。
”喂?“她的喉头顿时感觉有股干涩的意味,那边好像很安静,好像从来没有人在过。
“……姐姐。”
她顿时手脚冰凉。“……我在听,宁霓。”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段时间你可以不方便找我,但是姐姐,我这里,永远属于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挂断,宁霓的耳边不是接通的电流声,而是彻底的空无。她慢慢把手机放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有些恍惚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灯。视线突然被深重的黑占据,她反而感觉安心下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封闭自己。但外面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直直地射进来,虽然微弱,也足够让她无所遁形。隐隐有一股热流从脸颊边缘滑落,她伸手摸了摸,又湿又热。
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哭呢?
郁原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地下车库,他的车子一向停到离其中一个电梯不远的地方。留给她的时间不多。紧出时间去盥洗池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和眼角可疑的液体,她坐了电梯下去。
和她预想的时间大致相同,郁原的车子已经在门外的马路上停着了。她想了想,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郁原等着她系好安全带,车子很快驶离了公司。
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去提到电话的事情,宁霓靠在椅背上,窗外的条状灯影在她的脸上飞速掠过,半阖眼睛显出一副过度劳累后的状态。郁原现在还在开车,因此注意力没有全部转移到她身上,宁霓忽然很想知道郁原到家之后会怎么和她说,不小心接通的电话,接通之后一方的沉默,和另一方带着发泄性质的做爱。
怎么想都像是挣脱不开的绳结,车内的低气压也像愈发阴郁的台风预兆。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宁霓向稍远的高楼瞥了一眼。这是他们住的房子的公寓区。车子里只有轮胎磨擦地面的声响,和宁霓越来越重的心跳声。经过他们住的公寓楼,本该是郁原先停车叫宁霓先坐电梯上去,但郁原看都不看门口一眼,车子拐了个弯直接向地下车库开去。刹车的时候宁霓没有感受到那种阻滞感,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郁原先给自己解开了安全带,见宁霓迟迟未动,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她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力接受郁原靠近的动作,可惜人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往往想不到那么多。郁原看得清楚,解开之后也就收回了手,坐在驾驶座上目视前方。
“我本来以为我还要在马路边上等很长时间,因为你,”宁霓能从后视镜看见他脸上的笑意,让人后背发凉。“从我下去开车,到把车停到马路上,然后等你,离开你身边的这一点时间,我就感觉好像过去了很长时间。”
说完就开了车门下去。宁霓闭了闭眼,准备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但她的腿却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困在座椅和车身之间的位置,无法动身。
S市的梅雨天即使是暂时消失,也会很快卷土重来。富余的水汽在高空凝结成铁青色的云团,那是一种好像全身都被无形的潮湿包裹住的低沉泥泞,而她后颈上的疼痛也隐约有复发的趋势。工作间隙她会在不禁烟区域点上一支烟,很缓慢地吞下去白色的烟雾,然后看着它们在半空里逸散。或者只是单纯地放在口中,烟灰一点点由红色变为灰白,再被重力捕获,弯折掉落。在这种沉默的工作里过了约两个星期的时间,郁原忽然说要带她去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上弹出来的对话框只有很简短的两句对话,“下班之后陪我走走。”
“好。”
郁原提出的要求,她只是一个照章办事的工具人。仍然是停在楼下的车,仍然是副驾驶的位置,道路两边的建筑慢慢地从她全然陌生的模样变成了深深烙印在她脑海深处的图景。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头稍稍侧向了正在握紧方向盘开车的郁原。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里,应该这里你比我熟,毕竟是你先来的。”郁原的脸上满是坦荡,好像是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偷偷地冒了出来。宁霓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视线的尽头,很不起眼的酒吧,如果没有旁边的灯牌作装饰,在夜晚几乎可以忽略。熟悉的对躯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掌。“小霓,可以在前面带我进去吗?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边。”
熟悉的口吻,请求和命令的界限变得很模糊。如果挑明,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霓虹灯在前挡风玻璃上漫射出大片斑斓的光晕。好像整个街道都变成了老式舞台,拙劣又低廉的灯光带来粗糙的效果,提醒着她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
郁原在后面跟着她推门进去,这里的一切和她独自来酒吧买醉以及上次碰见郁楚的时候基本没有大的变动。身体在慢慢熟悉这种感觉,并试图唤醒大脑里所有关于这里的潜意识。宁霓绷紧了嘴唇,几乎是咬着下唇线上的一小块肉保持清醒,酒保给他们指了里面的包间。她听见郁原和酒保搭话,前面的她听的不清楚,只是后面她很清楚地听见,“我的妻子说这里的酒很好喝。也是第一次跟着她来。”
酒保在说他们很般配,他们在地板上走动,再走到那边就是郁楚上次搂着她走进去的包间。好在郁原在那之前停下来,选了一处位置比较偏的卡座。
郁原先点了酒,随后敲了敲桌面,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宁霓。“小霓,”他的声音温和而清醇,在外人看来一副好好先生的做派。酒保的视线跟着这位郁先生转动到了旁边的宁小姐身上。她似乎在想别的事情,被人又提醒了一遍才嗯一声回过神,“嗯,我和……我先生的酒一样。”
“可是……”酒保下意识跟出来两个字,被郁原看了一眼马上说,“先生,可以做的,可能等的时间会长一点。”
“麻烦你了。”郁原侧过头去看宁霓,酒保也识趣,匆匆写了两笔就马上离开。
“可是你……”宁霓隐约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氛,试图在郁原将他的想法变成现实之前阻止他。”……我们是开车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可以找一个代驾。”郁原双手合拢放在桌上,眉间的神色笃定。宁霓见说不动他也放弃了劝他离开的想法。她心里隐隐已经有了预感,郁原把她叫出来绝对不是来放松,而是为了其他事情。
现在她是风暴中心里唯一的亲历者。宁霓坐在座位上,等着郁原提出来话题。不多时他们要的酒上来,宁霓轻轻啜了一口,果汁混着高度酒的辛辣直直冲到心脏。郁原也在这个时间问她,”小霓,过段时间你要不要把年假休息掉。“
她用手背止住了快要呛咳出来的酒液,接过郁原递过去的纸巾问,“为什么?”
郁原仍然是很温和的态度,“因为想带你出去,换到一个新的环境。”
她默然,因为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已经算是适应良好,但是郁原似乎在这件事情上面异常执着。
一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在远远地看着卡座上的两个人,他面前同样是酒,甚至鸡尾酒的口味也和郁原他们喝的一致。郁原抓着杯子的手一顿,他已经感觉到了隐隐的恶意。
对于那个人来说,也同样如此。
这场两个人的酒会因为第三个人的加入而变得紧张起来,各怀心事的酒会叫人心神不定。口中冰凉的酒液失去了它的作用,宁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酒杯早已见底。
郁原纵容她喝,偶尔也和她搭话,从远处看,还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鸡尾酒,只知道舌尖被酸涩辛辣占据,本来应该有甜味的一席之地,但是原谅她迟钝,只有酸涩长久地留存到她的舌尖。她喝醉了酒垂着头,似乎有点难受的模样。郁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还要强撑着,“郁原你不要伸手指,我现在还能喝……”
郁原的手顺势放到桌子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可是小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当、当然知道,”她忽然朝面前模糊的人影看过去,像是对郁原说话,但是她的面前是一团空气。“可是我只有喝醉了才会好受,还、还有你,你为什么没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喝下去的酒应该不比她少,至少在她慢速运转的大脑里的印象是这样。但是郁原仍然端坐在她面前,除了袖扣解开之外,外表依然维持得很得体。
“因为我要是醉了,就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郁原伸手揽过她喝的烂醉的身体,无论是以他的年龄作丈量,还是以社会的标准作丈量,她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年轻。酸涩芳香的酒气从里到外熏透了她的皮肤,她喃喃呓语着不成话的词语,白皙柔软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衬衫下摆。酒精屏蔽了她绝大部分的思考,郁原很擅自地认为这是宁霓身体的本能反应。既然那个看客很喜欢看,那就留他在那里借酒浇愁。戏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
似乎是看不下去,郁原感觉那股气息倏然变淡,看不下去决定走人了?他不想分给那个人一点思考的时间,用西装外套抱紧了宁霓,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出了酒吧。
郁楚压制了身上的气息,他在旁边看得很明白,那个男人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宁霓的心已经发生了些许改变。那天晚上从始至终没有挂断的电话的确是刺激到他了,郁楚听着宁霓的低喘和呻吟,性器贴紧了小腹,像一头摇摇晃晃会吃人的凶兽。
他心里涌过类似于愤怒的情绪,姐姐在他这里吃鸡巴吃得不够,在别人身下也被肏得很爽。他本来只是想着和姐姐只有关系就好,在那一刻嫉妒快要把他的理智完全吞吃掉。然而姐姐并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先被那个男人截住了而已,郁楚仔细一想就明白电话应该不是宁霓接通的,心里的不屑越发加剧。
为了宣誓自己的主权不惜把爱人做爱时的喘息也暴露给他这个小三吗?他不怕电话对面的小三听了会更想上他的女朋友吗?郁楚把声音外放,空荡的卧室里立马被她的娇吟填满,他忍到了男人下去,直到那时他听见了宁霓慌乱的声音,他想他半个多月的隐忍好像瞬间就已经值得。
也不知道是报复谁。
郁楚第二天就调出来店铺的监控,在这之后他看了好几天的录像,发现每天总是会有辆之前没有见过的车子停在马路边上。跟着宁霓来的吗?郁楚索性每天晚上都去和宁霓见面的酒吧,而今天出乎他的意料。
他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第一次来接宁霓的时候一样,看上去就讨人生厌。
郁原坐在驾驶座上,他喝的那点酒根本不算什么。宁霓喝醉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以暂时表露出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车子开的很快,他还要分神去观察后座上宁霓的状态,没有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他发动之后的两三分钟内也跟着启动,循着他们的车子跟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男人也喝了酒,郁楚面无表情地想。从酒吧出来到他们上车的全过程郁楚都在角落里看得很清楚。抱着酒醉的宁霓,为了隐蔽他没去看那个男人的正脸,仅从侧身就能看出来他的情感。没有找代驾,看起来对方的体质也是不太像是正常人。郁楚打了一下方向盘变道,确保自己始终和目标车辆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宁霓曾经提到过他们的生活,郁楚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和城市里的正常夫妻生活相差无几。
他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宁霓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有意思。
他稍微动用了一点感知能力,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他们用来识别自己族群的信息素成了郁楚的移动路标。在小区周围找了地方提前下车,然后装作公寓的住户混入其中。郁原下了车,给宁霓喂了点水,随后搀着她走进电梯。郁楚站在防盗门外,若有所思。
宁霓似乎是知道自己到了家,嘟哝了几句想要从郁原身上下来,长而蜷曲的睫毛扑簌簌,她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几滴泪光从被酒精熏得发红的眼角溢出来。还没能感觉到触及地面的实感,郁原已经腾出来手继续抱着她向前走动,从玄关一路走到了客厅。她失去了重心向下栽倒,旁边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那是沙发,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感,郁原拉了她一下,护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沙发边缘。
“……水。”她似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热过,因为想逃避所以一杯一杯地喝酒,但喝到最后那些被压制住的情愫一朝被酒液浸没,给自己划定的防线是多么可笑,在刚才瞬间溃堤。她的嘴唇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柔软触感,几乎是循着本能伸手想要拿起杯子,饮水浇灭体内莫名炽盛的火。醉酒的人不辨方向,她的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杯底剩下的水沿着她的脖颈流入纱衣内里,跪在旁边照顾她的郁原眸色变深,伸手替她整理了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好好欣赏她凌乱淫荡的睡颜,然后低声诱导她。
“小霓,还想喝水吗?”
她胡乱地点头,那点水落到她嘴唇上的有限,何况即使全部落在她嘴唇上也不够,她热汗淋漓。男人的话她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只听见“水”,能解除她的干渴。
这次郁原过去给她倒了半杯水,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滴到她嘴边,而是慢慢将水渡到她口中。酸涩的果子气和甜辛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逸散,郁原感觉到了这种悸动,他吻得也渐渐失去了章法,伸手抚摸宁霓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现在她的胸乳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翘起来,浑圆的粉色乳晕吸吮了落下来的水液似乎扩散了一点,湿哒哒地贴近了郁原披着的衬衫外缘。郁原离了她的唇去寻她鼓出来的肉珠,骤然失去了可供吸吮的舌头,空荡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她伸了手想要阻止郁原去舔她的乳头,被他抓住一起揉乳肉。
“好乖……小霓做的很好。”郁原胡乱夸奖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都有点失控,藏在内裤里滴水的肉茎叫嚣着要吃眼前人漂亮紧致的穴肉,他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宁霓不由自主交叠的双腿,忽然内心的冲动再也止不住。
从腰间开始,他有力的双腿渐渐覆盖上一层墨黑色的细密鳞片,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只是眼睛从原本的深棕色渐渐蜕变成金绿,竖起的瞳仁闪着偏执的光。两根藏在腹腔里的阴茎慢慢脱去了保护的肉套,黑紫发亮地被分泌的汁水覆盖,对着宁霓虎视眈眈。
似乎是从人这个套子里终于得到了解放,郁原勾着宁霓的后颈吃她的奶,两人渐渐从沙发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毯上,月光照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也照在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上。鳞片贴近了她的身体才知道有多柔软滚烫,蛇尾轻轻地向上逡巡,反射的银白弧光像条细碎的金属链条。他怜爱地扶起宁霓的腰,表面上是要吃她软哒哒的乳晕,其实是甩着蛇尾逗弄阴穴,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收,冰凉的鳞片裹成的尾尖挑起充血肿大的花核,她没忍住抱着郁原的手臂,好想向他求救,却被蛇尾牢牢束缚到郁原怀里。
“不要,不要弄了……”她哭着,浑身却忍不住战栗,水液啪啪地从穴口外流,痉挛的穴肉被尾尖戳弄一下就咕咕地吐出保护自己的透明粘液,酒液几乎化成汗水,满目潮湿。
她的手指已经向下面插进去,试图缓解郁原激起来的瘙痒,但郁原已经开始快速勾打阴蒂头,宁霓在令人羞耻的水声里抛却了羞耻高声吟哦,十个脚趾一起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压抑自己,”郁原稍微用力压制了她的小腹,灼热地掌控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地毯,小腹快速颤抖,蛇尾稍稍离开阴唇,就被穴里喷射出的晶莹水花浇透了。”嗯……“她舒服的嗯嗯叫,下意识觉得自己失禁了,羞耻被瞬间的巨大快乐冲下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只是濡湿臀瓣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后面失控涌出来的缓缓溢满了腿心,凹缩下去的白皙小腹慢慢放松。
郁原俊朗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意外的神情,第一次被蛇尾鞭笞,就能让她高潮。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勃起的性器在月光下黝黑发亮,他贴近了宁霓的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格外松软,几乎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扩张。郁原只插进去一根性器,宁霓就摇晃着腰肢退却了。
好热,这次是小腹,比喝酒更绵密的灼烧酥麻感。宁霓涨红的脸又淫又魅,像不知饥渴吞吃男人精液的妖精。郁原火热又硬挺的柱身埋在阴唇里被吸得浑身亮晶晶的,又湿又滑,她胡乱地闷哼,抻着腿挺起腰来,迎合着猛烈地撞击。
沉闷又有力的挺干,宁霓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试图自己掌控,臀半撅起来轻轻吞咽龟头,往上抬起的时候带起来一小股淫汁,郁原的腰胯都吃的是汗,他插了几下终于被宁霓温吞的动作激起了残忍暴虐的性子,索性粗暴地按住了宁霓的胯直接坐下去,龟头直接撞进阴阜摩擦着肉核碾过去,宁霓浑身痉挛着白眼一翻,龟头强势一挤,破开了细小的窄口,强行填充宫腔成他的形状。
快感冲激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肉道吸吮他的感觉叫人上瘾。郁原的蛇信嘶嘶吐着,捕捉宁霓每一寸失禁的快乐。郁原才感觉今天之前莫名的忿恨才稍稍缓解,尖牙轻咬她稍稍张开的嘴唇,亲吻落下的瞬间,宁霓就感觉入侵下体的可怖事物又膨胀了一圈,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她喘息,全然忘了克制,“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宝贝,你在说这根吗?”郁原另一根性器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它还没有进去呢。”
她愈加崩溃,喉咙里全是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郁原牢牢箍紧了她,兴奋地舔她的脸颊,“我们一起。”性器借着她挺腰下坠的力度重重地破开宫腔,抵着小腹痛快地射精。
宁霓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郁原用手搔刮了一点宁霓穴口流出的蜜液,放在唇边舔食。月光照在他脸上隐约浮现的鳞片,多了一丝非人的邪性。他的尾部沾满了液体,光泽愈发妖艳诡异。有人在窥视他们,虽然那气息极度收敛。
郁楚慢慢收回了感知,他的眼睛变成了湛蓝色,那道金绿色的无生机的眼睛现在应该一直注视着他,即使他现在已经走到了电梯间。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极端的占有欲,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打上烙印的行为。
可是很不幸,他也没有办法轻易退出。郁楚重新带上了口罩,现在郁原才来宣布宁霓是他的,已经太晚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一部分被我占据了,郁楚无声戏谑地做着口型,哥哥。
如果按照人类社会的规矩,他或许真的拿那个觊觎宁霓的人毫无办法。可是那是他的同类,郁原缓缓饮下冷水,几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亲缘关系约等于无。他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郁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宁霓从床上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晕意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她一遍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一边慢慢从床上下来。
郁原现在在厨房,她听见厨房里铲子和锅的动静了。
走了几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了睡衣,脸色顿时有点发红。如果她那个时间有点意识一定会自己去穿睡衣,应该是昨天晚上好几种酒混喝,加上她的酒量本身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所以才会出现一觉醒来直接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情况。在不知多少次下定不再喝酒的决心之后,郁原适时地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一眼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宁霓,眉间立刻紧蹙起来。
“去穿鞋,然后洗手。”他扔下一句话后又转进厨房忙事情去了。宁霓晃来晃去的像个游魂,嘴唇忽然有点干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再慢慢悠悠地回到床边,然后踩上鞋子出来。直到坐在椅子上喝了郁原准备好的热牛奶,宁霓才感觉自己真正回神。和昨天晚上他在酒桌前的略带强制的态度不同,宁霓感觉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一直坚持让宁霓这段时间忙完之后就休掉年假,离开这座城市的建议,在宁霓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散心的计划时也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等,而宁霓也不用因为他而感到为难,她有自由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利。
宁霓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感到鼻头一阵发酸,他应该只知道一点,或许他知道了有个追求者的存在,在办公室里的电话她也可以当作是误按。玻璃杯子里还有一半的牛奶,它们正在慢慢冷下去。郁原看见了示意她稍微加快点喝下去。
吃完饭后宁霓坐郁原的车去上班。一切都很正常,宁霓在回到自己工位上的时候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经把手里的工作找好了人交接,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找她。空空如也的手机,但是她看了一眼朋友圈。
还是她熟悉的头像,她的心在看到郁楚发的照片时忽然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像被人为地推入深邃的地窟里,窒息和寒冷一瞬间包裹她的全身。
只有她可见的鸡尾酒照片。虽然灯光昏暗,但她还是可以凭着吧台旁边的装饰灯光看出来就是昨天晚上郁原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她仔细看了一眼酒液的颜色,是那店里的招牌。
也就是说,他昨天点了相同的酒,然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目送着他们差点进了包厢,然后在暗处看着他们坐在卡座上喝酒。说不上是谁带给她的惊吓更多,宁霓慢慢放下了手机。手机再慢慢变深变黯淡。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脆弱,一点小小的微风都有可能演变成台风。也许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她决定强行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关于郁楚的任何事情。她只是郁原的妻子,仅此而已。
这段时间郁楚给她的药物也在慢慢消耗,她尽量避开郁原使用,因为他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但她比谁都清楚,药物只能压制一时的疼痛,让她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缠绵的疼痛总有一天会从她的皮肉里挣扎着生发出来,对她来说,那一天就是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给她看的朋友圈停更到半个月前。郁楚好像和她的轨迹完全错开,成为互不相交的平行线。宁霓随手调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好的晴天,非常适合出行。好像梅雨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中午她点了外卖,和同事一边聊天一边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两下。她很快地拿过来,郁原的消息。
明天我要出差。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像枚石子,投进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声。宁霓眼里有细小的波澜闪过,她斟酌着要给郁原回什么样的消息。郁原的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应该一星期左右,明天上午我就直接到公司集合,这两天照顾好自己。
宁霓先回了句好,然后说老公本来想这个星期休息几天,准备作短期旅行的。
那个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微信那边隐隐有点无奈,我们部门这段时间要业绩,所以出差的时间确实多了。
没有关系,宁霓飞快地打字,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身边了小心一点。
那边过了一段时间才回信,宁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管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但从字面上让人瞧不出来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