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门关着,窗帘也拉的只剩下一点缝隙,能透进来外面的光。沙发上哗哗地流着水珠,郁楚把手背凑到唇边,舔干净带着靡香气的欢爱汁液。现在宁霓在他怀里,双腿勾到他的腿边外沿,呈一个大大的“M”字。她被鞭笞得发昏,但有种隔靴搔痒得感觉,要失控了,忍不住伸了手摸到腿心,一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指根附近,两根并立噗的插进痴痴张着嘴唇的阴穴里。
“又想自己弄了是不是嗯?”郁楚眼里都是凹陷下去的小小孔眼,恶意和悸动几乎化成水汽在他身上蒸腾。直到宁霓生生快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高潮他才停下来。因着偷情的快感爽得发抖,指尖抽离出来的一小段时间,穴肉空虚地张开再合上。“还有更爽的……”她听到这一句又爽的一抖,耽溺到情欲里的景色他看不腻,轻轻啜着她的脖颈上小小凸起,慢慢走到了窗户边缘。
“你干什么?”宁霓惊恐地看着洒落在她锁骨上的橘黄色阳光,她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郁楚高大的身体从后面俯冲下来,龟头擦过花心由慢到快地撞击,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眼失神只能抓着旁边的窗帘被肏。好几次郁楚都失控到差点撞进去,但他反应很快,腹肌往回吸了两下,控制着性器回到两腿之间的轨道。
“我还没有弄够……”郁楚很任性地趴在她的肩头,他们就隔着临街的一扇窗户偷情做爱。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吸足了水液愈发膨胀,夹紧了屁股等着最后的时候来临。
但郁楚并没有射精,而是叫她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她虚软着腿感受着每次干得她失去意识的肉棒在手心里进去,羞怯和渴望快要把她弄得喘不过气,借着她的手郁楚开始挺腰提胯,压抑的喘息陈厚又性感。她贴紧了玻璃试图缓解胸膛上面传来的隐约燥热,落在郁楚眼里好像是种浪费,低下去吃一口还没有被压成椭圆形的奶子,他也忍得快要爆发了,再插两下直接掰开宁霓的小屁股,就着滋滋流水的穴口插进去。
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抖,郁楚插进去就是不留余地地肏干,性欲像雨水一样落到地面上,鸡巴在她腿间进出得飞快,全根没入再飞速抽出,宣泄被压抑住的不满。
“他是把你压在哪里去做的?”郁楚疯了一样捏她的乳珠,上面还带着他的牙印,指腹蹭上去的触感又疼又痒,她双手扶着墙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没有……就在书桌上。”
“那告诉我,是他插得深还是我插得深,嗯?”
宁霓被他说的话勾起来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回忆,郁原抽着烟斜睨着她的神情带着一点玩味,后面也刺激的要命。她不说话的沉默让郁楚憋闷在胸膛里的嫉妒爆发,像点燃了气体,瞬间情绪失控。“骚逼,吃着男人的鸡巴还要再想别人,”啪的一声顺手甩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瓣,白皙浑圆的肉瞬间充血发红,下面又是一阵滑腻涌出,感受到鸡巴被夹得更紧了,郁楚趴在她背上拉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地干她,屁股可怜兮兮地被打肿了,布满了郁楚的巴掌印。她耳边是郁楚的污言秽语,被发现的罪恶感真切的爽感叫她浑身都像泡在了果酒里,骨头里痒酥酥的都要醉了。
郁楚郁结的火气和隐约的嫉妒都化成了一股股骚精。埋在她小腹里鸡巴要撑爆了,阴道口扯出来骚红的嫩肉又被挤进去翻出白沫,咕滋咕滋作响,宁霓弓起腿蓄足了力,阴蒂翕动得厉害。郁楚知道她要泄了,红着眼把人往身下按,饱胀的逼肉里强硬的挤进一根中指挖着肉壁。宁霓胀的要死,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呜呜呀呀直飙泪,她仰起头泣涕涟涟,哭求着求他拿出去,却只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狂喷的热流直往鸡巴上浇,又急又凶,郁楚抖了抖肉囊,狞笑着啜他耳朵,按住她的小腹干到最深处。突突激猛的精液射了满穴,宁霓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扯开的腿根合都合不拢,性器射完拔出来,哗啦的骚水全流出,蔓延到瓷砖上,聚成一滩,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心里臊得厉害,阴唇颤着缩了几下。
“姐姐下次如果还是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我这么长时间,”郁楚眯着眼睛伸手帮她导出精液。本来还有什么狠话要说出来,但一看见她浑身发颤的模样又软下心来,亲亲她的手指,“我的身体一直都是姐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诊所外面斜对门的马路上,一辆银色的汽车一直在那里停靠。几乎没什么人经过,经过的也没有什么人认为车里还有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调出来手机上的画面,一个个摄像头拼凑出来宁霓的出行轨迹。从她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回消息开始,到今天下午特意换好衣服提着包从家门出来,径直走进郁楚的诊所。
男人的手指触碰屏幕,画面定格到宁霓敲门进入诊所外边的镜头。她的脸颊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得像是去做什么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一滴泪从男人的唇边滑过,恰好洇湿了画面上宁霓画好了妆的精致脸颊。
宁霓借着诊所的洗浴室清理了自己。再在这边被郁楚又按摩了一次,郁楚递给她的药物并没有上次那么多。而且很好心地指点她,这些药只能够一个星期用的。那么医生,我们下次见面应该约在什么时间呢?她在推门出去的时候还有闲心小小地角色扮演一把。
“我可以,随时恭候。”郁楚已经戴上平光眼镜的脸稍稍向里收敛,黑色里隐隐透着青蓝色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隙,中心就是她简单挽起棕褐头发的婀娜背影。“别让我等太久。”他好像没有对她刻意表明,但是只有她会听见。
在她走后的十分钟,郁楚慢慢收拾干净,重新走出店门外面,准备把“关店”的标牌转过来。他的眼前忽然有一点阴影,于是他侧身回头,看清了不速之客的面孔。他慢慢直起身子,很冷淡地问那个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放了人进来。来着似乎根本不屑于坐在等待的座椅上,眼光锋利的像要杀人。“宁霓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这里是诊所,”郁楚慢条斯理地接了两杯茶水放在书桌的对面,一杯是他的,一杯是郁原的。“你不如说,她为什么不能来我的诊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似乎是被他的话气笑了,随后抓着杯子就往郁楚身上扔去。”如果不是从她身边一而再地发现信息素,和她被跟踪的痕迹,还有她带回来的药物上面的标记,我还不能那么快锁定是你。“
玻璃杯摔在地上,热水顺着瓷砖泄了一地,氤氲出几丛热气。郁楚慢慢从座位上起身,从那堆残盏上跨过去。“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抓起领子,郁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露。
“你给我住嘴!”
“说起来我还真是意外,原来霓姐的老公居然是你。”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你应该早点发现我的,知道吗,我不止一次地看见姐姐自己在酒吧买醉,然后你过来接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收敛我的气息。”
郁原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愈发用力,指骨根根分明扼住了郁楚的脖子。“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所有物。”郁原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愤怒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郁楚讲话都有点困难,他缓了口气,顶着郁原的视线继续说下去。“哥哥,你是不是和人类混在一起,天性都已经变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固定伴侣的概念,有的只有,弱肉强食。“
说完他的脸颊出现大块的鳞片,挣脱了郁原的束缚盘在办公椅上,蛇身高昂着嘶嘶吐芯。他深蓝色的瞳仁纵向裂开,盯着仍然保持人形的郁原。”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以人类的身份和宁霓相处?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郁楚的蛇尾甩在椅背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既然用人类的心和她相处,那么为什么要和她有隔阂?“幽蓝色的瞳仁像专会鼓惑人心的生物,”你知道吗?宁霓在我这里,每次我问她关于你们的生活,她只有一句,“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结束。“
”你既不关心她的心,又不让她知道你更多的秘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是靠时间堆积出来的。“郁楚得意地吐着芯子,“可她会依靠着我,甚至在有你的前提下。如果论我和宁霓的亲密程度,你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的话好像烧断了郁原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一条更为粗长的蛇出现在昏暗的室内。没有人,只有两条冷血动物在冰冷的地面上缠斗厮杀,较大的那条依靠着体型身长上的优势压制住了下面那条,但是那条体型较小的蛇张开了牙齿,刺入了被鳞片遮挡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败俱伤。
郁原最后还是勉强占据了上风,郁楚的喉咙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郁楚的眼睛已经有些空洞,仅仅只有腹部的活动还证明他是一个活物。金绿色的眼睛里映出失败者白色的鳞片。他放松了警惕,“可惜了,哥哥。”
白色的蛇突然暴起,牙齿朝着他的腹部袭去,却在刺入蛇腹的一瞬间生生改变了方向,擦过蛇身的边缘堪堪而过。
郁原拼着最后一丝气力衔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他轻轻刺进去,郁楚就会快速死亡。
“怎么了,你就算吃掉我也并不会有什么,不过哥你现在应该是只能杀死我吧?”郁楚的尾巴很缓慢地游弋着,“你应该能杀死我的,现在的你太虚弱了。”
杀死一个和社会有联系的人实在太过冒险,郁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对于这个结果郁楚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轻微眯起眼睛,等伤势慢慢止住了才说一句。“你会后悔的。”
“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再在这座城市看见你,”郁原慢慢盘起身体,过了会儿又重新化成人身。
“是因为杀死我会招来警察吗?他们抓不住你。”郁楚的蓝眼睛紧紧盯着郁原,“你变得太优柔寡断了。”
“因为我还要陪在宁霓身边,她会多想。”他看都没看地上的郁楚一眼,“下次就是真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楚盯着得胜者,也就是他的哥哥郁原从店里走出去。玻璃门再一次重重关上,暂时没有另一个不速之客过来打扰。他的上半身渐渐恢复成人形,只是在腰胯交界的地方又渐渐披上一层鳞片,下半身仍然保持着蛇身。
他对于人形的认同远远没有那么高,还是觉得蛇形更适合展现他原本的力量。白色的蛇尾慢慢沿书桌边缘攀腾而上,拟态成人形也会反应出身体的伤口,现在他的手臂和胸口都有瘆人的撕裂伤口,勉强结成了血痂。
今天要在店里修养了。他一边分身去应付不断传来的痛感,一边动手给自己配制能够疗愈伤痕的药物。
除了没死之外,他受的伤完完全全发挥了它的作用。极端的痛感令他烦躁地吐着芯子,脸颊边缘被鳞片覆盖的纹路越见扩大。但是郁原受的伤和他应该不相上下。他脑海里一想到这点,就始终有点疑惑不解。
因为郁原先他出生,所以他吃掉的同类应该比他的数目多得多。而蛇类相食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出生之时郁原就比他先吞噬掉了三枚蛇蛋,所以反映到他们身上就是郁原先能化成人形,而他却要硬生生再等三年。
但是他现在太虚弱了,如果没有体型和经验上的压制,郁楚很自信在蛇形状态下能短暂压制郁原,至少也能拼到最后。郁楚的眼睛倏然睁开。
郁原有了弱点,或者说是能够克制他的人或物体。
很好的消息。对于郁楚来说,他好像手里又多了一张出奇好用的牌。
宁霓还是和往常一样坐着地铁回家。天黑得比以前快了点,所以从郁楚的诊所出去之后她也没有在外面逗留,而是想着快速回家。但是事情忽然发生了变化。宁霓借着拐角悄悄向后面看,却发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很奇怪的感觉,在人多的时候她尚且可以忽视掉那种视线无意识的接触,但已经走到了公寓楼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贴到她的后背上了。好在公寓楼下的密码门和紧接着开启的电梯门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一直到了电梯的包厢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像是暂时离开了一样。
顾不上自己还踩着不算低的高跟鞋,宁霓几乎是快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防盗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几乎是背靠着门缓缓坐下去,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客厅的灯一盏盏打开,她心里好像有着驱不散的阴影,一口气将家里所有活动区域内的灯全部打开。光照之下所有物体的形状和轮廓都清清楚楚,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把包放在沙发的角落上,走到卧室里换了身浴衣进了浴室。她很仔细地清理自己,虽然自己为了一直不想生孩子都在服用避孕药,郁楚射出来的时候也马上借用了诊室的洗浴间清理。
好像要把所有欢爱的痕迹彻底清理干净。水流到她身体的每处角落,她抬起手臂,注视着小小的水珠慢慢从手腕流向指尖,留下一条快速消失的长约寸许的印迹。她不想也没有理由再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但她也清楚,她伤害到了郁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如果不能做到完全的倒向,那么倾覆的就是她自己。
但是现在是晚上,是放松的时间,所有的烦恼和今天晚上没有关系。她关停了水龙头,重新披上浴袍坐到了沙发边缘,后来又靠着沙发扶手坐。
手机上忽然出现了郁原的消息。
这次是直接的视频。
宁霓有点意外,她从来没有在郁原出差的时候收到过他如此主动的联系。点开手机,郁原只穿了一套西装坐在床边,旁边的小茶几上还有几罐啤酒。
“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很想。”郁原笑了一声,宁霓的镜头恰好下落到郁原穿的衬衣上,等镜头一阵翻转终于回复到正常了,郁原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她看惯的模样了。
“在外面吃得怎么样?酒店的房间住的习惯吗?”
“还不错。”郁原点点头,“外卖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
电话那边传来的她的声音有点失真,带着隐约的电流声。“……房间里的装修看上去还不错。你们部门给你们升了标准吗?”
“算是吧。因为前段时间刚谈好单子,加上这次的规格也很高。我们是蹭了高层的便利。“郁原面不改色地编造谎言,事实上这是他在小区里的另外一套小型公寓。在和宁霓在一起之前,他一直都住在这里,之后才买下了小区的另一套公寓。
“那我们这边可能不怎么能蹭上好东西了。”她摇摇头,画面看上去就像是出差的丈夫和妻子聊天。郁原也投桃报李,“药都吃了吗?没有我帮你涂药,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药还有几天就吃完了,我还要另外抽个时间去拿。“宁霓低头整理了一下浴巾,郁原的嗓音马上过来。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是休息的,应该趁着你歇的时间过去。”
宁霓的耳朵“嗡”的一声开始发响,她的手臂很生硬地顿了一下。然后用更大的动作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