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在等他缓过来,但也没忘记继续干他,哭声被撞的断断续续,让哭也哭不尽兴的塞巴斯恼了。
这会也不怕被人灭口了,好容易眼睛睁开光不再刺眼了,塞巴斯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跟对方对峙,眼泪鼻涕横流,给寒蝉都要看笑了,拿着床边的新毛巾给他擦脸,顺便给他擤了个鼻涕。
等舒坦了,塞巴斯抬头,才发现身上人是蝉。
“?蝉?怎么是你?”原本愤怒想找个发泄口的人,满脸不解。
寒蝉老实解释“昨天你喝醉了,在河边哭闹着说想离开家,我问过你,你说立刻就想离开,我才把你带回来了。”
塞巴斯这几天很丧,这确实是他的想法,知道对方应该没有骗自己,但是“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为什么要绑住我?也什么这样对我?”
“我之前说了会等你的,我怕你醒了记不得这出,万一觉得我是绑架犯,那我也得失恋了。”寒蝉企图合理化解释自己内心的一点小阴暗。
塞巴斯听了但没完全懂,这逻辑不对啊?“但是,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寒蝉看到对方正看着两人下身结合处“说到这个啊!你看!”寒蝉撩起自己的蛋蛋,开局选的男性身体,虽然长得像女孩子,但并不是扶他身体,他没有第二套性器官。
“我们不一样诶!帮你清理的时候就觉得好神奇,越看越觉得可爱。对不起,我不该未经你同意就碰它的,是不是犯了大错了?”寒蝉双眼无辜的盯着他老实认错。想着被人操完应该不能给人当老公了吧?姑娘们可以死心了吧?
塞巴斯伸头过去看,真的诶,跟自己不一样。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理由说他,塞巴斯感觉自己像被什么东西洗脑了?但是又抓不到那点。
“我没办法再和女孩子结婚了,第一次性行为会决定以后身体成熟分化的偏向,女穴处子膜被人破开后,我身体的女性器官会继续成长,男性器官则会停止生长或部分萎缩。”塞巴斯含泪摇着头说道,蝉是新搬来镇上的,很多东西都不知道。
“真的吗?抱歉!我没有了解过就对你做了这样的事!对不起!”寒蝉听了赶紧将肉棒拔出,跪坐在他腿间跟他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交合处稀稀拉拉流出不少淫水还混合着血丝。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对着强奸犯还能礼貌跟对方解释,寒蝉只觉得他傻的真可爱。
“……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喝醉酒乱晃的,还跟你诉苦向你求助,你刚来还什么都不懂,你只是想帮我。”塞巴斯还在努力帮对方合理化他的恶行。
“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塞比。”虽然塞巴斯并没有同意他这么称呼自己,但是寒蝉就是想叫。
塞比,塞巴斯愣住了,这个称呼平时只有他母亲会叫他,刚才他想跟母亲求助来着,母亲并未感应到,也没办法救他,他很难受,刚才绝望的心情又席卷而来,一时让他反应不来,都没去纠正对方的称呼。
悄无声息的眼泪又突然涌了出来,寒蝉以为他一时接受不了,伸手帮他擦着泪珠,继续跟他道歉。
“别哭了,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寒蝉这是真的觉得挺对不住他的,毕竟失恋他就直接崩溃了,万一被人强上了想自杀怎么办,自己做事鲁莽了,贪图一时爽,要是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塞巴斯只是摇摇头,根源不在蝉,他自己知道,他的行为只不过是戳破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幻想泡沫。
寒蝉想,他没朝着自己撒气,那多半哭的原因不在自己,可能还是之前那些事。
看着躺在枕头上侧着头默默流泪的可怜孩子,寒蝉重新握住他大腿,张嘴对着他湿漉漉的下身舔了起来了,伤心的根源一时半会抹除不掉,那就转移注意力吧。
“啊~~别~蝉……别~别这样~”塞巴斯伸手抵住他的脑袋试图不让他舔弄。
寒蝉将小逼口的淫水和血丝都舔干净后,舌尖又对着逼口钻了进去,塞巴斯被舔的浑身无力,那一丝丝抵抗对于寒蝉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没一会洞内就被舔的湿漉漉,淫水也重新开始往外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