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挑了挑眉,转过身来。
“炩妃娘娘这话听起来怪奇怪的。”
“本公公是替皇上办事,捉拿谋害皇贵妃的凶手,何来绝不绝情一说呢?”
魏嬿婉捧着肚子与进忠对视,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焦急,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哀求的意味。
是,她是让王蟾对皇贵妃的轿辇做了手脚。
但现在不是没事吗?不然她早该收到消息了。
既然没事,那进忠何必要这样咄咄逼人,他就不能看在往昔的情谊上放她一马吗?
“进忠公公。可否让本宫问王蟾两句话?这谋害皇贵妃的事,本宫一概不知啊!”
“王蟾,你老实交待,若说错了一句话,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唔唔唔!”
王蟾听了魏嬿婉的话,顿时又急又怕,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
进忠讽刺一笑。
这么些年,她连怎么威胁人都学会了。
“炩妃娘娘,您毕竟不是慎刑司的精奇嬷嬷,这宫里的刑罚您也不是很了解。”
“奴才抓了他,自然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走。”
“进忠公公!进忠!进忠!”
魏嬿婉看进忠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慌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