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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坐席美人(1 / 2)

('“你哋唔好再打交喇!唔好再打喇!”你们不要打架,不要再打啦。

事头老板心疼嚷叫着,他脸上的皱纹道道沟壑,无奈抻目,抖着双手,看着店内的若干陈设在两队人马中反复蹂躏。红色的塑料凳子被砸到墙上弹在角落,桌子上的食物砸在地面踩成了泥泞。甚至连摆在门口的招财树都没放过,花盘碎片与尘土横飞,叫嚷声与咒骂啐沫作陪,天摇地动,轰隆一响,瓷砖碎裂八方,地板明显被砸出一个坳坑。

红绿菜肴混杂在男人的臭汗中,扯打的拳头跟烧红的面目,全部揉成一团杂碎,犹如锅中缠煮的鸭肠牛肝。门口的神龛红光轻曳,里面供奉的观音静闻着周遭的一切,她依旧是圣洁宁静、自在悠然,唯独一脸生疏、目若悬空,仿佛在经历一场随处可见的人间闹剧。外面轰隆作响,落下两道闷雷,溽暑的水汽交叠反复,阴翳的云层下暗涌腾挪,眼看着就要刮起一阵狂风暴雨,但却迟迟没有来临,然而就在十几分钟前……

“嘭”的一声,泰泽把酒瓶重重砸响在桌面,看着面前的八珍玉食甚是满意。赶紧伸手拍了拍兄弟们的肩头,一腔醉醺醺的酒气张口大喊着;“别客气啊!今天我请客!”

他一边扯嗓一边晃着脑袋,身形左摇右摆很是恣意。旁边的食客撇眼侧望,不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但最终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泰泽哥!来!我给你满上!”

一旁的鸡仔虽然年轻,却十分有眼色地凑过去,低压着瓶口把白酒满上。泰泽酣情仰溢,点头几下就昂脖吞喝,杯中不留一滴,很是畅快。周边小弟看他执意要醉个天昏地暗,便也不再加以阻拦,桌沿的五人顿时全部起身,一齐向泰泽发言敬酒。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一声声白瓷清脆,酒水撞出杯口,席间欢声笑语不断。中央的锅炉已经沸煮,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跟水泡,食材随着汤油上下翻腾,白灼雾气冲上屋顶,袅袅不散。

“今天过后,大家马到成功,都能做上大生意!饮胜!饮胜干杯”

他们嘴中满满充斥着期许,屋檐下全是奋力地呐喊,声浪层层卷盖,完全听不到店外狂风正袭。这时,门口又进入一批食客,正好在他们隔壁落座,事头看他们都穿清一色黑衣,其中一人还跨着公文包,便立马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揣着掌心就过去招呼,笑脸相迎。当对方摆摆手说照旧时,事头才在缭绕的烟雾中,才看清带头男人的面孔。

“原来是扒应哥!来!这边坐!”

事头扭头去办事,从柜台中掏出一叠红包,向招待轻微放眼色,示意他手脚麻利点。

但店里雾气不知为何越来越大,锅中的热烟飘洒的到处都是,惹得泰泽抬手扇了扇眼前,大声喊道:“你们怎么做生意的?!满头大汗的!让人怎么吃!”

那事头被吼的吓出一激灵,马上回厨房查看,随后又探出脑袋,向泰泽解释:“大佬啊!排扇坏了!修好要过好一阵,那桌烟确实散不出去......要不给阁下换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泽环视周围,看到隔壁桌的风扇照常旋转,但显然,下面已经落座了那黑衣服的三人。他手中酒杯未放,晃悠踏步,一脸高傲,来到那帮人桌前,手指狠狠敲了敲他们的桌面,用下巴扬起一道弧度,示意他们赶紧滚蛋,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像权力的座次从来没有交接的话术。他后方小弟也开始仗势欺压,威慑地向他们逼近。黑衣三人中,那个为首的扒应在这种嚣张跋扈的情形下只是蔑然一笑,抬眼看着满嘴酒气,身着花衬衫的泰泽,眼锋如刃地在那群人中扫过一遍,没有应答一声,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乜捻嘢!!知唔知我系边个?!着一身黑衣就学人扮蟹?!和义安你知唔知啊??三合会总听讲话啩!”

笑个屌啊!知不知道我是谁?穿一身黑衣就想学人装逼,和义安你知不知道啊?三合会总听说过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泰泽气焰冲冲地向他们咄叱着,但那帮人却巍然不动,冷笑声也越发张狂。扒应更是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还拿手抹去眼角溢出的眼泪。眼看对方这套举动,反而泰泽犯了憷,虽然大脑存疑,但他摇手一指、眼角眦裂,瞪目怒视,不打算落下声势,张嘴就想骂回去。当泰泽还未开口,扒应却眼神犀利压来,双手掀桌,耸然起身,不做迟疑,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鼻梁。顿时令泰泽仰身一倒,脑后磕撞在地板上,视线乍黑、眼冒金星,连牙根齿缝间都渗出一股甜丝丝的腥味儿。

“屌捻你!敢喐手打人!今天边个都咪走!!”

屌捻你!敢动手打人!今天谁都别跑!

鸡仔看到大哥受辱,怒火中烧地大叫一声,拎着折凳就朝对方砸去。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双方瞬间缠斗互打起来,为不落人于人,个个出手狠绝,碗碟碎片声响乱砸,佳肴菜品踏成灰浆,桌椅板凳全部被推翻在地,现场一片狼藉。周遭食客也被吓得纷纷逃出,仓皇尖叫,躲在角落的事头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店内被砸的稀巴烂,一边面色枯槁地无力劝阻着,一边期盼着这场红莲业火能赶紧燃烧殆尽。泰泽颤微地从地上爬起,刚摸到身边散落的桌子腿,就准备咿呀耸背,起身反击时。他突然看着眼前的局势,发现鸡仔被那帮人拽着领口,往他的脸上一通乱锤,生死不顾、拳拳到肉,没有任何迟疑。他的泪腺已经溢出了一片血迹,宛若线虫的血丝爬满他的眼球,活脱脱地就像条在摊贩上现杀的草鱼。

扒应的马仔徒手抓起一锅汤油,如狗血淋头般向他们身上大肆泼来。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浇了一身热油,烫得撕心裂肺地滚倒在地,惨兮兮地嚎啕哀叫着。泰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如同煮熟的螃蟹般冒红着,荨麻疹似的水泡即刻在他脸上泛起大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他的惨叫,泰泽的神经也跟着猝然一痛,马上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没多做考虑,下一秒便拔腿就跑,分明就那几步之遥,当泰泽就要冲出店门时,后脑却迎来一次痛击。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脖颈后流淌下来,鼻息断断续续着,视线半明半暗,只看见布满玻璃碴的地面迎来一双鞋尖后,便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昏迷中……

等他再次醒来后,只感觉面前一片漆黑,泰泽动了动手脚,发现腕口被紧捆着,头上套着黑色的布袋,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他周身摇摇晃晃,像是被带进了车内,他赶紧呜咽几声,奋力拿舌头顶开破布,着急地向身边喊着。

“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大佬们!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身上的东西!你们随便拿!我右边的口袋里,还有三包白粉!纯正的!全给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这些发言并没让对方感到丝毫的兴趣,只听见对方一声讥讽的冷笑后,他顿时便为自己说出的话,而感到后悔。

“你不是和义安吗?你不是三合会吗?呢个时候点解唔扮蟹咗?这个时候怎么不装逼了?”

对方每问他一句,就往他脑门上狠狠招呼着,力气之大,拍得他脑浆翻涌不停。

“最近老有人打着我们社团的名号,在底盘上卖连我们都没见过的粉?原来是你们这些个粉仔,动土动到太岁头上,还敢耍威风?别急,带你去见见我们的老细老大,你的后路由他定夺,千万别客气。”

泰泽背后冷汗岑岑直冒,想死的心都有了,和义安是什么名号?【以和为贵——联胜联,百人斩刀——十四凯,地界宽厚——和义安。】这段话是用来形容当今香港势力最大的三个黑帮,港英时代下的水深火热造成了大量非法活动猖獗,本地帮派林立众多加上国民党败兵、大陆蜂拥而至的难民,让弹丸之地的香港麋沸蚁聚。在历史的变迁中,其中大名鼎鼎的“和”字头则是更甚于其他,以“洪门”三水共和之意作为传承,和义安光是参帮人数就多达十几万。遍布九龙区的尖沙咀、油麻地、九龙城、观塘及旺角一带,还有新界区的将军澳、屯门、元朗、葵涌、大埔、粉岭,离岛的长州。

如今警匪勾结、黑白混淆,那些行贿贪污、蔑视王法的行为更是管窥蠡测。差佬警察查人办事时都要让他们三分薄面,更别提自己这种街边随处可见的小角色,只要是混地方势力的,就要跟出门拜关公似的对他们毕恭毕敬,躲都躲不及,更别提招惹了。这几个月来,他们靠着和义安的名气在地盘上偷偷摸摸地赚了一笔,没想到刚有所起色,出门就直撞上枪口,简直实打实地衰到贴地。泰泽冷汗冒满额头,嘴上还想辩解什么,但最终也不敢再言语了,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如今他却恨不得给自己拔舌,现在就连小命都如同水上浮萍般飘荡不定,八成是要连本带利一起搭进去了……

十几分钟后,他便到了目的地,被那些人七拐八绕地带进了一家会所,周围全是歌舞厅里轰鸣和周围嬉嬉闹闹的红男绿女。直到耳边的声音逐渐安静后,他应该是被人领到了包房内,身后的人压着自己的肩膀,让他嘭地跪倒在地,磕得膝盖阵阵发痛,眼前的布袋也被随之摘下,闪烁的灯光,让他恍惚地睁了睁眼睛。

“兆哥!”

旁边马仔敬意喊声,靠近坐在沙发上人,轻声细语的解释了一通,当泰泽再小心翼翼看向身前时,发现他们口中的老细却是一个后生仔。他单手侧臂,身形如山,姿态慵散,眉眼间尽是痞气十足的狠戾,抬眼望人的五官中分明没露出任何表情,但脸上却是恶煞充斥、不怒自威,就像一尊阴庙里的罗刹像。压来的神色如同血池腥浆中爬出的食人鬼,年纪轻轻却带着如此浓重的生杀味,也不知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仅仅对视一瞬,泰泽便不寒而栗。

但最难以忽视的是,他怀中还抱着一位美人,只见对方表情淡然,眼神四处游离,就算坐在男人膝上,躺靠在他的身前,那女仔也依旧生疏冷漠,对周遭毫无兴趣。尽管旁边嘈杂声再大,她也没有望过来的意思,如有心事般地凝神发呆着。但只是静静观望,他就愈发觉得那张脸孔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螓首蛾眉,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皮肤泛出的色泽像一块白皙透亮的璞玉,润得如丝绸般可以滑进软壑心尖。

她睫毛下的阴影如鸦翅般密匝着,要是深深吻下,必定会剐蹭得人发痒难耐。就这么看着她,几乎移不开眼睛,断断续续地甚至忘却了呼吸,无疑比泰泽见过的任何女人还要漂亮,就连荧幕当红女星都比不上。

仿佛她天生就是该被男人把玩供赏的和璧隋珠,仿佛她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圈笼溺宠的昂贵金丝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哪来?”

那兆哥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仰挑着下颌,抻了抻手臂,语调轻松的问了一句,但他的眼神依旧没有看向泰泽,只是伸手摆弄着自己怀里的“瓷娃娃”。手法轻佻地摸过她的大腿上的裙摆,轻擦出一片褶皱跟覆红的皮肉后,又不老实地从那女仔的后背滑到她的肩头,捏揽过对方一把就可以圈住的身子,指腹不断捻过她颈后那块细腻的凝脂。直到那具默不做声的人偶蹙着眉,垂着眼梢,缩紧脚趾,不耐烦地推开了他的手。这时候,泰泽才意识到,她确实是鲜活存在着的。晤颠对!伊知鱼蛋档*里的鱼蛋妹*怪多拢是未成年,不过只个诸娘囝却骇异。不正常!他知道鱼蛋档里的鱼蛋妹很多都是未成年,但这个女孩却与众不同。

泰泽以前跟人吹水闲聊时,问起什么是鱼蛋档、鱼蛋妹?结果熟人告诉他。

“鱼蛋档D特色系经常要走鬼*,差佬成鬼日放蛇*扫荡,流嘢莺米*要成日打游击咯!鱼蛋档一般指细规模D,囡囡多D大场就唔叫鱼蛋档。”

鱼蛋档的特色是随时会被赶走,警察成天放诱饵扫荡,冒牌妓女都要每天打游击咯!鱼蛋档一般只小规模的,妹妹多的大场子就不叫鱼蛋档。”

“竟咁多唔同?”竟然这么多不同?

“按照分类嚟睇,凤楼D主战部队系北姑*,北姑大举入侵香港系八十年代以后,香港跃升为亚洲四小龙之一先至蒲头。从此形成一楼一凤*文化,鱼蛋档D主战部队系学生妹或未成年囡囡,应该系以陀地为主。规则应该系揸波为主题,类似福建城,揽下锡下、打下飞机,咁相当一部分唔俾督,督要加码。”

按照分类来看,凤楼的主战部队是北方女人,北方女人大举入侵香港八十年代以后,香港跃升为亚洲四下龙之一先至露头,从此形成一楼一个妓女的文化,鱼蛋档的主战部队是学生妹或未成年妹妹,应该都是本地妓女。规则都是抓胸为主题,类似福建城,抱下亲下,打下飞机,那相当于一分部不给做,做要加钱。

“哗!呢位仁兄认真舐架步*,莫非阁下系“马夫”出身?讲吓笑,冇介意!哈哈。”

哇!这位仁兄真是懂黄色场所,莫非阁下是拉皮条出身?开玩笑,别介意!哈哈。

那些话他还清晰记得,或许是作为男人的本能,现在却万分感慨。但仔细想想,这里虽然暗淡无光,但丝毫不像低端风骚之地,甚至还更私人化一点,难道那诸娘囝真是兆哥的马子?

“小喇叭*!兆哥问你话呢!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泽光顾着看人,连对方的话都忘了答,直接被旁边的马仔踹趴在地上,连后脊骨都生疼的嘎吱作响。

“我……我来自潮州……以前家里卖手打丸的,地方不大,生意不好做……就试着来香港谋生。也是万不得已,才寻了个出路,实在没有挑衅各位的意思,见谅!见谅!大佬们见谅啊……”

此时的泰泽,恨不得把额首埋进胸膛,整个人拘谨又胆瑟,只敢低俯陈声地听候发落,心里不停地烧香拜佛,希望能逃过这一劫。但他如坐针毡的等待了好几分钟。依然没听到对方发话,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抬头,再次眺望了过去。他发现,兆哥并没在意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打火机,塞到了那小美人的手里。自己又夹了根烟,辽辽地叼在嘴边,示意地向她仰了仰下巴。那女仔呆滞地楞了一下,并没有对他开口,只是在兆哥面前急冲冲地比了串手语,原来她并不会说话!

但兆哥却并不顾及她的意思,直接拽过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的面前,两人的距离近若咫尺,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那小美人撇着脸,不情愿地想收回手,但男人却强硬地往她身前贴,推至着她的后背,让对方紧紧相依,无处可去。那女仔见始终掰扯不过他,只能接过那把刻着金属纹路的火机,动作慢腾腾地擦响了上面的滚轮,烁闪的焰光在昏暗的包间里亮了瞬间,烟头点燃,袅袅生烟,像一簇随即消散的烟花般,烧了几秒后又唰地灭了回去。

昏灯溅落在房间处处,诡魅掖藏在角落里,现场每个人脸上都光怪陆离的,没有染上半点人情味。整个过程中,那女仔甚至没变换出更多的神色,俨然像一个淡漠的局外人。但兆哥却满意地两指掐烟,吸掉一段卷曲的烟叶后,烟霾过肺,闭紧唇沿,佻眉压来,他突然掐着那美人的脸颊,吻住她的唇把腮中的刺鼻白烟都如数渡进了她的口中。刚开始,那小姑娘还硬生生地坚持了几秒,随后便忍不住地想要推开他的胸膛。

那几缕袅娜的烟丝从他们的唇隙间泄了出来,这时候,她背脊僵直,双眼噙泪,显然已经被呛了好几口,胸口也连带着猛烈起伏着,小美人越是挣扎地想往后退,那男人越是过分桎梏,拥着她的半身,下压抑制她昂头,来回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兆哥玩够了把她放开,那女仔的眼中毅然有了层朦胧的水雾,像余温散尽的潮汐,黏糊又勾人,像盛满了过多的绵情欲水,因为捉捧不及,开始簌簌流泻。

她难堪地撇过头去,咳嗽着把舌尖伸出一截,转身就想从男人腿上站起,但兆哥哪会就这样放过她,眼眸一溜,嘴角一翘,掐腰把人用力拽回。那女仔身形不稳重新跌至膝上,刚仰起头想挡住他,就被兆哥吮着唇咬了回来,他激烈封口,狂而缠之,两人殷红的舌头在齿间萦绕,发出不少口水淫扉的咂动声。她脑后的发丝被男人抓在掌心,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过度索取。

时间越长,那女仔的表情就愈发动情,搭在兆哥身上的小腿也跟着微微抽动,原本冷冰冰的颊上染上一层桃红,估计是不好意思被旁观,则拼命地想把脸往兆哥的肩弯里躲。泰泽不禁吞了吞口水,分明只是几个吻而已,他却像一个下流的偷窥者,不小心撞见到活色生香的春宫似的,满腔充斥着虚慌与兴奋。兆哥自顾自的亲了一阵,见人害羞了,也不再为难她。随后便把烟蒂掐在烟灰缸中,像一只大快朵颐的兽类,舔了舔嘴片,收回注意力,看向面前的泰泽。

只见他抬手招了招,扒应便让外面的人带着泰泽剩下的小弟,一口气全跪在兆哥的面前,周围万籁俱寂着各个人心惶惶,仿佛话语权全部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嘴里,除了自己后面那个嘴里哆哆嗦嗦,脸上肿着红紫眼泡的鸡仔。

“粉哪儿来的?”

他轻飘地在嘴边挂了一句,吐出来的话简直惜字如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从英国佬那里高价买来的,我们滚石成块可卡因加散货,纯中掺稀再往下卖……剩下就是从地方拆家毒品分销商手里抢的,其余就没有什么了!”

泰泽如实地交代着,他们正身处在这帮虎潭狼穴之中,如果这时候再有所掩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空气凝结着,自己的呼吸在耳边急促循环着,鼓膜也跟着随之震动。但此刻,兆哥却皱起了眉头,向旁边的扒应仔横来一眼,他顿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窸窣的布料声像是有人在撸卷着袖口,他用眼角的余光撇过,视线却观到了一瞬金属的反光。

倏然地,身后的鸡仔发出一声惨叫,他们的人也立马地应接倒下,自己后脑勺再次冷不丁地被一闷棍接下,他这个部位已经被敲了三次,泰泽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攮出来了。他们的手都是被拷着的,所有人都像只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着,来来回回只能仓惶去躲。但越是闪身,他们就打地越是厉害,那些人手里全是实打实的金属钢棒,全力挨过几下的人,至少得断好几节骨头。他还曾听人开玩笑的说过,道上虐人都是拿铁器,就是为了方便擦上面的血,房间里顿时如狗吠般,吱哇乱叫地嚷成一团。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们相信我!”

泰泽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接近极致痛感后的晕眩,他承受不住,大声求饶着,浑身的痛彻心扉,令他爬伸不起来,右腿的膝盖一动便是如针刺骨。就当他侧身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时候,便感觉到手边有一滩湿淋淋的水渍,当他伸到眼前一看究竟后,发现那便是满手的鲜血。他赶紧向身边望去,发现那些连头套都没来得及摘下的同伴,头颅已经被打地直挺挺地栽在地上,就像磕头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黑的布袋下惊悚地渗出一条血路,腥气异常、赤色淋漓,不断地往自己面前延伸着。

泰泽惊骇地瞳孔缩放,心中警铃大作,他们来真的!他们真的是在杀人!

他尖叫地撤腿后腿着,看着周遭的兄弟被打的青红赤白,甚至还有人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沫。不远处的扒应拿着铁棒缓缓向自己走来,冷器上褐红乍现,滴答地流下不少血渍,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什么生杀暴力,而是一把明晃晃的死神镰刀。

自己分明还这么年轻,什么都没做就要交代在这里,这一生活得何其的窝囊!他还不想死!

“我会手语!我会手语!不要打我!!”

泰泽闭上眼,像在弥留之际般,把意识残留给喊了出来。

他刚刚看到那美人比手语的时候,那兆哥分明看不懂其中的意思,两人肯定才刚认识不久!说不定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铁棒落下的那一瞬,兆哥抬手在半空,叫住了扒应。

“在兆哥面前耍小聪明是吧?!”

他虽然把铁棍收了回去,但还是一脚赏了过去,在泰泽脸上留下了一个极其滑稽的鞋印。

“不是的!不是的!我老母是聋哑人!我从小就会手语!绝不骗人!我可以证明!”

兆哥盯着他的脸,迟疑地看了几分钟,又拿手抵着太阳穴揉了揉,终于说了句目前为止最长的一段话,但却带一股冷彻到极致的肃杀感。

“剩下的,全部弄死。”

大气叹出,还生的侥幸让泰泽四肢一软,肉带骨架瞬间瘫软在地,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衣衫。但身后的鸡仔却拼命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抓住最后的生机般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泽哥!!泰泽哥!!泰泽!!!”

他一声比一声凄惨昂扬,最后甚至还带着哭腔,但自己却没有底气回头看他,更没有能力去帮助他,自己只能紧闭双眼,装作置若罔闻般不闻不看。

马上,挥动的风声果断轮下,那一声诡异的砸响,就像砸烂西瓜后溅出的淅沥汁水,又似迸裂后落出的瓜瓤果肉。令他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紧握的掌心中全是自己掐出的细小伤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泰泽膝盖上的褶皱越抓越多,身后持续的拖动声让他鸡皮疙瘩冒起,绵延的寒意从他额头不停下落,眼看就要在地板积成了小小一滩。待周遭逐渐销声匿迹后,兆哥的突然发声,让他大脑霎时一促。

“你,过来。”

是兆哥在向他招手,泰泽忍着腿上的剧痛,手脚并进地向前爬去,最终移到了那座沙发前。他咧开嘴角,堆出笑脸,乐呵呵地听候兆哥指示着,分明在前几分钟,自己才经历过生杀大变,但这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露出殷勤讨好的姿态,就像会认主的狗一般,尽显忠诚与卑屈。

“你说你会手语,那你问问梵音,他早上,在生我什么气?”

兆哥揽过怀里的美人,让她看向了自己。

“好!好!绝对帮阁下问清!”

泰泽连忙点头,才知道那女仔原来叫梵音,但她真就如其这佛韵般的名字,连面相都带有慈哀与挑逗,既像妖色天女又似十九伽蓝。虽然自己现在狼狈不堪,但当他近距离端望那小美人的侧脸时,刚才亵渎的思绪顿时一消而散,如今宛若拜见观音菩萨般由衷虔诚。如果没有她,说不定自己早就没命了!再当梵音疑惑地望向自己后,泰泽才彻底看清她眉目的细节,黛眉翘梢、白齿朱唇、五官如水墨丹青般浓淡分明,轮廓如工笔勾勒没有一丝多余的点缀,要是放在普通人之中,那才叫云泥之别,按照他们老家话来讲则是“生来过雅”*。

但这女仔看起来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脸上还留着微涨的颊肉很是稚嫩,但她身上除了那股暧昧难分的风情外,还有着一对少年般薄情的眼梢,让他很难形容。这时候,她眼中明显有些抗拒外人,但泰泽也不敢多加耽搁,在大佬面前惦记别人的马子,再给他十条命也不够!泰泽赶紧端正姿态,把刚才兆哥的话如实的翻译了一遍,顺带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梵音见他可以交流,虽迟疑的抿着嘴角,但也估计是好久没跟人正常谈过,他手上急匆匆地一阵摆弄。泰泽楞了一下,有些吃惊,但还是清楚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兆哥,梵音小姐说……您之前答应她,会去见自己的哥哥的,但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觉得您说话,不算数…….”

泰泽表达得委婉,加了不少修饰,唯恐兆哥会出现反感,但对方一听,便显露出了不耐烦的愠怒。

“我说话不算数?啧,看你表现,少给我谈条件。”

果然,兆哥咂了下嘴,皱眉紧盯着怀里的梵音,又伸手掐住了她的两颊,目光厉利的与她对视着。但那女仔竟然露出了些愤恨的表情,双手用力地扒着他的手腕,虽然并没有什么用。泰泽突然有些佩服,她分明也看到了那场血淋淋的宰杀现场,但依然能坦露出自己的不悦,就算吃过之前的亏,但仍旧犟着脾气,想从他身上离开,几乎是一秒都不愿多呆。兆哥看似和这个女仔很是亲密,但对方却不太顺从的样子,八成是从哪儿拐回来的吧?何况还是个哑女,怪不得她之前默不作声的全程冷脸,想必他们之中还有不少间隙,所以反而亦之,肯定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泰泽拼命地在脑子里推测了一番,主要是,自己应当是安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我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兆哥强硬的抓着梵音的手臂,语气很是不好惹,那女仔跟他僵持一阵,依旧不见服软。于是对方收紧掌心,揽过她的肩头,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上,故意在她耳边碎碎低语着。梵音听到他的话,面色凝重,耳垂刹红,看着兆哥威慑的眼神,像是被吓到又坚持宁辱不屈着瞪着他。但梵音越是恼羞成怒,兆哥就越是像乐在其中的样子,继续抱住她的腰,压住她的肩膀,窸窸窣窣的把话语声又加重了几遍。

梵音瞳孔猝然浮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厌弃难言的话,咬着牙关,挣动撇开,一副羞涩难堪的神情,连眼下都憋出一抹泛红,跟之前冰山不化的样貌有着很大的出入。兆哥轻笑一声,戏弄地拿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舔弄了一番,几乎不给她留任何余地。直到梵音慌张顾忌地撇向了自己,他便赶紧低下头,假装自己不存在,但为时已晚,兆哥立马奔来一脚,大声呵斥着。

“及咩嘢及!躝屍趌路!”

[看什么看!给老子滚![/

泰泽小人得令,嘴上赶紧说着是是是!便快速爬到房间的角落,身后那条腿像拖着一条麻袋似的,宛若从自己身体中分割了出去,逐渐没有任何的知觉。等他再扭头回望的时候,兆哥已经抱着他的小美人走出了包厢,只剩一扇房门不断忽闪,就连最后模糊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真行啊,踣腿的,还能捡一条命。不然你今晚就得跟你的小弟们一起种荷花*了。”

泰泽一转,发现面前站着刚收完尸体的扒应,他脸上嘲谑冷言,处理完连手套没来得及脱,衣服上溅着大片深褐的血渍,地面还残留着不少赤红的积液,活生生地把他衬托得像一个老练的屠夫。一想到对方手上的血来自他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兄弟们,瞬间让泰泽感到头皮发麻,胃中忍不住翻腾着,强烈的烧灼感涌上他的喉咙,几声干呕呛了出来,一不小心便吐得满地都是。

地面的瓷砖照耀在一片绿光之中,静谧的公厕内,只有最里面的那扇隔间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异动。一只泛着青筋的手背扒上了门沿,五指用力地收缩着,仿佛正在压抑着自己暴怒的情绪,但随即而来的却发出了两声不小的震响。伏三兆单手端着梵音的臀部,用力地把人撞在了门板上,强横地挤进她的怀中,笑意森森、粗声喘息着,把亵渎之意霸道挟来。

他深入肤里,胡乱下手,揣着梵音股间满腾腾的蒲团肉,不断揉腻在掌心中,绵软白肉就像块发酵的面团,一使劲儿就能溢出指节,填涨又黏着。让他忍不住又揉捏两把,梵音吃痛抽吸、脖颈高昂、鼻息絮乱,连唇瓣都在抖翕应颤着。身上被玩过的地方像四月的樱花般粉成一片,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饥渴的吞食欲。

梵音身上的裙摆被他硬逼着叼在嘴中,只要她有松口的迹象,自己的指节便会深入一寸,让对方难忍地感受着穴内的钻凿与探伸。但她白皙颤动的小腹下,那处被掀开袒露的胯间,却长着一根明晃晃的性器,白玉般的冠头低垂着,虽然尺寸并不可观,但也是真实存在的,就连包茎都是好看的色渍。

再往下,就是被伏三兆抖弄几下后湿淋淋的小嘴,胀鼓鼓的外阴可怜相促,如肥沃蓓蕾般挤压慢合,间隙中殷红的黏膜都窥得一二,只要往里面一挖一收,便摸地一手回滑腻淫水,就连前端肉嫩的珠蒂都翘了出来,像是在迫不及待地等候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三兆滑腻腻地在他阴唇周围捏了一把,两指反复勾挑着逼仄的穴洞,把里面绵热的汁液一点点抠出。只听梵音哀婉地吟了一声,身体立马起了反应,连腔内的壁肉都变得更加软贴,加重的水声晦浪声色,好似里处埋着一汪淫泉。他不禁仰着下巴,嘴里呜呜咽咽着,像一只快要濒死的兔子。眼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溢泪,仿佛是在呻求又像是在怨增。

“你的小逼比你本人可诚实多了,你瞧它还在吸我呢,是不是开始想念大支嘢大鸡巴咗?”

“如果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些人会怎么想?不男不女的就像个怪物一样。”

“这水都能流到大腿上,把你扔到野外,公狗都会对着这个骚逼狠狠地操一顿。”

那些下三滥的话层出不穷,让梵音羞愤地把眼神横了过来,恶狠狠地抬头看着他,宛若要从对方身上咬下块肉。伏三兆挑着嘴角,把舌上的荤腥吐完后,变本加厉地戳着他忐忑的忧心,戏谑放声。

“你还惦记着你哥做什么?说不定他早就死了,尸体都该在郊外化成白骨了。”

他边说边把脸庞往梵音面前凑着,温热的气息喷过来全是冷渗的恐吓。梵音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闪躲着,看着三兆的表情,露出了些恐慌的骇色,睫毛如蜂羽蝶翅般抖瑟着,但显然,人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又是这个表情,不过,我倒是很喜欢。”

伏三兆抬了下眉头,突然性致大发,伸手解开了皮扣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粗长耸立的肉刃,用早已勃发的龟头蹭着他黏湿的花穴,柱身更是像条盘翘的肉龙般青筋肿胀,光看尺寸简直像把凶器。

梵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但很快便感受到他的阴茎蹭进去了一个前端,接着又滑了出来,碾过自己的阴蒂,反复磨蹭着。他挺直后背,立马延出一个惊颤,体内仿佛有道电流般穿刺而过,但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以忍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三兆赤裸上身、峦背如山、肌腠紧致,抬起手臂把梵音往上一捞,架着双腿把人禁锢在自己腰上。他甚至没费多少力气,轻松将梵音拥在怀里,与他抵面相视着。伏三兆紧盯着他的侧脸,佻达轻笑,张嘴咬上他的颊肉,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又抬着他的膝弯向前挺靠,大敞着那处白花花的腿间,用着刁钻倾斜的角度,把自己欲涨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哼!”

梵音顿时痉挛闪过,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臂膀,鼻腔急促闷哼着,嗔吸落在两人肩头,灼烫入里。

伏三兆竟然毫不迟疑地往深处贯穿着,甚至没给他多余缓和的机会,体内就像捣进了一根木槌,极尽撕裂、欲欲鼓动。梵音的手不停地抓挠着他的肌背,留下一道道猫抓似的细长红痕,像片旖旎盘绕的刺青般深刻肤下,微动丝毫都加重着这场即兴涂鸦。

此时的伏三兆没做出任何反应,像察觉不到疼痛般任他随意作祟,自己反而这么轻轻一没,便感觉里面有股春水浇灌而来,把他的柱身全部容纳至膣,快感如临灭顶,令人丢魂失神,腌至骨髓。

伏三兆重叹几声,忍住往里面施虐的冲动,慢慢咬紧牙关,缓缓顶着胯间抽动起来。现在只要他把肉茎往里一钝,那些黏着的水渍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延流,像刚凿出的骚秽泉眼,炙热碾挞地把人裹缠,极尽殷勤谄媚。男人伸手在他们连接处一摸,小逼跟泛滥成灾似的,连自己的腹部都溅地湿腻腻一片。

“是不是痒的不成样子了?就这两天没碰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太欠操了?看我不搞死你!”

三兆臼齿切咬,一放完狠话便开始如数实施着,把那条孽欲的肉鞭猛捣在软穴中鞭笞着,加重的力道犹如笞打般拱腰挺进,粗硕阳根毫不吝啬的攮至屄里,狭窄的隔间回荡的全是啪啪啪地响声,连梵音身后的门板都在剧烈曳动着,就像一首大肆奏响的淫秽交响曲。

梵音受不了这股力度,翕张唇沿、欲哭欲喊、吐着舌尖就想把他推开,但自己刚想撑臂,男人就高悬仰手,把他的后臀提出骇人肉器,再次从冠头到根底直捅直按,把他的花阴硬生生地拓开着,体内顿时搅痛难忍,犹如酷刑。

因为反反复复地蹭动,梵音肩膀到后背也跟着刹红一片,看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意思。但很可惜,伏三兆就是喜欢他闷屈受挫的样子,平常这人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除了他阿哥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而现在的梵音,就像被榨出了无边艳色,白嫩酮体被环腰侧抱,薄肩瓷臂似六出冰花,黛色眉宇间妖冶横呈,纤佻的如一道幡旗般在自己怀中随意晃荡。

想想这般唾手可得境地,还是他一手造成,就让伏三兆越发欲动丛生。他继续大肆顶弄着,阴茎从女穴中回枪乍蜷,再次全力动腰,让肉根楔入、攘至没棱,像一杵烧熟的烙铁般,焊在梵音的小腹里,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嗯嗯……呜!哈……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音随着他的钻磨,嗓子黏黏糊糊地发着残续断音,一会儿昂扬,一会儿婉泣,让伏三兆乐此不疲的耽于其中。

对方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像是在向自己求饶,但伏三兆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因为这对自己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顺着梵音脖子上的青色静脉,不停地往下舔舐着,舌尖勾过他的突出的锁骨,滑向他欺霜赛雪的胸壑。那片单薄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不停跳动着,甚至意无意地擦过自己的鼻尖,硬挺的凸点从他单薄的领口下冒出,在他眼前过分彰显着存在,透肤下的白衫如点火樱桃,照一架,茶蘼如雪,绯光交相呼应,让人很难不去尝尝味道。

梵音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肩上挂着两根细细的吊带,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扯下那碍事的遮盖物。但伏三兆并没有急于一时,反而隔着衣服,直接咬上梵音的乳粒,用齿间丝丝研磨,甚至还拖出轻拽,感受着它快速弹回,就男孩找到新玩具般爱不释手。梵音吃痛,抬手就要去推对方的脑袋,但伏三兆却提前把他的乳尖整个含住,舌头灵活地一挤一压,宛若婴儿喝奶般激烈吞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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