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怒气未消。急促地咕咕了几声,换了个方向走,鸡哥像个身材敦实的弹力球一样一路蹦到了母鸡面前,母鸡不管往哪个方向跑,鸡哥都能及时弹射出现,挡住母鸡的去路。
游瑭赞不绝口:“好好好,好鸡!要得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劲头!”
夏临清都有点共情母鸡了,不忍直视:“我要是母鸡一定要告它当街流氓。”
母鸡不走了,不过颈子毛都炸了起来,看起来想和这只流氓鸡拼个头破血流,母鸡正要出击,却见对面的鸡哥已经不战而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屁滚尿流地跑路了。
母鸡瞠目结舌,疑心自己是不是最近吃太好,已经变成了肌肉猛鸡,左摇右晃也没看出自己有什么不一样,很后悔今天路过河流的时候没照照镜子。
就在这时,夺路而逃的鸡哥脚步一停,似乎被什么东西拽没了重心,竟然扑倒在地,紧接着横着滑回逃离的方向。
鸡哥挣扎不止,仰天长啸,母鸡目瞪口呆,疑惑探头。
突然间,母鸡感觉头顶一沉,屁股一阵挫痛,再一睁眼,骇然看见两排洁白的大牙,母鸡常年在山上混日子,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鸡已入猎手之嘴,实在是无力回天。
母鸡心酸不已,只恨自己竟然为了个屌丝搞笑鸡送命。
已经引颈就戮。预料中的咬合却没有到来,脑袋反而重见天日,母鸡吓呆了,还没弄清楚状况,几条湿乎乎的大舌头已经贴了上来。
游瑭提着鸡哥,左手从加维和灰蛋口里抢出已经□□的纯情小母鸡。
游瑭面露难色:“你俩下次能不能不嗦了,一身口水。”
加维摇着尾巴卖萌装傻,灰蛋歪嘴一笑,一口叼在母鸡屁股上,吓得母鸡原地螺旋起飞,却被游瑭拽着鸡爪怎么也飞不出去。
三人满载而归,一路探讨着鸡和兔子要怎么养,大概大家血脉里都带点养东西的基因,都是十分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不知道骆映徽和冷善她们那边如何了,她们和丞杨负责清理尸体检查遗漏,顺便清理一下菜地和河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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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映徽正在检查黄瓜架,这个季节黄瓜和菜豆应该都很茂盛,但是这家厂子的菜地估计也不是为了给工人们吃才种的,空了好几大片,只有最靠近厕所的这边有一排黄瓜架。
绿叶宽大,骆映徽挨个拨开看,发现这黄瓜架上只剩下特别特别大的老黄瓜和特别特别小的嫩黄瓜,不难猜,那些新鲜的黄瓜肯定被那些食人魔吃了,嘴可真刁。
不过还有黄瓜骆映徽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先把老黄瓜都摘了,虽然黄瓜籽已经发硬,肉也有些发轫,但是还是汁水充足。
骆映徽把其他的留了起来,只拿了一个和冷善丞杨两人分开,一人分了一小块,还掰了小块给黑豹和铲铲。
只咬了一口,汁水混合着黄瓜的清香在水里爆开,黄瓜脆爽,还有淡淡的甜味。