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医生摘下口罩,缓缓舔唇,惋惜地说:“抱歉,我们没能救好病人。节哀顺变。”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沈随喘不过气,他的眼神盯着一处,有些失神。从小到大的唯一血亲眼睁睁死在他面前,看着从病房内推出来的那具尸体。
用手去碰那只苍皇枯瘦的手,依旧是有淡淡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疼得浑身痉挛,无法呼吸,想哭也哭不出。
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离他而去。脑海里浮现出沈之洋从小到大对他说的话,你他妈这辈子就是个灾星、野种,丑陋的畸形怪物,永远不配拥有爱的下等者。
自从黎郁那天在医院找到心爱的人,竭力地安慰关怀,但是沈随眸如死灰的眼神盯着他,藏匿着绝望与痛楚,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触,一直到梁闽尧和他儿子带他去参加葬礼。
看到墓碑上那张温和漂亮的脸庞,他带着妈妈最喜欢的红玫瑰,哑着嗓音呢喃:“妈妈,我永远爱你。”
黎郁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老婆落泪,他的心狠狠揪紧,深深呼吸,朝着墓碑鞠躬:“林阿姨,我和父母已经把小随当成了家人,我们允诺您,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随的。”
梁闽尧本来想劝劝沈随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但看到这一幕,也没提这事。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拍了拍沈随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小随,这是你妈妈在宁城买的一套房,当时是想叫你搬过去的。我每个星期都会派保姆打扫,你有空去看看,那里面有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
少年抽噎了一声,伸手接过钥匙。
“谢谢梁叔叔。”
梁闽尧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嘱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月初的冬天寒冷潮湿,天上飘着漫天白雪,穿着黑白羽绒服的两人打着一把黑伞在街上。个子比沈随高一个头的黎郁把伞挪向沈随那方,尽量不让白雪淋湿老婆的肩膀。
低头垂着薄窄的眼皮,看向那张漂亮干净的娃娃脸,浓密的睫毛遮挡着乌黑圆润的眼珠,像挥舞的精灵,耀眼极了。
害怕老婆走路滑倒,又让沈随拿着伞,紧接着把他轻松背起来。
沈随看了眼周围经过的人,耳朵都红了,小声拒绝:“不要,我都多大了,你还背我。”
“别想下来。”
黎郁没打算放他,哄小孩似的语气,“听话,搂好我的脖子。”
两人到家的时候,还没换拖鞋的沈随就被按在玄关处抱着亲,白色的羽绒服脱落一半,宽松的衣领露出偏白的肩膀。红润的嘴唇被含在嘴里吮,两根舌头亲密交缠,口水直流。
对方粗糙的手摸着他白嫩的脸颊,膝盖一动不动地顶在他的大腿根部磨。他的脖子本来就生的漂亮,修长分明的手指掐着他的喉结,不得不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模糊的泪光。
男人松开流水的唇瓣,把两根手指缓缓探入湿润的口腔里,轻轻抚弄每一颗牙齿,漆黑的眼瞳直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下面那么湿,我去给你洗洗。”黎郁的喉结上下滑动,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把全身赤裸的男生抱进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还特意拿了一瓶红酒。
沈随就这么坐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里,后背上的温度和他紧紧熨帖,两具体型差较大的身体格外刺眼。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抖了抖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老婆。”男人平稳的身体带着莫名的亢奋。
他给自己粗硕的鸡巴上套了一对带有链子的银圈,然后抹了点润滑油。沈随雪白的身体被水汽蒸发氲红,蒙着眼罩的他露出下半张漂亮的嘴,对方握着他的手朝磅礴的性器摸。
湿黏的触感让沈随缩了缩手指,只听见对方缓缓开口,仿佛被蒸汽机碾过一样,沙哑的不行:“你给我口好不好?太涨了射不出来。”
像委屈的小狗,低声祈求。
少年看不见他漆冷幽深的眼底像是浸泡在情欲的深海里,久久不能平复。一双好看的手笨拙地抚摸滚烫肿胀的肉棒,拇指搔弄马眼都没有弄出来。
他只好张开嘴巴,伸出软软的舌头开始舔吮,嘴里被包裹得毫无缝隙,每颗牙齿仿佛都在叫嚣,他便舔得更加卖力。白色的精液很快从嘴里射出来,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下意识咳嗽。
“咳咳……”
男人见状,修长骨节的手指伸进湿润的口腔内壁,抬起他的下巴,把里面的脏东西全部掏出来,用纸给他擦嘴,再丢进垃圾桶里。
“乖崽,我说过这个不好吃,咱不吃。”
黎郁用开瓶器把红酒的瓶盖撬开,把酒一点点倒在沈随漂亮的脖颈、奶头、肚脐眼上。他把沈随的大腿朝两边扒开,牙齿咬嘬着柔嫩的奶头,舔起来硬邦邦的,旁边的乳柔又痒又痛,都被咬出几排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着往下舔,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出的鼻息和喘息交织在平坦雪白的肚脐眼上。手指很快操进热烘烘的骚逼,层层叠叠的肉浪被缴械地荡出水液,黏腻的稠汁糊满几根手指,被填满的小穴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
沈随的膝盖发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他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阴蒂被拧得酸痛,那根艳红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操进肉穴,滚烫的烧灼像喷发的岩浆,全身布满了火焰,感觉骨头都快要烫化。
性器上的银圈并没有拔下来,而是顺着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原本窄嫩的阴道变得松弛耐操,红肿的阴唇像黏人的章鱼攀附在龙根上,也抵挡不住淫水噗滋噗滋往外流。
“啊,轻点,里面好热。”他光滑的后背多次撞在浴缸边缘,像被鞭子抽打过,热汗跟冒出火星子没什么区别。
沈随看不见眼前的景象,身体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两片顶得胀红的唇肉被狰狞的鸡巴粗暴地捣鼓。湿淋淋的大腿和上半身贴合,皮肉的筋骨把身上全部麻痹抽离,鼻腔里发出唔咽的声音。
他的嘴唇再次被叼住,尝到一丝甘冽浓醇的红酒,嗓子被辣的呛出了声。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和躁动的欲望让他愈发颤抖,害怕地想要躲避。
但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挺直腰板,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发泄着暴躁的情欲。圆润猩红的龙头凶蛮地凿进溽热湿淋的肉逼深处,一下一下地撞开窄嫩的宫腔,酣畅淋漓地射满了柔嫩的地方。
沈随的手指蜷缩,眼泪也从眼罩下流下来,“……疼,我快不行了。”
男人抖了抖身体,把刚灌精的性器从湿透的逼口拔出来。渴盼地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操烂的缝隙蹿出,他低下头,舌头埋进热燥的阴道壁舔,开始嗦出潮湿腥臊的淫水。
肥嘟嘟的阴唇被含在嘴里胡搅蛮缠地裹砸,幽幽的肉道颤巍巍的,无力地喷泄在湿软的喉咙口,像是饮到香甜的汁水,野兽的贪婪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的腿根抖得实在厉害,骚肉都在绵绵地颤动,温度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攀升。沈随再次察觉到那根狰狞粗暴的阴茎顺着会阴滑落在紧闭的后穴上,他无奈地夹紧双腿,想踹男人一脚。
少年哭得泣不成声,唯唯诺诺。
“不来了,我说不来了,你让我休息好不好?”
“老婆,我们不是说好要生孩子的吗?不能出尔反尔。”黎郁的眼神下流,眼尾微微上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心爱的人。
沈随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只脚踹向男人俊秀清冷的脸,却被抓住细白的脚踝,轮番在五根脚趾上仔细舔吮,又沿着伶仃的脚腕往大腿吻上去。
他就知道越反抗黎郁,对方就会越兴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黏腻沙哑的叫声充斥着浴室,他咬着唇挣扎:“你变态啊,放开我!”
男人将胯下的阴茎蛮横地塞进湿嫩的后穴,洞口实在太小,他只好将剩下的红酒一点点灌入菊花深处。听到咕噜咕噜的响声后,重新扶好鸡巴,像打桩机哐当一下进去。
沈随的脸色变得更加潮红,跟吃了水蜜桃一样水嫩嫩的。
身体不断抽搐,后脊骨像被人抽出来鞭打着,疼得厉害。水淋淋的鸡巴捅进深处的肠道内,顺着那出柔软和酒顶到敏感的凸点猛插了十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慢慢浮现出一根阴茎抽插的形状,精水和酒液猛灌在肠壁里,感觉胃也被捅到,酸味从喉咙眼溢出,时不时想要干呕。
他痴痴地嘬吸少年白皙的耳垂,黏腻的唾液拉成一条丝,仿佛将沈随囚困,“爱我吗?老婆,爱我不爱我。”
“你滚!”
沈随的腿根簌簌流水,粗犷的鸡巴勒着他肥嫩的阴阜,眼罩被泪水浸湿,耳畔剩余嗡嗡的声音。
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凭借着直觉用力扇他两巴掌。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他隐约听到男人扯开嘴角愉悦地笑了一下。
随即男人低沉略带痴狂地说:“老婆,下次的巴掌扇重点,太轻了。”又斟酌一下:“算了,换我扇,你手会疼。”
……疯了。
沈随昏迷前脑子里浮现出这两个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一新生开学是九月初,两人当时分数线差不多高。黎郁为了和沈随在同一所大学,把填报志愿的院校改的和他的一模一样。
不久后,都被B大给录取了。
沈随被经济学专业录取,而黎郁选的计算机系,刚好分布在同一所校区。
两人没有选择住校,而是在大学城附近找房子同居。
黎郁大一的课程比较少,一般早上有课,没课的时候会第一时间去蹭课。
下午第三节是沈随的选修课,他也不打扰沈随听课。找了个无人的空位,坐到他旁边,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两人这几年都张开了。黎郁比高中的个子更高些,俊秀的脸庞轮廓更加清晰,眉眼深邃,天生一副清冷相。
他的指骨修长分明,手背上凸起的几条青筋,给人一种占有欲爆棚的安全感。
这几天沈随喜欢吃酸的食物,就连喝的饮料也是酸的。一回到合租屋里,黎郁去冰箱里把酸性水果洗好、切成水果盘喂给他吃。
“我想喝点柠檬水。”
黎郁闻言也是去厨房,把新鲜的柠檬榨好汁端给他喝,男生朝他挪过去,就他的手仰头将整杯柠檬水喝下去。
白皙的脖子纤细脆弱,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仿佛轻轻一捏就会被折断。
“还要吗?”黎郁收回视线,耐着性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喂了点水果的沈随摇摇头,趴在黎郁的怀里,脑袋往颈窝里钻,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嘀咕:“不要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黎郁看他的眼皮耷拉着,没精打采的,认为是刚上大学还没适应过来。
他没多想,抱着沈随去房间躺下哄睡,再去浴室洗了个干净舒服的凉水澡。掀开被子躺在少年的身侧,从腋下紧紧搂着他,男生的胳膊微微向上抬,睡颜极其好看。
“老婆,你又瘦了。”黎郁的嗓音低醇,嗅着他的头发,抱着有些硌手,但是该长肉的地方还是长的。
没听到回话,他把沈随翻过身来,面对面看老婆睡颜。观察面前的人长长的眼睫毛,眼尾勾翘,红润的唇瓣有一颗漂亮的唇珠,他用嘴碰了碰,对方依旧没反应。
“宝宝的嘴真好看,脸好看,眼睛好看,脚好看,手好看。”他对着那张柔软的艳红的唇瓣深深吻下去,撬开少年的牙齿,舌头又吸又舔,“哪哪都好看。”
男生越吻越深,舌头直接伸到老婆的喉咙眼,嗜睡的沈随下意识推开他,又被稳稳搂住不让动。直到感受到舌头被老婆咬了一下,他才安分。
“你就想像条发情的野狗,性欲永远得不到满足。”沈随眯着湿润的眼眸,红着嘴唇,上面还有水亮的唾液。
“那野狗现在可以舔你吗?”
男生抱着他不肯撒手,舔了舔被他咬过的伤口,幽深的眼神带着痴醉,纤长的脖子微微泛红,像条狗看见食物就扑上去一顿乱舔。
沈随怎么也踹不动他,衣服很快被他扒下来,精瘦袅娜的身材白得像雪。特别是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看起来胀鼓鼓的,莹润丰满。
黎郁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情欲,他一边用手去挑逗右边的奶头,又张开嘴把左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咂,吸出滋滋滋的水声,像色情的魇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润的舌头舔吮着硬硬的奶尖,又在乳肉上咬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男人的头越往下面埋去,他把沈随的裤子脱了下来,紧跟着用手指插入湿透的内裤里,顺着咕噜咕噜冒出的水挤进肥软的穴蚌里,插得沈随嗷嗷直叫。
沈随的脸色像桃花那样红,唇舌间挣扎出模糊的呻吟,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停下,你给我住手,我没让你插我。”
两根手指堵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发疯了般往更深处捅进去,娇软的阴蒂挤在缝隙里,那块布料已经被彻底浸湿,剧烈的酸涩感从身体一股热地猛蹿。
这种爽感让沈随的腿根簌簌直流出透明的黏液,他内心第一次冒出恶趣味。只见他瘦白的脚趾抬起,有意地放在男人的下巴上,声线沙哑滞涩,“想上我就得叫我主人,叫一次上一次。”
本来以为这种挑衅让黎郁会很没有面子,他就是故意想让对方难堪,却没想到对方点头同意。
来了一句中肯的评价——
“没想到我的老婆这么野。”
黎郁把挡在他嘴唇上的胳膊挪开,漆黑深沉的眼睛盯着那双呆愣的双眼,被他的这个样子逗笑,打趣笑道:“一副欠操的表情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随吗?”
“……”
男人突然收敛眼底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主人,那我现在可以操你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郁的手快速地撸动着湿漉漉的淡粉色肉穴,他在窄嫩的阴道里插出咕叽叽的流水,浸湿着内裤边缘,看起来骚情又淫荡。
他修长的手指撕开一包袋装的冰棒,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下敏感的窄道。把“雪莲”冰块往敏感的骚肉里带,一颗颗加进去,让沈随倒抽一口凉气。
男生的下体被冻得瑟瑟发抖,凉润的冰块挤在温热的嫩屄深处,让沈随来不及反应,紧接着就被从裤子里掏出来的粗硕阳具吓到了。
他把对方的内裤脱下来,用那根玩意儿怼到少年的嫩逼上摩擦,在体内融化的冰块跟着缝隙流淌,像汩汩流水的喷泉,一发不可收拾。
紧接着又塞了几块冰块进去,沁凉的快感让沈阳夹紧双腿,但又被掰开,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他的臀部,手感像棉花糖,还动手扇好几下。
“你快进来,求你……”沈随的脸色变得潮红迷人,眼睛都带着迷离。
男人的眼睑低垂,心领神会地笑了。手指往紧缩的后穴摸过去,停留了半秒,把刚才对方调戏他的戏码还回去。
“求我,宝贝。”
“你故意的。”
“求我,快点。”
男人危险性地照着他的屁股又是扇了几下,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五根手掌印。对方迟迟不肯开口,他也没再逼对方。粗大红肿的龟头很快捅进湿润冰凉的逼穴里,将冰块进入更深,来回冲开软肉,腿根被水刺激得微微颤抖,内襞难耐地叫嚣着。
湿热的骚逼被像烫红的铁杵塞得满满的,在狭窄的肉道里激情发泄。穴口也跟着蹭了好几下湿漉漉的透明液体吐在里面,顶得冰块朝里。黎郁单手扶着硬挺的柱茎,抖了抖才从红肿的骚穴里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汗淋漓的两人抱在一起,死死交缠。沈随的额头被黏腻的汗水打湿,头发都变成一绺绺的,衬出他的脸蛋如剥壳的鸡蛋。
“嘶……好凉。”
男生的瞳孔放大失神,声音缠绵柔软。
粗长的棍子很紧地顶在湿漉淌水的部位,粉肉里的冰块已经化开在阴壁里,噗呲噗呲的水飞快往外穴溅。两颗沉重的囊袋深沉地撞在白生生的屁股上,黏腻的精液也弄湿了股沟。
沈随的大腿大喇喇地敞开,平坦的小腹突然被圆润的龙冠撞得凸出了形状,包括隐约看到整根阴茎冲撞的位置,让沈随几乎发出嘤咛难耐的呻吟。
他的手指微微泛白,抓着白色的床单不放,精瘦的后背全是大滴大滴的汗水。不一会儿,男人拔出被湿淋淋的精水裹满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冰块是不是不够?给你再加点车厘子好不好?”
“张嘴。”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出盘子红润鲜亮的车厘子,放在齿里含着。
沈随看着冻过的车厘子有些融化滴水,刚才的冰块让他产生不适,甚至有了呕吐的征兆,他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体里塞下这些东西。
本想拒绝的他像挣脱男人的束缚,但纤细的脚踝被大掌拖了过去,男人的脸上渗透着清澈的笑,喉咙跟着滑动,“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视线飘摇混乱,脑袋不甘心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塞这些东西。”
“不爽吗?听话,等会儿就爽了。”黎郁把冻车厘子放在他紧嫩的骚穴里,塞了两颗进去,再次将脉络清晰的鸡巴缴械地插进去。接连不断的顶撞让肉浪一层层的漾开,渗出黏腻的水液,把鸡巴吃得紧紧的。
男人挺直腰板,两条长臂环着他的腰背,将口腔内壁的车厘子嚼得稀烂,一点点喂给沈随咽下去。两根湿润的舌头吸吮着,用力地缠紧,嘴唇也被含在唇齿反复碾压,把流淌在嘴角的唾液又舔回去。
体内的车厘子因为冻过,再加上在狭窄的肉穴里被蛮劲地挤兑,果肉早已经软烂黏糊,香甜的汁水顺着白色的黏液滴落在大腿根上。
“宝贝的骚逼好软,又湿又烫,都把我的精液吃完了,好孩子。”
男人的嗓音粗踹沉稳,身上的薄荷味缠绕着少年的鼻腔里,让人陷入无法自拔的状态。
等拔出还在滴水的阴茎后,光滑的冠头顺着会阴一点点挤进紧缩的后穴。温热封闭的穴眼被狰狞可怖的肉棍胡搅蛮缠地绞紧,碰撞的声音更加响亮,贪婪地猛操着小穴,深深地凿进肠道深处,冒出潮湿的热气。
沈随的唔咽声从喉咙眼挤出来,细微的酥麻掀起后背丝丝缕缕的痒意:“唔,太深了,太深了。”
胯下的阳具粗硕狰狞,每一下都操到粉肉的最深处,龟头也是卯足劲在肥烂赤红的肉洞捯饬,抽出来又挺进去,一股电流的酥麻感从脊椎慢慢上升。
白皙的皮肤在情欲下隐隐泛红,对方掐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湿吻,毫不掩饰地嘬舔起那对柔软的耳垂、颈后,让人内心不由自主的上瘾。
这人今天已经在他体内射了好几次精液,空荡荡的肚子一瞬间被填满,就连肉体相撞时也能听到肚子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要是没有肉棍堵住,估计会流的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随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就连哭腔也变得虚弱,下体被插得紧紧的,没有要松开的征兆。
五脏六腑感觉有被狠狠捅到,特别难受,他的双腿发软,小腹胀痛。特别是体内堆积着软烂的果肉和还没流完的冰块水。原本沉默的黎郁这时候却开口,还差点把他吓死。
“老婆,我的膀胱胀胀的,尿你身体里好不好?”
“不行!你给我去厕所。”
“可是我憋不住了,老婆。乖,忍忍就好了。”他握着男生纤细柔韧的腰。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就这么尿在了沈随的小穴里。
沈随两眼一黑,心里憋着火气。
灼烧的尿液和精水就这么稀里哗啦地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两条白嫩嫩的双腿浸湿着粗蛮的液体,同样水淋淋的性器也跟着抽离。
事后的黎郁把沈随抱去洗澡,顺便将体内的残留物清扫干净。但沈随从始至终没给过他好脸色,他知道是自己的错,也主动承认。
一边用力扇自己巴掌,噼里啪啦的掌声让沈随有些动容,一边嘴里不停地道歉,还有淡淡的哭腔:“我错了老婆,别生气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对我冷暴力,我再也不这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大学毕业后,沈随就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发现有三个月的孕期。怪不得沈随那段时间总是尿频,还容易嗜睡。
过段时间的沈随经常呕吐,没什么胃口,肚子也在渐渐变大。就连半夜睡觉,他察觉奶头总是湿淋淋的,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黎郁也察觉到他的情况不太对,直到抱起他想要哄睡时,单薄的T恤被乳白色的奶水浸湿,急忙掀开衣服,发现他的乳房开始变大,摸起来软软的,奶头颜色更加粉嫩饱满。
“宝宝,你流出好多奶水,我给你吸出来。”黎郁把他按在床上,怕压着他的肚子,用胳膊撑着身体躺在一边。漆黑如炬的目光看着乳液不停地冒出来,便张嘴含着那硬邦邦的奶头。
“唔……”沈随的奶头被使劲地裹吸,半点力气也没有。
“我想要你,宝宝。”
男人的声线沉稳内敛,俊秀的脸庞贴着他的乳肉,舌头激情地猛嘬奶水,伸手握着胯下早已磅礴的鸡巴,毫不避讳地顶在沈随的下体。
左边的奶头被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捏来捏去,粉嫩的颜色变深,奶水一点点溢出来,很快把手指给浸湿,香甜的奶液让黎郁吸得更猛。
他心急地扯下沈随的短裤,白生生的大腿根暴露出来,粉嫩嫩的骚逼被他夹紧,用力推开黎郁,嘴上说着不要。
“求你了,你身上的味道太香了。”
黎郁尽量不压着他的肚子,舔吮完两边的奶水后,他又去吻他柔软甜腻的双唇,把嘴里残留奶水的味道渡给他。沈随的大腿被他抬起来圈在腰腹上,一点也不愿意多等。
他刻意放低声音,一瞬不瞬地盯着男生害怕的模样,将他脸上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痴醉地笑:“来尝尝你的奶水,是不是很甜?”
沈随沉迷于他绵长潮湿的吻里,小嘴被他吸得死死的,耳畔听到滋滋滋的水声,嗓音也跟着甜腻起来。下一秒他的大腿根却被粗热狰狞的龙根插了进来。
炙热的龟头在阴道口摩擦了十几下,内襞又湿又热,凶猛地插进赤红肥软的肉洞,朝着宫腔接连狠凿。阴茎显得越发色情,抽出去又操进来,大股黏腻的精液也喷泄在流水的肉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随紧紧咬着下唇,眼里浸满着泪水,他的一条大腿被抬在臂弯中,湿淋淋的阴户紧紧缠着附着黏液的茎根,肚子也跟着激烈的动作幅度开始晃动。
男人的囊袋拍打在会阴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两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沈随的脸颊透红明艳,发丝掺着薄薄的汗水,从下巴低落在锁骨上,很快被对方舔得一干二净。
“老婆,放松。”黎郁抱着怀孕的沈随站起身,把他的双腿紧紧缠在自己的腰上,托起男生就朝着落地窗走过去。
颠簸的沈随一直环着黎郁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来,湿哒哒的液体顺着厚肥的骚穴中滴在地板上。沉重的大肚子让他抖得说不出话,只能哽咽着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让沈随跪在落地窗前,把湿漉漉的大腿从后面分开,然后再次把满根黏液的性器塞进操得软烂的肉缝中,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在宫腔内响起,男人舔嘬沈随白皙的耳垂。
“跪好,别抖。”
男人的身体汗津津的,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抱着沈随的胸膛,双腿和腰背绷直,胯下的阳具像是吃了兴奋剂的狼,在身体里猛蹿。
沈随疼得眼泪哗啦啦淌,两人的手指交叉按在玻璃窗上,覆在手上的那只青筋暴起的手充斥着性张力,让人不容抗拒。
一年后,他们生下了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名字叫沈幼幼。
黎郁这辈子最害怕的事,是他喜欢沈随六年,想要对方做自己男朋友的时候。
哪怕对方的答案是拒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注。
惊喜的是,他赌赢了。
那年薄荷味的春天,将两个少年困在温柔的编织网里,逃不掉,也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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