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无声,细吟叮咛。
他的嘴唇在耳边若即若离,瞥向她的眼神似乎蕴含着山雨欲来的压迫。
雪鸢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胳膊肘控制不住地给了身后人一下。
[我说不行,你能听我的吗?]
进忠看雪鸢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出声的样子,嘴角得意地翘了起来。
“娘娘不说,奴才只当是您同意了。”
他的气音缭绕在耳边,又轻又缓,抬手间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话音未落,微凉的帽檐就蹭在了雪鸢的脖颈间,上面的红色流苏晃动之下扫得人浑身发痒。
嘴唇蹁跹,在雪地留下一串细密的粉色花瓣。
他不敢太过,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浅尝辄止,只好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咬,甚至把雪鸢的长发都叼进了嘴里。
放腰肢间的手也蠢蠢欲动地来回逡巡,它已经厌烦了绸缎的触感,想寻觅一些更丝滑的东西。
雪鸢就这么坏心眼地扎住嘴不吭声。
她才不告诉他,珊瑚给她裹起来的时候,绸缎的边缘正好卷在身后,此刻正压在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之间。
哼,谁让他把她当肉骨头啃!
“嘶啦!”
!!?
出乎雪鸢的意料,心急如焚的小狗选择遵循本能,抛却理智。
趁着外面两人投入地呐喊,他非常暴力地将绸缎撕开一道大口子,带着热烫体温的手就这样直接贴上了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